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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冯蘅 黄药师同人-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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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蘅垂下双眼看着梅超风手上的信函,只见信函上写着“阿衡姐姐亲启”六个字,是瑶光的笔迹……

    她抬起手接过梅超风递过来的信函,抽出里面的信纸。只见她的脸上神色初始为惊讶,后为担忧,最后只化作一声淡而无奈的叹息。

    “嗯,我晓得了。”她淡声说道。

    梅超风听了,有些惊讶地抬起头看着冯蘅。师母对瑶光姑姑极为关心,此时瑶光姑姑不见了,师母却怎的是这么的风轻云淡的模样?

    冯蘅没有看向梅超风,转身面对着竹亭后的竹林,“超风,你练功去罢,我想自个儿待一会儿。”

    梅超风闻言,一怔,随后恭敬地说道:“是,师母。那弟子先行告退。”——

    天色已是薄黑,初秋的凉风习习吹来。一道青色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凉亭,而那个看着竹林的白色身影却也没转身,动也不动地站立着,若不是清风拂起她的衣衫发带,旁人会觉得那只是一个美丽的雕像。

    黄药师眉头微蹙,走至她身边,温言道:“阿蘅,林中可有什么好东西?”

    冯蘅闻言,缓缓转头,细长的美眸看向黄药师,并没有作声,只轻轻摇头。

    黄药师看着她,轻叹一声,说道:“阿蘅,人生之事,聚散有时,何必介怀?更何况,要瑶光自个儿决定她日后的生活,不是你的初衷么?”

    冯蘅终于转身,面对着黄药师,浅浅一笑,说道:“药师所言极是,我也不是介怀,我只是——”她一顿,,却没有往下说。

    只是什么?只是没想过瑶光会留书出走……也罢,瑶光去意已决,不管用何种方式离去,都是一样的。她只是,隐隐的舍不得,日后不免牵挂而已。

    黄药师知她心事,沉吟片刻,问道:“倘若真的不放心,托七兄暗中照看着她可好?”

    冯蘅闻言,又轻轻摇头。

    “嗯?”黄药师眉头轻扬。

    “瑶光很聪明,可以照顾好自己的,她既然已选择静静地离开,那便随她去罢。”语毕,她抬头朝他嫣然一笑,又缓缓说道:“我是不舍得瑶光,但眼下,有更重要的事儿。”

    黄药师听了,微一怔愣,黑眸带着狐疑看向她。

    只听得冯蘅柔声问道:“我们自终南山归来已是半月有余,不知黄岛主打算何时带冯蘅回桃花岛?”

 故人已逝

    回到桃花岛已有数日,冯蘅不知怎生的,总觉得心神不宁。

    想起那日黄药师神色自若地对着与她年纪相仿的曲灵风和陈玄风说道:“灵风,玄风,过来见过你师母。”她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想起来,黄药师每次与他的徒弟介绍她时,皆是这句话,而且那神色,还那么的理所当然。想到日后若是曲灵风、陈玄风各自成亲有了孩儿之后,那些小娃娃对着她喊师祖的场景,她心中就忍不住打颤。她其实,真的还很年轻啊……若是灵风玄风在她和黄药师完婚前,喊她一声冯姑娘,她想她心中还是很欢喜的……

    “师母。”梅超风的一声呼唤打断了她的思绪。她回头,只见梅超风一身粉色衣裳站在她身后。

    她眼眸弯弯,柔声问道:“超风,你师父可回来了?”七公听说他们要完婚,吵着说要来观礼,黄药师亲自出去迎接他。

    梅超风恭敬地站在旁边,说道:“回师母的话,师父还没回来,但是师父临走前叮嘱超风一定要伺候师母试一下礼服是否合身。”

    冯蘅闻言,想起那个在外人面前不苟言笑的黄药师叮嘱着梅超风的情景,唇瓣不禁又挂起一抹笑。但视线转到站在她身侧的梅超风身上时,却敛了笑意。这小姑娘的情豆啊……该如何是好?

    黄药师不是三心二意之人,她自是明白。若梅超风不是黄药师的徒儿,她是懒得管的。但是心中的那个男人,一旦认定哪个是自家人,对那人就是关心备至的。

    武林中人个个认为桃花岛主黄药师手段残酷,是个邪魔外道。有几个能看到在徒儿面前的黄药师?他虽行事全凭喜好,但对几个徒儿关心备至,用心良苦。即使定下门规,男女徒儿之间不得有私情,也不过是担心他们陷于情爱,误了练功罢了。而梅超风心中爱慕着自己的师父,若一朝黄药师得知,岂不痛心?

    她忍住叹息的冲动,看向垂着双目的梅超风,轻声说道:“超风,走罢。”

    梅超风一愣,抬起头看向她。

    她不禁失笑,柔声提醒道:“不是要我去试穿礼服么?”

    梅超风闻言,神色一黯,轻轻点了点头。

    “那就走啊。”她拉起梅超风垂在身侧的手,含笑说道。

    梅超风又是被她的举动弄得一怔,自从与师母接触以来,她只觉得师母虽看似随和,除了师父与瑶光姑姑,师母与人总是有着距离的。师母一直都待她很好,但是这样的举动,还是头一遭……

    冯蘅似是知梅超风的心事,朝梅超风一笑,说道:“超风可曾想过,若是我与你师父成亲,我们便是一家人了。夫妻本为一体,你师父的徒儿,便是我的徒儿。但你我岁数实相差不远,日后在我心中,你便如同是我的妹妹一般。”

    梅超风听了,睁大双目看着一脸浅笑的冯蘅。

    冯蘅看着她,抿着嘴笑了笑,然后打趣儿着说道:“这桃花岛上,只你我二人是姑娘,我若不待你好,莫非要帮着灵风玄风那两个臭小子欺负你不成?”

    冯蘅故作老气横秋的一番话说出来,梅超风忍不住笑了起来。其实曲灵风与陈玄风与冯蘅年龄相仿,认真算起来,或许曲灵风还要比冯蘅虚长些许岁数,所以冯蘅的话一出,便让人有种她仗着辈分在口头上占人便宜的感觉。

    冯蘅看着梅超风的笑脸,也跟着笑起来。她既与逍遥岛再无干系,而瑶光也走了。天地之间,除却黄药师,她实无任何牵挂之人,更无任何牵挂之事。如今,既要成为君妻,自然要全心全意为他着想。若能让梅超风迷途知返,那是最好不过的。黄药师虽不拘礼法,但绝不会做有违师德之事,更不会容许师徒之间有丝毫的暧昧之情。若是他日得知自己悉心栽培,予以厚望的弟子竟对他心存爱慕,叫他如何接受?

    两人一同回到冯蘅的房中,只见桌上摆放着一个花纹雅致的箱子,冯蘅走上前,打开箱子,只见里面放着凤冠,金绣披霞,大红缎子的礼服和一些首饰。她微微一笑,取了出来。

    “这便是他替我买回来的衣裙么?”只觉得衣裙触感极好,都是最上等的料子。

    梅超风看着冯蘅手中的红色衣服,眼中一黯,轻轻点头,说道:“师父说,若师母试穿后觉得不合身,可以再改。”在她心中,对黄药师敬若神明,虽然心中有爱慕之情,但冯蘅是黄药师喜爱之人,她对冯蘅也颇为恭敬。但若因为冯蘅是黄药师喜爱之人,她便于冯蘅亲近,那亦是不可能的事情。

    冯蘅看向梅超风,只见她神色黯淡,知她心中不快,便不再言语,以免她觉得心伤难过。

    梅超风看着冯蘅手中拿着衣裙,却没有要试穿的意思,不由得狐疑,“师母,你不试试看么?”

    “超风,你师父去迎接七公多久了?”她抬头看了看天色,已是晌午时分,黄药师清晨去迎接七公时告诉她顶多两个时辰便回,此时已是晌午,怎的还不见回来?

    梅超风听到冯蘅答非所问,心中觉得惊讶,但还是恭敬地回答,“师母,师父去迎接七公已有三个时辰。”

    三个时辰?冯蘅眉头微蹙,又问道:“灵风玄风可有陪同他一起去?”

    梅超风又摇头,“师父昨个儿吩咐大师兄二师兄去采购婚礼所需的物品,估计这个时候也是时候回来了。”

    “是么?”冯蘅淡声说道,她近日来一直心神不宁,总是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但究竟是何事不对劲儿,却说不上来。思及此,她放下手中的衣裳,快步往外走去。

    梅超风见状,连忙跟上,“师母,你要去哪儿呢?”

    “我想出去走走,你别跟着。”冯蘅淡声说道。

    “不行!”梅超风跟在她身后说道:“师父吩咐,若是师母要出去,超风一定要陪着。”

    冯蘅脚步一顿,回头看了她一眼,随后笑道:“也好,那便一起罢。”不管是瑶光还是超风,对黄药师的话皆是言听计从,这点她们倒是挺相似的。

    才走出房门没几步,便看到两个黑衣男子朝她们走来,一位剑眉星目,一位浓眉大眼,两人见到冯蘅,立即朝她作揖,“弟子曲灵风、陈玄风,见过师母。”

    冯蘅朝他们一笑,说道:“灵风玄风不必多礼,你们路上辛苦了,稍作整理便去歇会儿吧。”说着便越过他们往外走。

    “师母且慢。”那位剑眉星目的男子出声唤道。

    冯蘅转过身来,缓缓抬眼看向他,“灵风,你有何事?”

    曲灵风朝她一揖,微笑道:“师母,我与师弟回来途中遇到师父与七公,他们此时正在沙滩上切磋武艺。师父叫弟子告知师母,他与七公晚饭前定会回来。”

    冯蘅一听,顿时气也不是,笑也不是。最后只得微笑着摇摇头,说道:“我晓得了。”谁叫她心中的那个男人,是个爱武成痴的人哪……定是与七公打得天昏地暗了!

    而站在冯蘅身侧的梅超风看着曲灵风和陈玄风,脸上挂着微笑,“师兄,你们回来了。”

    陈玄风朝她咧嘴一笑,“师妹,我在外面带了好玩的玩意儿回来,我等下整理好行装便带给你。”接着与曲灵风一同朝冯蘅作揖后便离去。

    梅超风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脸上尽是好奇,似是想要去看看陈玄风所说的玩意儿究竟是什么。

    冯蘅看了她的神情,不禁失笑。梅超风再怎样,也不过是与瑶光一般的年龄,还是有着孩子心性的,在岛上待久了,自是觉得枯闷。此时听到陈玄风说带了好玩的玩意儿回来,难免会觉得好奇。于是含笑看向梅超风,问道:“超风,你不去瞧瞧你师哥带了什么玩意儿回来么?”

    梅超风看着陈玄风他们离开的方向,说道:“可是师父吩咐——”

    “不必了,我想一个人走走,你去罢。”冯蘅淡声打断她的话,然后顿了一下,又说道:“我不会走太久,片刻就回。”

    梅超风双目看向冯蘅,犹豫了一下,终究是敌不过心中的好奇之心,于是朝冯蘅点点头,说道:“那师母,弟子告退。”梅超风想着陈玄风所说的玩意儿,还想起她昨个儿托师兄帮她带的几只簪子,也不知道他有没有买对,她心急想看,脚下的步伐不免快了些。

    冯蘅看着梅超风开始几步尚能沉稳地走着,一到拐角的地方,便听到她小碎步疾走的声音,忍不住轻笑起来,即使梅超风平日再怎么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其实真的只是个小姑娘而已啊……——

    “师妹,这是我在外面带回来的簪子,你看可漂亮?”一个男声在她耳边响起,她并未睁开眼,这是陈玄风的声音,她自是认得。

    “嗯,很漂亮。多谢二师兄。”那是梅超风的声音。

    冯蘅一怔,缓缓睁开眼,心中顿时升起一种怪异的感觉。她侧首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离她几丈远的地方,陈玄风与梅超风一同站在一个桃树下,梅超风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低头看着手中的簪子,而陈玄风则满脸沉溺地看着她。见到此情此景,冯蘅不禁皱紧了眉头,心中那种怪异之感更是强烈。

    “既然漂亮,那师兄下回出去再替你买。”陈玄风含笑看着站在他跟前的梅超风。

    梅超风点点头,应道:“嗯,好。”

    陈玄风闻言,不禁一笑,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超风是个姑娘家,尤为如此。不禁又低下头看着她,说道:“超风,走,咱们一同练剑去!师父教你的内功心法,你可有不懂的地方?”

    梅超风走在陈玄风身侧,应道:“师父讲解得很详细,我都懂。可师父说我的剑法要加紧练习……”

    “没关系,二师兄陪你一起练!”

    冯蘅看着那两个在桃林中远去的身影,微微蹙眉,黄药师的徒儿们相亲相爱,她该为他高兴才是。但不知怎的,方才的那一幕,竟让她心中觉得很不舒服……

    她不禁自嘲一笑,自己怎的变得这么敏感?轻叹一口气,然后扶着身边的桃树站起身。原来冯蘅竟身处在白色的花丛中,她刚才出来走走,觉得累,便想着在这桃树下歇息片刻,一个不留神竟然睡着了。因为她本就穿着白色衣物,梅超风才开始学武,而陈玄风虽武艺略有小成,但内力修为不深,加之觉得这桃林里会有人,所以没发现她。

    她站在原地,若有所思的样子。片刻之后,抬头看了看天色,已是薄黑,想必七公和黄药师已回来了。

    想着,她朝桃林外走去。才走出去,便看到曲灵风迎面走来,见到她,朝她说道:“师母,师父与七公此时在试剑亭。”

    她微笑颔首,“晓得了,我立即过去。”

    还未到试剑亭,已听到七公的声音,“哼,那老毒物,早就滚回西域去了!”

    老毒物?欧阳锋?她脚步一顿,然后又往前走,含笑问道:“七公,欧阳锋无端端,怎的会回了西域?”

    试剑亭的洪七公坐在栏杆上,怀中依旧是抱着他心爱的酒壶,而黄药师则站在旁边,两人同时回头看向她。

    她脸上带着清浅的笑意走过去,“见过七公。”好好的椅子不坐,却喜欢坐在栏杆上,这算不算是七公的……特色?

    洪七公呵呵笑,“丫头,果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哪,你气色不错。”

    冯蘅听了,脸上微烫,走至黄药师身边看着洪七公,笑着岔开话题,“七公此番来桃花岛,可有江湖上的趣事讲给冯蘅听?”

    黄药师闻言,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冯蘅迎上他的视线,一脸无辜的神情。

    洪七公抱着酒壶,心情似是十分高兴,说道:“趣事没有,大事倒有一件。”

    “是么?”冯蘅微笑着问道,“敢问七公,究竟是什么大事?”

    洪七公哈哈大笑,说道:“江湖上,人人在流传,中原武林五绝之一的桃花岛主,将择日成婚,这算不算是大事?”

    冯蘅闻言,一愣,脸上又是一阵发烫,怎的又将话题兜回来了?

    黄药师双目含笑,欣赏着她脸上的酡红,她容易脸红他早就晓得,但他就是爱看她明明害羞着,却还强自镇定的模样。

    冯蘅看向黄药师,见他无要为自己解围的意思,嗔怪地瞪他一眼,然后一双明眸看向洪七公,问道:“七公酒壶中所装的,是什么酒?”

    洪七公晃了晃壶中的酒,笑道:“这是你夫君送我的桃花酿。”话里仍旧是取笑着冯蘅的意思。

    冯蘅听了,抿嘴一笑,说道:“桃花岛主的桃花酿是天下一绝,我自是晓得。但是——”她顿了顿,然后眼眸弯弯,笑眯眯的看着洪七公,“七公,你可晓得,有一种酒,胜过黄岛主的桃花酿千万倍呢!”

    “哦?”洪七公摸着下巴的胡须,睁大眼睛看向她,“是什么酒?”

    “七公想知道?”

    “这是自然!”

    冯蘅听了,轻轻一笑,说道:“是法酒。”

    “法酒?乖乖,丫头,你可会酿这玩意儿?”洪七公嗜美食,嗜好酒。法酒这玩意儿,他自是听过,但法酒酿造过程极为讲究,要酿造得恰如其分,实是不易。

    “七公说冯蘅可会酿这玩意儿?”冯蘅笑眯眯地反问。

    洪七公舔舔唇,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样,“丫头,改天酿来让七公尝尝吧。”

    冯蘅“扑哧”一笑,摇摇头,“不成,七公你得先告诉我江湖上究竟有什么大事才行。”

    黄药师看了看身边的冯蘅,然后淡声说道:“七兄带来消息,王真人诈死以先天功破了欧阳锋的蛤蟆功后仙逝,而欧阳锋则狼狈逃回西域。”心中却是甚为好笑,冯蘅哪里会酿酒,偏偏洪七公一碰到美食美酒就垂涎三尺,才会没想到冯蘅曾在杭州与他们提及,她二姐冯越精通厨艺及酿酒之术,而冯蘅,对各种美食的做法和酿酒之术,从来都只是纸上谈兵而已。

    冯蘅闻言,一怔,细长的双眼盛满惊讶,看向黄药师,“道长去世了?”

    黄药师缓缓点头,“嗯”了一声。他们在终南山之时,王重阳已是大限将至,在最后还以先天功破了欧阳锋的蛤蟆功,绝无活命的可能。

    洪七公此时亦敛了笑意,叹息一声,说道:“人生自古谁无死,王真人临死前还破了欧阳锋的蛤蟆功,保住《九阴真经》,避免了武林中再次掀起腥风血雨,亦是功德一件。所谓死得其所,也就是如此吧。”

    冯蘅听了,沉默不语,心中却是感伤,怔怔出神。

    黄药师看向她,青色袖袍中的手探了过去,握紧她的右手。只觉得她的手阵阵冰凉,不禁皱紧了眉头。“阿蘅?”

    冯蘅听到他的叫唤,吃了一惊,这才回神,笑道:“我无事。”然后看向七公,问道:“七公,此次来桃花岛路途遥远,可要先歇息一会儿再用晚饭?”

    洪七公摆摆手,在栏杆上跳下来,“这等路途,对练武之人,算得了什么。蘅丫头,我一到来,便被黄老邪抓住打架,眼下肚皮可是直打鼓!有什么好吃好喝的,都赶紧的准备好,我要将桃花岛上的美食全部吃光!”

    黄药师听了,脸上露出笑意,“那七兄也得有那么大的肚子装才好!”——

    用过晚饭,黄药师与洪七公尚有事商谈,冯蘅独自回房。

    她推开房门,看着放在桌上的大红衣裙,微微一笑。但随即又轻叹一声,走至窗前推开窗户。

    只见星河耿耿,明月在天。这等美景,若是平日,她见到定然欢喜。只是今日得知王重阳去世后,她心中十分难过。王重阳与爹爹是旧识,是她离开逍遥岛后唯一一个识得跌得的人,她心中对王重阳自是多了几分亲切之感。况且王重阳对她,有活命之恩,此时得知他去世,虽知是天命使然,但亦十分感伤。

    只听得身后一声低叹,接着是黄药师放柔了的声音,“阿蘅,莫要胡思乱想。”

    作者有话要说:

    推剧情是个体力活,我累死了……T^T

    大家大家,最近这两章都好肥吧?本文下周三开始会正常更新~O(∩_∩)O~

    【90°鞠躬】谢谢大家这一个月来对本文不离不弃!也谢谢大家对我的支持!~

    祝大家有个愉快的夜晚!~

 初见端倪

    冯蘅回头,黄药师双手背负在后,站在桌子前看着她。她一顿,随即面带微笑地走至他身侧,轻声说道:“我没有胡思乱想,我只是思及道长去世,心中有些难过。”

    黄药师俯首凝视着她,见她眼眸中虽然带笑,但有盈盈水光,实不愿她再感伤下去。拉着她的手转身看着桌上的大红衣裙,轻声问道:“可合身?”

    冯蘅抬起白皙的右手抚上那衣物,“还没试穿呢。”

    “不是叫你先试穿看是否合身么?”

    冯蘅摇摇头,笑道:“一时没顾上。”

    “没顾上?”黄药师扬起眉。

    她垂下双目看着右手拇指的逍遥环,有些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其实也不是忘了,当时就是看他与七公还没回来,忽然想出去找他……

    黄药师轻轻一笑,手覆上她在大红衣裙上的手,拇指刚好碰到她拇指上的逍遥环,手一顿,然后笑道:“阿蘅,你这逍遥环从未离身,日后就传给我们的儿女吧。”

    冯蘅听了,微微摇头,低头凝思一会儿,然后将拇指上的逍遥环摘了下来,套入他右手修长的食指。逍遥岛上的姑娘,若愿将终身托付于一位男子,必会将自己身上最重要的饰物赠与心爱之人。往后,不论是否完婚,那男子均已实为她的丈夫。

    “你要将它给我?”黄药师打量着指上的逍遥环问道。

    她抬起双眸,笑道:“自然是给黄岛主。”

    “可有什么用意?”黄药师眼眸带笑着问道。

    冯蘅闻言,一怔,然后轻笑出声来,说道:“这逍遥环,是我离岛时爹爹给的,我自小在逍遥岛长大,爹爹担心我离岛后如同无根浮萍,会痛苦一生,所以将随身带着的逍遥环给我,当是一个念想。”

    “嗯?”黄药师依旧面带笑容,等她下文。

    她直盯着他,脸上染上淡粉,深吸一口气,又缓缓说道:“冯蘅既然要与药师结为夫妻,往后的冯蘅,就不会是无根浮萍,将逍遥环给你,是此后的冯蘅将会是与你一辈子都不会分离的鸳鸯!”

    黄药师闻言,顿时眉目染上春意,笑得满室都是融融的暖意,“是么?”

    她低声笑道:“自然是的。”想到三天后就要成为他的妻子,她心头便是阵阵甜意。只是莫名的,今日傍晚在桃林中看到梅超风二人的情景又浮现在她的脑海,她不禁眉头微蹙。

    忽然一只掌抚上她眉心,冯蘅微愣,抬头一看,黄药师脸上敛了笑意,微微心疼,柔声问道:“怎的又蹙眉?”

    她将他的手拉下,有些忧心地说道:“药师,不知怎的,我总觉得玄风对超风,似乎有那么点超出师兄妹之间的情意。”

    他闻言,扬起好看的剑眉,“我早定下门规,师兄妹之间不得有私情,玄风与超风感情较好我自是晓得,但那无妨。师兄妹之间相亲相爱是应当的。”只要不违门规,他乐见那样的事情。

    冯蘅听了,顿时觉得好气又好笑,“超风再怎么说,也是个姑娘家。他们相亲相爱自是好事,虽然你有门规在前,但也须得告诫他们男女之防不可弃。”若是日后惹出什么祸事来,总是不好。不知怎的,她一想到傍晚的情景,心中就生起一股难言的不安……

    黄药师听了,哈哈一笑,伸出右臂将她拥入怀中,“阿蘅,你须得相信你家夫君,我这几个徒儿,哪个胆敢忤逆我?”他一生,只做自个儿喜欢做的事情,他门下的几位徒弟,都是他兴之所至才收入门下。但自从他们拜入师门后,对他敬爱有加,言听计从,怎会做出有违门规之事?

    “可是——”冯蘅欲言又止。

    “没有可是。”黄药师漆黑的双眸与她对视着,然后一字一句地说道:“若他们胆敢忤逆我,我便将他们的武功尽数废除,逐出师门,从不许踏入我桃花岛半步!”然后轻哼一声,又说道:“要知道,我这般待他们,已是宽厚至极。”

    冯蘅闻言,静默了片刻,才轻叹一声,说道:“你这人,真是邪气十足!”

    他听了,不由得笑起来,然后说道:“阿蘅,我眼下是这样,日后亦是这样,你终是须得与我一起,还是早日习惯为好。”语气里,竟有着难言的霸道。

    冯蘅听了,脸上一片红霞,嫣然笑道:“自我识得你的那天起,你便是这样。药师认为,冯蘅还不习惯么?”只是,她心中还是担心玄风与超风这两人的事。梅超风眼下还对黄药师有爱慕之情,可是陈玄风呢?那样的神态,还有露骨的眼神,若是仅仅是出于师兄妹的感情,那未免太不正常了……

    “药师。”她忽然出声轻唤。

    黄药师一双黑眸抬起,看向她。

    她朝他嫣然一笑,问道:“你今日与七公打架,谁胜谁负?”

    黄药师被她这么一问,顿时啼笑皆非,“怎的无端端问起这个?”方才不是还在说他几个徒儿的事情么?心中虽是疑惑,但还是回答她的问话,“与七兄过招,只论招式,不论内力。打个平手!”语气里有着久逢知己的愉悦。洪七公知道他为冯蘅驱毒时元气大伤,无论如何也不会在这个时候与他较真。

    冯蘅闻言,微一沉吟,问道:“你的内力现在练回几成?”

    黄药师听了,微微怔愣,随即微笑,说道:“我的内力正在慢慢练回,你无须担心。”

    冯蘅垂下双目,让人看不清楚她的思绪,淡声说道:“是么?”

    他将她拥入怀中,“自然是的。”

    她无比柔顺地依偎在他的怀中,心中却是千回百转,他的内力正在慢慢练回?骗人!——

    试剑亭外——

    一个身穿着粉色衣裙的少女在舞剑,可惜只得其形,未得其势。在旁观看的男子皱着浓眉,再也看不下去,突然跳至她跟前,出手将她的持剑夺下,皱着眉头说道:“超风,师父的落英神剑最精妙的所在便是轻巧,以巧降力,剑势奇幻无方。你须得用心练,不要丢了师父的颜面!”说话的人正是陈玄风。

    梅超风闻言,脸上一红,随即抬眼带着嗔怪地瞪了陈玄风一眼。她初到桃花岛时,对曲灵风与陈玄风尚有些敬畏的心理,但一番相处下来,大师兄曲灵风儒雅温文,很好相处。而二师兄陈玄风浓眉大眼,乍一看虽觉得他有些凶悍,除了在监督她练功是十分严厉之外,平时待她非常和蔼。相比之下,反倒是在陈玄风面前,她的少女天性才渐渐显露出来。

    陈玄风看着她柳眉竖立的样子,语气严肃地问道:“怎么?我说错你了?”

    梅超风咬着下唇,一脸的闷闷不乐。师父师母明日就要完婚了……叫她如何能专心练剑?她心中对黄药师尚有爱恋之心,若黄药师与冯蘅尚未完婚,她尚有一丝希望。若是他们完婚了,那她……不就得彻底断了对师父的念想?想着,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丝愤恨的神色,为什么师母蛇毒得救了?!若是不得救,她日后长大,便可以一直待在师父的身边!

    陈玄风看见梅超风脸上的神色,以为她是为被自己责怪而不服气,心中不由得好笑。脸色依旧严肃,语气却是软了下来,问道:“超风,这样就生气了?”说着将手中的剑递给她。

    在人前,梅超风向来是小大人的模样,但是这次一想到明日黄药师与冯蘅就要完婚,心中十分难过,不禁忘了约束自己,接过陈玄风递过来的剑,还朝他横了一眼,“我就爱生气,不成么?!”可话一出,心中就懊恼。怎能在二师兄面前表现得如此野蛮?

    陈玄风见状,微微一愣,只见梅超风此时气得俏脸通红,双眸瞪着他,较之平日她故作沉稳的模样,却是别有一番风情,心中顿时心动不已,不由得看痴了。

    梅超风见他怔怔看着的模样,以为自己方才的失态让他如此惊讶,更是懊恼。她心中暗恼地咬着下唇转开视线,只见一株树旁有一只小白兔在蹦蹦跳跳。她心中本就有气发作不得,看到那兔子,眼睛一眯,竟扬起手中的剑就朝那只兔子掷去。

    就在这时,一道灰色身影掠过,“小丫头,这兔子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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