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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海浪花-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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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红日升起东方时,两人便起身赶路。
程晓枫和陈丽娜往前走十余里,景色乍然一变,好一幅苗寨春光图。世外桃源之地。
程晓枫只见峰峦合抱,山翠欲滴;门口淙淙有声的溪水倒影着峰影,碧油油的清澈可鉴。两边溪岸杂树成林,林下浅草平铺之中,一丛芬芳馥郁、五色缤纷的香花,到处都是。微风阵起,便觉得山川清淑之气夹着各种花香,扑人眉宇,沁脑醒脾;全村却又静荡荡的,显得那么幽闲。只远远芦苇浅水间,两三渔姑驾着小小的独木舟,赶鱼入网;一群黄毛乳鸭在溪边泛泛而游;树上的小鸟儿啾啾唧唧的唱歌。对面山坳的杉树林内,斑鸠和布谷鸟的啼声也一递一声的唱和着。程晓枫正看得出神,忘记身边还有一个绝代佳人陈丽娜。正看得出神,忽听得一阵轻盈的欢笑声。一群青年苗女花蝴蝶一般,从这面山岗脚下林内飞舞而出;头上并没有用布缠着,一个个散发披肩,耳鬓上缀着花朵。上身短短的葛布衫,长长的花布裙,紧紧地束在细腰上;下面露出洁白的赤足,一蹦一跳的赶到溪边,毫不踌躇,一个个争先脱下上身短衫;贴身并无抹胸之类,*着光致致的上身,把脱下的衣衫堆在岸上,却不解裙;两手拧起左右裙角走下水去,再缓缓的蹲下水去,花布裙也跟着提高起来。忽地一松腰扣,解下花布裙往岸上一抛,很迅速地全身浸入水内,向湖心泅去。十几个苗女几乎动作一致,碧清的湖水登时多了十几个*的青年苗女;虽然全身浸入水内,但是碧绿的湖水、雪白的皮肤,在飞波溅沫中浮沉隐现,宛似一群水仙,裸舞于翠绿的水晶宫中。
程晓枫正看得出神,陈丽娜拉了他一下,他不觉了脸红了起来,便随陈丽娜来至一座房舍。苗族村寨房舍约莫百余间,陈丽娜住的房子与其他房子一样,全是竹子建成,周围是一圈篱笆,周围挂满藤萝野花,院内有藤架,有竹椅、竹床、竹凳等物,基本上都是就地取材。
到得房内,陈丽娜给他彻一杯清幽芬香的松子茶,程晓枫打量室内也全是苗族摆设。
陈丽娜说道:“我们苗家女子不像你们汉族女子那拘束,对爱情大胆、奔放有所追求,苗女也不像汉族女子,由父母包办婚烟,而是自主选择爱情,就像你刚才看到的,她们向往生活的美好!”
程晓枫道:“我是第一次见苗家人的生活,感受到与汉族不一样的人文与生活环境,天下人看天下事,如果苗族与汉族连姻,中国各个民族和睦相处,世间便没有仇怨、斗争、战争,我们也许会相忘于江湖,便多了几分美好!我从小就有愿望,长大后娶少数民族女孩为妻,不知道能不能达成愿望!”
陈丽娜玉颊绯红,娇笑道:“弟弟,我会帮你实现这个愿望,我说过,只要出了那个石洞定会作你的妻子!”
程晓枫走上前去,一把将陈丽娜搂在怀里,用嘴唇趴在耳边轻轻说:“姐姐,我现在要你做我的妻子呢?”陈丽娜用一双玉手捶着他的胸膛,嗔道:“弟弟听话,先把你身上的鹤顶红解了,我就答应你!今天晚上,我让你看我们苗家人的苗族花山节,花山节本是正月举行的节日,但为了欢迎你的到来,在这个暮春,我让姐妹们给你表演爬杆舞、芦笙与歌舞。”
转眼,夜色临整个玉人谷,苗寨的一百多个苗女,随陈丽娜与程晓枫来到寨前一条溪边,点起了篝火,一百多个苗女给程晓枫表演了花山节上的爬杆舞、芦笙与歌舞。
程晓枫看得有滋有味地看着,似忘记了尘世之外。陈丽娜依偎在他怀里,神情很甜蜜,但又有点忧郁。
程晓枫突然道:“姐姐,我怎么没见到一个苗族男子呢?怎么一回事?”陈丽娜悲伤地说:“因为他们都死了……”程晓枫道:“姐姐,他们是怎样死的呢?是不是得了什么病?”陈丽娜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倚在他肩上道:“他们得的是麻风病,我父母也是由麻风病死的,并不是江湖传言我气死的!”程晓枫道:“姐姐,你给我说一下好么?”陈丽娜道:“好吧!弟弟。”
陈丽娜好像才从噩梦中醒来,缓缓说道:“我们苗家人都喜欢戴银饰,苗族银饰是天下独一无二的。我们这个苗寨,由于明初朱元璋与张士诚及陈友谅等人的连年战争,以及云南内的战乱,从云南千里迢迢搬迁至河南王屋山,在途中传染了麻风病,到了王屋山,才知道麻风病已严重了不可救药的地步,无论吃什么药物都不见效,寨子里人男人死伤过半,官府知悉后,怕麻风病像瘟疫一样全国蔓延,便封锁了王屋山的各个出口,让我们苗寨人自生自灭,只许苗家人进不许出,出山者杀无郝。我们苗家人为了不把病传染给汉族人及其他人身上,只有在山里等死,虽说官府也来派人诊治过,但总治不好,只好封山。麻风病人一般人活不过十年,男人活得更短,尤其脸上会长得斑疤,苗女出门不得不用面纱遮脸,不长时间,寨子里男人全死光了。麻风病发作一般每月一次,一次比一次严重,唯一的解救办法,苗女必须找个年轻未婚男人过一夜,一夜夫妻后,那苗女才能麻风病全愈,但那男人也死掉了。麻风苗女所得麻风病,即使用千年人参、何首乌、雪莲及其它珍贵药材才能续命,但最多不会活过十年。麻风苗女,必须用处男精血才能救活,一夜*,人必须丧命,哪个男人为了一夜*将命丢掉。麻风病在苗寨蔓延开来,寨里男人相继死去,山外的汉族男人知道后,再也不敢与苗女*,大多苗女也相继为麻风病死去,剩下大多是五六岁,最大不超过十五岁的女孩,被迫自己动手自力更生,以维持生计。苗家女长大后,个个长得如花似玉,但因自己得麻风病,不愿再害人,官府早已解了禁令,但谁也不出深山。我长大后拜师学艺,闯荡江湖,也未能找到任何药方诊治此病,我便惩贪官污吏,杀富济贫,把所得金银珠宝,去换取千年人参、何首乌及雪莲等名贵药材,维持姐妹们的生命。但麻疯苗女的事,被‘鹰爪王’季长风知道后,便想用‘美人计’在诛仙教总坛鸣春谷,害死那些正派江湖人物。并威胁苗女们,如若不从,便立即杀掉她们。姐妹们并不是怕死,而是不愿去害人。我与姐妹们一商量,便连夜逃离了王屋山,白天躲起来,夜晚行路,来到这座离汉中东边的千子山,进入了这座与世隔绝的玉人谷内。我便教姐妹们武功,由于有所参悟不同,但大多人教堪称江湖三流高手,有的达到二流高手,可用于自卫,万一被那“鹰爪王”季长风等人发现,也要拼个鱼死网破,决不做害人之事。你看到的苗家女一百多位,也就我所说的姐妹们,她们在不找个未婚青年男子婚配,用处男精血治麻风病,便难逃过十年后的厄灾,今年便是第十个年头啊!我因有护体神功,再加上每月一次在白玉床碧玉枕上疗伤,也最多不过多活两个月……”话至此处,陈丽娜伏在程晓枫肩头,嘤嘤哭泣起来,程晓枫一把将陈丽娜紧搂在怀内,用嘴唇吻着她的玉颊,眼泪也像断了线的珠子掉落下来。他是为这些重情重义,舍己为人的苗女所感动,眼看着这些仙子们转瞬间将香消玉殒,心里也是千肠百结。
程晓枫道:“姐姐,为了姐妹们,我宁愿一个人去奈何桥,我已中了鹤顶红之毒,也活不过一个月了!只要姐姐和姐妹们安然治好麻风病,我死一千次一万次又不妨!”
陈丽娜带着哭腔,用玉手掩住他的嘴道:“弟弟,不行,姐妹不会答应的,看着你死,我们会不安的,你要死了,我们会陪着你一起死的!”
程晓枫中毒之后,性命如何?百位苗女麻风病能否治愈?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地址:河南省郑州市二七区东三马路新天地置业小区9幢6单元 邮编:450007
作者题外话:中国文学传统中歌颂侠客的诗篇很多,唐朝李白的诗歌中就有写侠客的,例如《侠客行》。中国武侠小说有三个传统:一、诗歌;二、唐人小说;三、宋人话本。唐朝读书人考进士,事先要做些宣传工关工作,希望考试官先有点好印象。枯燥的诗文不能引起兴趣,于是往往写了传奇小说进呈考试官,文辞华丽,有诗有文,而故事性丰富。当时传奇的作用大致在此,因此唐人传奇是“雅”的文学。宋人话本则是平民的,街头巷尾说书的场合讲的故事,有人记录下来,是“俗”的文学。唐人传奇是文人雅士的作品,文字很美,而宋人话本是平民作品,文字不考究,但故事讲得生动活泼。当然,西方文学中同样有武侠小说的传统,中国优秀文化艺术包括传统小说形式应保存发展。
第九回 桃花仙境遇神医 春风古意逢天骄
血海浪花
&;#8226;程子君&;#8226;
第九回
桃花仙境遇神医 春风古意逢天骄
诗曰:昔年红桃花,
结子深枝间。
小憩藉清影,
低颦啄微甜。
故人不可见,
春事今已阑。
绕树寻履迹,
空余土花斑。
春去春又回,
桃花笑春风。
美人掩门笑,
英雄寻咏春。
古人所谓豪杰之士者,必有过人之处者,人情有所不能忍者。匹夫见辱,拔剑而斗,挺身而出,此所足不为勇也。天下有大勇者,卒然临之而不惊,无故加之而不怒,此其所挟者甚大,而其志甚远也。写好武侠小说并不容易,作者只有具备相当的地理、历史、民俗、宗教等等知识,并拥有相当的艺术手段、古文底子,而且还要懂得中国传统武术中的三招两式,才能期望成功。我个人始终觉得,在小说中,人的性格和感情,比起社会意义具有更大的重要性。武功可以事实上不可能,人的性格总是应当可能的。我写武侠小说,是想写人性,只有刻画人性,才有较长期的价值。武侠小说并不纯粹是娱乐性的无聊作品,其中也可以抒写人世间的悲欢,能表达较深的人生境界。
武侠小说写的虽然是古代的事,也未尝不可注入作者自己的新观念。武侠小说中的动作的描写,应该是简单,短而有力的,虎虎有生气的,不落俗套的。小说中动作的描写,应该先制造冲突,事件的冲突,尽量将各种冲突堆构成一个高潮。若你再制造气氛,紧张的气氛,肃杀的气氛,用气氛来烘托动作的刺激。武侠小说毕竟不是国术指导,武侠小说也不是教你如何去打人杀人的!血和暴力虽然永远有它的吸引力,但是太多的血和暴力,就会令人反胃了。我认为当代武侠小说不应再走传统小说的老路,而是要新,要变。武侠小说的确已经落入固定的形式,这种形式已写得太多了些,已成了俗套,成了公式。谁规定武侠小说一定怎么样写,才能算正宗的武侠小说?武侠小说也和别的小说一样,只要你能吸引读者,使读者被你的人物的故事所感动,你就算成功。
闲言少叙,书缘上回。
第二日,陈丽娜着手熬千年人参、何首乌与雪莲等药汤给他喝,但鹤顶红之毒却解不了,只能滋补身体、护身而已。程晓枫在陈丽娜的指引下,并与这一百多位苗族美女个个相熟起来。这百位青年苗女个个是花容月貌、国色天香,小的十六七岁,大的也不过花信年华。看着这些美人相继魂飞魄灭,程晓枫心里更加揪心疼痛,坚定了救她们的初衷。
这一日,天空突然阴暗起来,夜色降临时,下起了一场暴雨,并来杂着霹雳,整个山谷似要动摇起来。
程晓枫和陈丽娜正在房内喝茶聊天,程晓枫突然捂着腹部摔倒在地,陈丽娜忙把他扶到香榻之上,急问道:“弟弟,是不是鹤顶红毒发作了!我给你弄碗参汤来喝!”说罢,先把房门插上门栓,关闭窗户,怕雨水打湿进来。
等到把一碗参汤喝进程晓枫肚里,也不过止一时不痛而已。
过了片刻工夫,程晓枫疼得如千万只蚂蚁毒蜂在咬自己,把衣服都扯破扔掉了,还是顶不住。陈丽娜抱着赤身情郎,珠泪滚滚。
程晓枫在陈丽娜怀中也泪水涟涟,陈丽娜道:“我们都是将死之人,弟弟,就让我做你的妻子吧!”说罢,*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了洁白如莹的*,一阵风吹来,吹熄了桌上的那盏油灯。
程晓枫从陈丽娜的发梢吻起,两人滚烫的双唇沾合在一起,热烈地吻着,吻她的玉颊,吻她光滑雪凝的肌肤,吻她抚摸她丰满玉莹高挺的乳房,吻她身体上的每一处,陈丽娜也激情地迎合着。经过长时间的呻吟……两人做了天下男女最原始的事。自在一夜之间,灵肉交合多次,亦是欲仙欲死。
翌日。天亮时,程晓枫与陈丽娜都认为已在奈何桥上,睁眼一看,原来还活在人世。不觉相拥而泣。
他们两人都不知怎么回事。陈丽娜运功调息,大喜道:“弟弟,我的麻风病已治好了!”程晓枫闻言大喜,也行气周身,向陈丽娜笑道:“姐姐,鹤顶红之毒,也不在严重,如果加以时日,可解毒也!”
陈丽娜恍然大悟道:“弟弟,我知道了,鹤顶红毒可用麻风病毒克制,再加上处女之血,可解鹤顶红之毒。反之,鹤顶红加上处男之血亦可治麻风病。这下,我那些姐妹们有救了!”
程晓枫心中暗忖,陈丽娜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女子,不吃多女一夫之醋,心中不免更加敬爱几分。两人足不出户,自然亲热爱抚一天一夜。
为了治疗鹤顶红之毒,和治姐妹们麻风病。陈丽娜强忍泪水,煎了千年人参、雪莲、何首乌汤与他滋补身体,程晓枫虽然每夜拥香抱玉在怀,夜夜*快活,但心里对陈丽娜愧疚,白天回到陈丽娜身体,尽夫妻之事。
程晓枫和陈丽娜率领姐妹们捕鱼、打猎、种菜、养蚕,日子过得快乐,百位美女日夜相陪,俨然拥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之皇帝。百位苗家美女麻风病相继治好,她们共拥有一夫,彼此欢乐,也不出现争风吃醋之事,脸上个个红润迷人,更加娇媚,玉人谷中充满了欢声笑语。程晓枫与陈丽娜及百位娇妻美妾,过着神仙般的生活,千子山玉人谷俨然一个世外桃源。
一晃半年过去了,程晓枫身上的鹤顶红之毒,由陈丽娜与百位苗族美女身上的麻风病,相生相克之下,鹤顶红之毒和麻风病,也相继解毒,每日里与娇妻美妾习文练武,过着田园似的生活,一切江湖之事好像与他无缘。这一切,都被聪颖善良的“冰雪美人”陈丽娜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她明白程晓枫的处境。
有一日,程晓枫起床后,不见了陈丽娜,在房内梳妆台上,看到了一封陈丽娜写给他的信,信是用绣着桃花的香绸书的,是极清灵隽秀的小楷字。
“冰雪美人”陈丽娜,在信中写道:“晓枫弟弟,一个人可以摆脱任何东西,却总不能摆脱自己的影子。两人相思的刻骨铭心,就若影子一样,生生死死也摆脱不开。”
“我知道你喜欢梅冰燕妹妹,还有铁静、任千珊,以及另外一个“燕姑娘”,我知道你也像喜欢她们一样喜欢我,我心已满足。在那次你因鹤顶红之毒发作时,你在迷迷糊糊中把我错当成她们与我恩爱,我也愿意你们几个人有好结果。只希望你将来在鸳鸯枕畔月下花前,能偶然的想我一下,想起曾经有过一个非常爱你的人,那,我就,我就会感谢你不尽了!”
“我知道你是个多情种子,是个善良单纯的好人,你的内心疼楚我都明白。你身虽在千子山玉人谷内,心却在江湖上,你还有降魔卫道之事未了,即使你离开玉人谷,离开我和姐妹们,我们也不会怪你,我们会很高兴,因为有一个为国为民的侠之大者,与姐妹生活过,这已足够!”
“我知道我们江湖儿女活得都很累,想早日过神仙眷侣的生活。你之所以不走,你是为了一份责任,一个为妻子们作夫君的责任,你不想为逃避责任而远离玉人谷,我的百位姐妹们都怀了你的孩子,她们也想与夫君厮守到老,但姐妹们不能拖了你的后腿,国家百姓大局为重,江湖儿女私情为轻,她们也不想拖住你缠着不放,虽然心里流着血,但看到苍生们福泽,她们心里高兴。如果有一天生下孩子,姐妹们会高兴地告诉孩子,你有一个血统汉族的大侠父亲,会让儿女们知道有一个汉族父亲与苗疆母亲相爱过,长大后,让儿女们与汉族人和睦相处,为国为民着想,像她们的父亲一样作一番惊天地泣鬼神的事业,弟弟你也不要自责,不能与妻子们儿女们共享天伦之乐。人生在世,哪能忠孝仁义都能全呢?金无足赤,人无完人。请自重!”
“弟弟,答应我一件事,你不要乱跑找我了,我要你好好保重自己,不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要泰然处之,你答应我吗?”
“弟弟,我还盼望你在武学上更下苦功,你将来会成为一位超越前人的武学大师的。我曾经做过你的妻子,到你成功之日,不论我在什么地方,我也会同你一样高兴。”
“弟弟,我原本想用我们苗疆蛊毒,给你下毒,因为苗疆蛊毒,仅次于鹤项红、砒霜、各种毒蛇毒虫之毒等,除了鹤顶红、砒霜、鸠毒等无药可解,而毒蛇毒虫之毒等虽可找到解毒之物;但苗疆蛊毒,是采用苗疆之地荒泽山莽中百余种毒虫毒草等制,虽有解药,只有施毒之人才能解与控制,天下无人能解。苗疆蛊毒,大多为苗族女子所拥有,可以说是天下独一无二之毒。蛊毒,主要用于对苗女不忠的男人,一旦施毒,如果男人不忠,随时随地都会因中毒而死。因为,你是好人,一个负责任的男人。我和我的苗家姐妹们,都未给你施苗疆蛊毒。对于这样像爱自己一样爱着我与姐妹们,我与姐妹们也同样爱着你,我们不忍心让心爱的人中那蛊毒,则希望你保重平安快乐!”
“弟弟,我与你离别是为了相聚,只要能相聚,无论忍受多大的痛苦都心甘情愿,无论忍多大的离别都可以忍受。弟弟,你多保重!
陈丽娜手笔”
程晓枫看完陈丽娜留给自己的书信,眼泪再也忍不住,任泪水顺着脸颊,滚落下来,一滴一滴地印在那片绸布上。
神仙福地,山景壮丽,地属终南山。
“痴癫和尚”虽叫任千珊与铁静在桃花潭边置备美酒炖只肥狗,但他们却不忍捕狗烹杀,只是重金买了些陈年美酒,备上等菜肴选了个景色美好之处,席地开樽,纵怀对饮!
她们到达终南山时正值暮春,但山中不比平原,桃花依然灿烂,处处桃花粉红似火如海,引得百鸟争鸣枝头,有些桃花瓣被震落于桃花潭中随波逐流,有数只蚂蚁趴在花瓣上作小船飘荡,数不清的蝴蝶、蜜蜂恋着花瓣不忍离去,三两只绿头鸭在桃花潭上碧波游弋。桃花潭四周及潭中小岛上遍植桃花,风景仙美如画,如入仙境,桃花潭果然名不虚传。
桃花潭边美人在望,一派春色*。
铁静看任千珊,以关切神情,含笑问道:“任姐姐,痴癫大师替你把‘玄阴寒毒’,暂时聚禁右臂,为时已有七八日之久,你要觉得有什么不舒服么?”
任千珊苦笑道:“起初只是略感酸疼,有点屈伸不便,但这几日经我自行提聚‘三昧真火’,试加攻逼,却不曾未曾见效,反而酸疼更加厉害,这才知道凡事必须循理解决,不宜勉强……”
突然间,任千珊秀眉微轩,向铁静悄然问道:“铁妹妹,我好像听得崖后有人,似在狂嗅酒香,大咽馋涎光景?……”
铁静微一点头,表示与任千珊所闻相同,并朗声发话道:“岸后何人,若是杜康同好,不妨请出相见,共饮几杯!”
崖后“哈哈”一笑,走出一位玄衣老人,相貌十分清癯,望着任千珊铁静,扬眉说道:“两位姑娘,真有办法,你们临潭观花,喝的像是窖藏已有五十年之久的“林河老酒”,这是河南周家口镇路家老店的珍逾性命之物,没有十两黄金一坛,一般生客是很难买到的?”
铁静“哎呀”一声,向这位玄衣老人笑道:“老人家闻香知品,真是酒中前辈,我来敬前辈一大杯,再请教尊姓大名!”
边说着话,边满满斟了一大杯“林河老酒”,双手捧上。
玄衣老人谢了一声,几口便自饮尽,放下酒杯笑道:“我免尊姓郑,两位姑娘不妨唤我郑康成!”
任千珊说道:“晚辈任千珊,这位是我铁妹子,单名一个静字……”她们方报出姓名,郑康成已指着石上杯筷,皱眉问道:“两位姑娘既是极负盛名的武林英雄,这石上怀筷,又备有三份,似早作安排,莫非是特来找我的么?”
任千珊道:“真人面前,不敢说假话,晚辈等正是远来求医!”
郑康成本在饮酒,但闻言之下,立即停杯,并把两道目光,在任千珊、铁静脸上看了半天,把脸色一沉,不悦说道:“我自己嘴馋,见不得好酒,若为你略尽棉薄,倒还说得过去,但你们竟替别人求医,却未免有点……”
铁静诧然问道:“老人家怎会推断我们竟是替别人前来求医的呢?”
郑康成道:“医家讲究‘望、问、闻、切’,我刚才细看两位姑娘面上,均未发现丝毫病容!”
任千珊微笑道:“老人家只用了第一个‘望’字,恐怕不够,请你再为我试试最后一个‘切’字吧?”
说完,立把一只欺霜赛雪,却具霸王贲育之勇,斩诛过极恶穷凶的柔美右手,伸了过去。
郑康成出指搭上任千珊的“寸、关、尺”,略一诊察,摇头笑道:“任姑娘,你根本没病,莫来考我郑康成!”
言话至此,面上突露惊容,盯在任千珊的绝代娇靥问道:“任姑娘,你……你的左半向,有……有没有什么不便?”
任千珊见他诊右知左,心中暗惊,含笑说道:“老人家神医妙算,名指无虚,晚辈的一条左臂,是有点酸疼,屈伸不便!”郑康成立即为她改诊左手,并让任千珊卷起衣袖,略一观看摸捏,寻思片刻,皱眉说道:“任姑娘,这左手酸疼,屈伸不便情况,乍看似属发作风湿,但我却认为更可能是你中了某种奇强寒毒,无法解法,遂依仗玄功罡气,暂时把它逼聚于左臂之上……”
铁静在一旁听得万分佩服地,失声叫道:“老人家对当时情况,竟如目见,扁鹊华佗不过如是的了!”
郑康成叹道:“铁姑娘不要赞我,该被称赞的是任姑娘,这种‘逼毒一肢’之举,是要多深功力才可以?……”任千珊接口道:“老人家也不要赞我,晚辈当时只不过尽量放松左臂血脉,替我凝功逼毒的是另一位前辈奇人,他命晚辈等于十日之内,赶到终南山,前来向老人家求赐‘六阳追风丹’以消此厄!”
郑康成惊道:“知道我‘六阳追风丹’之人,为数不多,你们所遇之人,难道竟是……”
任千珊不等他询问,便面色微笑地,接口说道:“是那位专门嗜食狗肉,与老人家深具同好的痴癫大师!”
郑康成深锁双眉,几乎有点不相信她,“哦”了一声问道:“连退隐多年的痴癫大师,也会重出江湖?”
任千珊拿出了痴癫和尚所给的那面木牌递过去,说道:“老人家请看,这是痴癫怕你不肯轻易赐灵药的所赐信物!”
郑康成不接木牌,只看了一眼,忧形于色道:“这和尚不躲在荒山野庙去偷酒,竟又再出江湖,定有非常事变,莫非江湖中出了盖代凶邪,血腥劫数?”
任千珊方一点头,郑康成却向她摇摇手说道:“寒毒紧臂,过久不宜,任姑娘请服我一粒‘六阳追风丹’,另加三滴‘青灵丹’略事运功调息,关于痴癫和尚为何重现江湖之事,由铁姑娘说来给我听吧!”
说完,递过一粒红色丹药,和一支内贮药液的小青玉瓶。任千珊立即如言服食,盘膝静坐,用起内家妙诀。
铁静便从“翠云山庄”英雄大会开始,把有关诛仙教猖獗,“七鬼”纷现江湖,以及那华山碧幽谷之战都向郑康成说了一遍。
郑康成听完,摇头叹道:“这事真巧,就在昨日,我还救了一位身中夏公明所发奇毒的武林人物……”
铁静也听得万分惊奇地,急急问道:“老人家所救之人是谁?是我们程晓枫哥哥?”
郑康成摇头道:“我所救之人,不是程晓枫,竟是你所说‘七鬼’之中的‘酒鬼’,‘冷血剑客’上官红!”
铁静果然不解道:“所谓‘七鬼’,都是些穷凶极恶之徒,而老人家一向珍秘岐黄妙术,难道那‘冷血剑客’,竟对老人家用出什么不礼貌的强逼手段?”
郑康成喝了两口“林河老酒”,长叹一声,接口说道:“为上官红解毒,怎会甘愿?但却不得不尔……”郑康成愧然一笑,遂把昔年互较酒量,输却东道之事,向铁静说了一遍。
铁静忽然想起好不容易才遇上这位盖代神医,不能错过机会,遂目注郑康成,嫣然娇笑道:“老人家,我程晓枫哥也中了‘诛仙教’所炼奇毒?”
郑康成摇手止住苦笑说道:“我一听铁姑娘讲述翠云山庄中经过,便知你有此请,但却请恕,我郑康成,难于为力……”
铁静万想不到郑康成竟会加以拒绝,不禁愕然道:“老人家既能为‘冷血剑客’上官红解毒,为何厚彼薄此?”
郑康成苦笑道:“铁姑娘与任姑娘既然身有痴癫和尚的这面木牌,我怎会厚彼薄此,只因诛仙教职工的奇毒,十分厉害,决非寻常药物能解,我以各种灵药所特炼的祛毒神丹,又仅剩两粒……”
铁静听出机会,急忙含笑说道:“老人家既然有两粒祛毒神丹,一粒给了‘冷血剑客’上官红,则还剩一粒,能不能给我晓枫哥哥?”
郑康成放下手中杯儿,从脸上泛起一种尴尬神情说道:“若剩一粒,当然可以,且昨日上官红走后,我才发现出了纰漏,除去他当时服了一粒祛毒神丹外,连仅存的一粒,也被偷得走了!”
铁静秀眉微蹙道:“这真可恶,那‘冷血剑客’上官红除了名列‘七鬼’,酒量奇佳之外,居然精于肢箧之技?”
郑康成叹道:“这事的确奇怪,因为我虽好酒贪杯,有‘醉仙’之称,但面醉心不醉,向来保持清醒,决不糊涂,要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偷走我贴身东西,委实不太容易!”
铁静突然灵机一动,道:“老人家,那‘冷血剑客’上官红,是一人前来,还是偕有同伴?”
郑康成道:“上官红是与一名叫杜闲的人同来,但那杜闲是个土头土脑之人,只向我要了一个‘哮喘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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