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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人八脉-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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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长发男子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回过头来,看着陆语,咧嘴而笑,牙齿森白。
陆语的一双眼球,几乎瞬间夺眶而出,他想说些什么,张合着却没有任何的声音。脸颊上,不知是雨水,或是汗水,顺着眼睑而下,却怎么也挡不住那站在尸山上的一张脸——
那是,他自己的脸。
就在下一瞬,脑海里的血管如同要崩裂一般的疼痛,令得陆语狂叫出声。
吼!
黑夜里,无名山谷之下,一声咆哮,骤然响起。就连地面的石屑,都有些轻轻地震动。
陆语睁开了双眼,天已经蒙蒙亮了,胸膛剧烈的起伏着,有些气闷,浑身冷汗淋漓,湿透了道袍。
“又是噩梦,真是麻烦!”陆语嘀咕着想要起身,却猛地觉得身上有些沉,低头才发现身上还趴着一个人。
怪不得会觉得胸口闷,陶陶大小姐竟然不知为何也晕了过去,并且到现在还未苏醒过来。
陆语懒得起身,就又仰面躺在了地上。额头上的伤口,血已经止住,两手伸展了下,似乎也没什么大碍。这变态的恢复能力,又救了他一命。
下一刻,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看了眼对面的崖壁,一丈多高的黑色石壁映入眼帘,光滑如镜。在其下方正中央,似乎是一扇巨大的石门,镶嵌其中,隐隐有着淡淡的亮光透出。
就在陆语正疑惑间,右脚脚腕突然有着一丝冰凉带着滑腻缠绕而上。
陆语原本懒得起身,却不想这滑腻之感竟然顺着小腿向着两上而去,似乎正冲着某个隐秘部位而去。
这还了得,陆语一个激灵,立即就陶陶从身上推开,翻身坐了起来。
入目,是一条一米多,又细又长,黄绿相间的蛇!
“wo!cao!”
陆语脸色瞬间就黑了,看到这条蛇,不禁就想起了昨夜在山崖之上,即便是以陆语这等惫懒性子,也是立刻就气不打一处来,右腿一甩,将细长的蛇身挑飞了出去,好巧不巧的飞向了崖下的巨大石门。
起身,飞跃,一气呵成,直奔那长蛇而去。
可没想到的是,就在陆语出手直取那长蛇七寸的时候,后者竟然在落地瞬间,就“哧溜”一下,没入石门之后,不见了踪影。
陆语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眼面前的石门。丈八高,尺九宽,通体黝黑,却又散着淡淡亮光。顶上挂着一块牌匾——
丹星阁!
愣了下神,陆语仔细打量了下面前的石门,默念两句,随后露出恍然之色,嘿然一笑,看着面前的石门,两眼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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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夜晚,悄然而至。
晚饭前,陆语照例去了后厨,顺出一只羊腿,三根黄瓜,连带着还有其他一些杂七杂八的零嘴,满抱在怀里,晃晃悠悠地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刚进门,陆语就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地,待看清来人后,这才长舒一口气,将顺回来的东西放在桌上,看了看一屋子的乱七八糟,倒也不甚在意,就这么大喇喇的躺在了床铺上。
陶陶一脸气鼓鼓的样子,坐在桌上,顺手就拿起了陆语顺回来的黄瓜。
“喂,这黄瓜是用来吃的。”陆语瞥了她一眼。
陶陶狠狠地瞪着他,双手用力。
“咔嚓”!
黄瓜应声断成两截,陆语不由就打了个哆嗦。
陶陶走到床前,恶狠狠地道:“本小姐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我的书还给我,否则的话……”
“如何?”陆语甚至懒得看她,闭目养神起来。
可是下一刻,就是一阵剧痛。陆语一下子就咧嘴,可是没等他叫出来,耳根上陶陶的手就像钳子一样拽着自己,不由自主地就下了床。
“哎哟,姑奶奶,松手松手。疼……疼……”陆语一路叫唤着。
陶陶却不理不睬,甚至速度越来越快。
你说什么?为什么不反抗!
因为他懒得反抗。
这不,连叫都懒得叫了。任由陶陶一路拖着他,往后山而去。
不知是过了多久,直到周围看不到半点灯火,陶陶这才松开了手里的耳朵。
陆语揉了揉麻木的左耳,四处看了看,借着月光,只看到周围光秃秃的一片,
陶陶似乎很是生气,一句话也不说,就这么背对着陆语站着。
“喂,你把我拖到这里干什么?”陆语感受到凉风阵阵,裹紧了自己的道袍走到陶陶身旁,却感觉到前方三尺外,一片黝黑,竟然已经是悬崖边上,看去一片黝暗,不知深浅。
陶陶转过身,看着陆语,仍旧一脸气鼓鼓的模样。
“嘿嘿……”陆语讪笑,“没什么事儿,我就先回去了。”
说着迈开步子就要开溜。
可是还没等他跑出去两步,微光一闪,陶陶就站在了他面前,死死的盯着他。
陆语脸上有些不自然。
这小妮子大半夜的把小爷拖到这种地方来,不是要以身相许吧?
这月黑风高的,倒的确是个好地方。
陆语正暗自意淫的时候,却看到陶陶伸出抽出了背上的青霜剑,指向了他的喉咙。显然,小美女已经是懒得跟他废话了。
陆语瞬间就觉得脖子间一凉,一看情势不妙,舔脸笑着,后退了一步。
可是陶陶却紧逼而上,就这一进一退间,陆语已然到了悬崖边上。
陆语已经感受到身后“呼呼”的山风吹得他有些摇晃了。
陶陶只是想要回自己的书,却并没有想要陆语的命,站在原地,伸出了空着的左手。
“嘿嘿,有话好好说,女孩子家家的动刀动枪的多不好。”
陆语额前有些冒冷汗。
陶陶从来没见过这么无耻的家伙,“捡走”了自己的东西,死活不换给自己不说,竟然还笑得这么可恶,自己怎么能轻饶了他。
就在这时,陆语突然觉得脚腕上有些湿滑,下意识的就低头一看,一条手腕粗细的大蛇竟然在两人对峙之时攀上了他的脚面。
“啊!”
陆语尚且没反应过来,陶陶却一声尖叫,手中的青霜剑一顿乱晃。陆语登时就吓得退了一步。
下一刻,他就暗叫完蛋。
“哗啦啦……”一阵山石滚动的声音。
陶陶立刻就慌了神,倒提青霜剑,三步并作两步就到了悬崖边上,却看到陆语一只手紧紧地扣着崖边的一小块凸起,整个身子凌空摇晃着,看到陶陶到了崖边,陆语不由破口大骂:“你这婆娘,没事儿拿着把破剑瞎晃什么。小爷差点儿让你害死。”
陶陶是谁,蜀山的少掌门,从小就是被人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主儿,哪里有人对她如此口出恶言。当即就上了火,捡起崖边的一块小石头就砸在了陆语的脑袋上,正中眉心。
“哎哟!”陆语痛叫,左手晃动着掐一道决,口中低喝:“风·浮游!”
这个玄通老道第一次展示给他的风素咒法,陆语自然是极为熟练的。
可是下一刻,他就傻眼了。身子仍旧这么吊在半空,丝毫没有浮起的征兆,反而是觉得身子猛地一沉,一股巨力作用下,仿佛是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将他拽向了无底深渊。
而他自己由于初开根脉,体内的元力匮乏,只能勉强支撑自己施展两三次咒法,并且之后身子都会有虚弱的症状。这在平日看来毫不起眼的后遗症,却在此情此景之下,会要了他的命。
可是陶陶根本就没想到这些,而且她也不知道此时陆语所承受的压力,无论陆语嘴中哭爹喊娘的叫唤着要坚持不住了,却仍旧捡起小石头砸向陆语。
陶陶虽然有些呆萌,但是并不傻。修真之人,即便是没了元力,肉身也是较为强大的,才这么会儿就哭爹喊娘的,一定是在骗自己。
陶陶想到这里,心中愈发的来气。手中的小石头一股脑的扔在了陆语的脸上。
陆语心中叫苦,后悔不迭,急忙叫道:“快拉我上去,我这就还给你。”
陶陶一听,住了手,轻哼一声,露出一个胜利的表情。随后体内元力一动,就弯腰伸手,想要搭在了陆语的手腕上。
可随后,她就一声尖叫,紧接着竟然就这么直挺挺的栽落而下。
只因在她的手伸出悬崖的一刻,蓦然间一股巨力袭来,陶陶一个不防之下,就这么被那巨力拽了下去。
陆语傻眼了,这小妮子是在找死么?
可是随后他就哭了。陶陶的连就这么结结实实的砸在了他的脸上,四唇相接。
好在生死时刻,陆语没有任何时间去看陶陶攸忽之间涨红的脸颊,大喊一声,陆语整个右臂似乎都是猛地暴涨,粗了一圈,死死地扣住了崖边的凸起。
而陶陶则是立刻用双手双腿勒住了陆语的后背,远看如同一只八爪鱼一般,挂在陆语的胸膛。
即便陆语的身体变态的强悍,可右臂仍旧是不堪重负于二人的体重,只听右肩处“咔嚓”一声,陆语只觉一阵钻心之痛,整个右臂都麻木了下来,右手在毫无知觉的时候,松了开来。
耳旁是呼呼的风声和陶陶撕心裂肺的尖叫。
蓦然间,左侧一道亮光闪过,电光火石之间,哪里想的了那么多,陆语勉力抬起左手,堪堪握住了那亮光的末尾之处。
入手就是一凉——正是陶陶的那一柄青霜剑!
看清手中之物,陆语就立即明白了,这恐怕是唯一的生机了。毫不犹豫,陆语奋力提起手中弯曲的短剑,照着面前的石壁就狠狠地刺了过去。
“噗嗤!”
这看来奇形怪状的短剑应声而入,像是插进了绵软的豆腐里一般。
“嗤啦”“嗤啦”……
一连串的仿佛是撕开美女衣服的声音,夹杂在陶陶的尖叫声中,令得陆语不由地直翻白眼,但左手却抓的更紧了。
不过,好在这“怪剑”极为的锋利,自己二人坠落的速度虽然极快,但陆语感受得到下降的速度实在逐步的减缓。若是一把钝剑的话,且不论是否能刺入这石壁,即便是能够刺入其中,恐怕这一前一后的极静极动之间,自己的左臂也要交代在这里了,到头来还是死路一条。
也不知是向下坠落了多久,陆语忽的感觉到左臂一紧,手上的青霜剑猛地一震,晃了三晃,停了下来。
“跨啦啦!”
一大片碎石碰撞着崖壁,去势不减。
随后就是一连串的“砰砰”声。
陆语松了口气,有些气喘,随后斜了一眼怀中四肢紧扣着自己,双目紧闭,兀自尖叫不止的陶陶:“能闭嘴吗!”
有几分不耐,又有几分愤恨。
陶陶听到陆语带着训斥的语气,止住了叫声,睁开婆娑泪眼,看到自己二人正挂在悬崖峭壁上,四下里更是一片漆黑,四肢不自主的又紧了紧。
“咳咳……”陆语咳嗽,“你要勒死我么?”
陶陶连忙松了松四肢,随后有几分怯懦地道:“对不起,我,我害怕。”
说到最后,声音细如蚊鸣。
陆语懒得再计较什么,吩咐陶陶向上一点。
后者迟疑了下,随后抓着他的衣服向上挪了挪,直到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两腿夹紧他的腰身。(这个姿势,怎么有点熟悉。)整个脑袋都埋在陆语的胸膛上,低着脑袋。
也幸好陶陶身材娇小,这才能解放了陆语的双腿,轻轻摆动着,只是胸前紧贴的两团柔软在此中的轻柔,的确是令得陆语心中微荡,可是左臂上已然是一片酸痛。好在陆语明白此刻的处境,收敛心神,鼻关口,口观心。在这痛与快乐中,终于是找到个落脚的地方。
轻轻松了口气,陆语看了看怀里一声不吭的陶陶,这半晌摇摇晃晃的,这小妮子也不知是吓得还是背着山风吹得,筛糠似的抖个不停。
陆语低头:“白小陶!(陶陶的全名,陆语在回到崂山后从莫黄川口中所知)吓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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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听到陆语说他要接受挑战,众人都纳闷了。这个家伙平日奸懒馋滑,贪生怕死,今天怎么有股子视死如归的味道?再看玄通,直接哭了出来,冲着陆语大喊:“小兔崽子你这是作死啊!”
陆语并不理自己那个喜怒无常,说哭就哭,说笑就笑的神经师父,而是将手中的信封一挥,说:“上面的小子听着,应下归应下,却不是你挑战我。我这里有战书一封,定下了时间地点,你若是够胆子,便接了去!”
屠苏哈哈大笑起来,道一声:“有趣有趣,我倒要看看这有些什么规矩。”说着引一道疾风符纸,将陆语手中的信封收了上去,拆开略略看了一遍,竟是越看笑得越欢:“我本想着今天我手伤了,和你打起来,就算做让你占个便宜,会想到你竟然约到三天后,好,三天后就三天后。”他的手刚刚被火咒灼伤,满是鲜血,不一会就沁湿了信纸,红白相映,十分慑人。他待血漫遍了整张纸,使一个茅山的血法咒术,将信纸粉碎,不再逗留,催引元力,踩着风筝飞旋而去。
莫黄川又是一扇子打在了陆语后脑上:“你小子怎么做事越发唐突起来,是不是又仗着自己那点儿学识,妄下定论。”
“师兄你也看出来了?”陆语也不生气,讨好地看着莫黄川。
啪!
这次是掌门夫人赵黄绢一巴掌趴在了莫黄川的光脑壳上,她身子高挑,和陆语相差无几,比莫黄川高出不少,打起来倒是顺手。“动不动就打别人头,你倒给我说说你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啊?”
莫黄川忙转过头,媚笑着揉搓着自己老婆的玉手:“哎呀哎呀,手震疼了没有啊?老婆你可看仔细了,那小子确实是服食了血文青竹?”这血文青竹是周身有细小红纹的竹子,长在南疆,烘焙之后与绿茶沏水服用,可以半个月不眠不休。但是与凡界的兴奋剂一样,如果长期使用,就会产生依赖性,也就是上瘾了,一旦断食,轻者躁狂不安,重者本心失守,疯癫而死。
赵黄绢鄙夷地望了一眼自己老公:“你这夯货,倒怀疑起老娘来了。我刚才仔细看过了那小子细皮嫩肉的,比咱们崂山的女娃还要水灵!”
莫黄川看着自己老婆的花痴样,自己瘪着嘴小声嘀咕:“都一百多岁了,还学别人小女生看帅哥。”
啪!
“这不是你让我看的吗?屠苏眼圈发红,双目精光外散,却守不住本宫。他头发呈红色,想来也是受了血文青竹的作用。被老四火咒击中后,毫无痛觉,见了血时眼中精光更盛,看来已经中毒深重。以他的情况,怕是已经服用二十年以上,现今三个时辰不服食一次的话,必定本心失守!!”
“我打听过他的消息,最多二十八,却有别人五十年也不一定达到的修为,除了天赋异秉,必定有些不同于常人的修炼方式。我看他异常之处与长期服用血文青竹的人有些相似,没想到果然是这样!”陆语听了喜形于色,高兴地说。
啪!
莫黄川又一下打在了陆语一下,说:“我就说你,凡事不周全考虑,只凭臆想。我猜他有异,还要请你嫂子来确定下,你倒好,自己冒冒失失就把战书接了,你就敢肯定到时候能在台上拖他三个时辰?”
陆语嘻嘻一笑:“师兄,你说的是事理,我靠的是人性。我敢与他赌斗,就有办法赢他,不然我这废人上擂台去找死吗?”
其实陆语并没有明言,当时他就躲在正殿将屠苏从头到脚观察了个遍,当他看出屠苏可能服食了血文青竹之后,便将二胖提了出来。除了印证了自己的想法之外,二胖还给了他更详尽的分析。所以他才敢毫无顾忌的接下这挑战。
莫黄川若有所思,眯起眼睛看着陆语:“你小子在信上都跟他说了什么?他说答应的事儿又是什么?你们到底玩儿的什么花招?”
看到这儿,赵黄绢倒乐了起来:“你天天说我笨,现在你这个金眼掌柜也有看不明白的事儿了,痛快痛快。”
莫黄川怏怏地说:“你知道什么。”
啪!
赵黄绢干净利索地给了老公一个大脑奔儿:“老娘就知道你今天晚上得回去跪搓衣板儿。”这次莫黄川没敢回嘴儿,像个收了委屈的小姑娘,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老婆说:“这种事儿你说出来干嘛呀!”
众人看着平日里计谋算尽的金眼掌柜被自己这个胡搅蛮缠的老婆整得一点儿脾气都没了,不禁都乐了起来。
乐过之后,陆语正色,对莫黄川说:“师兄,这事儿还要你帮忙,今晚请你找些信得过的朋友,通过不同渠道把我不能修炼,体内没有半点元力的消息散布出去。明日,你再暗中去金蟾赌坊去,下注一万两,买我输,一定要秘密行事,但又要让消息透出去。”
莫黄川苦笑:“我这个掌门倒要听你调遣了。我也听明白了,没想到你出的这等歪招。但这也只是自家臆断,你确定那一封信就能说服屠苏?”
“我感觉的到,这小子和我是一样的人,他会去服食血文青竹来提高修炼速度,可以为了钱游走各派打擂,明显是个有自己目的和想法的人,这样有趣的家伙是不会被上官宣那样的废物控制的,而且我开给他的条件也足够优厚。”
“话是这么说,但也不能一味冒险,老四,你去找老八回来,让他做个裁判,真要是有什么变故,有他在擂台上也能护着陆语。”莫黄川摇摇扇子,刚恢复了诸葛的气派,马上又警觉的回头看看自己老婆,生怕遭了偷袭,样子十分好笑。
霍黄天点点头,瞪了陆语一眼:“就只会惹事。”
陆语也不示弱,做个鬼脸:“这惹事儿不是也有你一份,这回你就看着小爷为崂山争光吧。”
随后他脸上笑着,却小声对霍黄天嘀咕道:“虽然惹了事儿,但也不是你把我扔到凡间当小偷的借口,别想着我就能这么便宜了你。”
霍黄天正欲发怒,却见陆语身后蹿出一个人影,一个大脑瓜镚儿就敲在了陆语的头顶,众人定睛一看——正是陶陶。
却说陆语的师傅玄通老道,与蜀山的白剑仙乃是百多年的故交,也正因此,陶陶自报家门后,一味的要留在崂山,众人也没有人反对的。
不过奇怪的是,她倒是并未说出陆语“暂时保管”着自己的“秘籍”。
陆语一个趔趄,抱着脑袋,回头就要发火,可是却看到了一脸得意洋洋的陶陶,脸色瞬间就变成了苦瓜。众人一见,纷纷大笑不止。
之后一群人插科打诨,各自行动不提,一切准备停当,单等三日后的与屠苏的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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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屠苏说的诚恳,礼数也算是到位,可是陆语懒洋洋地脸色就变得有些不好看了。
至于小二憨,一听屠苏开口,立刻站起来,叉着腰,挺着圆鼓鼓的小肚子说:“小爷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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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不一会儿,莫黄川,霍黄天和玄通这些崂山主事儿的人就都到了练功场上,许多其他弟子听到消息也都聚拢过来。
虽然早就听说了这个茅山派年轻一辈的第一人,并且一连堵着崂山山门好些日子,这次也不知道怎么得闯了进来,于是纷纷其那来要看看这屠苏究竟要出什么幺蛾子。
最特别的是莫黄川的老婆也跑了出来,刚从外面赶回来的她说要看看最近风头最盛的小帅哥到底长啥样。
说一句,这莫黄川的老婆叫赵黄绢,是当年的崂山一枝花,到今日也是百年修为了,相貌倒没变样,依旧是少女模样,十分迷人。
当年别说崂山门里,其他门派都有不少帅哥拜倒在她的红裙之下,她都看不上眼,偏偏挑中了其貌不扬的莫黄川这个胖子,不知让多少俊男恨自己少长了几十斤肉。
此时,屠苏见人聚得差不多了,也不从风筝下来,从怀里取出一道白色信封来说:“这是我下给贵派陆语的战书,请陆师兄出来接一下吧。老规矩,若赢了我,可以拿我一万两,输了,同样,也要给我一万两。”
他是那上官宣的徒弟,和陆语也是同辈,不同门派称陆语一声师兄,算是礼貌。
莫黄川小眼睛眯着扫了一眼四周,却发现刚刚还在的陆语竟不见了踪影,不禁心里犯起了嘀咕,这小子搞什么鬼。
众人正忙着找陆语的时候,那屠苏甩甩头发说:“陆师兄,小弟知道你三日前回归崂山,就不必躲藏了。这一战,小弟我期待已久了。”
屠苏扫视众人,却并未看到陆语的影子:“莫不是陆师兄怕了?真若如此那崂山颜面上可真是要不好看了。”
霍黄天一听,不禁有些动怒,他和上官宣在后山起了冲突,自然知道这屠苏的来意。
陆语不能修炼,在各大门派中没什么名声,屠苏却指名要与陆语赌斗,无非是来为上官和王家泄愤。
前些时候尚且能够推脱说陆语不在门中,可现如今这小子竟是不知从何处得知陆语回到了崂山,这便有些麻烦了:
若是陆语不接战书,他自有话由去编排陆语和崂山,若是陆语接了战书,擂台上刀剑无眼,怕是连性命也要丢掉。
想到这儿,霍黄天一声暴喝:“黄口小儿,来我崂山既不解兵刃,也不守礼数,在那风筝上,倒叫我崂山一干人仰面与你说话,是欺我崂山无人吗?”
霍黄天周身咒力激荡,从头到脚燃起层层火气,自上而下颜色渐淡,脚底处已呈苍白,烧得地面如同太阳下的黄油,渐渐化掉凹了下去。
他一手指着屠苏大喝一声:“你给我下来吧!!”
话音未落,一股气势拔地而起,卷着他一身火气凝做一杆大枪,顺着他的手臂,狂蟒一般袭向屠苏。
火·霸王!!
这霸王火咒是以元力为骨,火咒为羽,视使用者修为高低糅合数种火咒塑形成霸王枪形蓄力而发的火素咒术。被攻击者若是硬接,莫说这火,单是其中元力就可将人弹伤。
若是躲闪,因是枪形,又有元力为筋骨,韧性十足,横扫起来,避无可避,威力更甚。
若是利用咒法属性相克,偏偏这咒术中火素属性复杂,其中定然是掺杂了些三昧真火这种遇水更盛的异火,更是难以以水咒单一对待。所以,说这霸王火咒是最难对付的咒法也不为过。
再说霍黄天八脉具开,又修成南离火体,元力浑厚,咒法天成,一道火枪里,融了一十二种异火,端端称得上火中霸王。这一枪若是扎在屠苏身上,定能把他轰做漫天飞蝶。
再看屠苏,也不惊慌,两只手在胸前脑后飞速游离,快到让人只看到数道残影。
原来他靠着眼力识别出了霸王中的十种火咒,又取出相克属性的符纸,将那异火一一收拢在符纸之中,又把那符纸远远抛出。
这些符纸离手不多时,就一一被揉在火咒里的元力撑破,炸作绚烂的花海。
但是众人没有一个有闲心欣赏这美景的,而是都惊叹于屠苏的眼力和手速,兼为他捏了一把冷汗——若是他有一丝丝的迟疑,定然已像符纸一样被撕成粉碎了。
另有两种异火,只看他双手凝了锐金符纸,竟然硬硬接下,只烧得两手血肉模糊。
但是这家伙没有一点痛苦的神色,反而显得因这灼伤了异常兴奋。
看着屠苏的表现,莫黄川也暗暗吃了一惊。毕竟霍黄天是开了玄脉的高手,他这一招就算自己,也只能靠着法体生抗硬接,而屠苏一个人脉阶段的小辈,居然临危不乱,靠着自己修习的茅山咒符将其化解了,这是其一。
其二,茅山与崂山不同,崂山是以元力直接催动各种风雷水火各种行素,威力和灵活性都要强些,但是修习所需的时间也长些。正因此,崂山门人往往单修一门咒术,渐次加强。而茅山则是先以元力将行素揉在符纸之中,再以符咒发动攻击。
所以茅山门人,可以使用的符纸类型越多,手法越灵活,实力就越强。而屠苏刚刚接连用了十一种符纸,一气呵成,符纸运作已经炉火纯青了。
其三,他用双手接下火咒,不是措手不及,而是早在计划之内,有这种决断的人,实在是可怕的敌人,这也是最让莫黄川吃惊的地方。
霍黄天见屠苏破了自己的招法,立刻催动元力,要发动第二轮进攻,却见消失了的陆语又出现了,颇霸气地站在众人身前,冲着屠苏大叫:“比武的事儿,小爷接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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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这一日一大清早,崂山山门。
两个看护山门的年轻道士,一个是矮小却面目白净的小生,一个就只能用“高黑壮”来形容。此时二人正靠在巨大的山石上,窃窃私语。只是两人眉目之间看来多少带着几分愤恨与忧虑。
高黑壮:唉,我们崂山什么时候这么丢脸过?被人活生生堵了半个多月,要不是掌门真人下了死令,不能随意出手,老子早就……
白面小生:得得得,你拉倒吧!那屠苏是什么人你会不知道?人脉全开,咒念双修!那是败了邪剑三公子,和蜀山赤松子战成平手的人物,还老子。在他面前你就是个孙子!好在这小子今天倒是消停,并没有来硬闯山门。不然我们俩可就惨了。
白面小生看起来斯斯文文,却不料讲起话来竟是如此的尖酸刻薄,令得那“高黑壮”立刻讷讷不言,脸红脖子粗。(竟然能看到脸红,好眼力!)
“不过有一点你是说对了,咱崂山这次可是把人丢尽了!”看到高黑壮脸色尴尬,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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