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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看妃乱-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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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夕夜也没有动静,皇甫的实力他清楚,皇启其实也是在做最的挣扎,他放在司徒国的兵力明显最多,也就是皇启想拿下司徒,让司徒、原周国和原吴国联手对抗老牌四国,如果够幸运,说不定能形成五国共存的局面!
所以元夕夜不急,现在他不想称帝,至于长孙的心思他也懒得去猜,等这里实在住不下去了,去驿馆也是一样,至于那些算盘打得很精的人,就让他们斗去吧。
……
孩子们不急,老子们也不急,他们一样是老来成精的人物,皇启发兵的时候他们已经看出各国的算盘,白国敢动那是白国,他们现在谁动谁最危险。
慕容关天丝毫不敢援助东邪,难保长孙临文不会先杀了尊者,现在他终于知道长孙为什么下嫁,果然是最吸引夕夜和尊者抵达白国的方法,让他们想商量都不行。
元释最放心,他儿子本已没什么斗志,如果公国合一,夕夜的去处也可以自在一些,或许如果没了祖祠元家最后一代会成为在元国宫廷无人想起的元至。
元至已经五岁了,希望的东西乏善可陈,见过的事物寥寥无几,甚至没有请夫子授课,所学的东西都是宫女和太监闲来无事时教给他的一些名人轶事。
元至天真的眨着眼睛,神情充满了骄傲:“这么说我国太子很厉害!”元至眼里充满了崇拜,觉得有那样了不起的爹爹是他的骄傲,可他也知道自己身份低下,没有资格喊太子爹,必须跟着下人称呼他为太子。
小太监讲的激情澎湃:“当然了!咱们太子看一眼账目,不用算盘都知道咱们远元国的商队是赢是输,最主要的是我们太子是公国最尊贵的三位皇子之一,长孙家的小姐还不是下嫁了我们太子。”小太监讲起来也得意非常。
元至听得津津有味,全部的乐趣都在一天中肯为他讲有事的人身上,虽然他也想偷偷的看父亲一眼,但他知道不能给照顾他的哥哥姐姐添麻烦……
长孙临律自从回到元国就频繁做恶梦,有时候梦见慕容尊是她相公,可是转而又被人抢走,有时候梦到有人杀了夕夜,元国让她陪葬;甚至有时候是没理由的血腥和恐怖。
让一项心静的临律总觉得有不好的预感,渐渐的神经衰弱,至于混杂在她安神香中的异物,去没有人察觉。
……
白小鼠等了一个星期都没见他们动静,还真有耐心,他们不会就这么僵持下去吧,还是长孙临文想玩猫捉老鼠,逗弄着他们好玩,他们不动,还有什么乐趣可看,如果没乐趣,都滚出白国的皇宫!
白小鼠把桌子一拍,看不上他们要死不死的样子,有本事就动,没本事都滚!白小鼠突然站起来!
吴一剑看她一眼:“怎么了?”女儿刚睡了,她不跟着休息会想干什么。
白小鼠穿上衣服:“走走,赶人去!”她倒要看看长孙临文那张脸怎么绿下去!凤殿的装饰一个都不许拿走。
吴一剑闻言愣了一下立即跟上,不管他们走不走,必须把白怨恨接回来,白小鼠不提他也没好意思说,可听说孩子过的不好,她这个当娘的怎么一点反映都没有。
凤君蓝刚好有事要报,就看到主上出来,问清怎么回事后也立即跟上,打架算他一个!
凤殿的大门轰然而开,此起彼伏的通报声让这里的人瞬间呆愣:“主上来了!”
——主上驾到!——
慕容尊、元夕夜不自觉的有种异样的感觉,她来做什么?
长孙临文嘴角动了一下又立即恢复原状,她这个时候来干什么,探听他们的计划吗?这是探慕容尊的虚实,她不觉得太异想天开了吗!慕容尊的话岂是她想知道就能知道的!
白小鼠有病吗!她为什么想要知道他们想什么,她今天来是让他们去住驿馆,白小鼠走进来,身材有点微微发胖,个头没见长高,萧染的容貌在她脸上,总觉得少了几分气势,反而像站在男人背后的女人,但举手投足间却让人知道她是白国的主上。
白小鼠看着没动的长孙临文,奇怪的看着他:“不会行礼吗!还是要本皇把你休回去省事!”
长孙临文半眯的眼睛掀开一点,再给他五天时间,就算是白国拿八抬大轿抬他也不来:“见谅,今天不舒服。”至于行礼见鬼去!
白小鼠也不恼:“不见礼是吧,也行,打断你的腿或者你现在立即跪下,选一个!”
慕容尊、元夕夜同时走进来刚好听到小鼠落音的这句话,不知为什么,这次两个人都没有劝解。
吴一剑的目光瞬间落在慕容尊身后,没发现他想见的人时有些失望,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长孙临文看了眼进来的人,不愿意在白小鼠这里赌她是不是会再突然造访,所以长孙临文决定等小鼠走了,他必须忙行事,以免夜长梦多。
白小鼠见他没有动,也不着急,慢慢的从吴一剑的腰间拔出剑走过去,心法陡然运行,顷刻间袭向长孙临文。
长孙临文立即回手抵抗,两瞬间打在一起。
慕容尊、元夕夜在原地站着,能与长孙交手已经难得,如果白小鼠能赢长孙临文,那么等于公国事态随他们的意向发展,如果小鼠此刻输了,那么公国目前没人可以说话。
凤君蓝见他们都不动,心想为什么没人帮忙?可他只想了一会儿,立即起身而上,管他是不是以多欺少,何况小鼠是个女子,长孙都好意思下手,他们为什么不能以多欺少! 瞬间瞬间蔓延,慕容尊撑起真气罩,防止他们的打斗涉及无辜,毕竟小怨在书房学习时间万一有一滴毒液落下去,他也承担不起那点后果。
元夕夜见凤君蓝上了,也跟着出手,虽然能帮上忙的机会不大,但已经不是第一次对长孙临文出手了,先打了再说!
吴一剑没有动,他是趁人不注意向外跑去,白小鼠如果不赢也不会输,不如去看看怨恨在哪里。
慕容尊发现他离开就想去追,但是看着凤君更加肆无忌惮的用毒,慕容尊气得牙痒痒,以为有自己撑着就万无一失吗?胡闹的凤君蓝!
凤君蓝的确敢胡闹,登峰造极的武功加上剧毒的结合,他几乎是硬往长孙临文身上撞!
长孙临文边躲凤君蓝还要与小鼠缠斗,几乎看不出有胜算的可能,他与小鼠打本就在伯仲之间,如果加入了夕夜或许没什么,可是加入了凤君蓝就是麻烦,凤君蓝那点作弊的行为,无疑是相当于和一个半的小鼠交手,没有一个时辰已经完全没了优势。
慕容尊的心神一动,或许……
长孙临文立即收手,现在如果还打就是白痴,慕容尊和元夕夜的变数必须现在噎死!
白小鼠趁长孙收手时,剑光陡然大盛,直接挑下他半缕发丝,把他踹回他的软榻上:“现在滚还是行礼!”
长孙临文紧紧的握住扶手,但又瞬间松开,心里下定主意等她走后一定要杀了尊者和夕夜!
凤君蓝立即上前一步:“跪不跪!不跪让你现在就滚!”看他怎么狂!
笑看妃乱·国与家之间 202结局(
元夕夜见情况不对硬着头皮开口:“小鼠,临文有些身体不适,下次的时候大哥一定……”
凤君蓝瞬间瞪过去:“闭嘴!这里是白国的后宫没有你说话的地方!长孙临文!你跪是不跪!”
白小鼠淡然的看着他们,无声的等着他做出选择,这偌大的公国谁人没有一点委屈,谁人又真的可以为所欲为,纵然是长孙临文也不是事事能如意。
慕容尊突然觉的胸口很痛,手指的位置隐隐发黑,慕容尊看向凤君蓝的目光突然多了丝警惕,心想,一年未曾与他交手进步如此之快,怪不得敢与长孙叫器,可长孙未必肯妥协,如果小鼠因此把他们赶出白国,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毕竟各国大乱,谁能保证他们彼此没有私心。
长孙临文没动,他看着白小鼠静然的看着她,目光清冷且安静,纵然这里是白国,可他也代表了泱泱长孙的气度,长孙临文阻止想开口的元夕夜开口道:“白国主不是让本王跪的吧?”长孙临文说完紧紧的盯着她!
白小鼠的确不是让他来跪的,可他在自己的地盘上如此居心叵测的实施他的统一大计,不该上税吗?白小鼠似有似无的一笑:“你以为呢
……
还是说你想把凤殿的装修作为你此次计划的费用给了白国,我白国的土地如此廉价吗!”想用就要跪!
慕容尊的目光猛然一动却又瞬间消失!淡然无波的样子似乎没有听见小鼠刚才说了什么?心里却入明镜一样透亮,统一大计最后的伴脚石无疑就是他们,摆在他们面前的下场毫不意外就是‘已死谢天下’,可是……慕容尊看了元夕夜一眼。
元夕夜同样看不出什么情绪。
身份到了他们这样的高度谁又愿意屈居人下,成王败寇,就算是输不见得没有一搏的实力,对于不贪恋生死的他们来说,或许那个位置他们都有一搏的势力,长孙临文能想到的,不表示慕容尊没想过侥幸赢取的可能,毕竟这里是白国,一切都没有定数。
元夕夜自始至终没有注意,公国大乱的最后结局无疑是天下归一,可这个一就一定是落在他们手里吗?国务不是凭一己之力论生死,纵然长孙临文的胜面大了一点,可慕容尊就没有反扑的实力吗?
元夕夜没有继续想下去,如果可以他也希望一争,身为男人有几个不贪恋权势,只是有人知足有人不知足而已?
长孙临文嘴角微微轻抬,看向小鼠的目光冷冽微寒!
白小鼠坦然以对,回视他的目光不见妥协:“跪吧!还是说欺负弱者才是你的强项?你让朕的吴主跪的时候,他可没你这么多闲事!你现在也有两条路,跪!或——现在滚!”
慕容尊低着头,小鼠在变相的袒护吴一剑吗?好一句‘吴主跪的时候’,原来她今天兴师动众不过是为了一个男人!
慕容尊突然想笑,却又不知该嘲弄吴一剑落魄到需要娘子出面的地步,还是不知羡慕他能让小鼠为其出头,可不管是哪一种,这样的吴一剑就真值得小鼠去护吗!
如果小鼠心里有吴一剑,那么自己和夕夜算什么,他们辛辛苦苦的努力、从小付出更多的艰辛、努力在公国之中有自己稳定的地位,为的不过是能获取他们想要的东西,他们努力过所以想要得到有什么不对!
可吴一剑做了什么!只是哄一个女人吗!如果他赢的如此轻易!慕容尊只能说白小鼠看男人的眼光也不过如此!
白小鼠从不觉得会看男人,就像优秀的男人不一定会娶有才又有貌的女人一样,这种事说不清。
长孙临文直直的看着白小鼠!
凤君蓝不服气的看着他,早就看着拖家带口在白国白吃白住的人不顺眼,早该滚了!
长孙临文的腿不情愿的弯曲,公国近在眼前没道理为了这一下放弃,临文的双手交叠在胸前,在另一只脚要弯下去的时候,长孙临文突然直起,嘴角弯起一抹诡异的弧度:“白小鼠,你同样有沁在骨子里的骄傲,你以为我会贵吗!哼!”,说完长孙临文带着众人果断的走出白国寝宫,尽管日后他可能因为今天失去他所有统一的依仗和家园,他也绝不会落了长孙国太子的傲气!
慕容尊、元夕夜没跟着走,这个时候他们还跟就是傻子!可是回国和长孙斗也是傻子,可是让给投靠小鼠共抗长孙,他们的颜面也拉不下脸!事情走到了这一步,如果妥协岂不是让前面的一切变的可笑!
另一边,吴一剑直接向书房奔去,守卫轻易的被搁到推开书房的雕花木门!
白怨恨微微抬头,看着门外意料之外的人手里的笔悄然滑落,他想跑过去叫爹爹,想哭诉这一年中所有苦,可是脚在腿上却忘了怎么跑、泪在眼里却不敢留下来,他想过无数次爹爹接他的可能,但是那个人告诉他,爹爹同样不喜欢笨的孩子,之所以不要求他努力是因为他愚钝而已。
白怨恨含着泪捡起笔,继续写字,也许有一天,爹爹会因为他变聪敏了真正的推开那肩门带他回去
……
吴一剑站在原地,突然不知道该怎么靠近,均为人父才看懂父母想给予孩子的东西甚至可以抛弃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慕容尊做了什么他都没有资格评论,因为他想给予小怨的是他身为父亲能赐予爱。
吴一剑慢慢的靠近,看着小怨写在纸上端正的字体和批阅在折子上的阅,静静的抱住了孩子。
白怨恨的眼泪瞬间滑落,融化了字上的墨迹,模糊了写出的字体 ……
吴一剑抱着趴在他身上就睡着的儿子去了大厅,他站在一边,没有看大厅里的任何人,甚至没去想慕容尊看见他保持小怨是如何的怨恨,这些早已不能取悦与他,他要的是生活的路上能顺心的好好生活,或者说是在小鼠没有新欢的时候,扮演好他的角色。
白小鼠见他回来,看了站在原地的慕容尊和元夕夜一眼带着众人离开!这公国算是折磨得他们不轻,担在他们肩上的责任已经让他们机关算计,没事还玩什么男女之情。
古往今来情深的帝王哪个有好的下场?他们又怎么可能例外、又怎么可能斗得过的泱泱历史长河中你们只是平凡一个的事实!翅膀还没有真正的丰腴时被扯断,或许对他们来说也太过惨烈了!
慕容尊和元夕夜目送白小鼠离开,两人突然不知该不该跟上去问她对一统有兴趣吗?
可是脚虽然长在他们的腿上,他们却没有动的意思……
长孙临文住进了驿馆,却也只等了三个时辰,见慕容尊和元夕夜没有跟出来,意味着最后一次机会错过!慕容尊可不是傻子,他怎么可能猜不到中间的意思!
但对于多一个对手长孙临文坦然接受,如果不是白小鼠突然出现但很有可能成功,但是同样如果没有白小鼠他不可能如此顺利集结尊者和夕夜,对于来自别人的成功和所失去的胜利,长孙临文并不强求!
长孙临文带领众人快速撤离公国,他如来时一样走的也让人措手不及!
最让人意外的是,长孙临文回国后,人人都等着长孙国制止这场突如其来的战役,可长孙临文却出乎众人所料,立即挥军而下,第一个主动参与进皇启挑起的战争之中!
公国顿时人心惶惶,白国占据诸葛已经让众人心生不安,如今长孙国主动参战莫非长孙也抱着吞并的心思?
众国度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接受长孙国的加入,可是强兵蹄下是政权,谁敢对长孙说不!
白国之内,白小鼠不懂了?慕容尊和元夕夜都没动,长孙临文打什么?他就不怕这两个背后给他一刀?若说长孙临文想杀他们,小鼠信?可如果是长孙临文放着好处给尊者他们捡,小鼠表示怀疑!
白小鼠奇怪的想,莫非长孙临文真狂妄到不怕自己和慕容尊联手让那他死个透彻!
白小鼠不奇怪长孙临文让夕夜尊者去死,就像不奇怪尊者也想是长孙临文死一样,只是一个有实力一个没实力而已。
何况国度之间是民族的问题,怎么可以义气用事和按常理推断,地位和思想到了临文和尊者的地位,友情和存亡都会变的微妙且难懂!
白小鼠揉探太阳穴,突然觉的自己也不是真的懂他们想做什么,在一切不是为了金钱和人性的基础上做思考,白小鼠也等于从头学起,民族、国度和信仰是变化最快的东西,就像白小鼠猜不透春秋战国时期侯赢的突然自刎、就像不理解岳飞的遵旨死去的无悔、就像不理解宁可自己死也不让别人骂自己祖宗的气节!
这些东西不会因为一个人的聪明而悟透、更不会不学而会、更不会崇尚这些的人能为他们热爱的土地做出什么,这远不是一个女人、一句生死、一种爱情能定义的人和事。
……
长孙临文在没有慕容尊和元夕夜参战的绝对不公平下,参战了,即便有白小鼠这个变数、即便有两匹狼在背后盯着,这个定局他也赌定了!
长孙临文并不看重最后统一的后果,在白国的这段期间更让他坚信,他要的是征战过后四海一统重建公国的富饶,他以前只是想,各国的最高追求是什么?从十岁开始他就问自己,他所得到一切,他的地位、权利、衣食和子民赐予他的尊贵是为了什么!
在看过白国之后,长孙临文似乎懂了,为其推动这场战役更加坚定信心!
当年的公国如何强盛,任何制度的繁衍和进步都需要强大的国力和时间的印证,如裸所有国家都不动,那么他和皇启愿意先动,皇启固然想自己一统,可他为了一个女人兴兵时,长孙临文便猜到,皇启要的何尝不是一个梦!
长孙临文首次专注的想做些什么!双目睁开之时,他选择相信战争!
纵然有可能有让他人坐收渣翁之利,但也不后悔曾经战在杀场!总有一个人要站出来推动久久没有生机的公国,公国从分裂开来到白小鼠的出现,三百年来对人类生活没有一点进步的奉献,如果不是苏国灭亡,多少人在醉生梦死,如果不是白小鼠解开云翠楼的牌子,多少人在停步不前!
所以长孙临文动了,在白小鼠的新政面前,在高度徘徊却又没有成果的白国弊端之后,在小鼠总是忐忑的进步却屡屡妥协之中,在白国探究却没有好的大环境前提下!
长孙临文拉开了公国的大混乱!不死便动!他愿意去争一统后的位置!
所以长孙临文率领长孙国军队大举进攻皇启军队,两人凭借心中一样的坚持,战于司徒国内。
彻底拉开了公国历史性篇章的一幕,即便最后他们都不会赢,但长孙临文相信,公国因为白小鼠也不会继续消沉下去。长孙临文第一个打出了‘未来公国该为世界进步而战!’的口号!
这荒谬的口号让很多人不懂,甚至觉的长孙临文真的睡傻了!各国学者和进步人士,开始大肆写文谩骂,声讨他们让民不聊生、经济混乱!
长孙临文和皇启在文人骚客和历史纸张的这一页,注定是陷万民与不义的刽子手,即便后世对他们有公正的评价,但谁又愿意生在如此乱世、谁又愿意承受无边的恐怖,人类尚且会因为开常差点死去的梦挣扎,更何活在现实中想生存却流离失所的人们!
……
战火在公国蔓延,无情的杀戮和上位者冷血的决策让一条条鲜活的生命来不得绽放最灿烂的轨迹,却也有人因为别人的庇护,安静的活着……
白国的秋收已经结束,人们依然安静的生活,没事了纠结在贵族与平民的争吵,闲了听听小曲,很没意思了打打孩子,思想觉悟高的谈论下现在公国的局面;孩子们拿着铁锹在街头玩将军的游戏,小女孩们偷拿了大人的簪子,比比谁的漂亮。
慕容尊在拿到长孙和皇启最近的战事消息时,终于坐不住了,他在这里做什么,等着他们两败俱伤、还是等着白小鼠良心发现恩泽他个后位!他慕容尊何曾如此没气节!
慕容尊也走了,放弃了白国最后一道屏障、放弃对白小鼠的最后一丝贪念,远离白国发动了公国历史上著名的——东邪战役!
如果爱情的追求是他此生不能盛开的昙花、如果小鼠的眼光注定不会追逐在他的身上、如果今生的女人在遇见时他已经输了第一步,如果只有放弃他才能去跟吴一剑争那么一个会让他们都不好过的日子,那么他放弃!
他无法忍受那一日和长孙临文出现在迎霞殿的样子,更不接受以后的生活就是和吴一剑比白小鼠到谁房间里的次数最多,如果说爱情可以抛弃任何成见,让他欣然接受,那么慕容尊认为纯属放屁!只有像长孙临文那样不爱的才可以把出嫁轻易说出口!
因为在意所以宁可放弃也不分享!
慕容尊无奈的叹口气,走与不走都是这样,所幸他还有还有儿子——怨恨,还有白国,还有悠悠亿万子民,他愿意为他们赌一次,赌这场战役最后胜利的是小鼠,赌无良的小鼠会厚着脸皮当最后的赢家,且脸不红心不跳!
赌未来白国赢的是白怨恨,虽然他可能看不到白怨恨登基为帝的气魄,但他相信怨恨终有身为男人该有的气节!
所以慕容尊走了,离开了儿女情长的白国,放弃了他再次荣登高位后想要的女子,带着对未来的憧憬,带着长孙临文给出的口号,三个人相遇于战场时没有兄弟、没有感情、有的是谁在未来被历史书写的篇章更加恢弘!
……
白小鼠彻底无语,却也在意料之中的欣慰,如果抛弃他们相遇、到相知的种种无奈,凤君天和尊者何尝不是每个帝王和王后愿意抛弃一切抚养的下一代,如果换做自己,她就真愿意看懂将来有一天怨恨或者女儿抛弃白国所以子民,跟着虚妄的爱情私奔吗!
那么她辛辛苦苦后的江山该在哪里,那么谁又该为白国的未来负责?现在谩骂的人们有何错?将来笑的人们又有什么错?当谁与谁都成了祖先?当他与他都有了自己在历史中所占的篇章,白小鼠相信,她也不过是白小鼠不及他们此刻被骂后的那缕辉煌……小黑站在白国的城楼之上,它在历史中走过的时间最长,更迭之余它只是一场无所谓的战役跟着一场无所谓的战役,可所总有人不是走会沉积在爱情里跟着爱人隐退,也不是所有男人都会接受有家室的女儿,无可奈何之时,长孙临文挑起的这场战役,何尝不是给了他们一个宣泄的渠道!
每个男人都不是弱者、每个人都有心中的报复,等这场大战退去、等一切尘埃落定谁将陌落、谁将崛起都不是一份感情该衡量的重力。
……
元夕夜在慕容尊走后也跟着离开,三个首屈一指的大国,统统加入公国混乱的战场,要么妥协、要么战死,在兵器鸣响与战场的时候,他们三个就注定不会轻易的让另一方说放弃,即便会输,也会拼死一战……
皇甫飞楚不是不想争,面对如此豪迈的战场、面对马蹄踏破江河的调零和豪气,他一样想驰骋战场,只是这始终不是他的舞台,于是皇甫帝国在元家正式加入战场时,深思之后向白国请降…… 皇甫飞楚反而觉的不那么羡慕曾经耀眼的人们了,位置在他们那里,不战则是懦夫、战后不见得能得到好的名声、最后可能会落得家国不能两全的地步,四个不傻的人上了战场,还不如四个傻子有价值…… 可谁又能去看到一统后的公国是什么样子、谁又会想到活却不争取努力的危害、谁能去想长孙和皇启此刻在斗什么?谁能知道他们要的最后到底有没有意义!
白怨恨最后一次向慕容尊见礼是在慕容尊在假山后离开,白怨恨对他行叩拜之礼,似乎是出于本能、也似乎是想那么做,看着那位给他童年生活留下阴影的人,他跪了,也许为了那一手字,也许为了他洪泽四海时那一年坚实的根基,可不管是什么,白怨恨都是吴一剑的儿子,白怨恨都是白国的皇子……
战火不断的持续,武学在战场并不是无往不利、攻守之间凭借的是严密的防守和后续的守城,军队与平民之间、战火与战线之间、防线过长与补给都成为这场战役迟迟僵持的原因!
长孙临文与慕容尊僵持在吴国境内,两军主力却没一方感动,外围有皇启虎视眈眈、后面有元国悄然而上,看似一项无害的元夕夜竟然是守卫战线最长的国度,若说现在占领的领土唯一没有被反噬和影响军队前行的只有元国。
元夕夜以令长孙临文和慕容尊惊讶的方式,稳步的扩展的自己的上商业战线,他不是最会打仗的帝王亦没有带领最强的军队,但元家有最充足的准备和最熟悉每个地区环境的商业要员。
元夕夜意外的成为坚持了一年之久的四国战争中最大的赢家,却也因为兵力不强迟迟不动。
远方战火燎原,只有白国安居一禹,由于逃荒的难民太多,白小鼠最后也逼不得已封锁了白国所有的出入境城镇,禁止难民进入。
凤君蓝看着外面打的热闹,站在他如今的地位,他终于问出了一直想问的话:“为什么白国不出兵!”凤君蓝脸色难看的盯着白小鼠,觉的他们现在的样子跟等着坐收渔翁之利有什么不同。如裸白国发兵极有可能扭转现在的局面!
白小鼠坐在九五之尊的位置,淡淡的看了君蓝一眼,然后又悄悄的闭上:“三朝。”
众官员悄悄的看了凤君蓝一眼,心里后怕凤大人不会是想说动主上兴兵吧!众人不禁一头冷汗!却也没人敢吭声!
凤君蓝知道自己不该问可是难道不对吗?如果小鼠兴兵说不定就不会让生灵涂炭!
白小鼠站起来什么都没有回答,直接下去,不是她不想动,而是动后又怎么样?把长孙利临文和皇启杀了,然后收复所有的地方吗?那么慕容尊和元夕夜一样要死,否则朝局会立即分成四派相互掐架,且这种派别会持续百年之久。
以白国现在的能力根本无力应付如此派别之争,何况慕容尊和元夕夜、长孙临文和皇启竟然敢上战场,哪个不是有野心的人!而且都是未来的帝王出身!他们如果不死让他们为臣简直就是笑话!公国毕竟是男性为尊,能不能压制住他们泛滥的帝王的心将成为未来的关键!
白小鼠走在白国的宫殿内,不是她不想,而是现在的白国没有容纳公国的度量,就刚才所有大臣看到凤君蓝说话的语气就能知道,这批苏国的老官员没几个有真正的魄力!
白小鼠看到等在一边的吴一剑,接过他递来的披风踏上了皇撵!其实等到他们都快战死的时候,四国兵力衰弱到一无所有的时候,白小鼠会出兵,这块现成的大蛋糕不吃白不吃呀!
到那个时候该死的死的差不多了,就是最适合她出面坐收渔翁之利的时候,虽然有点无耻、也不乏利用慕容尊和夕夜的意思,但总有人要收,难道等着没私心的人看着那块蛋糕产生私心吗……白小鼠何尝不烦,她有病才弄个白国玩,该死的还玩的如此上瘾!
白国的宫殿日渐的平静,自从凤君蓝口没遮拦的问了那个问题,白国更静了,就连白国的子民也不敢大声叫器怕惊扰了那些战场上的孤魂,白国变的诡异起来,都怕战争可又期待他们主上做些什么?
吴一剑最近也很安静,吴国已经没有国事,他每天要做的是陪陪女孩照顾儿子,吴一剑第一次看到慕容尊趁战争空闲时整理出的治国韬略时,并没有交给白怨恨,不是因为那点私心,只是不想他再接触孩子。
可后来越来越多,多到长孙国主力军队和慕容国主力交锋时,慕容尊也坚持把自己所想起的治国和战争心得,一笔一划,的写给儿子,甚至有的部分沾染了血迹还有他细心擦拭的地方,吴一剑看着整整四大箱的‘尊者心得’,慢慢的开始给怨恨阅读。
白怨恨自从凤殿回来,明显变的董事听话,没事的时候会看看书,闲着的时候会帮爹爹带妹妹,当他拿到那一本白皮书时,已经四岁的白怨恨开心的抱着吴一剑的脖子说谢谢:“爹爹,你最好了。”白怨恨蹭蹭吴一剑的脸颊,整个白国他最亲近的人就是吴一剑。
吴一剑苦笑的探探他的头发:“不喜欢看也没关系。”
白怨恨摇摇头眨着酷似他母亲的眼睛像一只不断成长的小幼狮:“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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