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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星降凡-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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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方的冬天总是提前到来,在冰国世界里,找不到一丝的绿意,如果非要找那一抹绿意,那只能到深山里去摇曳着那些挂满冰雪的松柏。

    长白山林里一名身着华服俊朗的少年,手持一柄金雕弓奔跑在茫茫雪地上。陡然间,那少年止住了奔跑的脚步,一只金翎箭业已搭在了那柄金雕弓上,一抹精蓝之气笼罩于箭矢之上,少年屏住呼吸金雕弓已经满月,只听的“嗖!”的一声。

    那只金翎箭夹渣着微弱的淡蓝色的光晕已经离弦,划破附近的僵凝的空气,触摸到的枯败树枝都已经被金翎箭的攻势尽数夭折,远处的一只正在觅食的成年野鹿似乎已经感觉到了将要到来了的危险,前后双腿交叉转身想要逃跑,可是已经晚了。“噗!”那金翎箭已经命中了那只野鹿的脖子,登时野鹿的鲜血有如涌泉,可怜的野鹿小跑了一阵,但最终因血流出的太多晕倒在了雪地里。

    “射中了少堡主!射中了!少堡主的‘精神射术’又精进了!”一个约有三十岁左右的黑衣中年男人从一棵大树后窜了出来,脚下的黑布棉靴犹如抹油一般,眨眼功夫就到了那只脖子插着金翎箭野鹿的旁边。

    一手提着那只脖子不断往外渗血的野鹿,疾驰到那华服少年身边,龇牙咧嘴的对着那华服少年傻笑。

    此时那中年人的脸上已经被那野鹿的血已经染红了半边,衣服头发和眉毛不知道什么时候弄得黑又黑、白又白、红又红的。

    “扑哧!”那华服少年忍俊不禁,望着中年男人脸,不住的指指点点。

    “妖怪啊!呀!!呀!!嘿!!可是黑山老妖附在了我梁斗哥的身上?快!快!不然。。。。。。”笑谈间,‘呛啷’一声,那华服少年已经拨出随身宝剑,左右比划似在学法师在降妖捉怪。

    那中年人被华服少年弄的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呆板的眼神直勾勾看着华服少年舞剑的古怪动作,半响儿,那中年人居然和华服少年一起舞动起来;手中的野鹿居然被他当做手中剑,舞动的鲜血横飞,两人衣服脸面都沾染了不少,他们都互视对方不断的发出痴傻的笑声。

    二人玩了盏茶功夫,都觉得有点疲惫一屁股坐在了雪地上。二人坐下来还不时的看着对方的尊容不时的发出“呵呵”“哈哈”的笑声,此时二人彼此小腹微感有点疼痛,笑声止歇了好久,像这种荒诞可笑的嬉闹,他们已经见怪不怪了,压抑了好久终究要发泄的。

    “梁斗哥,还是和你在一起当真的开心自在,平日里父亲老是逼着我修习法术,那些法门看着就头大,我也总觉得仙我殊途,没有修仙的天份。”那华服少年感慨完,脸部涨开的肌肉已经肃穆。

    “少堡主,只要你喜欢我可以随时都陪着你玩!但修仙是堡主对你的毕生的渴求,他就你一个儿子,孟家堡重任最后还不是落在你的肩上?你应该明白堡主对你的苦心!”那个叫梁斗这时候居然放弃了他的痴傻劲,这句话说的到是像一个家长来教育自己的后代一般。

    “梁斗哥,我不是说过了嘛,没人的时候叫我子然,我希望我们之间在一起,没有主仆的尊卑隔阂!这样玩的才开心!其实我早已经把你当做大哥啦!”华服少年说完,从腰间结下了一个翠玉葫芦,打开红绸塞子,放在鼻子尖闻了闻,海纳了几口,喝完用锦缎袖子一抹,那华丽的锦缎袖子也沽了不少仙人酒气,“啊!好爽!这‘仙人醉’酒如其名,闻之欲醉,入口香醇,来梁斗哥你也来啄一口!”华服少年话说完,把那红绸塞子盖上,随手扔给了对面的梁斗。

    梁斗到也实在,接住翠玉葫芦‘咕咚!咕咚’狠狠得啄了两口,啄完心里觉得有点歉仄的,朝着华服少年憨笑两声。

    这‘仙人醉’可是孟家堡堡主孟朗在渤海龙王讨要的仙酿,不是普通人才能喝到的,据说此酒有仙人闻之而醉故而得名‘仙人醉’。可想而知这酒的珍贵程度,须知孟家堡这酒一共就两个葫芦,这葫芦是孟子然悄悄的从父亲的房里拿出来的,当然这些梁斗都很了解。

    这仆人梁斗是孟朗一次在外云游,在路边救起的,当时梁斗饿的晕了过去是孟郎给了他一口吃的收留了他。孟郎见这梁斗有点呆傻,他又自称自己没有家人,又讲述了自己多年四处漂泊的经历,孟郎见他命途多舛,心生怜悯就让他服侍孟子然的起居,一晃五年过去,这孟子然为人随和又不愿意摆少爷架子,所以他们主仆二人感情非常的好,说是像亲兄弟一点也不过分。

    说是像亲兄弟但毕竟是主仆关系,这梁斗喝了’自家兄弟’的佳酿还是会有点歉仄之心。

    “梁斗哥,我就喜欢你这股子实诚劲儿,不像别的仆人那样老是奉承于我,想找个知心朋友玩都不得!”孟子然一边说的一边有点黯然,长时间的少堡主高高在上的生涯,让他自己觉得有点孤独。

    孟家堡已然屹立在北方的土地上有几千年的历史,到了孟郎这一代只有他和孟飞两个兄弟,而兄弟孟飞没有子嗣所以这个孟子然自然而然的就是孟家的宝贝疙瘩。

    “嘿嘿!子然你说的是,别人都说我呆傻,说我攀子然你这个高枝儿,管他们呢?老爷对我有救命之恩,我全心服侍少堡主。。。子然你,就是对老爷最好的报答!”说完眼圈一红,眼眶有两滴热泪涌动!

    “哎~哎~梁斗哥你又来啦,我爹是什么人,这些年来你不知道吗?你当时那种情况谁见到都会救一把,点滴水米之恩不足挂齿!”孟子然笑说着,又把手中的翠玉葫芦递给了梁斗。

    梁斗这回子没客气狠狠地纳了两口,“嘿嘿!”一笑。

    然后转过头来又向孟子然笑的打趣道:“双双小姐不是对子然很好吗?而且听说堡主还给你们指腹为婚。”

    主仆二人正在感怀,这时候突然一阵劲风打破了这和谐的气氛。

    “不好!子然小心!”

    梁斗的话音刚落,他的身体业已当在孟子然的身前,“噗!”梁斗右肩膀已经嵌入一只约有两寸有余的钢铁物事,不一会儿右肩膀流出了殷红的鲜血。他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只飞镖,“‘子母索魂镖’魔教的暗器!”梁斗低声道。

    梁斗左手一用力拔出了右肩上沾染着鲜血的‘子母索魂镖’,登时右肩鲜血汩汩,他仔细一瞧镖体除了红色在也没变色,这才长叹了口气。左手凝结蓝色真气封住了右肩上几处止血的穴道,汩汩的鲜血止歇。

    “哈哈!”

    一阵男子阴冷的狂笑,“呼!呼!”一阵衣诀响起,在孟子然和梁斗面前突出了五位黑衣蒙面的大汉。

    为首的比较魁梧的大汉,大声说道:“好眼力,既然知道我们的来历何不束手?”

    “呸!魔教的人,人人得而诛之,要我们束手那就是妄想!〃;说话正是孟子然,小时候父亲孟郎就对自己说了些关于魔教的一些灭绝人性的劣迹,所以他从骨子里就恨这个魔教,现在眼前看到魔教中人更是咬牙切齿。

    此时孟子然身前的梁斗却是冷静异常,他反复打量着面前这五个黑衣人,似乎对面前的突如其来的事故不以为然,不过一会儿他的脸上也挂起了严肃。那魁梧的黑衣蒙面人后面出来一个右脸的眼脸有一条很深刀疤的黑衣蒙面人,他向前走了几步,仔细瞅着孟子然,然后双手掐着腰,说道:“呦!你就是那个孟瘸子的儿子,没想到还挺有种的,我今天到要看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们的手段狠!”恐吓完毕,刀疤眼黑衣蒙面人对那个魁梧的黑衣蒙面人说道:〃大哥,我先和他们玩玩?”

    那个魁梧的黑衣蒙面人点了点头,然后传音给刀疤眼黑衣蒙面人,“年少的要活的!”

    “得嘞!”那刀疤眼黑衣蒙面人吱应一声,右手一摆一柄虎口钢刀便在手中凭空出现。

    “少堡主,一会儿您得到机会就逃走,不用管我!”梁斗疾喊道。

    孟子然怎么可能让梁斗哥一个人对这五个黑衣大汉而自己去偷生?他自幼就受父亲熏陶男人要‘顶天立地,扶人济危,义字当头’!虽然自己修为低微,但现下真是这几个字的用武之地,所以自己心里早已打算和梁斗哥共生死,现在只是不想梁斗分神而敷衍的点头称是。

    “哼!就凭你也敢说此大话!”那个刀疤眼黑衣蒙面人嗤笑,似乎根本没将梁斗这个仆人放在眼里,他们五兄弟奉命来捉这个孟子然之前已经把他的各种情况调查的清清楚楚。

    孟子然,孟家堡年轻一代的单传,不喜好修行,一个服侍他五年的仆人梁斗是他唯一的贴身仆人,平日里这个少堡主不喜欢太多人陪着他,但是这个梁斗就像一贴膏药彼此不离。

    梁斗的情况,来历不明。梁斗本人只说自己家人已逝,现在是孑然一身。来到孟家堡前修为不明,来到孟家堡后孟郎传了他些许的保命本领,自己到也勤奋也修习了一些孟家堡的法门。

    所以那个刀疤眼黑衣蒙面人听了梁斗对孟子然说的那些话,他只是嗤笑他,蔑视他。

    梁斗那里管得瘦弱黑衣人说些什么,“嗡!”一柄玄铁棍已经凝结在手。

    “嚯!你这个低贱的仆人居然也掌握的了孟家堡的‘形意之术’,我倒是小瞧了你,来吧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些什么手段!”刀疤眼黑衣蒙面人似乎没有对这样的低劣的法术放在眼里,但是’形意之术’一般人没有个十来年的功夫不可能自由运用,像孟子然自小就不愿意修行所以不会这法术,对于这个呆傻才进孟家堡五年的仆人梁斗来说,眼前的’形意之术’似乎有点不可思议。只有孟子然明白,因为他的父亲孟郎称赞过他的梁斗哥,说这个梁斗虽然在人情世故上有点呆傻,但学习法术到颇有天份,孟子然自己当然欢喜的紧,因为梁斗学了那些讨厌的法术自己就不用用功好好学习了,自己可以学些自己喜欢的法门比如和打猎有关的’精神射术’,这样在外面他有梁斗哥也不怕一些宵小之辈。

    梁斗此时脸上依然很平静,似乎平静的有点太过渗人了,像是一个久经沙场的老战士。

    刀疤眼黑衣蒙面人后面的那个被他称作〃大哥〃的魁梧黑衣蒙面人,却“咦!”了一声,但马上眼中疑惑的神情已经被平静覆盖,一个老练的修行之人的心如止水,不是一些突变能使其慌乱,此时的疑窦一时无法解开,只有静待事情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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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跳崖
    那刀疤眼黑衣蒙面人右手中钢刀一沉,一股淡蓝色的气息笼罩于体表上,显然已经运用了自己真气凝结。

    孟子然见对方已然亮修为功底,自己幼时听父亲说起修行一些情况,凡人要得道成仙,要经过凡人、通灵、入道、散仙、天仙、大角仙。。。。。。一个阶段代表着一个质的飞跃,当然每个阶段也不是轻松跨越的,可以说是荆棘密布。这个世上凡人、妖、异兽等等都得经过千锤百炼一步一个脚印,层次递进,有极其个别的类外,像机缘巧合得到仙缘物品的突然步入了散仙行列,这等没一步一步修行只能走火入魔堕入魔妖道,但其随后修行路途也会崩溃,也有类外的不过幸运的也只不过是沧海一粟。

    像这个刀疤眼黑衣蒙面人真气凝结是这世上修行必经之路,凡人要修炼体魄让自己的心神强大后,凝结真气于丹田,真气能使自己的体魄更加强大,说白了就是更加有力量,体肤更强忍,仙人则可普通刀剑不入体肤,当然散仙以后真气化为仙力又是一个真气化仙力的质的飞跃。

    凡人没有通灵那真气只是一个体肤的盔甲,但可以短暂的将真气注入暗器攻击,通灵能运用真气简单的攻击,比如真气凝结于兵刃之上,从武器挥出真气,入道后真气就会运用自如,以备后来化仙力作准备。

    刀疤眼黑衣蒙面人的钢刀没凝结真气只能初步的判断对方没有通灵,对方还是个凡人修为。

    “呼!”刀疤眼黑衣蒙面人一招“云里雾里”全力挥出钢刀劈向梁斗,直奔梁斗的左颈要害处,此时的梁斗身体淡蓝色真气充盈,他没有直接挥棍格挡而是一个“仙人醉倒”轻轻松松的躲过黑衣蒙面人的这一刀,用的都是孟家堡的轻身招术。

    刀疤眼黑衣蒙面人的后面四个兄弟眼睛都露出了惊疑之色,“好,你个蠢货!居然能躲过我这一刀!”别人不知道,他的兄弟四人都知道,刀疤眼黑衣蒙面人的刀以快著称,他们五人平时切磋,若不论修为,他们四个人都很忌惮刀疤眼黑衣蒙面人的刀快。“三弟,不可大意,我看这仆人不简单,单单孟家堡的轻身之术不可能这么轻轻松松的躲过你那一刀。怕是我们情报有误,勿要惘然丢了性命!”魁梧的黑衣蒙面人传音给那个刀疤眼黑衣蒙面人。

    刀疤眼那一招他不知道练了多少遍,也是他最得意的一招杀手锏,没想到居然被他没放在眼里的蠢顿仆人轻轻松松躲过去了,颜面何存?这时候大哥的话他哪里听的进去,一心求胜难免急躁!

    行家看门道,外家看热闹,孟子然眼见刚才那刀疤眼那一招很是凶狠,若是自己肯定没法躲闪,而梁斗哥躲过去了,不由得更加佩服自己的梁斗哥,同时还想羞辱一番那个看不起自己梁斗哥的刀疤眼。

    “哈哈!好!好!你这只瘦狗知道我梁斗哥厉害了吧,叫你狗眼看人低!梁斗哥你要好好教训这只狗!让他随便出来乱咬人!”孟子然一边鼓着掌一边叫骂着,脸上脱不掉的孩子气,这时已经表露无遗。

    “子然,得空赶紧跑!别光顾着看热闹,我刚才侥幸躲过,接下来怕是没这么好的运气了,你跑掉了也算是我对老堡主的报答!也了份我的心思!”刚才梁斗着急出声叫喊,这次呆傻的梁斗居然能留个心眼传音给了孟子然,言辞凿凿甚是诚恳。

    “梁斗哥,我自有打算!我要让他们知道孟家堡都不是好惹的!”回应完,孟子然已经弯弓搭箭。

    孟子然就是个十六岁的少年,本就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刚才梁斗哥用家传身法躲过刀疤眼的一击更是信心大增。他哪里知道真正的高手还没有出手!

    “呵呵!好个小毛孩子!让你不知道天高地厚!”刀疤眼已经挥刀去取孟子然,梁斗挥棍去格挡,他料定梁斗必然会救,其实他这一刀只是做做样子,真正要命的是他反手一刀攻向了梁斗腰间要害。

    前后两刀风驰电掣,梁斗大惊后退两步,反手挥棍格挡,“当啷!”刀棍接触火花飞溅,可见用力之大,梁斗脸露难色,左右脚已经弓字形,左脚卸力已经深陷雪中。刀疤眼没有撤刀而是一边用力推梁斗让他连棍带刀不住的往身后滑动来不及思考应敌,一边寻找着制敌战机。

    梁斗脸色一变,知道颓势已现若不扭转必然被对方压制身死,一股淡蓝真气涌向面部,双目原本呆滞无神,但此刻双目奔出淡蓝色的光芒,犹如鬼魅。刀疤眼被梁斗的淡蓝色的眼光震撼,心里一怔,手上一松。

    刀疤眼还没醒过神来,只觉得腰间剧痛,好似被人强行扭断,身体不听使唤一个趔趄双脚立足未稳一屁股坐在雪地里,右手依旧持刀,左手护着腰间,“啊!呜!噗!”一口鲜血自口腔喷出,模样甚是狼狈。

    梁斗借势顺手一棍直奔刀疤眼天灵盖,原本想一棍结果了这笑话自己的恶心人,〃铛!〃但是棍子被一抹蓝光止住,出手的正是刀疤眼的大哥,魁梧的黑衣蒙面人,那道蓝光正是那‘子母索魂镖’。

    此处响声刚停,又一阵风声疾驰,一只金翎箭夹渣着微弱的蓝光正吃近刀疤眼的心脏要害。

    “不好!”魁梧的黑衣蒙面人一手刚发完‘子母索魂镖’,情急之下另一手一股真气涌动,一道蓝光直接奔向那只金翎箭,但这次魁梧的黑衣蒙面人没能如愿,“噗!”那只金翎箭已经插入了刀疤眼的心脏处,那魁梧的黑衣蒙面人的一手真气凝结的蓝光已经打砸到了旁边的松树,那棵松树被强大的力道作用下,硬生生的折断。

    梁斗和孟子然已经被魁梧的蒙面人的这一记阻击惊呆,对方已经通灵或着更高的修为!但这时他们也同时发现魁梧的黑衣蒙面人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带上了银手套,或许这魁梧的黑衣人的银手套就是他的兵刃。

    “三弟!三哥!”

    魁梧的黑衣蒙面人和另外三个黑衣蒙面人,一起拥到了刀疤眼的身旁,刀疤眼此刻目光依然呆滞,血口嗫嚅着,“血。。。。。。”没等说完已然气绝!

    魁梧的黑衣蒙面人眼见自己的三弟已经气绝,自己又没有救的了,心里愧疚悲愤怒吼,“不错,三弟说的是’血魂术’!这个仆人果然不简单,居然学会了孟家堡的二阶法术的摄魂术,三弟太轻敌了才着了他的道,我解决这仆人给三弟报仇,你们三人捉住那个小子!记住要活的!”魁梧的蒙面人传音发出,此刻的愤怒已经掩盖了他年久的修为!在冷静就没半点兄弟情义,他们五个自小无父无母,一起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早已经如亲兄弟一般。

    在说那孟子然见刀疤眼已毙,还没来的及欢喜,只见其余的四个蒙面人已经将他和梁斗团团围住。

    “哈哈!杀一个够本!没想到梁斗哥今日居然和你战死于此!”孟子然狂笑,色厉内荏,他也知道杀那个刀疤眼是多么侥幸,这次居然对付这么多蒙面人也不自觉的心里打鼓。

    “哎!子然!你不听我的话,刚才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现在只能听天由命啦!”

    梁斗和孟子然彼此传音交流着,他们此时唯一能做的就是拼命,孟子然自己还不知道对方还没打算要他的命,因为蒙面人这次来的任务是抓他,孟子然的身份太重要了,抓住他就等于抓住了整个孟家堡的命脉。

    “呛啷”孟子然已经弃掉了手中的弓箭,取得了腰间佩剑,他和梁斗背对背与四个蒙面人将做最后的困兽斗。

    魁梧的蒙面人一个眼色,其余三个蒙面人各持自己家兵器攻向孟子然,梁斗见状玄铁棍一轮,一个“横扫千军”玄铁棍在孟子然周围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扇形防御,自己身体却暴露在魁梧的黑衣蒙面人面前,对方也没有心慈反手一个法诀,凝结一记蓝光对准梁斗的胸口攻去,“轰!”梁斗只顾得孟子然的安危自己却硬接了魁梧的蒙面人的一击。

    “噗!”一口鲜血犹如绝提之水,梁斗的衣服已经被染红,眼神惊栗似乎自己的五脏业已具裂,此时也顾不了许多丹田一口真气足,右手凭空出现一件红色物事,念起法诀一记“送佛西去”手掌拍到了孟子然的后背。

    “子然,快走!”

    孟子然只觉得身体一股真气上涌,旱地拔葱,身体犹如薄羽腾空而起,身体飞了些许时候力势下沉,坠落雪地之上,孟子然看向梁斗等人方向,他们的身形已经影影绰绰模糊不清。

    孟子然在一转身,身后已经是万丈悬崖,此地名为‘鬼愁涧’几年前自己和梁斗哥来过此处游玩,不想今天落难至此不免的有点凄凉,此涧顾名思义一般修为之人是难从崖上向下探底。

    但梁斗为自己拼尽了最后一口气,想到此处不由得心里黯然神伤,冲动的心让他又萌生了回去救援的心思,哪怕玉碎不为瓦全,义无反顾是他心性。

    踌躇良久,正踱步回返,“呼!”一阵衣诀声起,面前出现了那魁梧的黑衣蒙面人,这次他那干净黑色夜行衣已经沾染了不少血迹,很显然梁斗已经凶多吉少!

    “梁斗哥!”孟子然一声低沉,悲痛万分,眼中晶莹着泪花,手已成拳,关节被握把着’格格’做响!陡然间,孟子然的眼神由神伤变的愤怒,虽然他知道自己不是对方的对手,甚至不配称为对方的对手!

    〃拼死一搏!大不了一死!〃心里默想着,“但这样做了岂不是辜负了梁斗哥的一番苦心?可不这样又能怎么样?对方的势力高过自己太多啦。真后悔自己以前耽误了那么多修行的时间,现在不但救不了梁斗哥,自身都难保!后悔有什么用?与其送死不如赴死!”

    愤怒的目光又变的暗淡,这一刻似乎什么都能看的开,正所谓人之将死万事放开,他冲着那魁梧的蒙面人诡异地笑了一笑,笑的那么洒脱,那么平静,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已经停止了运行,脑子是空白的没有任何杂念。

    魁梧的蒙面人似乎看出孟子然有异,右手捏一法诀,瞬间发出淡蓝色的真气直奔孟子然的昏睡穴,孟子然这时也转身毫不犹豫的往‘鬼愁涧’纵身鱼跃,魁梧的蒙面人的法诀似乎还没击到孟子然的昏睡穴就已经被无形的力量挡了下来。

    自杀需要多大的勇气?试过才知道!此时跳崖的孟子然闭住了双目,脑子已经踏入鬼门关,但身体坠落不一会儿就已经被什么东西挡住了。他睁眼一看原来被悬崖峭壁的一棵小松树挂住了,下坠的力道太过沉重树枝在他的身体和脸部划了好多伤痕,只觉得胸部好像什么东西嵌入当中,他只闷哼一声没有发出太大的响动,这时的孟子然只要有一线生机他就有义务活下去,因为这生机是梁斗哥给他的。

    “大哥,这次出来执行帮主命令不但孟子然没抓到活的,三哥还送了性命,二哥和五弟的眼睛也瞎了,我们回去该怎么交差啊?”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们寻路去‘鬼愁涧’底部寻找,或许找到了尸体帮主他就能放过我们兄弟一马吧?要不然咱们兄弟几个在编个瞎话,就说是魔教中人途中出手将他打落悬崖?不过刚才。。。。。。还真是。。。。。。到底是什么挡住了那一击?”

    这时孟子然已然在峭壁的小松树上听了个七七八八,“居然不是魔教的人?会是谁呢?”此时他也来不及多想,身体太过沉重压的那颗小松树没了招架之力,“啪!”终于松树弯腰折断,孟子然的身体又一次的迅猛的向下坠落。

    “这次真的要与梁斗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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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救起
    华夏北方的一个祥和的小村庄,这里面只居住了十几户人家,和外面不同的是这里的冬天居然没有雪?地表的温度很是宜人,让人觉得无比舒服,四周围的万丈高山环绕这个小村庄,小村庄就像一个婴孩一般躺在了母亲的怀抱,由于周围的万丈高山遮住了半边天,这里的日照只有中午两个时辰,这个村子被称作井底之蛙再贴切不过了。

    夜幕降临在这个小村庄,村庄的附近有一片树林大多是杉木,晚上的月光洒落下来,这里的杉木也找不到冬天的感觉,枝繁叶茂,成群的夜莺鸟儿在这里夜夜笙歌。

    树林的深处,一对约莫有十六七岁的年轻男女,男的一身粗布灰袍,女的一身紫衣,背靠着背,他们坐在一棵大树下的草地上,男的正拿着一个葫芦不断的向自己口中送酒,他们欣赏着树林里鸟儿的歌唱。

    “易云哥,你听这夜莺唱的多好听啊!真希望易云哥天天都陪着雪儿听这儿的夜莺歌唱,一直到永远!”少女说着说着闭上了双眸,那皎白的月光照耀到她那白皙的瓜子脸,一袭长长的睫毛衬托了她那淡蓝色的眼睑,良久,突然间她睁开了她那动人的双眸,转头望向身后的少年。

    那个少年立即觉得气氛不对,这时他那英俊的脸上已经有了红晕,不知道是喝酒伤到了脸,还是因为女孩的话让自己觉得有点赧然,眨眨眼睛说道:“你将来会有。。。。。。哈!”男的说了一半觉得不妥,又转移话题,“雪儿妹妹,你知道这次我出谷都看到了什么好玩的嘛?保证你没见过的!”

    “你又出谷了!”少女的很惊讶,似乎这少年又闯了什么大祸一样,不过惊讶的表情只挂了一会儿,随后又笑脸接着问道:“是什么好玩的?”少女居然忘了自己刚才的感慨问题,真是个没心没肺的。

    那少年浅笑,喝了口酒,“啊!若是天天有这佳酿陪我便死也是值得,哈哈!”可能是酒太好喝了?这少年居然蹦出这么一句话来。

    这时那少女杏目圆瞪,醋意大增,立即想起刚才被那少年转移开的话题,“林易云,你。。。。。。!我不理你了在也不理你!”少女的叫喊声惊走了四下的夜莺,寂静的夜降临在杉木林,少女是想说,我对那么好,居然还比不了你那葫芦酒!可是作为一个还不知道情为何物的十六岁妙龄少女,显然说的太多难免羞涩。

    “呃!雪儿妹妹你还没听我说外面好玩的事呢!”那少年知道无心之事,却要用心去做,不然这个胡雪儿非的弄的他几天不得安生,不但去和爷爷告状说易云哥欺负她,还会叫他哥哥胡莱收拾他,他倒不是害怕胡莱,他知道沾上这个胡莱非常头疼,人如其名,不但嘴上的不饶人而且死缠烂打非的让你服不可。

    “雪儿妹妹!你等等我,我向你陪不是还不行吗?”胡雪儿止住了脚步,这句话果然屡试屡验,每次他们小吵只要一提‘陪不是’那胡雪儿的怒气总是能消了一半。

    胡雪儿跺着脚,心有不甘,咬着微红的朱唇,双手掐着蛮腰,“快说你那里错了,今后怎么改正?”一脸严肃好像正在叫林易云如何做人,做一个喜欢她的人。

    “我。。。。。。我。。。。。。”平时善辩的林易云居然让这个问题难住了。

    “救!救!。。。。。。命!”树林里传来了微弱的呼救声。

    林易云正愁没台阶下,“雪儿妹妹,有人喊救命我们去瞧瞧?”

    “休要糊弄我,你这样的小把戏我又不是没有见识过!谁在哪里无病呻吟快些出来,是不是连飞?赶紧出来不然我可要打了!”说完话,胡雪儿俯身捡起了身边的一块石头,然后用玉手掂了几下,像是告诉那人自己可不是开玩笑的。

    平时要是连飞立马就出来,因为他倾慕雪儿,生怕雪儿生气几天不理他,但是今儿这次胡雪儿这一招居然没有奏效!

    “雪儿妹妹,真不是连飞,这小子你还不了解?若是他早就出来,你在仔细听听,连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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