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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类书僮-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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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这儿,轿子可就进不去了,里边的人吩咐了停轿,从里头迈了出来。
还是那面腰牌,在守住承天门的侍卫面前一晃,那几名侍卫当即单膝跪倒,口中说到:“恭迎李大人!今儿不是朝会之日啊,怎么您倒是进宫来了?”
这位李大人就是李逢吉。
李逢吉摆摆手:“我有点儿事情,快些开门。”
那几个侍卫不敢啰嗦,开了边门,让李逢吉走了进去。
进去之后,李逢吉脚下加快,没多会儿就到了内侍省。内侍省在宫城内的西南角,占了大约整个宫城不到十分之一的面积,基本上没有院子,就是围成一个大圈的单层建筑。
这外头围着的一个大圈,主要就是那些宦官们平日里的办公场所,也就是现在说的办公室,而在被这些办公室围住的中间,则是几幢供以大部门的宦官起居的住处。像是王守澄这些人自然是不会住在这里的,不过倒是也隔的不远,而且还非得从内侍省里才能走过去。
在内侍省的正北面,就是掖庭宫,这掖庭宫的最南边,就是王守澄等几个主要头目住着的地方了。
李逢吉的目的地,显然就是这里。
到了内侍省门口,李逢吉没等外头站着的小宦官开口说些乱七八糟的马匹话,他就抢在前边张了嘴:“王守澄大人还病卧在床么?赶紧进去通秉一声,就说本官求见。”
一看李逢吉这么急匆匆的。那个小宦官也不敢多啰嗦,连忙回到:“喏!”说完,一转身,屁颠屁颠地就往王守澄住着的地方跑去。
很快,这个小宦官又回来了,满脸堆笑:“李大人,王大人有请。”
李逢吉也不客气,点了点头,撩起袍裾,一跨步就迈过了高高的门槛。走了进去。
穿过内侍省的回廊,很快小宦官就把李逢吉带到了王守澄的屋门口。敲响了房门之后。小宦官招呼了一声,里边传来一个虚弱的声音:“是李大人到了么?快快请进吧!”
李逢吉听出是王守澄的声音。可是没想到,这王守澄好像真的是很衰弱的样子,心里不免犯了些嘀咕,难道昨晚的猜测都是错误地?
先按捺住心头的想法,李逢吉推门而入。
进去之后,看到王守澄满脸苍白地躺在床上,表情痛苦。就宛如真的被刺了一刀似地 ̄ ̄嘿嘿,可不就是被刺了一刀么?
“李大人,您今日如何有空啊?快快请坐!”王守澄似乎每说一句话都会牵动伤口,疼得龇牙咧嘴,转而又向屋里伺候的下人说到:“快去给李大人上茶!”
李逢吉干嘛个施了一礼,然后才找地方坐下:“前两天就听闻王大人遭到宵小暗算。只是一直俗务缠身,未能找到空闲前来探望王大人。好像王大人气色真的很不好。”
王守澄痛苦的点了点头,想说什么。但是可能是翕张的嘴唇又牵动了伤口,竟是没能说出来。
李逢吉一看,这王守澄还真的是被刺伤了,如果是他自己刺的,那可也算是真地下得了手了。
“王大人不要乱动,待下官来给您诊诊脉,这儿我也带来了几颗药丸,等我诊完脉,大概也知道该用哪味药会让王大人好的快些了。”
王守澄自然不会反对,这位李逢吉自幼父亲身体积弱多病,经常需要寻医问诊,因此李逢吉侍奉老父亲,反倒是让他学了一手精湛的医术。这大概是朝臣和宦官们都知道的真相,并且传的很邪乎,都说李逢吉的医术比三五个御医加起来还要高明地多。
所以这会儿李逢吉说是要给王守澄把脉,王守澄自然是求之不得,哪里还会有什么反对的意见?
李逢吉站起身来,走到王守澄的床前,在床脚坐下,然后伸出一只手,用拇指食指中指轻轻地搭在了王守澄的脉搏之上……
毕竟是久病成良医的典范啊,这李逢吉稍稍一搭,就知道王守澄果然受了很重的伤,这脉搏早已将真实的情况曝露出来。看来,这个死家伙还真是被捅了!
李逢吉想了想,说了一句:“王大人介意不介意我给你看看胸口的伤势啊?”
王守澄没说介意也没说不介意,只是努力的将身子往上挪了挪,靠在床头上使劲儿喘着粗气,眼神中却好像是对李逢吉说,你赶紧的吧,给我看看伤口,有什么好问的,还介意不介意呢,见到神医了我敢说介意么?
李逢吉读懂了王守澄眼神中的含义,笑了笑伸手小心翼翼的将王守澄的亵衣领口向两旁挪开,尽量不使其碰到伤口,可是饶是如此,王守澄还是感觉到肋下猛然的一疼。
看到那宛如新生婴儿翻起的双唇一般翻开来的肉芽儿,李逢吉这才算是彻底相信王守澄的确是受了伤,而且在李逢吉的观察之下,这伤势还真是有点儿不对劲。
“这家伙的确是被刺中了一剑,可是,这究竟是刺客所为还是他自己搞得什么花样儿,就不太好说了。”李逢吉自顾自的想着,王守澄也觉得有点儿不对劲了,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李逢吉。大概是王守澄的眼光,让李逢吉很快的回过神来,说了一句:“王大人这伤势还真的是不轻啊,只是这肌体之上药膏用的不好,才搞得这伤口就像是被人用刀子往外挑出来一截似的。”
说着话,他从怀里掏出一支小小的瓷瓶,打开了瓶塞之后,从里边用手指头抠出一点儿黑乎乎烂唧唧的膏状物,好像还真有点儿像是治伤的药膏似的。
“此药名曰黑玉断续膏,别说是你这被剑所伤的口子,就算是骨头断了,用这黑玉断续膏也能治好。”
李逢吉嘴里在说,手上却没停下,用那一点儿药膏轻轻的涂抹在王守澄的伤口上,引发出王守澄一声一声的惨叫。
幸亏在大唐的时候同性恋还比较少,因此王守澄虽然发出的声音很像是菊花被爆的动静,可是还真的没有人往这方面去想。
等到李逢吉的手上动作停了下来,正四处寻找软一点儿纸,想将手里的黑玉断续膏擦擦干净,王守澄也开始感觉到了黑玉断续膏的威力。
黑玉断续膏在那些新生的肌肉表面上,仅仅只是薄薄的覆盖了一层,可是王守澄却感到伤口一阵阵的清凉,之前的疼痛感也几乎消失了。
“果然是好药膏啊,这刚刚涂上,基本上就不疼了!”王守澄显得很高兴的样子。
李逢吉淡淡的笑了笑:“这是我家中传了好几辈子的秘方了,自然有效……”他这纯属胡说八道,他又不是家里开医馆的,只不过是因为父亲生病久了,他跟着伺候慢慢掌握了一些医理药理,后来他很努力的学习了这些,才知道了一点儿奇怪的治伤的办法。
第二卷 小试牛刀 第一百七十七章 脑子被门板压坏了
这伤是好转了一些,而李逢吉也如愿以偿看到了那个伤口。
仔细的检查过后,李逢吉暗暗点头,更加觉得王守澄是在自导自演一场好戏,目的无非就是为了阻止群臣意见达成一统,将自己的权力更加凌驾于皇家之上。
要说在现在的这件事情上,若是单单只是为了一个向河北三镇发兵与否的事儿,李逢吉跟王守澄的观点倒是完全一致的。
但是王守澄的这种做法,显然会令得内侍省的权力尤其的集中,甚至再过几年,估计朝中就没人敢跟他们说反话了,就连皇上恐怕也是要仰其鼻息,看他们的脸色。这十几年来,皇宫之中发生的事儿实在太多了。从宪宗开始,其实严格点儿说是从德宗开始,这些宦官就有点儿越来越肆无忌惮的感觉。
得罪他们的官员就不说了,莫名其妙的遭到流放那都是轻的,重的是稀里糊涂罗织一些罪名就掉了脑袋。
而甚至于皇上,究竟能否坐稳自己的龙椅,都要看宦官们是不是愿意让他坐下去。搞得不好就是一刀干掉,然后向外宣称所谓的突然暴毙……
这些,当朝的官员们其实心里都有数,只是无奈自身的权力跟宦官一党无法比拟,也只能忍气吞声装作不知情而已。
王守澄现在的表现,在李逢吉看来就有点儿无所不用其极了,按照李逢吉的小算盘。如果一切按照王守澄地思路发展下去,很自然的,是群臣的势力被再一次的削弱,而宦官里真正跟李逢吉亲近的仇士良,至少也是要被流放的,到时候一切就不可挽回了。
所以,在李逢吉的心里,倒是没有多少要为李昂效忠之心,甚至于他还巴不得李昂下台,明摆着这个皇帝不像他的父亲穆宗那样对李逢吉善待有加么。可是如果说让王守澄的势力无限膨胀。李逢吉这些年苦心在宦官集团之中笼络的那些个人,估计一个都讨不了好。他自己也就彻底地失去了翻身的机会。与其如此,倒是不如倾向于皇上或者说是朝臣这边。至少先把王守澄这条大鳄给除掉。
从仇士良给出地信息来看,皇上目前的态度是也想除去王守澄地,而且似乎隐隐还有提拔重用仇士良的想法,因此这次如果能借着这个机会扳倒王守澄,让仇士良得势的话,显然对于李逢吉也是有着莫大的好处的。
打定了主意之后,李逢吉简单的又跟王守澄客气了几句。就告辞离开了。
回去之后,他跟依旧留在他府中的仇士良商量。
“仇大人,王守澄地伤势是毋庸置疑的……”
仇士良一呆,他原以为王守澄就是纯粹的假把式,现在听说他真的受伤了,未免一愣。
“那么依照李大人看来。这伤势究竟是刺客所为呢?还是他自己干的?”
李逢吉沉吟了片刻,抬头说到:“那道伤口,我很仔细的检查过了。按理说倒是不像另外一个人用剑刺伤地,从伤口的角度以及方位来看,除非是刺客从后方搂住王守澄,而后用短剑从前方刺入他的肋下,否则很难造成这样地伤口。可是如果那刺客都能从后方抱住王守澄……”
仇士良立刻接嘴说到:“刺客若能从后方抱住王守澄,再多给他个十刀八刀的都不成问题,他王守澄岂能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李逢吉点了点头:“我也正是此意……只是,也不能排除那个刺客并不想杀死王守澄,只是想要刺伤他给他一个教训,又或者是刺客刺了一剑之后,就被众侍卫团团围住,不得已,只能弃王守澄不顾,自己逃命的可能性。”
仇士良也点点头,微微笑着说:“其实还有一种可能,那便是那刺客过于自信,自以为那剑已经要了王守澄的性命,毕竟离心口只有寸许的距离。所以才误打误撞的放过了他……”
“是呀,只是这两种可能性实在是太过于低小了,最大的可能性还是王守澄自己演的一场戏。我盘算了一下,他背倚梁柱,拿起短剑,这么往下一刺……”李逢吉说着站起,手上拿了一支毛笔比划了一下:“对于伤口而言,倒是最为贴切的。多半是他自己在做戏了……”
这也就是小胡治的精明之处,当他听到杜风说让他只刺一剑,不许要了王守澄的性命,最好还能让人观察伤口的时候觉得像是王守澄自己反手用剑伤了自己,他就想出了这么个方法。他当时潜入王守澄的书房的时候,直接从后方抱住了王守澄,反手自上而下刺了一剑,最后的时候还故意往上挑了一挑,这看上去就更像是自己扎了自己一刀的样子。现在看来,李逢吉等人是完全认为王守澄是在竞选明年的奥斯卡影帝了!
仇士良忽然双目圆睁,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口中无比愤怒的说到:“好一个王守澄,你想要架空朝臣,自己独揽大权也无关紧要。只是不该先制造想要扶我做那右军中尉的假象,而后实际上却是暗示皇上升了鱼弘志。这也不打紧,无非是得不到重用罢了。你只是不该还利用此事,派人来我处暗杀于我,并且希望利用这样的方式,使人认为是我派人去刺杀于你而你却只是挟私报复……好你个王守澄啊,当真是个老狐狸,你老谋深算,还真是打算置我于死地啊!!你好毒!”
李逢吉其实多多少少还是有那么一丁点儿的怀疑的,毕竟这些事情来地都比较突然,而其顺理成章的逻辑关系又太过于明显和严密。这总是让人觉得里边有些奇怪。世界上的事情往往如此,每个人都希望事情是按照理想去完美的发生的,可是当太过于完美甚至于一点儿瑕疵都没有的时候,人们就又开始怀疑这件事的真实性了。
当然了,李逢吉现在的那一丝的怀疑感觉其实是对的,只是他没有继续深想下去,这才导致了杜风地成功。
“仇大人打算如何对付王守澄?”李逢吉喝了一口茶,很认真的问道。
“这个老东西,他不仁就休怪我不义了!哼哼,他不是派人来刺杀我么?他不是希望我抓住了那些个刺客之后将这件事抖搂出来。好让你们朝臣之中产生眼中分歧以导致你们最终无法按照皇上地意思出征河北三镇么?好,那咱家就让他看看。咱家也不是好欺负的!”仇士良颇有点儿咬牙切齿地味道了。
“仇大人的意思是……?”
仇士良眼睛里露出一点儿凌厉的光芒,转瞬即逝。随后站了起来,一下子对着李逢吉行了一个大礼。李逢吉大惊,连忙伸手将仇士良扶起。
“仇大人,您这是为何?”
“李大人,咱家想请你帮个忙!”
“仇大人,可千万别这样,你这不是折煞于我么?有什么事儿。站起来说话……”
这时,仇士良才缓缓从跪姿转成站姿,口中慢慢的说到:“李大人,我知道你是一直反对使神策军出征河北的,可是,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王守澄是想挟天子以令诸侯啊……他的胃口实在太大了,再这样下去,恐怕你我都……所以。我希望李大人能在明天地朝会之上,改变自己最初的意见,附同讨伐河北之计……”
其实刚才李逢吉看到仇士良给他跪下了,就知道仇士良说的是这个意思。
之所以他还假装不知道,非要仇士良说出口,那是为了让仇士良感他的一个情。
按照李逢吉的盘算,如果这次群臣意见统一了,皇上下令征伐河北,神策军至少要出动超过八万军马。待到兵权一旦交出,朝中再出现点儿变化,左右军的中尉以及内侍省地最高领导都死光了的话,那么最后的兵权很可能就是落在仇士良手里。或者说,不是很可能,而是一定,毕竟想要将原本掌握在宦官手里地军权一下子交给朝臣武将,恐怕还是有些困难。
等到仇士良成功上位了,他李逢吉就要借助他的力量,实现自己权力的更迭。
假作思考之后,李逢吉点头说到:“仇大人,即便是出征河北,这内侍省的事情……”他故意留了个话头,等待仇士良接下去说。
仇士良咬牙切齿的说到:“神策军此次讨逆,至少需要八万军马。而咱家会跟皇上商议,那些军队出去,总归是皇上说了算的。到时候,留在京城的,就都是咱家可以直接控制的兵马了……哼哼,到时候,何愁扳不倒这几个家伙?”
李逢吉暗自点头,嘴里却说:“仇大人有把握?”
仇士良重重的一拍桌子:“咱家自信影响个一两万神策军的能力还是有的!”说完,却突然又有些担忧的看着李逢吉:“李大人,这就要看您的意思了!”
李逢吉沉思片刻,又说:“仇大人,你跟我说句老实话,现在神策军中,完全能够听命于你的兵力,究竟有多少?”
仇士良闻言,暗自在心中盘算,无非是一加一等于二这样的简单加法。
算完之后,仇士良抬起头来,看着李逢吉,一字一顿的说到:“一万六千众!”
李逢吉一听大喜,这讨伐河北,至少要出征八万以上,剩下也就是两万人左右。而仇士良有把握控制一万六,而且恐怕这还是个保守的估计。到时候,只等讨逆大军离开长安城超过五日的行程,仇士良就可策军谋变,一举将王守澄等几名主要头目铲除。即便讨逆大军再赶回来,看到王守澄、梁守谦等人都已经死了,哼哼,他们想折腾也折腾不起什么浪花了。
“好,那李某就立刻去找宗闽老弟商议,明日朝会全力支持李德裕那个老东西!只是,便宜那个老小子了!”
仇士良得意的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且让李德裕得意去吧,待到咱家将王守澄等人拿下,不愁皇上不把神策军的军权交到我的手里。到时候,别说是一个李德裕,就算是裴度、韦处厚等几个一直跟李大人过不去的家伙,统统都可流放出京。”
李逢吉点了点头:“不好不好,他们都年事已高,流放出京有些过分了。依照李某的意思,倒是不如丢到东都洛阳让他们去当个养花匠吧。听说洛阳牡丹美好,想必他们这帮自命风流的家伙应该过的会很惬意的……”
这李逢吉是自以为幽默,而仇士良也觉得他挺幽默的,于是乎这俩吃核桃的时候被门夹坏了脑子的家伙,就这么一拍即合,全然落入杜风的算计之中。
待到仇士良离开,李逢吉立刻收拾收拾,便去了李宗闵的家里。
李宗闵对于李逢吉突然改变主意很是不理解,还以为他也是想要像那些摇摆不定的群臣一般拍杜风的马屁,他还说自己已经跟淮南的牛僧孺联系了,让他叫杜牧给杜风说叨说叨。
可是当李逢吉把王守澄那边的事情跟李宗闵一说之后,李宗闵当即拍案而起:“这个王守澄,还真打算凌辱我大唐江山么?”
李宗闵倒是一片赤忱之心,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第二天朝会上的情形就可见一斑了。
第二卷 小试牛刀 第一百七十八章 小山一样的奏折
李德裕立功了,李德裕立功了!!没有给王守澄等宦官任何的机会!
伟大的大唐王朝,伟大的意大唐王朝的新任宰相,伟大的李德裕!他继承了大唐王朝宰相们的光荣传统,长孙无忌,魏征,房玄龄这一刻灵魂附体!李德裕一个人,他代表了大唐王朝宰相们悠久的历史和传统!在这一刻!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不是一个人!!
朝臣们取得了胜利,击败了来自李逢吉和王守澄的反对力量,他们再一次让大唐王朝的铁骑浩浩荡荡的杀向河北三镇!伟大的胜利!伟大的大唐王朝宰相!胜利属于大唐王朝,胜利属于李德裕,胜利属于裴度,胜利属于韦处厚,胜利属于皇上李昂!胜利属于所有希望大唐王朝重新振兴的人们!!
…………
看到朝会上的情形,杜风第一时间想到了2006年世界杯上,黄健翔的那段著名的解说词。
只是,环境变了,说辞也稍有变化!
这天一大早,甚至于连李昂都还没有宣布让朝臣递本觐见,李逢吉和李宗闵这俩顽固势力就在朝堂里跟一些官员私下进行了交流,让他们不要再反对派兵出征河北三镇的事情。
等到李昂派出宦官总管到朝堂里宣布有本出班早奏,无本卷帘朝散的时候,许多之前还不怎么敢说话。或者即便说话腰杆子也不算太硬的家伙们,纷纷站了出来,手捧朝笏,都说自己有本。
宦官总管一看就变了颜色,那么多地奏本,即便是捧进去也能让他累到小手臂抽筋。但是没辙,总不能因为这历史上难得一见的群臣每人一本就不把奏折递上去吧?宦官总管也只能把含元殿内外的老太监大太监小太监小小太监还没净身成功的伪太监以及一次又一次忍受着宫刑的痛苦也仍旧立志要做一个太监的家伙们,总之是把这周围所有能够调动的人都调动起来去拿那些文武百官递交上去的奏折。
可是最后还是把宦官总管给搞郁闷了,因为这朝臣之中明显有几个大字都不认得几个的武将,居然也装模作样的搞了一本奏折递上来。
宦官总管很是恶毒地看着那几个武将大老粗。心里愤懑不已:他***,你们这几个王八蛋。存心想搞死本老爷 ̄ ̄呃,好像太监不能叫老爷 ̄ ̄你说说那帮文臣们写奏折就算了。你们几个人加在一块儿能认识三百个字儿么?居然还学着人家写奏折。这奏折上头,十有八九都是字儿加画儿吧?要么,就是请来地枪手,无耻!
唠唠叨叨的,但是这奏折该搬还得搬,更让宦官总管生气地是,这帮大臣一个个的大概是为了显示自己的文采。把奏折写的是又臭又长,那会儿本身就是用毛病,一面纸上本来就写不了十几个字,而且还不能写成现在这样的双面的,背面一准儿透过去了。所以呢,正常情况下也就是一千字的奏折。基本上也是将近一百张纸了。而现在,这帮大臣至少每份奏折都是三五千字以上地,加上该死的唐朝的纸还厚的跟猪皮似的。基本上一份奏折就十好几斤重了。想想吧,一个人就十好几斤,那朝臣们至少也是上百号人,这文武百官可不是说着玩儿的,基本上上吨地重量了。就算不是那帮太监,换成现代人恐怕也会叫苦不迭吧。在电视里看到的那些朝臣一个个轻轻松松捧着一个小本子,根本就是扯淡,那会儿的奏折即便不是抱着进来地,那至少也得是捧着进来的。
李昂坐在殿上也是大吃了一惊,看到这跟小山似的奏折也差不多晕了。
“这么多奏折是怎么回事啊?”李昂头都快大了,问出来的话也有点儿不对劲了。
宦官总管比李昂还郁闷,好歹李昂不用花力气啊,于是他瓮声瓮气的回答说:“秉皇上,这帮大臣们今儿就像是商量好的似的,全都递上奏呈,老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李昂看看那些奏折,心说这真要看完了,岂不是要看到后天早朝的时候去啊?
他也顾不上自己的皇帝形象了,直接离开了龙椅,走到下边,随手拿起一份奏折,翻看了一下,虽然是又臭又长,但是主题就一句话,无非是主动提请皇上出征河北三镇。
又拿了一份,文字表达不同,但是内容完全一样。
再拿,还是,再拿,又是……
翻看了大概十几份,李昂明白了,这是朝臣们不约而同的选择了相同的一个决定。他不禁微微的点了点头,对宦官总管说到:“你去把杜风给我叫进来吧!”
“喏……”宦官总管答应了一身,转身出去了。
很快,宦官总管带着杜风走了进来,杜风倒头拜下:“臣杜风参见皇上,吾皇福寿永康万……”
“行了,这些就别说了,你给朕说说,这些是怎么回事?”李昂挥挥手,阻止了杜风接下去的套话,转而指向那小山似的奏折。
杜风眨巴眨巴眼睛,装傻似的说到:“皇上,您这是考微臣么?微臣又不是神仙,哪儿能知道这些奏折里写的是什么啊?无非都是国家大事啊,这些都是皇上应该做的事情吧?”
看到杜风装傻,李昂就很郁闷,心说你小子现在是越来越像个甩手大管家了,你在干嘛我不知道,我要你给我解释的时候你不是装傻充愣就是推脱搪塞,他***,我到底还是不是皇上啊?
“你看看那些奏折……”李昂没好气的指指奏折。
杜风慌忙跪下,假作诚惶诚恐的说到:“皇上,您要是想要治微臣的罪,您就直说吧。不用找什么罪名,反正大唐律里说的就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么……”
李昂心说我好好的让你去死干嘛?哦,让你又到殿前去装模作样一番,然后回来告诉我说你又遇见屈原了?我要是叫你吊死呢,你不知道又要给我找个什么人出来。得了,我还是不费那个劲儿了。可是,我为什么要治你的罪呢?
李昂这也是被杜风给闹糊涂了,顺着杜风的思路就往下走,走到最后才发现,诶,不对,我没说要拿你怎么样啊?你小子又给我捣乱。
“朕何时说要治你的罪了?”
杜风还是趴伏在地上:“皇上,这奏折除了写折子的本人,就只有皇上能看,您让我来看,这岂不是要治微臣一个欺君罔上的罪过么?”
李昂气的直摇头,摆摆手说:“你也小心的过分了吧?少废话,赶紧的,看看那些奏折,然后告诉朕到底是怎么回事。朕赦你无罪就是了。”
杜风这才笑眯眯的说到:“微臣叩谢吾皇隆恩。”说完,站起来之后,走到那些奏折面前,顺手拿起来一个,翻了翻,心里琢磨着,看什么看啊,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这里边是什么内容了。
不过杜风其实多少也有点儿奇怪,毕竟他也没想到会闹成这么大的一个场面,几乎所有的大臣都递上了奏折,而且明摆着这些奏折都是同样的一个内容。
杜风又随意的翻了翻剩余的奏折,简略的浏览了一小半的时候,杜风放下了那些奏折,高声说到:“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李昂那儿正郁闷呢,心说你杜风折腾出这么大的场面来,还恭喜我贺喜我,真不明白有什么好恭喜的。
于是李昂冷冷的说了一句:“朕有何喜啊?”
杜风笑呵呵的说到:“前些日子,朝会之上每日都为这是否出兵征讨不服管教的河北三镇而吵闹不休,皇上想必也因此徘徊不定心中忐忑吧?现在群臣意见大统,几乎都是希望皇上出兵征讨的奏章,而且,我大唐似乎还从未有过如此统一的景象。今日得见此番情景,全是皇上洪福齐天,才令得诸臣如此,足以证明吾皇尧舜禹汤,功德盖世,如能长此以往,何愁我大唐不恢复贞观之治时的繁华景象呢?因此微臣恭喜皇上,贺喜皇上,我大唐重兴指日可待啊!”
杜风一番黯然销魂屁,拍的李昂的脸色当即阴转多云,听到最后的时候,基本上就已经云开雾散拨云见日了……
第二卷 小试牛刀 第一百七十九章 群臣一起拍马屁
李昂听到这样的一番话,虽然知道杜风完全是在拍马屁,心里也多少觉得这些其实跟自己没多大关系,几乎都是杜风做出来的成绩,可是听在耳朵里还是很受用。谁不喜欢身边的人顺着自己的意思,使劲儿拍自己的马屁呢?没有一个人喜欢整天听到那些逆耳的话,即便是忠言也会觉得不舒服么!
“嗯!!有理!”李昂听到了这番马屁话,不由得点了点头,心里刚才的不爽多少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了:“那就让群臣到紫宸殿议政吧!”说完,李昂笑眯眯的转身走了。
宦官总管看着颇有些得意的杜风,心说,难怪这小子小小年纪爬的这么快啊,又是御皇孙干殿下,又是御史中丞,前几天还捞了个郡王,居然还有封地五十里,啧啧,现在算是看明白了,就凭这一手马屁的功夫,就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啊……
很显然这个宦官总管目前只有一句话想对杜风说,那就是紧紧的抓住杜风的手,热泪盈眶的说:“杜大人,老奴对你的景仰真是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啊……”
宦官总管到朝堂宣布了让群臣去紫宸殿议政的旨意之后,群臣也没什么话说,反正今儿就是打算做个万众一心的阖家团圆的场面么,一定要很感动,让人为之流泪就更好了。
杜风也明白这帮家伙心里在琢磨什么,心说可惜了。这会儿没有倪萍或者是朱军,要是有这俩人,整点儿看照片、忆童年、请亲人之类的招数,还怕这帮大臣不一个个在朝殿之上痛哭流涕追忆往昔?到时候绝对是一派君臣抱头痛哭,平时斗了十年八年的老冤家说不定就此握手言和从此相交莫逆都说不定,所以说,没有不可能,李宁地这句广告语不是白说的。
当然了,由于大唐朝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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