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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妃诱情-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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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巡夜的兵士早发现了流霜,此时见她骑了小马向营盘外奔去,几个人骑上马向流霜追去。因为知道流霜是暮田的男宠,也不敢对流霜射箭,因为暮田很宠男宠的,要是伤了他的男宠,他们吃不了兜着走。是以,只是大声喊着,快点停下来,不然我们放箭了。
  流霜哪里听得见,就是听见了也不会理会,此时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念着,那便是从这里逃出去。她狠狠夹住了马腹,任小马带着她飞奔。
  这匹小马大约还从来没被人骑过,极是兴奋,是以跑的极快。一个从来没有骑过马的人,骑着一匹从来没被骑过的小马。就那样在原野上飞驰。
  身后的侍卫骑着高头大马追了上来,眼看着就要将流霜团团围住。流霜心内一急,从头上将发簪拔落下来,低声念叨着道:“小马啊,对不住了。”
  玉手紧紧抓着玉簪,朝着马屁股上狠狠刺了下去。那小马受了疼痛,一声嘶鸣,前蹄一仰,便开始狂奔起来。天边冷月随着她们的奔跑也极快地移动着。不一会儿,便和那些侍卫的距离拉的越来越远。
  冷冷的风,迎面拂来,没有了发簪束发,流霜一头黑色的长发,在夜色之中悠悠荡开,淋漓尽致地披散着。月色之下,带着一股野性的美。
  眼看着那些侍卫们已经落在后面了,流霜暗暗嘘了一口气。没想到这匹小马竟然还是一匹良驹,流霜心中喜悦,伏在马前上,低低说道:“谢谢你了,小马。”
  但是,那马儿似乎因为流霜刺了它一下,已然受了惊,只知道漫无目的地狂奔着,冲出来十多里地。
  流霜伏在马背上,也根本就辨不出方向,不知此时自己是离家国越来越近,还是越来越远了。
  眼看着小马已经跑的极是疲惫,蹄下抛起踩碎的草,马蹄都被染绿了。
  而流霜,根本就不知道怎么从马上下来,难道就这么任它狂奔,一直奔到累死?
  就在此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得得的马蹄声,急促而剧烈。
  流霜用双眼的余光看到一匹四蹄雪白的马儿不知何时,已经到了她身后数尺。
  刹那间,流霜忽然领受到一股巨大的压迫感。
  第114章:女装
  眼前寒光一闪,那东西如同游龙一般在她眼前一闪而过,随即,她感到腰身一紧,只见暮野娴熟地一绞,胳膊用力一甩,流霜只觉得自己整个人一轻,便被抛到了空中。
  此时,流霜才明白,暮野拿着的东西,大约就是传说中的套马杆。是天漠国人用来套猎烈马,捕杀土狼的。此时,暮野却不是用套马杆来套马,而是套住了她。
  他就好似钓鱼一般,将流霜套住,抛起,然后娴熟地绞住手中的杆柄,气定神闲地将流霜钓了过来。
  暮野,不愧是一个草原上的猎手,或者说是雄鹰。而流霜这样一只娇弱的小白兔,又怎么能逃得过那双犀利的鹰眸,又怎么能躲得过那娴熟的捕猎。
  本来方才在马上就已经颠的有些头昏脑胀,此时,再被暮野犹如钓鱼一般在空中抛过,流霜更觉的自己昏昏沉沉的。还以为暮野会将她摔到地上,那样她岂不是要被摔死。
  不想没有,身子在空中兜了一圈,竟然落在了马上,不过不再是她骑得那匹小红马,而是暮野的狮子驹。
  一双有力的手臂搂住了她的腰身,一股强烈的男性气息从身后包裹住了她,隔着衣衫,她能感觉到身后人的筋肉如铁。
  其实一早流霜就知道自己逃不出去的,毕竟,从戒备森严的天漠国营盘里脱逃,谈何容易。但是,流霜也没想到这么快便被暮野抓住了。心中总是有些不甘,她凄惶地闭上眼睛,心中却忐忑着暮野会怎么惩罚她。
  既然知道了她是一女子,他不会将她直接赏给那些兵将吧?
  但是,此时的她已经无力挣扎甚至没有力气去思索了,方才的一番狂奔,已经掏空了她全身的力气。此时的她,就想歇一歇。
  只有歇息一会,才有力气面对接下来的惩罚,不是吗?
  草原仍然是一望无垠的,半个银白色的月亮挂在墨黑色的天幕上。
  暮野抱着流霜,拨转马头,向着营盘奔去,奇怪的是,怀中的人没有像以前那样大闹,而是极其乖巧的半趴在马上。
  一头黑亮亮的乌发被风扬起,在她身后飘展着,触到他的脸颊上,一种痒痒的感觉从脸颊上渐渐蔓延到心中。
  她果然是一个女子。
  他暮野竟然也有看走眼的时候,暮野微眯了眼,心中升腾出一种莫名莫妙的喜悦。
  他不知道这喜悦因何而来,但是,他很享受这种纯粹的感觉。
  但是,流霜却不那么好受了,随着马匹的颠簸,身上脱力的后劲火烧火燎了起来,包括前几天身上那些擦伤,此时都开始一起发作。她极力地咬紧牙关,才没有叫出声来。
  她依稀感觉到自己被暮野直接抱到了金帐内,流霜意识到他并没有将她赏给他手下的兵将,松了口气,便直接睡了过去。
  她太累了,这一觉也不知睡了多久,睡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的。
  醒来时,看天色大约是到了第二日午后,帐内静悄悄的。这一觉睡得真解气,流霜顿觉自己精神百倍。但是,身上却酸软疼痛的动不了。
  流霜知道,这是自己不常骑马的缘故,而昨日那一段路,耗了她太多的劲力。
  流霜挣扎着爬了起来,不禁惊异地张大了嘴巴,她没有睡在金帐的角落里,而是睡在暮野的那张大床上。
  这真是诡异至极,想象中的惩罚也没有一如既往地降临到流霜的身上就够惊异了,如今,她竟然还睡到了暮野的床上。
  流霜挣扎着从暮野的床上爬了下去,似乎是听到了流霜的动静,从帐门外走进来两个梳着大辫子的侍女。
  流霜在暮野帐内的角落里睡了好几日了,从来没见他用过什么侍女,毕竟这是行军打仗,女人是很麻烦的。如今,竟然冒出来两个侍女。
  而这两个侍女,看样子似乎是来服侍她的。
  其中一个红衣侍女端着一盆水,说着半生不熟的汉话:“姑娘,请梳洗。”
  作势就要为流霜洗脸,流霜急忙道:“我自己来。”
  流霜草草梳洗罢,另一个蓝衣侍女拿出一件花花绿绿的衣衫要往流霜的身上套去,嘴里说道:“姑娘,穿衣。”
  流霜一看,那是天漠国的服饰,她怎么肯穿,当下,费力反抗,无奈根本就挣不过这两个悍勇的侍女。被她们强迫着穿上了那身衣裙,红衣侍女还献宝般拿来一块铜镜让流霜照镜。
  流霜哪有心情照镜,此时,她只是在担心着,那个暮野会想出什么招数折磨自己。不会,是让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去………做那个啥去吧。
  一想到这里,流霜心内顿时浮起一股惊惧,她毫不怀疑暮野会那么做。可是,她能脱逃吗?
  她的双眸无意间从铜镜上扫过,流霜瞬间惊呆了,她脸上的易容不知何时已经没有了。此时的她,恢复了原本清丽婉约的模样。
  流霜的玉手急急地抚住了双颊,心中一阵惊慌。
  “这………这水………”莫不是方才洗脸的水,掺着洗去易容的药水?
  “可汗说姑娘可能是易容的,吩咐我们搀了药水,洗去姑娘的易容。”蓝衣侍女微笑着说道,“原来姑娘这么漂亮,为何要易容呢。”
  流霜心头微震,看来这个暮野已经对她的身份怀疑了,如今,易容被洗去,她的身份是瞒不住了。怎么办,流霜只觉得焦急万分,忍不住在帐内走来走去。
  就在此时,帐门一掀,暮野大步走了进来。
  流霜一瞥见他那山岳般的身影,不禁有些心惊地垂下了头,忽然意识到这样做也是躲不开的,便索性又抬起了头,长长的睫毛煽动着,清澈灵动的黑眸倔强清冷地凝视着暮野。
  但是,这一低头一抬头的小小动作,看在暮野眼里,却带着那么一点娇羞的韵味。
  金帐内明明是昏暗的,只有头顶上一片天窗开着,但是,暮野却似乎感到室外内淡淡的光华流转。
  她果然是一个女子。
  而且,并不是一个绝美的女子。
  她的双眉,没有妩媚的柳眉娇美,但是,却纤长黛黑,婉约地在白皙的额前描开。
  她的双眸没有妩媚的眼眸美丽深情,但是,她眸中的清流明净竟如水晶般清灵剔透,又如幽潭般宁静致远。令他的心,在看到她的双眸时,她似被洗涤了一般。
  她的唇,不是娇小玲珑的,唇瓣稍有些厚,但是,却为她增添了一丝恰到好处的清媚,令他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她的肌肤,不再是那么土黄幽黑,而是白皙透明,吹弹则破。
  她的发,黑亮亮地在脑后简单地挽了个髻,却是那么清雅别致。
  一身鲜艳的民族服饰,穿在她的身上,为她飘逸的气质外又增添了一丝俏丽。
  这个并不绝美的女子,将暮野的全部心神都吸了过去。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见到她的真容会如此震动,不是因为她的相貌的清丽脱俗,也不是因为认出了她是东方流光的师妹。
  仅仅是因为震动而震动。
  他犹记得自己第一次在夕夕口中听说她临场作画时的感觉,那时自己是不屑的。
  眼前依然可以浮现出当初她在夜宴上为他作画时的淡然镇定,那时,他也不过是对她有了一点点的欣赏。
  他尚记得到那次夜宴上,她为了东方流光挡了一剑时,自己心内的波澜澎湃,原来,一个女子也可以这样勇敢。
  他更记得,前几日她在自己面前侃侃而谈时的自信风采。
  他更记得,他骑着马拖着她时,她的倔强和不屈。
  这一切,真的都是这个弱女子的所作所为吗?
  这一切,真的是真的吗?
  这一刻,暮野深深体味到,为何东方流光会拼了命的保护她,拼了命般的救她。
  原来,是这样一个女子。
  “你们出去。”暮野忽然冷冽的开口。
  两个侍女低头退了出去。
  室内瞬间就乘下他们两个人。
  流霜冷冷睥睨着眼前这个男子。
  线条分明的脸庞,如同刀子裁出来的俊朗,浓眉飞扬,带着一丝桀骜,双眸锐利,蕴含着一股冷冽的自信,而他浑身散发出来的霸气几乎将她整个人融化掉。
  “原来竟是你?。”暮野忽然展唇一笑,大步跨到流霜面前,低头说道。
  流霜一惊,不动声色地后退几步,极力压抑着内心汹涌的情绪,淡定地说道:“是我又怎样?”
  暮野却不说话,大掌一伸,粗糙的指节抚到了流霜的脸颊上,那细腻的触感令他心头微微震动。他忽然好想将她抱在怀里,而他,也立刻那么做了。
  他暮野是谁,向来是想做什么便做什么的。
  如果他想要,那便要,不想要的,就是死赖着给他,他也是不屑看的。
  如今,他忽然对这个女子动了一点点心思,那么,他才不管她是什么崚国人,是什么东方流光的师妹,他只想要她而已。
  第115章:强迫与反抗
  他只想要她而已,如此简单。
  在流霜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他忽然身子前倾,长臂一伸,流霜已经稳稳地落在了他宽大温暖的怀抱里。
  流霜吓的非同小可,伸手用力抵住他如同铁板一般宽阔硬朗的胸膛,颤声问道:“暮野,有话好好说,你………你要做什么?”
  流霜惊慌失措略显苍白的脸,看在暮野眼中,别有一种动人心弦的味道,他唇角扯出一抹邪邪的笑意,道:“你说我要做什么?”
  他的嗓音此时已经带了一丝沙哑,伴着低低的笑,一手搂住了流霜的细腰另一只手在流霜脸上缓缓抚摸着,从纤长的黛眉,一直摸到流霜苍白色的唇瓣。那动作对于一向霸道粗野的暮野来说,是不合时宜的温柔。
  流霜极力挣扎着,但是比她高一个头的暮野,搂着她,简直不费吹灰之力,流霜哪里挣得开。不管她如何挣扎,那双臂膀就好似铁圈一般圈在腰间,悍然不动。
  而暮野,此时已经不再动作,只是半眯着眼,饶有兴味地低头看着怀里人的挣扎,就好似在看一头纳入囊中,却依旧垂死挣扎的猎物。
  “放开我………你放开我。”知道再挣扎也是无用的,流霜停止了无畏的挣扎,冷声地一字一句地说道。
  她别开脸,也不去看暮野那双锐利的黑眸。
  暮野黑眸一眯,只手捏住了流霜的下巴,阻止她别过眼去。她不屑看他,他偏要她看。
  流霜被迫直视着眼前这双鹰眸,眼睁睁看着那眸中的光芒越来越盛,几乎灼伤了她的眼。眼睁睁看着那眸中的情欲愈发的炽热。
  流霜心内暗叫一声不妙,她咬着牙,忽然抬脚向暮野脚上狠狠踩去。只希望暮野能吃痛放开她。但是,暮野竟然纹丝不动,就连“哼”一声都没有,她的力气已经够大了,不是吗?这个暮野,还真是钢铁做的啊。
  暮野才不管流霜的挣扎,此时他既然已经对流霜动了心思,便没有丝毫迟疑地想要要了她。
  当下,一俯身,炽热的唇沿着流霜的耳垂,脖子,下巴,一路细细吻了下去。
  暮野的唇,柔软而火热,所吻之处,好似被点燃了燎原的火焰一般,流霜的身子都热了起来。脑中却愈加清醒了,这暮野是不是要来真的啊?
  没想到,一知道自己是女子,他便会这样强迫她。
  这天漠国的男人是不是没有女人就不能活了?这个暮野是不是见了个女子都要这样啊。他和代眉妩是那样的关系,如今是不是也要她做他专属妓女?
  她要怎么逃开啊?
  暮野似乎吻的还不够,忽然一反扣住流霜的后脑勺,火热的唇覆在了流霜的唇瓣上,狠狠地吻着。
  流霜吓得一声惊呼,却不妨一张嘴,便被暮野肆意的舌头擒了进来,与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暮野的手也没闲着,大掌大流霜胸前一拽,流霜只觉得胸口一凉,衣杉竟然被暮野挑了下来。
  一阵凉风袭来,胸部凉飕飕的,流霜脑中瞬间一片清明,暮野果然是要来真的。一股屈辱和羞耻从心头缓缓升起,她就是死也不要被他玷污。
  “放开我。”流霜双手使力,便劲推了暮野一把。
  意乱情迷的暮野一时不防备,竟被流霜推开了。
  “你这个种马,你这个禽兽,你要做什么?”流霜生气地喊道,有些口不择言。如果,如果她能够激怒他,让他一剑杀了自己,那倒清静,总比被他这样玷污要好的多。
  “种马,禽兽?”暮野品味着这两个词,还从没有人敢这样说他。不过,他倒是丝毫也不恼怒,却反而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低声道:“你说对了,种马禽兽又怎样,在这方面,人还不是和它们一样的?”
  流霜瞪大了眼睛,惊异地望着眼前这个霸气的男子,此时他的身上,竟多了一股邪邪的痞气。他的脸皮也真够厚,她这样骂他,都没有激怒他?
  流霜忽然想起,他们是草原上悍勇民族,对于男女之事本就很随便,听说他们还可以子娶父妾,弟娶兄妻的。这样的行为都能做出来,自然不怕别人骂他们禽兽了。
  暮野笑眯眯盯着流霜苍白中透着一丝红晕的脸,邪邪笑道:“既然你骂本王是禽兽,本王就不能对不住这个称呼了。那本王就禽兽一回又何妨。
  说罢,再次趋步上前,一把横抱起流霜纤细的身子,向床榻上走去。
  “你这个究兵黩武,残忍无道的暴君,你只会恃强凌弱,欺辱弱小。”流霜怒道,一张脸因愤怒涨的通红。
  “暴君”两个字一出口,她隐隐看到暮野眸中那澎湃的激情渐渐消退了,取而代之的是冻结人心的寒光。他的身子微微一僵,一股迫人的压力从他身上散开。
  看来这个男人,对暴君这两个字还是很敏感的。
  “你说我是暴君?”暮野低头问道。
  流霜被他凌厉的黑眸一望,内心中不禁悸动了一下。但是,她今日是豁出去了,她什么都不怕了。
  “是的,我是这么说了。或者你是你们天漠国人人称颂的英雄皇帝,可是你却是我们其他国家人民眼中的暴君。为了成就你统一天下的痴梦,你四处征战、抢掠,使这个天下陷入战火,便百姓陷于流离。你吞并其他国家,无止境地压榨其他国家,你还不是暴君,是什么?”
  暮野的脸色越来越阴,但是,却没有发怒,反而一仰头,朗声笑了起来。
  这笑声在流霜心里代表的是怒极反笑,她想暮野笑完了,大约就会处决了吧?
  但是,意想中的死亡并没有如期的来到,暮野忽然抬头,一把将流霜仍在了大床上,头上的发簪滑落下来,漆黑如墨的发丝散落在床上,如同墨莲花开。
  暮野倾身而上,一手反剪起流霜的手臂。另一只大手,毫不留情地将流霜身上的衣物撕开。流霜白皙而晶莹剔透的肌肤一览无余地露了出来。
  “那就让你知道一个暴君会怎样对待你这样的女人。”暮野冷冷地道,一边欣赏着她美丽迷人的身体。
  流霜心头忽然升起一丝绝望,她知道,自己今日大约是不能全身而退了。贝齿悄悄张开,就要向舌尖上咬下。她本来不想用自尽这种方式。
  她是一个医者,她的宗旨是救人,她对于每一条生命,都是虔诚的热爱的。可是,如今,她却要结束自己的生命了。
  低着头的暮野,忽然意识到了这点,寒眸一凌,抬手捏住了流霜的下巴,一使力,将流霜的下巴脱臼了。
  “从现在开始,你的命是属于我的,你就是死,也要得到我的允准。”暮野冷冷说道,此时,他是真的愤怒了,这个女子,就是咬舌自尽,也不要他的恩宠。
  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个草原上,哪一个女子不是费尽心思要爬上他的床?而这个女子,竟然不要?
  他自认自己还是极有魅力的,并不比她拼了命挡了一剑的师兄东方流光差。可是这个女人竟然无视他的魅力。
  心中恼恨,他的手,毫不怜惜的地抚上她美丽的身子,看着她不断挣扎的样子,唇边勾起一抹冷酷的笑,他紧紧覆上她,就要撩起衣衫。
  流霜脱臼的下巴虽然疼得难受,但是,她的意识还是清醒的。眼看暮野就要撩起衣衫下摆,她忽然倒吸一口气,抬腿朝着他的欲望之源,狠狠地,使出吃奶的力气踹了过去。
  暮野猝不及防,竟然被踹个正着,他弯腰捂住身子,倒吸了一口冷气。
  流霜也是情急之下,不得已而为之,倒是没有想到自己能够踹中。这下可好了,踹了天漠国可汗的身子,这一次她是必死无疑了吧。
  流霜快速地穿上衣衫,奇怪的是,心内倒也不害怕,反而很镇静,她神情漠然决绝地望着他。
  只见暮野低头捂着身子,看不到他的脸,只看到他一头黑发凌乱地飘散着。
  过了好久,暮野才缓缓抬起头,一字一句,冷声道:“白流霜………你………竟敢踹我?”
  流霜奇怪地望着暮野,在他的黑眸中,竟然看不到意想之内的冷酷寒冽和杀意,他的眸中相反隐约有柔情在闪烁。
  他不会是被他踹傻了吧。
  流霜有些怔愣地想到,便是,她踹的好像不是他的头哎,他怎么会傻掉?
  暮野的确没有恼怒,相反倒是对流霜有了一丝兴趣。
  他看着流霜苍白毫无血色的玉脸,看着她清冷绝望的眼神,看着她嘴角的血丝,看着她有些胆怯却又宁死不屈的样子,心中升起的不是愤怒杀意,反而是心疼。
  他喜欢烈马,喜欢烈酒。
  他从小驯服了不少烈马,不管是多么烈性的马儿,到了他的手中,还不是乖乖就范,任他驰骋。
  小时候,他曾被烈马摔过一次,差点将腿骨摔断,在床上养了不少时日。但是,伤好后,他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去看摔他的那匹烈马。
  可是,那马却已经被他的父皇下令杀掉了。
  为此,他竟然第一次掉了眼泪。
  他是那样喜欢那匹马儿,它虽然伤害了他,但是,只要他不死,他就发誓疼它一辈子。
  而眼前的这个女子,她愈加反抗,他却是对她越有兴趣,心内对她越加喜欢。
  她已经挑起了他的征服欲望。
  他缓步走到流霜面前,一把抓住流霜的肩膀,伸手将她的下巴归位,然后,捏着流霜的下巴,强迫流霜抬头。
  乌黑柔软的发披散而下,凌乱地遮住了流霜的玉脸,暮野极其温柔地将她的发丝分开,露出流霜娇美的玉脸。
  这张脸并不是绝美,但是,却令他迷醉。
  尤其是她那双黑眸,这是怎样绝妙的一双黑眸啊。
  此刻,带着一丝不屈和倔强,咄咄逼人地凝视着他。
  “暮野,你杀了我吧。”她开口说道。
  “杀你?”暮野重复着她的话,很显然,这个女子是在故意激怒他,想要他暴怒之下,一刀杀了她。
  她的眸中隐隐有一丝屈辱的神色,她把他的恩宠当作了屈辱,这个认知让暮野心中一沉,似有一双手,狠狠地攥住了他的心,令他有些不可抑制的尝到了痛苦的滋味。
  “白流霜。”他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冷冽的声音,“你说我是暴君。很显然,你并不了解暴君。”
  “什么?”流霜淡漠地望着他。
  却见暮野眸中是莫测高深的寒,“暴君是不会让一个人轻易死去的,他只会折磨她,成功地看到她生不如死,才会甘心。”
  暮野冷冷地说道,成功地看到流霜眸中的绝望和凄凉,心中顿时有些不忍心。
  “你若是再自尽,那么你猜我会怎么做?在你死后,将你的身子赏给千万个兵将。你说那样的话,东方流光是不是会疯掉。”暮野冷冷地吐出最残忍的话。如果,可以让她不再自尽,他吓唬吓唬她又何妨?
  流霜倒吸了一口冷气,抬头看着眼前这个魔鬼,她毫不怀疑他会那么做。
  这个霸道血腥卑劣的男人。
  “只要你不死,那就没事。”说罢,忽然转身走了出去,好似再也不愿多看她一眼一般。
  两个侍女战战兢兢地站在帐外,看到暮野如同一团乌云一般从帐内飘出,她们的脸瞬间吓得惨白。说实话,方才两个人对帐内的一切倒是听了个一清二楚。其实她们不想听的,但是又不敢离开。
  她们从来没见过可汗这么恼怒过,可汗要个女人,还用得着强迫吗?这是她们第一次亲耳听到这样的事情。更奇怪的是,可汗竟然没有杀了那个女人。
  “好好伺候她。”暮野冷冷丢下这句话,径直向马棚走去。
  纵身骑上那匹狮子驹,向前方驰骋而去,此时,他需要发泄。


  第116章:争马
  暮野走后,诺大的金帐瞬间显得一阵空荡。
  流霜坐在金帐的地面上,一颗心兀自在狂跳。到了此时,她犹不相信,暮野竟然轻易便放过了她。惊魂未定地抚了抚额前乱发,发现手心里全部是冰冷的汗。
  两个侍女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极是恭敬地伺候着流霜再次梳洗了一番,接着又是为她倒茶又是为她端饭的。
  方才流霜听到了暮野那句炸雷般的叮咛:“好好伺候着她!”她是不明白了,暮野为何忽然对她如此礼遇?君心难测,她也无暇去猜他的想法。
  既然他肯留她一条命,她就要好好活着。腹中也确实饥饿难耐了,流霜便不客气地饱餐了一顿。就是一会便要死,也不能饿着。
  正在用着饭,暮夕夕来探望她了。
  也真是难为了暮夕夕,摊上了这么强势霸道的一个皇兄。自从昨夜被点了穴道,强行带到帐内后,就一直被暮野派人看守着。直到此时,才肯派人放她出来。
  暮夕夕惦记着流霜,不知她被皇兄折磨的成什么样了,一出来便疾奔到这里来找她。
  但是,眼前这个女子,是流霜吗?
  她穿了一身破烂的民族服饰,破烂倒不是说衣服旧,而是衣服领口和袖子好似被撕碎了。但是,她却不管不顾,依旧在那里用着饭。
  她似乎是吃不惯他们这里的手抓羊肉,纤细的玉手抓着羊肉,好似赌气一般地啃着,泄气一般地嚼着。
  “你。。。没事吧?我皇兄没把你怎样吧?”暮夕夕站在流霜身畔,小心翼翼地问道。
  眼角忍不住向流霜破碎的领口瞄去,她不会真的被皇兄那个。。。了吧?暮夕夕极是担忧地猜测道。
  流霜自然知道暮夕夕在担心什么,抬头对她笑道:“公主,我没事!不用担心我!”说完,又开始埋头苦吃。
  “没事?那。。。你是怎么拒绝皇兄的?”暮夕夕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表情,一看流霜的衣衫,就知道是皇兄撕的,她还没听说过哪个女子能在皇兄的攻势下,全身而退!
  流霜脸上绽开了一抹淡淡的笑容,边吃边道:“这个。。。我是以死威胁的。”
  流霜好心地没把踹了暮野一脚的事实说出来,算是给他留了一个面子。
  “以死威胁?”暮夕夕有些不信,她皇兄是能威胁的了的人吗?但是,看流霜的神色,似乎也问不出来了。见流霜吃的津津有味,才想起自己也还没吃东西呢。于是,坐下来和流霜一起吃了起来。
  两个女子,经历了昨夜的逃亡,此时,竟然没有了之前的那种芥蒂,极是融洽地在一起用饭。
  “公主,你可不可以借我一件衣服?”流霜用罢饭,擦了擦手,问道。
  她是被暮野掳过来的,来时什么也没带。那件崚国军服早就不能穿了,如今这件衣服也烂了,只有向暮夕夕借了。
  暮夕夕连连点头,回到自己帐内为流霜拿了几件衣服,简单的裙装,下面搭配着裤装和鹿皮蛮靴,倒也俏皮可爱。
  “公主,我想学骑马?可以吗?”方才流霜已经想的清楚,与其在这金帐里闷着,倒不如学一学骑马,那夜骑马的惊险此时还令她有些后怕。
  若是能学会骑马,今后脱逃的机会便大一些。
  “好吧,我教你。我们走吧!”暮夕夕带着流霜便向账外走去。
  两个侍女眼见着是公主要带了流霜出去,也不敢拦,只好默默跟在后面,不离左右。
  到了马棚,流霜便一眼看到昨夜她骑过的那匹栗色小牡马。那夜,流霜便看出这匹小马是一匹良驹。此时在白日里看来,那马更加精神漂亮了。
  流霜喜悦地走了过去,牵起小马,暮夕夕道:“那匹马是新得的马,还没驯服呢,我为你另挑一匹吧!”
  说着,便为流霜另挑了一匹小马。待要牵过去时,却见流霜和那匹马儿,相偎在一起,极是亲密。那小栗马还伸出舌头,在流霜的手心上舔着。而流霜,脸上挂着一丝笑容,在日光下,是那样温暖而美丽。
  暮夕夕还不知道那夜流霜逃亡的事情,此时,看到那匹小马和流霜熟稔亲密的样子,极是惊讶:“看来,这马是认了你做主子了,我也不用为你挑了,你就骑它吧。这可是一匹好马啊,别看它身量小,但是,跑起来很快的。”
  暮夕夕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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