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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一直看着我-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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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王脑海顿时闪过许多片段,有在教室找不到月华时而寻上天台;有准备推开门时被门另一边的对话给震惊;有因为心痛难忍而无法对话听完转身离去;有为了维持心底的那一份骄傲,让自己看来不致狼狈,强自装成不在意,用一句句看似无心的话语,往心底一刀刀刺的鲜血淋漓;有明明很想上前挽留却紧紧握住拳头,看她用言语刺伤自己仍坚持目送她离去。
种种的画面一闪而过,带给仁王的是令他不愿置信的领悟,他实在不愿认清也不想相信伤了这段感情的其实是他而不是她,但是……
你……听见了……
我可以解释的。
言犹在耳,月华她最后还给过自己一次机会,是自己……舍弃了,是自己的不够信任毁了这段感情。
此时仁王经常挂在唇边那抹潇洒邪魅的笑早已隐去,他就这样站立在门前不动,像似被人定住了一般,而周遭的人也许是因为戏剧的关系除了柳生竟没人注意到他那反常的动作,更甚者服务人员还看着舞台窃窃私语了起来。
「真糟糕,这台词讲的不怎么顺畅,估计公演完毕要被社长骂了。」
「不能怪她阿,谁能知道水无会就这样不见,丢下这个角色。神宫三天的练习能有这样的成果算好的了,如果社长还不能满足那就太超过了。」
「说的也是,对了,你知道水无是怎么回事吗?怎么突然就没有来排演了?」
「天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起初她没来的时候,大家还想着反正她已经诠释的很好了,所以几次没来就随她去,可是等到离公演只剩几天还不见她踪迹时,大伙就开始着急起来。社长第一件事就是去她的班上找她,没想到得到的消息是水无已经休学好多天了,社长一听不得了才赶紧开会找替补,要不今天的公演恐怕就得开天窗了。」
「怎么这样,这个水无还真不负责任,就算是要休学总是要把事情交代清楚才离开嘛,不然她丢下的烂摊子谁要收拾。社长难道没去她家找她算帐吗?」
「社长哪有那个闲工夫阿,她光是盯神宫的练习就没空了,哪还有时间管水无。不过我倒是听说……」那人讲到这里就神秘兮兮的压低声音已确定没有人可以听见接下来的内容。
这时如果有人分心看向礼堂的大门口的话,会发现那原本应该紧闭的门扉不知何时敞开了一个可供一人通过的宽度,而原来位于礼堂内部的人也少了一个。
仁王用尽自己极限的速度在奔跑,虽然他还没想好该怎么去面对月华,该怎么像月华道歉,该怎么请求他原谅自己,可是……
水无已经休学好多天了。
这句话又在耳边响起。
为什么休学,如果不是被伤到极致,月华又怎么会选择休学。仁王雅治,亏你自许了解水无月华,竟忘了她亦有同你一般的骄傲心灵,这样的误会她,该伤害她多深,是你亲手葬送你们的感情的。
仁王雅治气喘吁吁的站在某个家庭门前,却发现此家庭门前的摆设全都不见了,按了电铃也没有人响应,心一急将门拍的震天霹雳响,也让隔壁家的人很疑惑的从窗户探出头来。
「同学,你别敲了,水无一家早搬走了,你再怎么拍也不会有人响应的。」
「搬走了?」
「是阿,已经走了有十余天,这会儿来的都是来看房子的。」
「您知道他们搬到哪里去吗?」
「不知道,她们搬去哪邻居没有一个知道,也许你去问问他们的亲戚会清楚点,总之别再敲门就是了。」讲完那人就离去。
搬家,月华搬家了。
仁王雅治呆立在门前想着这句话,一直想到天色近黄昏才黯然离去。
那之后,仁王就时常翘部活到和月华曾经去过的地方去寻找去等待,可惜的是一连数天都没有见过月华的踪影,但仁王仍旧不愿死心,继续作着同样的事情,只是心里的希望却逐渐暗淡。
这样的事态不知持续了多久时间,最后是网球部部长幸村精市亲自将人给带回来,但回到网球部的仁王雅治还会是往昔的那一个吗?
仁王自己不愿回答,他只是转过头去盯着眼前熟悉的人影告诉自己她不会再回来了,她已经不是她了,要认清事情了。不停的这样告诉自己的仁王,在月华疑惑的视线下站起身来,此时他的脸上已经噙着那一抹时常挂在嘴角的邪魅式微笑,他开口道:「有什么我可以帮上忙的,或是想找人聊聊天的时候就来找我吧。」
讲完他就随兴的转身离去,因为在众人面前他永远会是那个自由潇洒任天塌的仁王雅治,不管发生什么事。
月华静静的看着仁王离去的背影,也许自由,也许潇洒,但却说不出的寂寥,有一瞬月华很想开口喊他回来却始终只把话停留在嘴边。
因为这个世界知道该安慰他的只有自己,但最没资格安慰他的也是自己,所以她只能默默送他离去,然后也离开去过自己的生活。
八
与仁王雅治对话后的隔两天,月华在社团活动经过网球场时无意中发现青学的正副社长手冢和大石与一年级新星越前都不见踪影,在众人猜测连连的时候,月华只是神秘的笑一笑就离开去帮纭织跑腿。对于那场属于他们三人之间的秘密,她并没有打算去窥探,因她认为有些事的确是应该维持着秘密的姿态的。
两个星期很快就过去,这天月华迎来了属于东京都会赛第一天赛事的早晨,没有意外的月华早早就准备出门,可是没想到走到一半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什么都带了就是忘了带皮夹,伤脑筋的依原路返回,月华可不想搭11号公交车上路。
途中她不忘将这情形通知好友,当然也免不了被取笑一番。由于已经没有时间压力的关系,月华的步伐变的相当悠哉,甚至还有闲情逸致观看一下路边的小花,这导致一趟短短的路程月华所花的时间有刚才的三倍之多。
回到家,月华很疑惑的望着玄关地板上多出来的鞋子,喃喃自语道:「母亲没有说有人要来访阿。」
虽是抱持着这样的疑惑,不过月华并没有去求证来客是谁,而是直接往楼上自己的房间走去,想把皮夹给找出来。在花了许久时间都没有办法于房内找到自己的皮夹时,月华开始猜想也许自己的皮夹是遗忘在客厅,于是她再度下楼。却没想到楼梯下到一半,她居然听见一段打破以往认知的话。
「侄女,你真不打算对月华提起她外公了?」
浑厚低哑的话语入耳令月华蹙起眉头,她觉得这声音好生熟悉,同时亦因此不自觉的缓下脚步。
「世伯,我觉得现在的生活很好,虽然是被放逐了,至少衣食无缺。至于那个拥有无上权利却毫无亲情可言的牢笼,我是绝对不希望在踏进去了。」
「侄女,你该知道你父亲当年是情势所迫逼不得已。」
「世伯,我明白,所以我从来没怪过父亲,而且我也知道父亲这些年来一直有在关照我和月华,否则不会有一个只求温饱的五星级大厨到我们家来,公司也不会出现一位多出来的司机供我驱使,更甚者当我搬到东京后也不可能马上就接到各公私立国中的来电,说随时欢迎月华去就读。我晓得这是父亲对我的补偿,所以我没有拒绝,我想让父亲晓得我一直都明白他的苦衷,也从来没对他有一字半句的埋怨。」
「那为什么……」
「世伯,父亲还是家主,他还不能离开那个罪恶渊薮的地方,如果我对月华提了,岂不是得带月华回去那个恶梦的地方见父亲,但月华并不适合那里,更何况那里也不会有人愿意我们回去的,即使我们只是想回去探亲。所以我情愿等哪一天父亲卸下他的职责后,以一个祖父的身份来拜访时,到时我就会轻声的告诉月华,那是她离开多年的外公,要月华用一个最深的拥抱来欢迎他。」
「既然侄女你已经决定了,那我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不过要有什么问题尽管来找我,怎么说我跟你父亲也是多年好友,能帮上忙的一定帮。」
「侄女有困难当然不会忘了请世伯帮忙,这不,侄女半年前还请世伯陪侄女演了一场因缘际会认识的戏码,让月华相信侄女和世伯是初识,是因为世伯的孙儿救了月华才认识的,而不是从前就相识以避过提到你跟父亲交好的部份。」
听到这里,月华就算还想不起嗓音的主人是谁,也从他与母亲交谈的内容猜出来了,今天来访的人绝对是日吉若的爷爷。
「讲到这个你就讨打,搬到东京来为什么没有通知你世伯我,要不是若刚巧救了月华那丫头,我看就算到现在我都还不知道你搬过来了。」
「世伯,侄女怎么敢,不过世伯,你是不是忘了侄女被放逐之后也有十多年没见过世伯,即使知道世伯住东京,也没有世伯的联络方式,又要怎么通知世伯,所以世伯你可别冤枉人。」
「算你有理,对了,那丫头最近还好吗,身体怎么样?没有什么后遗症吧?虽然每次问那丫头她都说没事,不过还是再问问妳比较安心。」
「没有,月华现在很正常没有什么病痛,也很懂得照顾自己,这半年以来感冒都没得过一次,就是不知道呼吸和心跳停止的那几分钟是不是有伤到脑子,目前她在学校的课业跟之前有一段落差,不过还好亦有中上程度。其实如果真的很差也没关系,我现在只要她健康就好,能不能拿好成绩倒不是那么重要了。」
这段话令月华有些狐疑,呼吸和心跳停止的那几分钟指的是什么,她怎么不晓得有这件事。还有原来自己现在的成绩跟之前的月华不能比,难怪母亲第一次看到成绩的时候,皱着眉头看了自己很久,现在总算明白原因了。
月华这边还在思考,凌美那边的对话也仍在进行。
「怎么会这样子,那个时候医院的检查报告不是说没有问题,所以丫头醒来后才能马上出院的,怎么现在听起来不是如此,我当初就讲再找几间医院检查看看,毕竟丫头她可是呼吸和心跳都停止了几分钟,一个不小心绝对会损害身体,可你就坚持不必,说什么既然停掉的呼吸和心跳都回复了,那就表示老天爷将你的女儿还给你了,何况大医院都检查没事就不要在折腾丫头了,结果你看现在……」
月华在外越听,狐疑的表情也越来越淡,综何以上所述,再加上她自己的猜测,她明白了一件事,半年多前在她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月华的身体并不仅仅只是昏迷而已,而是曾经丧失了生机约有数分钟之久,难怪毫发无伤的她必须住院并做多项检查。可如此说来,那个月华的灵魂有到自己的世界去吗?月华的心里产生了这么一个大疑问。
「其实……怀疑月华伤到脑子不过是我一开始的想法,后来……」
「后来怎样?」
「不,没什么。对了,世伯,月华跟若相处的好吗?听月华说她一点都学不来世伯家的武术,若他会不会教的很不耐烦。」
「他们两个相处的还算不错。你知道每次看丫头学武术的时候总让我又好气又好笑,怎会有人学一个动作就状况百出,还常常犯了普通人都不会犯的错误,那个时候我就在想若可能教不了丫头多久时间,毕竟那和教来武馆上课的学生不同,是没办法做出什么实质的处罚的,但是很出乎我的意料,他们居然没有任何问题,老头子我那时还想是不是两人看对眼了勒。」
「难道不是吗?」
月华在外边拼命摇头,没有、没有,我和若只是朋友。
「就因不是才让我老人家呕,每次看到他们两个孩子学武术时不可避免的一些暧昧情景就让我老人家期待万分,但是不知道怎么着他们就是不来电,居然自顾自的一个继续教一个继续学,让我简直就想把他们脑袋敲开来看看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呵呵,世伯,别太咬牙切齿了,没有情愫就没有情愫吧,也没有非当恋人不可的理由,那何不就随他们去,更何况他们也总归是朋友的。」
「我就是看开了才跟你提这档子事的,要不我此时应该还在构思对策,哪有什么闲工夫跑来这儿同你闲聊。」
知道话题已到此结束的月华整了整脸色,一派自然的走入客厅并同时道:「母亲,你有没有看到我的皮夹?咦~是日吉爷爷!」像是才知道来访的人是谁,月华有些惊喜的叫唤。
「丫头乖。」日吉爷爷和蔼的道。
「月华,你不是要去看比赛吗?怎么又回来了。」凌美疑惑的问。
「我走到一半发现自己没带皮夹,只好再回来找找,可刚在房内没找着,所以上客厅来问一问。」月华毫不迟疑的道出回来理由,当然也略过一些【细节】。
「皮夹?我记得刚有看到,在哪里呢?」凌美喃喃自语问自己,突然灵光一闪的道:「我想到了,在饭桌上,我刚还想打电话告诉你,结果一忙就给忘了。」
「在饭桌上吗?那我过去拿。」
「等等,丫头,拨个空陪日吉爷爷吃顿饭好不?」
闻言,月华心想吃顿饭也花不了多久时间,答应又何妨,于是就顺从的点头,可她没想到这顿饭因为餐厅上菜上的慢拖去了不少时间,以致于当她到达往球场时青学与圣鲁道夫同时比赛的双打早已经结束,而场上越前龙马和不二欲太的比赛也已进入尾声。
此时站在距不二周助两三步远处的月华,从风中撷取到的是一段哥哥看见弟弟的成长而感到欣慰的话:「只有遇到一个能令自己认真起来的对手……才会激发出进步的力量,下次我们在碰面时你一定能变的更强的……欲太。」
微抿着嘴,这温柔的话语让月华感动的有些想哭,然而跟着听见的话却让她相当纠结:「越前龙马……真是个与众不同的家伙呢。呵~突然很想跟你比赛一场。」
周助,你讲这话的时候在想什么?你可知我听着有些心酸,你心里到底还藏着多少烦恼的事?为什么你还可以笑的这么温柔?
你其实很想认真吧!这场比赛让你想认真的心蠢蠢欲动了,对不对?你想试试看越前能不能让你认真起来是不是?事实上,你并没有那么的不在意这件事对吧,你只是没有表现出来而已是不,你其实也对这样的自己很懊恼的对不对?否则你不会想跟越前比赛,你是期盼着他能够把你潜藏的那份执着、那份坚持以及除去温柔本性后的那份犀利给诱发出来是不是?
看着不二的背影,月华在心里不停的问着,结果因过于沉浸在自我情绪,甚至错失掉不二在听完观月与龙琦教练对话后那不再微笑的脸庞。如不是已开始广播第二单打赛事要进行了,也许月华仍处于失魂状态。
「……由青春学园的不二对圣鲁道夫的观月……比赛开始。」
九
那天,一场由不二周助主导并主演的比赛就这样在所有人面前展开,以中途交换场地作转折点,前半场与后半场的情势呈现两极化,令在场所有观众情绪高低起伏亦呈两极,尤以青学新生最为明显。
而那天同时也是不二家兄弟感情恢复的契机。也许是当下的气氛太过有渲染力,也许是哥哥的宣告解除了他心上的盔甲,也许是对哥哥的担心冲破了防备,更也许是与越前一战的对话让他看到更广阔的天地,但不管如何当不二欲太的态度变的软化,不二周助的行动转为积极时,他们的确松开了心结。
月华还记得当天青学与圣鲁道夫的比赛结束后,因为知晓冰帝即将失败而不愿做见证的她,静静的从网球场离开到公园其它地方走走时,于回途碰上不二欲太,没有多想,一句话就自然的从口中流泻而出。
「刚刚……很担心你哥哥吧!」
兴或是没料到月华会问出这样的一句话,不二欲太瞪大了双眼有些张口结舌的道:「谁……谁会担心他阿!」
月华没有说话,仅是带着一种似有若无的笑意看着不二欲太,弄得不二欲太辩解也不是,马上离去也不是,整个人好不尴尬。
半晌也许是月华看够了不二欲太局促不安的神情,终于大发善心的道:「你还不去看冰帝跟不动峰的比赛吗?可能快要结束了喔。」
「当然要看!」
像是突然找到脱身的理由,不二欲太一转身就要离去却在踏出第二步停了下来,他回头问:「你不去吗?」
「我还有事要在这里待一会儿,还是你愿意留下来陪我?」有些调皮意味的说出后半句话的月华瞧见不二欲太毫不考虑的举步就走,彷佛留下来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情时而轻笑出声,她心想人果然是学坏容易学好难,毕竟现在她就觉得偶尔捉弄捉弄人也是个不错的消遣。
沉浸在那天回忆的月华并没有发现已经有两个人在旁边注视她很久了,只是一直都没有打扰她。终于在月华不知道又想到什么而露出相当幸福笑容的时候,其中一人有了动作。
「唉!」月华手摸自己的头,眼睛却瞧向手上还拿著书的千夏,她不明白自己哪里不对让千夏竟拿书敲她的头,虽然那其实并不痛。
「小姐,你总算回神,知不知道你发呆多久啦,你不是忘记等会要那个万恶的数学老师要来发考卷,居然还不念书,好不容易全班同学跟他要求到可以在星期五的放学后考试,又刻意多要求30分钟的温书时间,你居然都拿来发呆,我真是被你给打败了。」千夏一脸受不了的说。
眨眨眼,月华这才想起来有这么一回事,见千夏和纭织一脸担心赶紧道:「没关系啦,我保证我今天不会考不及格,放心。」
「你确定?」
月华一脸肯定的点点头,没想到千夏一看月华这么有信心后表情顿时从担忧转变为讨好的笑容,这样骤然的变换让月华的心底泛起阵阵寒意,只可惜大脑还没反应过来应该离危险人物远一点的时候,千夏就已经说话了:「月华,既然你数学已经没有问题,那能不能满足我一点点小小的好奇心。」
干笑了两声,月华此时虽然有种同意以后一定会后悔的预感,但她还是僵硬的点了点头。
「嘻嘻……」听到这两声笑声,月华不安的预感越来越浓,果不其然千夏接下来的话让僵硬的她朝石化迈进:「月华,我想知道你刚才究竟在想什么,不然怎么会笑的这么春风得意,好似你之前跟我们提过的中国古代男人进那个叫什么、什么楼以后出来的表情。」
被千夏后半段话给弄的尴尬的月华干笑两声的道:「妳在说什么。」
纭织听月华话中的僵直的口气就知道千夏毫不修饰的错误比喻已经吓到月华了,所以赶紧补上:「千夏是想说,你刚刚的表情很幸福,笑的很温暖,所以我们才会想知道你到底想到了什么?」
「想到什么阿……」说出这几个的字的月华表情顿时柔和下来,嘴角也悄悄上扬。其实她并没有想到哪件了不起的事,她只不过是想到那天不二周助拐他自家弟弟回家的过程而已,真的很平常。
「就是这个笑容,好像……好像……」千夏绞尽脑汁的想找出贴切的形容词,终于她握拳击掌的道:「就好像谈了恋爱一样。」
千夏话才讲完,数学老师就进来了,结果其余两人都还来不及对千夏的结论发表意见,他们就开始了今天的考试。
渐渐的时间过去了许久,众人却还在与考卷奋斗,终于有人决定放弃而至台前交卷,再回过头准备整理书包时却发现天空已布满云朵,于是他好心的提醒大家:「好像快要下雨了,没带雨伞的最好写快一点,我就先走了,掰。」
此话一出,月华马上感到气氛有些许转变,紧跟着所有人开始陆陆续续的交卷,但仍约有半数的人还在奋斗。月华无聊的趴在桌上,该凑到的及格分数她已经凑到了,可是纭织和千夏却还没有把考卷完成,导致她只能在座位上等。
突然有人在台上问,谁今天有带伞,还在发呆的月华很自然的就举手,结果就听见:「水无,你帮我把考卷收齐,交给数学老师好不好,拜托。」
「可是……」
「求求你,我没有带雨伞,要是等大家写完,我非淋雨不可,所以拜托你好不好?」
月华看数学小老师这么可怜终于还是松了口答应:「好吧。」
「谢谢你,我知道你最好了,我一定会报答你的,那我先走了。」
月华见她一副怕自己反悔的赶紧跑离,只能无奈的摇头。
好不容易,考卷已经只差三张就收齐,月华却碰上一个令人很想翻白眼的场景,那就是剩下的三个人都是那种不到黄河心不死的类型,也就是说他们是那种虽然目前写不出来但是非努力到写出来的那种人。
月华看看外面的天色已经整个暗了就让千夏和纭织别等自己趁雨还没有下之前先回家,而她就坐在讲桌前等三个同学写完。
幸好这时三个同学也发现外头天色的灰暗而不再坚持,让月华赶紧将收齐的考卷往数学老师的办公室送,没想到半路因为太急反而让考卷洒了一地,为了收拾好又浪费了些许时间,等月华抵达数学老师办公室的时候,外头开始间或有两三滴的雨水,再等到跟老师交待完所有的事从办公室出来后,大雨已经下了。
看到这样的情形,月华也不赶了,反正撑伞回家已经变成事实,只是当她无意中从教学楼走廊的窗户往外看时,却看见已经纷纷走避的网球场上有两个人仍没有离开的动作,反而持续他们的比赛。
尽管月华因为距离有些远不太容易辨识那两个人,可是她只要想到明天就是都会赛的决赛就可以猜出两个在与中打球的是谁。没有多做考虑,月华转身就朝楼梯跑去,想赶到网球场,虽然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
出了教学楼,见网球场就在不远前的月华此时脚步反而慢了下来,她发现刚在窗边看见的大部分人影已经都走光了,就连应该与不二在打球的越前龙马也只能看到背影逐渐远离,而龙琦教练则是回头看了网球场一眼才跟着越前离去。
月华越走越近,她已经能于哗然雨声中听见网球场上的两个人的对话了,可是也许是场上的两个人太过于专注他们之间的对话,又或许是雨声遮住了月华接近的脚步,他们两人竟没有发现月华已来到反而继续他们的交谈,但也正是因为如此才让月华听见那一句她不愿意听见的话。
「如果我真的是青学的负累……找其它人来代替我吧。」
倾盆的大雨持续的在下,处于雨中的人们从刚才就不发一语,月华可以看见手冢国光认真盯着不二周助面容,彷佛想看穿不二周助目前心理所想,而不二周助仅是表情不变的回望手冢国光,像是在等待他的判决。
最后,不二周助微微一笑道:「我们回更衣室去换衣服吧,要不阿瑾会念的。」讲完他就朝网球场的出口走去,好似刚才并没有说过多严肃的话题,而手冢国光看他离开也跟着离去,两人并不知道滂沱大雨中还有一个人伫立不动。
月华目送着两人的背影,不明白眼前模糊视线的到底是滴入眼眸的雨,还是泛热眼眶含着的泪,轻笑一声却忍不住眼角的泪滑落,还需要什么证明呢?此刻她为周助所心疼的心以及这些天来她绕着周助转的思绪已经真切的告诉自己,有些感情她已经无法回头,而她……也不想回头了。
有了这样觉悟的月华并没有冲动的去述说自己的心意,她还是如同她的个性一般目前只打算先回家将一身湿衣换下来,所以她回教室将东西整理好就撑着雨伞顶着风走进雨中。
午后的雨总是来的急也收的快,一场倾盆的大雨在所有人擦干身体换好衣服后已经没有刚落时的大,再等众人将湿漉漉的更衣室给清理完毕,长空的乌云早已散去,落日余晖染红了整个天际,绚烂的彩霞令人迷醉。
乘着这样的景色,伴着微风大伙儿踏上了归途,心思全然放在明天的决赛身上。有人燃起熊熊斗志,有人担心起明天可能的场面,也有人在关心明天比赛之余还不忘刚才的雨中争胜,只是他们不会知道有个在骤雨中被淋的通透的女孩拖着一身不停滴水的制服回家后,当晚就因为受凉而发起高烧。
十
雨,一滴接着一滴的打在伞上,本该是啪搭啪搭的连续声响,却因为雨势过大,听来就好像是啪的一道连绵不绝的长声。此时在雨中行走的月华撑着伞身体有些颤抖,全身湿透的她正深刻的体会到何谓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比平时重了几倍有余的制服湿淋淋的紧贴在月华身上,让她感到极端不适及凉意,微风的吹拂使她不由自主的发抖,搓搓□的衣物外的上臂,第一次月华觉得即使是将入夏的风,也相当寒冷。
不过就算头发上的水滴正顺着她的脸庞流下、制服的衣角也不停的滴着水,她还是告诉自己:没关系,再过不久回到家以后,她可以洗个热水澡,喝杯温热的牛奶来驱寒,一切都会相当美好。
好不容易月华终于走完这段路回到家门口,走进玄关才将鞋子脱下,凌美就因听见动静而从客厅里出来。当她看见月华全身狼狈的模样时吓了一跳,飘向靠在鞋柜上雨伞的目光里流露出疑惑,不明白为何撑着伞,月华还能将自己搞成这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模样,但她也明白此时并不是弄懂这个问题的时刻,所以她接过月华手中的物品,让月华赶紧上楼拿换洗衣物进浴室将一身的狼狈冲刷掉,而她则拿起拖把将因月华经过而弄湿的地板擦干。
等月华从浴室梳洗完出来时,凌美早已泡好了一杯热牛奶,将牛奶给月华后凌美拿起吹风机开始打理月华那一头蓄了半年的长发。
坐在椅子上,月华捧着牛奶小口小口的啜饮,任凌美的双手于发间穿梭。喝到一半,她毫无预警的喷嚏让凌美有些叹息的道:「还是着凉了。」
「我没事的……哈啾!」才讲完月华又是一个喷嚏。
「还说没事,我看你有没有发烧。」说罢凌美伸手搭在月华的额头上。
「目前还没事,不过还要在观察看看……」讲到这里凌美顿了一下才又问道:「你到底是怎么把自己弄得这副模样的?」
「这个……」月华不晓得如果说出她怎么淋湿的会不会被母亲骂,所以迟疑着不敢开口。
「算了,不想讲就别说吧。」凌美的手再度探上月华的额头,停了几秒钟后道:「不行,我们还是去给医生看一看,否则要是你半夜发起高烧就麻烦了。」
「喔!」已经开始有些头晕的月华昏昏沉沉的应道。
两人看完医生回来后,月华就因为头晕而早早的回房休息,凌美则是不放心的每隔半个小时就进月华房间看看,也幸好她这么做了否则半夜就发起高烧的月华恐怕会烧到天亮还没有人知道。
凌晨,月华缓缓的睁开眼睛,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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