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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凰诀-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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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定远王阁下作为长辈的教导又来了:“月儿,你是怎么教导湛儿的,小小年纪竟学会这些,这么小就知道漂亮妹妹,长大了那岂不是一个风流浪子,小孩子现在正是咿呀学语的时候,一句话一不小心便会影响终身,你这个做姐姐的怎么能教他这些呢?”
玉潇然有苦难言,自己怎么会教赫连湛这些,能整天把漂亮小姑娘挂在唇边又时常接近赫连湛的唯有青谨一人呢,可是这小子方才就已经借着换配方的名义率先脱身了,自己一个不小心竟又被这小子摆了一道,按下心头的愤愤不平只得恭恭敬敬道:“叔叔教诲的是,月儿记下了!”
赫连成又岂会遗落掉自家侄女身上愤愤不平的神色,只做她是口服心不服没有放在心上,便偏首看向一脸期待地看着塔雅思腹部的赫连湛,暗暗决心教育好孩子要从小娃娃做起,伸开双手向赫连湛,几分和善中带几分威严:“来湛儿,到叔叔这里来!”
赫连湛触不及防被一双大手接过,离开了最为熟悉的怀抱,先是一愣便偏首看向来人,只觉入目这人虽面色和善,但眉宇之间却有一种令人不容置疑的倨傲和严肃,顿时心生畏惧之意,哪里还敢调皮一分,只得可怜兮兮看一眼玉潇然后便乖乖窝在这人怀中不敢乱动。
果不其然,赫连湛的厄运就要来了,只听赫连成道:“以后湛儿就由我来带着,小孩子现在应该多听写诗书修身养性才是!”
玉潇然欲言又止,却见塔雅思使了个眼色过来,随即塔雅思便小鸟依人般靠近了赫连成,声音温软:“阿成,你看看我肚子都这么大了,再过一两个月也就要临盆了,湛儿又小,不会照顾自己,你既又照顾我又要照顾湛儿,哪里照顾的过来,万一有个三长两短,那可怎么办啊?”
“这……。”赫连成犹豫不决。
玉潇然趁机乘胜追击:“叔叔,思思说的不无道理,而且近日经过叔叔的一番教导,月儿已经深有所悟,往后一定好好教导湛儿,让其早日成才!”
赫连成看一眼塔雅思的肚子,再看一眼怀中闷闷不乐的赫连湛,终于松了口:“那好吧,那就等思思生产过后再说吧!”
赫连湛立刻喜笑颜开,看了眼一旁得意冲其眨眼的塔雅思,像是鼓足了极大勇气似得趴在赫连成肩头“吧唧”亲了一口,奶声奶气道:“叔叔……。叔叔好……”
赫连成立刻满脸黑线,立刻有种被人骗上梁山不得反悔的感觉。
“报——”一声急报打断了一行人久别重逢的喜悦。
玉潇然不动声色皱了皱眉,瞬间便换做了一副不苟言笑严阵以待的大将模样:“什么事?”
“报,这是城内传出的急报!并且盖上了加急纹样!”那人略与躬身,递上一封密信来。
玉潇然接过打开一看,立刻面色大变,咬牙切齿道:“岂有此理,真是丧心病狂!”
“怎么回事?”赫连成也是面色一变,出声问道。
玉潇然将手中书信递了过去:“叔叔自己看吧!”
☆、请戳进
虽然迄今为止看的人比较少,到瓦还是觉得有必要交代一下,因为月。有事,不能及时更新,十分抱歉那些等待的亲,等月回来哈,今明两天请假,请亲们谅解!么么哒
☆、快到碗里来
近日严打,系统有些抽风,瓦文章无辜受牵连,整修一下下,耽误了今日行程,休息一天,还望那些默默守候的亲见谅,明日正常更新,么么哒,千万不要因此抛弃瓦呀,亲亲,么么哒~
☆、第四十二回 心有灵犀一点通
女凰诀;第四十二回 心有灵犀一点通
还未等她从腰带的震惊之中醒转过来,下一刻,那人凌厉的攻势又再度袭来。舒悫鹉琻
这真是,不动则死,一动则辱,动与不动,只在一念之间,但是,没有什么比生命更为重要,玉姑娘暗暗咬牙切齿地发誓,她一定要杀了这些人灭口。
然她还未动,眼前便又是一晃,一只修长柔软的手便揽在了她的腰际,白皙的手指状似无意间,已经搭上了细微的断裂处,恰到好处。
那人动作缓慢优雅,不经意间已经悠然抬起另一只手迎来那人凌厉一掌,而后广袖一挥,带起瑟瑟的风声,将四周黑衣人通通掀飞一侧,声音邪肆漫不经心地呢喃在她的耳际,带起心尖上浅浅的涟漪,宛如初春之间东风拂水一般带起细碎的绿波,荡漾着繁花似锦的韶华岁月:“然儿的春光,怎能叫这些宵小鼠辈看了去!我——还没看呢!”
她在这满目流泻的紫色光华中浮沉,本是冷冽寒光的星眸刹那间熠熠生辉,璀璨夺目,猛然抬首看向他面如冠玉的容颜,眉如柳叶乘春风,飘摇深入鬓,眼似秋水之痕,潋滟光芒敛,红唇薄而细腻,恰似三月里桃花开得正艳的光景,精致的下颚如同经过日月精华雕琢的山峦边际,起伏有力,有日的刚,月的柔,刚柔并济,恰落成红尘中最为旖旎秀丽的锦绣风光。
危险和冷冽刹那间退却,余下的只是一片如墨的温情和如风与月的缠绵。
她还未从这种锦绣瑰丽的风光中回归神来,下一刻便被这人轻轻带起,初秋里清爽地风缓缓拂在面,让她瞬间清醒过来,唇边渐渐荡漾一抹半是惊喜半是安心的笑意。
这人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畅行悠然,在如野兽獠牙一般的刀光剑影中信步闲庭,带着她随风而落,随风而起,优雅从容地仿佛遗世的神仙眷侣,却又决绝地狠辣地片刻便收割掉四周黑衣人的生命,她被这人扣住腰际,便微微放宽了心,单手提剑挥舞地起来,两人从没有并肩作战过,但却仿佛天作之合一般默契天成,因为他们都能一眼看穿敌人最为薄弱的地方,然后以最简单迅捷的方式解决掉对手,同时也让自己处于四周最为安全的地方。
只一眼,便知对方下一刻想去哪里,想要做什么,想要如何动手,仿佛风与月,山与水的相合相融,务须思考,务须犹豫,本是两个人的动作,却仿佛一个人在完成一般和谐无异。
紫衣男子神色淡然,举止妖娆绝美,宛如一抹流泻的紫光一般光芒四射,与那半路杀出的人直直对上,单手揽住玉潇然的腰际,动作丝毫未曾受到阻碍,唇边依然噙一抹漫不经心的笑意,浩瀚如深海的眼底却毫无懈怠之意,广袖一收一拢一挥,仿佛是蹁跹游走的惊鸿。
二人所到一处,黑衣人便无声而倒,这是玉潇然虹争所致,那武功高强的人的袭击也被化去地无影无踪,这是紫衣男子长袖挥舞的力道。
青慎因为忧心而乱的动作,也因为这人的出现而渐渐稳了下来,远处也渐渐传来大批人马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两方相较,胜负已出。
那太监和与龙延拓对手那人见已无胜算,双双一个使力,飞身退去,玉潇然面色一变,正欲追去,腰间一紧便被那人扣了回去,声音犹如深夜的春风入户带起的珠帘碰撞:“别追了,长安帝早已不在宫内!”
她面上一冷,眉眼中杀机恨意毫不隐藏,却也只面前这男子不会骗他:“他在哪?”
那人抬起修长的手指抚过她的眉眼,直到那蹙起的锦绣山峦化作一片开阔的平原福地,才漫不经心道:“不知道!”
“不知道?”她又欲蹙眉,那人却好像是邹阿姨知道她的反应一般并未将手指移开,使她瞬间平息下去,她微微敛眸,想到他千里而来,救自己于危难已实属不易,自己又怎能事事都依赖于他,便稍稍平息了心中的怒火,半是促狭半是戏谑道,“很难得,竟然还有龙延拓不知道的事情,看来此事一定要告诉史官载入史册了!”宠夫成瘾;农家童养媳(网游)饭菜汤一锅香
“好,就这样写,应天帝不远千里救人于旦夕,最终虏获美人芳心而抱得美人归,如何?”龙延拓轻轻一笑,也不反驳,低首细细看着日思夜想却数月不见的伊人。
数月风沙征战,她的身姿比以前更加单薄,却也比以前更加坚毅稳重,眉眼之间隐约可见引领群雄的睥睨和倨傲,征战的季节只要是在夏季,所以女子的皮肤不再白皙粉嫩,但却丝毫不影响她别具一格满是风韵的美丽,她还是她,却比往昔更为耀眼。
她正欲说话,便只听远处脚步声愈来愈近,她看一眼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北牧龙延拓,对这人的调侃丝毫不理,直欲挣开那人扣在腰带上的手指:“看来,天行皇上若是再不走,便是永远没有载入史册的机会了!”
天行君主若被人撞见无故出现在北牧皇宫,即便是身为主人的玉潇然也无法突然间向众人交代,如今她的身份最为尴尬,搞不好一个通敌卖国的罪名便又出来了。
龙延拓精致的唇畔带起一抹春风拂杨柳的笑意,而后手间的力道不但不松,反而愈发紧了一分,随后飞身而起,刹那间便消失在了原地,声音萦绕在四方淡淡地回旋:“然儿此刻衣衫不整不宜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还是随我去一个安静无人之地吧!”
两人衣袂飘飘瞬息不见,徒留原地静默不语的青谨情独自一人面对着数十丈之外匆匆赶来的大军。唇角不禁抽了抽。
钟怀仁一马当先走在前方,见一地的黑衣人尸体之后先是一愣,而后见原地只有青慎一人,瞬间大惊失色:“慎弟,潇然呢?”
情急之中,他将二人私下里的称呼唤了出来,却丝毫不曾在意。
“追刺客去了!”不善言语的青慎见他如此惊慌失措不顾形象,终是沉默片刻才罕有地慢吞吞地答出几个字来。
“什么?”高悬大呼小叫起来,“公……公主单枪匹马去追此刻?你怎么不跟着,多危险啊,万一出了什么事情,那可怎么办啊?”
身后杨之帆也急道:“对啊,青慎兄弟,你怎么能让老大一人去追刺客呢,如今正是多事之秋啊!你快说说老大往哪个方向去了,我带人去追?”
“不必担心,好得很!”青慎面对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质问,面上闪过一丝不耐,素日里他不擅说话,众人也都自动回避他,今日却是因为担心玉潇然的安危而将自己围了个水泄不通,一时间青慎不知该怎样回答众人的问题,想起自己留在这里受众人质问窘迫不已,那人却跑去与人风流快活,不禁恨得牙根痒痒,只丢下这咬牙切齿地几字便脚底抹油飞驰而去,瞬息便也不见了踪影,留下一地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的众人。
“哎……”高悬一愣之后便欲急追而去,“怎么走了?”
“不必追了!”钟怀仁突然淡淡开口,声音之中情绪未明,那人若是十分危险,青慎又怎会如此淡然处之,更何况,仔细看这地上的足迹,明显是有三个人在此地与刺客相斗,他看着地上凌乱的足迹,突然有种莫名的惆怅。
高悬身形一止,便疑惑看了玉潇然一眼:“不用追?为什么?难道我们不用前去援助公主?要知道至今未见到长安帝身影,他手下又是高手如……”
“她没事!”钟怀仁幽幽丢下一句话,蓦然转身而去,“若真有事,慎弟又怎会如此淡定!都各自忙各自的去吧!”
高悬看着钟怀仁幽幽离去的背影,疑惑摸了摸自己的头,喃喃道:“这人怎么一个二个都这么莫名其妙,哎,杨将军你说,真不用去吗?”驸马难当(gl)晨为你的人
“军师的命令,高主帅敢不从吗?”杨之帆也淡淡丢下一句话,带着人马迅速消失在了原地,只是转身的背后,眼底却有与钟怀仁那一瞬间十分相似的落寞和孤寂。
“哎,我说你这人……”高悬莫名其妙看着远去的众人,收回目光撇了撇嘴,“嘁,不就用你打赌输了十两银子吗,至于这么记仇吗?”
“主帅,你忘了,昨日你又以杨将军做赌注输了五两银子给青谨公子……”身后护卫小心翼翼提点着自家主帅,隐约里是与那日同样的不屑和鄙夷。
高悬双手一摆,看着一地的黑衣人尸体:“去去去,谁又输银子了,没有的事!你、你、还有你们,把这些尸体抬着快,宫里还有一大堆事没处理呢,还不快走,小心老子罚你们俸禄!”
一行人手脚伶俐地在自家主帅的唠叨中离去,原本人影憧憧的假山中瞬间空无一人,只有淡淡的血腥味萦绕在风中……
“潇然?”距离大军远处的假山之中,静立着两道紧密相拥的绝世男女,邪魅的男子似在仔细侧耳倾听大军的动向,而后淡淡一笑,重复着先前钟怀仁无意间的惊呼,唇边意味不明。
两人正是方才还在并肩作战的龙延拓和玉潇然,龙延拓带着她并未走远,本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地方为原则的皇帝陛下,一个是懒得再费心神寻找清静之地,反而此地待大军走后短时间内不会有人再来打扰,在一个便是单手相扣女子的腰间,已经隐约有血迹渗入了指尖,不宜多有动作,是以,并非两人紧密相拥,而是龙延拓单手一松,玉潇然不但衣衫尽开,就连腰间的伤口也会汨汨不断渗出血来,此刻他正腾出一只手摸向腰间,而后掏出一个精致的玉瓶来,将玉瓶里的液体倒在自己按在她腰间的手上,随后以内力轻轻将之引导至伤口之上,片刻之后,鲜血便停止了流淌。
玉潇然被这灵药敷在伤口之上,顿时只觉温热的感觉将伤口的冰凉压下,这种感觉在延缓了伤势之后好像并没有停止的趋势,直直涌入了心头,在那里缓缓萦绕徘徊,久久不散,耳边听着男子似有几分不满的呢喃,不急不忙解释道:“数月来,钟兄随我出生入死尽心尽力,不曾有过丝毫怨言,我理应坦诚相待,你也知道,我一向不喜那些繁文缛节的!”
“可我怎么听说,北牧公主数月来与贵军师勾肩搭背举止亲昵,甚至某人失踪时,有人也会不经意间念叨?”那人声音酸楚,喃喃响在她的耳际。
“战事想必你也是十分清楚的,我军军师不见,我自然是着急的,之于不经意间的念叨,只不过是突然间无人与自己商讨军情,习惯而已!”她满目带笑,看着如同小孩子一般不依不饶的龙延拓,突然哑然失笑,“你这副模样,倒是与湛儿相差无几!”
某人小心翼翼嘟囔:“我还不如赫连湛呢!”
“怎么?”玉潇然疑惑。
“赫连湛几乎每天都被你抱在怀中,你何时对我投怀送抱过!”某人冷哼。
玉潇然立刻满头黑线,抬起一只手摸了摸龙延拓光洁的额头,诧异之后面色便故作一冷:“没病啊?莫非你不是应天帝,说,你是谁?”
看到她眼中的戏谑,龙延拓唇边笑意扩大,微微低首愈发凑近一分:“公主殿下真的想知道我是谁?”
玉潇然看着某人着如同猛虎觅食一般的灼灼目光,立刻有种不好的预感,却在还未来得及有所反应之际那人便已倾身覆盖了上来,在她柔软的双唇微张的双唇间攻城略地,惊起红色屏障间的一滩雪白鸥鹭。
早知这人一步步是在引她入陷阱,羞怒之间却瞥到这人眉宇之间几不可察的一抹倦色,身为一国之君,本就琐事繁多,他还要多分出几分精力在北牧,如今又千里迢迢而来,即便是神人也是会累的,更何况是他,不过一介凡人而已,她的心尖,瞬间被软化成一片旖旎春水,缓缓阖上双目承接这人铺天盖地的款款温情。农家妇的重生异界撸啊撸
龙延拓在她双目低阖之际眼中闪过欣喜的光芒,仿佛北方最为耀眼的北极之光一般夺目,与之紧贴的唇角绽放一抹璀璨的笑意,随之便在那芳泽之地愈发流连忘返,品尝红软之间甘泽的清泉,挑起一抹最为惊艳的入骨缠绵,直直飞过殷红的云霞,抚摸晶莹洁白的整齐珍珠,与灵巧温软的红色花瓣共欢,与之追逐嬉戏,乐不思蜀,恍然之间,已不知身在何方,今夕是何年。
两人双双迷失在这柔情似水里,丝毫没有留意拦在腰间的衣带因为那手的放松而应声掉落在地,单薄的衣衫因为失去了束缚缓缓散开,玉潇然因为胸口一凉而瞬间清醒过来,而后面色便是一变。
两人距离如此之密切,她的一切变化,自然也在龙延拓的掌握之中,她动作忽然停顿,使得他也瞬间清醒过来,立刻便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还未来得及低首,面前的女子便直直扑进他的怀中,以他的身姿遮挡开衫处的一片春光,幸而她反应及时,衣衫开散之际,她没有选择转身反而扑了过去,否则一定春光尽泄。
怀中落入一片温软,这一撞立刻让龙延拓的心肝也跟着颤了颤,隔着单薄的衣衫感觉到女子温热的肌肤,再次低首却只能看见女子纤细的后项以及后背,无奈惋惜一声,他声音幽幽接过俩人接吻之前的话:“现在知道我是谁了吗?”
玉潇然只顾想着此等尴尬的情形当如何是好,哪里顾得上这人的戏谑之言。
“姑娘这可是投怀送抱?”他见她没有反应,心中料定她定然焦急万分,低首看着蔓延至耳际的殷红,只觉得心情愈发舒畅,笑容也随之扩大了几分。
玉潇然这才抬首看进他熠熠生辉的双目之中,咬牙切齿道:“闭嘴,不许说话,把眼睛闭上!”
龙延拓轻轻一笑,却也依言漫不经心阖上双目,口中却道:“腰带已断,莫非然儿就想以手拢衫现于人前?”
她还未动,他便已经知道她想做什么,不过就是快速地将衣衫合拢,然后再速速离去而已。
玉潇然正欲起身,身形却是一顿,这厮所言不无道理,方才青慎将自己去向交代地不清不楚,众人就已经疑惑重重,若再衣衫不整地出现在众人面前,却不知以后如何才能服众!
“主子,属下来送衣服啦!”一声十分欠揍的声音轰炸在耳畔,这人并非第一次不合时宜地出现,但撞见的场景却一次比一次尴尬,此人除却龙家的极品小侍卫玄彬,再也找不出第二人来,只见他单手提一件浅蓝色的衣裙,刚一落稳便见到了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
地上断裂的腰带,以及紧紧相拥衣衫不整的男女。
虽然,身姿单薄的女子被自家主子遮挡得严严,但是,龙家小侍卫以他丰富的想象力便已然能够确定到底发生了什么,咋咋忽忽十分不满道:“主子,您这也太粗暴了,您若是温柔一些,何苦还让属下历经千辛万苦潜到星辰殿去偷衣服来,真是主子温柔乡里快活一回,倒霉属下就要奔波拼命一回,主子您都不知道这宫里如今到处都是人马,属下有多不容易,您身为主子,好歹也体谅……”
“滚!”龙延拓听着这小侍卫喋喋不休的牢骚许久,终于不耐地打断,声音虽然漫不经心且轻柔,但却让小侍卫立即噤了声。
小侍卫立刻掉头就走,轻功登峰造极,但是还没走几丈,便又折了回来,只因听到自家主子幽幽的传音:
“衣服留下!”
小侍卫又乖乖折回,老老实实将衣服放在了地上,而后一边转身一边模糊不清地嘟囔:“真是朱门温柔乡,下属劳碌命啊……”
☆、第四十三回 盛事聚焦天下目
女凰诀;第四十三回 盛事聚焦天下目
玄彬一路牢骚而去,留下原地面色十分难堪的俩人,玉潇然心中暗骂着小侍卫太过嘴碎,只听耳边之人幽幽道:“换衣服吧!”
他话音刚落,便幽幽放开玉潇然,缓缓转身,似乎无比惆怅。舒悫鹉琻
玉潇然看着他转身的背影,再看一眼地上与自己衣衫相差无几的衣服,心中温暖一片,小侍卫说得不无道理,此刻宫中必然守备森严,将士们又得了自己的命令在搜宫,若搁平时以玄彬的本事去偷一件衣服未必是难事,可现在,要避人耳目,只怕实属不易,想想这小侍卫在这等情形下还能神不知鬼不觉弄来一套衣服,当真是本事不小,再想一想,如今自己偷自己衣服的人倒真是不多了,所幸自己的衣服都一个式样,眼色也大多都是蓝色,一般人不仔细看也分辨不出来,便放心大胆地换上了玄彬带来的衣服。
听见身后衣衫簌簌声音的停止,龙延拓幽幽转身,看着穿戴整齐的女子,似乎十分失望的样子:“然儿果真无情,穿衣穿得如此利索,朕千里迢迢赶来,却依旧是没赶上一片大好春光!”
“我是北牧的公主,并非皇上后宫嫔妃,不会那些欲拒还迎的本事!”玉潇然翻了个白眼,见他声音虽然轻佻戏谑,但眼底却没有丝毫淫邪之意,便幽幽出声,意有所指,“听闻应天帝被朝中文武大臣逼得紧,满朝皆说皇嗣之事关乎国体,一并上书请求圣上立后纳妃,不知是否属实?”
“看来公主殿下对我朝之事十分上心呐!”龙延拓面色不变,答得顺畅,似乎心情很好的模样,“那帮老儒生实在聒噪,朕对他们十分不耐,所以就来公主殿下这里寻个清静!”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玉潇然幽幽道,并非她关心天行之事,而是她身边有个十分八卦爱管闲事的青谨,不知何时这厮竟与龙家的小侍卫玄彬暗地里通了气来,每年在她耳边将天行那边的事情絮絮叨叨说了个仔细,尤其是天行皇帝的起居,大到商讨国事用了多长时间,小到吃了什么饭,穿了什么花样的里衣,事无巨细一应娓娓道来,偏生每次塔雅思都十分感兴趣一般从头听到尾,期间还异常勤学好问地问个不停,二人一唱一和在自己身侧,想要专心军事都难。
龙延拓突然逼近,目光中光华大盛:“朕可以认为是公主殿下在吃醋吗?”
“那本宫可以认为皇上是在向本宫解释吗?”玉潇然反击地毫不迟疑。
而后二人相视一笑,心如明镜。
“然儿想好了吗?”龙延拓突然没来由地问出这句话。
她自然知道他所问何事,眼中狡黠之色一闪而过:“父皇并非只有我一个可以担当大任的子嗣!明日我便去风王府中!”
数月前赫连风和赫连捧月兄妹俩争锋相对如踢皮球一般将皇位踢来踢去,玉潇然威逼利诱失败过后,当即便默不作声下了个决定,待将来回京之后,大帽子一扣,然后自己去逍遥江湖。
“只怕你要失望了!”龙延拓唇边笑意未下,提醒着她。
她面色一沉:“怎么?”
龙延拓看着她变了脸色,微微一笑:“风王殿下月余前曾与圣华前太子殿下一同在我天行做客几日,后又结伴同游去了!”
“皇兄跟圣华前太子殿下?司马空哲?他们怎会……”她一愣之后便瞬间明白,二人都是那般不羁世俗厌倦勾心斗角的性子,只怕这个子逃脱各自京城的浪子一旦在天涯相遇,势必会一见如故,把酒同欢,她幽幽一叹,看来自己终是低估了赫连风的魄力了。
龙延拓看着她渐渐黯淡的光华,眼底闪过一丝不忍,但最终双手扶上她的肩头,使之与自己对视,唇边依旧含一抹浅笑,双目却十分认真地看着她:“然儿,长路漫漫,虽然坎坷,但是终会有人陪你走到最后,王者之路,的确举步维艰,但这是你不可推卸的责任,况且,这江山是你打下来的,你以为,就这样交到赫连风手中,以他风尘浪子虚名在外的头衔,他可能服众?赫连风,是个不可小觑的人物,的确是有帝王之才,可他身为嫡子,却自小便已光华内敛,可见他从没有帝王之志,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无论赫连风在不在永宁,他都不是帝君的最佳人选!你虽也无意于这江山皇位,但是将这天下,若转手交由他人之手,你可放心?”'强强警匪'过桥米线
“可我……”话到唇边,却又不知如何说出口,她承认,她有私心,她不愿扛起这千斤重担,但是终究却不得不抗,帝王之路,的确漫长孤寂,面前这男子说出这样的话来,可见他心中也是如此的,而后她复释然一笑,“我明白了!”
“笨蛋!”龙延拓微微一笑,趁机捏了捏她逐渐消瘦的面颊,而后皱了皱眉。
“你说谁是笨蛋!”玉潇然立刻怒目而视,刹那间忘记了这人在自己脸上作威作福,“你才是笨蛋!”
“看来要给你好好补补了!”龙延拓捏着手中几乎可以算是忽略不计的面颊,心疼之色划过眼底。
她这才反应过来,一把打掉这厮在自己脸上捏来捏去的手,恨恨道:“我北牧泱泱大国,要补也不劳您天行皇上挂心!”
“我不是挂心你,我是怕公主您这骨瘦如柴的模样,待您穿上龙袍,那可真是雌雄不变了!”他妆似无意间,将目光落在了前方某处,十分担忧道。
“龙延拓,你找死吗?”玉潇然目光不善,恶狠狠盯着龙延拓。
龙延拓看她这咬牙切齿的模样,不禁莞尔一笑,刹那间宛如盛夏之际花开得灿烂的光景,傲视群芳明艳不可方物。
她脆弱的心脏顿时因为这夺目的笑容而颤了颤,而后强子按捺心神,施施然转身而去:“我出来够久了,该回去了!皇上您哪来的回哪去吧!”
龙延拓立在原地,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身姿,唇边的一抹笑意终于淡淡清减,最后落成一抹未明的浅笑:“然儿,你走得越高,便离我也越远了!”
“主子,我若是您,我就告诉这女人,将这天下往他叔叔或是那什么先太子赫连优手中一丢,一走了之,岂不更好?您也乐得省心,您瞅瞅,等过些时日,她做了北牧的女皇,你们两个的事情,那可就复杂喽!”小侍卫玄彬,不知何时,已悠闲地坐在了假山上,手中正拿着一把瓜子,悠闲地磕着。
“即便如此,我也不能,叫她遗恨一生!”龙延拓收回目送那单薄身影消失在层层假山中的目光,淡淡看了一眼悠闲的小侍卫,声音漫不经心,“你说得也不无道理!”
“是吗?”假山上的小侍卫连忙伸长了脖子,翘首以待,“莫非主子您终于发现了属下我其实不适合做护卫,更适合做一个出谋划策的谋略家?”
“鉴于你说得头头是道,朕觉得朕有必要让添香知道,原来她选中的男人,竟有如此本事,也好让她开怀一些,省的日日板着脸吓着手下的那些人!”龙延拓一边头也不回地离去一边不轻不重道,“作为一个合格的主子,朕必须这么做!”
小侍卫耳聪目明,主子的话,自然是一字不落地听了来,立刻从假山之上惊坐而起,大惊失色赶上前方那颀长的紫色身影:“主子主子,其实属下又仔细想了想,属下还是比较适合做护卫的,像属下这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人,哪里能做的了高深莫测的谋士,这动脑筋的活,还是得由主子您这种天资过人经纶满腹的人来……”
玉潇然走到后花园湖畔,远远便看见钟怀仁负手屹立在湖畔,神情专注地看着水上嬉戏的游鱼,身影挺拔修长,却只孤身一人,显得分外萧索。青楼第一皇妃
“钟兄,怎么在这里?”她顿了顿,而后摆出一脸笑容,走上前去。
背对她的男子幽幽转身,看着她洋溢的笑颜,声音平静:“很久都没有见你笑得如此开心了!”
“有吗?”她摸了摸自己的脸。
她这一抬手,便使钟怀仁顺势看到了她的衣袖,他面色先是一变,一丝未明的光芒闪在眼底,到最后却了无踪迹,良久才道:“听说你去追刺客了,追到没有?”
“追到了,可惜又让之逃了!”玉潇然早已想好了托词,看着远处来来回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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