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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类书僮-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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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这也经常会出现一些意外,那就是新娘子拿着发簪扎的时候一不小心,由于屋里太黑了,居然扎到了丈夫的身上,丈夫一声惨叫,高高跃起……然后,就是数声惨叫了,不过就不会是丈夫发出来的,而是新娘子叫出来的。为什么要叫?不要误会,不是因为做那事儿太过瘾了所以发出的叫床声,而是因为丈夫一看,小娘们打算用这招来骗我啊?知道了对方不是处子之身,于是一顿臭打,打完想想不合算,这婚礼筹备等等等等花了不少钱,于是就翻身上马草草的搞上两回,完事之后直接一纸休书给发配回家了。发配之前自然是要让女方将什么礼金财帛之类的全部送回来了。
当然这些跟李小语没什么关系,她还是个很保守很老实的姑娘,否则也不会那天被杜风 ̄ ̄也就是自己的准丈夫亲了一口还红了小半天地脸了。
李小语听了杜风那貌似一本正经的话。红着脸,小声的说了一句:“这盖头还没掀呢!交杯酒也还没喝呢!”
这要说明一下,这是件很重要的事情,而不是像现在,在酒桌上,只要是男男女女一大堆,动不动就要求人家来个交杯酒,偶尔还要求俩素不相识但是当晚酒桌上好像有点儿默契的男女,来个大交杯,就是那种几乎要抱在一起才能喝下去的酒。
搁在古代。甭管那时候的男女之间有多么的开放,这交杯酒也只能是在洞房花烛夜才能喝的。搁到男子去妓院,跟那些青楼女子喝酒。也没听说有喝交杯酒的,这是个规矩。
而这掀盖头,也是必不可少地一个很隆重的步骤。
通常说来,除非是像杜风这种嘻嘻哈哈随便惯了地奇怪货色,其他的新郎官进了洞房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坐在床边上。跟新娘子握着手说两句体己话儿,然后就拿起丫鬟准备好早就放在床头边上地挑杆,轻轻的将新娘子的盖头掀开。这才算是婚礼的倒数第二个步骤。倒数第一个,当然就是那杯交杯酒了,而这最后一个步骤,也往往是那种被恶霸强行抢回家的新娘子最后的挣扎手段。比如在酒里下点儿毒什么的,两人一块儿喝了一块儿名赴黄泉。
也只有杜风这种老是没个正经地家伙,才会在进门之后嘻嘻哈哈的调戏自己的老婆。还迟迟不肯将盖头掀开。
实际上,杜风要不是考虑到古时候的女子承受能力稍微差点儿,他甚至能直接将李小语扑倒,盖头也不掀,交杯酒也不喝,就赶紧办事儿了。
幸好一来杜风对这些方面并没有太强烈的爱好,二来他也担心李小语太乖了,受不了这个,所以还算是比较收敛。
听到李小语这话,杜风也就笑嘻嘻的站了起来:“好,为夫这就挑开新娘子地盖头,好让我看看这个新娘子长的什么样子……”
李小语不禁嗔怪一句:“你又不是没见过我!”
杜风哈哈大笑,嘴里还唱了句京剧:“老夫我今日得偿那个所愿呐……”他倒是也不管人家唐朝人根本没听过京剧。
唱开心了,他也就从床头拿了那支包了金箔的挑杆,轻轻地将李小语头上的盖头挑了起来。
也不知道怎么搞得,刚才还鼓足了勇气的李小语,在这盖头被掀开的一刹那,突然又面红耳赤,把头低的,恨不能能一头钻进被子里去……
可是杜风却没打算就这么放过李小语,他双手轻轻捧着李小语的脸,硬是将那张如花似玉的面庞往上抬了起来。由于过于害羞,李小语已经把眼睛紧紧的闭了起来,从她的睫毛微微的颤动来看,她心中的紧张可想而知。
杜风心里坏笑一声,一张嘴,就直接吻住了李小语的双唇,李小语本能的将杜风往外推去,可是转念一想,这是自己的丈夫,也就双膀之上不再用力了。
这可就便宜了杜风了,两张薄薄的嘴唇在李小语的嘴唇上不停的吻着,然后又将舌头轻轻的吐了出来,颇有些蛮横无礼的强行分开了李小语的双唇,将其塞了进去。而后就开始轻轻的挑动着李小语的舌尖,惹得李小语是浑身燥热,却又隐隐希望杜风千万不要停下,身体的许多部位也开始起了一些轻微的变化。
李小语的身体开始变得柔软了起来,心里也在想着,这交杯酒不喝也就不喝了吧,只希望杜风紧紧贴住自己,不要松开,完全被这人生第一次的身体欲望所包围了……
杜风的双手也自然是没有闲着,上下其手,隔着衣服就开始在李小语的胸脯上轻轻的搓揉着,只挑逗的李小语双颊赤红,口中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带有些许淫靡的呻吟之声……
听到李小语的呻吟之后,杜风悄悄的睁开眼睛,发现李小语的身体也开始有些不自觉的轻微扭动,他嘿嘿一笑,却突然松开了李小语。
李小语感觉到身体上的压力陡然就消失了,微微有些失望的睁开了双眼,却又不知道该将自己的眼神放在何处,干脆又低下了头去。
“来,娘子,我们把这交杯酒喝了吧!”
杜风站起来,倒了两杯酒在银杯之中,递了一杯给李小语。
李小语慢慢的抬起头,端住了手里的银杯,在火红的烛光映照之下,李小语显得更加的娇羞动人,这让杜风差点儿就沉醉了过去。
心中感慨着:还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啊,看来这清朝的醉月山人,还真是经验丰富啊,估计也是看到美人走不动路的那种典型。
两人慢慢的伸出手来,四目交缠,彼此深情的注视着,而后喝完了杯子里的这杯酒……
喝完之后,杜风狂笑三声:“哈哈哈哈,从今而后,你就是我的人了。记住,要遵守三从四德,出门的时候脸上要蒙着纱巾,目光不许在除了我之外的任何男人身上有少许的停留,最好是永远低头垂目,不许看别的男人一眼。每天晚上要洗的干干净净的脱光了躺在床上等着我来临幸……嗯,还有什么呢?算了,今儿先就这么多吧,以后想到了再说……”
李小语差点儿被杜风这番话说的晕过去,心说自己这个小丈夫还真是整日的嘻嘻哈哈没个正经,就连新婚大喜的日子也是如此。
忍不住的说了一句:“你干脆打个笼子给我关起来得了!”
杜风假作沉吟,随后点了点头,一本正经的说:“娘子所言有理,就这么订了。明日里我就去找工匠用金子打个笼子,然后你就成了我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了!哈哈哈哈……”他又得意的笑了两声,突然就一伸手将李小语紧紧的抱在怀里:“不过那也是以后的事情了,现在么,赶紧的,把为夫给伺候好了才是上上之策……”
然后,他就直接将李小语压在身下,那一对嘴唇,自然又是一口吻住了李小语的双唇……
这时候,李小语已经是浑身酥软,没了一丁点儿的力气,就任由杜风肆意妄为了。
等到将李小语周身上下剥了个干净的时候,李小语轻声的说了一句:“相公,把烛吹灭了吧?”
杜风很严肃的说:“那怎么行?我还要好好欣赏欣赏你这如脂白玉般的娇嫩肌肤呢!”李小语一阵害羞,紧紧的闭上了双眼,任由杜风的目光在自己身上上下巡视,从胸口那两点嫣红直到小腹下方那一抹浓黑……
等到杜风提跨准备上马的时候,李小语却稍稍的阻止了一下杜风,然后当着杜风的面,在自己身下垫上了一块早已准备好的白绢,看的杜风心中荡漾起了一种别有一番风味又带有稍许淫荡的感觉……
春夜之中,传来一声压抑的娇呼,落红点点……
第二卷 小试牛刀 第一百六十八章 王守澄被刺
杜风新婚,却不耽误上朝,只隔了一天,他就又出现在含元殿外。
他心里很明白,自己的婚礼之所以进行的这么快,很大程度上也有政治方面的因素,因此他再也不能宛如其他的官员一般,在家里歇个一两个月然后再继续处理公务。
而且,河北三镇中的卢龙那边的隶属于御史中丞手下的密探,也传来了一个很重大的消息,那就是原卢龙节度使朱克融手下的中郎将李载义带着几员亲卫心腹,秘密杀害了朱克融,取而代之掌握了卢龙的兵力,并且自拥成为新的节度使。
虽然这种暴乱的消息对于大唐的中央统治实际上是不利的,但是对于目前的朝中争执不休的场面,却是一个很好的由头。
杜风连夜写了一个奏本,第二天一大早,便带着奏本上了朝。
杜风出现的时候,自然引起了很多人的惊讶,他们纷纷跟杜风打着招呼,万万没想到杜风会这么快就又开始忙于公务了。
很自然的充满着马屁之词,杜风也不予理会,只是微笑着一一回应。
待到宦官总管走出来尖声尖气的宣布:“皇上有谕,文武百官有本出班早奏,无本卷帘朝散……”
杜风很自然的又是第一个站了出来,高声诵到:“臣杜风有本!”
李昂在里边一听到是杜风的声音,这次倒是没了任何的玩心,直觉告诉他。杜风这次有大动作。
“皇上有谕,宣御史中丞杜风进殿面君!”
“臣领旨!”杜风站了出来,捧着朝笏就进了含元殿,留下一大帮奇奇怪怪纷纷猜测杜风究竟又要参谁地官员们。
进去之后,杜风当即拜倒,行了君臣之礼:“微臣杜风叩见皇上,皇上福寿永康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昂和颜悦色的说到:“杜爱卿新婚大喜,缘何不在家中多休息几日,原不必如此辛劳的!快快平身说话吧!”
杜风满脸的严肃:“回皇上,臣不得不放下新婚的妻子。只因那河北三镇又起变故!”说完,他双手呈上昨夜连夜赶就的奏折。
宦官总管走下来。接了奏折之后,交给李昂。
李昂毫不犹豫。当即展开一看,看完之后,心中已经对杜风想要干什么有了些数。
他做出一副紧锁双眉的样子:“卢龙中郎将居然杀了节度使自拥而立了?”
杜风连忙回答:“虽然外边传出的消息是朱克融身染重疾不治身亡,可是据微臣手下传回的消息,实则为李载义秘密杀害朱克融,夺取了节度使一职!”
“啪!”李昂重重的一拍手边地扶手,大喝一声:“这帮奴才是越来越不把朝廷放在眼里了!”
“皇上息怒。龙体重要。微臣已经尽遣手下,秘密接洽朱克融之前的心腹,并于军中暗中鼓动,只等皇上一道圣旨,任命上骑都尉杨志诚为卢龙节度使,杨志诚便可起兵与李载义对峙!到时候。皇上拿下卢龙只在弹指之间!”
李昂知道杜风敢这么说,就是已经有了一些把握,否则依照他平素没正经在大事上却从不含糊地性格。绝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但是李昂还是装出一副假作思考地模样,这更多的,也是为了给朝中的那些侍立一旁的宦官们看的。
半晌之后,李昂慢慢点头:“杜爱卿可有把握?”
“七成!”杜风昂然回答。
李昂重重的点了点头:“好,朕便赐你圣旨一道,传旨升上骑都尉杨志诚为卢龙节度使,剿灭叛将李载义,命其可便宜行事,就地正法。”
“臣谢吾皇隆恩!”
“好了,你且先行退下吧,宣群臣到紫宸殿议政!”李昂挥了挥手,杜风拜后退下。
宦官总管走到外边,又是一声高喊:“皇上有谕,宣群臣到紫宸殿议政!”
诸位大臣不敢怠慢,拐过一个弯,纷纷等在紫宸殿外,只等宦官总管宣旨,众大臣便齐齐进了紫宸殿,分两班站好。
“适才,御史中丞杜风杜爱卿上本,言河北卢龙又起祸乱,中郎将李载义叛变,秘密杀害了节度使朱克融,取而代之,自拥为卢龙节度使。朕已下旨,任上骑都尉杨志诚为卢龙节度使,使其平息叛将李载义,准其便宜行事将李载义就地正法。诸位爱卿可有何意见啊?”李昂慢悠悠的将这番话说了出来,目光环视朝中。
自然不会有人敢于站出来反对,大家纷纷将眼光看向了杜风,而后一齐拜倒:“吾皇圣明,次等逆臣贼子,自当将其正法以儆效尤!”
此时,心领神会地李德裕又站了出来:“启禀皇上,臣李德裕有本要奏!”
“准说!”
“皇上,此刻卢龙自身陷于内患之中,无论杨志诚是否可以将逆臣李载义拿下,其都必将陷入无法兼顾其外的状态。此正是天赐良机,助吾皇顺讨魏博、成德二镇。还望吾皇下旨,遣神策军出兵讨伐!”
李德裕说完,李昂又环视了一遍整个紫宸殿内,沉声说到:“朕以为李爱卿所言有理,只是不知诸位爱卿各有何见解啊?”
此时,就算是李宗闵也知道不能站出来反对了,否则就是明摆着跟杜风以及李德裕过不去了,李德裕倒是没什么,可是此刻的杜风,若是跟他过不去,典型就是跟皇上过不去了。
于是乎,一时间几乎全部都是附议之声,众位大臣是纷纷站出来陈述此刻出兵的理由,几乎形成了一致的统一,前段时间的争吵纷议一时间消于弥形。
接下来,就是商量出兵地细节了,为此,李昂还遣了宦官总管去内侍省请王守澄前来商议。
在这个过程中,杜风一直稍稍带着一点儿笑容,心说,嘿嘿,这会儿大家都知道不能摸皇上的逆鳞了,只是,一会儿你们大概又要大跌眼镜了!
可是,宦官总管出去后不久,就急急忙忙跌跌撞撞的跑了回来。
一进紫宸殿,宦官总管就噗通一声跪倒,惊慌失措地说到:“启禀皇上,宫内有刺客,王守澄大人身受刺客一剑……”
李昂也不禁大惊失色,群臣更是惶惶不已。
杜风大叫一声:“来人呐,护驾!”
门外一直把守着的守卫齐齐跑了进来,护在龙椅附近。实际上杜风这也就是欲盖弥彰,再怎么傻的刺客,也不会选在这么个时间来行刺皇上。更何况,那个刺客根本就是杜风派来的,并且详细嘱咐了,刺王守澄一剑就跑,只许刺伤不许刺死。并且下了死命令,死也要死在皇宫之外,绝对不许被人抓住或者杀掉。
去行刺王守澄的,自然就是年纪虽小却身手极好的胡治了……
杜风在进宫之前,就已经做了详细的考虑和策划,然后将胡治藏身于自己的轿子之中,带入了皇城。一路上,让胡治从轿帘的缝隙之中,将进出宫的路径熟悉了一遍,然后仗着自己是最早到的,在宫城之外的时候,将胡治放了下来,并且借着隐隐还未全亮的天色,让胡治小心翼翼的藏身于内侍省之外,只等一个最好的时间,就进去行刺王守澄。
紫宸殿中,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不多的几个犹自镇定的大臣,不过就是李宗闵、李德裕以及裴度、韦处厚等人,不得不说,这些人之所以能够成为此时朝廷的中流砥柱,的确也跟他们自身的能力密不可分。在这样的情形之下,还能如此镇定,这就使得他们明显比周围的其他朝臣要高出不止一星半点儿了!
“王爱卿现在人在何处?”李昂看到周围全部都是班拔着刀的侍卫之后,稍稍安了点儿心,这才问道。
只是李昂不知道,这场刺杀本来就是杜风安排的,要是知道,估计就一点儿都不会害怕了。
宦官总管大概还有些惊怕,抖抖索索的回答:“回皇上,刺客一刺之后以为得手,已经跑了。王大人腋下被刺了一剑,据其手下侍卫说来,并无性命之忧,此刻已经让御医火速赶去……”
李昂微微点了点头:“那刺客呢?”
“跑了!”
什么?跑了?
这话一出,群臣都沸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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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小试牛刀 第一百六十九章 三位大官逛茶社
李昂重重的一拍龙椅的把手:“没用的东西,我偌大的皇宫,居然能让一个刺客来去自如,今后若是有人来行刺朕,恐怕你们也是拿他不下了!”
那帮大臣一个个面露惶恐之色,噗通齐齐跪倒在地,以头抢地纷纷说到:“吾皇福寿永康,岂是宵小可以伤害……”
这帮人的话还没有说完,李昂就站了起来,很是生气的一甩袍袖:“哼,你们这帮没用的东西,整日里就会说些什么福寿永康的废话,这刺客都摸到宫里来了,居然还跟朕说什么岂是宵小可以伤害。朕看你们这快活日子怕是要过到头了!”说完,很是生气的由那帮护卫拥护着,从紫宸殿后出去了。
朝上一片哗然之声,诸位大臣一个个都显得有点儿惊慌失措的样子,但是其实,他们这种状态,其中至少有很大一部分人是装出来的。
虽然他们并不知道是谁在行刺王守澄,更不会想到是杜风干的。但是,不管是谁,总归不会是与朝臣为敌的人,否则就不会去行刺王守澄了。即便是他们宦官内部的争斗,那么也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事情,这帮大臣都巴不得王守澄被刺死呢。现在听说王守澄没有性命之碍,多少还有些失望。
乱了一阵之后,见到李昂都已经走了,这帮大臣们也就唏嘘感慨着纷纷离去,只有裴度和白居易故意落在了后边。
等到了最后。走在皇宫内的道路上的,就只剩下了更加滞后地杜风以及裴度和白居易三人。
而裴度和白居易走着走着,相互对视了一眼,很默契的慢下了脚步。
杜风见二人脚步慢了下来,会心的一笑,迎上前去,小声的说了一句:“二位大人很是觉得可惜,那王守澄为何没被刺客刺死吧?”
裴度伸出手,轻捻颌下长须,又对着白居易笑了一笑。
白居易则面上露出些微的担忧之色。缓缓开口说到:“这朝臣们好容易大致上统一了意见,决定对河北三镇进行讨伐。就连一直激烈反对的李宗闵和李逢吉二人,也不敢多言了。却又遭此意外。王守澄会不会联合梁守谦以及鱼弘志等人,拒不发兵呢?”
杜风淡淡一笑:“二位大人,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还是找个安静的场所,慢慢的说吧。”
说完,杜风甩开膀子,径自往前走去。
裴度和白居易相互又对视了一眼。也亦步亦趋的跟上。
除了宫城,进了皇城之后,三人地轿夫都已等候多时,杜风走到自己的轿子边上,低声吩咐了一句:“你们一会儿把轿子抬到西市去……”
轿夫不明白,但是还是点了点头:“喏。少爷。”
杜风地轿子前里带路,后头裴度以及白居易的轿子紧紧跟上。
很快,三人地轿子就都到了西市的市口。杜风的轿夫按照吩咐落了轿。杜风从轿中走了出来,后边的两顶轿子显然也是得到吩咐说是一切看前边的轿子行事,于是也都落了下来。
杜风挥挥手,打发轿夫自己先行回去了,而后笑着转过身来,看着刚刚下轿的裴度以及白居易二人。
“二位大人,今日里没什么公务要忙吧?那就陪着下官逛逛这西市吧。看起来,好似繁华的很呐,贩夫走卒,叫卖声不绝于耳,倒是别有点儿趣味。”说完,又是背着手,缓缓向前走着。
很快,三人一行便走到西市之中,里边果然如杜风所说地,是一片喧哗叫卖之声。
这时候,杜风的脚步也就放慢了下来,四下里打量了一番,看到右手边有个茶社,高高的挑起一面旗子,上边迎风招展三个大字:逢云社。
“两位大人是否觉得口渴?不如就在此地稍稍休息休息,喝口茶水吧?”杜风笑着问身后的两人。
那两人面面相觑,心说我们三人可都穿着朝服呢,这大摇大摆的在市井里走就已经有点儿不像话了,还跑到这么一间跟大车店似的茶社里喝茶?但是想了想,也觉得这种耳目繁多地地方,倒是其实更适合说些事情,身旁都是些贩夫走卒打尖过往的人们,内里台上还有个拉胡琴唱小曲的,倒是地确不怕隔墙有耳了。便也点头同意,三人这才一同走了进去。
里头的掌柜的一看,当时就吓了一大跳,心说我这破店,怎么突然来了三位当官的?别是有什么毛病了吧?
但是他左看右看,也没觉得自己这里头犯了哪条王法了,便带着一脸奉承的笑容,走到门口,点头哈腰的说到:“三位大人,怎么想起跑到小店里来啊?小的这店里没什么毛病吧?”
杜风摆了摆手:“干嘛?你开了店还不许人进来喝茶?”
掌柜的一脸的窘态,连忙解释:“不是不是,小的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小的这破败的茶社,怕是污了几位大人的耳目。”
杜风又笑了笑说:“那就赶紧空一张干净的桌子出来,视野要好,我听说你这里唱小曲的唱的不错!”
那掌柜的苦笑一声,心说我这儿唱曲儿的?一个瞎眼老头拉琴,他的孙女儿唱曲儿。虽然那小孙女儿只有十五六岁,正是花样的年纪,但是长的是歪瓜裂枣,这几个当官的总不会是看上那小妞儿了吧?还要视野好的……搞得掌柜的实在是有点儿摸不清这些当官的想法了。
不过,这些不是他要考虑的,现在杜风等三人已经进了门。他就只能按照他们地吩咐去办。
于是连忙指挥着跑堂的,使茶社正中间的一桌人让了出来,再用干净的抹布使劲儿擦了擦那张桌子,确保是能够达到的最大的干净程度了,这才将杜风和裴度以及白居易让了过去。
这茶社里的台上台下都傻了,他们哪儿见过当官的跑到这种地方来喝茶的啊?别说是一看就知道这三人官品不低,就算是最普通的侍卫小官,也不会到这种地方来喝茶啊。于是乎一时间整间茶社里都静默了起来,台上地忘了拉琴唱曲,台下的端着杯子神态各异。
杜风一看。心说我靠,你们这帮家伙不唱曲儿不拉琴不闲扯淡了。我还跟这两个老家伙说个屁地话啊,于是乎心里想到。人就站了起来:“你们怎么了?该喝茶喝茶,该聊天聊天,台上的胡琴也给爷拉起来,那小妞儿地曲子也给唱起来。该干嘛干嘛么!都傻看着我干什么?”
一句话,那帮人纵使心里还是一百个纳闷,也不敢再多看他们一眼了,于是乎杜风的话音刚落。台上的胡琴就匆忙的响了起来,那个丑妞儿的小曲也唱起来了,只是荒腔走板完全不在调上,唱的是一塌糊涂。
下边的一看,好吧,官老爷吩咐咱们闲扯淡。那咱们得听话啊,于是乎一个个地没话找话,这个说今天天气不错。那个说刚吃饱不想睡觉,还有说家里老婆不下蛋……反正是没有一个人的话靠谱儿的,整个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就好像是自己的那两片嘴皮子不属于自己了一样。
那些茶客观察了一会儿,好像觉得这三个当官的也没什么企图,逐渐地,也就不去管他们了,又开始自顾自的聊起了天来。杜风淡淡一笑,眼看着桌上的粗茶也已经上好了,给白居易和裴度各自斟上了一杯。
“呵呵,两位大人怕是从未喝过如此粗辛地茶水吧?不如尝尝,看看这苦命的百姓们都是喝的什么样子的茶水。”说完,自己先举了一杯起来,放在唇边慢慢的啜吸着。
那两人也端起了茶杯,可是放在嘴边喝的时候,却觉得满嘴的苦涩,完全不是个滋味儿。
“王守澄今日被刺,二位大人觉得最可能派去刺客的人,会是什么人呢?”杜风喝完了杯子里的茶,放下茶杯,边给自己倒着茶,边问了出来。
白居易和裴度对视了一眼,半晌都没有回答。
杜风突然又笑了:“呵呵,两位大人可是觉得很是为难,以至于不好回答是么?”
白居易和裴度还是面面相觑,死活就是不开口。
杜风的头转动了一下,看了看四周,发现在靠近门口的一张桌子边上,有一个带着一个硕大斗笠的家伙,还刻意的压低了斗笠的沿儿。杜风暗暗一笑,心说果然跟来了。
“二位大人可是觉得这事儿最有可能的,或者说嫌疑最大的,就是皇上?或者说是皇上授意什么人干的?”
杜风此话一出,白居易和裴度同时微微点头,但是同时又摇摇头,似乎对这个答案很是讳忌莫深。
“换了其他的人,怕是也只会是这样想吧?在明知道今日里朝会之上,群臣之间对于河北三镇的意见明显是要归于统一的,于是乎暗派杀手,去行刺王守澄,以期造成皇上借此除掉王守澄,随即趁着宦官内乱的时候,要求神策军二军中尉交出部分兵权或者直接带兵出征,使其缺了个主心骨,打他们个措手不及……是也不是?”
白居易又看了看裴度,终于还是沉默着点了点头。
“既然杜大人不避讳,那么白某也就直说了。今日朝会之上,文武百官,怕是都做此想。而宦官内部,恐怕一如其是。皇上毕竟还是年轻啊,这事儿有点儿操之过急了。”
见裴度也随之点了点头,面部表情也更加严峻了起来,杜风笑了。
“呵呵,既然二位大人也做如是想,并且说了,朝臣以及宦官都做如是想,那么,皇上此举岂非逼着王守澄造反?况且又何必一击不中居然还有暇自顾,使自己全身而退。按说,皇上若是派去的人,当个死士该是不成问题吧?即便最终杀不了王守澄,他也不会在一剑之后,并且是在明显没能刺中要害的情形下,仓皇逃窜。难道,皇上就派了这么个酒囊饭袋去?”
杜风这么一说,白居易和裴度两人脸色微变,似乎也觉得这里边文章很大。
“那杜大人以为如何?”
杜风缓缓的摇了摇头,脸上的笑容也收敛了起来,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眼神飘向台上那唱曲儿的爷孙俩。
好半天之后,他才缓缓开口:“我倒是以为,这是否会是王守澄自己设的苦肉计?”
“你的意思是……?”裴度急急问道。
“根本没有所谓刺客,王守澄自己刺了自己一剑,谎称刺客行刺,随后在朝臣以及宦官之中造成此事为皇上遣人所为的假象,而后任由皇上要求其发兵,他也拒不发兵。此有两种理由。其一,谎称皇宫内有奸细,觊觎我大唐朝权,这次是王守澄,下次说不得就是皇上。恐为外邦差使,因此拒不发兵,要保障长安城内安全,并且长安城内从此兵马戒严,所有朝臣皆在宦官监视之下。其二,或可称河北三镇收到消息,此番刺杀皆为警告,如若贸然发兵,恐其早已做好准备,十万神策军即便倾巢而出,河北三镇兵力加起来有二十万众,怕是难以讨逆成功,反倒受制于人,因此,还是拒不发兵……”
第二卷 小试牛刀 第一百七十章 我们像是吃白食的么
这些,是杜风昨晚在交代了让小胡治进宫行刺之前,就已经通盘想好的一些说辞。其实,他的主要目的倒不是说给白居易和裴度听,之所以要故弄玄虚的从宫中跑来西市,又找了这么个嘈杂的茶社,完全是因为他知道,王守澄不死,必然会派人监视李昂以及自己,任谁现在都知道自己是李昂最为心腹的人,如若此事是李昂所为,那么杜风也脱不了干系。于是监视杜风就成为必然。
而杜风正是想到了这一点,才会费了这么大的一个周章,却还在暗暗观察,王守澄派来监视自己的人是否跟在左右。直到他看到靠近门口的那个带着大斗笠明显有点儿不正常的家伙,他才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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