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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一直看着我-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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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马上就猜测到原因,他想大该是因为少年跌落的那棵树并不高再加上目前已是深秋,树下那一层落叶替少年作了垫背,所以少年才没有受到多大的伤害。
  观察完这个少年,月华开始思考自己目前的处境,她感到有些庆幸也有些伤感,庆幸的是自己可能得救了,伤感的是救自己的英雄其出场方式真是浇息了自己对童话的想念。为什么不见骑士威风凛凛的喝阻,也不见王子风度翩翩的劝止,更甚者是侠士的挺身而出都好,只要让自己对童话还存在着一丝希望就可以了,可是没有,通通都没有,自己美好的幻想就这样被打破了。
  这厢月华已经远离现实自顾自的哀怨起这一场少了浪漫元素的英雄救美,那边少年已站起身来。被落叶沾染全身的他有些不解的看着眼前的七个女孩子,心里头在想怎么有一个没有穿学校制服,学校不是规定要穿制服上学吗?好奇怪。
  搔了搔头,打了个哈欠,少年疑惑的问:「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除了月华,其它人在听到这一句问话后齐齐的低下头大声的说:「对不起,我们以后不敢了。」
  被这巨大的道歉声给震回了心神,月华突然发现自己其实很容易开小差,而且有时候开小差的时机还非常不对。尤其是居然在还不确定自己的小命是否救回来前就敢这么做,真的是有够没神经和危机意识的。
  然月华对自己的省思还不到几秒钟就被转移了注意力,因为接下来的六个女孩子的举动真让她感到丈二金刚有些摸不着头脑,低着头的女孩子们,在道完歉后迅速的跑开,好似背后被什么人追赶一样的拼命,月华不禁想难道眼前的人是否有什么特殊身分。
  目光再次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男孩子,橘黄的发色,一脸睡意惺忪的样子,就算是看着自己也还在不停的打哈欠,这样的场景好似听说过还看过,可却临时想不起来,到底是在哪里见过。而这时少年又问了一句话:「你的同伴都走了,你还不走吗?」
  本来月华是想把眼前这个人的身分给想出来,不过救命恩人问了话,月华好歹要给人家面子,只是听完问话,月华有些哭笑不得,自己居然是被一个什么都搞不清楚状况的人给救了,不,说救也不对,是凶手们自己跑了。
  朝天翻了翻白眼,月华对少年说:「我跟他们可不是同伴。」
  「不是吗?可我刚刚睡觉的时候,怎么觉得你们玩的很开心」
  听到这句话,月华差点倒到地上去,真是荒谬的感觉神经,这结论他是怎么得来的。不过看眼前人哈欠连连还不得不撑起眼睛跟自己聊天的模样,月华倒有些不忍心了,于是她放弃跟眼前的人解释自己跟那六个人的关系,只是拜托对方把自己移到树下,因为放松下来后的月华发现自己有些脱力。
  少年走到月华跟前想帮忙的时候,才从那一双始终想闭上的双眼看清了月华的脸。
  「你的脸受伤了。」
  「脸?喔,大概是被树枝刮伤了,不要紧的。」说话的同时,骨子里的逞强因子让月华迅速的将自己受伤的手缩进宽松的袖子里,不愿被不熟的人发现。
  「你不要处理一下吗?」少年在扶月华的过程中发问。
  「等一下我回去再弄就可以了,也不是什么多大的伤口,你别担心。」
  少年看了看月华的伤口,确定是不严重后才傻傻回答:「喔。」
  月华等对方将自己移到树下后,本来想打电话,不过口袋的空虚感让她想起自己的手机已经在别人手里了,所以她看向眼前的少年,略带祈求的开口道:「你有没有办法可以帮我通知网球部里正选的任何一人,拜托。」
  少年有些困惑道:「打电话行不行?」
  「可以、可以,你只要跟他们说水无月华在这边就可以了。」
  「好,不过我的手机在树上,等我一下喔。」
  「那个,你在上面打就可以,不用再下来了,打完以后你就可以继续睡觉了。」
  「真的,那好。」
  少年矫健的爬上树,这时所展现的运动神经,跟刚刚摔下来的简直不可同日而语,差别实在太大了。
  过了一下子,少年的声音就传来:「已经打好了。」
  「那个谢谢你的帮忙。」
  「不……会……」回答的是声音已经极其的含糊不清。
  「阿,对了,我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阿。」
  回应月华的是一阵沉默,月华傻了眼,不是吧,这么迅速就睡着了,这份功力还真是让人望尘莫及。想着想着月华也感到一阵倦意上涌,于是靠着树闭上眼睛打算先休息,其它的等休息完再说吧。

  四

  经过一段时间的叙述,月华终于把自己发生的事情给说明白。听完这段话众人表情各异,不过月华没有心思探究,因为她的双手终于得到自由了。
  日吉将矿泉水瓶里的剩的最后一点水拿来把手帕清洗干净后,递给了月华,月华不解的看着若心想:该被还手帕的人是桦地才对吧,给我做什么?
  不顾月华的疑问,日吉先是将手帕放到月华的手上后才道:「你的脸。」这三个字让月华知道若是在指自己脸上的伤口,明了的点了点头,却在这时候得到若另外的话:「还是其实你比较希望我帮你擦。」
  忽觉一阵寒风吹过,月华简直哭笑不得,她怎么不知道若还有讲冷笑话的天份。而下一刻,月华就看见若的瞳眸流窜的笑意,才明白对方是存心开玩笑来着。
  还来不及对若的玩笑话作出回应,在一旁听完月华的话就静默了好一阵子的向日突发问句。「为什么我觉得你形容的那个男生,我好像在哪里看过,应该要很熟的,可是我又想不起来。」
  其实月华现在也觉得那个少年的习性似曾相似,就像印象中的某人。可是却没在他身边看到跟网球有关的事物,所以月华也不敢肯定,就怕事有凑巧,认错人。
  「是慈郎吧,也难怪岳人临时想不起来,这个学期已经开学一个多月了,可他还没到网球部报到过,再加上之前暑假的集训他也没来参加,算一算我们也有两个多月没见着他了。」泷的话淡淡的传来。
  「难怪听起来这么熟,原来是那个何时何地都可以睡觉的懒人阿,对了,他在树上睡觉吗?」
  月华点点头。
  向日听完后开始蹑手蹑脚的往树干走去,这让月华不禁失笑,心想也许整个冰帝网球部里还称的上是正常国中生的也就眼前这一个了吧。
  只不过还没开始爬树,向日就被骤然落下的人影给吓到。
  芥川慈郎双手还抓着树枝,整个人还吊在树上,他迷糊的看着眼前的众人,目光略一搜索就停在一个定点,那一瞬间他原本给人昏沉迷糊的气质完全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雀跃和期待。
  微微一晃,双手放开,芥川慈郎就落在迹部面前。
  「迹部、迹部,我们去打球。」
  迹部双手环在胸前缓缓吐出一句话:「从开学以后就没有到网球部报到过,本大爷还以为你已经忘记网球长什么样子了。」
  缩缩脖子,芥川慈郎迅速的躲到泷的身后,迹部今天好凶,刚开学没去报到的原因他明明知道,还不习惯睡眠时间变少嘛,可现在不就要找他去打球了吗?
  这幅画面让大家只能摇头、只能叹气。月华则在心里替绵羊默哀,孩子阿,你怎么捡这时去撞枪口上呢,难道你没瞧见我们大家都暂时装作没这个人吗,你何苦去撩拨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阿。
  不过还好,迹部就是迹部,即使被人折损了他的骄傲,他依旧是那个高高在上俯视众生的王者,不会做出有别于他华丽的事。只是冒犯了他的尊严,紧接而来要承受的可是他的震怒阿,不知违背他意思的人可否想过这一层。
  「该回球场了。」
  此话一出,众皆跟随。
  只有日吉,他站在一旁开口:「部长,我想带水无去保建室上药。」
  不可置否的略一点头,迹部就带着众人离开了。
  一群人的离开让原本人气很足的地方变的空荡荡的,看着日吉,月华突然不晓得自己该跟他说些什么,谁叫月华回想今天看到日吉以后他的行为,总让月华觉得他似乎把自己被欺负的责任扛在身上了。
  想要开口,却词不成句。月华只得希望日吉能说几句话让她接,可是他偏偏没有说话,只是转头领路,月华也只能默默的跟上去。
  一段短短的路程,气氛却沉闷的让月华直想喊救命,好不容易终于到了期盼的目的地,月华终于松了口气。
  从门旁的窗户看进去,室内有些灰暗,显然是每天留守的医师已经下班。日吉开门入内,月华站在门边等待。啪的一声,室内大放光明,月华这才走进打量这还没到过的地方。
  冰帝的保健室比月华所见过的学校保健室要大,光是床位就有六个,再加上医生办公的地方,不得不说俨然就是一间小型诊所的样子。两侧的铁柜锁着的是要经过医生同意才能使用的药,其中有一格是没有上锁的,里面放的正常家中会有的急救药品。
  日吉从未上锁的铁柜中把需要的物品拿了出来,示意月华坐到空床上,就开始帮月华上药。
  日吉的默不作声让月华只好望着窗外风景发呆,而这时原本只是微微刺痛的手却传来一阵剧痛,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月华不自觉轻呼一声,反射性的转头、缩手。
  转过头来的月华不经意看见日吉一闪而过的表情,却不确定那是不是自己所认为的—自责,而接下来月华只是略微感觉到日吉帮自己上药的动作似乎越发小心。
  但日吉依旧是沉默的,无聊的月华这次只好看着墙上的时钟发呆。当分针从1走到2,月华的一只手已经被日吉处理好了。
  换过另一只手后,月华原本以为她还要继续看着分针从2走到3,不过事情却不像她所预料的。
  「水无……」
  「恩……」
  听到叫唤,无聊的月华回应了,不过她并不认为日吉想说什么重要的话,所以回答的有些漫不经心。
  「你现在学校课业跟的上吗?」
  「恩,还算可以。」虽然国文、历史和地理都没有学过要从新来,不过经历过大学扑天盖地的作业攻势以及那永远读不完的上课内容后,这样不值一提的稀少知识要是应付不来,那自己也该去撞墙一千遍看看脑袋是不是坏掉了。
  「那你有空闲时间吗?」
  「空闲时间?还好。星期三要上泷学长的插花社课,还有自己戏剧社的社课,一个星期大概就占去4天,如果再加一些有的没有的,大概只有周末吧。」更何况最近还打算自己去买原文书来看,最起码本科的知识多少要学一点,要是将来还能回去才不会落下太多进度,就算不能回去也不能让自己无所事事的度过接下来的日子。
  日吉听完话沉默了一会儿才续道:「插花社课要上很久吗?」
  原本思绪还在漫游,有一搭没一搭回日吉问话的月华,在听完这句话后终于开始正视日吉的问话了。
  「插花课不用上很久,大概一个小时左右,你……有事找我?」
  「我要教你一些简单的武术。」
  在回答这句话的同时日吉已经开始帮月华的脸上药。
  「什么……」月华震惊的叫了一声。
  日吉没有理会月华的惊讶再度沉默了一会儿才再开口:「时间上配合的起来,我等你上完插花社课后再带你回道馆,大概可以教授你一个小时的武术,之后留在我家吃饭我再送你回家。」
  「等……等等。」
  「如果以后网球部像今天一样要另外增加训练,我会提早告诉你,你上完插花社课就可以走了。」
  「你听我说一下话好不好……」
  「那就这样决定了。」上完药的日吉就这样下了结论,并开始把药归回原处。
  「不……不是这样子的吧。若,我不用学武术啦。」
  「不行,你多少要学一点来防身。」
  「若……」你明知道武学不可能一步登天,这样的临时抱佛脚根本没有用,又何必如此。
  摆放完药的日吉听到这声叫唤没有回头,只是站在铁柜面前,良久才回答:「这是……我该负起的责任。」
  就是这样一句话打破了月华原本的坚持。
  「那……好吧。不过不要妄想我会是个资质好的学生。」
  日吉没有对这话作出任何响应,只是说:「走,我送你出校门。」
  「恩。」
  两人在走向校门口的途中没有交谈,等到了以后月华才说:「快回网球部吧,要不然今天的训练就得明天再补了。」
  「回家路上小心。」
  「好。」
  听到月华的响应的,日吉才转身回学校。
  月华则看着日吉的背影深思。
  一直都知道,武术世家在习武的方面最重要的就是心的修行,却从没想过这样的修行所带给若的除了坚定还有责任。
  若,你居然把我的遭遇都归到你自己身上,怎么会这么傻。在这个事件当中,虽然对方是用你们正选的名义说我不够资格要来伤害我,可是这并不能把责任归咎到你们身上,你们的出色并不是错,更何况你也用尽你所想的到的方法来保护我了,然人心本来就是不可控制的,又何必因此自责呢,现在只希望我答应习武能让你的心里好过一点。
  摇摇头,月华踏上回家的路。

  伍

  天才蒙蒙亮,街上一户人家的大门口有个少女正在与门内的人道别。
  「月华,天色还这么昏暗,你确定要这么早去学校?」
  「没办法阿,我得做值日生。」
  「还是我陪你去。」
  「不用了,运动社团的同学也是这么早,所以我不要紧的,您还是回去好好休息吧。」
  「那好吧,要有事,记得打电话回来。」
  「好的。」
  「唉,真是不明白,怎么会有人值日生要当两个礼拜是因为她做的很好,你们老师的赏罚方式还真是让人不能理解。」
  凌美边抱怨边将大门给关上,所以她并没有注意到门外的人扭曲的表情。
  月华站在门边再次向所有她知道的神灵忏悔。
  主阿,我绝对不是故意要毁谤出云老师的,您会原谅我吧,阿们。
  观音菩萨,我没有想过扭曲出云老师在母亲面前的形象,这一切都是天意阿,正所谓天意难违,这您是最了解的,相信您会明白我的苦衷吧,阿弥陀佛。
  真主阿拉阿,我相信这一切都是您的安排,所以我会虚心接受的。
  ……
  ……
  ……
  在经过短短时间的自省后,月华终于朝学校走去。
  路上月华穷极无聊的想,如果哪一天学校要办家长座谈会,那自己到底该不该让母亲出席,毕竟谁也不能肯定,要是母亲出席了会不会谈到这件事情,那自己的谎话就掩盖不住了,所以该怎么办呢。
  而这个问题还没想出个解决方案,月华又想到一件事,貌似自己跟母亲讲的谎话好像不止这一桩,昨天回到家以后,母亲就问过自己身上的伤怎么来的,而自己只跟母亲讲了一半的事实,而掩盖了另一半,虽然算不上谎话,可是……唉~如果母亲知道自己养了一个满口谎言的女儿,不知道会有什么感想?
  思来想去,月华提不出个具体的解决办法,最后她决定,如果真有家长座谈会这种东西,她会彻底无视,这样就不用去想以上的问题了。
  思绪漫游的月华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学校,这个时候的校园人烟稀少,周遭寂静的连教学楼后边操场上运动员练习的吆喝声都能让月华半清晰的听见。
  走进一年级所属的大楼,空荡荡的走廊混着天色未明将明的昏暗给月华一种微微的阴森感,心中忐忑的月华不敢让自己的思绪游离到不该游离的地方,她强迫自己把思绪放在等会要做的工作上,快速的跑上楼。
  半密闭的楼梯间,只有搭搭搭的跑步声回荡在耳边,而然除了自己的脚步声外,月华还听到一阵慢自己半拍却判断不出从何而来的声响。
  这个声音让月华神经绷到极致,不由分说的加快了速度,不一会儿月华就跑到了自己教室所在的楼层,还没来的及喘气,月华就感觉到一只冰凉、微湿的手拍了自己的肩,这时已经被无形压力逼到临界点的月华不经思考反射性的尖叫一声。
  这一声尖叫虽然短促,但在寂静的大楼各处却清晰可闻,几个跟月华一样早来的值日即使看不见发生的事仍不由得对声音来源的方向投与关注的一眼。
  月华在尖叫一声过后回头,发现印入眼帘的是自己的班上同学后,不自觉大大的吐了一口气,不过虽然精神已经没有这么紧绷,但余悸犹存的感觉让她决定还是到厕所去好好安慰一下自己受创的心灵。
  于是月华并没有理会那个风靡了整个青学国一女生的临座,径自的朝不远处的洗手间走去。
  武内俊明直至现在仍是不明白到底怎么了,他才从厕所出来,就刚好看见转学生急匆匆的从楼梯间跑上来,以为出了什么事,想询问她才伸出手拍她,可是怎么会才碰到她的肩膀,转学生就吓的尖叫,他可不记得自己有用多大的力道。
  还在疑惑的武内这时看见了三个从自家班上出来的人影,其中一个人走到武内的面前问:「发生了什么事?」
  面对她们的问题,武内耸耸肩表明他也不知情。
  「你不知道?不会吧,你刚刚不是就在这里吗?」
  武内俊明看了三人有些无言,没人规定在这里就得明白发生什么事情吧,他自己也是一头雾水的很阿。
  领悟到武内看她们的意思,其中一人很识相的转移话题。
  「那刚刚的尖叫声是……」
  「我们班上新来的转学生发出来的……」
  听到这话,三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个不是很确定的问:「她……这么早就来了?」
  「大概是怕自己时间不够,毕竟她要做的工作原本是两人份的。」
  这话一出,一阵静默。其实每个人都知道那件事的过错根本不在水无身上,是班上同学排挤她故意不去打扫的,也才会让外扫区的整洁连着两星期都是最后一名。
  所以当老师问起这件事的时候,大家都同情的看着眼前的三个人,因为所有人都认为这么好的报仇机会转学生是不可能不利用的,尤其老师还亲自点名要她回答,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她居然把罪名顶了下来。
  多么的不可思议,原本还以为她没有棒打落水狗就已经是宽宏大量了,毕竟班上同学对她的态度是不能否认的差,就连自己也因为传言对她有先入为主的观念,因此看待她的眼光总是带着不屑,如果不是那天早上她的言行让自己产生了怀疑,现在或许还对她抱持的轻蔑的态度。
  而她顶罪的行为已经让班上些许的同学开始采取观望的态度,因为这实在不符合传言中的她该有的做法。其中眼前的几人大概是目前改变最多的,因为他们已经连续两天都提早来学校做属于值日生的工作了,虽然不排除她们是因为受不了良心的谴责,所以才来做这本应属于她们的惩罚。
  「我们是不是应该收一收走人了?」这一阵静默中终于有人讲了第一句话。
  「恩,反正也做的差不多了。」
  「那走吧!对了,武内,你呢?」
  「我要去排球场练球了。」
  「那……掰掰。」
  「掰掰。」
  没几秒钟,走廊又恢复空无一人的状态。
  **********
  厕所里,恢复平稳气息的月华正在洗手台洗脸,藉由水的冰凉让脑袋冷静过后,她明白刚刚仓皇的行为完全是自己自导自演的一场闹剧。
  回想刚刚的一切,月华就很想象驼鸟一样把头埋起来,因为从一开始就是自己的胡思乱想才把自己陷入恐慌当中,而那一阵在楼梯间听到的声响,根本就是自己脚步声的回音,亏的自己还以为有人正在逼近,真不晓得把物理学哪了。 更惨的是自己居然因为一点风吹草动的就尖叫,真的是丢脸丢到太平洋去了。
  而最为凄凉的则是看到这一幕的人居然是那个把自己当病毒的优秀临座,天阿~这下对方如果不加上自己有精神疾病的认知都不可能了。
  月华丧气的想着可能的结果,开始考虑要不要出去解释一下自己的行为,但想到对方可能有的不屑就打消主意,她虽然不介意别人的看法,可也没有让自己送上门被侮辱的习惯。
  至于被误会,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多这么一桩不会怎么样的。作好这样的心理建设后,月华才离开厕所往自家教室走。
  到了教室,月华发现又是跟昨天一样的情形,值日生的工作不知道又被谁做完了,而偏偏教室依旧是没有任何人来过的迹象,一头雾水的月华决定如果明天还是这样的情形,那之后她一定会把原因给找出来的。
  至于现在,就先当是神明保佑吧。
  **********
  第二天放学后,月华想起答应不二要去网球场的事情,又发现今天有空,就决定实现承诺,把东西收拾好就朝网球场去了。
  到了网球场边,场上还三三两两的并没有全员到齐,月华就找了一个没有人的空位坐下来等待。
  向后躺,把整个人靠在铁网上,月华闭起眼睛回想这几天的生活,不自觉露出一抹微笑,她实在觉得最近的自己很幸福。
  除了值日生的工作连续三天被不知名人士帮忙做完外,月华还觉得班上的同学似乎是对她减少了一点点的敌意。
  因为他们已经不会在传讲义时刻意忽略掉自己而传给后面的人,也不会在老师问问题的时候故意陷害自己想害自己出糗,更不会在不小心碰到自己时表情是一脸嫌恶的就像他们沾上什么恶心的东西,有些甚至大喊会烂掉,让自己难堪。
  虽然这样的想法也许可能是月华自己的妄想,可月华宁愿抱着这样的想望生活,毕竟再潇洒的人也没办法长期在被敌视的环境下过的坦然。
  这样思考着自己很幸福的月华并没有完全不去注意身边的动静,她也发现四周渐渐吵杂了起来,于是月华睁开眼睛想看看自己等的人来了没。
  而不知道何时,网球场边已经聚集了不少人,但诡异的是月华的周遭却出现真空地带,并没有任何人在,这样的情形让月华只能装作没看见。
  月华转过身看像场内想确定不二是否到了,当她的眼睛还在场内搜索时,就感觉到一只温暖的手正在自己的头上轻揉,把目光投向左侧,不二微低下头给了月华一个如沐春风的微笑后道:「月华,你来啦。」
  「恩。」月华微微的点头。
  「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出来。」
  「阿~」
  月华有些发傻的看着不二说完就进了网球场,不确定他的马上是不是自己想的那个马上,因为他还要必须练习,怎么可能很快出来。
  然而月华却错了,不二的确很快就出来了,而且出来以后就走到月华身边。
  月华满腹疑问的看着不二拉着自己坐下,没有发现到周围人的目光都在他们身上,也没有发现整个球场上除了击球声已经听不到其它一丝的杂音。
  「不二,你不用进去练习吗?」
  「呵~我已经请好假了。」
  「咦,请假,你有事?」
  「对阿,要陪月华聊天嘛。」
  「阿~不是吧,手冢学长怎么可能答应。」
  「呵呵~手冢不通情理的事情看来全校皆知喔。」
  「才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这个理由很不充分,聊天什么时候都可以聊,怎么可能因为这样就请假。」
  「呵呵~不会阿,我觉得这个理由很充分阿。」
  「不二,你别玩了,快回去训练啦。」
  「月华,我没有在玩,我很认真的要跟你聊天。」
  「……好吧,那你要聊什么?」
  「吶,月华,我上次听到学校里流传一个很、有、趣的传言耶。」
  「传言?」
  「是阿,是个有关你、我和裕太的传言。」
  唉,该来的还是要来,这是月华现在唯一的感想。原本她以为还可以再隐瞒久一点的,毕竟二年级那边的流言传的并不如一年级这边火,而且她认为这群人只对自己熟识的人的八卦有好奇心,对于学校流传的传言反而不会太有兴趣,所以并没有什么防范措施,而事实也证明她是对的,最起码之前的日子是这样没有错,只是没想到最后还是被发现了。
  「恩……那个阿……」月华努力的想在脑中组织语言。
  「看来月华早就知道这件事了呢!」
  不妙,月华脑海瞬间闪过这讯息,因为她感到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氛。
  「恩……」无意义的语助词是月华目前唯一能发出的声音。
  「不过月华,我怎么不知道你当过裕太的女朋友,也不知道你勾引过我?」
  「这个……你都不知道了,那当然是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不二状似了解的点点头。
  「呵呵~也是,没有发生过才对,那就表示这个传言是假的,没想到我们学校连这种假的传言也传,传的人真的是很让人厌恶呢!」
  「要是让我知道是谁传这种传言的,呵呵~我绝对会讨厌这个人到底。」
  这话一讲完,突然出现好多倒吸凉气的声音,听到这些声音月华才恍然明白,不二要跟自己聊天的目的,但她也发现现在不是感动的时候。
  「不过,这么有趣的传言,月华知道了都不告诉我,真的很不够朋友,枉费我一个礼拜前就在这里等着告诉你了呢。」
  这话听起来虽然语调平和,但月华知道不二在生气,气自己居然默默承担不跟他求助,所以即使在一个礼拜前就想好解决方法,也不主动邀约自己,只是在网球场等自己过来。
  想到这里,月华有些惭愧,虽说是要跟上学校的进度,所以抽不出时间来,但那其实只是借口,毕竟要说自己完全没有被谣言影响到那根本是不可能的,所以月华才会尽量不到网球场,希望藉由这样能让传言淡化掉,毕竟一天到晚面对众人的嫌恶眼光,没有人可以无动于衷的。
  不过月华很庆幸她是在青学不是在冰帝,至少有些话青学的人不敢明目张胆,而是私下讲,但要是那群骄蛮的大小姐的话,恐怕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只是,月华现在最烦恼的是要怎么让不二不生气。
  「不二,对不起。」
  「呵呵~月华怎么跟我道歉,你有做什么需要跟我道歉的事吗?」
  「不二,真的对不起,我下次不会这样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吶,月华,你不需要跟我道歉,我没有生气阿。」
  「不二,对不起啦。」
  「……那……下次有这么有趣的传言要记得告诉我,不准独吞。」
  「恩。」月华用力的点头。
  不二伸出手揉揉月华的头才继续讲:「不可以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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