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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粉嫩娘亲-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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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狠狠斩下这个人的头颅,让太子昌拎着他的父亲,打开城门,率领全城百姓向舒无戏投降。
舒无戏大概没料到太子昌竟然会杀了他的父亲,所以一时真不知该作何反应。
我教太子昌表出自己对帝王戏的忠心不二,我教他亲手把自己父皇的尸身挂上城楼,大肆唾骂鞭笞,并且向舒无戏三跪九叩,交出降书,降书称郑发急功近利、好大喜功,不顾百姓安危挑起战祸,导致凤城惨灭,我郑国愿意投诚离国,永远忠心于离国皇帝陛下一人,世世代代永不背弃。
太子昌愿尊离国皇帝为陛下,希望您看在我大义灭亲剿杀叛逆份上,饶恕郑国上下皇室百姓的性命。至
于凤城重建所花全部银两,均由我们来负责,陛下您不必费心。
舒无戏见太子昌如此知情识趣,而且他又把自己父亲的无头尸身挂在城楼上日夜曝晒,表示出对皇上的绝对忠心,便不可再加为难,于是接受了太子昌的降书。
其实我又哪里知道,无戏他原本就是要来灭了郑国皇室宗亲以报自己的血海深仇,只不过眼看着仇人亲手给自己的儿子杀死,心里痛快淋漓,既然郑昌要当个缩头乌龟以后屈服于他,他又何乐而不为呢?
我没让舒无戏发现我的存在,只是等郑昌回来后,再一次唆使他献出他天真纯良的妹妹,送给帝王戏赏玩。
这个美丽温柔的小姑娘,注定要悲惨一生。
我期待着舒无戏玩完踢开这个女人,我想,任何一个正常的男子都不会拒绝这样一个可人的姑娘。
郑发藏着掖着宝贝着这个女儿,不希望他沦为帝王戏的玩物,可最终逃脱不了这样一个命运。
哈哈哈!我为自己亲手送郑发女儿去死,而感到心情愉悦。我要让郑发加诸在自己身上的凌辱全部报应到他那个宝贝女儿身上,我要她沦为天下间最可怜最可悲的女人。
可是,这个绝情而美艳的帝王竟然把郑永宁退了回来。
这简直大出我意料之外,我气急败坏地找到郑永宁,发现她两眼哭得像个核桃。这个没用的女人一直在向我低诉,舒无戏是如何绝情,只望了她一眼,就嘱咐人送她离去。
而这个郑永宁,和全天下所有肤浅下贱的女人一样,似乎也给这个霸道绝情、权倾天下的统治者迷惑住了。
她一直抽噎着,说自己如何卖力地勾引他,而他却如何不为所动,甚至不耐烦地挥开她,将她撵了出去。
我听到这个消息,心里愈发的恨。
我冷笑,心想这真滑稽,这个帝王是在为薛未岚守身么?
笑话,我才不信这天下间有不偷腥的猫儿,更何况还是个无上的君王,他想要多少女子不能弄到手呢。
郑永宁不能让他上钩,是因为郑永宁功力不够,我教她如此这番的做,看着这个姑娘脸红到耳朵根子里,不禁冷笑,“你要想以后有好日子过,你最好把他勾到手,否则。”
我没有说下去,再次派人把郑永宁送了过去。
可郑永宁这个没用的女人居然再一次给人退了回来,脸蛋上还多出个鲜红的五爪印。
她哭着跟我说,自己依照我教得方法,褪光衣物躲入皇上的帷帐内,待他上了床,她便扑过去吻他,却给这个冷硬的男人狠狠摔了一耳光,他冷酷恶毒地吼她,“你若是实在缺男人,朕就拿你去犒劳三军,叫你得偿所愿!”
郑永宁说着扑倒在床上呜呜痛哭。
我再没看她一眼,一个对我来说无用的器具,死了抑或活着,又与我何干呢?我退出门口,突然想起那句犒赏三军,我勾起唇优美地笑了笑。
你的癞蛤蟆父亲夺走属于我的童贞,我便叫几个更丑更不堪的男人夺走你的,你该感激我,没有男人你,你将来如何有功力去勾人呢?我在太子昌的守军之中挑了五个最壮实、最丑陋的男人送去了郑永宁的寝宫。
那一夜,我躺在满是玫瑰花瓣儿的池子内,尽情地伸展着自己的四肢。听着隔墙传来的刺耳尖叫、听着男人们一道道浓重的喘息声,笑得欢畅淋漓。
隔天过来,我去看了看呆坐在镜子前,披头散发像只鬼,神色发愣望着自己的郑永宁。
我给她悉心地梳理着那头乌亮的长发,温柔地拨开她颊边的发丝。
我告诉郑永宁,是舒无戏拿你去犒赏三军的,所谓君无戏言,他既然说的出,便会照着做。
你既然是一个亡国公主,就得忍受别人忍受不了的凌辱,你要从现在开始学会做人,你要活着,因为只有活着,你才能亲眼看着自己的仇人去死,你要恨,就恨舒无戏吧,因为是他害了你一生一世!
对啦,听说他心爱的女人给人掳走,他今朝收到消息便急着赶回滋临城去了。
你看,他是多么爱那个女人,多么宠她,你这个郑国公主在他眼里居然是个粪土都不如的东西,全因为他身边那个女人占着他满满一颗心呢。
你记着,那个女人叫薛未岚,她现在是商国的浔阳公主。
你要找舒无戏报仇,就去凌虐那个女人,最好把她抓来,弄得个半死不活,这样,就一定可以报你的大仇。
我搂着瑟瑟发抖的永宁公主,温柔地告诉她,你别再怕了,我已经替你毒死了这五只禽兽,没人会记得你给人奸污过,你不说,我不说,谁还知道呢。
永宁,以后就只有我们几人相依为命了,我不会害你,我会当你是自己妹妹一样的疼爱,这寝宫不安全,是侍卫们无能,我替你全部杀了他们,再找几个武功高强的来守着你保护你,别怕,别怕。
在新进宫的这批侍卫里,意外地见到了刘兴,他也意外地见到我。
故人相见,少不了寒暄几句,说起父母的死,刘兴咬牙切齿,只说还没找到凶手,总有一日能够找到,杀了他以慰父母在天之灵。
我就在心里笑,假意试着眼角:“那晚我看到火起,急着往外面跑,没想到老爹和大妈竟然都给人害死了。我走投无路才进来这个深宫里,现在又成了亡国之奴。你是离国人,是给你们君上调来这里防范我们这群皇亲贵胄造反用的,如今我和你已经不再是朋友了。”
刘兴这个老粗立刻拍表示仍然愿意为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多单纯的男人呀,我看着他,眼角携着明媚的笑意,可心里却是冷的。就算他给我掏心掏肺又如何,就算他一千个一万个爱我又如何?这个无权无势的男人根本就配不上我,一个小小的侍卫而已。我想捏死他,就跟捏死个蚂蚁似的不费力。
隔了几日,龙影在青山绿水间面见了我,那袭白衣穿在他身上是多么夺目呢,我在想,何时我才能遇到一个像他们这般优秀的男子,心里只有我一个呢?
龙影笑着对我说,“你的父亲藏匿了一大批国库银两未肯交出。”
“所以到现在还未见君上杀了他,就是因为这个?”
龙影优雅地笑着,忽而转过话题,“君上十分欣赏你的手段,若非你在此,凭那个无能的太子,岂能保住这一城大小的性命。”
我灿烂地笑了,轻巧地向他伸出一只柔白小手,“丞相想要我做什么,只管吩咐,香瑶十分愿意效忠于龙朝皇帝陛下呢。”
“呵呵呵。”龙影爽朗地笑开了。
我知道这个答案定然是他想要的。我也知道,我的命运即将再一次改写!
无戏番外(三)
1
无戏番外(三)(7172字)
上清宫别苑,夕阳垂暮。请访问。
书案哗然作响,满地卷宗散落。
“下臣罪该万死!”
“废物!找不到再去找,直到找着为止。”
“是,臣告退。”
“走走走,快。”一堆臣子争先恐后地跨出门去,夹着尾巴落荒而逃。
甫入门的舒远与东方迟对视一眼,转向坐在案前一脸盛怒的无戏,“皇上。”
“什么事。”无戏一手撑着额角,面上呈现疲惫之色。
“皇上已经三日未曾合眼了,再这样下去,恐怕龙体支撑不住,陈太医……”
“是。”
“替皇上……”
“不用了。”无戏伸手阻住陈太医上前,“仲父,朕现在,心里很烦很乱,想一个人静一静。”
舒远与东方迟相互看了一眼,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齐齐拱手道,“老臣先行告退。”
“启禀皇上,贤贤王求见!”
“朕现在什么人也不想见,听不懂么?”无戏气得掷过去一卷卷宗,“哗”一声落在乐胜面前。
小太监吓了一大跳,连连叩首道,“奴才遵命,奴才遵命!”
“真得不想见我?本来还想告诉你关于皇后的一点消息。”
无戏突地从位置上跳了起来,匆匆奔下台阶,“师哥,你先别走。”
“哼!”独孤弧月倚着门眯眼看他。
“师哥,你说有岚儿的消息?”无戏双眼一亮。
“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独孤弧月伸手扯扯他凌乱的长发,“简直是个野人!就算你的岚儿现在回来,也会认不出你了!潮英。”
“奴婢在。”
“替皇上梳洗梳洗,给他备膳。”
“是,王爷。”潮英急忙转身去办。
无戏气愤地扬起秀眉,“师哥!”
“陪我用过膳,我再告诉你!”
师哥这方法可行么?
不是你告诉我,岚儿她来自未来,本就不是此世之人。
既如此,我便想到,岚儿这次无故失踪,说不定是给某种神秘的力量攫回去了。
世间万物,神奇而神秘,你我不知、不懂之事,甚多,还是回去请教师父,方为上策,与其如此漫无目的地寻找,倒不如先确定目标。
师哥你说的对,庞华安也说,岚儿上车前还与他说过几句话,没可能人到了宫里,一开车门即是空的,这件事太不可思议了。
弟弟你放心吧,无论她去了哪里,我都陪你一同把她找回来!
扬鞭策马,一路风卷尘土,洋洋洒洒。
前后纵落黑白二骑,直往盘旋而上的山道飞驰,到得半山腰一处清池边,一块巨大石碑后突地跳出两名青衣童子,持剑怒道,“来者何人,竟敢乱闯我天宗境地,撤剑?”
两把青光闪闪的长剑挑刺向二人身下坐骑,同时间,二人伸手勒住马缰,骏马前蹄扬起直立,手上两截马鞭不分快慢地卷向两小童右腕,倏然缠绕,狠狠一拽,喝道,“看清楚!”
“师叔!”惊喜地叫声出自石碑后,两个紫衣少年飞速现身,嚷道,“华研、华盛,快点松手啊。”
“弟子拜见两位师叔。”两名紫衣少年率同几名童子一起拜伏。
“岂有此理!你们在此作什么?”无戏松开马鞭,按稳身形,翩长的白绣倏然一拂,微微皱起眉。
“师叔请勿动怒!今日八大派上山捣乱,所以弟子等才会守在此处,看还有没有人……”
“八大派?”独孤弧月冷眸一眯,“八大派干什么?”
“都上山去了,师叔,他们趁着师祖闭关未出,上门挑衅,弟子等……”
“师哥,我们走,光凭大师兄一人,恐怕不是那群人的对手。”无戏扬起鞭子,“紫青、紫琅,你二人继续留在此处,有何异动,及时来报。”
“是,师叔。”
二人继续纵马上山,速度比方才又快出一倍,尘土滚滚,皎皎身姿顿时湮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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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之巅,天宗盛大的牌楼下,两方人马正竭力厮杀之中,地上横七竖八倒着若干尸体,各色衣饰的人围剿追杀着紫衣、青衣、黄衣三派。
“当当,当当当!”刀剑互相碰撞,优胜劣败一目了然。那三堆人马给逼得节节后退,一步步踩上身后通往天宗正殿白云殿的台阶。
为首一名人近中年的虬髯汉子,使着一对双刀正杀得兴起,一刀一个如切菜砍豆腐般,头颅乱飞、血光四溅。另一边上,一身着白衣四旬上下的斯文男子臂上受了剑伤,在一堆人维护下步步向后退去。
虬髯汉子大吼,“师哥,你先带他们走,老高断后!”
“不行二师弟要走一起走!”
“今天你们一个都别想走!”八大派之一的李掌门手起刀落,在一名天宗弟子身上割了一刀,狠狠将他踹飞出去。
伴着一道大叫,一条白影迅捷无比地划过半空,伸手接住那名弟子,推至身后,比他更快出手的是一条黑影,如旋风般闪进人群,一柄紫金盘龙枪挥舞着卷起八大派众人,拂震出去,四散跌落,个个滚在地上来回翻滚哀嚎。
“师叔!”惊喜的声音四面八方扬起,天宗门人见到无戏与弧月赶来,双眼纷纷一亮,士气大振。
“小师弟!哈哈哈,回来得正好!让这群畜生来得去不得,咱们并肩上,杀个痛快!”
“二师哥,脚在流血就别逞能了,白童,扶你二师叔去旁边休息。”
“是,三师叔。”
“你个臭小子,一张口就没好话,你哪只眼睛看到老子脚在流血?咦?果然在流血哦。”
“二师叔!”弟子白童哭笑不得地扬起眉。
“竟敢到我天宗捣乱?统统都该死!”无戏正巧一肚皮郁火没处宣泄,如今见这帮蠢货杀上门来,便正好拿来出气。
却不知这家伙自打练过破天心经后,武功更上一层楼,那雷霆一怒的剑气滑过人群,数十人给震得跌飞出去,重重摔落在地。
无戏仗剑飞往李掌门面前,挑、刺、点、戳,剑招一气呵成,逼得李掌门手足无措节节后退,却哪里来得及招架,一脚给无戏蹬在心口上,啊呀大叫一声倒在台阶上。
“我叫你带人来捣乱!以卵击石,不自量力!该死!”无戏手中湛如“哗哗”乱割,毛发与碎片纷飞下,李掌门惊得脸无人色。
须臾,一个秃发秃眉只穿着一件裤衩的可笑李掌门诞生于众人面前。
天宗弟子一怔之下,指着李掌门哈哈哈笑得东倒西歪。
八大派盟主唐一笑扶起李掌门,紧着与八大派残留门徒聚到一堆,谨慎地望着矗立在对面,天神般潇洒飞扬的无戏与弧月。
天宗所有身穿紫衣、青衣、黄衣的弟子尽数集结一处,来至无戏与弧月身后,声势浩大,继续哄笑李掌门。
“小师弟。”那名中年文生模样的男子激动地伸手握住无戏,“你们怎么突然赶来了?”
“我们的事一会再说,掌门师兄,你臂上的伤得尽快处理,你先去一旁,此处由我们处理。”
“好,小心。”
无戏冷着一双俊眸睥睨对面八大派众人,“唐一笑,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见面了!你们八大派是否因为宝珠一事心里不服,故意上我天宗来捣乱?”
“吴戏!又是你?”给剃了头发胡子和眉毛的李掌门气得浑身不住颤抖,“你!”
“赶来我天宗闹事,就得做好死的准备!”弧月笔直伸出手中紫金盘龙枪,“弟弟,何必跟他们废话,杀光他们!”
“等等!”唐一笑一脸惊悚地伸出五指高高扬起,“两位少侠,今日八大派之所以到此,实是想问天宗要一人。其实两方面要是好商好量的,也,也无需动手。”
“废话!你带了这么多人来,二话不说就开杀,还有什么好商量的?我们要给死去的同门师兄弟报仇!”立在无戏身后的一名弟子怒道。
“这位小兄弟,我们八大派死在你天宗手下的弟子更是不计其数,那这个仇,我们得问谁算呢?”
“那是你们的事!”独孤弧月冷笑,“你们八大派挑起这场祸事前,就该清楚,要承担何种后果。”
“你也太不讲道理了!你们天宗的弟子是人,我们八大派弟子也是人!你们……”
无戏狂风般卷到出口叫嚣的青年,唐一笑之子唐巨天面前,拂袖一振,“啪”甩去一记重重耳光。
“巨天哥!”一道银铃般的脆叫出自一妙龄少女口中。
“吴戏你!”
“啪!”无戏反手过去又一耳光,截住唐巨天的出口狂言,目光震怒,“没大没小,唐一笑,你怎么教儿子的?”
唐一笑老脸一热,满目愤怒,却又发作不得,一手把唐巨天推往身后,“吴公子,今日之事,完全是一场误会。我们收到讯息,误指本派一个叛逆弟子窝藏于天宗之中,所以……还望天宗大人有大量……”
“废话!”独孤弧月倏然移至唐一笑等人面前,“若是就这么放你们走了,那岂不是昭告天下,我天宗可以任人来去自如?现在给你们两条路走,一是自己打折自己持剑的手滚出去,二是由我们来打折你们的狗腿,再踢你们滚出去!”
“你们!你们不要欺人太甚!”
“哈哈!今日欺的就是你们这帮废物!我和师哥耐性有限,怎么做,自己看着办!”
“你们,你们……”唐一笑等人气得发抖,节节往后退去,你看我我看你,均咬着唇说不上话来。
无戏猛地发难,俊秀的身姿穿过八大派众人,在其中来回穿插,指气纵横,瞬时封住大半八大派门人弟子的穴道。
弧月朗声笑道,“天宗弟子听令!报仇的机会来了,去,打折他们的狗腿,送他们下山!”
“是,师叔。”天宗弟子激动地涌上前去,对着挺立不动的八大派门人动起手来,手劈脚踹,发泄适才愤怒。
八大派几个掌门你看我我看你,半点不敢动弹,因为心知自己一动手,独孤弧月就要冲上来了,可自己这些人加起来,都不是独孤弧月的对手,所以……
“哎呀!怎么这么热闹啊?哈哈,嘿嘿,白云殿倒像个菜市场啦。”一道青影滑过八大派人群,东飘西荡,抓起一干行凶的天宗弟子,伸臂轻轻一抖,一个接一个给抛往殿前的台阶上。
“参见师公(尊)!”一众天宗弟子恭敬地拜伏。
“哎呀师父我还没死哪,你两个小子就在此造反,停手停手!”哇哇乱叫的聒噪声音在殿前落住,一道颀长青影缓缓转过头来,斗大的娃娃头出现在众人面前。
无戏与弧月抬眼看向他们的师傅,紧着唇角连连抽搐。
这个童心未泯的师傅,又玩花样,不知从哪儿捡来一个娃娃头道具套在自己那颗大头上,此刻正忙乱的拨正娃娃头,把道具的脸拨到眼前。
他在道具的眼睛上抠了两个洞,此刻倒正好看见一对招子精光熠熠
配上木刻似的娃娃脸,颊边更有两朵红晕相称,简直就是……低级趣味的师父,唉。
“师父。”无戏翻翻白眼,“你不是闭关练功么?又在搞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小徒弟,怎么样,好不好看?”天机子笑眯眯地望着台阶下的无戏,转眼看向唐一笑与一众木然而立的八大派弟子,陡然出声大吼,“还杵着干什么,你们这群人,还不快滚——滚——滚——”
最后一字如春雷乍响,陡然炸开在殿前空地上,八大派弟子身上穴道一瞬间全解了,连同他们那些无能的掌门,给这道吼声炸得震耳欲聋,身不由己地一个接一个爬滚下山。
“师公啊,耳朵快聋了!”弟子白童捂着双耳连连跺脚。
天机子蹦跳着翻到无戏面前,“小徒弟,你两个怎么突然来了?无事不登三宝殿吧。”
“师父,我有重要事同你说!”无戏上前拽住天机子的手,拉着就跑。
“掌门师兄先走了。”弧月跟着他们追上去,飞速离去。
“这个事情,有点棘手啊。”娃娃头在他们眼前来回晃荡。
“师父你一定有办法的,你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神人呀,你一定有办法,你快想想!”无戏一下拨动那颗娃娃头,让那道具顺着师父的脖子滴溜溜直打转。
天机子气呼呼地伸手定住脸上的大头娃娃,一记脑瓜崩凿在无戏头上,“不孝徒弟。”
“师父你先别玩了,快想办法帮帮弟弟,他这几日不吃不睡,再这样下去实在不行了。”
“弟弟弟弟!不孝!嘴里心里就只有你这个弟弟,也不想想啊,是谁含辛茹苦养大你们这对兄弟,啊,是谁满山追着你么跑,逼你们练武,啊?”
“师父。”无戏与弧月对望一眼,叹气。
“真是可怜哦!”天机子拍着胸口顿足,“早知道当初就不带你们回山上了,教你们练武还得求你们,送名剑名枪给你们,还嫌弃它们,跑七日七夜……”
“师父是五天五夜啊。”无戏弯起一对秀眸可怜巴巴地瞧了眼唠叨师父。
“差不多!”天机子跺足。
无戏扁扁嘴。
弧月扯扯天机子衣袖,“师父,你先替弟弟卜一卦吧,你想同我们聊天,等我们带回岚儿再陪你聊个痛快!”
“你个死小子死小子!要不是有事回来,你师父我死在白云殿、头期你们都不会赶回来……”天机子怒地伸指直戳弧月的脑门,再戳无戏,“啊,现在徒弟养大了,就不用尊师重道了,徒弟娶老婆也没叫师傅去喝杯喜酒,真是伤心啊。”
“师父啊!徒儿大婚前已经派好多人上山请师父了,可是师父你闭关嘛……”
“你不用找借口!”
无戏苦着脸堵住耳朵,“师父你别闹了,你帮我找回岚儿,我什么都答应你。”
“补办喜宴,再请师父喝喜酒。”
“好。”
“练归元剑法。”
“好。”
“练归元枪法。”
“好!”
“好什么好?你自己练也就是了,干吗还扯上我?”弧月郁闷了。
“师哥,你就当是帮我,先答应师父吧。”无戏用力扯着他哥哥的袖子。
天机子老头喜逐颜开,伸手摸摸无戏的脑袋,“嗯,不错不错,这才是师傅的好徒儿。”
“师父,那你现在能卜了吧。”
“不用卜,师父早已算出徒媳妇身在何处了,不过此去跨越千年,你二人只有十二个时辰来回,超过这段时间便再也回不来了,切记切记!过来,我仔细说给你们听!”
小徒弟,师父给你一件法器,你拿着!
师父,为何此物徒儿我看不出有何神奇?不就是个普普通通的木头雕刻小蟾蜍么?
你可别小看它,为师从你身上取了一束小徒儿媳妇的气,将之安在此处,等为师把你们送往另个世界,你只需拿着此物沿街寻觅,一旦靠近你媳妇,这木头蟾蜍的双眸便会点亮。
有那么神奇么?师父!
当然!
可是这人海茫茫的,只有十二个时辰!
放心吧小徒弟!良缘天定,有缘自然会来到你面前的,呵呵呵呵!
师父,你不要说那么玄好不好?这样听着使我心里七上八下一点儿底都没有。
那个世界离我们这里很远,也许你们所见所听之物,与这里会完全不同。不过你们勿须惊奇,只要抱定一个信念,先找人即可!注意自身安全,为师在你二人手上各系一条红绳,红绳会在你们到达那里便开始计时,当一圈所有的红色尽数褪完前,你们一定要回来!
切记,必须在十二个时辰内赶回来!否则……小徒弟,别忘记你身上肩负的责任!家国天下!
师父,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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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
银色的光影半隐半现地出现在一条暗巷内。
可惜正赶上黑社会火拼,两方人马谁都没有注意,互吼一声,双方拉足马力朝对面冲去,木棍交接碰碰乓乓一阵胡乱踢打。
“咻咻!”
银色的半月形光影在半空中轻微地闪了闪,两道颀长的身影从天而落,眼看棍棒不长眼地朝自身袭来,出于本能反应,旋腿便踢。
碰碰碰数声,人群跌飞出去。
两道身影背抵背落在当中一圈无人爬滚的空地上,眸色微微一冷,扫视着周遭一干小混混。
离二人最近的一混混头目站起身来,伸指指着他们身后一干人,怒道,“好,好啊,你们竟然找帮手?姥姥的,出手还这么狠,娘啊,我的胸口,唔!”
“什么帮手?”对方老大也给踢得很惨,正趴在地上翻滚,“他……他们不是你的人吗?”
“师哥,这些是什么人?”
“看他们的样子似乎不像好人。”独孤弧月略略回眸与无戏对看一眼,二人心领神会地点点头,骤然扑上离之最近的混混,一顿拳脚相加,动手脱扯人家身上的衣物。
“喂,喂,疯了啊,你们两个疯子,穿着戏服就能发疯啊?老大,救命啊,老大。”
“啊,你们两个自求多福吧,老大我自身难保了!”两个老大急忙朝巷口爬去。
“走走走,快走!说不定是疯人院跑出来的!”其余喽喽们吓得一哄而散,唯独留下那两个给无戏与弧月剥了衣衫长裤的喽喽,一脸错愕地瞪着面前一锭金子。
其中一个张嘴咬了一口,傻愣着看向另一个兄弟,“喂,好像是真金耶!”
拐出后巷,来到高楼林立的大街上,两个绝色出众的男子同时张手抵着额,眯眼望向远方,浑身冷冽的气息四散而发,周身那是贴着一个生人勿近的标签,看得来来往往的人瞪直了眼。
显然,刚刚从小混混身上剥下来的外衣外裤有些不大合身,裤脚短了数寸,T恤有些宽松了,两个帅锅,一个身穿黑白骷髅头T恤,另一个穿着件门前印花印字的黄色T恤,招摇地走在大街上,惹得众女频频回头,一时难以置信地揉着眼睛,回顾再回顾!
黑白骷髅头T恤是弧月从无戏手里抢过来的,因为他喜欢穿黑衣,而那件黄色的衣服,又显得不合眼,傻了吧唧的穿在身上,相比这件稀奇古怪的黑T恤,虽然也不好看,但,唉,就这么着吧。
二人一边迈着长腿阔步行走,一边伸手抓起自己如丝的长发,随便找了根带子缠着发丝,卷了两卷束住,却不知这姿势、这动作有多么优雅迷人,引得众人停驻,竞相观望。
无戏伸手指指前方,弧月点点头,二人一前一后地穿马路,根本没有任何交通观念,只是我行我素的走路。
无戏一直低头望着手里的木质小蟾蜍,忽听一阵刺耳的喇叭声,伴着数道惊恐的尖叫。
一转身,出自本能对危险的感知,倏然跃起,一手拍在一辆疾驰而来的雪铁龙车身上,翻覆着从人家盖顶滑过,避过连续开来的几辆轿车,人已踩到对面的围栏上,轻松跃上人行道,动作那叫一个连贯、潇洒,简直看得人瞪突了眼珠子。
那辆雪铁龙收势不及,眼看着往隔离带花坛冲去,便要酿成一场车祸。
弧月蓦地闪到那车后头,一手猛地抓住车尾,把车整个儿抓起掀高小半尺,车轮离开地面飞速旋转数百圈,终于打住。
车子重重落到地上,车内的人跟着脸无人色爬出车门,墨镜半架在脸上,两腿不停打抖,一手指着转身离去的弧月,半响发不出一声。
弧月按着人行道隔离栏跃过,走至等待已久的无戏身边,二人继续往前。
艳阳高照。
沿着彩灯闪烁的街道,一对身高接近一八五的帅哥们旋风般而过,简直成为一道华丽的风景线,有缘得见一面的,无不驻足停留,张大嘴回顾。
无戏低头注视着木头小蟾蜍,忽见它一对眼睛时亮时不亮,心里激动,口中嚷道:“师哥,它有反应!”
“在那边!”无戏伸手指着斑马线对面,红灯那头,跨步欲走,却给一老伯伸手拉住,“小伙子,红灯啊,等车子过了再走吧。”
红灯闪烁,绿灯一亮,众人起步。
无戏与弧月夹杂在一堆人中间向对面走去,迎面而来一群穿着毛绒衫、超短裙的靓丽女孩,一路走一路盯着无戏与弧月,口中发出连连喟叹之声。
二人一个冷冽的眼神丢过去,终于成功扼杀住她们垂涎的叫声。
弧月勾勾唇角,“这个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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