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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看妃乱-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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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开始退了:“你这人就这点不地道,但也就这点还算可爱,至少见了弱了就上见了强的就退。”
柳如玉听了她的话,苦涩的一笑:“既然萧侍人如此说,我可以不可以理解成,萧侍人是想告诉妾身,萧侍人跟王爷之间不存在私人感情,只是用某个人而存在合作的关系。”太子吗!想不到木系国的太子竟然不是勇定王。
“不用想的那么悲观,你现在有知道了,你也算是内部人之一,比你那个主子知道的还多,加入我帐下比你的妹妹要划算,至少我不跟你争勇定王。”
柳如玉彻底的忘了风君蓝的所在,目光直直的看着萧染:“你想让我跟你合作。”
萧染心疼的看眼陷入低潮的孩子,抬头看了眼啃松果的小黑。
小黑不情愿的顺着梁柱爬下,用它金贵的前爪安抚的挠挠他拖地的蓝色长衫。
风君蓝温和的一笑,俯下身心无旁骛的逗弄和他家小白一样的动物,但是心底有个声音在自问,当他转身后这些动物眼里是不是只剩茫然。
萧染耸耸肩:“不愿意你也可以走。”
柳如玉看着那张脸,无关乎感情的女人总是那么自信那么优雅,多么像曾经的自己,只是可惜在遇到勇定王后动摇了她最坚定哦信念:“我可以得到什么好处。”
萧染把目光移到书上没有回答她的话。
柳如玉等了一杯茶的功夫,看着她目不斜视的看着一本书,本不安的心慢慢的平静,原本乱了的思绪也倒回正规:“我不会帮你,同样我以后也不会再对染香阁动手。”毕竟她还不想死,柳云必然重要,但是她们的母亲没有交际。
“随便,你可以走了。”
柳如玉看了她一眼,没有停留的向门口走去,但是走了一半又回过头:“也许我也像你不杀我一样的欣赏你。”
“错,你可以理解成同情。”
风君蓝握着小黑的前爪,目光悠然的转向两个女子,萧染在争宠吗?因为十哥?
柳如玉淡淡一笑,平淡的笑容展现着轻松的自信:“很期待柳云会送给你什么。”
笑看妃乱·国与家之间 069
门再次关上,喧闹了一天的染香阁终于安静。
环儿也带着人悄悄的退下,安抚染香阁的婢女是接下来的工作。
风君蓝歉意的走过去:“抱歉,我是不是打扰你了,她会不会跟十哥乱说,用不用我帮你把她……”
萧染拨拨炉火,重新打开书册:“觉的怎么样?”
风君蓝不解,问这个干嘛:“跟十哥一样啊,但是不如十哥长的好看,不过却跟十哥一样很沉得住气。”
“呵,几天不见,你也学会看人了,什么时候学的?”
“你笑我。”风君蓝走过去坐在她身侧:“你不喜欢十哥的女人吗?你可以住我那里,我那没有女人。”
萧染看了他一眼,挪了挪身边的位置让他坐好:“你那里确实没有女人,但是你那里有朝政,你最近怎么了,我觉的你看起来不开心。”
风君蓝垂下头,黑色的长发遮住他的眼睛避重就轻的道:“我也不知道,这几天总觉的不舒服。”
萧染放下书册,帮他倒了杯水:“是不是身体的毒素不受控制。”
风君蓝震惊的看着她,慌的站了起来:“你怎么知道!”
“干嘛那么大声。”萧染掏掏耳朵:“现在怎么样了?还是不舒服吗?”
风君蓝心惊的看着她,右手的指甲疯狂的指向萧染,他努力克制住自己,直觉的自保过去后,指甲缩短如初:“对……对不起。”
“正常。”如果在国外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她都恨不得拿枪毙了他:“把手伸出来。”
风君蓝慌张的背到身后:“不行,万一我掌握不好,你会……”
“没事,你太看的起你了,我对毒没有感觉,把手伸给我。”从小对药物还没感觉,这是身体好命跟后天没有关系。
小黑切她一眼,鄙视主子就没想过全是它的功劳。
萧染好笑的看着他不信任的样子,无辜的摊摊手:“我说的是真的,我没必要为了你玩命吧,何况小白不是没事吗,你操什么心,过来。”
“我……”风君蓝怯怯的不想给她添麻烦。
萧染不把拉住他猛的把她往沙发上带,风君蓝重心不稳的前倾,险些撞到萧染身上时又飞快的弹开,脸色不正常的泛红。
萧染的食指扣在他手腕,没觉的有什么问题:“你在什么时候比较容易失控。”
风君蓝回过神,脸上的红晕渐渐的淡去:“情绪不稳定的时候,还有天黑的时候。”
“也就是你心里问题了,要不然就是毒素的自然生成超过了你的携带量有些外溢。”
风君蓝茫然的坐下来:“怎么可能,我以前从来没有如此。”
萧染想了想竟然问了有个八竿子打不着的问题:“你多大了?”
“十五。”她不是早就知道吗?
十五应该是周岁,也就是说十六了,十六岁又是皇家儿女差不多应该成年了,所以身体的情况导致了他身体机能的改变,才使他无法控制他的本能:“没事,慢慢适应起来就好了,你平时怎么压制毒素现在用两倍的能量就可以。”
“这么简单?”他以为他要死了,想最大限度的帮助十哥。
“信我者得永生。”
“但你真的不怕吗?”风君蓝抬抬她的手,动动她的肩,轻微的毒素沁入对方的体内,她也没任何变化:“真的没事!”
萧染靠在软榻上,如实的看着他:“骗你又没钱拿,你怎么知道你十哥去哪了?”别以为她忘了风君蓝刚才说的话,明显知道凤君天走了,但凤君天是临时被她支走的,消息不可能传的那么快。
“我……我派了人跟着十哥……”
萧染惊讶了:“你也有人……”属下不会拿到了消息不知道该告诉谁把!
“你干嘛那种表情,我是太子父皇给了我人手理所当然,再说我又不是用的他们……”
萧染感兴趣的靠近他,八卦的问:“他们有没有跟着跟着就忘了跟什么的情况。”
风君蓝抱怨的剔她一眼,还是如实道:“经常,我听说阿七身上有张纸条,只要他忘了该做的事情,就会拿出来看看。”
萧染赞许点点头:“这到是个不错的主意,就是慢了点,这要是有什么紧急军情,还不死翘翘。”
风君蓝这次难得得意的夸耀:“我现在虽然控制不好身体的本能,但是我现在能控制自己的存在感了,虽然现在不是很明显,但是以后我就可以跟平常人一样跟所有人做好朋友!”到时候他就可以帮十哥了。
“这个志向远大。”
风君蓝继续得意道:“你不是问我怎么知道十哥的事,因为小白帮了我,它现在非常管用,有时候还会帮阿七找到我,我想我现在喜欢上小白了,小白和你是不用任何办法就能发现我的人。”
“什么时候我跟老鼠一个档次了。”
……吱……跟老鼠一个档次又如何!
萧染不好意思的抬头冲小黑笑笑:“你想帮你哥?其实没有必要,这件事不是两个重臣就能解决的。”
“那要怎么办,十哥走了,又把边疆大权交给了林大人,十哥想做什么,他打算放弃了吗!”
萧染拄着下巴玩味的看着他:“你在担心。”他脸上的表情明显是紧张。
“当然了!”他哥不是轻言放弃的人,这次怎么会……
“你想当皇帝!”萧染说完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你说什么?”和当皇帝有什么关系?
萧染无趣的转开目光,多想了,他是木系国的太子,出于本能他也会紧张他的国家:“放心吧,你十哥帮你看着呢,不过天要灭你们的时候再挣扎也没用。”
“你一定知道什么。”
“当然了,主意还是我出的,现在的木系国强人众多,轮不到你们登场,何必还在场上混呢。”
风君蓝学着她的样子抵住下巴:“我明白了,希望结果不如意时十哥不介意。”
“做梦,躲着哭几天或者一辈子懊恼还有可能,他对木系付出的比你多,你别把你自己没心没肺的思想叩你哥头上,你母妃是谁?”
“啊?……哦!”风君蓝立即转入:“是父皇的美人。”
“不是本地人吧。”
“不是,听说是父皇从很远的地方带回来,因为水土不服过世。”
“你的身体还是要去你母亲的故乡,据我所知你现在的情况是遗传,或许你姥姥家很乐意见到你。”
风君蓝没任何期待的看着他:“我母亲没有留下任何家族资料,听老太监说我母亲是孤女。”
萧染拉条毯子盖上:“找不找你自己看着办,我只是告诉你,帮我把窗前的暖手宝拿过来。”
“你这里够暖和了?”
萧染灿烂的一笑:“我这是加速尸体的腐烂。”
“瞎说。”风君蓝帮她盖上,犹豫了一秒想说什么,但还是没问:“你别挑战女人的忍耐力,小心玩火自焚。”
萧染也不强求,他不深问他母亲那边事,她也没必要多说:“放下吧,她们死了我还活着,不过……”萧染好似此刻才回过味道:“她想让我死耶。”这似乎是大罪,要是放在二十一世纪,她一定揭对方八辈子的丑闻了!
风君蓝摆正她的脑袋:“你又乱想什么?”
“想我一会吃什么。”
……
金色的府邸在冷风中矗立,不可撼动不单是它的规模还有它主人的不可一世,穿过繁杂的布景,越过迂回的庭廊,金色的长衫纹丝不动的贴在主人身上,压倒不可一世的府邸建筑。
此刻的元夕不可置信的看着柳如玉资料,怎么想都觉的不太可能。
“急忙找我来有什么事。”慕容尊疲惫的坐在金色的椅子上,被匆匆忙忙的从地下室赶来,有些头脑发昏。
元夕夜把柳如玉的资料摊在慕容尊面前:“你看,这个女人长的……”
“长的怎么样跟我们没有关系。”慕容尊打起精神认真的翻开,目光却没办法聚集,过了三秒钟后才看清纸面上的字。
元夕夜紧张的追问:“按你的提示,符合条件的只有她,但是这个女人跟小鼠能有什么关系?她是勇定王府的女人,而且怎么看都不像……”
慕容尊冷静的放下卷宗,手指拂过褶皱的眉心:“让我想想,可能性太多。”
元夕夜紧张的看着他,依靠二哥的指示是他多年的习惯,只要是慕容提出可能一定有百分之百的可信度。
“也许白小鼠的另一个身份真的跟这个女人有关。”
元夕夜无奈的翻个白眼:“不会吧,知道我黄金藏在哪里的小鼠,竟然和这样的人认识。”
慕容尊揉揉眉心,今天反常的不适应:“凤君天的事处理完了吗,这么有闲情管白小鼠。”
元夕夜闻言再次握紧拳头:“凤君天竟然跑了,现在满朝上下人心惶惶,都不知道凤君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小鼠给你送消息了吗?”
提起这个元夕夜也来气:“不知道,联系不到他,八成是个骗子,我们竟然还一直相信他。”
“那你现在还找他,被人说出黄金储备地的人都是骗子,也没什么高手了。”
笑看妃乱·国与家之间 070
元夕夜高傲的撇开头:“我乐意。”
“是,是,堂堂的元大少爷想怎么样都行。”慕容尊突然疲倦的靠在椅背,汇总出脑海里的资料:“会关注柳如玉证明白小鼠认识她,柳如玉没有家人,而柳如玉最近在帮妹妹处理萧家小姐的事,所以小鼠不是朝廷派去监视凤君天的奸细,就是和萧家有关的内线。”
“怎么可能,萧家?”
“先查一查吧,我累了回去休息一会。”
“二哥……?”
“没事,最近有些累。”
余辉映在冰冷的地上,枯木的枝干在瘦弱的晚霞中摇动,慕容尊走出元府的大门坐上一顶不起眼的轿子后走了。
白小鼠看着他消失在转角,掐着小黑的耳朵进了元府的大门:“你要死了!要不是我机灵非被你扳一道不可。”
小黑垂着脑袋,大骂小白多事的同时还要劳心劳嘴的道歉……主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别炖了我……
白小鼠拎着它的耳朵,强迫性然让它上吊:“你别虚伪了!我要是倒霉了你也别想好!不过……我怎么可能倒霉,嘻嘻。”
……自恋!慕容尊已经猜对大概方向了……
“猜度对说明人家聪明,你嫉妒啊!”
小黑闻言耸拉下耳朵,就知道她没把事当事……放我下了!我要去找小白玩……
白小鼠踏入金色的院落,堂而皇之的推开金楼的木门,笑容满面的掀开了他家浴室金纱:“元大少爷!呼我这么急要死了还是赶着去投胎!”
“啊!……”扑通……元夕夜赶紧跳进水里:“你……!你!……你怎么进来的!”
白小鼠叹息的靠在浴池的金色柱子上:“当然是走进来的,你不用吓成这样吧,衣服都没脱完呢至于如此迫不及待的进去吗!”
“出去!”黑色的长发扑在金色的水面,妖娆的依如他不加修饰的容貌。
白小鼠掏出手帕擦擦脸上的蒸汽:“好了,回过神来说正经事。”
元夕夜脸色如灰的瞪着他:“能一会再谈吗?让我穿上衣服。”
“穿上衣服怎么洗,你洗吧不影响我们说话,还别说,你家浴室挺好看的,跟你一样金光闪闪的,听说你在查我!”
元夕夜冷着脸:“先说你怎么进来的!”
“走的啊,跟你说了,你查我干嘛,想抄家还是向我妹妹求婚。”
元夕夜的脸腾的红了,本想怒斥他的话停了一秒,把手里金色毛巾使劲甩向他:“鬼才向你妹妹求亲!”元夕夜冷汗直冒的把手放进水里,他妹妹跟他一样长的不男不女吗?元夕夜立即撇开脑子里的想法:“先告诉我你怎么能平安无事的进来,金楼一共有八十多个暗卫,别告诉我你打洞进来的,就算是打洞这里地下也有盘绕整个院落的机关!白公子,看来有必要完善家里的安全措施了。”
白小鼠得意的翻出一本《通罩决》:“不用担心,你家的武功当然是出入你家的秘籍,如果这样都能被逮到,你家的功夫也太逊了!”
元夕夜脸色骤变!毫无预警的从水里冲出来,一把夺过他手里的书,双手猛然掐住他的脖子:“你从哪里得到的!你怎么会有《通罩决》!你学了上面的什么!你怎么可能学会!”
“放手!喘不过气来啦!”不会真生气了吧:“先松手。”最不济你先穿上衣服!
元夕夜一扫先前的和气,猛然缩紧手指,眼神阴冷的盯着他:“不想死就告诉我你看了多少!或者说你就该死!”金色的内气刹那间冲向白小鼠。
白小鼠却莞尔一笑,体内黑气瞬间外方震退元夕夜的牵制后一脚把他踢向水里!
元夕夜身形一闪,险险避开却瞬间弹转!袭向白小鼠,这一刻他想杀他不留任何余地。
玩过火了!白小鼠瞬间腾起,以柱子为跳板利索的闪到元夕夜身后。
元夕夜顷刻间反扑!直击他的要害!《通罩决》是元家历代的传承!也是元家赖以生存的筹码谁看了都要死!“不管你受谁指使!今天你休想走出金楼一步!”
白小鼠轻蔑的一笑:“那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实力,千里决第一式千里无风!”热浪瞬间从白小鼠冒出,中指以无形化有形之剑,硬撞向元夕夜的招式!
元夕夜急速转开,瞬间扯下一件外衫披在身上,眼里金光大盛,手里的金丝快速翻飞:“通罩决第二式!通格天下!”千条金色如实质的利剑瞬间袭向白小鼠!
白小鼠急速避开,心情不爽的拿手帕擦擦额头的汗渍!要死的元夕夜!早知道就不拿书刺激他了:“通罩决第三式!通洛四海!”水里的金液瞬间凝固成万颗石子急速向元夕夜砸去!
元夕夜愣了一秒,急速腾身向后掠去!冷汗从耳鬓滑落,第三式!?竟然是第三式!?元夕夜的眼里充满了惊恐!他从十岁接管《通罩决》第三式尚且掌握的不牢靠,而如今他竟然在一个外人身上看到了《通罩决》第三式!那他这么多年的努力岂不是白费!不行!今天一定要置他于死地!
白小鼠急忙道:“你最好别动!”万颗水滴安静的停在元夕夜眼前,没一颗都蕴藏着涌动的热量。
元夕夜彻底变了脸色:“你到底是谁!我元家决不会束手就擒!”
“谁要你擒了。”白小鼠打个响指,万颗虎视眈眈石子瞬间化成水落在地上:“不打了!累死了。”白小鼠找个木椅坐下,拿出手帕象征性的擦擦汗渍。
元夕夜瞬间紧绷戒备的盯着他!陌生的眼里带着不通寻常的冷漠:“白小鼠!算我元夕夜眼瞎!”
“眼瞎什么?”白小鼠舒口气,对她来说用第三式也有些牵强,幸好不用进行最后一步:“别乱想了,我不想占领你们家的金库,再说我不单有你家的也有吴家的还有林家的虽然不知道慕容家的是什么,但是看慕容尊的招式应该倾向于内功。”白小鼠从怀里掏出一本画了吴一剑头像的书:“你要看吗?免费给你看!”瞅瞅心眼多好。
元夕夜惊粟的看着他:“你连吴家和林家的都有!?”见鬼!
“对呀!不过你家的招式真麻烦,你瞅人家吴家多好,弄把剑比划一下就ok,林家的也不对,只要是轻功,就你家弄个软线舞来舞去的,你们家的却要甩软线,当你们是舞男呀!”
“白小鼠!你敢说元家至高无上的武学是舞男!”
“停!停!不打!”白小鼠挠挠头:“我来干嘛来着?怎么打起来了!哦!想起来了!你问我谁给凤君天出了主意不是吧!”
元夕夜冷冽的盯着他:“这个已经不重要了!你手了的《通罩决》足够你死一百次!”事关元家存亡他岂会相信他:“你到底是谁!历来多家武学不能兼容,但刚才你不单用了我家的通罩决还使出了千里决!”这是绝对不可能的!没有祖祠的武神谁也不可以启动十本武学!
“不能吗?还好啦。”白小鼠翻来覆去的看看书面:“就是用着千里无垠时再加林家的轻功有些吃力!其他还好啦!”
元夕夜脑子发懵的看着他,活像见鬼似的收起金线:“你是说你还会林家的《步飞》!?”
白小鼠再掏出一本画着林飞楚头像的书册,左右的摇了摇:“真的叫步飞?你记性不错吗?呵呵。”
元夕夜傻眼的看着他,同时拥有三部武学无须祖祠的认可!要死了!是天下要变天!还是自己于世脱节!:“你……”
白小鼠立即站出来澄清:“我没卖秘籍的癖好!真的!天地良心!嘻嘻!不过我也是为了自保吗!”
“我能杀了你吗?!”元夕夜及其认真的问。
白小鼠把手压在左侧的脸上想了想:“不能,你就算用刚才那一招,我也有把握逃过。”
元夕夜闻言盯着他看了三秒,脸色骤然通红的扑通跳下水里:“闭上你的鼠眼!”
白小鼠眯着眼睛扬起唇,长长的头发垂在他的身侧,‘运动’后的脸带着一丝红晕:“都看了这么久了,现在才知道害羞晚了。”
元夕夜没入水里,表情错综复杂:“你怎么得到那几本书的。”
白小鼠擦擦手:“都说了我无所不知,顺便给你送个情报,凤君天之所以放手出主意的人就是我,我不错吧,看你比较闲送你点事情做!”
元夕夜几近崩溃的向他游去,该死!明明这么小却能直击他们的要害:“让我不怀疑你的身份都难!”
白小鼠拄着下巴,向下看着他:“其实我的身份很简单,你已经查的差不多了,如果我不管你,你也许真会摸到我的老家,但是小金,人都有秘密,何况我这么优秀把自己塑造的神秘点不为过吧。”
“但你握有我们元家的武决,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吗!”
“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又不是单有你的,还有我也没偷没抢你还知道了,我只能算了拿来借鉴。”
元夕夜冷哼一声,发现他那张脸真是欠扁:“如果吴一剑和林飞楚知道了,你说他们会怎么对付你!”
白小鼠突然可怜巴巴的靠近他的脸,委屈万分的把手搭在他的肩上:“你想害死我?”
笑看乱妃·国与家之间 071
元夕夜立即不自在的扫开他的手:“别乱动!”
白小鼠眨眨眼,风情无限的垂下头发,委屈的撩拨着池里的清水,声音可怜的道:“那你就去告诉他们,让他们把我杀了好了......你又不是没杀过。”
水的余波顺着白小鼠的手指扩散在他的身上,元夕夜直接打了个冷战:“你自找的!”
白小鼠看了他一眼,嘴角突然上扬:“是啊!我就是故意的!有本事让吴一剑或林飞叶来杀我,顺便提醒你句,万一我说露嘴了就告诉他们,是元家指示我偷的,你说他们下一个目标是不是你!”
“你敢!”元夕夜噌的站起来!水花溅了一身!
白小鼠赞叹的吹声口哨:“卖肉啦!不看亏本啦!”
元夕夜瞬间缩回去:“闭嘴!”
白小鼠眯着眼睛坐回椅子上:“元大少爷,不敢的是你们这些穿你鞋的,不过,这些书对你们来说真的很重要吗?”
元夕夜浸在水里,表情慢慢变得严肃:“这几本书能让你死一百次。”
“那是你要杀我?!”
元夕夜认真的看着水面,表情复杂的让水冲刷自己的身体:“如果我能杀你,一定会!虽然你死了很可惜,但是你手上的东西盖过了我保你的理由。”
白小鼠不赞同的摇摇头,金色的地面折射着屋顶的纱幔:“其实不用那么小气,我既然告诉了你,证明我相信你不会杀我。”其实是知道他杀不了自己:“你不会善意的想我没有任何恶意吗?”
“没人会拿自己的家族当赌注!”
白小鼠看着他,漂亮的眼睛闪着青涩的月光:“你相信我吗?”
元夕夜避开他,不自在的使劲往身上泼水:“你凭什么让人相信!”
白小鼠仰躺在浴椅上,金色的纱幔布满她的眼睛:“因为我相信你。其实这些书我不告诉你,你知道什么,但我告诉了你,你不觉得我对你很够意思!”
元夕夜看向他,黑色的头发从椅子上穿过缝隙垂在地上:“你到底是谁?”
“还问!?如果我不说呢?”
“我没有办法相信你!十大家族谁也想彼此扳倒对方,而已信息著称的就是皇甫家,我不得不怀疑你跟林飞楚的关系,毕竟你对林飞叶好的不正常。”
白小鼠奇怪的指指自己:“我跟林飞叶!”
元夕夜盯着他仰躺的侧颜脱口道:“不是嘛!你对林飞叶好的出乎意料,甚至为了他去见林飞楚,或者说你本来就想见飞楚,飞叶只是你的一个契机。”
“飞楚啊?”白小鼠看着纱幔想了想:“确实有张无关风月也让人怦然心动的脸!——”
——嘭——金色的水滴砸在小鼠的脸上,元夕夜凶神恶煞的吼道:“是男人就别说那么恶心的话!”
“但是真的很好看!”白小鼠揉揉脑袋,一贯秉持做人不能昧着良心说话:“我跟林家不熟,其实那天在大街上遇到你,是我第一次出山。”
元夕夜转会水面,不屑的冷哼:“你不是说过,你在一个叫中国的地方干了十多年吗!”
“这也不假,但是来到你们这里,以现在的身体接的第一笔生意就是你!至于这些书,无论哪个家族只要在我的地头翻看过,都能原封不动的复印出来,就算凑齐十大家族的秘籍夜也不是难事!”
元夕夜骤然转向他:“你说真的!”
“骗你干嘛,不信你问,无论你问谁只要他在我周围三座城池以内,我都能告诉你他在干什么!”
元夕夜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晃动的黑发,似乎这一刻它们如有生命般在爬上他的心里:“慕容尊在干什么!”
白小鼠微楞,决定免费送他点意见:“你很忌讳慕容吗,人本能的会问他最在意人和事,一来可以窥视有什么破绽,二来可以心里安慰,你是前者,看来慕容尊在你年少时给你留下了不小的打击。”
元夕夜瞪他一眼,那副自以为是的表情最欠扁!
“他现在正在地下室里安装一个类似‘车弩’的装置。”
“什么是‘车努’。”
“啊?你们不是叫车努吗,不过据小黑描述也不是车驽,只是类似,车弩是一种远程作战武器,可以像弓箭一样射击却是弓箭力量的十倍,如果够锋利和助推力可以穿透铠甲,直接射出千米以上!”
元夕夜不敢相信的看着他:“千米!那岂不是比弓箭阵厉害!跟‘箭车’有的一比!”
“比‘箭车’厉害。”白小鼠接小黑的描述估摸道:“助推力起码是‘箭车’的百倍,如果用燃油助燃,再放入火药的话,还可以让火药的射程达到千米!”
元夕夜傻眼的蹲在水里!能让火药达到千米就预示着新一代武器的变革,守城和攻城的全新布局,但是!慕容尊什么时候开始研究!?他怎么可能自己达到这种程度!:“你确定你说的是真的!”
白小鼠侧过身,把手臂枕在头下看着水里的元夕夜:“当然,品质保证,不信你可以问慕容尊!”
元夕夜猛然道:“不行!你能问!你今天说的话我买断了,以后无论是谁问你,只要他在做同样的事,你一律不准说!”
白小鼠OK的一笑:“这条要给钱,还有你上次要保密金条的消息也要给钱。”
元夕夜烦躁的吼道:“钱!钱!你就认钱!”
白小鼠委屈的嘟嘟嘴,你不认钱,你给我啊,每次谈到金币就转移话题,看来又要让小黑自行去偷了。
元夕夜则出于对慕容尊的震惊中,想不到慕容尊不靠家族依然能继续他的机关术,怪不得娘当初说,龙困浅滩不知是福是祸!看来他要赶紧把这件事报告给父亲,让父亲做好最妥当的安排!
白小鼠坐起来,看着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他,拿了本书自己翻阅起来。
元夕夜站在金色的液体里,目光复杂的盯着水面,慕容家的嫡子真的不是慕容尊吗!如果不是他怎么会有财力研究已经停止的武器,但如果是!元夕夜猛然一僵,不可能!自己也是嫡子,如果慕容家的祖祠有变动,他多多少少会有感应!到底是怎么回事!慕容尊在计划什么!或者说慕容家搞什么鬼!
白小鼠翻完了《步飞》第二式,发现他还在想,白小鼠无所谓的晃晃腿,继续翻第三式,至少说明元夕夜没怀疑自己骗他。
元夕夜看着池里的金色,心里像堵了什么一样不自在,从小到大,他总是在猜别人的心思,每次觉得对方不会有秘密时,对方都会展现不能窥视的一面,这就是十大家族吗?即便是朋友、兄弟,都有为了家族不得不隐藏的秘密,正如父亲所说,从小就是元家嫡子的他,其实少了前十年无法预测的塑成,可那又怎样,就算从小被众人捧着的他一样也在努力!
白小鼠翻完第三式,发现他还在想,白小鼠不禁奇怪,有什么好像的,慕容尊又没说要攻击他,用得着疑神疑鬼吗!莫名其妙的异时空人类!
元夕夜靠在金色案面上,心思装了好几圈也不知道慕容家在玩什么把戏,他如果看向白小鼠问:“你知不知道慕容家为什么造它!”
“这个......难说,除非让我接近慕容家范围五天以上。”
元夕夜觉得自己真见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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