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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禛心俜玉-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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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干净双手,黛玉得意地将碗里熬炖得雪白的大鸡腿扯下来,香喷喷的,那汤色也如同牛乳一般,诱人极了,将大鸡腿放在雍正跟前的碗里,笑道:“是啊,鲜得让人恨不得将舌头都吞下去,四哥你要多吃点养身子。”

雍正又将鸡腿放到黛玉碗里,宠爱地点着她的鼻,“你这般弱的身子,才是该多吃些,来,这只鸡腿赏给你吃。”

“四哥好讨厌啊!还赏咧!”黛玉哇哇叫着,声音清脆又好吃,软软的,像撒娇一般,不依地又将鸡腿放回四哥的碗里。

也不想想,是谁忙得总是几乎吐血了的?他是最要补一补身子才好。

雍正有些无奈地看着碗里的大鸡腿,伸手也将大海碗中剩下的一条鸡腿撕下来,放在黛玉碗里,有些宠溺地道:“你太瘦了,所以得补一补,我吃一个,你也得吃一个,不然,我也不吃!”

幸福是什么呢?你推我让,一同喝下一碗的鸡汤,吃掉两条肥嫩的鸡腿,纵然是在皇室中让人唾弃,可是他们心安理得。

“不行啊,四哥,这是老厨娘特地给你炖的,你要全部吃下。”黛玉愁眉苦脸地看着碗里,那么大那么肥嫩的鸡腿,油油的,汤里还浮着一层透亮的油,她小小的一个胃,怎么能吃完喝完啊?

银羹匙搅动着鸡汤,香气钻入了鼻翼中,可是还是有些腻味,让黛玉的胃里有些翻滚起来,这么香的东西,她好像不爱吃。眼珠子一转,舀了一羹匙的汤送到雍正的唇边,有些讨好地道:“四哥,喝汤。”

雍正想笑,这丫头,自己不爱吃,就往自己嘴里送,一张口,温热的汤滑进了口内,齿颊留香。

他也如法炮制,舀了一羹匙的汤,送在黛玉的唇边,羹匙的汤里还有些细碎的肉丝,他笑着,也让黛玉不得推辞。

玉儿是极单纯的,总是任由着自己的心思做事,论起来,他可比她奸诈得多,想让玉儿多吃,那还不容易吗?

黛玉瞥眼看到窗外长廊下的鹦鹉画眉,粉脸有些羞色,推开他手就道:“四哥,你吃啊,不然会被鸟看到。”

他们的幸福,凝香在心中,甜蜜得让她不断地叹气,紧紧抓着在手心里,怕幸福会飞走了,可是幸福也很调皮,却从指尖滑落,她得藏好他们的幸福,别说是人,就是他们家豢养的鸟儿也不能偷看到!

听到黛玉孩子气的话,雍正眼波一闪,将羹匙中的汤放进了嘴巴里,让黛玉不断点头,这就对了,四哥该自己吃才是,可是才这般想着,就一阵热气袭来,他的唇,堵住了她的樱唇,哺在她口内,用这种法子喂她吃汤,他可是乐意得很。

黛玉的脸红得像染了番茄汁的布,胃里因鸡汤而热,身子也因他的吻而滚烫,捂住脸道:“四哥,你实在是太坏了!”

幸好孩子们都不在跟前,不然,他的举动不就是教坏了小孩子?

雍正又舀了一羹匙鸡汤,笑眯眯地道:“玉儿,要不要让四哥再喂你?”

黛玉赶紧张口吞下,不要他用这般羞人的法子喂她,开心又娇嗔地看着雍正,这个四哥啊,怎么能让她不去爱呢?

知道自己不爱吃有你的鸡腿,他就亲自动手将鸡腿上的肉撕成一条条的肉丝,就像是雪白的银丝一般,嫩又香。嚼在嘴里,甜在心头,让她尝尝的眉睫越发有些莹然生光,清凉的眸子也染了羞色,跟荡漾着无与伦比的光彩。

“啊,四哥,你的都给我吃了,我的,你也要吃完!”黛玉笑得大声,有些俏皮和得意。谁让刚刚四哥以为自己没有看到,就将他碗里的半个鸡腿又偷偷放进了自己的碗里,倒得满满的鸡汤都快溢出来了,这下子,可是要他来解决了!

黛玉的眼里有些酸酸涩涩的,是自己要照顾四哥,到头来还是四哥照顾自己,这样的日子,一直都是她喜欢有期盼的,不管是皇宫也好,民间也罢,他们都是夫妻啊,所到之处,不都是他们的家么?

人生还有很多年,陪着四哥地老天荒。

遥望窗外,芭蕉碧影如蜡一般,在风中摇曳,芭蕉叶下却还有些软软的娇嫩的花儿。

她有些叹息,可是盈盈一笑,肌肤生香。

风雨来了又如何?同生共死如鸳鸯,面对风雨,如这芭蕉叶一般,为孩子遮风挡雨。








母仪天下 第162章 秋色

我的心里,满满的,只有一个你;

而且,我的心,并不是如海一般深不可测;

我的心,其实很简单,如同你的心一般,彼此都不用琢磨;

只要你开心,我的心也飞扬起来,开心得想飞天遁地,一同看着美丽的风景;

我们的人生,还有很长很长,我最少也要陪着你三十年才算是不枉此生,,既然如此,我们的江山,我们的天下,一同营造。

你的身影,那么曼丽,我只想紧紧地抱着你,地老天荒,一如你的心!

八月中秋,如期到来。

紫禁城的钟声响彻天地,震醒了天边的太阳。

秋风吹红了香山的寒枫,秋色笼盖这皇宫的琉璃。

弘历大婚的仪仗猎猎作响,与雍正这般肖似的容颜,荡漾着志得意满,他娶到了美娇娘。

想到爱子也已成家立业,黛玉幽幽一声长叹,美丽的脸上也尽是祥和之意。

次日,弘历携着敦儿进宫请安,黛玉收起有些儿女成家而生的怅惘之色,斜坐在榻上接过了敦儿奉上的茶。

弘历心最孝顺,端详着黛玉的气色,道:“皇额娘莫不是回京的路上劳累着了?今儿个脸色有些白,很是该叫太医来瞧瞧。”

黛玉摸了摸脸,有些笑意荡漾在眼里:“傻孩子,额娘哪里能累着什么?便是你们的大婚这般忙,额娘都没劳累着。”

伸手拉着敦儿的手,柔声细语地道:“敦儿,弘历性子活,心也活,你要好生管着他才是。”

敦儿不觉一笑,脸上也是红彤彤的,忙道:“王爷性子是极温和的,并没有出格儿的事情,敦儿哪里能管着他呢!”

黛玉满意地点点头,忙吩咐身边的老嬷嬷递上了一对金镶玉如意,赐给正值新婚的敦儿:“依着额娘的意思,弘历还有一个月的婚假,皇上也并不催着他进朝理事的,前儿个他又跑了一趟江南,如今,让他陪着你四处走走才是。”

羞得敦儿雪白的手背上也泛着桃色,低头呐呐答应了,惹得弘历对着黛玉抛了一个桃花眼,双眸似两泓碧色。

黛玉摇摇头,含笑看着他们两口子缓缓退出了养心殿,相携而出,是一对鸳鸯的剪影。

看到他们的恩爱,心中不觉也想起了她的四哥,唇边荡漾着清甜的笑,像春风一般醉人,很容易就让人痴迷在她的春色中。

坐在殿内,看着满殿的光华如霞,秋光从窗中透进来,洒落得殿阁内如仙境一般,有四哥啊,就有她的天堂。

头还真是有些疼,胃里也有些翻滚,不是很舒服,如今要料理弘历大婚前后的琐事,她也不想惊动了雍正,只得在软榻上歪了一歪,揉揉两边的太阳穴,心里陡然升上的烦躁也消散了些。

与其说是身子不舒服,莫若说她不太舍得儿子已经成家立业,是别的女人的男人。

男人,刚健有力的两个字,他亦足以撑起一片天,她心里还是很高兴很安慰的,轻轻地为之松了一口气,虽不知道四哥到底是什么打算,但是倘若没有了父母在侧,弘历也必定能胜任帝王之位,敦儿那样温厚贤惠的人,更能胜任皇后之位。

忽而轻笑了起来,怪不得自古以来总是婆媳难合,却原来做娘亲的,真的是很讨厌别的女人霸占了自己的儿子啊!

想起贾母从来都是与王夫人面和心不和,王夫人与李纨亦是如此,虽说贾珠并非是王夫人之子,但是可想而知,倘若宝玉娶妻,不得王夫人心意的话,婆媳间的是非越发的多了。

把玩着手里的国母凤凰令,黛玉微微一笑,其实,自己生性不爱理事,凤凰令早些给敦儿也好,让她习学国母该做的事。

看到弘历和敦儿恩爱,她这个做额娘的,心里还是有些酸酸涩涩的,就像是老母鸡一般,舍不得长大的小鸡雏。

一缕箫声幽幽咽咽地从外面吐出,传进了养心殿内。静静的,淡淡的,好似月光笼罩着娇嫩的新兰花,让人心神宁静轻快。

四哥一直都是很有才华的人,论起来,除了绣房女工轻歌曼舞,他还没有不会的东西呢!可惜身为帝王,总是少了些谈论风月的时候,必须要把在风花雪月上的时间都剪出来,多看一份奏折,多处理一件国事。

他的曲调一向趋于雄浑豪放,,除了比翼双飞曲,鲜少有十分缠绵之曲。可是今儿的曲调,却美妙得让人陶醉,连窗外的绿毛黄腹的鹦哥儿也老老实实地抱头沉睡在架子上,没有往日扑棱棱的声响。

黛玉静静地听着,当夕阳西下,彩霞如缎,满室曳地的纱都染了些晕红之色,黛玉的脑袋越来越沉,合上了疲惫的双眼。

依靠在门框的雍正,停住了吹箫的口,收住了清冷的曲调,养心殿也恢复了平静和祥和。

走近软榻坐下,替她盖上纱衾,雍正略有些粗糙的手指抚着黛玉白嫩如脂的娇脸,缓缓划过她沉睡中因头痛而蹙起眉,睁开时水盈盈的眼,俏挺的琼鼻,红润又粉嫩的小菱唇,软软滑滑的触感,就像是丝缎一样,幸福得让人直叹气。

两个人的养心殿,一家人的皇宫,他与她,努力,让家更好。

秋雨润了宫墙,菊香染了暗袖,应是萧瑟的宫中,却越发热闹了起来。

清晨,雍正便先上朝去了,黛玉醒来时,也不曾十分梳妆,只是闲散地起身披了雍正家常穿的玄色大氅,轻移莲步,走到窗下的龙眼根虎头躺椅上歪着,手中却是捧着一卷《孙子兵法》,灵眸眨动时,看得出神。

正朦胧之间,忽闻得一阵浓香,黛玉不觉含笑问着身边的小宫女:“可是宫内的桂花开了?”

往年里不到中秋,金桂已经尽开,中秋节庆看花开灼灼,分外喜人。今年不知为何,天气虽冷了些,花却开得晚了,弘历大婚那日摆设插枝的桂花,多是从城外花农王狗儿的花窖中购进宫中的,图了个花开桂子的喜庆。

小宫女忙笑道:“娘娘料事如神,可不是养心殿里的桂花开了!”

说着上前服侍黛玉坐了起来,又伸手将窗上的玻璃窗屉打开,只余下纱窗朦胧,窗外吹进的幽香越发浓郁了起来。

喜得黛玉忙起身换衣,只将一头青丝松松地用一根白玉簪子挽着,便缓步出去,仰望看到极干净的碧空,心里的烦躁也静了些,再看长廊回环之处桂花或粉黄或淡红又或洁白,米粒大小点缀着翠绿枝叶,小巧玲珑,花香熏人。

黛玉吩咐人预备清淡的酒菜,不觉对着桂树轻酌,清嫩的脸更显得娇俏了,倘若不知道的人,只会当她是个娇态的小女人。

纤手端起酒杯一仰脖子,黛玉对着新开的桂花轻笑:“都说桂花多子,我统共就只有弘历一个儿子,怎么他就这么快就是别人的人了?虽然我还有弘晖,可是我更喜欢弘晖做我的半子啊!真是的,弘历有了媳妇,就忘了额娘了,让他陪着敦儿到处走走,他就真的好几天没进宫了。”

风吹过,阳光晴好,可是吹得桂花如雨飘落,在襟前蹁跹,桂花香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心醉和不舍。

轻轻地叹息出声,黛玉又喝了半杯酒,将剩下的半杯倒进了桂花盆里,低喃道:“这半杯酒就赏给你了,明日开得更好。虽然我很有些伤心弘历说大婚就走了,但是还是希望弘历和敦儿如你这般,多子多孙。”

傻乎乎地对着桂花笑,神态娇憨可爱,让跟随着的宫女太监也不敢多言,实在是这般的皇后娘娘,他们可是从来没见过。

“你不是这两日身子不太好么?怎么还这般糟蹋自己身子?”刚下了朝,就看到黛玉竟是对着桂花喝酒,雍正吓了一跳,心里也有些不悦地抚着黛玉柔顺的发丝,也拿下她手内晶莹剔透的碧玉杯,淡淡的桂花酿,正是应景。

黛玉已经喝得脸上有些薄红,粉嫩的色泽如水洗过的蜜桃,迷蒙着雾气蒙蒙的双眼,红唇微微嘟起,醉态可掬,有些孩子气地从鼻子内哼着气,扯着雍正的前襟撒娇道:“四哥,让我喝啊,就算是,就算是纪念弘历已经离开了额娘的羽翼。”

雍正有些叹气,抱着她坐在腿上,自己坐在了她原本坐着的鼓凳上,揉着她细嫩的脸,道:“不准再喝了。”

将脸放在雍正肩上,黛玉有些撒娇,忽而胃里一阵翻滚,不觉将方才吃喝的酒菜都吐了出来,落了雍正一身的秽物和酒气。

“啊!四哥!”黛玉醉醺醺的,可头脑还是很清明,有些歉意地巴望着雍正,坏心地扯着他的衣袖,不准他放开自己。

雍正抓着她好动的舍身子,抱着她往殿阁内走去,将她按在软榻上,吩咐人收拾,扬声吩咐人去请太医过来。

黛玉不依地拽着雍正的衣袖,嚷道:“四哥,弘历走了,你可不要走啊!”

雍正摸着她秀美的额,还好没有发烧,眼睛像是月夜下的秋波:“傻丫头,喝酒都醉糊涂了,孩子总有一天要离开父母的,我与你,这么多年了,怎么会离开你呢?越发小心眼儿,连孩子大婚心里都不痛快。”

黛玉的头有些沉,可还是咕哝道:“四哥,你是坏人,怎么能说我的不是呢?赶明儿,我要告诉孩子,说你欺负我!我是个好额娘,所以我和敦儿没有婆媳的针锋相对啊,我也不是恶婆婆。”

自己三十来岁的年纪,正值人生中最有风华的年岁,不但做了娘,还是婆婆,假以时日,她还能抱上白白胖胖的孙子呢!

一想到含饴弄孙之乐,黛玉便傻傻地笑了起来,唇边的笑纹很甜很甜,让雍正不管酒气,偷了一个吻。

“小东西真是喝醉了!”雍正一面脱下了染上秽物的龙袍,只穿着明黄的中衣,忍不住摇了摇头,不过也爱极了她醉态可掬的模样,酒后吐真言,她也一样啊,将压在心里的话都说出来,对她好得多。

小梅子扯着星儿,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眨巴着大眼四处张望着:“皇额娘呢?皇额娘病病,姐姐看看!”

雍正有些讶然地看着满脸风尘的星儿:“星儿,你不是吵嚷着要闯江湖,什么时候回来的?”

似乎听到了女儿的脚步声,才合眼的黛玉又张开了大眼,迷蒙着摇晃着头就要坐起来:“星儿来了?快让额娘看看!”

星儿扑到了软榻边,拉着黛玉的手臂撒娇道:“额娘,星儿在这里呢,你往哪里看的?你都看到窗外去了。”

真是的,才多长时候没见额娘啊,瞧她,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黛玉的小粉拳揉了揉额头,看得还是不是很清楚,笑眯眯地道:“原来星儿在这里啊,额娘的眼睛不好使了,怎么看到了好几个星儿?咦,小梅子,你怎么也变成了三四个了?哪一个才是额娘的小梅子啊?”

父女三人都一起叹气,原来额娘喝醉的时候,是这般迷糊啊!

星儿偷偷扯着雍正的手笑:“皇阿玛与皇额娘大婚的时候,洞房花烛夜,是不是看到了额娘这么醉态可爱?”

弯起手指轻敲了星儿的额头一下,雍正脸上有些笑,也有两个极浅的笑涡,像是承载了半池的春色:“小丫头懂什么?满嘴里胡说八道,仔细你额娘清醒了,真的是要打你屁股了!快瞧瞧你额娘是怎么了,方才吐了阿玛一身。”

星儿扮了个鬼脸,忙趴在软榻上,拉过黛玉的手腕,轻轻地按上。黛玉摇头晃脑地道:“星儿,你干嘛啊?你皇阿玛身子不好,你要给你皇阿玛诊脉,额娘身子好得很,不用浪费你的扁鹊之枝,去给你皇阿玛诊脉去!”

星儿摇摇头,脸色有些沉,雍正心里蓦地里一凉,道:“你额娘的身子到底怎么样了?”

星儿又摇了摇头,一副十分沉着冷静的模样,眼里闪着一丝担忧之色,让雍正更惊慌了起来,扶着还动个不停的黛玉,将她紧紧揽在怀里,方才那浅浅的笑涡春色也随之消逝,眉尖染了些乌黑阴沉。

星儿却蓦地里哈哈大笑,小手拍打着父亲的膝盖,拱手弯腰笑道:“恭喜皇阿玛和皇额娘了,老天瞧着哥哥寂寞,要送个弟弟陪着哥哥啊!不对!皇阿玛和额娘的身子骨这样好,有生之年,还会给我们添一堆的弟弟妹妹才是!”

黛玉本就不是很清醒,听了这话,越发有些傻傻的,小口微张:“有孩儿了?”

好神奇啊,她这么大的年纪了,竟然还会有孩子跟过来,老天是听到了她的祈望了么?给弘历添个兄弟?

雍正乌亮的眸子中也闪着波光粼粼,似是两块墨玉,笑涡浅浅,可是春色越发浓重,抱着黛玉笑道:“玉儿,我们又有孩子了呢!不,就像星儿说的,有生之年,还有第六个第七个,一堆的小萝卜头围绕膝下。”

可是黛玉却是有些苦恼地抓着雍正的宽肩:“四哥,玉儿不要做母猪啊,只有母猪才会生一窝调皮的小猪。”

小梅子立即哇哇抗议道:“什么小猪啊?说小梅子是小猪,额娘就是母猪!”

黛玉清丽的脸,像是醉卧春风中的一朵春日芙蓉,抱着肩瞪着小女儿,神色还是不很清醒:“你就是一头小懒猪啊,你月儿姐姐爱琴棋书画,无所不通,你星儿姐姐喜爱医术,有扁鹊之枝,你这颗酸酸涩涩的小梅子,就只爱睡觉。”

星儿赶紧抱着小梅子离开,醉酒的额娘,最好不要跟她说话啊,她口里尖利得很,说不过她!

黛玉摸着小腹,想着里头还会有个宝宝,不觉调皮地摸着雍正的脸,戳着他脸上那极浅的笑涡,嘟嘴道:“四哥,真是好啊,弘历走了,就有新宝宝来陪着我们了,你是想要儿子,还是想要个小公主啊?”

不管是儿子也好,女儿也罢,她都喜欢,最喜欢小梅子那样,有着四哥那般透亮的眼,淡淡的笑涡,和四哥一个模子。

“当然是个女儿好,有你这般雪嫩的肌肤,清澈的秋波,红润的菱唇,可爱的性情,可以在皇阿玛的怀里撒娇,像是我又看到了小时候的你一般。最好啊,什么都像你。月儿像你,有你的才情,却没有恬淡糅合着精灵顽气;星儿生得像你,可惜没有你的才情,只有你的顽气;小梅子最像我,生得像我,性子也像我。我们还没有像你的女儿呢!”雍正笑着叙说着,看着窗外的苍穹如碧,他脸上也有些傻傻的笑。

自成婚以来,香玉皇后共生一子三女,如今又有喜事,消息如雷震醒了许多的朝臣,也不禁为国欢喜。

皇室子嗣薄少,是一些老臣最为担忧的,不管是天家也好,是民间也罢,开枝散叶,子孙万代,总是让人欢喜的。

黛玉的身子日益沉重,小家伙总喜欢在肚子里踢她,每每十分强悍,踢得她日夜都睡不安稳,不知道是不是一个比五岁孩子更有暴气的小壮丁!

得知额娘怀子,皇阿玛自然是得左右看着,弘历便回朝理事。

这个如新兰一般的少年,有着皇阿玛的霸气,有着皇额娘的优雅端丽,一举一动,越发地潇洒闲雅,让人喜欢他身上的那种风流却又不轻佻下流的气度,自然而然就愿意随着他,仰望着他。

随着孩子们的成长,大清皇朝也越发趋于安稳,让黛玉少理事,只养身,越发有些闲暇,给小宝宝读着修身养性的书。

可是,隐隐之中,那弘皙的势力也越发有些躁动的迹象,况且他住在郑家庄,更让人心神不宁,弘历更是十分盯梢着。







母仪天下 第163章 将起

纵然弘皙身无实权,仅是虚位亲王,但是雍正却依然防范甚严,他不肯冒一丝儿风险。

可是朝野上的朝臣,以及封疆大吏却不是如此想,毕竟弘皙已经没了任何威胁之力,况他居住在远离京城甚远的郑家庄,越发不会让人想到他欲谋权篡位上去。但是他到底是康熙的嫡长孙,又是理亲王,昔日废太子允礽门下的人,又渐渐聚拢在了他的门下,只是悄无声息,小心翼翼,不露声色,倒也是没有引起旁人什么波动。

毕竟,那是先皇长孙,他过世的阿玛门下的人,自是该他收拢,这个世道,人无权势就没生路。

听到这般的消息,薄唇轻抿,似万年玄冰包围,雍正缓缓眯起了绽放着桃花的凤眸,眼中的阴沉之色却是一闪而过。

拨弄着拇指上的翡翠扳指儿,雍正慢条斯理地问道:“听说内宫也有勾结之人,可曾查到了是谁?”

沉沉的心思,无人猜测得到他到底想的是什么,只是有一件,他问出此言,就必定是知道了宫中与弘皙勾结嫔妃是谁。

他宫中唯独爱妻黛玉一人,儿女五人,简单的让朝臣叹息,那么与弘皙勾结的嫔妃,就必定是寿安宫那边的前朝遗妃了。

前朝遗妃向来都是在先帝驾崩之后,势力也日益缩小,还想呼风唤雨的,就必定只是那几个家族依然有些残余势力,位分又颇为高贵些的妃子之一,不知道是宜太妃呢,还是惠太妃。

底下的侍卫有些惭愧:“回皇上,虽有些脉络,可惜却始终模糊不清,好似那宫中之人故意如此,引得属下没有头绪。”

而且许多事情,隐隐约约,总是指向安分守己的荣太妃,荣太妃有子在膝下承欢,万事皆足,其心性绝不会生事。况她儿子年已半百,又不是嫡子,虽也有儿孙满堂,但是终究争位本就没有胜算,倒是不如老老实实的,雍正也不会亏待了他们。

雍正手指敲了敲大案,唇角噙着一点令天地胆寒的笑:“宫妃本就擅长勾心斗角,她们总是细微处见功夫,自然是防得滴水不漏!只是,滴水不漏又如何?朕心中有数,她们再大的野心,也瞒不过朕的眼睛去!”

底下的侍卫不敢说话,双手垂着,眼睛低垂,静静的,像是一排泥像。只能听到宫灯中的火烛偶尔轻声爆裂,将烛上的焰火拉得极长极长,映得雍正侧影落在墙壁上,像是盛开了的金桂花影,带着芬然的幽香。

忽而湘帘卷起,黛玉袅袅婷婷地捧着一盏热茶走进,在看到雍正的时候,脸上绽放着新月清辉一般的笑,曼妙的容颜在热气中越发清新妩媚:“四哥,瞧你,忙得都成什么了?怪道小梅子抱怨说你不坐在她床边给她讲故事了。”

此时已是深夜,外面苍穹层堆积,厚重气息竟是穿不透深冬的萧瑟。

几个回事的侍卫急忙单膝跪地,拱手道:“属下参见皇后娘娘。”

黛玉柔柔一笑,像是天上的银河之水,似乎可滴落红尘滚滚的人间,轻声道:“这么晚了,你们也都下去歇息罢!”

虽说三纲五常,但是她的国母凤凰令,足与帝王令相提并论,后宫虽不得干政,但是她却是雍正的贤内助,况且雍正又没有什么吩咐,因此几个侍卫倒也是听话,躬身行礼,缓缓地都退了出去,心里也感念着黛玉这一份暖心的体贴。

再撞见精神的北方大汉,也终究是人而不是神,熬夜虽成习惯,可也损了气血。

雍正也不以为意,只是脸上带着薄薄的责备:“入冬天冷,你又有了身子,这么这么晚还没有歇息?可别累着我们的孩子。”顺手将黛玉沏上来的新茶放在大案上,也不管那清淡优雅的茉莉花香,让下面的小太监小宫女也忍不住嗅了嗅鼻子,搓了搓因茶香而有些暖意的手臂,亦有些贪恋那暖入肺腑的香气。

黛玉嘟了嘟嘴,眼中的狡黠像是火焰在墨色上跳跃着:“四哥,你也知道这么晚了啊?你的身子也不好,得早些儿歇息。”

雍正听了不禁一笑,扶着她小心翼翼地与他共坐在龙椅上,拂开她眼眉上的碎发,低头看着她怀着孩子的小腹,大手放了上去,笑道:“小家伙,皇阿玛在跟你说话,你可听到了?一定是个小壮丁了,比你弘历哥哥还强悍。”

大掌下传来一阵震动,像是小家伙很是不满,有些暴戾地动个不停,让黛玉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黛玉笑得有着甜蜜:“可不是,这几个孩子,都是强悍的小东西,只是这一回,肚子大得好快,不知道是不是还是孪生子。”

说得雍正也哈哈大笑,深幽又清澈的墨眸中有些说不出的欢喜:“若是双生子倒是好,弘历也不用跟我抱怨他没有兄弟了。”

黛玉有些不满地道:“什么啊?这个弘历,干嘛要跟你抱怨?当我是你们爱新觉罗家的母猪吗?非得生个兄弟给他!”

雍正的手抱着她粗大的腰,眼里也有着冬雪中的花影,将头放在她腹部,听着那细微的震动,眉眼上也尽是些孩子气。

“玉儿,没有想到,我都半百的老头子了,竟还是老来得子。”星儿诊脉,说是个男儿,真是遂了大家的心愿了。

黛玉红唇张了张,似一朵粉润的蔷薇花开,有些气哼哼地道:“我又不喜欢年轻的小伙子。”就算四哥是老头子了,还是她喜欢的四哥。细细的手指抚着雍正眼角的纹路,岁月在脸上他脸上留下了些痕迹,可也在他的心中脑中留下了沉淀下来的智慧,这有什么好嫌弃的呢?

“玉儿啊玉儿。”他的声音有些哑然,眼中似暖春融了冬日的冰雪,叹息着,也笑着。

黛玉却是皱眉,“四哥,方才瞧着你们神色郑重,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她虽不喜理事,可是该她去料理的,她不会去推脱,只有宫闱生事,四哥唇边才会凝结着讽刺的冰笑。

雍正坐直了身子,黑眸中荡漾着山水的光彩:“玉儿,我就知道,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

叹了一口气,道:“弘皙早有谋反之心,可是他城府极深,与素日里密亲王大不相同,况他又居住在郑家庄,更是让人消除了些防心。这几年,他的各个势力也算是渗透了朝野,只是隐而不宣罢了。况且前朝遗妃之中,自是有些不甘清静,不免私下传出极多的消息出宫交给弘皙。”

只不过,雍正大帝是谁?金甲卫士和血滴子又是吃素的不成?将那些消息早已从中截了回来,一股浓烟起,白绢尽销毁。

黛玉听了这话,也不禁叹息了一声:“倒是不知道她们图的是什么?如今在宫中,少了些勾心斗角,她们亦可安享晚年,偏生在暮年之时,欲生出事端,莫要最后偷鸡不成蚀把米,可是让天下的人笑话皇宫之中竟永无宁静之日。”

雍正噙着冷笑:“他们当然不甘心,多年前,九龙夺嫡之时,虽说人人斗得厉害,可是唯独我们深得皇阿玛垂青,有些人有些事情,他们都是暗记在心。当年允礽坏事,虽无你我之过,可是弘皙毕竟早已长大成人,心里愈加地怨恨你我。对皇位,对江山,不用说,弘皙是志在必得。”

黛玉沉默良久,缓缓地道:“四哥,吩咐多一些的人,好好地保护着孩子,尤其是弘历。”

但愿不是她多想什么,但是,终究事实就是如此。

弘历是雍正如今唯一的儿子,又封为宝亲王,宝者,宝贝也,且又娶的是富察家的敦儿为嫡福晋,岳家也是极有声望。而且弘历少年英才,风流倜傥,一举一动,都让人赞叹不已,储君之位,人人都知道会是他的。这是已经定下来的事情,弘皙若是有谋权篡位之心,如何能不先铲除弘历?皇帝倘若无嗣,必定要立同辈兄弟的后人为储。

而弘皙,是康熙爷的嫡长孙,他最有名正言顺的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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