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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类书僮-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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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小猜和止小月一起掩口而笑……
聊了一会儿,杜牧又感慨的对止小月说:“原以为到了扬州任上,小月姑娘还在润州,我还颇念着小月姑娘的琴艺呢!”
止小月也似稍微有些愁眉不展,但是还是强自笑着说到:“想来杜公子在扬州任上也不会时间太长,不用二年就能回到京城了。到时候小月必当多唱几曲给杜公子听听。”
“反正小月姑娘在长安城也没有什么事儿,倒是不如跟在下一同返往扬州……”
止小月眼睛稍稍的亮了一亮,可是却又微微的摇了摇头:“怕是小月要让杜公子失望了,小月怕是还是要回到长安去。”
“小月姑娘是不是为了猜姑娘?其实这也不是问题啊,猜姑娘现在也已经十六了吧?而且猜姑娘在京城还有子游照顾她,你倒是不如跟我一起去扬州了。”
止小月眼波流转,从容地一笑:“呵呵,不知杜公子打算让小月以什么身份跟公子赴任呢?”
“呃……这个……”杜牧不禁为之语塞。
这个就是个很大的问题了,按照止小月的身份,如果杜牧将其明媒正娶。就真的有点儿说不过去了,虽然止小月是卖艺不卖身的。但是毕竟是个青楼女子,给朝廷命官做了正室。怕是要遭人耻笑。即便是杜牧不在意,他也要顾忌到其他人的眼光。因此,杜牧和止小月之间,注定了是只能纳其为妾的命运。
可是,杜牧尚未娶妻,又如何能纳妾呢?
这倒不是说古代不允许先纳妾后娶妻,律法上是没有这样的规定的。可是,那基本都是因为男方年纪不小了,没有遇到合适的正室,可是家族里又着急让他传宗接代,那样才比较说得通。
可是杜牧今年才不过二十三岁,搁在唐朝。这个年纪根本就还不着急娶妻生子,正史上杜牧不也是在三十多岁才娶了朗州刺史裴偃地女儿为妻的么?若是时间稍微再过个三五年,杜牧也差不多二十七八岁了。没娶妻先纳妾倒是说得过去,可是现在……?
杜牧也必须跟着大潮流走,这种事情是最容易为人诟病地,更何况止小月还是个青楼女子?
看到杜牧期期艾艾的半晌说不出话来,止小月笑了:“杜公子安心到扬州任上去吧,小月不去,杜公子也自由些。小月在长安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也并不是完全无事就可以随侍公子左右地。”
听到止小月这么一说,杜牧也没什么办法了,只能略有些惆怅的叹了口气。
“行了行了,这天色就不早了,你们接着这么耽搁下去,晚上就都找不到客栈只能睡在这荒郊野外了。我倒是无所谓的,可是人家车夫也是人啊!”看的有点儿不耐烦的止小猜冷不丁的走了过来,插了一句嘴。
杜牧有点儿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而止小月脸上也微微红了一红。
止小月站起之后,又是施施然微微弯腰:“如此,杜公子,我们就此拜别吧,他日再见。”说完,头也不回,径自向着马车走去,脸上,却也找不出多少地不舍来。
反倒是杜牧,呆呆的看着止小月的背影,心中暗自叹着气:“唉,如此佳人,奈何为妓呢?”他也不想想,如果止小月不委身青楼,他自己还能不能跟止小月有机会见面。
不过,古代的这种超级大才子,往往在很多生活方面的事情上,是个呆子。
“这个杜牧啊,到了扬州,怕是第一件事情就是去逛窑子,早不知道把你忘到哪儿去了!哦不对,他到了扬州第一件事是派人去通知他那个狐朋狗友许浑,然后两个人一起去逛窑子。”
止小猜上车后,看到止小月有些出神,还以为她在想着杜牧,于是这么说了一句。前半句还像是正经话,后半句就有点儿搞笑之嫌了,因此原本就没有多么感伤只是一时感怀的止小月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呀,你是在担心你那个小杜公子吧,少往我身上扯!”止小月笑着轻轻在止小猜地脑门上一戳。
止小猜羞红了脸,似乎只要说到她跟杜风的事情,止小猜就会显出有点儿女儿家娇羞的样子来,而平时,她完全就是个手持一杆大旗策马疾奔地绿林女豪杰啊!
“姐姐……”止小猜不禁娇嗔着反对。
止小月笑了:“呵呵,好了好了,不捉弄你了,很快就能见到你那位小杜公子了!”
“说了不捉弄,还不是继续捉弄……”止小猜颇有些埋怨的样子:“可是,姐姐,你好容易回到长安,也是大人让你回来的,难道大人不知道杜牧要被派去扬州么?”
止小月微微一笑:“大人当然很清楚杜公子要被委去扬州,他自己都……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那大人还要将你差回来作甚?”止小猜忽闪着大眼睛,好奇又有些郁闷的问。
止小月还是一脸的沉静如水:“呵呵,这些事情,说了你也未见得能明白,况且也没必要非得明白。”
止小猜见姐姐不愿意说,便也不追问了,这是她们姐妹之间的默契。可是,止小猜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那你就不难受?哦,我是说你和杜牧又要天涯相望。”
止小月笑了:“呵呵,为什么要难受,我与他本就没什么可能,既然知道结果,也就没什么不甘心的了。”
止小猜还是不明白,但是看到止小月似乎真的很平静,也就不去关心了,而是默默地开始想着自己的情郎杜风,也不知道天气热了,他晒黑了没有……
而杜牧那边上了马车,突然觉得不对,怎么这姐妹二人回来了,小胡治却没有跟她们同行,难道她们走的很匆忙?
这杜牧倒是猜对了,止小月和止小猜的确走的比较匆忙。原本佟湘玉对于润州那边的两家工场里的事情还并没有完全上手,按说止小猜还需要继续帮扶她一段儿的。可是,姐妹俩却突然接到她们口中的那位大人的一纸书函,甚至这封信是用八百里加急发过来的,让她们接到信后就立即赶回长安,不得滞留。无奈,姐妹俩也只能让胡治呆在润州,好歹身边还有个可以商量事儿的人,虽然胡治年纪尚幼,可是这小家伙鬼灵精,为人处事比佟湘玉要老道的多,让他帮着佟湘玉,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了。
只是至于那位大人为什么要让这止家二姐妹立刻赶回长安,信里也没交待,她们也就不得而知。
杜牧想到了这一点,可是却不可能知道这里头的详情。其实他还是有机会能够一探究竟的,但是这人的确在这些方面不够敏感,也难怪他在正史上无所作为呢,怕是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往往在接近了事实真相的时候却又不去深究,细节的缜密上差了太多,所以才会如此。
当时他对于自己这次外放产生疑虑的时候,跟止小月一说,止小月就当当当当的给他分析了个透透澈澈。他也不想想,止小月虽然在女子之中算是颇有些才气了,说她是个才女绝对是没什么问题的。可是,这政治场上的事情,这种敏感的问题,她一个委身青楼的女子又怎么可能分析的这么头头是道呢?这可以说明的,唯一的一点,就是止小月怕是一直在接触这方面的人,因此受到了一些影响。
不过杜牧这个时候没想到,以后也就不会想到了。
第二卷 小试牛刀 第一百二十九章 密道和密室
马车缓缓的停在了杜府的大门口,门口处歪歪靠在门边上不知道在干嘛的一个仆役斜着眼睛看了一眼,大概是觉得这马车不错,装饰很豪华,立刻在脸上堆上了点儿笑容,身体也站直了许多,以为又是哪家的大官来了。
可是这个仆役心里也有点儿奇怪,心说这段时间来府上拜会咱家小杜少爷的官员倒是不少,可是都是坐着骄子来的,像是这样整个马车过来的,倒是没见过。这家的大人很有想法儿啊!
可是,从马车上下来的却是两个小姑娘,那个仆役不禁略微的有些失望。倒不是说止小月和止小猜这姐妹俩的容貌不足以让仆役觉得美丽,也不是因为这个仆役是个同性恋对美女没兴趣,而是因为这家伙很清楚,能搭乘这种马车的,都是有钱人家的小姐,就自己这种身份,还是别痴心妄想的比较好。
“请问小杜公子在不在府上?”止小月走上前去,弯腰施礼,很客气的问道。
那个仆役看了止小月一眼,又看了看止小猜,回答说:“我家小少爷去宫里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二位是……?”仆役说话的同时,心里还在想着,难怪小少爷从来都不去找那些青楼地女子,而大少爷就显得特别猴急,原来是因为小少爷都是藏着的啊?有了这样的两个美人儿,倒是的确看不上别家的姑娘了。同时赞叹杜风果然牛叉无比!
“小女子姐妹二人刚从江南回到长安,不知能否在此等候你家少爷?”止小月还是很客气。
仆役一听乐了,心说这大少爷刚被发配到江南去,这边就从江南来了两个姑娘投奔小少爷,看这架势。很像是就打算在此安家了。再一想,恍然大悟。心说难怪大少爷走的心不甘情不愿的呢,原来是因为这个……
从这一点上来说。彻底应证了什么人想什么心思的真理,在龌龊人的眼中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一句不是忽悠话的……人家杜风和杜牧是因为这样才一个留在京城一个外放扬州地么?杜牧那心不甘情不愿,百分之九十九都是装出来的,他巴不得让他去扬州呢,那边妓院那么多,根本就是他这辈子最爽地一件事。而且,后来的事实也证实了。在扬州这段时间,特别是没有了杜风管他地这段时间,是杜牧这辈子过的最爽的一段时间,夜夜笙歌,每晚都换不同的姑娘,黑的白的高的矮地。甚至在许浑那个败类的带领下,他们俩连洋婆子都玩过了,还假模假式的蹙着眉头捧着心窝。装出一副很痛心疾首的样子,说什么“这蛮夷女子真的是没什么意思”,可是每当听到怡红院的老鸨说又来了两个夷族地女子,就立刻两眼冒绿光,非把人家搞到手不可。
“小的也做不了主,还是去请示一下我们管家吧!”那个仆役虽然意淫的很爽,但是也不敢私自做主,于是颠不颠地跑进去找杜义。
杜义一听仆役的话,心里立刻就想到了是止小月止小猜姐妹俩,于是连忙出来,看到之后立刻邀请二位进门。
“两位姑娘先请在这间屋里休息片刻吧,老奴去安排一下那个车夫,小少爷回来老奴会立刻告知他二位姑娘来了的。”将止小月和止小猜领到屋里,上好了茶水之后,杜义弓腰笑着说。
止小月很客气的点点头:“多谢管家大人。”
过了一会儿,止小月又走出了房门,正好撞上杜义。杜义便问:“小月姑娘要出去?”
“妹妹在休息,小女子出门买件东西。”
杜义连忙让过身子:“姑娘要不要老奴派个人给你帮着拿东西?”
“那倒不用了,也就是些小玩意儿,不劳烦管家大人了。”
止小月出门之后,沿着街道慢慢的走着,不多会儿,就转到了一个小巷子里头。
往前走了不多时,一堵高高的围墙立在止小月的面前,而两旁,显然也没有转弯的地方。止小月走到这样的一个死胡同里边来干什么?
这时,止小月停下了脚步,左右看了看,确定不会有人突然经过了,而事实上除非有人特意往这里走,否则是肯定不会有人偶然经过的。
只见止小月一手提了提罗裙的边,双足一错,居然就那样腾空而起,在右边的墙面上又是足尖一点,身形就已经跃进了那堵红色的高墙之后。
进去之后,是一个花园的模样,止小月熟门熟路的绕过几株还远未到时间开花的梅树,然后在一间柴房模样的小木屋面前站定了下来。
往前上了两步,止小月推开了那间木屋的门。
这果然真的是一间柴房,里边堆着一座小小的柴山。
止小月走到那堆柴面前,双手开始将贴近墙边的几捆柴往旁边移。这时就可以看出,这堆柴根本就是摆在这儿装样子的,上边湿漉漉的,并且隐隐还生出了一些小小的腐蘑菇。
挪开了几捆柴之后,靠近墙面的地上,赫然露出一只小小的铁环,止小月毫不犹豫的双手拎住铁环,往上一提,地面上居然露出了一个黑黑的洞口。
止小月一个纵身。就跳了下去。
洞口并不深,止小月跳下去之后,还能从下边伸出手来将洞口盖上,然后伸伸手从旁边黑漆漆的墙面上取下了一个小小地棒子,从怀中取出火折子之后,就点燃了起来。
借着小火把的亮光,可以看出这是一个地道,止小月没有停顿,慢慢的沿着土壁,摸索着往前走去。
观察止小月行走的方向。应该是往刚才那个院子的更深处走去,难道。这里是通往这座深宅大院的密道?从止小月进来的那堵墙上就可以看出,这里至少也是个高官的府邸。否则不会用深红色作为墙壁的颜色,这可不是一般老百姓能用的颜色,至少也要是有了爵位地人才能使用的颜色。
走了大约有一百米地样子,止小月停住了,用手里的火把照了照,在墙壁上找到了一个吞口,吞口含着一枚铜环。她抓住那枚铜环使劲儿一转,刚才还在止小月面前地一面土壁居然缓缓的向两边分开,里边露出明亮的灯光……
直到这个时候才能看清楚,原来那并不是土壁,而是由机簧带动的两扇沉重的铁门。
进了铁门之后,可以看到这里是一间四壁上都燃有万年灯的石室。方位则应该是在这幢宅子中心的地下了。
石室之中除了一张硕大地木桌和几把椅子之外,什么都没有,而桌子的正上方。则悬着一根碧色的丝绦,丝绦的另一头,吊在石室顶上垂下的一根铁链之中。
止小月拉开一张椅子坐了会儿,稍稍的平静了一下一路走来地喘息,伸手拉动了那根丝绦。
一下,两下……
止小月停了一小会儿,又连续的拉了两下,才后才静静的坐在那儿,像是在等待什么人地到来。
而就在这间石室的上方,是一间布置成书房模样的房间,一个男人坐在里边,听到身后临窗的木案上的一个铜瓮箜箜响了两声,他回过身看了看那个铜瓮,然后又听到铜瓮响了两声,这才站起身来,走到门口,打开门看了看外边并没有守着下人,才小心翼翼的关上房门,并且上了门闩,随后站在一个书架面前,双手用力的推动了书架的一侧,书架缓缓的沿着一个轴心转了一个九十度,地面上也就露出了一个大约一平方米的洞口,只是这个洞口显然是连着几阶石梯的,男子缓缓的沿着石梯拾级而下,很快就消失在洞口了。
止小月自然还是安静的坐在椅子上等着,耳边传来了一阵吱吱嘎嘎的声音之后,她知道自己等待的人已经来了,于是她站起身来,垂目肃手,很恭敬的站在原地,等候那人的出现。
“大人!”当石门缓缓打开之后,男子跨了进来,止小月立刻出声恭敬的喊了一声。
那个男子缓缓的点了点头:“嗯,回来了?”
“是,大人,一接到您的信,小女就立刻带着妹妹回来了。”
男子还是点了点头,指指椅子:“坐!”
止小月依言退后两步,小心的等着男子坐了下来,她才将身子放低,只半个屁股落在椅子上,虚坐了下来。
“已经去了杜府了?”男子缓缓开口。
止小月恭声回答:“去了,妹妹在杜府休息,小女一人过来了,还望大人不要怪罪。”
男子微微一笑:“这些年苦了你们姊妹二人了。”
止小月诚惶诚恐的说到:“小女姐妹二人的命是大人救得,这辈子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小女不敢有任何的违抗。”
“那若是我让你们姐妹二人都嫁给杜风,而不是你嫁给杜牧小猜嫁给杜风呢?”
“小月谨遵大人之命……”
“哈哈哈哈……”那个男子站立了起来,背着手绕着止小月走了两圈,而止小月只是纹丝不动,一点儿反应都没有。笑完之后,男子又说:“你不会觉得这样太委屈了你么?你跟牧之情投意合这也是我知道的。”
“小女不敢违抗大人的命令,况且杜公子前途不可限量,小女也不敢以现在的身份耽误他的前程。”
男子很满意的点了点头:“只是,你不觉得杜风将来的前途会比牧之更为远大么?”
“小女不懂这些。”
“呵呵,小月呀,你是个很聪明的姑娘,若不是因为只是个女儿身,无论是为官为宦,恐怕你都会有很好的前途啊。只是……呵呵。对了,查到杜风的出身了么?”
止小月轻轻的摇了摇头:“回大人的话,没有。小女曾亲自去过儋州,寻访了杜风户籍所在的地方,可是,那里根本就没有人认识他。他那份族谱应当是出自沈巨的手笔,帮他安排了一切。只是,我却查不出任何关于杜风此人的线索,找不到他的出身渊源……是小女无用……”
男子霍地转过身来,目光炯炯,厉声说到:“不会是因为小猜跟那个杜风你侬我侬的,所以你查到了却不敢告诉我吧?”
止小月立刻离开了椅子,半跪在地上:“小女不敢……小女对大人从未有过任何隐瞒,确实查不到关于杜风身世的任何线索。这个人,就好似是凭空出现在这里似的,只能肯定一点的是,杜风根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义父,其他的,小女着实是一点儿都没有查出来。”
男子点了点头,沉吟了片刻,声音又和缓了下来:“呵呵,好了,站起来吧,我也不是要怀疑你,只是你知道的,我是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对牧之有任何的伤害的……”
“小女知道……”止小月的声音甚至都有些微微的颤抖,看样子,她的确是很怕这个高高在上的男子:“大人何时去扬州?”
第二卷 小试牛刀 第一百三十章 杜风教育牛僧孺
男子突然又笑了,就好像他很爱笑似的。
“呵呵,其实你是想问我,原本给你们姐妹二人的任务是跟在牧之身边,一年前牧之回了长安,我却没吩咐你们也回来,现在牧之好容易去扬州了,我却又让你们俩回来了吧?”
止小月闷声不语,可是明摆着她就是想问这件事。
“行了,回去吧,就在杜府呆着吧,你姐妹二人就转在杜风身边吧。我之前答应过你们姐妹二人,说是护得牧之安全直到其科考高中之后就还你姐妹二人的自由身,可是啊,没料到的是除了这么个杜风。虽然他俩人现今兄弟相称,可是我真看不明白这个杜风到底打算干什么,所以呢,还得让你姐妹二人继续辛苦,留在杜风身边,弄清楚这个杜风究竟是何许人也,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止小月见男子这么说,也没办法,只能垂首说到:“是,大人。”
男子挥了挥手:“行了,你先回去吧,别露出马脚。”
止小月弯腰施了一礼,然后转身从原路离开。
这时候,正好听到石室之中突然响起一个声音:“老爷,老爷,有客人要拜会您!”
男子也不惊讶,抬眼扫了石室一角的顶角一眼,一根铜管支了下来。原来,这是从上头书房之内通下一根铜管,以防门口有人喊他的时候他听不见。
于是这老爷便也顾不上等到止小月离开了,顺着之前地石门拾级而上,回到了书房之内,小心的将书架子恢复原位,仔细的检查完了没有什么异样,这才走到门后,打开了门闩。
“什么人啊?”
门外老管家连忙一哈腰,笑容含在褶子里说:“回老爷的话。是位小大人……”
那老爷一听,小大人算是怎么回事啊。于是皱着眉头问:“小大人?姓甚名谁?”
“说是杜府的杜风杜子游,您看。这是拜帖。”老管家递上了拜帖。
老爷一听,心说刚说到他呢,怎么这会儿就来了?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得,请到书房来吧……不对,慢着……”一想又觉得不对,毕竟是刚刚跟止小月见过啊,这会儿杜风脚赶脚的来了。是不是这小子发现什么了?其实这位老爷这倒是冤枉杜风了,杜风也就是偶然的来了,可是在这位老爷心里想法不同啊。这就是所谓的做贼心虚,就像是有人打碎了家里一个青花碗,其实本来也没什么事儿,不过就是块把钱的事儿。也就没放在心上,没打算跟家里人说。可是突然母亲来了一句,说把家里的青花碗拿一个过来。这就该犯嘀咕了,心想是不是母亲发现了自己把碗打了故意要拿这个说事儿啊?其实不是,也就是赶巧今儿家里吃饺子,母亲说给拿个青花碗搁醋。
这老爷今儿就算是这么给堵上了,就这么个寸劲儿,赶巧他刚支唤走止小月,交代完毕了,心里还琢磨着呢,这个杜风怎么就找不到他地来历呢?猛一抬头,老管家说杜风来找他了,俩人平素里没什么交往啊,一共也就打过两次交道,他怎么来了?
于是乎这心里就翻上嘀咕了,一犹豫,就不把杜风请书房里来了,怕人家是来找碴的,回头再赶个不巧给这小子往书架子上一靠,好,底下露出一个大黑窟窿来,那不是解释不清么?何况按照大唐律,这家中私建地道是个大罪过啊,依据律法那是个死罪,而且是死罪里地最厉害的 ̄ ̄陵迟。
古代多数朝代地死刑都是这样,主要的是三种,最严重的是陵迟,也就是传说中的千刀万剐,要足足在身体上用小刀片割上一万刀刚刚好死,才行。不过这是一个美好愿望,换成现代大概能行,刀片质量过关啊,可是古代那生铁刀片子,一划拉一块肉,没个几百刀人早就死了,历史上有记载的,最残酷的一次是明朝那个最牛叉最有名的太监之一刘瑾,据说是被切了四千七百刀,基本上也就是跟生鱼片一个德行了。所以后来就改了,改成三套,一套是三十六刀,二套三百六十刀,三套三千六百刀。第二种就是绞刑,就是活活把人吊死。第三种是斩首,最为干净利落,不过得遇见比较好地刽子手,要是遇见一个二把刀的刽子手,那罪就受大了,半晌都斩不下个脑袋来。当然还有其他的死刑,比如什么挖肠子扒皮抽筋车裂什么的。也许还会有人说有什么赐一丈白绫给上吊或者赐一杯鹤顶红喝毒酒,但是那不是死刑,是赐死,这个有严格的区别。死刑是要将罪行记录在案的,而赐死则就等于是所有罪行既往不咎了,死刑之后什么封赏都没有了,而赐死可能还有个谥号并且会给家里人赐点儿钱啊地啊什么地……
为什么说私建地道是死罪而且是陵迟呢?那是因为古代的统治者最怕的是什么?当然就是造反,很简单,每个皇朝地建立都是造反得来的。而古代很多时候那些要造反的大臣,都借口说什么从家里掘出来个龙袍然后就借口皇天当立之类的,所以当皇上的就禁止这些人在家里挖地道了。
这有点儿说远了,主要是为了说明这位老爷心里犯嘀咕的原因,做贼心虚么,生怕给杜风揪住这么个错儿,那不就麻烦大了么?
所以琢磨了一下,吩咐老管家说:“还是让到偏厅吧,我一会儿就过去。”说完,自己也到起居室去换会客的衣服去了。
换了衣服之后,去了偏厅,一进门就看到杜风站了起来,深深一躬说到:“牛大人好,下官杜风特来拜见。”
这位牛大人就是牛僧孺,听到杜风的话也就是微微一笑:“子游不用太客气,这些俗礼就免了吧,若是不见外的话,就跟着牧之喊我一声伯父吧。”
杜风也是顺杆爬,立刻说到:“牛伯父好。”
牛僧孺吩咐下人上了茶之后,才问:“不知道贤侄今日来我府上,有何贵干啊?”
杜风为什么来呢?他琢磨着这个牛僧孺该去淮南道赴任了,而之前他其实情愿杜牧跟着牛僧孺一块儿走,可是杜牧不答应,他也不好强求,于是就想着杜牧先走就先走吧,随他玩会儿,他这头来牛僧孺这边想要交待交待。
为什么呢?按说牛僧孺四十好几的人了,什么时候轮到杜风来交待了啊?可是架不住杜风熟识正史,正史上不是就说牛僧孺在淮南道当节度使的时候,把杜牧弄过去当他的掌书记了么?而且那时候牛僧孺都五十多岁了,杜牧也三十来岁了,比现在还晚上十来年呢。唯一的相同点就是杜牧同样还没娶妻。所以呢,在扬州那会儿,杜牧就乐不思蜀,整天没点儿正事儿,跟扬州呆着的那两年,除了作诗就是狎妓,基本上什么正经事都没干过。
于是杜风就琢磨开了,心说牛僧孺五十多都不管三十多的杜牧,而且杜牧这家伙出门狎妓,他还担心杜牧的安全没有保障,派些兵跟暗地里保护杜牧,现在牛僧孺才四十多岁,能去管二十多岁的杜牧么?如果真的是按照正史也就罢了,毕竟那会儿李德裕不在扬州,早回到长安当他的宰相了,要不牛僧孺也不会被排挤出京了。可是现在不一样啊,原本杜风就打算试试看能否调和一下牛李二党的关系呢,这要是让好容易得了李德裕欣赏的杜牧又整天的呆在妓院里不务正业,那跟李德裕好容易整顿好点儿的关系那不是就付诸东流了么?所以,杜风前思后想,觉得算了,就算是冒犯冒犯牛僧孺,今儿也得来嘱咐嘱咐他。
所以呢,杜牧那边早晨走,杜风进宫跟皇上李昂扯闲蛋去了,陪着李昂乐呵了一阵,他也就告辞出门,可是这就下午了。
一出朱雀门,他就直奔牛僧孺的府上,可巧赶上止小月刚刚离开。
杜风并不知道止小月回长安了,但是牛僧孺也不知道杜风不知道啊,所以还在那边瞎忐忑,心说该怎么刺探刺探呢。
等到杜风说完第一句有用的话,牛僧孺心里就更犯嘀咕了。
杜风听到牛僧孺问他,就摇头晃脑的慢自悠悠的说开了……
第二卷 小试牛刀 第一百三十一章 把姑娘肚子弄大了
杜风说:“牛伯父,小侄今儿来呢,是为了我那族兄,杜牧的事情。”杜风的意思很明显,就是想说牛僧孺你到了扬州,多管着点儿杜牧,别让那个败家少爷整天逛妓院。
可是牛僧孺哪儿知道他是这个意思啊?直以为他真知道了止小月止小猜姐妹俩的身份,心说好吧,这姐妹俩没弄清楚人家的身份,却被人家先发现了。
于是乎牛僧孺的一张老脸就有点儿红了,很尴尬,干咳了两声:“咳咳……”然后略一沉思,心说要不就摊开来说吧:“这个事情吧,你都知道了啊?呃……其实……贤侄,它是这样的……”
杜风听了这话就觉着奇怪,心说我还没说呢,怎么牛僧孺就知道了?而且说的话还那么奇怪,什么就我都知道了,又是什么其实这个那个的?吞吞吐吐的,这牛僧孺有什么毛病啊?中午吃的生面疙瘩?
牛僧孺期期艾艾的半天,也实在觉得这事儿没法儿说,于是老脸一厚,来了一句:“这件事牛某有责任,不过牛某的本意是好的,你说是吧,贤侄?”
杜风听了这话就更奇怪了,心说搞什么呢?我又没说怪罪你,何况你不是还没纵容杜牧逛妓院么?怎么就本意好的坏的了?
“牛伯父,您说什么呢?小侄的意思说的是我族兄已经赴任去了,不知道您何时动身。而且他不是过去扬州之后会呆在您地任上么?他这人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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