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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类书僮-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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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您也知道,管不住自己。沉湎声色,流于青楼勾栏。小侄本意是希望他能跟您一起走,这样有您约束着他会比较好。可是他坚持要自己先行,说是早些过去熟悉熟悉环境,您看他之前都在李德裕李大人手下做幕僚长呢,扬州街拐角摆的是面摊儿还是米铺他都一清二楚,有什么可熟悉的呢?无非是惦记那些烟花之地,小侄正是担心这个,这对他的前途不利啊……”
牛僧孺这会儿才缓过劲来,原来这小子不知道啊?是为了这事儿来的。牛僧孺心中这才踏实下来。刚才的心虚一扫而空。
心里稳当了,这说话的中气也就足了:“哦。贤侄说的是这件事啊!牛某知道了,你的意思是说牧之喜欢逗留风月之所。让牛某加以约束是吧?好说好说。”嘴里说着,手里可偷偷的在脑门子上抹汗。
牛僧孺是踏实了,可是杜风越听越不对劲,心说什么叫做说地是这事儿啊?不是这事儿是什么事儿?难道这老家伙有什么事儿瞒着我?
杜风是什么人啊?早说过了,披上身毛他就是只猴儿,精的跟什么似地。如果真的说聪明地脑袋不长毛的话,那么杜风不但头顶没头发了。连身上的汗毛都得全褪光了去。
稍一思索,心说这是不是跟止小月姐妹有关啊?
但是这个念头也就是一闪即逝,要证据没证据,要真相没真相,也仅仅是个猜测而已,杜风也没多往心里去。接着跟牛僧孺说关于杜牧的事情。
“正是此事……若是搁在平时,倒是也无多妨,男子么。喜欢逗留青楼勾栏也不是什么罪过。可是现在扬州刺史是那以顽固和矫情著称的李德裕李大人,他自命名门望族,是从来都看不惯这些东西。原本现在我族兄跟他关系还不错,但是若是因为这事儿让他觉得族兄不思进取纨绔败家,他在这长安城之中有着太多的好友故交,都是望族子弟,牵涉甚广。小侄是担心族兄长此以往,会导致长安望族的不满,到时候影响他地前程……”
牛僧孺已经彻底回过味儿来了,神态也就开始怡然自得了,轻轻的捻着颌下的胡须,笑呵呵的说:“贤侄倒是思虑的周全长远啊,呵呵,你放心便是,牛某到了扬州任上,必定会对牧之严加管束……”嘴里说的是挺自然地,可是实际上心里多少有点儿不舒服,毕竟自己四十多岁的人了,就算是生都能生出杜风这么大的儿子了,现在被他这么叮嘱,心里能舒服么?
杜风也明白,自己这些话多少会让人添堵,于是赶忙说到:“其实小侄也是多事,只是关心族兄,就不免多事。其实这些,伯父大人如何会不清楚啊?伯父文韬武略,去年间还力促我大唐与吐蕃交好,如此丰功伟绩之下,这等小事儿自是早已思虑周全,小侄多事多事了,还望牛伯父恕罪……”
这一通马屁一拍,牛僧孺就也不好说些什么了,于是开始拉些家常什么地。眼看着就到了晚饭时间,便留杜风吃饭,杜风也知道人家这是客套,牛僧孺的态度其实很明显,从来就没把他放在眼里过。别看他在杜风一进门的时候就让他称呼自己为伯父,他也假模假式的称呼杜风为贤侄,可是那也是客气,杜牧称呼他为伯父,这杜风是杜牧的族弟,不也得这么称呼么?
所以呢,杜风很乖巧的站了起来,深深一礼:“伯父太客气了,这时候不早了,小侄回去府上还有些事情要交待下人,就不叨扰了,改日小侄再来拜访。”这样说呢,杜风还有一层意思,那就是万一牛僧孺是诚心留他呢,他也能改口,毕竟家里的事情什么时候都能办,也不着急一时。反正他是左右都考虑好了……
这话一说,也正合了牛僧孺的心想这杜风还挺识相,于是便笑着说:“既然贤侄家中有事,牛某就不留你了。”
杜风一听,好,果然是假客套,当即再次一躬,随后就真的告辞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杜风这才有了真正地空闲开始琢磨牛僧孺刚才那番不适应究竟是怎么回事。按说不应该啊。怎么总觉得这牛僧孺有点儿不对劲呢?难道真的跟止家二姐妹有关?想想又不像,就开始瞎琢磨了。
左思右想,这就已经到了安仁坊了,前边就是杜府了,杜风猛一抬头,这才收拾收拾心情,好整以暇的往大门踱去。
走到门口,里边门房的下人一眼看见他了,赶忙把正门打开,把杜风迎了进来。
杜风刚走进去。那个下人就凑上来说:“小少爷,家里来了两位姑娘。”
杜风一愣。嗯?俩姑娘?这会是什么人呐?
他也一时半会儿之间没想到是止小月和止小猜,倒也不是说他不觉得这俩姐妹会回来。只是心里总觉得她俩要是回长安了,小胡治肯定回来了,这会儿十有八九他就跟门口呆着呢,就等着自己出现。胡治虽然经常把杜风噎个半死,可是跟他亲着呢,但凡杜风在家,基本上都黏着他。而且在杜风心里还有个想法儿。那就是回长安的怕只有止小猜一个人,止小月不会回来,明摆着杜牧要去了。虽然唐朝的通讯很不发达,但是杜风知道止小月止小猜姐妹俩有些猫腻啊,换了别人不一定,但是她们俩一定是消息灵通。杜牧得了去扬州任职的差事,止小月绝对会很快的得到消息。
所以呢,杜风还真没往这姐妹俩身上想。就开始瞎琢磨是不是杜牧跟外头寻花问柳的惹了什么祸啊?把人姑娘肚子弄大了?别说那会儿没有避孕套,就算有,估计杜牧这种人也不会去用,不信你问问其他男人,有几个喜欢用这玩意儿的?跟女朋友或者老婆那是没办法,怀上了不还得自己花钱帮她打胎么?况且打胎这玩意儿有后遗症,也舍不得让自己女朋友或者老婆吃这种苦啊。可是跟外头玩一夜情,能不带就一定不带。这是定律!
杜风是经历了二十一世纪OPEN思想灌输地人啊,所以第一个就想到了这事儿身上,倒也不是杜风脑子里除了男女之间那点儿勾当就没别的东西地原因。
所以杜风听了下人的话,当即就口气不对了:“靠,不是杜牧那家伙惹了什么祸吧?”
下人一听也觉得不对啊,心说虽然小少爷跟大少爷一向没什么规矩,可是也不能如此直呼其名还说成“那家伙”啊,但是他也不敢废话,于是又补上一句:“惹祸不惹祸不清楚,不过好像管家认识那俩姑娘,给她们让屋里休息去了。”
杜风这么一听,什么?杜义认识?他这就咂摸出点儿味道来了,杜义能认识什么姑娘啊?除了冯鹤娘也只能是止家两姐妹了。
于是乎这才放下心来,可是又觉得不对,这止家两姐妹怎么一块儿回来了?这么一想又没把握了。
杜风问:“那俩姑娘可是姐妹二人?可是姓止啊?”
“姓什么不知道,不过倒地确是姐妹二人。”
“大着肚子?”杜风还是觉得不保险,顺着之前的思路问。
下人彻底懵了,心说这什么少爷啊,想什么呢,难怪刚才说是不是大少爷惹祸了,原来指的这个?一下子没忍住笑了出来。
他这一笑,杜风不乐意了,心说你小子瞎笑个什么劲儿啊?眼睛一瞪,给下人的笑又憋回去了。
“没有,挺周正的俩姑娘,长的都可漂亮了!”
听下人这么一说,杜风放心了,知道一定是止小月止小猜姐妹俩回来了。他为什么一听说漂亮就知道是止小月止小猜了呢?杜牧是个不太挑食儿的人,给他折腾了俩极品姐妹地机会不大,多半都是那天晚上那个芙蓉的德行,他到了漂亮姑娘面前倒反而开始扭捏了。
“哦,是她们呀……她们现在在哪个屋呢?什么时间到的?”杜风信步往里走去,边走边问。
下人老老实实回答:“来了得有两个时辰了,不过进门没多久,姐姐出了趟门,说是去买东西,回来也没见她拿着什么东西,这会儿刚回来不到一刻,在东边的屋里。”
杜风点点头,挥挥手说:“好了,你甭管了,我自己过去吧。”说完抬腿就往东边的厢房走。
可走着走着就不对劲了,他又联想起刚才牛僧孺的支支吾吾来,也很自然地就想起了自己刚才那一闪即逝的想法儿。
“止小月和止小猜不会真的是牛僧孺派在杜牧身边地吧?如果是,那么刚才止小月就是去给牛僧孺复命去了,所以牛僧孺出来见我的时候挺尴尬的,以为我发现了他的秘密,所以说了那么一番奇怪的话。可是也不对啊,如果她们姐妹俩是牛僧孺派去的,现在杜牧去了扬州,就连牛僧孺自己待会儿都该去扬州了,那不正该将止小月和止小猜留在扬州么?怎么给派回来了?”这么一想,他又觉得自己是不是猜错了。
这么的,脚步稍稍的就慢了下来……
正好这个时候,止小月推门而出,看到杜风回来了,连忙微微弯腰施礼:“小杜公子,你回来了?”
杜风一抬眼,看到是止小月,也连忙弯腰施礼:“刚才听下人说两位姑娘来了,正准备过去问声好呢……”
止小月笑着说:“小杜公子请进,这回我们姐妹二人回来,倒是要给小杜公子添麻烦了!”
杜风一想,是呀,这姐妹俩回长安就回长安,怎么会跑到我这儿来呢?
第二卷 小试牛刀 第一百三十二章 美人计
杜风琢磨着止小月和止小猜回了长安之后,怎么没自己租房子,居然跑到自己这儿来的呢?
他想,在润州这姐妹俩不也是自己租了房子的么?怎么也不能就这么往我这儿跑吧?虽然我的确是玉树临风风靡万千少女,堪称美貌与智慧并重,英雄和正义的化身,可是这是在唐朝啊,这俩大姑娘也不能就这么往我怀里扎吧?况且止小月明摆着是对杜牧有意思的。
这是唱的哪出?
杜风一琢磨,明白了,看来,刚才的猜测没错,止小月和止小猜姐妹俩的确是受命于牛僧孺的,来到自己这儿,看来就是牛僧孺这家伙的主意。怎么着,打算给自己上个美人计?
杜风倒是不在乎人家给他上美人计,就像是从前有个笑话,说是解放前三天,有个家伙给敌人抓住了,然后人家折磨他,一通拷问,让他说出组织名单和行动方案,他没招。第二天人家给他上辣椒水老虎凳,严刑逼供,整了七八个壮汉轮番用皮鞭子沾上辣椒水抽的他死去活来的,把那几个壮汉的手都抽酸了,他自己也昏过去好几回,可是愣还是没招。第三天,人家派来俩姑娘,给他施了个美人计,他没忍住,最后招了。第四天,他还想招,可惜解放了,人家给他放了……
原先杜风听到这个笑话的时候,就曾经大大咧咧的说:“要是换了我啊,被敌人抓住了。他们刚想打我,我立刻就说,严刑拷打没有用,我身子骨弱,一顿打就挂了,你们还是给我弄个美人计吧?要是伺候地爷开心,说不定就招了。然后让对方变着法儿给自己上美人儿,等玩够了牙一咬撞在墙上,一头碰死也就算是对的起组织对的起党,并且还美了自己。两头不耽误,总不能干等着解放吧?”
所以呢。要是牛僧孺打算给他上美人计,那根本就是羊羔入了豺狼口。把兔子扔到了老虎洞里,而且一准儿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想到这儿,也就进了门了,先跟止小猜打了个招呼,止小猜一看到他就小脸一红,杜风心里就暗暗直发乐。
完后坐下了,才慢自悠悠的问止小月:“不知刚才小月姑娘所指的麻烦。是何等事啊?”他这脑子里转的全是龌龊心思,可是嘴里就开始犯上酸了。
止小月给他倒上茶,臻首轻点:“小杜公子,你看我姐妹二人在长安城本就无亲无故,原先是借着墨香楼的地方暂住,现在也不想再回去了。所以想借着小杜公子的府邸暂住,等找到合适的宅子我们姐妹俩就搬。”
杜风一听乐了,心说那感情好。我巴不得呢。
他喜形于色的说到:“小月姑娘客气了,小生倒是觉得两位姑娘就在寒舍住下吧,也不用再搬出去了,这儿空着也是空着,人多点儿反倒热闹。且小月姑娘闲来操操琴,小生也可一饱耳福。美景佳人,何等快哉啊!”他是快哉了,净想着牛僧孺怎么给他施展美人计,居然也顾不上止小月是杜牧看上地人了,可劲儿琢磨着左拥右抱的齐人之福了。
止小月看到他这样,倒是忍不住笑了,完后看了看止小猜,心说好吧,你看上地这位,原来也没比杜牧好多少,整个儿也差不多是个花痴。
止小猜心里就有点儿不痛快了,心说原以为你比杜牧强一些,现在看来怎么也一个德行啊?见了美女就拔不动腿?
要说这女人,心思就是比较奇怪,都恨不能自己一个人霸着,就算是跟自己亲姐姐分享也不乐意。刚才止小月一回来,就跟她说了牛僧孺的意思,她当时还挺担忧地看着自己的姐姐,说这么一闹腾,牛僧孺不是在棒打鸳鸯么?生生的把杜牧和姐姐拆散了。可是现在看到杜风那德行,就再不为姐姐担心了,取而代之的对杜风的怨念。
杜风可能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表现好像有点儿露骨,于是略有些尴尬的咳了两声:“咳咳,小生去吩咐厨子,今日多弄几个菜,再买几坛好酒,顺便通知一下冯家小姐,给二位姑娘接风洗尘。”说完,站起来急急忙忙就走。
他忘了,冯鹤娘虽然跟杜风目前是八竿子打不着,只是比较熟悉而已,可是冯鹤娘也是个女地,而且还是个美女,原本就为了这方面的事儿跟杜风犯不自在的止小猜一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心说你给我们接风就接吧,干嘛还非得把冯鹤娘叫来啊?怎么着,嫌我们姐妹俩侍候你一个人还不够,你还非得再招个冯鹤娘?
其实杜风倒是好意,对冯鹤娘他也还真没动任何心思,就算是对止小月,也就是一时的对牛僧孺这老狐狸的气不服,并没有太多猥琐的想法。他不过是想着止小月止小猜姐妹俩在长安也没什么朋友,老熟人倒是不少,但是总不能把那些以前听过她俩唱曲儿地达官贵人王公贵族请来吧?虽然这帮人杜风现在都认识,可是就算是这姐妹俩愿意,杜风也不可能把那帮人请来啊?哪儿有把自己喜欢的姑娘带出去展览的?
不管怎么说,杜风按照自己地想法去操持去了,先吩咐厨房多做点儿菜,仔细想了想又差了两个人去天一阁要了两个天一阁的招牌菜。其实墨香楼的招牌菜比天一阁的更对杜风的胃口,可是杜风一想不行啊,这不是当着止家两姐妹的面揭她们伤疤么?虽然搁那儿她们也没什么惨痛的经历,可是毕竟不好不是?所以呢,他还是要了天一阁的,顺便让下人带几坛上好的女儿红回来。又差了个人去找冯鹤娘,如此这般的一交待,再等到冯鹤娘上门,这接风洗尘的酒席就算是开始了。
等冯鹤娘进门的时候,杜风才突然想起来,小胡治怎么没跟着回来啊?
冯鹤娘也奇怪,上了桌就发现胡治不在,于是她倒是先问了出口:“两位妹妹回来了,这是好事,可是小胡治呢,那个小家伙怎么没随着两位妹妹一起回来?”
杜风也接嘴说:“是呀,那小子怎么没回来?难道他爷爷又复活了?”杜风也是说顺了嘴,按他琢磨反正胡老头跟自己都是穿越的,死而复生也不见得就不可能,所以心里想着嘴里就说了出来。
止小猜白了他一眼:“胡说什么呢,人死岂可复生,你不是让我把生意都交给那个佟湘玉么?可是时间这么短,我担心她管束不了那些人,就留下了小胡治,他跟工场里的人都很熟悉,有他在能帮着佟湘玉一些。”说完满脸的幽怨之色,这桌上的人都明白她的幽怨是从何而来。
冯鹤娘听了心中暗笑,心说杜风你现在好玩了,看这止小猜一脸的幽怨,指不定回头要怎么审问你呢!
因此她虽然清楚这里头的事儿,但是也不去帮着杜风解释,就笑眯眯的等着看杜风该怎么辨白。
杜风也不着急,这套话他早想好了,只等着止小猜说出来呢,所以听了这话,就点点头:“如此也好,说起来我也有些想念小胡治了,这小子在的时候整天跟我抬杠拌嘴,少了他还,还真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止小猜一撇嘴:“少来,谁知道你跟那佟湘玉是怎么回事?”
杜风听了也不以为意,这本不就是他料中了的事情么?于是乎当当当当,把清明之前那两天他们一起出游,然后发生的所有事情一一说了个明明白白,事无巨细,说到精彩的地方还拍着桌子弄了个节奏板儿,就跟说评书似的,自己先美起来了!
估摸着这时候要是止小月拿出琵琶来,弹上两弦子,他都能跟着手舞足蹈的唱起来。
花了小一刻钟的时间把这些事情完完整整的说完了,当然隐去了自己当时那颇有点儿幡然心动的小隐私,杜风心说这下你没什么话说了吧?
止小猜将信将疑的看着杜风:“真的就这么简单?”
“那是,不然还怎么样?难道我跟佟湘玉郎情妾意一拍即合然后就天雷勾动地火回来之后立刻玉成美事啊?就算我乐意,人家姑娘家早一个大耳刮子扇过来了,就佟湘玉那火爆脾气,一点儿都不比你和鹤娘差,你们不怕我还怕呢!”说着话,他又把话题引到止小猜和冯鹤娘身上去了。
止小猜没来得及反驳,冯鹤娘不乐意了:“嘿,这又关我什么事儿了?”
杜风翻了个白眼,心说活该你刚才怎么不帮我解释解释?现在知道引火上身了?
第二卷 小试牛刀 第一百三十三章 重整大唐律
这段时间其实杜风很无聊,因为之前那段时间看起来好像他的事儿并不是很多,但是实际上心理上的煎熬是很严重的,这就直接导致了他的脑子始终在不停的运转,为的当然是不要出现任何的失误,防止李昂提前登位的事情不能顺利实现。
而现在李昂就这么顺顺利利的当上皇帝了,而且韦处厚立刻变成了宰相,跟裴度俩人一个左仆射一个右仆射,构成了整个宰相集团里最为中坚的一股力量。
其余的那些宰相,什么中书令,什么尚书,门下侍中之类的,分别都有着自己的政治朝向。比如向着牛党或者是向着李党,在政见上也各有不同,有的主张平藩,有的主张跟各地藩镇搞好关系,只要他们每年进贡不想着什么谋反的事儿就得了,至于是不是割据拥兵自重,他们懒得管。而对于吐蕃或者突厥的关系上,基本上也是分成两种主张,一种是想着干脆派兵跟他们干,不服气就打到他们服气为止,而另一种则是延续了牛僧孺等人的思想,主张跟这些蛮夷的国度保持正常的外交,只要他们不冒犯大唐边境,也没必要非要跟他们分个高下。
而韦处厚和裴度的态度很暧昧,并没有直说什么关于这些政治方面的事情,也许是一种明哲保身的态度,也许是他们在做着细节的规划也不一定。
杜风虽然那熟识正史,可是正史上对于这两个人基本上也就是说了说他们为官清廉公正,不偏不倚。没有什么夺权之心只是誓死效忠大唐王朝,别的关于他们地政治偏好涉及的比较少,因此杜风也不知道这些。
而李昂则态度明确,跟那些藩镇翻脸是必然的,只是现在不是时候,他首先要做的,是从任何一个方面凌驾于所有的朝臣之上,他再也不愿意重蹈他的祖辈的覆辙,被宫中的宦官拿捏的像是三指捏田螺似的。
所以李昂一上任就很忙,可能他也是担心自己年纪太小。那些朝臣们并不是真正地臣服于他,更多的。只是慑于皇家地威风而已。因此他非常的勤勉努力,而杜风在这些方面。也是没什么好地建议给他的,搞得自己就很闲。
李昂是逢单日上朝,而且听取那些大臣们的意见听取的非常仔细,甚至连具体的项目都要一一过问,从朝廷用人到国库储藏,从各地的灾情到水利兴修,都事无巨细的详加过问。还在参政殿跟这些大臣详细地讨论此事,搞得经常一讨论就是一天。从这些大臣们早晨四五点就来上朝开始,一直讨论到中午,然后吩咐御膳房做饭,留这帮大臣吃了饭接着讨论,有时候甚至都搞到晚上天色黑了才放这些人走。
而李昂等到大臣们走了之后。自己吃过晚饭却还是不休息的,会继续的批阅奏章,然后还要抽空读读书。一直到差不多晚上十一点的临近子时的时候才会睡去,早晨四点多就又急急忙忙的起床了。
这就让杜风更加地郁闷,活该他之前找李昂讨了个翰林院的差使呢?当然李昂不可能真的给了他一个翰林学士地职务,那就太招眼了,原本这次李昂登基之后许多人都把杜风视为李昂的心腹,李昂作为一个想要有一番作为的君王,就更加不会让杜风坐在一个这样的风口浪尖上。即便是他也认为杜风实际上早就具备了做一个宰相的资格和能力,但是恐难以服众,其余的大臣始终会觉得杜风是凭借着裙带关系上去的,所以就仅仅给了杜风一个一个翰林供奉的职位。
说起来,翰林供奉这个职位早就没有了,其实就是翰林学士的前身。但是李昂是皇帝啊,加个什么职位还不就是他一句话的事情?所以,到了这会儿,李昂觉得杜风这小子也的确不能丢到外边去,只能放在身边,否则要是让他出去了,他还不定折腾出个什么玩意儿来呢。就又重新设置了翰林供奉这么一个职务,具体的职能更是闲的不行,也就是写点儿诗词歌赋应景的应和文章,而李昂这人偏偏又力行节俭,就没什么东西值得大书特书歌功颂德的,于是乎杜风每天就像是个无所事事的闲人,除了跟侍卫打打屁,就是调戏调戏宫女们玩儿,其余实在是没什么事情干。
这可把他给郁闷坏了,他原本还指望没事儿干干脆就不用每天在宫内内朝的翰林院呆着了,能回去跟家里两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聊聊天出去玩玩,可是当他提出这样的要求的时候,却被李昂一瞪眼睛给瞪回去了,让他没事儿就呆在翰林院多看看书,主要也就是让他看一本书 ̄ ̄大唐律。
天知道大唐律有多少条,反正密密麻麻,跟新华字典那么厚,当然面积比新华字典还要大,差不多相当于现在的16开本,也不算太多,大概齐七十多本吧。杜风一看到这摞的比自己高出好几个的一堆大唐律,当时头就晕了,恨不能这些书都是用棉花糖做的,给它们抻巴抻巴就能抻巴成一小团,搁在口袋里到处带着玩儿。可是明摆着这是不行的,杜风就傻了眼了,心说就算是吃,这些书也够他吃好几年的,别说熟读了。更可恨的是,李昂一反以往跟他一直都是礼遇有加的样子,伴着个脸黑漆嘛乌的说了一句:“你什么时候把我大唐律法全都背下来,并且达到信手拈来的地步了,我就给你换个位置。”杜风一听,什么?背下来?靠,有病吧?但是没辙,人家是皇帝,现在杜风才知道,原来当皇帝身边的红人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无奈之下,杜风只能愁眉苦脸地开始背起那些大唐律来了。虽然那一张纸上写不了十几个字,但是光是那一千多页纸一本又有七十多本的书,还是让他觉得十分头疼。
背了大约一个星期,杜风有点儿受不了了,而且他发现个很重要的问题,那就是这些该死的大唐律根本就没有个章法,不像是现代的法律,随便掏出一本来其实在内容上都比大唐律多,但是人家是分门别类列有目录索引的。而大唐律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心眼的东西写的,居然是想到哪儿写到哪儿。这回书说到死刑有五种,可是翻过去三本书。发现那儿又多出几个死刑的新品种来。又比如什么刨坟掘墓,明明在第四本书里就写到了。可是到了第三十多本的时候,又出来一个新地解释。
看到这样的一套大唐律,杜风也只能摇头苦笑,心说我他妈地哪儿能信手拈来给它全背下来啊,这撰写大唐律的人倒是挺信手拈来地,整个儿一个打哪儿指哪儿,不愧是个神射手。
其实杜风这就是冤枉制定律法的人了。几乎每朝每代的律法都差不多,都是拿着前朝的律法来,删掉点儿,增加点儿,然后一换书皮,就成了自己朝代的法令了。然后隔了一段时间。发现不对,有个某种罪过不知道该怎么判,大唐律上没有。于是乎上书请示皇上,皇上假装沉吟片刻,说一句:“抽俩耳光子放了吧……”然后那些刑部的人呢,就在大唐律上补充一条:XX罪行,抽俩耳光。若是皇上当时心情正好不太妙,比如说昨晚翻了某个妃子的牌子,可是那妃子刚好是大姨妈来了,这就会让皇上很扫兴,完了一听说有人报说自己地大唐律不齐全,有个偷看了隔壁王婆婆洗澡的家伙,于是龙威大怒说那小子伤风败德,直接来一句:“推出去斩了”。完后大唐律上自然又会被刑部的人加上一条:偷看女人洗澡,斩立决。
琢磨清楚这些之后,杜风就明白了,这***哪儿是什么法令啊,根本就是个皇上的喜怒晴雨表么。他一句话,这人是杀是放(这个放是流放的意思,古代犯罪地人,只要你没有亲戚是能罩得住你,没什么可能能给你判个什么有期徒刑两年然后缓期两年执行,再给你放回去,只要每个月去衙门报到就行了的事儿)基本就定型了,从律法上的各项罪行地轻重程度就可以推测出制定这条法律的时候,那个皇上是开心呢,还是不开心……
“玛勒格碧的,看来老子还要给他们修改律法。呃……修改这种事儿先搁搁,要不然依照李昂这新皇上任三把火还没烧完的性格,说不得一个小不爽,正好又觉得小爷知道的太多,给推出午门斩了,那就冤枉大发了。算了,小爷我费点儿劲,给这该死的大唐律法弄个目录索引出来吧,然后好好的分分类,他***,不知道哪天才能做完……”
想到就做,这就是杜风的风格。
他也懒得跟李昂禀报了,直接找了一帮废柴的也就是在各个部门混饭吃的家伙,基本上这帮人都是那种除了会写两首诗字儿挺漂亮的之外,没别的什么用的家伙。可是仗着大唐的科考都是考得诗词歌赋,所以才混到了个进士出身。而点完了进士之后,皇上一看,原来是一帮草包,可是没办法,这都是朝廷点出来的,总不能说这小子是草包给丢出去永不录用吧,人家也没犯法。皇上为了自己的面子,琢磨半天,就给丢到各个不同的部门底下做点儿无关紧要的事情,反正朝廷出点儿银子给那帮家伙们养着就得了呗。
杜风去到那些部门要人的时候,人家一来是觉得杜风是皇上的人,开口了要是不给以后不定给自己安排什么小鞋穿呢,二来呢,这帮家伙反正也是吃闲饭的,现在杜风给他们弄点儿活儿干,他们的领导也是巴不得。所以,没费什么劲儿,就给杜风招揽了快一百个摇头晃脑手里攥着一根毛笔的家伙,然后一起趴在翰林院的院子地上,刻苦的重新誊抄大唐律。
这帮废柴开始还挺不乐意的,杜风也就乐的施展一下自己的擒拿术。在抓住几个家伙成功的扇了他们一顿耳光之后,大多数人都老实了。还有几个大概仗着他自己七大姑的八大姨的表舅的孙子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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