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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禛心俜玉-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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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宜人一面给她打理,一面回道:“四爷进宫里去了,还没回来呢!”

  黛玉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扮了个鬼脸儿,大叹道:“四哥一定又和坏伯伯翻脸了,所以坏伯伯不肯放他回来。真是的,坏伯伯为什么一定要把持四哥自己的事情呢?还欺负玉儿,哼哼,叫爹爹回头打坏伯伯!”

  宜人忍俊不禁:“瞧你,天下皇帝最大,让老爷打皇上?亏得姑娘说得出口来。”

  黛玉对着镜子端详了一会儿,却换上一件半新不旧的家常衣裳,道:“哼,坏伯伯贵为天子又如何?却不懂得天下间比天下更让人觉得珍贵的,唯独情之一字而已,却非天下江山可比。”

  他只是身为皇帝的霸气和专制,想连儿女的终身,都要把持在他手里。

  哼,不就是想叫四哥帮扶着太子吗?把那拉氏许给太子做侧福晋好了,反正太子继位,她一个贵妃皇贵妃也是少不了的。

  才出了卧室,便见到辟邪四肢伸展,贴在地上,像一块狮子皮铺着似的。

  黛玉开心地扑了上去,摸着辟邪的头,道:“辟邪,你要给你主子我出气,听到没有?”

  辟邪闭着眼睛装着没听到,黛玉揪着牠耳朵,细细柔柔地大声道:“死辟邪,听到没有?”

  辟邪伸着爪子搔了搔耳朵,将黛玉的手轻轻推到了一边,睁着两只虎灵灵的眼睛看着黛玉,闪着一丝狡黠。

  黛玉这才满意地拍拍牠脑袋,正要说话,宜人却在身后道:“按理说,今儿事情多,链二奶奶也该带了姑娘们回去了,怎么却不见动静呢?”倒是将原本预备的客房都用着了,瞧来,似乎,有些不知道眉眼高低。

  不过链二奶奶那是大家子出身,又是大家子的管家奶奶,三春年纪小,可是她经历世事多,不该如此才是。

  黛玉歪着头想了想,随即淡淡一笑,道:“素日里姐姐你最是古灵精怪的,却不明白其中缘故不成?”

  宜人疑惑地看着黛玉,可是黛玉却没有给她解惑的意思,只好看着最是事事明了的慧人。

  慧人轻叹一声,道:“荣国府里的老太君,一心一意想接了姑娘到她身边居住的,好慰她老人家丧女之痛。上一回来,姑娘已经四两拨千斤拨过去了,如今这一来,说是带着三位姑娘来瞧姑娘,焉不知道还是命二奶奶来说服姑娘去住呢?链二奶奶原也是极聪颖的人物,在这里自然也瞧出了一些门道,因此不好开口,可也是不知道如何回话,便不提走意。”

  宜人听了这话,不由得恍然大悟,道:“我说呢,却是因为这个。”

  说着便又道:“先别说老太君是不是真心疼着姑娘,便是真心疼了,可也保不住那么一大家子里,背地里有一些嫉妒的言三语四的处处挑拨离间的人,姑娘年纪小小的,素来不理俗事,一个冷不防,便给人放了冷箭,亏得还想叫姑娘住在那里。”

  黛玉斜坐在辟邪身上,从背后拿出一根小鞭子来,道:“辟邪,你很懒散了一段时候了,现在你要驮着我去等四哥。”

  辟邪站起身子,慢条斯理地驮着黛玉在园子里闲逛。

  哎,牠辟邪的威风凛凛,却只能拘束在这么一所园子里,真是好生气闷。

  黛玉自言自语地道:“依着坏伯伯的心思,听说年年八月都是要去木兰围场狩猎,十三哥哥已经预备去了,那四哥呢?”

  挥舞着小鞭子,小粉脸上满是忿怒,道:“哼哼,玉儿现在住在四哥家里,坏伯伯一定也会叫四哥去的!”

  忽而听到凤姐清脆爽朗的声音笑盈盈地道:“什么也会叫四爷去的?呀,妹妹真是胆儿大,骑着一头狮子。”

  说着离得黛玉和辟邪远远的,眼中也有些惧怕,道:“这头狮子不会咬人罢?”

  黛玉转着头看着凤姐笑盈盈地斜倚着一座假山,未施脂粉,素淡如菊,眼睛却只管瞅着黛玉身下的辟邪。

  黛玉拍拍辟邪的头,身子滑落下来,道:“辟邪,你去玩儿罢,瞧瞧四哥什么时候回来。”

  听了黛玉的话,辟邪便晃悠悠地去了,啧!干嘛一个个都将牠万兽之灵当做那个不通灵的狮子?

  在假山旁的石桌边坐下,黛玉含笑道:“天色已经晚了,嫂子不在房里歇息,怎么却来逛园子了?”

  凤姐也落座,才打量着黛玉一身的素雅飘逸,又瞅着她细致淡雅的面庞笑道:“一忽儿见你就是个孩子似的,真个是淘气;一忽儿就又见你如大人似的,极是懂事。真不知道当你大呢,还是当你小呢!”

  黛玉听了不觉一笑,道:“我亦不过是个孩子罢了,还处处装老成当大人不成?将先天性情掩埋,才是最可厌的。”

  凤姐笑道:“妹妹这样伶俐可爱,怪不得老祖宗回去就念念不忘的,这才是小女儿家最真诚的心呢!”

  黛玉只是笑,雾气蒙蒙的眸子愈加显得冰灵,静待凤姐说出来意。

  虽然她年纪小,可是从小儿也算是听娘亲耳提面命的,倒也是能看出别人一些心思。

  凤姐眸光看着园子,却不敢看黛玉清灵娇俏的容颜,叹道:“老祖宗在家里念着妹妹得很,更何况,咱们都是一家子亲骨肉,家里姐姐妹妹都是极和气的,便是宝玉,就是妹妹的亲表兄了,也是极其温柔和顺,从不和女孩儿红过脸的。”

  黛玉想起当年那个要摸自己脸的小色鬼,好在辟邪在他屁股上咬了一口,便笑道:“这样也好,外祖母年纪大了,膝下儿孙满堂,事事孝敬,也是老人家的福分呢!”

  忽而又记得娘亲说起过,贾家里唯独和自己有血缘之亲的,一是外祖母,二就是大表兄贾珠了,听说他原是自己嫡亲舅舅的遗腹子,只因生养他的是个通房丫头,故而过在外祖母过继来的二舅舅房中,想到这里,便并不在意凤姐说的这些姐姐妹妹,只开言问道:“听说有一个珠大哥哥,不知道怎么样儿?”

  凤姐听了一怔,亦不曾想到黛玉会问起贾珠来,只得实话相告:“珠大哥哥原是个极有才气的,老祖宗最疼,十四岁那就就进学了,不到二十岁便娶妻生子,偏生命短,一病死了,如今只有大嫂子李纨带着侄子兰哥儿过日子。”

  黛玉不禁心中一酸,这是娘说过的,唯独与自己有血缘之亲的表哥,却真个儿是天妒英才。

  若有所思地看着凤姐又问道:“大嫂子一个儿带着兰哥儿,日子可过得如何?”

  凤姐脸上一红,笑道:“大嫂子生了兰哥儿,自然是事事顺心的,老祖宗又疼,拿的月钱年例都和老太太太太齐等。”

  黛玉笑道:“听嫂子的意思,却是大嫂子和兰哥儿最是清净罢?”

  凤姐亦笑道:“咱们家的规矩,青年寡妇原是要清净守节,闲时教养着姑娘们学些礼数女工罢了。”

  见黛玉点点头,凤姐又小心翼翼地笑道:“老太太念着妹妹得很,如今贝勒府里事情又多,妹妹可愿意去小住几日?”

  黛玉笑语道:“这是嫂子的意思呢?还是外祖母的意思呢?”

  凤姐不觉一笑,道:“自然是我的意思了,咱们身为晚辈的,不过就是一个孝敬之意罢了。”

  说着叹道:“这么些时日里,见到老祖宗想着妹妹茶饭不思的,太太们心里也急,连妹妹住下的房舍都收拾好了,衣裳也做了极多,首饰也都打好了,就只盼着妹妹去小住些时候,也好慰老太太丧女之痛,让晚辈也安些心。”

  黛玉想了想,这些话,不像是凤姐说的,素日里倒也是听金佳士伦说起过贾家的一干人,似乎这凤姐并不识字的,虽然一进门便管家,但是凡事却不曾有人提点着,自然也想不到如此细致之处,想必,这话必定是外祖母叫她说的罢?

  孝字比天大,当年自己的娘,不也是因为这个孝字,给推上了花轿么?

  
[娃娃福晋:第038章  精明至此]


  残阳已经沉没无踪,夜幕亦渐渐笼着园子,宜人等人早已提了灯笼过来,可没忘记这个小主子最怕黑的。

  映照着淡淡的烛光,黛玉小粉脸上也是淡淡的笑容,对凤姐道:“嫂子说的原也是在理,若是黛玉不去,倒是显得小气。只是黛玉如今年纪尚幼,一不知眉眼高低,二则也不晓得外祖母家与别家不同的规矩,三则,外祖母膝下儿孙满堂,几个姐妹又都是极好的,老爷太太也极孝顺,更不用多我一个反给外祖母添了烦恼;四则就是,”

  说着一双眸子流转生波,在夜色中愈加清澈,宛如空中星子眨着,俏皮地道:“黛玉如今毕竟是住在四爷府上,既然父母将黛玉托付给四爷照应,必定有父母的深意在其中,若是去外祖母家,反将父母之言抛诸九霄云外,是为不孝。因此好歹出入,也好回四爷一声罢?等四爷准了,黛玉也没有不去的道理。”

  反正啊,四哥才不会让她过去呢,娘口中的虎狼之窝啊,她怎么能去让凶狠的虎狼生吞活剥了自己的小嫩骨头呢?

  凤姐一怔,便明白黛玉不愿意过去,虽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倒是也并不强人所难,便笑了笑,道:“妹妹这一张嘴,真真一个核桃车子似的,叫人说不上什么话来反驳。既然妹妹在这里清静,倒也不用到那浑水池子里插一脚。”

  既然黛玉不肯随她回去,凤姐晚间与三春暂歇了一夜,次日清晨用过饭,便向黛玉告辞。

  黛玉因等了胤禛一夜,也没见他回来,心里正担忧着,听凤姐告辞,便也不多留,只道:“姐妹们若是闲了,也常常来走动才好,我一个儿在这里,也是极寂寞的,过了中秋,我也要上学了,一同作伴也未尝不可。”

  惜春心里喜欢黛玉,想了想,道:“等我们回去跟老太太说一声儿罢,只怕也未必愿意的。”

  黛玉也是笑笑,慧人因吩咐小丫头捧上极多的东西过来,对凤姐笑道:“我们来了这么些儿时日,原是该姑娘去拜见老太太才是,偏生姑娘身子弱,又不惯风霜,故而也没过去。这些东西,都是姑娘孝敬老太太太太的,还有爷们奶奶姑娘们的,都有一份写着签子的,链二奶奶带过去,也是我们姑娘的一点儿孝心。”

  凤姐会意,便嫣然笑道:“瞧,我们不过就是来瞧瞧林妹妹,倒是弄了一车的东西回去,这倒是便宜的,明儿个老太太若是再打发姑娘们来瞧妹妹,我也死皮赖脸跟着过来,还有进益,回去也能讨好儿,何乐而不为?”

  说得众人都是一笑,黛玉一夜不曾好睡,神情也是懒懒的,凤姐和三春便也不多寒暄,随即告辞了。

  回到荣国府,到贾母房里请安问好毕,贾母失望地看着凤姐身后,叹道:“玉儿竟不曾来的?”

  凤姐只得打叠起千百样的孝顺笑道:“林妹妹也是一肚子的心思要孝敬老祖宗的,怎奈她身上不大好,只得在贝勒府里将养,一应大小事故也都是要极精心的,故而恐给老祖宗添烦恼。当着太太们的面儿,孙媳妇倒是不服了,难道我们竟是不能孝顺老祖宗的?老祖宗非得盼着林妹妹过来?”

  说得众人都笑了起来,贾母亦笑啐道:“亏得你是嫂子,还吃小妹妹的醋不成?”

  正说着,却见宝玉连大衣裳也不曾披,便从碧纱橱里跑了出来,嚷嚷道:“林妹妹可曾来了?林妹妹怎么不见?”

  见宝玉妆容不整,邢夫人心里淡淡的很是看不惯,王夫人却是更喜他小孩儿的心性,因笑道:“你妹妹在四爷府里极好的,你却在这里担忧着什么?日后横竖时候多着呢,还有不见的时候?”

  听了王夫人的话,宝玉心里老大不爽快,扭股儿糖似的黏在贾母身上,粉嫩的脸上一片失望灰暗之色,却嗔怪凤姐道:“素日里凤姐姐最是能言善道的,林妹妹比我还小一两岁呢,还能说得过姐姐不成?姐姐如何却不能接了林妹妹过来?”

  凤姐道:“真个儿宝兄弟竟是冤枉人不成?妹妹身上不好,你偏叫她带病过来?亏得宝兄弟素日里常常说要保护着上上下下的姐姐妹妹女孩儿,如今却连这一点儿也想不到。若是路上不妨着了风,有什么好歹,谁承受四贝勒爷的怒气去?到底妹妹是林姑妈和姑父明堂正道托付给四贝勒爷的,若是有一丁点儿的闪失,咱们家,还成了什么样儿?”

  王夫人亦忙笑道:“正是,你姐姐说得不错,若是大姑娘有什么好歹,咱们可怎么对得起没了的姑太太?”

  贾母哪里能听得她提起贾敏?早已在那里抹泪,叹道:“我统共就这么一个女儿,偏生就去了,玉儿也不能住在我身边。”

  邢夫人听宝玉口口声声称凤姐做姐姐,心里不忿,想起贾母偏爱二房里,便笑道:“宝哥儿这称呼也该改了才是,虽然家里的人不在意,可是外头的人嘴多语杂,竟只当凤丫头是宝哥儿的姐姐,却将这链二奶奶的身份放在了哪里?”

  众人都是一怔,凤姐却明白邢夫人只因身份不如王夫人显赫,故而对王家深怀怨愤,宝玉称自己做姐姐,还是说自己是王家的姑娘,而不是贾琏的夫人,是以忙笑道:“太太说得极是,媳妇既已嫁了琏二爷,宝兄弟自然该改口称嫂子了。”

  贾母也是淡淡地道:“不过就是个称呼罢了,有什么在意不在意的?宝玉爱怎么叫便怎么叫,也没什么好忌讳的。”

  见邢夫人只得忍气称是,王夫人低垂着眸光,心中大乐。

  凤姐忙又笑道:“瞧我,只顾着说话,竟忘记了将林妹妹的孝心送给老祖宗和太太们了。”

  说着吩咐丫鬟捧上来,无一不是极精巧雅致之物,邢夫人与王夫人、李纨,皆是四色上等玉器,上用宫缎四匹,珍珠四挂,笔锭如意紫金锞子四对;贾母的却多了一个玉如意,一盒沉香,一串沉香珠,一个水晶枕;周赵两位姨娘则是两位太太的东西减了两色玉器,添了银锞子四对。

  余者凤姐的也罢了,与两位太太等同,只减了玉器,添了一副翡翠五凤挂珠钗。

  三春姐妹、贾琏、宝玉、贾环、贾兰,皆是上等好书四部,宝砚二方,唐烟松墨一匣,紫金锞子四对,荷包四个;唯独贾环多了两个金项圈,贾兰多了四个金项圈,三春则各多了一套极新雅的首饰。

  见探春的同胞兄弟贾环倒是多了两个金项圈,王夫人神色陡然一变,却并不吱声。

  宝玉却已经开言道:“真是奇哉怪也,怎么环儿和兰儿都有项圈,却惟独我是没有的?姐姐别是分错了罢?”

  凤姐笑道:“一分一分皆写着签子的,如何是分错了的?”

  说着又笑道:“林妹妹是姐姐,环儿是兄弟,兰儿是侄子,故而多了项圈,你是个哥哥,还要妹妹送项圈不成?”

  贾母也笑道:“正是这个了,咱们家里的事情,外面也不知道,也难为玉儿小小年纪,竟将家里有几个人都记得如此清楚明白。宝玉是哥哥,受不得妹妹送的项圈儿,会折福的,倒是环儿兰儿年纪小也罢了。”

  凤姐听贾母夸赞黛玉的话,和三春相视一笑,自然都不会说黛玉小小年纪,不通世故,这些不过都是身边的丫鬟打理罢了。

  王夫人最怕宝玉有什么三长两短,与宝玉听了这话,竟觉得大有道理,故而也不理论了。

  一时三春都称累了,便去歇息,因惜春悄悄儿往凤姐衣襟上一拉,凤姐会意,也说累了要去换衣裳。

  到了三春房里,凤姐便笑道:“瞧你们,让我过来做什么?还是服侍你们歇息更衣的?”

  惜春眼瞅着她道:“你怎么不将林姐姐在贝勒府里的事情老老实实告诉老太太呢?还有,怎么不提让我们跟林姐姐上学?”

  凤姐左右看了一眼,才握着她嘴道:“我的小姑奶奶,你竟是没见老祖宗见不着林妹妹,心里正不痛快呢?咱们偏在伤口上撒盐不成?再者就是,咱们府里素来都是与太子殿下交好的,且大姑娘又是太子殿下的庶福晋,一说和四爷府里略交好一些儿,太太岂有不忌讳的?咱们偏拿着草棍儿戳老虎的鼻子?”

  惜春不耐烦地挥开她手,道:“我们不过都是小女儿家,竟和这些朝野上的事情拉扯什么瓜葛的?偏就你忌讳深!”

  凤姐笑道:“虽说咱们都是女儿家,可是,哪一个女儿家不是和这朝野上的事情拉扯在一起的?远的不说别的,就是咱们几家,不也都是连络有亲的?史家的女儿嫁到贾家,王家的女儿嫁到贾家薛家,咱们贾家一个府上,都已经有三家的闺女嫁过来了,明儿里,只怕薛家的也有嫁到咱们家的呢,这才是四大家族皆联姻。”

  一言既出,迎春和惜春倒是不怎么理论,唯独探春挑眉问道:“早就听说薛家有一个宝钗姐姐,最是生得肌骨莹润,举止娴雅,素有金陵凤女之称,且琴棋书画无所不通,更端庄稳重,怎么?将来竟是会嫁到咱们家不成?”

  凤姐自悔失言,忙又笑道:“这个我倒是不大明白,只知道薛家也有几个姑娘的,说不得来日里,真个儿就能嫁到咱们家一个呢!我只跟你们剖析这厉害之处罢了,在老祖宗跟前,你们也别惹得老祖宗不高兴。”

  话虽然如此说,却又笑道:“不过听着太太的意思,你们这个宝钗姐姐,也有要进京的时候,见了才知道好处呢!”

  

  对了,迎春应该和宝钗同年吧?宝钗正月,迎春应该比宝钗小吧?

  不过,反正我打算写迎春比宝钗小,这才能表明宝钗不出嫁,实在是高龄啊高龄

 

  
[娃娃福晋:第039章  胤禛受罚]

晨光熹微,寒露微冷,送走凤姐三春等人,黛玉却是独坐在檐下,托着小粉脸看着门口一条甬道通正门。

  见黛玉秋衫单薄,慧人忙取出一件披风与她披上,细细地系着带子,瞅着黛玉满是愁绪的容颜,因笑道:“只怕是皇上有事情吩咐四爷,故而在宫里住了一宿罢,姑娘不用担忧,瞧这小脸,都皱成了什么。”

  黛玉捂着心口闷闷地道:“我才不信坏伯伯是有事情吩咐四哥,而不是斥责四哥!明明就是坏伯伯不对,干嘛要骂四哥?”

  慧人不觉失笑道:“姑娘就怎么知道皇上是骂四爷呢?”

  黛玉指着心口,闷闷不乐地道:“玉儿心里很难受,一定是坏伯伯骂四哥了。”

  众人听了不觉一怔,黛玉忽而站了起来,忿忿不平地道:“我不要总是在家里等四哥,我要去找四哥!”

  吓得众人急忙道:“那可是皇宫,不是姑娘轻而易举能涉足进去的地方,便是到了宫门口,侍卫不让进,也是无法之事。”

  黛玉杏眼圆瞪,怒道:“我才不要丢下四哥一个人在宫里,我要去找四哥,不准我进,就叫辟邪咬死他们!”

  心口隐隐作痛,定然是四哥受罚了,她不要四哥受罚,她要去救四哥!

  见黛玉如此执着,众人倒是不好深劝,毕竟这个小祖宗一闹起事儿来,大家伙儿都不好担待。

  黛玉提起裙摆,已经到了辟邪身边,往牠背上一坐,嚷道:“辟邪乖乖哦,玉儿要去救四哥,揪坏伯伯的胡子!”

  金佳士伦也因胤禛一夜未归,一直在沉思之中,听到黛玉这句话,却是悚然一惊,迟疑道:“姑娘是说,四爷受罚了?”

  黛玉委委屈屈地点点头,翦水双眸中依然雾气氤氲,咬着粉嫩嫩如草莓色泽的小菱唇,道:“玉儿心痛痛,四哥受罚了!”

  金佳士伦沉吟了一会,劝慰道:“姑娘且先等等,咱们先使唤人去打探一些消息再做定论可好?”

  黛玉却已等不及了,怒道:“不要,四哥好痛痛,玉儿要去找四哥!”

  一句话还没说完,黛玉忽而跳下了辟邪,便提裙往门口碎步跑去。

  众人先是一呆,待得随即见到几名侍卫搀扶着胤禛进来时,却都了然。

  也许真的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也许是黛玉从小给胤禛教养,故而竟有所通灵罢!

  还没到跟前,黛玉已经泪沾衣襟,扑在胤禛怀里,呜咽道:“四哥不痛痛,玉儿呼呼,玉儿呼呼!”

  胤禛脸色虽有苍白,也要侍卫扶着,但是步伐却是一丝不苟,仍然沉稳依旧,只是抬手抚摸着黛玉,神色也没有一丝儿变化,笑道:“玉儿这么大了,还在四哥跟前哭鼻子的?”

  黛玉小脸儿好生委屈,扁嘴抽噎道:“坏伯伯,下一回,让辟邪咬他!”

  一面说话,一面又赶紧吩咐人抬了藤椅春凳来,好让胤禛不用再走路,急急忙忙将胤禛送回房里,又吩咐倒水拿药等等。

  瞅着黛玉忙得小陀螺似的,胤禛心里暖暖的,眸光也不由自主地柔了下来。

  只因康熙亦打发太医来与胤禛诊视,黛玉气愤地道:“才不要坏伯伯打四哥一棒子,再给一个甜枣儿!”

  立即大声叫辟邪,那太医给辟邪吓得屁滚尿流,不敢登门,金佳士伦只得另行去请太医。

  忙了大半天,好容易一色都妥当了,黛玉便红着眼睛拉着胤禛的手问缘故,忿恨的语气,颇有将康熙胡子揪干净的架势。

  原来昨日里见那拉氏登门送东西,胤禛便明白康熙之意如钢铁,一心一意还要撮合自己与那拉氏,心中自然是气愤之极,加上又见小黛玉心里老大不高兴,心中不免又添了三分怒气,当即便进宫里找康熙理论。

  偏生那拉氏敏慧正在与康熙回话,旁边亦站着八贝勒胤祀,及九阿哥胤禟,还有十四阿哥胤祯。

  胤禛虽心中气怒,却也不是不识礼法之人,更不会当着那些人的面问,故而给康熙请了安,便垂手立在一旁,也不吱声。

  康熙抬眼看着胤禛依然平静无波的脸庞,再看了一眼那拉氏红红的双眼,不失体统的端庄和大方,心中已是明白三分,便问胤禛道:“怎么?不过就是进上的一些东西罢了,倒是值得你亲自来给朕谢恩的?”

  胤禛冷冷地道:“儿子自然是来跟皇阿玛谢恩的,只是这恩德太重,儿子倒是有些承受不起!”

  听了这话,康熙如何不明白?又看了一眼那拉氏,果然见她双目更红肿了一些,泛着一丝淡淡的泪光。

  思及那拉氏家族的权势,对巩固皇权助益极大,绝不能将那拉氏另许他人,康熙高高在上地睥睨着下面相同倔强的胤禛,语气也不觉变得冰冷起来:“既然是朕的赏赐,是轻是重,你也只有接受的份儿!”

  胤禛眉峰一挑,竟也并不怕康熙浑身迸发出来的天威,只是依旧脸色不变地道:“儿子自知福薄,不敢有此妄想。”

  康熙愈加大怒,正要斥责,胤禛亦已冷冷淡淡地道:“皇阿玛身为天子,自然是金口玉言,绝无反悔之意,只是如今倒是不知道皇阿玛竟是何意?难道只夫人去世,皇阿玛便有改口之意么?既如此,那让九泉之下的夫人,心中如何想?”

  听到胤禛提起贾敏,康熙不觉先是一怔,火气登时消了下去,可是依然强硬地道:“既然知道朕是金口玉言,绝无反悔之意,那么你就该明白,那拉家的婚事绝不能作罢!朕容得你七年,可是如今,你也该收收心了!”

  冷冷地瞅着那拉氏,胤禛道:“非儿子之意,儿子绝不会答允!”

  眸子中陡然放出一些精锐的光芒来,那股霸气,竟和康熙依稀仿佛,没有丝毫气弱之态。

  见父子两个如此僵持,胤祀急忙躬身道:“皇阿玛,四哥秉性左犟,原是不可勉强,况距敏慧格格当差,尚有三年之期,在这三年之内,四哥能改了心意,也未可知。因此,还请皇阿玛喜怒,莫气坏了身子。”

  听了胤祀温和劝解的话,康熙的气倒是又消了一些,瞪着胤禛道:“瞅瞅老八,年纪比你小了三岁,却比你懂得分寸多。”

  胤禛遂对胤祀一礼,淡道:“多谢八弟。”

  胤祀神情温润如水,急忙还礼笑道:“大家都是兄弟,自然是该相互扶持着的。”

  胤禛却似没有听到,依然回过身来直视着康熙,眼角的余光,也是在警示那拉氏。

  “儿子一心一意,只求如额娘一般,寻得白首一心人,皇阿玛若能垂怜,自是儿子之幸。此心可对天地,海枯石烂亦无可渝,因此,若是儿子知道,再有胆敢登门打搅之人,且心怀不轨之心,必以轩辕神剑斩之!”

  这句话竟是掷地有声,眸子中的精光四射,愈加锐利起来,颇有不可一世的气魄和霸势!

  听到胤禛如此挑衅的话,康熙心中的火也给他的话挑了起来,只气得手都颤抖起来,原是有息事宁人之意,偏生一旁的胤祯上前道:“皇阿玛,四哥从小儿就是没有额娘管教,故而比别人更多了一些戾气和火气,皇阿玛一国天子,何必与四哥一般见识?再说了,咱们这样皇家,也没有什么白首一心人的道理。”

  话说到这里,又道:“十四年纪小,也不懂事,只明白一个道理,就是皇阿玛的话,是金口玉言,不管是谁,都是不准违背的,否则一是不孝,二是不忠,即使生在世上,也没有什么意思了。四哥先是抗旨,是为不孝;紧接着皇阿玛派给四哥的事情,四哥却又提前归来,是为不忠。”

  说着瞅着胤禛一眼,叹道:“四哥素来精明强干,人又懂得分寸,多少人都称赞四哥为人极好,故而皇阿玛瞧在我们是同胞兄弟的份上,就饶了四哥罢!不然,一是额娘也为儿子寒心生气,二则,若是叫外面的人知道四哥竟违抗皇阿玛的旨意,也是对咱们皇家一种嘲笑了。”

  一番话说得康熙火气越来越旺,立即高声吩咐道:“来人,四贝勒胤禛,罔顾圣意,重责三十大板!”

  康熙原是有叫胤禛有求饶愿意成亲之意,只要他肯妥协,自然也不用挨板子,自己更会重重赏他,偏生胤禛性子极倔强,竟是一句话也不说,一句告罪求饶的话也没有,便是那板子重重打在他身上,他亦是一声儿不吭。

  唯独那行刑的太监,却是得了别人的好处,私下商议道:“四贝勒虽然封了贝勒爷,可是却不服万岁爷的意思,一不肯娶敏慧格格,没什么岳家势力,二则德妃娘娘也不喜他,更没有什么别的地位根基,将来少不得庸庸碌碌一辈子罢了,既然拿了十四爷的钱,那便为十四爷办事罢!”

  故而那三十个板子,下得是又快又狠,待得打完,胤禛已是动弹不得了。

  不过幸而他是习武之人,不过都是皮外伤,未曾伤到筋骨。

  只是那太监私下议论之声虽低,他耳目灵敏,却听得一清二楚,不免对这兄弟之情,更是心寒不已。

  这就是皇家的手足之情,只要一旦威胁到了他的地位,别说不过一顿板子,就是杀人,也是有的!

  想必康熙亦是铁了心要罚胤禛,竟当日不准他离宫,不过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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