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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衣白马指天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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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啧,奴家冒着生命危险进来。王爷也不关心奴家是否有受伤。”
“我关心今日是否有其他人受伤。”
“王爷——”女人又挨上去,捂着嘴一笑“奴家会的,可不单单是杀人伤人这么简单。几时王爷愿意垂怜一试,自然就会明白了。”
“等你手脚尽断时,本王兴许会看你一眼。”皌连琨的口气中有了一丝愠怒。
“嗯——别生气,我真不想败了王爷好兴致。”
“那就赶紧消失。上苑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我知道不该来,但上苑有我要找的东西。”
“什么东西?”
“你知道的,我最痛恨的那个东西。”
“妖狐?”
此二字自皌连琨的口中说出,草丛后的夏轻尘不由地一慌。
“荒唐,上苑乃皇家圣地,岂会有妖物放肆?”
“这我也纳闷,但金冠玉雀循着味道一路过来,却只见到王爷在此寻欢。”
“你想说是本王?”
“当然不是。”
“那是他了?”皌连琨指指地上昏过去的陈先“那你杀了他,赶紧离开吧。”
“也不是他。我明明感觉就在附近,偏偏找来一刻突然消失了。”女人晃了晃脑袋,一副不死心的模样四下张望。
“所以你来找我,要我命人吹响号角将他赶出来?”
“帮帮忙”女人千娇百媚地倚在他怀中一笑“什么条件奴家都答应。”
夏轻尘好似被看穿了心一般,这两人好似分明看见了他刚才的梦。刚才的梦,究竟是真是假……他捂着胸口冷汗直流,无声地缩回身子,轻手轻脚地偷偷离开。
听见草丛中细微的声响,女人眼神一冷,手上银芒瞬间射向夏轻尘藏身的草丛。同时只听一声马鸣,白马一跃而起。
“啊……”夏轻尘慌忙之中,扯动腿上伤痛,整个人不听使唤地跌在地上。一枚银针,不偏不倚没入他手边草地之中。女人眼见一击不中,娇喝一声,指间一把银针疾风骤雨一般地对着夏轻尘草丛中的身影射了过去。
“嗯?”红袍一动,皌连琨低哼一声,快一步扑上去将夏轻尘挡在怀里,伸手一挡,八枚银针清脆地打在他臂上的玉护腕上。
“无尘,你怎么样?受伤了没有?”皌连琨急急地将他搂在怀中查看着。
“他是谁!”
“她是谁!”
回过身来,夏轻尘、美貌女人怒目互指,急急质问。
“还不走,是想惹动本王的怒气吗?”
皌连琨轻轻一震,银针尽数落地。美貌女人将面一掩,起身乘风而去。
“站住,别走啊!他在哪里……”话未完,人已走远,夏轻尘一把推开皌连琨,撑起身子欲追。无奈双腿失力,依旧跌回他的怀里。
“无尘,别怕。有我在,没人可以伤害你”皌连琨一把拉过他来坐在腿上“你怎么了?受伤了?”
“放开我!她是谁!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无尘,多日不见,你为何突然对我这般敌意?”
“我要你解释清楚!”
夏轻尘眼带怒意。皌连琨一时错愕,竟不知他所指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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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苗娑婆神殿之内,银铃震动不止,太巫师催动问灵术,如入亡者世界。
忽然间,铃声骤停,祭台之上火光大作,铅杯之中,顿时血雾不止。太巫师突然双眼圆睁,眼中竟不见瞳仁,喉中呜咽不清,俨然灵魂出体之状。两旁祭司神色大变,震响手中银铃,力图召回即将剥体而去的魂魄。
“不行,快毁去法器。”
“喝……”阿得闻言,举手一掌劈向祭台,铅杯应声粉碎。
“啊——”太巫师一声怪吼,回过魂来,皱纹与刺青遍布的脸上满是惊恐的汗水。
“怎么了?是生是死?”阿得迫不及待追问。只见太巫缓缓抬起头来,眼神空虚而恐惧,口中声音不大地说了两句:
“妖物。妖物。”
“放开我……”夏轻尘在皌连琨的臂弯里挣扎着。
“放开,你就跑了”皌连琨圈着他,手指勾着他的下巴 “这是让你平息怒气最好的方法。”
“我不是你消遣的对象。”夏轻尘扭开下巴,草丛远处衣衫不整的陈先就在他的视线里。
“你当然不是。你是本王耗尽时间与精力,也想要追逐的对象。”
“那你告诉我,刚才那个女人是谁?”
“听你的口气,好像很在意她。你认识她?”
“别回避问题。”夏轻尘眼神飘忽地盯着远处草丛中几枚散落的银针。
“我若告诉你,你要用什么谢我?”皌连琨再度靠近脸,浓浓的笑意映在夏轻尘水光颤动的眼底,眼中是毫不遮掩的爱慕与怜惜。夏轻尘被他□的眼光看得莫名心慌,失措地别开脸去。
见他这般模样,皌连琨淡淡一笑:“她叫惊鸿仙子,是一个危险的女人。”
“那你和她,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
夏轻尘听了忽地转过脸来,愠怒地看着他。
“怎么?不相信我的话?”
“她刚才靠着你交谈,这也叫没有关系?”
“是。很多时候,人与人就算睡在一起,也未必是因为有什么关系。”
“那你与陈家少爷也算是没有关系了?”
“无尘,你吃醋了?”皌连琨的眼中闪了一下,一把扶过他的肩膀,让他面对自己“你就是因为刚才看见的事情,才会对我怒意相向吗?”
“不是这样,你放手……”夏轻尘无力地挣扎着,白嫩的脸颊在他手指的抚摸下泛起粉红的霞晕。
“一听说你病了,我惦记得饭也吃不下,想去探望又被禁足。这些天,我的心里百般煎熬,为的就是想看你一眼。”皌连琨握住他冰凉的手指“见你这个样子骑马,真比自己染病还要难受。你的腿,是不是很少骑马,碰伤了?”
“嗯……”
“病没好,何必勉强自己。让我看看……”
“不,不用。啊……”夏轻尘想制止,皌连琨的手已经捏上了他的大腿。修长的指轻轻一用力,夏轻尘顿时鼻头一酸,气力全失地倒在他怀里,两行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好疼,别捏……”
“没事儿,一会儿就好了”皌连琨双手隔着绸裤,在他大腿内侧被撞淤的地方技巧地揉着,轻声在他耳边安慰“你这是给磨的,再不揉揉,明日该下不了地了。焰儿和你一样,刚开始学骑马;但他娇气,天天哭着要我给他揉。”
“焰儿?”
“我儿景焰,你见过的。他自小不喜与人作伴,但那日见了你之后一直吵着要找你玩。你还真是人见人爱呀。”皌连琨伸手要擦他脸上的泪痕,夏轻尘举手挡开,自己抹了抹脸。皌连琨看着他笑笑,继续揉了一会儿,问道:“好些了吗?”
“我那天才知道,你还有个儿子……”
“哈,你不会以为我到了这样的年纪,尚未婚配吧?”
“不是。只是从来没听你说起过……”
“怎么?想了解我?”皌连琨含笑看着他,眼中是明显的勾引。
“你……”夏轻尘扭过头去,一把就要推开他。他连忙赔笑地拉住:
“好了好了,我与你闹着玩儿的。别动气,”皌连琨继续揉着他的腿“这样吧,你还想知道什么就问吧,我全都告诉你,行吗?”
“那……我问你,刚才那个女人是做什么的?”
“什么都做。”
“这是什么答案!”
“是真的。只要你出得起代价,她什么都可以为你做。”
“那她到底是什么身份?妓女?杀手?还是其他的行当?”
“都可以。”
“你!”夏轻尘一把甩开他的手“我真不该问你问题。”
“因为你问的,不是你想问的问题。”皌连琨停了动作,大掌搁在他的大腿上“无尘,你想问的,应不是这个女人的事吧?到底是何事,说出来,也许我能帮你。”
“我,我说不清楚……”连他自己也不确定,阿得跟这个女人究竟是怎样一回事。
“无尘,你能倚靠的,不光只有主上。”皌连琨轻轻握住他的双手,看向他的眼中是毫不掩饰的爱慕。他魅惑而霸道地笑着,优美的唇,缓缓靠近夏轻尘不知所措的脸。
“不……”夏轻尘缩回身子。皌连琨坏心地一松搂在他身后的胳膊,两人便一同失了依靠地倒进了草丛。
“啊……”
“无尘……”皌连琨压在他身上,裹身的骑射服摩擦着身下小小的躯体,宽大的掌透过柔软的布料感受他身体的温度,男性的气息一刻不停地引诱着他心动。
“住手!”
两人暧昧纠缠之际,身后忽来一声沉喝。仿佛是意料之中的事,皌连琨有些惋惜地一笑,从容地直起身来,看着身后跳下马背、剑拔弩张的萧允,满不在乎地一笑。
“萧少将。不去打猎,却跑来这里打鸳鸯。我是该说你不解风情呢,还是太煞风景?”
“放开世子。”
“我就是不放,你要如何?”
“你!”萧允怒目圆睁,紧握弓箭的手背上迸出条条青筋。
“哼哼……”皌连琨搂着夏轻尘不放,眼神犀利地盯着萧允怒意腾腾的双眼“萧少将这样重视世子,主上应是十分放心让你来看顾世子吧?”
仿佛是被看穿了心思一般,萧允心虚地望了望他处:“保护世子是主上的命令,萧允定当竭尽全力。”
“那现在萧少将可以放心回去复命了。因为世子与本王在一起,本王不会让他受半点伤害。”
“你……”
“我该回去了”夏轻尘推着皌连琨的手“我是骑着马打瞌睡才走迷了路,再不归队,我哥哥该找我找得着急了。”
“乖乖坐着别动。”皌连琨的脸色阴沉下来。
“你到底要怎样……”夏轻尘又羞又恼,用力甩着皌连琨的双手。
“请王爷放开世子。”萧允上前一步,却又碍于身份,不便动手。正当争执不下之际,身侧远远有人驱马赶来,皌连琨冲着萧允不屑地一笑。
“尘弟!”阮洵急急地从马上跳了下来。
“哥……啊……”夏轻尘刚要起身,皌连琨却一把拦着他的腰,将他平抱了起来。
“尘弟……这是怎么了?”阮洵跑上前来,握住了夏轻尘的手。
“世子坠马扭伤了脚,不能再骑马了,你送他回大营歇息吧。”皌连琨低头对夏轻尘莞尔一笑,将他整个交到阮洵怀里。
“是……”阮洵将他接过来,小心地抱在怀里,快速扫了一眼萧允与地上昏迷不行的陈先,匆匆施礼上马。
皌连琨满意地看着阮洵带着夏轻尘跑远,转过身来对着碰了钉子的萧允一摊手:
“这回可好,谁也争不着。”
“王爷请。”
萧允一摆手,忿忿地上了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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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西山,当林角的钟声响起,上苑的围猎也就宣告了结束。随着夜幕的降临,皇营大帐前升起了熊熊的篝火,歌舞与烤肉的飨宴上,皌连景袤会封赏这一天捕获猎物最多的大臣。
萧翰不出众人所料地夺了魁。但是,他今日却非常郁闷,非常非常地不痛快。应该说,自从新皇即位以来,每年上苑围猎的篝火大会,都是他最郁闷的时候。而今天,在场的所有人,包括皌连景袤,看起来都十分郁闷。
而他萧翰的郁闷,尤以今年为甚,因为今年他竟然让甄颖那匹奇怪的斑马追着跑了半个围场。
萧允的席次紧挨着司马正秀,他端着酒刚想找他说话,却清楚地看着他脸上若有所思的神情。于是他心中的烦恼更盛,沉沉地将酒杯搁在案上:
“唉!要是晁前也在,今日这彩头就指不准花落谁家了。”
不大不小的声音,似乎是专门说给不远处的皌连琨听的。
“萧,不可妄语。”司马正秀端端正正地拿着酒杯。
“哼,我乱说了吗?要不是有人搬弄是非,我们今天不知能玩得多痛快!”萧允对着上座冷冷一哼。
皌连琨抬起慵懒的眼皮看了他一眼,随后眯着眼转过脸去,继续品着酒,欣赏着远处最末席上的夏轻尘。毫无疑问,今天这场宴会上,倘若还有什么让人觉得赏心悦目的,那就是夏轻尘了。
这宴席上大半的人都在大胆或是偷偷地瞧着他。他就坐在末席,穿着淡雅的礼服,病弱地挨着自己的“哥哥”,白皙的容颜在夜里多了一丝脆弱。他静静地坐在角落里,不想引人注意,却偏偏避不开四面八方的目光。
“来,尘弟……”阮洵用勺子盛起碗里的汤,慢慢喂进他的嘴里“好喝吗?”
“有点儿烫……”
“张嘴,让我看看烫坏了没有。”轻轻扶过他尖尖的下巴,阮洵修长的指在他有些烫红的唇上抚摸着,寻常的动作却透着说不出的暧昧。
皌连景袤在大帐内心里泛酸地看着,手中的酒久久忘记饮下。
阮洵本就眉目清秀、媲美女子,如今与夏轻尘纠缠在一起,那画面美得让人失神。皌连琨在上座感叹之际,忽然一抹不协调的身影闯入了这幅近乎完美的图画。
“阮世子……”陈太尉突然醉醺醺地站起来往末席走去。
“糟糕,陈太尉又喝多了。”司马正秀为难地看了看左右。
“这老东西又要闹笑话了。”萧翰用酒杯挡住半边脸,一副看好戏的架势。
“陈大人。”夏轻尘吓了一跳,连忙搀着阮洵站起来还礼。
“阮世子年少有为,承蒙主上与太后赏识。今日得见,果然是少年俊杰,容姿卓越,仪表过人,人如美玉,人如美玉哈,啊哈哈哈哈……”
“谢,谢大人夸奖。”满座皆是高官,对方是一品大员,当众被调戏,夏轻尘强忍尴尬,站在一边。
“来来来,我敬世子一杯……”
“这……”夏轻尘和阮洵双双面露难色。只见陈太尉不由分说,摇摇晃晃地拿起桌上酒壶,斟满一杯,硬递到夏轻尘面前。
“无尘有病在身,不便饮酒,这杯还是下官代劳吧。”阮洵说着要将那酒挡下来,谁知陈太尉手一挥,半杯酒水泼了他一脸。一把将他推得退了几步。
“一边儿去。本太尉亲自斟酒,就饮一杯又何妨。你不会喝,我教你喝。你一口,我一口,我们一同干了这杯。”说着一把拉起夏轻尘的手,半杯酒就往他口中灌去。阮洵见状,出手阻拦,却被他大喝一声推了开去。夏轻尘被他顺势一扯,失了平衡,双腿一痛,竟被陈太尉搂在了怀里。
“来吧,乖乖喝了……”
“死老头……”席上剑师正欲发作,忽然察觉远处昊清那复杂的眼光,举起的酒杯又重重地落回了桌面。
就在此时,只听“啪”地一声,皌连景袤手中茶杯击碎在桌面上:
“来人,送陈太尉下去休息!”
一声令下,早已坐不住的萧允一个箭步冲了上来,分开两人。
“臭小子,你做什么?我跟你爹同朝为官,你敢以下犯上坏我好事。你,你等着,你……”
“送他下去。”萧允一把将他推给左右侍从,两名侍从架起他,飞快地撤了下去。
“尘弟……”阮洵扶起夏轻尘,见他满脸羞愤,拼命用袖子擦着自己脸上的酒水。
“世子,可有受伤?”萧允忧心地看着他。
“没有……”
“陈太尉酒后失态,请主上息怒。”司马正秀眼见宴席乱了秩序,转向上座劝道。
“这么一闹,朕也没了兴致”皌连景袤心疼地看着远处的夏轻尘“时候不早了,散了吧。”
“是。”
皌连景袤起身离座,众人齐齐伏下身去:
“恭送主上。”
“啊……”夏轻尘松了一口气,无数的疲惫立即排山倒海般地席卷而来。他甚至没来得及站起来,就挨着阮洵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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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可怜啊……”上苑外围的帐篷中,皌连景袤缓缓解下夏轻尘贴身的绸裤。
“啊……”冰凉的布巾敷上瘀肿的伤处,夏轻尘痛得轻呼一声,全身颤抖地倒在枕头上“阿袤,阿袤,疼啊……”
“乖,乖,一会儿就好了……”皌连景袤轻吻着他沁出的汗液,柔声在他耳边安慰着,取过一旁的布巾擦了擦他领子里的汗“我真后悔让你来,这简直就是活受罪。”
“你现在,可以出来了?不用回大帐去?”
“别担心,一切都过去了”皌连景袤摩挲着他的手“你什么也不用担心了。今晚我哪儿也不去,就在这里陪你,可好?”
“嗯……”
“来,我替你上药。”皌连景袤拿过手边的一只小盒,慢慢打开来,一阵药香飘了出来。他缓缓地揭去敷在夏轻尘腿上的凉布巾。
“嗯……”微凉的感觉,让夏轻尘本能地缩了缩腿。他在枕上微抬起头来,看着皌连景袤灯光下,那专注而痴迷的神情。
皌连景袤修长的指缓缓地抚过夏轻尘微烫的肌肤,小心地触碰着他腿上一丝一毫的疼痛。那肌肤虽是伤了,却依旧滑腻如同丝绸,滚烫的温度透过指尖阵阵传来,如同股股的电流般让他心跳不已。那淤青的伤痕爬在他白玉般的肌肤上,显得格外狰狞,皌连景袤心疼俯下身去,轻轻将脸贴在他滚烫的肌肤上。
“啊……”一阵战栗的酥麻,夏轻尘绷直了腿发出细不可闻的叹息。
“轻尘,轻尘……”皌连景袤轻吻着他的伤痛,颤抖的声音中尽是深深的依恋。
“阿袤,别……好奇怪……”夏轻尘自腿上蹿起一股热气,积蓄在小腹怎么也排解不去。
“轻尘……”眼光停留在他虚掩的胯部,白色的襦衣被撑起小小的帐篷,皌连景袤就像中了邪一样,缓缓将手伸进了他襦衣的下摆。
“不要……”羞涩的脸涨红到了耳根子,夏轻尘扭动腰身想要躲开。可覆盖的腰间一凉,皌连景袤一把握住了他的分…身。
“轻尘,我还以为你……”皌连景袤眼神恍惚了一下,随即深情地看了他一眼,低下头去张口含住了他的玉箫。
“啊……”身子一挺,仿佛窒息了一般,夏轻尘倒在枕头上,下身急剧攀升的快感几乎麻痹了他所有的神经。皌连景袤竟然用嘴……
“嗯……啊哈……啊……啊……”
“很疼,很疼吧……让你受委屈了……一会儿就舒服了……”皌连景袤呓语一般,捧着他优美的玉箫,仔仔细细地舔弄着。夏轻尘的□就像是世上最完美的杰作,胜过一切价值连城的宝物,他小心翼翼地含在口里,如同含着易化的冰块儿。而这冰块儿是滚烫的,在他唇舌的爱抚下渗出甜蜜的蜜液,诱人的气息刺激着他勃发的情…欲。他张大了口,卖力地吮吸着。
“嗯啊……啊啊……啊哈……啊……啊……”夏轻尘浑身瘫软,意识混乱成一片灿烂的颜色。他忘记了疼痛,大张着腿,手指无力地触摸这皌连景袤的发,挺起的腰身不停地迎着他口中的动作。浑身绵绵软软,只想更多地与他摩擦。
“唔……轻尘……”皌连景袤含着口中的玉箫,含混不清地叹息,他的脸颊又何尝不是因为夏轻尘的呻吟而绯红。他闭上眼,贪婪地吸吮着口中滚烫的宝贝,粗糙的舌面刺激着铃口流出更多的蜜液,这一刻,他竟与夏轻尘一样,感受到来自下…体的阵阵酥麻。
“阿袤,啊……啊……我……啊……”夏轻尘觉得下…体就像要胀坏了一般,他颤抖着身子,美丽的脖颈用力地向后仰着,痉挛的脚趾卷曲地勾着,修长的腿踢乱了床上的被褥。
不忍他多受煎熬,皌连景袤用力一含,深深地吮住他的玉…茎,加快速度套…弄了起来,手指不停地轻揉下端两颗饱满的小球。
“啊啊啊……”仿佛是受到了巨大的刺激,夏轻尘吸着气断断续续地呼喊,纤细的身子猛地弓起,轻轻地勾住皌连景袤的头。
皌连景袤一手滑到他背后,安抚他光滑的脊背,让他缓缓地放松,嘴上却突然用力一吸——
“啊——”夏轻尘深吸一口气,全身仿佛被电流穿过了一般,毫无防备地一颤。皌连景袤只觉一股滚烫的液体注满了口腔,他甚至来不及离开,就含着他的玉…茎吞了下去。
皌连景袤抬起头来,看着情…欲朦胧的夏轻尘。他纤细的身子痉挛着,意犹未尽地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
“轻尘……”皌连景袤一把扑了上去,猛地将他压住。吻着他轻吟不断的口,与他交换着彼此的味道,环抱着他的身体使劲地纠缠以发泄自己未逞的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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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H吗?哼哼……(捂着嘴笑)就不给乃们看……(顶锅盖跑……)
“轻尘,射吧,快射啊……”皌连景袤握着夏轻尘的手,在他耳边柔声低语。
“嗯……”
铺着织锦缎的柔软床榻上,夏轻尘指上套着护指套,手持小巧的红藤弓,被皌连景袤手把着手搂在怀里,摇摇晃晃地拉扯着弓弦。箭头上扎着用红绸包裹的棉花,窗外院子里,飘着落叶的树下用绳子栓着十几本奏章,几名丫鬟扑蝶一般用团扇和玉尺拨动着那些奏章,于是那些奏章左右“跑”了起来。
“箭尖要比目标高一些。”皌连景袤的大掌裹着他无力的手,揽着他的身体,将他手上的弓箭往上抬了一抬。
夏轻尘艰难地拉着弓,抖动地瞄准对面活动的“靶子”,右手一松,箭身优美地飞了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之后,轻轻打在其中一本奏章上掉了下来。
“好!射得好!哈哈哈哈……”皌连景袤开怀大笑,身旁一群奴婢紧跟着谄媚地恭维起夏轻尘的弓法来。
院子里的婢女一拥而上,捡起奏章来递给守在门口的四宝,再由四宝呈至床边,皌连景袤接过来,靠在夏轻尘身边翻开来。
“看看这回射中了谁的奏章……”
“唉……昏君要开始勤政了。”夏轻尘把手一垂。
“奸臣,你不陪我一起看吗?”
“看吧,不然你又说一个人看不下去。”夏轻尘在他身边的软垫上枕下来,
“哈,东南中州今年风调雨顺,收割的粮食堆满了粮仓,一直溢到路上。夏云侯上奏朝廷,请求调派车马,及时输送粮食到附近州县仓廪,以防秋霜盖打。好事,好事啊……”皌连景袤开心地将奏章扔在准批的那一叠里,重新又让拿起弓箭,握着夏轻尘的手朝窗外又射了一本。
“看看这回又是谁的折子……”夏轻尘凑过脑袋去,目光追随他一同在手上的奏章上浏览,脸色随着那纸上文字,渐渐变得严肃。
“嗯?中州州牧沈明玉上报,说今年中州涝灾,靐县一带百里无收,饿死无数,请求朝廷调派赈灾粮米与冬衣,这是怎么回事……”皌连景袤皱起眉来。
“一个说丰收,一个却说涝灾,这也差得太远了。”夏轻尘嘀咕道“要不你再看看别的奏章,有没有相关的内容?”
四宝眼明耳快,一见主上脸色变了,立即示意两旁女婢退下,将院中树下的奏章收下来码叠整齐,呈到床前。
皌连景袤和夏轻尘动手翻了起来。
“阿袤,还是中州州牧沈明玉的本子,上参夏云侯觅报灾情,枉顾百姓。他说中州十县今年逢涝饥荒,哀鸿遍野,夏云侯却紧闭粮仓,拒不赈灾。并且伙同奸商恶贾,哄抬粮价,从中牟取暴利。”
“哼,轻尘,你可知我手上这个本子里写的是什么”皌连景袤将手中奏章递给他“这是中州治下六县县令联名上奏的文书,上面赞美夏云侯治下人口繁荣,请求朝廷予以封赏。不光这本,我刚才看的这一堆,有大半都是称赞夏云侯治理有方,为他请赏的。唯独你手上沈明玉的本子,是参他的。轻尘,依你看,哪个说法才是真的?”
“这……你难倒我了。国家政事又不是游戏,哪能凭感觉判断。”
“无妨,就说你的感觉。”
“我的感觉”夏轻尘低头看了看手上的两本折子“真理总是掌握在少数人手中。”
“好轻尘”皌连景袤一把握住他的手“也就你敢对我说这样的话。我与你想的一样,你看看这本。”
皌连景袤将另一本颜色不一样的奏章递到他手里。夏轻尘翻开来,快速看完,惊道:
“是暴乱?”
“驻军守将可以直接上本朝廷,这是西南驻军主帅君明征的急奏。上面所说的乱民结党暴动之地,就在中州靐县一带。”
“自古暴乱,皆因迫于生计而起。倘若真是太平盛世、风调雨顺,谁会放着好日子不过,起事造反?”
“夏云侯的折子里说,是少数悍匪揶揄丰收的粮食,结集成伙,打劫运量的兵车,所以请求朝廷派兵剿灭。”
“这……我也糊涂了。你准备怎样证实?”
“还能怎样。派出钦差,代天巡狩。”皌连景袤叹了口气,将那堆奏章全部踢到一边“轻尘,你知道吗?我多希望自己的天下,真正如夏云侯所说,风调雨顺。就怕钦差一回来,带回一个最糟的结果。”
“阿袤,掩耳盗铃不该是君王的作风。”
“什么是‘掩耳盗铃’?”
“呃……就是捂住自己的耳朵,去偷别人家的钟铃——自欺欺人的意思。”
“哈,你的道理和故事还真多。朕受教了。”皌连景袤学着司马正秀的表情,一本正经地一揖手。
“嘻,真像……”
“司马什么都好,就是这板着脸的老毛病不好。国子学的那些学生,一听他讲书,全都困得打瞌睡。对了,轻尘,将来等你长大了,我让你到国子学去教学生可好?”
“教学生?我自己还没毕业呢……”
“你这么聪明,过几年一定比司马还要睿智。我到时封你做太傅,让你教导宫中的皇子,可好?”皌连景袤用被子将他裹成一团抱在怀里。
“哼,你真是欺人太甚。娶妻生子还不够,还要我替你教儿子,想得倒美!”
“谁说宫中的皇子都是我生的?那都是其他亲王与皇族的子嗣,我的儿子还没出世呢。”皌连景袤笑意更浓“轻尘,你吃醋了。”
夏轻尘脸一红,扭过头去不再理他。
“轻尘,别生气。你的身子才刚刚有了起色,千万要好生休养。敏之那日对我说,你的肺音开始有清晰的迹象,这是喘症转好的迹象。你知道吗?害了喘症的人,就没几个能康复的,你当真是受了福祉,命中幸运之人。”
“真的?这个病还能好?我还怕我就一直这样,什么事也做不了呢。”夏轻尘靠着他,他自从上苑回来之后,身体明显有了起色。原本的病痛以很快的速度康复着,脸上也渐渐有了红润。
皌连景袤看着那张脸,只觉得比阳春三月的桃花还要娇美,心里一动,轻轻扶过他的脸颊,坏心地在他耳边低声道:
“你想做什么事?”
“啊,你……”夏轻尘吃了一惊,难为情地看着他。
“说啊,身体好了想做什么事?”皌连景袤沙哑的嗓音在他耳畔灼烧着。
“我,想做……啊……”夏轻尘吞吞吐吐地被他像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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