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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凰诀-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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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二敌百,令敌人退避三舍,人送这二人明姝双煞;再一人便是其座下先锋杨之帆,此人虽是独臂,却一入沙场英勇无比,不似人有攻有守,而是化攻为守,简言之就是有攻无守,一直乃是铁血打法,像是一个嗜血修罗,罔顾敌我性命,令人敌方将士一旦靠近,便胆寒几分,沙场将士暗暗给之取了一个别号,独臂修罗。欢迎来到猛(萌)兽世纪

而对此,玉潇然也是有喜有怒,喜得是原来自己座下有如此猛将,怒的是这人不惜性命只为了能够在沙场有立足之地,能让别人刮目相看,同时,她也是无尽的心疼和自责。

这一路自己这一方虽在招兵买,到如今数次大战之后也不过二十万余众,所耗钱财居多不说,而且新兵使得战斗力急剧下降,使得战事日渐吃紧。

“我们的军费,最多也只可维持三个月了!”此刻月上枝头,一行人正齐聚营帐,帐内烛火通明,钟怀仁眉头微皱地看向玉潇然,“本来那些军费维持个一两年不成问题,但是招兵买马耗费太大,而且人数众多,浪费现象自然也十分严重!但是唯有我们的征兵条件要比以往高处许多,才会有源源不断的人为这俸禄慕名而来!”

玉潇然沉吟良久,看向杨之帆:“杨大哥,稍后你再向周全传书,问一问近况如何,但是切记,不要告诉他我们目前的实情!”

“我这就去!”杨之帆点点头,掀帘而去。

“军用不可减,将士们若是吃穿不好,更无法打仗!”玉潇然看了看钟怀仁。

钟怀仁点点头,看一眼日渐消瘦的玉潇然,声音幽幽:“军用是不可减,可你再这么下去,怕是连刀也提不起来了!”

自从发现军用消耗大增,几人的吃穿用度已经一减再减了,虽说省不了多少,但是也唯有如此,只能以此来寻求安慰,有军将时常前来报告军情,来得多了自然知道他们最高指挥官过得如此清苦,渐渐地也开始跟着节省起来。

“战事吃紧,整日东奔西跑的,若我真的胖了起来,只怕是三军将士也有非议了!”玉潇然毫不在意地笑了笑,而后看了看钟怀仁愈发清晰可见的喉结,“钟兄还说我呢,你又何尝不是如此!莫说是你,你再看看他们几人,只怕是如今除了湛儿因为风霜的洗礼愈发坚毅之外,哪个不是如此!”

塔雅思向着藤椅上微微后仰,舔了舔干涸的嘴唇:“真是十分怀念阿成做的五仁烧鸡啊!”

“我还怀念我的脆皮鸭呢!”玉潇然看一眼懒洋洋塔雅思,“我说你最近怎么食欲不佳越吃越少,原来是想念你家相公了!”

“哎呀!我思念我家相公无可厚非!”塔雅思向后一挺,打了个呵欠,脸皮看来也已经厚到家了,“有人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独自思春那便有待深究了!”

玉潇然眼皮动了动。

“哎我说钟兄,你还不知道吧!”塔雅思一脸神秘笑意,得意看一眼玉潇然后转向钟怀仁几人,“昨个半夜,我听到有人喃喃呓语,我听到有人说了句拓,你别闹了,你说这奇怪不奇怪!”

军营之中就两个女子,自然是住在一个营帐的,塔雅思半夜能听到呓语的人,除却玉潇然还能有谁!

玉潇然在太子府那几日便不曾与赫连成断过联系,自己的一切状况塔雅思毕业时知道的一清二楚,但想起昨夜深梦便不由微微红了面色,暗暗诧异莫非自己真的说梦话让这人听了去,转念一想塔雅思睡觉雷打不动,即便自己真的有什么声响她也听不出什么,立刻便有了底气:“你睡觉堪比死猪,还敢说我半夜呓语,我反倒听到有人在那不停地直呼阿成阿成!”

“胡说八道,我一夜未曾入眠怎会说梦话,不可能!”塔雅思自信打断玉潇然的话,“以前我不敢说,昨夜的动静我可听得清清楚楚,我还知道半夜湛儿哭闹了一阵,对不对小黑哥哥?”

小黑点点头,如今照顾赫连湛愈发得心应手了:“昨夜小公子饿了,的确哭闹了片刻!”

玉潇然一愣,这才发现塔雅思的面色最近不怎么好:“你不曾入眠,思思,你是不是病了,我去把谨叫来,让他给你把把脉!”土豪传说

“叫什么叫,我这身强体壮的,怎么可能生病!”塔雅思连忙阻拦,一脸不屑,“你休要转移话题,你说,你是不是思春了?”

玉潇然声音一窒,面色微微一红:“呸,谁思春了!”

“哈哈哈,玉姐姐,你脸红了,钟兄你瞧,玉姐姐脸红了!”塔雅思第一次哎口水战之上占据了上风,瞬间便明白了眼前这个牙尖嘴利女子的软肋,欣喜不已。

“天色已晚,怀仁有些累了,就先行回帐了!”岂料钟怀仁面色依旧清冷,对于俩人的唇枪舌剑丝毫不理分毫,也对塔雅思的喜笑颜开视而不见,他丢下一句话,便不待众人有所反应,便掀帘而出,不曾做丝毫停留。

“额……”塔雅思的笑容戛然而止,换上了错愕,纵然钟怀仁伟人清冷不善言语,但却从来不疏于礼节,如今这般突兀离去倒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如何不令塔雅思震惊,她呷了呷嘴,看向玉潇然,“钟兄这是怎么了,我怎么看着好像有些生气啊!”

“是你笑得太过张扬,不够文雅,钟兄一届书生,哪里看得惯你这些粗俗鄙陋的作风!”玉潇然答得畅快,却是顺着清风掀起的营帐看了一眼那缓缓离去的背影,月光流泻之下,竟让那人流露出几分孤寂和悲伤之意,突然便想起有次这人便也是这样的突然伤怀,便略微敛了神色,看了塔雅思一眼,“你面色不是很好,还是找谨去看一看的好,我去看看钟兄!”

塔雅思不在意地摆摆手:“知道了知道了,你快去看看钟兄吧!”说罢,便转身去逗弄小黑怀中毫无睡意的湛儿。

“钟兄!”玉潇然看了看迎风而立在土丘之上无端望月的钟怀仁,清风撩起他如墨的长发,让他在月色之下多几分神秘和飘逸。

那人片刻之后才幽幽转身,换上一脸清淡的笑意,无懈可击:“潇然,你不在帐中好生歇息,怎么到这里来了?”

“钟兄还说我呢,你不也在这里!”玉潇然不动声色将其的神色收进眼底,撇撇嘴道。

“已近五月天了,帐中有些烦躁,出来吹吹风!”钟怀仁看一眼天际,席地而坐,拍了拍身侧,“坐!”

玉潇然也不拘谨,在他身侧坐了下来,憋在心中许久的话终于说出口来:“钟兄,过往如云烟,该放下的事还是要放下的!”

感觉到身侧钟怀仁浑身一颤,却只听他平淡的声音道:“你在说什么呢,怀仁怎么听不明白!”

“钟兄还要将心事瞒多久!”她轻轻一笑,眼中却没有丝毫嬉笑之意,“一般人如你这般年龄,即便不是妻妾成群也早已成家了,孩子都有了,钟兄如今孑然一身,不过是放不下过往,潇然虽不知钟兄因何故未曾娶妻,但也知道天涯何处无芳草,每个人终究是要有自己的生活的!就像我的叔叔,一直未曾放下我的娘亲,但如今不也和塔雅思恩爱相守,快乐度日吗?可见有时候有些事不是不能放下,而是你不想放下!”

她说得极其隐晦,甚至还用上了赫连成的例子作为切入口,一心以为钟怀仁不曾娶妻亦是因为心中有所牵挂,本着好人做好事的心态,玉姑娘决定要为自己的好兄弟打开心结。

钟怀仁本就不是什么本人,她虽说的隐晦但其中意思也摸个明白,一愣之后便面色古怪看一眼语重心长小心翼翼劝慰自己的这人,目光折射着星月之辉,也倒映着一身便装女子绝世的姿容:“潇然所言极是,过往如云烟,怀仁是该早些放下,芳草萋萋,总有一朵可取的!”

玉某人自是不知其中深意,面上一喜声音也愉悦几分:“早知钟兄是豁达开怀之人,能想通最好,我还以为要费不少口舌呢,钟兄就是钟兄,你能这样好便最好了,等来日战事一毕,妹妹我必定为你介绍天下最好的女子给你做妻子,你看这样可好?”

☆、第三十五回 纵然不知喜和忧

女凰诀;第三十五回 纵然不知喜和忧

“天下最好的女子?”钟怀仁幽幽接过话语,再看一眼身侧犹似不知的女子,复偏过首看向远方,“天下最好的女子?还有吗?呵,还有吗?”

“当然有!”玉潇然安慰一般拍了拍钟怀仁的肩膀,落落大方信誓旦旦,“怎么没有,你放心,你的婚事,妹妹我记下了,一定为你寻一门好亲事!”

那人语气模糊不清参杂在风中:“天下最好的女子,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呐,怕是她自己都不知!”

“啊?钟兄,你在说什么呢?”玉潇然凑上前去,疑惑看向钟怀仁。ai悫鹉琻

“没……”

“钟兄!”钟怀仁还未说完,耳边便是一声疾呼,下一刻,眼前便突然间天旋地转,怀中温软一片。

复抬眸,便掉入了一片旖旎清澈的浸墨寒潭,心中顿时如同万马奔腾而过,掀起汹涌的烟尘滚滚,久久不曾平息。

鼻息间微痒,却是那人鼻尖离自己不过寸许,吐气如兰,精致的五官在自己脸上打下一片迷蒙的阴影,翻天覆地便在这刹那之间,被薄如蝉翼的女子压在地上的钟怀仁,只觉怀中轻若无物,面色潮红,声音嘶哑:“潇……”

双唇之上突然覆上了一只温软的手拦住了他接下来的话:“嘘,别出声!”

钟怀仁顺着她的目光缓缓偏首看向一侧,那里,一支锋利的箭矢入土三分。

片刻的旖旎刹那间消逝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四周蒿草“莎莎”地响声,似风吹,却又不似。

“不好,有人袭营!”玉潇然凝神看了看四周,面色深沉如水,直欲起身。

“别动!”钟怀仁一把将之重新按下,却是猝不及防按在了那尺度惊人的柔软腰肢之上,他面色一红便松开手接着道,“敌人一定已经发现了你我,此刻因夜色掩埋而不知你我情况,所以不敢轻举妄动,一旦你我有所动作,那便成了靶子!”

并未在意两人姿势太过暧昧的玉潇然,一听钟怀仁这话,四下一看,果然没有一丝遮掩的土丘,这一起身,可不就成了靶子,眉头轻蹙成一道起伏的山峦,在那人耳边呵气如兰小:“那怎么办?”

“我左手处是一个土凹,也是敌人的视觉盲区,你翻过去,快些回去通知将士们!”钟怀仁被这暧昧的气息包围着,瞬间有些心猿意马,只想时光若是永远静止在这一刻那该有多好,但是到底是理智占据了上风,他压下心头的异样,小声回答这不想回答却又不得不回答的问题。

玉潇然偏首看向左侧,距离四五米处的确有个土丘,自己翻过倒是不成问题,但钟怀仁这不会武功的人可就难了,一不小心那便是万箭穿心,她看一眼身下神色未明的男子,小声问道:“那你呢?”

“不必管我!”钟怀仁声音毫不迟疑,面上一片肃穆之色,“你快去,大局为重,再晚恐怕就来不及了,我自有逃生之计,快去!”

玉潇然略一沉吟,衡量再三咬了咬牙:“那钟兄自己小心!”她单手一撑地面,便贴地一个侧滚,利落地伏在土凹处,未弄出一分声响,小心翼翼向大军驻扎之地潜去。

钟怀仁看着那灵巧而去的身影,清冷如水的双目划过一抹失落的光芒,面上无限畅怀,似是有一声长长的叹息散落在风中。

玉潇然一回营帐,声音急促冷冽:“快,有人袭营!”

本事慵懒靠在藤椅之上的塔雅思惊坐而起:“什么,那还不快去明人吹起紧急号角以作迎敌!”

“站住!不可!”玉潇然一把拦住她的去势,“将士们此刻正在安歇,一旦吹号必定慌乱不已,而且外面的大军知道自己暴露之后,也断不会耽搁二会尽数冲来!万不可吹号惊动敌人,思思,你我二人分头行动,去通知各营将帅让之做好应对,但是不可声张,要快,最多只有半刻钟!”一响贪欢,狼吞小白兔

“好!”塔雅思不敢有丝毫迟疑,闪身出了营帐。

“小黑,你快带着湛儿从后营远去,沿途留下记号便可,裘光柯这是有备而来,万不可让湛儿落入其手!”玉潇然看一眼抱起赫连湛的小黑,声音急促。

小黑沉默片刻,道了声“是,姑娘”,才抱着赫连湛远去。

玉潇然毫不迟疑,皱眉看了看帐外,对着青慎道:“慎,你去营外东边百米的土丘之上将钟兄带回来,一定要护其安全!”

青慎看了玉潇然一眼,踌躇片刻后最终一言不发而去。

玉潇然也随即出了营帐,向着各部将帅大帐悄无声息而去,时间不容人迟疑。

战争便是在悄无声息这一刻打响的,残酷的现实永远不会给人喘息的时间,玉潇然还未曾通知完所有的将帅,身边便突然接连下起了箭雨,箭上带着熊熊地火苗,在这干燥的五月天里,一旦沾上营帐上瞬间便燃烧了起来,随即士兵们嘈杂之声响起:“袭营了,大军来袭营了!”

“不要慌,架起防线,快!”玉潇然声音带着内力,响彻在大军之中,“敌人偷袭,人数必定不会很多,本宫会与众位将士共进退,但有扰乱军心者,按军法处置!”

她的话仿佛一剂定心丸,让手忙脚乱的将士顿时开始寻找各自的队伍而井然有序起来,况且一部分将帅已经得到了通知,也已经整顿好了各自旗下的军士,她看一眼远处一边躲避箭雨一边急急赶来的塔雅思,收回目光,手持长剑:“众将士听我号令,冲上前去拿下弓箭营!”

她话音刚落,将士便汹涌而去,势必捣毁对方弓箭营,否则大火熊熊之中,敌人一定将军营一切看了个通透,这也无异于当做了活靶子!

战场一片混乱,玉潇然带人冲进一步步靠近的敌人阵营之中,以免敌人继续用弓箭射杀,她挥起长剑开始厮杀,刀光剑影中,她开始心急如焚,不见了钟怀仁的身影,也不知小黑带着赫连湛有没有走远,更没有看到裘光柯和他身边那个高手的影子,如今敌暗我明,若是那样的高手躲在暗处偷袭,那又有几人能躲得过!

她刚欲偏首提醒塔雅思要小心暗处,这猛然转首间,却是惊出一身冷汗来,不远处方才还气势斗千奋勇杀敌的塔雅思,此刻竟双目微阖向后倒去,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而她的四周,是汹涌而去的铁戟和长枪。

裘光柯早已在战场上下过命令,击杀敌方任何一员大将者,赏金千两,官升三级,试问有此良机,就近的人必不会心慈手软。

“思思!”玉潇然一声疾呼,长剑挑落对方士兵的长枪,使之倒飞而去,直直穿透塔雅思最近的两个敌军,同一时刻,她已飞身而去,险险接住塔雅思四周刺来的利刃,一剑劈开身侧几人,一手揽过塔雅思,第一时间将手伸到其鼻端探了一下之后紧绷的身体才微微放松下来。

“我……我死了吗?”塔雅思声音细如蚊蝇,眼皮几不可察地抬了抬。

玉潇然看一眼四周护过来的将士,这才低首来得及回答她的话,咬牙切齿道:“死了!”

“死了?”她声音喃喃重复,而后唇边扯起一抹牵强的笑意,“玉姐姐,你又骗我,我死了,莫非你也死了?呵呵,玉姐姐常说祸害活千年,你又怎么可能死呢?所以,我肯定没有死!”

“闭嘴!别说话!”玉潇然微微舒了一口气,虽然疾言厉色,却也有无限的欣慰,看向不远处人群中穿梭而来的青谨,面见喜色,“谨!”

青谨看一眼她怀中面色惨白的塔雅思,面色微微一愣,而后郑重其事搭上她的手腕,眉头紧皱。

玉潇然见其神色,声音微紧:“怎么?”

“她身怀有孕了!”青谨语出惊人,而后古怪看一眼塔雅思,“已经两个多月了,这次昏倒,是因为近日害喜,没有好好进食,体力透支所致!”佣兵小子

塔雅思双目一睁,唇边的话还未曾说出口,便体力不支昏了过去。

“真的?”玉潇然面色一喜,“塔雅思怀了叔叔的孩子了?”

“你好像很开心!”青谨面色不善地泼来冷水。

玉潇然被他一惊:“怎么,有什么不妥?”

“她身体底子好,胎儿尚且安康!”青谨没好气看她一眼,而后在其松一口气时泼了一头的冷水,又开始表现出自己身为一个称职的大夫的不满来,“但是,你觉得在这样的情境是个养胎的好时机?”

玉潇然面色一顿,看向金戈铁马刀光剑影的战场,而后幽幽道:“如何不能,有你这个神医在什么胎保不得!况且,我赫连家的小皇子已经在在这热血黄沙中生存了两个月,如今为什么不能在乱战中出世呢!”

青谨长袖一摆:“懒得理你!”

“塔雅思便交给你了,我去杨大哥那里看看!”她将昏迷的塔雅思交给青谨,转身向着杨之帆的方向而去。

青谨看一眼昏迷的塔雅思,无奈道一句“你小心”才抱起手中的人挪向安全的地方。

这一战持续了一夜之久,裘光柯仅以十万袭兵偷袭,最终两败俱伤,玉潇然大军虽然赶走敌军,但大营尽遭破坏,损失惨重,兵士死伤无数,惨不忍睹,最重要的是,钟怀仁不知所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将士们正在整顿残破的战场,一片惨不忍睹的狼藉,玉潇然看着残破的营帐和死伤无数的将士,心中五味杂陈,看着带一队将士垂头丧气前来的主帅:“还没有找到军师吗?”

“回公主,末将已将四周找遍,都没有见到军师的踪迹!”那人恭敬回答。

玉潇然摆了摆手:“你吩咐下去,让四周散落的人都回来歇息吧,不必找了!”

“是!”那人躬了躬身,便得令去了。

“为何不找了?”杨之帆上前,看着愁眉不展的玉潇然问道。

玉潇然看一眼四周:“方圆十里都找了,再找也没有个什么结果,将士们也都累了,算了吧!你找个机灵的人去打听一下,看看裘光柯那里有没有俘虏?”

“好,我这就去!”杨之帆点点头。

“还没有找到钟兄吗?”塔雅思自营帐中走出,看着远去的杨之帆,眉头也轻轻蹙起。

“孕妇不宜皱眉,否则生出的孩子便不好看了!”玉潇然看一眼塔雅思,没有回答她的话,“你不在营帐中好生待着,出来做什么?”

“我总不能待在营帐里一辈子吧!”塔雅思抚摸上腹部,眼神渐渐柔和,“我相信我和阿成的孩子不会这么脆弱的!”

“我已经派人飞鸽传书给叔叔,不日他会派人来接你!”玉潇然看着远方,心中一声长长的叹息,“战争,果然没有想象的那般简单!”

“什么!你要赶我走!”塔雅思面色一变,惊呼一声。

玉潇然似乎是对她的反应有所预料,淡淡道:“你如今这样子,留在这里反而多增加负担,况且叔叔那里,也安全一些!”

“我不走!”塔雅思固执己见,“我说过要与你并肩作战的,放心,我不会成为你的拖累,战神赫连成的儿子,也绝不会脆弱到不堪风沙的地步!”

“裘光柯对我的性情越来越了解了,这仗也越来越难打了!”玉潇然突然换了个话题,不与之神深究下去。

“是啊,我虽然不懂军事,但也有几分奇怪,这老小子一直以来都稳扎稳打,怎么昨夜就想到突袭了呢?”塔雅思也疑惑道,“而且还大胆到保留一半兵力,莫非他们那里来了什么奇人异士?”重生三国刘协

玉潇然摇了摇头,心中突然被掀起熊熊斗志:“来人,拿地图来!”

她本欲修养几日,但看这情形,再败下去,只怕将士们已经没有了斗志。

她标出裘光柯所在方位,一片平坦的广阔平原,倒是个不容易被人偷袭的地方,想到此,她略微沉吟:“我们也该拔营了,你说呢,钟兄?”

“钟兄不在!”塔雅思阴阳怪气接过她的话。

她恍然抬首拍了拍额头:“唉,没有个人在身边商议着,还真有些不适应了!”

“你可以与我商议啊!”塔雅思凑上前来,满脸笑意。

玉潇然瞥她一眼:“你看得懂吗?”

“我最然看不懂你这些圈圈点点,但是我认识这些,你看这是平原,这是山峦,这是河流,这是……”塔雅思指着地图上一圈圈弯弯曲曲的线条,兴致勃勃道。

“等一下!”玉潇然猛然出声打断她的话,“你说什么?”

“我说这是平原、山峦和河流啊,怎么了?不对吗?”塔雅思又重复了一遍。

玉潇然一拍桌案,面色一喜:“对!对!你说得太对了,我怎么没有想到呢?思思,你怀了这怀了个什么,怎么脑筋竟转得如此之快了!”

塔雅思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你没有想到?你不认识这些?那你整日里在那瞎研究什么?”

“你不知道,你看,裘光柯军营就驻扎在这里,他一定是为了就近取水便利而设!但也一定在时刻小心着河水决堤!”玉潇然丝毫不在意塔雅思的嘲笑,接连不断指着地图的各个地方,“现在正值河流汛期,只要我们伪造一片河流将要决堤的假象,裘光柯必定会拔营重新寻找驻地,现在我们在这里,裘光柯想要与我们对峙就必定会选择在这一片驻扎,到时我们便在他拔营的路上设伏,给他来个以牙还牙!”

塔雅思看着她精光乍现的双目:“虽然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但是我知道或许裘光柯要倒大霉了!”

“还是钟兄在好啊!”玉潇然看着她这迷蒙的模样,幽幽一叹,心中又开始担心起钟怀仁的行踪来,“你说这钟怀仁一个文弱书生,他能到哪里去?”

“该不会是……”塔雅思面色一沉,没有说出接下来的猜想。

“不会!”玉潇然打断她的话,“原地没有血迹,也没有打斗的痕迹,战场也没有看见他的……尸体,我想裘光柯应该不会对死人也感兴趣吧!而且直觉告诉我,他还活着!”

塔雅思幽幽一叹:“但愿你的直觉准确,我还准备让我的孩子跟着他学下棋呢!”

“你家夫君不也是下棋高手!”玉潇然瞥了她一眼。

“你不懂!”塔雅思故作高深莫测,“阿成说过钟兄的棋路独出心裁,我若是让我的孩子把两个人的本事都学来,岂不是天下无敌了!”

“你倒是打得好算盘!”玉潇然一声轻笑,“到时候再让他跟着谨学医术,跟慎学武术,跟着小黑学习易骨,跟着我……”

“跟着你就只会偷奸耍滑欺负人!”塔雅思接得顺溜,而后低下头去抚摸着腹部喃喃自语,“小成成乖啊,你看清楚面前这个女人,记住娘亲的话,可要离她远一点,别跟着学坏了!”

“小成成……”玉潇然抚了抚自己的手臂,打了个冷颤。

塔雅思看着她这如此夸张的模样,高傲地撇开头:“对,不能跟你待太久,小黑正在给湛儿换衣服,湛儿将来可是有大出息的,我还是让他多跟他湛儿哥哥在一起待在一起的好!”

玉潇然看着她进帐的背影,幽幽道:“待叔叔一到,你即便想和我在一起也不能了……”

☆、第三十六回 赤子之心最可敬

女凰诀;第三十六回 赤子之心最可敬

玉潇然带八万兵马,潜伏在密林两侧,等待着掉入陷阱的野兽。ai悫鹉琻

“老大,将士们忙活了一天一夜,终于把陷阱都准备妥当!”杨之帆走上前来,小声说道。

玉潇然点点头:“吩咐下去,裘光柯大军快到了,让将士们都藏好,不准乱动,否则带动林中飞鸟,否则,以军法论处!”

“是!”杨之帆看了玉潇然一眼,欲言又止。

“怎么了?”玉潇然看他的眉头几不可察地一皱,疑惑问道。

杨之帆嘴唇动了动,而后摇了摇头:“没什么,老大一定万分小心!”

“放心吧,又不是第一次打仗了,还有什么不放心的!”玉潇然毫不在乎笑了笑,“快下去吩咐吧!”

“是!”

据上次被裘光柯大军偷袭已经五日,玉潇然便拔营而去,一切安顿完毕之后她一边命人布置陷阱,偷偷前去河流上游制造河汛的假象,果不其然,裘光柯开始转移驻地了!

此刻她便如饿狼觅食一般目光灼灼盯着来路,守株待兔,但她却不知道,在她拔营而去的当晚,一人面色着急来到旧地,清冷的面上带几分焦急之色,看了看四周空荡荡的已经清理干净的战场,而后焦急转身策马而去。

大约有一个时辰,彼时已经斜阳欲去,远处便烟尘滚滚,马蹄声哒哒而来,玉潇然面色一喜,压低声音对着身后杨之帆道:“来了!”

过了许久,却只见烟尘不断,马蹄依旧,仿佛由远及近赶来,却是不见大军。

她侧过耳去静听,这一听不要紧立刻有些大惊失色,这声音听着声势浩大,但却更像是故意弄出的声响,而且听这马蹄声,哪里是有二十万大军的模样,顶多只有十万,瞬息她便明白敌人是将计就计自己一定被困了,也来不及细想其他,猛然起身哪里还顾得隐藏身形,声音穿过整个隐藏的大军:“撤,快撤,这是军令,向着西北方向撤退!”

她声音决绝冷冽带几分急促,毋庸置疑,使得众位将士一愣却是不敢有违军令,下一刻还未有所动作便只听密林深处尾部的士兵齐齐传来一声惨叫,大军瞬间慌乱不已。

“不可力敌,撤,快撤,西北方向!”玉潇然面色一沉,本以为是守株待兔的狼,却不知只不过是捕蝉的螳螂,黄雀早已在身后虎视眈眈。

密林之中弓箭受阻,倒不必怕身后敌军放箭,如今敌众我寡被围困,唯有撤退。

战场不是逞强争勇的地方,有进便有退。

场面顿时一片混乱,八万将士听从命令纷纷向着西北方向而去,一时间马蹄纷乱,兵器交接。

玉潇然在一片混乱中指挥着将士撤退:“快,西北方向,那里有王妃接应,不必害怕!”

“公主,快走吧!”一位主将跌跌撞撞经过,驻足看着站在原地不动的玉潇然,高声道,“后面敌军很快赶上,公主快上马跟大军走吧!”

玉潇然一把推开这人:“胡说,将士们还未撤尽,本宫又怎能率先当逃兵,你快带着大军撤退,本宫断后!”

“公主!”那主将犹犹豫豫不肯远去,惊呼一声。

“这是军令!”玉潇然厉喝一声,“军令不可违,否则这数万将士的性命你担当的起?还不快去!”

“李将军快去!公主这里由我护着!”杨之帆看一眼那面带焦急的主将。

那人看一眼杨之帆才放松了神色:“那便有劳杨将军了!”

“杨大哥,你也快走!”玉潇然看着身侧的杨之帆,声音沉重。

杨之帆摇摇头声音倔强:“老大不必说什么军令如山了,就算是犯了杀头大罪,我也不会弃你而去!”

玉潇然看一眼满面固执的杨之帆,最终只得妥协:“那好!你速去点一千兵马,随我向西南而去!记住,要自愿留下的,谁若想离去不得强留!”重生之熊样

杨之帆一愣之后便知她这是要拿自己做诱饵了,一时间面色沉重,踌躇不定。

“公主,我留下!”

“我也留下!”

“还有我!”

“……”

身边一息间密密麻麻聚集了上万将士,目光坚定,视死如归。

玉潇然扫一眼四周停驻的将士,面色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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