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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禛心俜玉-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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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的气度,多像那个纤细如柳的女子啊?

胤祀也莫名其妙地道:“老九,你有什么缘故不愿意如此做的?”

“那八哥却又为何如此做?真的就能万无一失?”胤禟反问,可是目光只是盯着白菊。

胤祀双手抱胸:“你放心,按着老四家的那种心性,不管多恨贾家的人,可是到底还是亲戚,总是能给一条生路的。况且,四福晋的外祖母到底还是贾家老太太,她岂能说断绝情义就断绝情义的?女人的心,不过就是那样子,还有什么难测的。”

脸上泛着胸有成竹的微笑:“再说了,贾家是贱籍,不过却只是罪人之后而己,出了牢狱,便算是赦免了,顶多就算是个罪籍,要想赦免了他们,也容易得很,我也没那么傻,让贾探春顶着这样的名头就进去。”

“那八哥打算如何做?别忘记了,四哥和四嫂,也不是容易让人糊弄的!”胤禟语气有些急迫,就是不想胤祀去打搅黛玉在雍亲王府里的生活,有时候,她的幸福,自己看着不也是欢喜吗?

胤祀挥挥手,含笑道:“这些你就不用操心了,我自有安排。”

胤禟叹息:“八哥,你若是果然如此做,竟是弧注一掷么?还是打算背封水一战?”

“我既不是孤注一掷,也不是背水一战!老四不是和他老婆夫妻恩爱么?我非要让他们反目成仇!”

胤祀恨恨地道,况且这几年,他也约略有些了解了,林黛玉手中,握着极大的势力,要是为他所用,岂不是好?

就在这时,却听得外面有小厮通报道:“爷,十三日是雍亲王府里小阿哥的满月,万岁爷赏赐了满月宴,在宫中设宴,不知道爷打算什么时候过去?送些什么礼物?回了福晋之后,好去预备。”

胤祀脸上便有些不悦:“同样都是添了小阿哥,皇阿玛只是赏赐了弘旺几件东西罢了,却对老四府中的弘历这样疼爱!”

听出了胤祀语气中浓浓的不满,胤祯猛地点头,胤禟却是含笑道:“这也是在情理之中的。八哥家的弘旺,怎么说都是一个侍妾生的,如何能与雍亲王府里的嫡长子相提并论?就单凭这个,皇阿玛疼爱他世也是有的。我家那几个侍妾添了儿子,不过也都是和弘旺一样罢了。”

胤祀脸色方略略和缓了一些儿,高声吩咐外面的小厮预备最上等的贺礼。

十三日清晨,胤祀便梳洗完毕,叫了阿穆一同进宫赴宴。

阿穆心里喜欢弘历,自是喜动颜色,穿着虽不鲜艳,却是素雅,毕竟如今正值良妃孝期。

忽然发觉胤祀今日脸色苍白,满是病容,且还需要小太监扶持着,阿穆脸上自是不掩讶异。

昨儿个他精神还是极好的,抱着弘旺笑遂颜开,如何今儿个竟是奄奄一息的模样?瞧他今儿个竟是一身素白,又带了些凄然之色,真是不知道他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

阿穆虽然奇怪,可是却不好说什么,只是扶着丫鬟的手上了马车。

不想抚着裙子转身的时候,却忽然看到身畔一个丫头,穿着桃红绫子祆儿,青缎掐牙背心,鸭蛋脸面,俊眼修眉,长挑身材,削肩细腰,竟是容颜如玉,目若朗星,自有一种汉人女儿的清丽婉约,更有一种洒脱气度,瞅着却是面生,再细瞧时,却又恍惚在哪里见过,又觉得面善。

“你叫什么名宇?什么时候到府中的?我怎么没见过你?”阿穆虽已站在车上,却居高临下瞅着那个丫鬟。

那丫鬟还没说话,胤祀已经过来,淡淡地道:“她是我找来的丫鬟,怎么,你也想问个究竟不成?”

听了这话,阿穆冷笑了一声,道:“我哪里敢管爷的事情呢?爷想做什么是做不成的?”

径自坐进马车中,心中郁郁,脸色自然也不好,心中却隐隐觉得有些不详。

甩了甩头,阿穆心想今儿个是弘历满月的时候,该当没事儿才是,谁有那么大的胆子,竟在皇宫里生事?

因此,见到包裹在大红缎子襁褓里的弘历时,阿穆便将所有的事情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喜笑颜开地要从刘嬷嬷手里抱过弘历,才满月的弘历,面如玉,唇如脂,一双凤眼似桃非桃,眨巴出晶莹的水波来。

几位福晋都不由得凑了过来,太子妃笑道:“真是好生可爱的娃儿,老四家的真是有福气。”

初见弘历,见面礼自是极为丰厚,几个福晋的丫鬟都是流水似的送上来,交给照顾弘历的几个嬷嬷丫鬟宫女。

小馒头在胤禛身边吃着馒头,蹦蹦跳跳跑到诸位福晋身边,大声道:“这是我家的包子,快还给我阿妈!”

逗得福晋们都笑了起来,兆佳氏因胤祥不在京中,神色略有些憔悴,可是见到弘历小包子和弘晖小馒头,倒是不知不觉地笑了起来,弯腰抱起馒头,道:“包子可是用来吃的,你家的小包子能吃吗?”

“当然不能吃!要吃也是我先吃!”小馒头说着,眼睛骨碌碌一转,可巧因为兆佳氏和抱着弘历的阿穆站在一起,两个人个头又是差不多的,小馒头伸过脑袋,便在弘历脸上“吧唧”一声,轻轻咬了一口。

细细的馒头屑也沾在了弘历脸上,好似察觉了亲吻自己的是个臭小孩,不是香香的额娘,小弘历登时哇哇大哭起来。

弘历可是今儿个满月宴的主角儿,众人自是手忙脚乱地哄着他,可惜谁的账他都不买。

康熙穿着一身明黄,走下来笑道:“来,弘历,皇玛法抱抱!”

说来也奇怪,落在康熙怀里,弘历奇异地止住了哭声,眨巴着大眼瞅着康熙的胡子,小嫩手张张合合,就是想抓胡子。

康熙爽朗地笑了起来,道:“这小娃儿,真是像娃儿小时候。”

当年黛玉抓自己胡须的事情,此时还是记忆犹新啊!、

“什么娃儿不娃儿?娃儿就是娃儿。这个娃儿和那个娃儿又有什么不同?”小馒头不解地咬着手里的馒头,一头雾水。

心里很是得意,到底是一家子啊,他也爱抓那长长的胡须!

听得康熙也是哈哈大笑,对胤禛道:“老四,你倒是真有福气,馒头包子都是你们家的!”

胤禛淡淡一笑,脸上却是一丝儿表情都没有,眉宇间还有些一丝浓浓的悒郁。

看到 他如此形容,胤祯便打着嗓门道:“四哥,你有担忧的?四嫂身子不好,你再娶一个就是了!”

此言一出,满殿的人都是脸色一变,胤禛浑身更是有一种风雨欲来的气息。

刹那间,原本欢喜的气氛,被沉闷所取代。

康熙斥责道:“十四,你说的是什么话?”

胤祯毕竟久经沙场,随即便明白是自己的话出格了,忙站起身对胤禛赔罪:“四哥,是小弟年纪小不懂事,还请四哥恕罪。”

胤禛冷冷地道:“我的妻子永永远远只有一个,没有人可以取代,念在兄弟一场,今儿个又是弘历满月的日子,我不跟你计较,倘若再让我听到同样的话,就决不饶恕!”

“是,是,是,小弟知道四哥对四嫂一往情深,如今四嫂病了,难怪四哥心里担忧!”胤祯倒也懂得见风使舵。

回头看到胤祀奄奄一息地坐在远处,背靠着一个极标志的丫鬟,胤祯便道:“八哥,你怎么了?既然病了,怎么还过来?”

胤祀有气没力地道:“今儿个是弘历的满月,我是做叔叔的,自然是要亲自来贺。”

就因今儿个是弘历的满月,康熙又龙颜大悦,故而众人皆是打扮得十分喜庆,哪里如他竟是浑身素白?再怎么无知的人,也明白他其实是有意挑衅胤禛,偏生又让人无法处置他,毕竟良妃新甍,他为人子该当守孝。

康熙脸上有些不悦:“既然你身子不好,还到这里来扫兴做什么?”

今儿个他是十分欢喜,好容易报上了胤禛的长子,眼瞅着他浑身缟素,不就是提醒自己良妃甍逝了吗?哼,他是帝王,手握天下,还要他来提醒不成!再说了,良妃纵然陪了自己几十年,可也没有弘历跟自己亲!

听康熙如此言语,胤祀忙颤巍巍地站起身,不敢言语。

康熙却是瞅着他背后的丫鬟,冷笑了一声:“贱籍出身,也能飞上枝头?”

说的胤祀心中极为难看,可是脸上却丝毫不敢露出来,只得低头不语,那丫鬟也是脸上平静无波。

阿穆忙起身笑道:“今儿个是弘历的喜事儿,皇阿玛何必为着一两点子小事生气?可别惹得弘历哭出惊天动地来。”

果然怀里的小弘历依依呀呀,在襁褓里扭着身子,小嘴里吐出一串串的口水,落在康熙龙袍襟前。

康熙不由得笑了起来:“弘历,看着你模样像你阿玛,怎么脾气却像你额娘?”

看到康熙宠爱弘历,诸人自是明白,忙都极力赞扬弘历生得好,一同恭贺胤禛,倒是将方才的不悦吹散了。

康熙太喜欢弘历,当晚便吩咐弘历住在自己宫中,让胤禛自己随意。

胤禛不禁微微苦笑,那是玉儿几乎耗尽了生命孕育的宝宝,半路上竟给康熙这个土匪打劫走了,非得住在宫中,连带着小馒头也抱在身边养活,天天小馒头小包子的,倒是十分自在。

还是在宫里住一晚罢,许多事情,该有个了断了。

这一晚,因康熙心中高兴,满月宴上的人都不免多吃了几杯酒,康熙也都吩咐诸人在宫中歇息一宿,明日回去。

诸位亲王贝勒贝子等,都恭贺胤禛初次添子,自然是酒如水一般,胤禛更是来者不拒。

直到满月宴散了,胤禛方醉醺醺地回到当年居住的宫殿,很长时间不曾来过了,自是有些冷清。

也许是太嘴了,浑身都是热的,胤禛也不曾梳洗,便躺倒在床上,不消多大的工夫,便已陷入沉睡之中。

“四哥,你醉了没有?”胤祀扶着丫鬟的手,一面咳嗽着,一面进来。

胤禛尚自熟睡着,脸上的线条自然而然就软和了下来,烛光之下,更显得俊美如玉。

一路行来,发觉这个宫殿里伺候的人寥寥无几,唯独只有洒扫宫殿的两个太监和宫女罢了。

小太监忙走过来:“贝勒爷,王爷醉了,睡得熟了,倘若贝勒爷有什么事情,明儿个再与王爷说罢!”

胤祀望着熟睡的胤禛,对太监挥挥手,淡然道:“不用了,你先下去罢!”

“可是!”小太监还是有些迟疑:“王爷睡前吩咐过了,说有什么事情,明儿再说。”

胤祀冷冷地道:“怎么?爷的事儿,还要你来教不成?”

小太监只得躬身道:“奴才不敢。”

眼睁睁地看着胤祀与那个丫鬟留在宫里,只得退出了出去。

胤禛武功高强,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胤祀更不敢轻举妄动,只是淡淡地道:“四哥,你不用装了,我知道,你没有醉。”

可是胤禛依然没有一丝动静,鼾声微微,似乎梦到了他心爱的妻子,脸上也泛着淡淡的微笑。

身后的丫鬟恭身道:“爷,只怕王爷已经确是醉了。今儿个喝了那么多的酒,便是十个人也醉倒了,更何况王爷?”

胤祀推了推床上的胤禛,他依然无所觉,可见果然是醉的沉了,不然练武之人必定十分警醒的。

叹口气,胤祀站起身,对那丫鬟道:“咱么回去罢,仔细在四哥宫里时间久了,反让人说闲话。”

丫鬟忙扶着胤祀慢条斯理地回去了,看门的两个小太监却是十分惊奇。

过了良久,夜里更冷了一些,两个小太监都不由得搓搓手脚,却不敢懈怠职责。

就在这时,一个女子袅袅婷婷地走了过来,形容举止,宛然另一个黛玉。

两个小太监在这里伺候得时候长了,偶尔胤禛也会带着黛玉进宫里小住的,自是认识黛玉的风华绝代。

只见这女子眉黛春山,眼颦秋水,水蛇腰,衬着月色如水,身上如笼清辉,何等风致!

“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两个小太监可是不敢玩忽职守的,忙挡住了那女子进门的路。

那女子素手在月色下宛如美玉雕就,拖着一个水晶盘子,上面放着一盅热气腾腾的汤汁,神色安详,柔和娴静,更兼吹气如兰:“两位公公有礼了,听说王爷醉了,偏生弘历阿哥又在万岁爷宫中哭得厉害,只怕是想见阿玛了,因此万岁爷吩咐我送解酒汤来与王爷,好让王爷清醒些去瞧瞧小阿哥。

听说是康熙的意思,两个小太监也无话说,虽然心中有些疑惑,可是在皇宫之中,谁还胆敢假传圣旨?

因此两个小太监往两边一让,道:“快些儿罢,仔细吵着王爷。真是的,王爷都醉成这个模样了,你还能叫醒不成?”

方才胤祀也叫了,不也是没有叫醒的?

那女子足底生香,袅袅娜娜地走了进来,环顾着肃穆庄严的殿阁,心中一阵感叹。

可是淡淡的烛光下,却映得她媚眼流波,美得不可方物。

若是见过的人,此时必定惊讶之极,原来这个女子,竟不是别人,却是探春!

可是偏生容颜又这样相似,让人有些讶异,细瞧时,却是她剃去了双眉,以青黛画作远山眉,和黛玉的罥烟眉极其相似,脸上 更是施了淡淡的脂粉,修饰着她的鸭蛋脸为鹅蛋脸,小巧细致,她原是削肩膀水蛇腰的高挑身材,与黛玉也差相仿佛,再穿上精贵雅致的衣衫,在月色烛光下飘逸如仙。

将解救汤放在床头的小几上,探春坐在床边,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胤禛俊美的脸庞,红唇中逸出淡淡的叹息:“王爷,如今福晋身子不好,你又不能尽欢,让春儿来陪着你可好?春儿不求名,不求利,做个丫头也是心甘情愿。”

将红唇印在胤禛的薄唇上,唇上的淡淡幽香也吹进了胤禛的嘴里,她明净如水的眸子中,几滴眼泪落在胤禛的脸上。

胤禛突然睁开迷蒙的双眸,依然深邃如海般浩瀚,可是却有一丝痴迷的神色,喃喃地道:“玉儿?”

双手如铁一般箍着探春娇软的身子,落在自己胸怀上,深深地吻了上去,脸庞上泛着一丝莫名的光芒。

搂着胤禛的脖颈,探春艳媚入骨,柔声道:“四哥,我在这里呢,我来陪着你了!”

一阵风扬起了纱帐,更吹熄了俏皮的烛光,可是浓浓的春光旖旎,却泛滥在殿阁之中。

水一般的月光,从窗口流淌进殿阁之中,一地的银华。

可是窗外月色之下,赫然站着的是胤禛,双眸泛着淡淡的疾风,更是有着等看好戏的淡笑。

既然站在外面的是胤禛,那里面的人,又是谁呢?

清晨,一线霞光晕红了淡青色的天空,一轮红日如火般鲜艳,天已经亮了。

“四哥,四哥,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上朝啊?”胤礼大喇喇的声音传了进来,一面说,一面抱着小馒头闯了进来,一丝儿规矩都不懂,可见素日里和胤禛亲厚,这些俗礼也不用管了。

毕竟现在他又不是和黛玉睡在一起,兄弟儿子进来也就进来了!

叔侄两个带进一室的阳光,照得殿阁中也热烈了起来。

小馒头吆喝着掀开帐子,撒娇道:“十七叔叔,十七叔叔,阿玛自个儿睡觉很少放下帐子的,咱们快瞧瞧,是不是阿玛金屋藏娇,藏了别的女人在床上,不然我们看到了!”

隐隐中还是有些得意,若是阿玛胆敢如此,小馒头益发笑得灿烂:“回去让阿玛跪搓衣板,额娘也不会解气呢!”

叔侄两个不知不觉笑得东倒西歪,大小手一同掀开了帐子,可是却都瞪大了眼睛!

“哇!阿玛果然藏了女人在床上!呜呜!阿玛不要额娘了,不要小馒头了!”要跟别的女人生娃儿!

小馒头哭得可真是个惊天动地,与弘历倒是能相提并论了,不过仔细听,还是能听出他嗓音中的幸灾乐祸。

胤礼冷眼看着床上纠缠着的男女,大手却掩住小馒头的双眼,那女人他认得,也在桃花宴上见过,是贾探春。

不过那个男人,可不是四哥,虽然容颜极其相似,可惜,没有四哥那种孤傲如狼的气度。

小手掰开眼前的大手,小馒头笑得十分可爱:“十七叔叔,他们没有穿衣服,要学小馒头和小包子光屁股啊?”

外面已经许多人闻风而至,自是胤祀约了几个交好的兄弟来看笑话:“我说四哥今儿个怎么这样晚,竟是躲着偷欢了!”

等了这么些年,总算是等到了胤禛出丑的时候,虽然大家都是彼此心知肚明,可是还是不掩得意。

与自己的丫鬟偷欢,即使自己陷害又如何?就算只知道,也无可奈何,事情已经发生了,也抹杀不掉了。

冷眼看着胤祀脸上悠然的自得,胤礼冷冷地道:“八哥,这个丫鬟倘若我没记错的话,是你从带在身边俯视着你的罢?”

“是我的丫鬟,可是却怎么在这里?”胤祀满脸的诧异,不禁跌足叹息:“竟是我糊涂了不成?她初次进宫里来,自是不认得路,我让她给四哥端一碗醒酒汤来,哪里知道竟生出这样的事情来?”

说话之间,一阵吵嚷,探春已经醒转,急忙抓着被子盖住身子,呜呜咽咽地哭道:“不要啊!不要啊!”

毕竟初经人事,心里的羞涩还是慢慢地,尤其进来的都是诸位皇子。

瞧着她一脸惊吓的模样,露在被子外的锁骨处更有深深的吻痕和淤青,让她更形显得楚楚可怜。

“爷要为奴婢做主啊!爷见王爷醉了,吩咐奴婢送解酒汤来,可是,可是王爷却抱着奴婢不放!”探春花容带雨,呜呜咽咽地泣道:“王爷醉了,把奴婢当成了福晋,奴婢一心一意不敢做出格儿的事情,可是王爷力气好大,奴婢挣脱不了,奴婢对不起福晋啊!”

在探春的哭泣声中,床上的人醒了过来,半坐起身,原是不惊不忙。

胤祀叹息:“四哥,既然做出了这样的事情,家丑不可外扬,你总是要给个说法罢?”

无奈地摊开双手,道:“虽然这个丫头是罪人之后,可是小弟却因爱她容貌才情,所以收在了身边做丫鬟,也算是给她个安稳日子过,哪里知道,四哥竟然白白糟蹋了她清清白白的身子!”

床上的人,急忙扯着散落的衣裳,手忙脚乱地穿上,一骨碌滚到床下,磕头道:“奴才有罪,奴才有罪!”

一言既出,满殿的人皆是大吃一惊,失声道:“你说什么?”

那人吓得瑟瑟发抖:“奴才玷辱了这位姑娘的清白,奴才自然是愿意给个说法!”

再抬头让众人看时,却惊讶地发现,他竟是也以炭笔描粗了双眉,脂粉修饰了脸庞,自然也有一定的易容本是,竟与胤禛有八分肖似,白日里自是能瞧出不是胤禛,可是若是夜晚,即便是兄弟仆人,只怕也分辨不出真假来。




雍亲王妃 第123章 除根

一看到竟不是胤禛,小馒头的嘴巴张得大大,足以塞下一个鸡蛋了:“不是我家的坏阿玛啊?”

顺顺当当地从胤礼怀里滑下来,踢了踢那人道:“快说,你是谁?怎么在我阿玛的床上啊?”

“奴才是守宫的侍卫谢音。”那人回答。

胤祀的脸色十分难堪,可是眸子深处,又有一丝释然。

探春似乎给这变数吓着了,欢好后的红潮霎时从脸上褪尽,只余下苍白。

明明是胤禛,为何竟是一个守宫的侍卫?她这是做了什么事情?

胤祯原是有心瞧胤禛的笑话,所以一大清早拉着胤禟与几位皇子都跑过来,哪里能料到竟不是胤禛而是侍卫?不禁铁青着脸道:“你是哪里的侍卫?为何爬上了雍亲王爷的床?做出如此淫乱之事?”

小馒头也立即接口道:“就是,你为何在我阿玛的床上光屁股?”

谢音忙磕头道:“王爷喝酒之后,说心里有些不安生,怕福晋在府中出事,因此先回王府里去看福晋了,也要跟福晋说一声小阿哥住在宫里的事儿,因此吩咐奴才代替王爷暂居此宫,等到王爷白天来接替。只是,只是奴才也不曾想到,夜里这位姑娘竟堂而皇之爬上了床,唇上带了春药,奴才无法自持,才生出如此丑事!”

胤礼冷冷地看着床上不知所措的探春,冷冷地吩斥责看门的小太监:“好好儿,怎么竟让不相干的进殿阁之中?”

“回十七爷的话,奴婢们不知道啊,实在是这位姑娘说,是奉旨送解酒汤,奴婢们也只好让她进来了。”两个小太监十分委屈,再说了,后来虽然有想让她离开,可是里面燕好之声才让他们止步的。

“好啊!淫乱宫闱还不够,竟然假传圣旨,贾探春,你好大的胆子!”不等胤礼说什么,胤祀已经大声呵斥!

探春眼中落泪,咬了咬嘴唇,惊慌失措地看着胤祀,她也是不得已啊!

声音已经没有了丝毫的沉稳:“奴婢,奴婢……”

语音颤抖得不像话,其实已经是无话可说,面对着诸位皇子,她还有什么颜面说什么话?

胤礼回过身,对胤祀道:“八哥要收这个丫鬟在身边服侍着,我们也不好说什么,只要规规矩矩的,也不失了八哥的颜面。只是今儿个的这个女子,竟胆敢算计四哥,这几个罪名,都是绝不能一了百了的,还是回了皇阿玛之后,再行处置罢!”

探春裹着被子滚下了床,涕泣磕头道:“十七爷饶命,八爷饶命啊!奴婢,奴婢不是有意如此!”

为何胤祀的脸色竟是如此难看?他从来都是温润如玉的人,有八贤王之称,为何竟不为自己求请?

胤祀脸色冰冷:“妄图勾引亲王,胆敢假传圣旨,不是有意如此,竟是无意为之?来人!给我拿下!”

胤礼听了,挥手止住几个小太监的动作:“事已至此,你还有什么话说?”

却因这一问,让胤祀的脸色微微一变,闻言道:“十七,这是我带进来的丫鬟,理当有我处置才是!”

瞅着胤礼极沉郁的脸色,胤礼倒也是不在意,笑容依然如阳光一般:“八哥这是什么话?好歹小弟也和四哥好了一场,若是什么都不问明白,岂不是太辜负了这么些年四哥的照顾了?”

说着回头看着探春,眼里有着格外明显的厌恶:“你想说什么,当着爷们的面儿,都说出来罢!做出这样伤风败俗的事儿,倒是不知道你有几张嘴来为自己辩解!当初就知道,很是个不知道尊重的女子!”

探春纳头泣道:“奴婢只是一心为了扶持贾府的基业,虽然行为可恶,可奴婢家中尚有年迈祖母,受伤母兄,家中完事皆要奴婢料理,一时猪油蒙了心,眼睛瞧不清,还请十七爷瞧在奴婢不是为自己的份上,饶了奴婢罢!”

“用这个做幌子,倒是容易惹人怜惜!”胤礼冷冷地道:“只不过,爷们竟是容得你糊弄的?自个儿想做的事儿,自个儿心里明白,不过就是自个儿想要荣华富贵,倒是拿着振兴家业的话做幌子,没的让人恶心!”

胤禟本就是不同意如此的,自是淡淡地开口道:“胆敢做出如此的事情,如今竟是没本事承认了不成?”

探春心中一动,泪眼迷蒙,看到胤祀和胤禟等人皆不为自己说话,立时便跪行了几步,磕头道:“奴婢今日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实在都是出自八爷的谋划,是八爷让奴婢如此做的!八爷说,非要让雍亲王爷和福晋反目成仇不可!”

既然你们无情,也别怪我无义,豁出去就豁出去,死了也要拉一个垫背的!

听了探春这个话,胤祀自是措手不及,忙对胤礼道:“咱们都是亲兄弟,俗语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我哪里敢为了一个无足轻重的女人,生出这样恶毒的心思呢?就算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我也不敢诅咒四哥和四嫂这样一对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夫妻,到时候不用别人说,我也自己剥了自己的一层皮!”

口齿伶俐,话语沉重,一字一句,都是蕴含着不容人置疑的气度和雍容。

胤礼脸上似笑非笑:“是不是真的,小弟又如何知道?自是瞧着这女子的话,倒是有那么几分意思。若不是八哥带了她进宫里来,如何能生出这样的事情来?再说了,八哥在家里说的话,我们在这里又哪里知道的?”

听到胤祀否认,探春凄厉地道:“奴婢并没有说谎的,倘若是奴婢说谎,天打五雷轰!”

胤礼双手环胸,一手摸了摸下巴:“你不过就是个贱籍出身的女子,你说的话,有几分能让人相信的?”

听到“贱籍”二字,胤祀眼中神色微微一暗,可是却不能生出怒气。

真是没有料到,没让老四出丑,倒是让这个女子有话可说,败坏自己的名声!

想到这里,眼神登时阴郁起来:“十七,这件事情,实在是为兄未曾留意,这个贾探春,就 由为兄来处置罢?”

“八哥自是有过,只是,这样大的事情,竟然又陷害到了八哥的头上,很该告诉皇阿玛一声儿,不然,还真当四哥府上,就是他们爱算计就算计的了。”胤祀淡淡笑道,可是眼里却是有着不容忽视的锋锐光芒。

胤祀点头道:“这是自然,结果定然让四哥和十七弟十分满意。”

胤礼弯腰抱起小馒头:“我倒是没什么,只是给四哥和四嫂一个交代才是要紧的。”

说着欲往外走,便有探春抱住了他的双腿:“十七爷不要走,不要走,八爷会将奴婢杀人灭口的啊!”

此时,打从心底透出一股寒气,此时已经是豁出去了,若是胤礼不在跟前,自己必定会生不如死!

她不甘心啊!付出了这么多,为什么,她竟什么也得不到?

胤礼低头皱眉看着探春抱着自己双腿的手臂,有一种想砍去她双手的冲动,当着小馒头的面儿,实在不宜杀人,最终仍旧是忍住了:“抱着爷的腿做什么?难不成,竟让爷为你求情?你连这样的事儿都能做出来,还陷害过不知道多少人,你有什么冤枉的?又有什么值得八哥杀人灭口的?”

话说到这里,却突然心中一动,刹那间竟是明白了些什么。

双目紧紧盯着探春:“你有什么事儿,值得八哥杀人灭口的?你又知道些什么?”

这是一丝生机,唯独的一丝生机,探春立即道:“事关当年大阿哥魇皇太子殿下!十七爷保住奴婢的性命,奴婢才能说!”

“啪”的一声,她粉嫩的脸上已经挨了一记耳光,半边脸登时肿得跟馒头似的。

胤祀轻轻吹了吹手掌,淡淡地道:“贾探春,做出这样的事情,倒是在这里妖言惑众了?”

探春眼里情不自禁地充满了惊恐,她明白胤祀的手段,这个人最是懂得背地里耍手段的,外表温润如玉,可是骨子里却是心狠手辣,不然也不会从贱籍嫔妃所生的皇子,走到今日的权势!

他出手,会让自己生不如死的!

探春犹想垂死挣扎,胤礼却是淡淡地道:“既然是八哥府里的事情,就有着八哥处置罢!”

有些事情,自己心里明白就好,倘若真的解开了,皇阿玛脸上不好看,胤祀也不好看,皇家是不允许丝毫丑事传出去的。

这么一说,也算是给胤祀一个人情,一个面子,日后更好说话!

“多谢十七弟不多管闲事。十七弟放心,这件事情,我自会处置得极好!不然,皇阿玛还不吃了我?”胤祀紧握双手,指甲也深深地陷入了手心,虽然不曾害到胤禛大失颜面,但是能将贾家斩草除根,却也够了。

嘴角一丝淡淡的笑容,别人都以为自己是维护贾家的平安的,只怕连胤禛也以为如此,想利用贾家让自己上钩,可是他也太低估了自己,自己岂能让知道那件事情的人活着呢?贾政流放,却已断了舌头,双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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