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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人八脉-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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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儿长那么高做什么!”莫黄川小声嘀咕着。

    霍黄天又是一声轻哼,只是这一次,却怎么听着都有几分嘲讽的意思。

    随后也不理会莫黄川,一手提起熟睡的陆语,向着房门外而去。

    那矮胖的身子也是紧随而去,很快消失在了夜色中。

    次日,一觉睡醒。

    哈欠——

    陆语懒洋洋地爬起来,撕扯着自己蓬乱的长发,痛苦地睁开双眼陆语睁开双眼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蜗居在一间不到十平米的民房里,东西乱七八糟的摆放着,除了数之不尽的烟头外,甚至还能看到一些斑点状的白色痕迹。

    “这是哪儿?”陆语一怔,随即就发现了身上还有一封书信。

    “修真之人,修心为上,此次前去博古斋,好生体悟……”

    陆语打开信封,三两个呼吸看完,随后懒洋洋地自言自语:“博古斋?真是倒霉,竟然被发配到这个鬼地方来。不过,这里的掌柜,貌似是那个什么鬼眼判官吧?”

    陆语正思索间,“嘭”的一声,房间的门被人一脚踹开了。

    “你这小兔崽子竟然还在睡觉,快给我出去干活了!”

    陆语看着面前这个趿一双满是污渍的拖板,一脸穷凶极恶的中年胖子,登时一个机灵,从床上趴了起来。

    “你是谁?”

    “别管我是谁,以后你就跟着我。快点儿,我带你去博古斋!”中年胖子一脸嫌憎之色,嘴里嘟囔着,“没事儿又来个吃白饭的。”

    中年胖子没压低声音,陆语自然是听得清楚,不过却并没露出什么不悦之色,慢吞吞地下了床,跟着中年胖子出了门。

    博古斋是崂山设立在东城市的一个堂口,做一些凡俗的古董生意,支持一下崂山的日常运转。

    陆语跟着中年胖子出门之后,进入一个胡同里,七拐八弯的绕的陆语都已经晕乎乎地时候,中年胖子终于停了下来。陆语抬头,面前是一个小店铺,门窗都是木制的,漆成樟红色,门前铺着青灰色的石板,乍一看倒是有几分古色古香。

    走进店铺,地面同样是由三尺见方的青灰色石板砌成,整个店铺不过三四十平方的样子,但却极为整洁。正对着门口的是一个红木柜台,后面的墙上呈列着六七幅画,也看不出是什么年代,谁的作品。

    店铺的两边则各自靠墙摆放着三个博古架。六个博古架上,左面的摆放着各个年代的瓷器之外,右边的两个摆放着各类金器、银器、以及不知名地类似首饰盒的东西,收拾的倒是很整齐。至于剩下的一个博古架,则是被归置在店铺的角落里,上面的东西也是杂乱的摆放着,看来与整个店铺有些格格不入。

    此时,在店铺正对门的柜台后面,一个看起来六七十岁的老头子带着一队金丝眼镜,一个看起来不知用了多少年的算盘被他拨打的劈啪作响。

    听到有人进门,头也不抬地道:“小本买卖,概不赊账。带钱就来,没钱右转,就是银行,谢谢合作!”

    一连串说出来,倒是颇为顺口。

    “三叔,是我,三胖。”中年胖子开了口。

    老头子这才抬头,看了眼中年胖子,目光落在了陆语身上:“掌柜的让你来的?”

    陆语点头。

    老头子闻言,也不多问,回身摸出一沓书,扔在柜台外面,顿时就看到无数灰尘飞舞,老头子则是接着低头拨弄他的那破旧的算盘:“掌柜有事不在,临走前交代我把这个交给你。”

    陆语上前,拿起书本瞧了瞧,书本看起来有些破烂,但还看地清书名——《博古识异》。然后,陆语就将这一沓书抱在怀里,找到角落里的一把椅子,细细看了起来。

    他却不知道,在这东城市里,已经有人盯上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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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霹雳火,霍黄天!”三角眼角微微抽搐。

    修真界之人均都知道霍黄天性情爆裂,所以得了这霹雳火的称号。可是他自己却并不认同这称号,只因为自己的一声赤色虎纹,自号“赤虎”!

    见霍黄天来了,陆语便不再逃了,轻轻将小二憨放在地上,替他检查起身体来。

    其实陆语之所以敢明目张胆地折断王二胖子的手指,是因为知道霍黄天就在附近。

    三庆自然每日忙碌,也是没什么时间去管教这个小子,霍黄天便自然而然的带着他了。而小二憨年纪尚小,霍黄天不会放心他自己到后山了,而且他一个小孩子也不会有抓住野兔的本事。

    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霍黄天那个炼丹狂人正在后山采药,把二憨带出来了,然后又受不了小孩子纠缠,就抓了只野兔子给他玩儿,却自己忙去了。

    如果不是这样,陆语是绝对不会当面出手,而是找机会暗地里把王胖子整残整废。

    因为他的修为实在是上不了台面(其他人更是认为他是个废人),根本不会这三角的对手,一旦动起手来,不但自己,连小二憨也会受到牵连。

    而霍黄天在场就不一样了,他已经打通了第八脉门,进入了玄脉的修炼期,最近更达到了引火素入体,锻化脉网,修成了火素法身,南离火体。

    总之,据陆语判断,霍黄天的实力只会在三角之上,绝不会在三角之下。

    果然,三角打量了一下霍黄天,脸色一凛,马上收了架势,两眉上挑,双目成缝,跟哭似地笑着说:“原来是霍师侄,想不到你已经修成了南离火体,真是少年有为啊。”

    看了这三角对霍黄天颇为忌惮,只是嘴上不愿吃亏,称霍黄天为少年,是提醒霍黄天自己是长辈,霍黄天要放尊重些。

    其实修仙者即使达到先天之寿,除了少数人,最多也就是二三百年寿限。

    而霍黄天已经一百二十岁了,即使是按比例换算,也绝称不上少年了。

    霍黄天一挥手,也散了咒力,皮笑肉不笑地说:“师叔谬赞了,倒是上官师叔,尽二百岁高龄了,跟小辈儿动起手来,生龙活虎,真个称得上是老有所为啊!!”

    霍黄天这一番话一出口,陆语差点儿笑出来,更是心想这霍黄天平时笨嘴拙舌,竟然也有这么损的时候。

    那三角脸都说白了,好一会儿才说出一句话来:“霍师侄说笑了,老朽是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拿了王家少爷的钱,当然也保证他的安全。现在你崂山门人打伤了王家少爷,总要给我一个交代吧。”

    “臭老头儿,可是你家那个肥猪先打的我,你倒说的好像我们是恶人一般。”小二憨气呼呼地说。

    那三角继续笑笑,自以为高明地说:“就算是先达的你又怎么样呐?霍师侄你不会要为了这个小杂种得罪王家吧?”

    霍黄天也是放声大笑:“说起小杂种来,上官师叔倒是说说,我崂山又有哪个不是小杂种啊?”

    “你什么意思,这么说你是不愿意了?下个月王家的香火钱你们不想要了吗?”

    “废什么话啊?这不都是明摆着的嘛。”陆语在一边实在看不下去了,讪笑着说。

    “陆语,说话客气点儿。上官师叔,给不给香火钱是你家主子的事儿,你做不了主,我说了也不算。不过,咱们道士,占着这仙山福地,不用买房,御剑飞行,不用买车,要是愿意,学着辟谷,连饭钱都能省了,要那么多钱干嘛,还不是养活这些小杂种嘛。”

    说着,霍黄天舍了三角,踱步到王胖子身前,笑呵呵地问:“公子你都伤在哪了?”

    霍黄天凛凛大汉,气势压人,再加上刀疤独眼,竟然把王胖子骇得说不出话了,好一会儿才战战栗栗地说:“指头。”

    咔——咔——

    两声脆响,霍黄天以电光火石之速,将王胖子的左手(陆语折断可是右手)指骨折断又复原,疼得王胖子大呼小叫,差点儿尿崩。

    三角一看情况不对,一下闪到莫黄川身后,右手攒起一张金色符纸,一运气,手上竟泛出一层古铜色的金属光泽,凝出刀型来,袭向霍黄天后腰。

    “锐金符咒!”陆语大叫一声,想提醒霍黄天。

    却见霍黄天头也不回,一运力,就看他背上的虎纹震荡了一下,竟化作一只两人长的火虎,成下山之势扑杀出来。

    那三角躲闪不及,被烧了个全身焦黑,连八字胡也少了一撇。

    只见霍黄天依旧是不回头,冷冷地说:“师叔既然知道我修炼的南离火体,就该知道南离火体修成之后,全身都可以释放咒法,是个只攻不守,以攻为守的法体!!再说了,公子手指头接歪了,我帮他整整也是好意,你又何必着急呢?”

    说完霍黄天又死死地瞪着王胖子问:“二少爷还伤在哪了?”

    这王胖子明明知道自己说出来不会有什么好果子,但是看着霍黄天的眼睛,居然有一种如果不说实话就会马上死去的感觉,竟老老实实地说:“胳膊!”

    霍黄天奥了一声,做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接着一手架起王胖子的左胳膊,一手高高举起,做了一个大力劈砍的动作。这一下要是打下去,莫霍黄天自然有办法给王胖子接好,但是光疼也能把他疼死。

    三角一看,赶紧一把抱住莫黄川的手说:“别别别,霍师侄,就这样吧,是我技不如人,是我错了,我们这就走。”

    说着三角从衣袖里掏出三道白色符纸,贴在王胖子身上,又将两道同样的符纸贴在自己脚上,念动符咒,飞升起来。

    霍黄天大喇喇地一抱拳:“多谢上官师叔大人大量,您回去告诉王家老爷子,就说改天黄天备了礼物,亲自登门道歉。”

    三角冷哼一声:“霍黄天你也别得意,王家是不会就此罢休的。”说着一道化作一道白光,划着弧飞悬而去。

    陆语在一边可是乐坏了。

    他心想这霍黄天实在是比自己还要坏,以前只道他是只知用蛮力的莽汉,却没想到他既然有这种手段。

    不过想想也是,如果霍黄天只知用蛮力,就该叫赤熊而不是赤虎了。

    正是霍黄天这种冷血决绝的王者气质,才给他赢得了赤虎这个称号。

    他平时笨笨的好像一只人畜无害的懒散大猫一样,但是瞬间就能爆发成一个天生的狩猎者。他并非是没有心机,而是他的心机充满了阴毒和狠辣,出手就要见血,所以平日里只好收起爪牙来。

    见三角飞远了,霍黄天才回过头了,瞪着陆语说:“你倒真会惹事,竟然出手打伤王家那个败家子。”

    陆语不以为意:“好意思说我,你出手不是要更黑些!”

    “我出手是因为我知道——”

    “因为你知道王家老爷子也是崂山出身,绝不会偏袒自己儿子?”陆语懒洋洋地问。

    霍黄天有些小小的吃惊,半城商行所谓老爷子,实际上是崂山出身,而且还是自己的师弟,这件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多。但转而他又释怀了:“是掌门师兄告诉你的?”

    陆语没说话,就当认下了。

    其实当然不是莫黄川说的,而是陆语从星星点点的蛛丝马迹中猜测出来的。

    虽然莫黄川没有直接告诉陆语,但是这种掌握大量信息后,大胆联系和猜测的思维方式确是他交给陆语的。

    陆语在他的书房里看过崂山历代弟子的记录,无论是修道大成还是出山另谋出路都记录在案,十分详细。

    因为对崂山来说,这记录更像是一本家谱,记录了崂山每一个家庭成员的成长历程。

    但是唯有自己这一代一个叫王黄三的记录十分简略,只有天赋平庸,下山从商八个字。

    陆语还看过仙商传略一类的杂书,里面对王家老爷子王世坤的家世描写同样语焉不详,只说他是早已没落的山阳王家的后人,与洞庭苏家结姻后借助苏家的实力迅速崛起。适逢当时和苏家在生意场上平分秋色的清河杨家一夜之间被人屠尽满门,生意陷入混乱。王家迅速抢占市场,成为了如今的商界一霸。

    但是据陆语所知,山阳王家近五百年来并没有后人出现,加上王家这些年来一直都在暗中资助崂山,陆语便大胆地猜测王黄三和王世坤其实是同一人。

    当年苏家见王黄三确实有商业才能,有心招他做个东床,又觉得他的地位出身实在与自己不配,于是为他编造了一个旧贵族的身世,将女儿嫁给了他。

    如果陆语的猜测是正确的,这位能让莫黄川帮他隐瞒身世,还月月给崂山送钱的王师兄也算是个不错的人,人品上能得到莫黄川的认可又不忘本,他绝对不会在儿子的事儿上有什么偏袒的。

    这也是陆语敢于出手打伤王胖子的原因之一,虽然只是推测,但陆语向来对自己的头脑有信心。

    啪。

    一把破蒲扇打在陆语头上。

    “于是你敢动手打伤王家的人了?王家师弟不动手,苏家小姐就不会给自己儿子出气了?他们不明着动手就不会暗箭伤人了?那个上官宣也不是什么宽宏大量的人!!”莫黄川忽然出现了,对着陆语一顿数落,脸上却依旧是笑。

    “别问我他怎么来了,有人在他家后院打架,他却不知道,这个掌门也不要做了。”陆语看向霍黄天,后者却瞥了他一眼,冷冷地道。

    不过听了莫黄川一番话,陆语确实也觉得自己做事有些唐突了,只好问莫黄川:“这个什么上官宣什么来头,茅山的?修为不怎么样吧?”

    “他自己倒是了了,整日混吃混喝,只是他收了一个好徒弟,”

    陆语一听,敢情这老小子跟自己师傅一个德行(笑)。等等,上官宣?好徒弟?

    “难道他的徒弟就是那个什么屠苏?”

    茅山派与崂山不同,当年茅山是由三家合作的一家,没有掌门,凡事由长老会决议。

    如今茅山更加松散,干脆卖了福地灵山,弟子都是天下云游,而茅山的道术也渐渐重分了三家。

    像那个三角上官宣,修炼的就是符咒一门,另还有傀儡和请神两门神通。

    这个屠苏则是茅山派新一代的人物,比陆语也就大个三五岁,却打通了四门人脉,咒念双修,更精通了茅山三系道法。近几个月来,这个屠苏开始在各大门派中巡回挑战,先是打败了邪剑宗三名弟子,又和蜀山新一辈中的翘楚赤松子战作平手,已经成为仙界新一代的少女偶像了。

    莫黄川颇同情地点点头,陆语则一屁股坐在地上,小二憨啊小二憨,这下小爷可被你害苦了!!

    小说首发本书

    。。。

 ;。。。 ; ;    陆语狗腿子味儿十足地搀着王二胖,马褂三角则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三个人正在后山逛着,正好听见有人叫陆语。

    找了一会儿,陆语才看见一个挂着鼻涕的黑小子,手里提着一只野兔子站在个小山坡上,得意洋洋地看着自己。

    这不是那小二憨又是谁。这小子家里是山西的,爹被盖死在了黑煤窑里,娘常年病在床上。

    霍黄天有个弟子叫三庆在山下历练,就住在他们村上,他娘不知道三庆是修仙的,只想着儿子当上道士就能有口饭吃,自己死了也安心,就拖着身子跑去求三庆。

    但三庆想,按崂山门规二憨仍有亲人在世,属于三不收,所以执意不肯。

    没想到他娘身体太差,竟然跪死在了三庆门口。

    因为这事儿霍黄天大发雷霆,说三庆不知变通,逼死人命,要把他逐出师门。

    后来是莫黄川说情,让三庆为二憨娘修坟立碑,又收了二憨为徒,这事儿才作罢。

    当时小二憨才只有四岁,一下子没了娘,整天哭闹。是陆语骗他说,咱们都是修仙的,你娘是得了道,到天上去了。你是神仙的儿子,不能哭。你要好好修行,才能再见到娘,才把他哄住。

    “陆语,看见没,这是我抓的。”小二憨仰着小脸儿朝陆语大叫。

    “这是谁?”王胖子一脸的嫌憎。

    “奥,这是那个谁谁谁的徒弟。”陆语不理小二憨,赔笑地对王胖子说。

    “又是从凡界孤儿院里找来的吧。你们崂山怎么净找些孤儿来当徒弟,这些小子能有什么出息,长大了还不是和你一样当个废物?”王胖子轻蔑地盯着陆语看看。

    “是是是,我们这些小子没什么大作为了,哪像二少爷您啊,含着金汤匙出生,将来一定大有可为。”陆语依旧是谄媚地笑着,连骂自己的时候都是一脸的真诚,不由得人不信。

    王胖子满意地点点头,刚要继续往前走,就听见小二憨大声地喊:“陆语,没听见爷爷叫你啊,你身边这头肥猪是哪来的啊,长得也肆意妄为了吧。”

    王胖子一听,青筋都爆出来了:“你这个没爹没娘的小贱种,你说什么?你是想死不成?”

    小二憨走到王胖子身前,擦了擦鼻涕说,仰着小脸说:“你才没爹没娘了,陆语说了,我们有爹有娘,他们都修成神仙了,只要我们好好修炼,就能见到他们了。我们爹娘比你们强多了,这么多年了都得不了道。”

    王胖子一听,哈哈大笑起来,他一脸鄙夷地看着陆语,阴阳怪气地说:“没想到咱们陆语还是神仙之后啊,陆语,你可真是太会编了。”

    陆语尴尬地笑笑:“小孩,小孩,不懂事儿。二少爷你别理他。”接着冲小二憨瞪瞪眼说:“你小子又偷懒,小心我告诉你师父。”

    王胖子拉住小二憨说别走别走,接着奸笑着看看陆语说:“既然小孩儿不懂事儿,你就教教他呗,让他知道知道他爹娘到底哪去了?”这就是犯贱,我只能说这个胖子因为自身的猥琐而自卑,抓住一切机会打压比自己不幸的人。

    陆语还是笑:“二少爷啊,咱们别和小孩儿一般见识了,他一会儿要是哭了,还不是烦着您嘛。”

    “哈哈,好,咱们不管他了,哎,陆语我的鞋怎么脏了。”妈的死胖子竟然模仿少林足球里的谢三爷。

    陆语赶紧俯下身子,单腿跪在地上,把王胖子的脚抱在怀里,用袖子蹭着皮鞋说:“二少爷您真是大人有大量,还有这鞋,一看就知道不便宜。”擦擦鞋,保住一个孩子心里的一点点幻想,对有个不幸童年的陆语来说,是件稳赚不赔的生意。

    王胖子不亦乐乎,一脚把陆语蹬翻在了地上:“就你小子嘴甜,走吧。”

    其实这一脚并不重,陆语也就是就势倒在地上,讨王胖子一个欢心。

    没想到这时,小二憨扔了手里的兔子,一把抓住王胖子的衣服大叫:“你个死胖子,为什么打人啊?”

    说时迟,那时快,连陆语都没反应过来,王胖子一巴掌就打在了小二憨脸上,小二憨一个趔趄,翻倒在了地上。

    陆语赶紧跑过来,捧着王胖子的手,心疼地说:“二少爷你怎么亲自动手啊,打疼了没有啊。”

    王胖子看陆语还是那个贱贱的奴才相,也没多想。

    如果他能看见陆语发红的眼睛和黑化的脸,一定会吓出一身冷汗。

    咔的一声脆响,接着是王胖子杀猪一样的惨叫声。

    陆语手上用力,居然将王胖子右手三指全部折断,而且还不放手,一下一下的揉搓着王胖子的指关节,阴冷地说:“这富人的手就是不一样,折起来劲道,捏起来也有弹性,不错。”

    那个马褂三角显然也没想到狗一样的陆语会忽然为了一个小孩儿向王家少爷下黑手,等他反应过来,急急脚下发力,还没动地方,就见陆语手上又是一发力,王胖子识相地大叫一声:“别动,你想害死老子啊!!”

    陆语示意小二憨到自己身后来,冲着王胖子不屑地一笑说:“王胖子你听着,我不管你爸爸是李刚还是王刚,他就是和膊恍小N衣接锪瓴疟皇Ω荡结郎剑昵拔以诜布洌怨刀魅萌舜蚬税敫雎罚揖湍芄苋私械反蚣埽椅匏剑愦蛭衣钗叶济还叵怠5撬恍校遣恍小2还苣阍趺纯此牵搅酸郎剿蔷褪巧裣傻暮⒆樱蔷褪翘欤愀叶且幌拢揖桶悄阋徊闫ぁ!

    马褂三角站在一旁,一边挽着袖子一边说:“小子,你最好赶快放开王家少爷,要不然我若动起手来,你护得住自己,护得住那小子吗?”

    陆语一听,神色一紧,接着快速地飞起四脚。

    第一脚,踢在王胖子胳膊肘上,踢得他胳膊来了个反向弯折。

    第二脚,踢在王胖子肩膀上,踢得他胳膊脱了臼,好像用胶水粘在肩膀上的一样。

    第三脚,踢在王胖子下巴上,这一下很轻,并没有踢出什么伤来,而是一个勾脚把王胖子直直地挑了起来。

    于是第四脚悄然而至,踢在了王胖子肚子上,直接把他踢在了那三角怀里。

    这四脚下来,别说说话了,王胖子已经连疼都喊不出来了。他的整个右胳膊,弯弯的,软软的,耷拉在那儿,就跟个死蚯蚓一样。

    而且陆语踢他肚子的那一脚明显是瞄着胃去的。

    他只觉得肚子里一下拧巴,就连昨天吃的饭都吐了出来。

    陆语看也不看王胖子,右手把小二憨揽在怀里转身就跑。

    说时迟,那时快,那三角已经把王胖子放在地上,一个飞身来在陆语身后,只见他左手五指张开,掌心一张苍白符纸燃起,化作一条暗青色小龙,有手指长短,周身闪着淡淡雷光,盘旋在五指之间,袭向陆语后脑。

    这是茅山的蛰龙雷咒,攻击只在股掌间,控制精准,落点小威力大,一旦被击中只有针孔大小的创口,全身的血管脉络却全会被灼伤。

    陆语自然知道自己是逃不掉的,左手微动,食指与中指并起,向着脚下一挥。

    风·急速!

    这千钧一发之刻,陆语便施展了这三年来为数不多的精通的咒术。

    只见其速度猛地一增,紧跟着忽然扯着嗓子大叫一声:“霍黄天,你非看着小爷死了才肯出来吗!!小爷今天可是为了你家的小子!!”

    吱啦,噼啪。

    只见一只燃着烈火大手三指呈虎爪状硬硬地钳向了三角的手。

    雷龙对火虎,势均力敌。掌爪相碰处,火光四溅,雷花迸射。

    那三角倒退了半步,立定后忙加强咒力,将那指尖蛰龙催化作碗口粗细,两角弯弯,怒目炯炯,长须飘飘,鬃发荡荡,威风凛凛,自腋下绕到前胸,气急败坏地大叫“谁”!

    哼!

    一声冷哼自一个巨汉口中发出,身高两米上下,散着长发,裸着上身,皮肤泛着淡淡红色,背后一只斑斓火虎,吊睛宽额,铜牙铁爪,不像纹身,倒像是长在身上。

    只见这巨汉将手中背篓小心地放在地上,一声暴喝,双手握拳在胸前发力一震,声如虎啸。他双臂登时燃起红艳艳的火光,接着他拉來架勢,两手三指呈爪,火焰尽聚在爪上,变成了两只龇牙咧嘴,威风凛凛的虎头,冷冷地说:

    “赤虎霍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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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于是乎,潇潇洒洒也罢,浑浑噩噩也罢,一转眼,又是一个月光景。

    就像玄通说过的,他根本连体内的元力都无法聚拢,跟别提开启根脉了。作为一个无法修炼的人,他并没有成为一个痛苦难过的人,也没有变成同门欺辱和嘲笑的对象。

    虽然除了玄通老道,掌门莫黄川和霍黄天之外的所有人都对他极为的恭敬,虽然有的时候,陆语会觉得有些许隔阂,或者说孤独,可是在这里,在崂山,他体会到了家的感觉。

    他从小自己讨生活,性格乖张,圆滑世故,在崂山去除了那份戾气之后,性子倒也讨人喜欢,不过这喜欢的人怕也只有玄通三人而已。

    可是纵然如此,陆语仍旧十分的满足。崂山家一样的氛围,仍旧在一定程度上弥补陆语童年亲情上的缺失。

    崂山门人众多,玄字辈和黄字辈常驻在山上的,也就是玄通,掌门莫黄川和炼丹的霍黄天。这三个人带给了陆语很多正面的影响。

    在老不着调的玄通身上,他学到了一种自娱自乐的能力,正是这种能力让他在不能修炼的情况下让他依然保持良好的心态(在别人看来是这样的)。不过,像第一次见面一样,他对霍黄天还是没有好感,常常要斗嘴生气,并且数次扬言要吃光他的金丹。

    和这两个人相比,出了跟崂山收养的那些孤儿玩闹之外,陆语更多的时间是和莫黄川混在一起。

    这两人脾气相投,陆语时间又多,跟着莫黄川学了不少生意和古玩的知识,这一来,本就是小人精的陆语越发奸懒馋滑,见风使舵的本事一流。

    因为莫黄川叫金眼掌柜,所以陆语得了个外号叫少掌柜的,而陆语对这名号也颇受用,平日里常以小爷自称。

    这天早上,陆语起来吃过早饭,照例来到后院小林子里。

    仍旧是穿着他那一件半旧不新的青色道袍,挽着袖子,上襟扣子也不系,颇为随性。

    见他来了,林子里的鸟儿也不惧怕,竟都飞了过来。陆语一笑,自腰间取出一包麦粒,抛向群鸟,自己则卧在长石上听着鸟鸣,补上一觉。

    他刚闭上眼就急匆匆跑来一个小道士,看年纪比陆语只大不小。那小道士见着陆语,忙忙一作揖:“果然在这儿。小师叔,掌门请您到大殿偏厅,说有急事相商。”

    陆语一个翻身起来,装模作样地点点头,倒背着手说:“你先去回禀一声,我随后就到。”

    小道士听话地点点头,一溜小跑地走了。

    陆语暗想,急事儿,能有什么急事儿,无非是王家的败家儿子又来了呗。

    当今修真界,当分为神、鬼、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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