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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行逆天-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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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讲规矩629肖思雅的宣言

终于月天凡开口说话了,他这话一出口,方天也一脸的古怪,这月天凡果然没有认出自己来啊。心里松了口气,看着月天凡望天而发问,方天不由也有些好笑,月天凡果然是强啊,对着老天爷问这话,就真算是问对地方了。

虽然月天凡这样子有几分可笑,可这话问出方天也不敢轻慢他。方天也究竟对月天凡忌惮颇深的,他知道这时一个应对不好,就会有大麻烦。

略想了一下,方天也答非所问的回道:“他的名字叫龙图,是我新收不久的弟子,跟在我身边也不过才一个月。算起来他也是个孤儿了吧,至于他家的大人我也从来没有见过。”

月天凡低下头眼睛眯着上下打量了一阵方天,他知道方天这话虽然说的不清不楚,确然属实无疑。点了点头后,月天凡又带着点责备的说道:“这孩子甚不通礼数,你一定要好好教导他才是。”

方天也拱手沉声应道:“正该如此,兄台说的是啊。”

责备完方天后,见方天能听进去,月天凡就觉得自己该做的事情都了结了,他也不再理会还在躬听候教的方天,负着手退后一步,站在肖思雅身后就不再多话了。

也该是肖思雅出气的时候了,否则还不把她憋出内伤来?

改名明矾的月天凡体贴的如是想着。

月天凡教训完方天后退开来,肖思雅却咬着牙,看着眼前的光头口中冷笑着道:“你让人侍寝也就罢了,凭什么还要打伤别人?打伤别人晚上还要让人家给你侍寝,这又是什么道理?”

肖思雅这话一问出口,方天就真个有点抗不住了。

想想吧,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用这种语气,这种事情来责问他方天,那感觉就别提有多么古怪了。

好笑之余,再一转念,方天也真有点气恼了,我找人侍寝关着你什么事了?你巴巴的找上门来,我和你有关系吗?不对啊,我那有找人侍寝了?还侍寝,伤人,晚上还要被打伤的人再侍寝,我、我方天是这样的人吗?

吭吭巴巴半天,方天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口来。

得理不让人的肖思雅见方天在自己的责问之下,一幅无言以对的窘状,顿时也觉得酣畅淋漓。她也接着斥道:“可怜磊娘还是一个有夫之妇,只为替夫治病,这才卖断到李府来,这样一个可怜人,竟就被你等欺凌至此,你于心何忍啊。”

伸出手指,指着眼前的光头,肖思雅口中继续责道:“你,如果你不给磊娘一个交待,我绝不放过你。”

天啊,这就连人名都编出来了?磊娘又是谁,长啥样的?

心念电转下,方天想了一下,没道理别人就随便来冤枉自己的。月天凡显然没有认出自己来,这事情就与他无关。而这个姑娘也是一个修者,素昧平生的,显然也没有要陷害自己的动机,那么又是那里出了问题了?

“磊娘是谁?”

略想了一下,这磊娘定是李府的人。也不理恼怒的责问着自己的这名女修,方天看着下方战战兢兢的老管家问道。

“磊娘,磊娘呢?快着人去把她找回来。”老管家也忙吩咐下人去找磊娘。

肖思雅看方天也不解释,却去找磊娘。在她看来,方天显然是一幅不到黄河不死心的样子,肖思雅心里鄙夷的想着,让你装,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就把磊娘找来了,才好当场对质,看你还能怎么圆谎。

不到半个时辰,几个奴婢就带着磊娘冲进了院中。

仍是一脸惊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磊娘被带至管家面前。

对方天拱了拱手,李管家道:“大爷,这就是磊娘了。”

方天点了点头,低头看着下方的这一位面容清秀的女子,他心知这女子一定是吃过不少苦头,可这事情不能让自己白背个黑锅啊。他口中也和颜悦色的对磊娘问道:“你是磊娘吧?”

磊娘脸上一红,这个光头就是今夜要侍寝的人吗?

难道她这就是要让我侍寝了?想到这里磊娘也更加羞愤,一时竟无法张口回话。

肖思雅见此情此景却另有想法,怕是这光头还要去吓唬别人吧?

肖思雅想着,也自高空中飞快的跃下来,护在磊娘身前,她朗声向磊娘问道:“磊娘,上面那个光头是不是你侍寝过的?他是不是打伤了你?是不是他晚上竟还要你侍寝的?”

盯着磊娘的眼睛,肖思雅鼓励道:“别怕,我是来给你做主的,这光头不敢再欺负你的。”

磊娘听了肖思雅的急急火火的几个问题,脑子里也一阵糊涂。

她是听过这光头要她侍寝的话,可那都是几个婢女们传的,这事情毕竟还没有发生,而她也还没有做过那等羞人的事,更还没有被这光头打伤过啊。

想了一会,迷茫的摇了摇头,磊娘也红着脸小声说道:“仙子说的那里话,我那里侍寝过这位大爷的,这位大爷也没有打伤过我。”

天啊,磊娘轻轻的几句话,说的肖思雅脑子一下就乱了。

这是怎么回事?

明明自己听这磊娘自己说起过,“她去侍寝,却又被打伤了,今天晚上还要去侍寝”,可怎么转眼一切就变了?

不甘心的拉着磊娘的手,肖思雅也提高了声音问道:“我明明听到你与你相公说起过,你侍寝了还被打伤了,有没有这事?你大胆说出来,我们一定会替你做主的,你不要怕。”

磊娘又低头想了一会,虽然这个光头佬也不是什么好人,可终是不能冤了别人。更何况这光头佬现在就站在半空中呢,这样的人她也惹不起啊。

磊娘受逼之下,也低头垂泪着道:“仙子你是好人,磊娘谢谢你了。只是磊娘命苦,确实给人侍寝过,可我侍寝过的,还打伤了我的人的确也不是这位大爷,而是另有其人,磊娘也不好就冤枉了别人。”

肖思雅听到这里顿时脸色绯红起来,这事情原来是自己听岔了,误会了这个光头佬了。

抬起头来,肖思雅本想向眼前的光头佬道个歉,可一抬头,就看到了这光头佬带着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只是这个光头佬那似笑非笑的眼神中,为什么还带着的那种熟悉的陌生感呢?看着这个眼神肖思雅心里顿时也一阵剧震。

是他吧?

不会是他的,他怎么可能是个光头?

确实是他,是他的眼神。

那眼神确实是充满了自由的渴望。

可其中有宁愿放下所有一切,也守护着身边亲人的执着。

就是带着这个眼神的人,曾经击退金丹修者。

就是带着这个眼神的人,曾经带着他们经历万险。

只不过才四年多时间,他怎么可能到了金丹期?

不是他。

即不是他,怎么可以有这种熟悉感?

即不是他,那么,这种眼神你这个光头佬也配有?

看着这眼神,心中一愣之下,肖思雅顿时就觉的气涌上,她伸出手指着光头佬,再次不讲理的说道:“不许你再找人侍寝,如果有这事情让我知道了,我绝饶你不过。”

“啊?”

方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听着肖思雅的霸道的宣言,方天也愣住了。

我找人侍寝关着你什么事了?

呀呀呸,我堂堂方天方公子,方家内门门主,我有必要找人侍寝吗?别人愿意,怕我还不乐意呢。

而且,而且这事情与你有关系吗?

可还未解释得一句,肖思雅早就转身腾空而去。

在方天张口结舌之际,她已经去的远了。

第八卷讲规矩630虎骠黑骑

月天凡走之前也是定睛看了方天一眼,也随着肖思雅腾身而去。

等到月天凡走的远了,方天才松了口气。

这家伙怎么会在这里?

月天凡虽然略变幻了些形容,可他的气度神情,方天当然不会看差。而与他一道的肖思雅虽然一身“正一道门”打扮,方天也心知她是正一道门弟子,方天却那里又知道这就是当年的那个肖小小了。

都已经过了四年了,小小早就不是当初那个在砂海中缺吃少穿,更加是一年多没有吃过盐的营养不良的小姑娘了。自从在砂海中享受了美食之后,肖家也开始注重起口腹之欲,再加上四年筑期圆满,肖小小的变化比方天还大。

当初的黄毛丫头如今已然变成了貌若天仙,连月天凡都倾心不已的大姑娘了,这让方天那里又能看出来,这就是当初抓着他衣袖的那个黄毛丫头了。

一个“白果眼美女”,一个理念完全相悖的两个冤家对头腾身而去,方天蹙眉想着,看起来明天无论如何要离开这个地方了。心里叹着气对自己说了一句,方天轻飘飘的落在地上,挥手招来还战战兢兢的老管家,方天问道:“这磊娘是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方天问起,老管家也将磊娘的身世一一道来,并将这些年来恶客侍寝的事情也毫无保留的说了。

老管家的苦衷方天也明白,凡有修者或武者,能租下这李府的,定然不是普通人,行事当然不受约束。方天苦恼的叹了口气,探手自怀中再取出五十两金票,递给老管家后,方天交待着道:“这些钱可够买下她的?”

五十两金票可是大数目,别看方天随手就取将出来,可换做一个寻常商家,还真不会如此阔绰。这些钱当然是买下几个磊娘也够了,老管家也忙接下了金票,口中答道:“够了够了,足够有余。”

方天摇了摇头,他当然知道,即使是将磊娘赎回了,以后此类事情也不会少,可方天也管不得这许多,他口中接着吩咐道:“把她的卖断契约还给她吧,再给她一点安家费,就让她自行回家去吧。”

李管家忙躬身应是。

世间事有世间法。

就如李管家一般的,这本就是他自己的家,做为一个应贻享天年的老者,他却即要在这里做管家,还要赚钱养活这一大家子人。每一种制度下,都有身世凄惨之人,能不能好好的活下去,端的得看个人的造化以及努力了。

李管家雇佣买下婢女,却不能保证婢女不受欺凌,他是不是有责任?

可一个像方天这般的修者,就可以轻松的毁去李管家及磊娘的家园,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无论是李管家还是磊娘也都只是个挣扎求活之人罢了。

即使这里没有了磊娘,那么别的李府的婢女们,也同样会遭遇到类似的事情,难道又要将她们通通赎身?赎身之后之些女子又要如何养活自己和家人?李府又要如何正常运转,李管家又要如何谋生?

方天想到这里也不由苦笑了一下,今天不相干的事情做的太多了,这脑子也杂了。

方天还在为发生的事情苦恼着,他没有想到,明天就走,也只是他的梦想而已。

天色已然尽数黑了下来。

就在郓城高大的西城门外,在离郓城有近六十里处,已经出现了一只浩浩荡荡,人数逾万人的车队。

车队前方,二百骑打前站的骑士们一路拍马急行,毫不吝惜马力,就直冲郓城而来。

替大队打前站的二百余骑人马个个都身形高大,百余骑急速奔行间,队列竟是丝毫不乱,一看就是军中劲卒。

这些人都是一人三骑,每当有马匹力尽,口吐白沫的要倒下时,马上骑士便凌空越起,换乘牵在手中另一匹,竟是不敢停留稍许的样子。

按理他们当然可以更早出发,可贵人行事往往就要如此的出人意料。不到最后的关头,他们的行踪连最亲信的人通常也不知道,更不敢轻易探听。

而这二百余骑,也只是分头向三城奔去的三路人马中的一路。

这一路二百余骑,奉命前去郓城报令通关,打尖驻店,收拾行辕人吃马嚼之事,万余人突兀而来,要在离城六十里的车队到达前,打点好这些事情,头脑就不能有半点糊涂的地方。

毕竟是万人车队,但凡有一个很小的事情没有注意到,也会招来大麻烦。而他们就要在不足一个时辰内,把所有事情都安排的妥妥当当的,否则贵人的刀可从来是不认人的。

“吁聿聿。。。。。。”

在最后一匹马就要脱力之前,郓城的城门已在身前了,为首骑士高喝一声:“城上今日是谁在当值?”

一位武卒值守兵丁从城墙后揉着眼睛张望了一下,见外面有二百余骑人马,心里就有些犯疑。再看这百余骑人马队列整齐,虽然浑身大汗淋漓,可身上的杀气却掩之不住,他就知道是军中精锐了。

这武卒值守兵丁也是不敢怠慢,抬脚踢醒身边的同伴,吩咐着道:“快去向队正报告,恐怕有大人物要来。”

见同伴去了,这武卒值夜守兵才起身回道:“各位请稍候,队正马上就到。”

这为首骑士眉头一皱,眼下事急,如果队正稍微拖拉一会,就是两百条人命了,这骑士再次向城上喝问道:“你们是武卒的人,还是步卒的人?”

值夜兵丁听了问话,也挺直身子大声的回道:“这话还用问吗?步卒的兔崽子们早就回家搂着婆娘睡过去了,现在紫堇王国的那座城,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不是我们武卒的人在守着的?”

为首的骑士悻悻的退下了一步,瞪了一眼身侧一位骑士骂道:“妈的,还是你们的人,你来吧。”

见为首骑士退下,紧随其后的这骑士也带着些许得意的策马向前轻驰了几步:“我是虎骠黑旗左卫都统林霜。”

脱手,林霜就将一个军牌扔上城楼去,口中再次喝道:“快开城门。”

都统这一级已经离将领级只着差得两级,如今郓城的最高军官也不过是个都卫而已,算起来比起林霜低了一级多。

接过令牌后,这名武卒值夜兵丁向后张望了一下,显然尽职尽责的孤令也到了城门口了。这兵丁飞快的向下喊了一声,“是虎骠黑骑的都统,他们要入城。”

虎骠黑骑正是孤令这支武卒中的正兵,直属血隐座下第一悍将,由虎骠黑旗大将军赵天诺统领。

听到是自己人,孤令一挥手,城门就“喀喀喀”应声被打开了。

城门大开后,二百余骑只留下了十余人马守在城门处,等候着接应后绪人马,而其余人马皆冲入城中,沿着官道直入郓城府衙中直奔而去。

第八卷讲规矩631正常人做的事

二百余精锐骑士也才刚紧张的检查完贵人住所的设施与安全,排下岗哨轮值。再在大略的安排完大部队的人吃马嚼后,远处的浩浩荡荡的车队也随后拖着满天烟尘驰入到城中而来。

由于安排的早,万余人进入城中,城中除少数人惊觉不对,并引起围观被驱散之后,大多数人仍是该逛青楼的逛青楼,该吃小吃的吃小吃。很快,进城的人马就如水滴溶入大海一样,消失在城中不见。

郓城中的那数十间客店中,方天走过时空空如也的客房,在这一夜纷纷爆满起来。看起来他们倒也真不是在推拒方天,实在是早就有人付了店资,将客栈全数包了下来。当然另外的两座城市的客房却仍然空着,只每城有数百骑士歇下后,第二日这些客栈就又开始正常开业了。

一切都如此平静,可郓城中发生的一切却也没有瞒得过方天的灵识。

接着,方天就感觉到有一队人马正朝李府方向急驰而来,这些人看起来也是打这座李府的主意了,只不知道是武卒的将领还是步卒的将领。

“看来,真正的麻烦已经来了啊。”

方天也没叫起吃完正修练的龙图与盘胡六破,他自己起身后轻轻一闪,就出现在大门外。

“踏、踏、踏、踏。。。。。。”

方天在大门口站立了不足十余分钟,就有十余骑精悍的骑士出现在方天面前。

十余个壮汉远远的一按坐骑,飞奔的坐骑奔势一停,十余个壮汉凌空再一个鹞子翻身,就带着扑面的气浪,从马上跳将过来,很快这十余精悍的骑士就站在了方天米许外,隐隐的将方天合围在了中间。

“修者?”

为首一个骑士狞笑着看着方天喝问道。

看着几乎被围在中间的方天,为首的骑士心下暗笑着想到,这个修者是傻子吧?如果他离得远了,我们这些人还真拿他没有办法,可距离如此近,看他怎么逃。

“不错,请问各位军爷深夜来此,挠人歇息,这是要做什么啊?”

“也没什么大事,虎骠黑旗左卫将赵长毅将军今夜就要住在这里,你们可以走了。”

“虎骠黑旗左卫将赵长毅将军?”

见为首骑士得意的点着头,方天也笑着答道:“没有听说过。”

为首骑士回头看着标下众兵狂笑了一声,见标下众兵都纷纷对着方天发出嘲讽的笑后,他这才回过头来怒视着方天道:“你们自己搬还是我来帮你们?”

方天将手向身一负却也笑着答道:“这事就不敢劳烦虎骠黑旗左卫的军爷们。”

看方天没有硬顶的意思,为首骑士有些失望的舔了舔厚嘴唇。

笑了一笑,见为首骑士有点失落,方天也不忍心让他失了兴致。抽了抽鼻子,方天这才继续说道:“还是请赵长毅将军多等一夜好了,也话我们明天就自己走了也不一定。”

“呃,明天,那好。。。。。。”

这军爷一时还以为自己把现在听成了明天呢,回完话后,他再反应了一会,这为首骑士才发现自己被方天给耍了。

抬手指着方天,军爷暴喝道:“小子,你好大的胆子。”

方天举起右手挥了挥,作了暂停的手势。

等这军爷狐疑的看向他时,方天也沉声道:“即然都来了,就过来吧,鬼鬼祟祟的像什么样子。”

还以为方天要示弱的军爷听到这里,也暴怒一声喝道:“鬼鬼祟祟你妈,给我照死里打。”

“这十来个孙子真是弱暴了啊,爷爷可没兴趣,破儿兄弟们,还是你们去吧。”本来想藏在一边看好戏,竟就被师傅又喝斥了的龙图还不甘的强撑着他最后一丝面子,装做瞌睡的打着哈欠,对盘胡六破兄弟指手划脚的说道。

龙图说话间,十来个虎骠黑旗左卫的军爷们听为首骑士一声令下,都纷纷伸臂就向将手负在身后的方天快速抓去。

一个拉着阴阳怪气的长音出现在众人耳中:“龙图大人,您与师傅歇着就好了,这些孙子们,有我们在呢。”

“扑、扑、扑。。。。。。”

十余只大手在盘胡破脚难得的拍马屁声中,应声紧紧的抓在了突兀的出现在方天身前的盘胡六破身上。

负手微笑的方天避开着暴声的灰尘,小心的退后了几步,口中却也吩咐道:“给猛帅留点面子吧,小心别伤了他们。”

盘胡破腹一向反应最快,他大声叫着道:“师傅且放心,弟子们知道分寸了。”

方天皱着眉头退回到龙图身边,却没有反驳盘胡破腹这话中明显的漏洞,他可没有说过要收盘胡六兄弟为弟子的话。

见方天没有反对,盘胡六兄弟认为那就应下了“师傅”这个称呼了。这一下,几乎没有开口说过话的盘胡破影都兴奋的发出了如鬼嘤般的声音来:“嘻、嘻、嘻,师傅,说的对,咱们就给猛帅留点面子。”

十余个军爷探手抓向方天,却发现手中抓着的是一个三米高的怪物,他们齐齐臂上叫劲,奈何手上传来了一股股巨大的力道,震得十余位一向自视甚高的军爷们虎口出血。在惊恐的眼神中,身高近三米的野人身上发力一阵抖动,“砰。。。。。。”;十余个军爷竟应声落在了远达十米的马匹之上。

“面子留了,你们还不走?”

盘胡破腹大呼一声,暴戾的声音传出,众军士身下的马匹身子齐齐一软,再惊叫一声后,扭头向后,狂嘶着了一声。

“吁聿聿。。。。。。”

“踏、踏、踏。。。。。。”

急速的马踢的声音以比来时响的更急的速度传出,转眼间十余骑就转过街脚不见了踪影。

天色未明,仍是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方天,已经早早的起身,这时,他带着一脸怨气的龙图与有点小兴奋的盘胡六破兄弟闪身就出现在李府门外。

龙图的满腹怨气,方天何尝看不出来?他又何尝不是万分的不舒服?

可这郓城里情形也越来越复杂了。

就方天知道的,这里不但有玄月门月天凡来了,还有一个正一道门的胡涂丫头等着找自己的麻烦呢。昨日夜里,就连武卒的人都来“造访”过了,方天实在没心带着七妖在这里历练人情。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这里实在不适合正常人居住了,所以自视为正常人的方天的选择是离开。

第八卷讲规矩632肌肉与无能

方天带着龙图与盘胡六破兄弟迈步向东城方向走去,之所以取道东门,是因为方天认为,他们离东城城门最近,出城转道,就可以直取紫堇王城。可还没有走得几步,方天就发现不对了。

前方的几条巷子竟然都被一队官兵给封起来了,他们显然是武卒的人马。

方天看着这几条巷子中,带着敌意持械做迎战状的武卒军马,他心念一转后就愕然的发现,除去这些不堪一击的兵马,还有许多武卒的强者也都在注视着这里。这些强者带着的是监视意味,却没有动手的意思。可显然只要他方天敢动手,他就会面对来自多处的强大的武卒将领。

这些人似乎是想让他去一个地方?

是猛在给他上眼药吗?

方天一时无法理解,他只是拒绝了武卒的无礼要求而已,依着对猛及武卒将领的脾气与自大的性子的了解,方天一直认为这点小事绝不至于让他们就翻了脸。

至于武卒是友是敌,方天也一直没有一个明确的概念。方天一直以来,面对武卒是秉持的就是有利、有礼、有节的方式。

此时见武卒似乎是无意为敌,只想逼退他。方天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下,就选择了退让,即然此路不通,那就绕道再走。穿过几个没有被封的巷子,方天就察觉情况很不对劲。

郓城中四通八达的巷子,现在走来,却只有一条道是畅通无阻的,其余的大道、小道、官道都被武卒虎骠黑骑的人马封的死死的,周围更有越来越多的武卒高手从身后围了过来。

方天也知道了,这就是专为针对自己一行的。

“只留下了一条路给我们走,想让我们去那里?”

方天心里一沉。

这是到了武卒与自己算总账的时候了?

武卒一直护着自己,护着方家,难道他们真的有求于自己?

虽然没有一点紧张的样子,方天也没有仔细打量四周的意图,可实则方天的粒状灵识早就向四处探去,包括他脚下道旁,身周灵气力道变幻,方天都没有一处不留意的。

一路走来,方天也看出来了,这一条留下的路几乎是直的。

这是一条官道、大道与小道一截截连在一起的路,可这条路没有通向任何城门,却是直指府衙方向。

灵识扫处,道路前方就是沉寂的府衙,衙中没有高手,虎骠黑骑的人手都在方天周围。

方天的灵识向道上细细寻去。

这里也没有什么异常,只有一行零乱的蹄印。

低下头,方天也细细的辩察了一下这些零乱的蹄印,这是十余匹载着虎骠黑骑的骏马的蹄印,虽然零乱,一直以来良好的纪律,体现在军中骏马身上,就是纪律。

再与门前蹄印一印证之下,方天明白过来。这条路正是十来个虎骠黑旗左卫的军爷们趁夜色奔到李府门前走过的路。同样也是他们被盘胡六破兄弟吓退后,走回府衙方向的路。

简单点说,这就是试图赶走方天,抢租李府的十余名虎骠黑骑左卫军爷们曾经历的路。

即然武卒已经划下道来了,躲当然是躲不过的。

紫堇王国的三大势力,想做的事情,就没有做不到的,方天也只有硬着头皮接下他们了。

只是为什么会这时候找上他方天的?

所有的路终会有尽头。

虎骠黑骑十余位军爷在这处走到了路的尽头,也是他们生命的尽头。

他们都死了,死的很惨。

方天来到这一处充斥着血腥味的地方后,他皱眉停步,知道了这十余位军爷的生死。

方天一时也有些放心了,这十余位军爷虽然与他有争执,可他们的死与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

但愿武卒将士们没有找人替死的恶习,方天在暗嘲着自己的无力的同时,一边忍不住鄙夷起武卒的无聊行事来。在方天看来,这事情是如此简单明了,搞的这么复杂,无非就是为了显示自己的力量而已。在紫堇王国里,武卒还有必要显示自己的肌肉吗?

在方天看来,显示肌肉这种蠢事情,只是无能的人才会做,可摆下这般大的场面的人,是个无能的人,方天自己也不信。

今天来看“戏”的人定然不少,方天脑中“白果眼”第一个旗帜鲜明的站了起来,她一定会来湊这个热闹,这几天,只要自己这里有一点动静,这个“白果眼”就会在场,这一次,被人逼到这里来,她当然少不了,方天叹息了一下。

早上出门的方天一行是最早走到这里的,其实他们不算最早到达现场的,只是走到最接近十余位虎骠黑骑消失现场的人,是他们一人七妖。

周围早已经被虎骠黑骑的武卒与几乎同样精锐的步卒团团的围了起来。方天身后,步步跟随的虎骠黑骑与武卒的高手也封住各处通道,这些人马也开始缓缓向方天他们逼近,在百米外停下来,将方天一行围拢在了大队人马中间。

看到龙图与盘胡六破都带着点嗜血意味,还在兴奋笑着,方天心里恨恨的骂道,“这七个不知死活的货,这么大年龄都活到狗身上去了?真要有事,你们顶个屁用。”骂归骂,方天也很头疼,好歹这些家伙是自己带出来的,他们的安全,自己少不得要操心。

周围虽说布满了武卒人马和相当厉害的高手,可方天察觉到,来这里的不止武卒方面的人,因为同时将目光投向这里的元婴高手也有好几个,其中就有月天凡身后的那位神秘的元婴顶期高手。当然虽然肖思雅还没有到,可她身后的那位元婴中期高手也把灵识投向了这处。而昨夜在高空中通过气势与月天凡身后元婴高手对抗过的那一元婴顶期高手同样也把灵识射向方天这里。

灵识中辩识到的这些人,让方天也深心惧之不已。

修者与妖族是不同的。

妖族虽然能克制修者的灵识与法诀,但他们比起修者的千里取人首级的手段,在方天看来还是要差得少许。

对于低阶修者来说,高阶修者更让人觉得逃生无门。

而且就方天本人来说,他也宁愿对面是妖王,也不愿意自己的对面是一些元婴高手。

第八卷讲规矩633人少凭力人多凭理

停步于离十几位虎骠黑骑最终的路有近百米处,方天细细的感受着这里发生的一切变化。

地上很干净,马蹄印与十余位武卒到这里后,似乎就变成了血尘,空气中充满着血的味道,扑鼻的血腥气笼罩着这一片天地,血尘似乎溶在水中的糖,与这处天地融于一体,浓而不化,风吹不散。

这是?

功法?力场?血隐干的?

带着不解,方天仰首向高空中看去,还未散去的血尘仍在空中弥漫不去,似乎是血隐的招牌功法“赤血勾魄”。

空中血尘漫舞,带着诡异的轨迹,血尘中犹自鼓荡不休的力道,看起来十分均匀,非常强横,可这只是一击而已。

仅仅是一击的力道就能改变一处天地,令血尘经久不散,血隐这么强吗?

四面的房屋都已经塌倒了,房屋中的人内脏尽碎,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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