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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凰诀-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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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元帝一听甚是有理,此事也便就此作罢。
这日,玉潇然方从兵部出来,想到回去还得费心思去应付那宋婉真,又见天色还早,自来北牧也已月余,还未曾好好走走转转,便向城外走去。
话说这宋婉真,其实也是一玲珑剔透的女子,颇有才华卓见,可见宋丞相很会养女儿,只是在对玉潇然这件事情上可以看出,宋丞相棋差一招!平心而论,玉潇然还是挺喜欢这宋婉真的,当然,并不是那种喜欢。
城外有一镜河,是一条横贯整个阿尔那草原的河流,被草原人称为母亲河,永宁护城河便是引镜河之水而成,因地处平原,所以水势比较和缓,只在永宁北方有一片广阔的山区林地,是以水势到那之后便较为湍急。
玉潇然此时便沿着这镜河走走停停,此时正值初夏,风光正好,岸边绿柳成荫,阳光透过柳叶倾斜而下在地上打出斑驳的影子,四处都是青草的气息,耳边莺啼鸟叫不绝于耳,让玉潇然忽然觉得这般光景,似乎是回到了碧遐谷之中。
虽出谷不到三个月,玉潇然却觉得仿佛有三年那么久,此刻竟难得的能安静下来,只是,这里终究不是碧遐谷,因为,玉潇然感觉到,有杀气,很盛的杀气!大概有十来人,武功必定不可小觑。
敌未动,玉潇然当然也没动,只是身上的气息隐隐有了变化。
但玉潇然却在心中纳闷,自己初到北牧不久,在这朝堂之上也并未树大敌,何以会有人下如此大手笔来杀自己,百思不得其解,但此时情景,也由不得玉潇然去思考。豪门夺爱:前妻太无耻
不消片刻,便相继有二十来个黑衣人将自己围在中间,那明晃晃的镰月刀在阳光下格外刺眼。
“在下余冉,乃北牧四品郎中,平生并未树敌,阁下是不是找错人了?”玉潇然朗声道。
“嘿嘿,不错,自报家门,也省的我等找错了人了。”黑衣人中有一人奸笑道。
玉潇然眼神一凛暗道,真是来找我的!心中顿时哀嚎了一声,青谨青慎乌鸦嘴,说师姐我但凡出去必有祸端,如今可都应验了。
再看这几人,几个个还好,二十来个她玉潇然可真就危险了。如今青慎不在,只能靠怀中青谨所配的一些好东西了。
当下也不废话,往怀中一探,掏出药粉向四周一撒,就欲急射而去。
谁知这几个黑衣人好像有所防备似的,在玉潇然手伸向怀中的时候便已有所觉,飞速向后退去,又有四五人立刻堵住玉潇然后退的路上,配合的相当默契,显然是训练有素。
玉潇然未防这些人竟有如此警觉,又好像是知道自己有些手段似的,随即一愣,然这一愣,却又迅速的陷入了几人的包围圈里。
当前一人道:“余大人还是不要再挣扎了,我等还可以让大人死的痛快一些。”
“你们受何人所命?”玉潇然冷声道,心下却暗叫不妙,今日恐怕凶多吉少。
“等你去了底下,阎王自会告诉你的。”黑衣人话音一落,一个闪电便冲了上来。
玉潇然也不废话,抽出腰间软剑虹争便与来人斗了起来,奈何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是二十多只手,玉潇然渐渐感觉吃力,那还有空腾出手去掏怀中药物。弃妇之盛世田园
几十个回落之间,臂上已被划了一刀。
岂有此理!玉潇然大怒,自出谷以来,自己从未受此欺负,便是受伤,也多是自己不察。
此刻被十来个不知何处来的混帐合起伙来给制了,显然是来人知晓自己的功夫底子的,如今自己竟然不知是被何人所杀,更是觉得窝囊。
如此想着,腿上又挨了一刀,玉潇然差点气吐血,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了!当下大喝一声,剑势瞬间凌厉了十倍,瞬刺死了三个黑衣人,笑话,她玉潇然可不是不会杀人的人!
师父说过,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仗,人若欺我一寸,那我便送他见阎王。
黑衣人见此,也不停留,知玉潇然已是强弩之末,攻势愈发凌厉了起来。
玉潇然已几处受伤,而正在此时,玉潇然忽然觉得胸口处一痛,低头一看,奶奶的,竟然还使暗器!恐怕刚刚不是自己已有所察觉,怕是此时已正中心脏了,此刻鲜血正从胸口汨汨淌出,玉潇然自嘲一笑,想是今天竟要命丧于此?亏得自己自负聪明,猖狂不可一世,如今却死的如此窝囊。
此时自己已经气血两亏了,眼见眼前弯刀斜了过来,自己已是无法再腾出手来阻挡了,当下眼一闭,就这样死了,不甘啊,还未见过自己的娘亲啊……
然而,等来的却不是冰冷的利刃,取而代之的是带着龙涎香气息的怀抱,并带着咬牙切齿的轻笑的声音:“然儿的确是然儿,每次见到你,真是处处有惊喜!”
玉潇然睁开眼睛,看着紫色衣衫主人那张容华无双的容颜,此刻眼中光芒明灭,看不出喜怒,咧嘴一笑,哪知却喷出一口血来,将那原本雪白的牙齿都染的通红,饶是如此,她依然说:“你怎知我在这里……嘿嘿,我就知道,我还得在这世上贻害千年的。”说罢,便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来人面色一凛,随即用手探了探鼻息,松了一口气,还好。
☆、第二十三回 异国有难又逢君
正是千里飞奔而来的龙延拓,此刻他怀抱着玉潇然,笑如春花之灿烂,眼如秋水之波澜,更衬的容颜绝世妖艳,仿佛是一朵盛开的曼陀罗花,美艳不可方物。
他慢慢抬头,看着几个眼见发生异变的怔愣的黑衣人道:“是你们将她伤成这样的!”
不是询问,也不是质问,而是仿佛在诉说,然就这不软不硬的一句话,却让几个黑衣人觉得如芒在背……
柳叶纷纷两地垂,鲜血淋漓满天飞……
玉潇然醒来的时候,但是身体却无力的很,想是失血过多,隐约听到有人在外面说话:“主子,你怎么不将她送回相府,她那个师弟青谨医术高明,可以让她好的更快。”
“她这一身伤的回相府反而会添麻烦,将青谨请过来也来不及了,现下你已经帮她止了血,应该没!”
“幸亏没事了,我还未见主子发过这么大怒,嘿嘿,不然也不知多少人要遭殃。”
“玄彬,你再多话,我就将你踢回天行看公文。”
“上次你拿龙萱草……哎呦,主子,你别踢我啊……”
“踢你事小,气坏了本太子的贵体事大……”
玉潇然不由一笑,原来是龙延拓那个活宝侍卫玄彬,这一笑,立刻让外面的人所察觉。
门轻轻的打开了,龙延拓负手大步流光的走至榻前,宽大的衣衫垂落,脸上笑意绵绵:“感觉怎么样?”
“惊险、刺激。”玉潇然道,看着笑如牡丹盛开的妖媚容颜,一袭紫衣流光攒动,愈发趁的来人风姿卓越,长身玉立,眼神睥睨,不动声色间仿佛自成一幅惊艳四射的水墨丹青,却不知,天下有谁能够妙笔生花地描摹出眉眼间的风华,玉潇然收回目光,她当然知道龙延拓不是问她身体怎样,而是问她这次经历。机甲之越时
龙延拓闻之无奈一笑,也只有她,不会感觉到害怕!随即向外冷声道:“还不滚进来,杵在那作甚!”
“嘿嘿,来了来了,主子你不开口,我怎么好意思打扰,嘿嘿!”一边谄笑着一边走了进来,那模样,连玉潇然看了都觉得十分欠揍。
给玉潇然把了把脉,玄彬咧着嘴笑的跟灿烂的阳光似的:“没事了,再养两天就是救一百个美女都没问题!”此话一出,玉潇然脸色骤然冷了下来,望着龙延拓:“你监视我?”
龙延拓并未说话,依旧在笑,只是笑容有点冷。
然这小侍卫不愿意了:“你让你师弟拿着主子的玉佩如君令去了清河城,那如君令可是……”
“玄彬,你出去!”龙延拓开口打断了小侍卫喋喋不休得絮叨。
“啊……”玄彬一时没反应过来,有没有搞错,我在替你说话耶!愤愤不平的望着自家主子,一脸的欲说还休。
然还没反应过来,便被龙延拓拎着衣领丢了出去。
门外立时传来一声惨叫。
龙延拓也不管,转身回来看着玉潇然似笑非笑也不说话,眼眸中的睥睨已经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点点笑意和坦荡,确实叫人越看越觉得自己心虚,越看越觉得自己是小人窥君子,玉潇然方才听玄彬说她就已经意识道自己是小人之心了,于情于理,自己都找人家帮了忙,总不能不让人家属下汇报吧,当下呵呵干笑了两声:“你这么不说话还真吓人。”
“能吓到你玉潇然,我也是三生有幸了。”见玉潇然如此,龙延拓脸色也稍稍缓和了些。
玉潇然又干笑了两声道:“你怎么来北牧了?”当潇湘男遭遇晋江女
龙延拓不答反问:“什么人想杀你?”
玉潇然见此也不再发问,人家来北牧,自然有自己的大事要做,哪里会告诉自己,便摇了摇头道:“我哪里知道,我到北牧一直都是隐了身份的,况且我在朝堂也并未树敌,谁会下这么大手笔要杀我!哎,对了,我睡了多久了?还有,那几个黑衣人你怎么处理的?”
“昨天那几个人,都被我杀了。”龙延拓依旧淡淡的笑着,那表情,好像是说昨天吃了几个馒头一样,尽管身娇肉贵的天行太子殿下不知吃不吃馒头。
“昨天!天啊,我昏了一天多了,那青谨青慎那边不是要急死了!”玉潇然想到这惊叫道。
“昨夜我已经派玄彬去过了,你放心!”龙延拓懒懒在床边坐下,靠在床棱上道。
“噢,那就好。”玉潇然微微放下心,这样也好,有什么事他们可以处理了,随即想起龙延拓的话,猛地抬头道:“你说什么,你方才说你把他们都杀了,你就没留一个活口?”玉潇然睁大了眼睛。
“他们把血沾在本太子袖袍上了,要知道,本太子这紫云锦可是价值千金,要他们赔钱竟然敢不赔,所以我当然就要把他们都杀了。”懒懒一笑,龙延拓并没有告诉玉潇然,自己当时是因为怒气太盛所以没控制住,当然,他也没想控制。
翻了个白眼,玉潇然心道,想杀便杀,还找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随即好笑地笑了一声,然这一笑,却牵动了身上的伤口,胸前似乎又渗出了血,这一低头看不要紧,一看,自己所穿的并不是平时湖蓝色的衣衫,而是只着了件中衣,脸色白了白道:“我好像并没有看到你有婢女?”
“是啊,所以你的衣服是我换的,你的刀伤是我包扎的。”龙延拓满不在乎的用手托着下巴,有心要逗她一逗。
然玉潇然并没有想象中的大吼大叫,先是一愣,随即冷冷道:“本姑娘的身材,可还中看?”青丝难断美人劫
“勉强还入得了眼,再丰腴一些更好!”那人斜靠床头花棱,一脸惋惜之色。
“你……”这下玉潇然终于冷静不下来了,双手一撑欲从床上下去,这一动,更是牵扯了伤口,疼的玉潇然是呲牙咧嘴。
龙延拓见此上前点了玉潇然的大穴止了血,暗道,淤血淌出来便好,也不再开玩笑了:“受伤了还不安分,瞧瞧这昨晚补药又白费了!”说着,还瞟了一眼渗出的血,又道:“红袖、添香是我的属下,只不过我不爱让她们服侍,平时都不在我身边,昨天红袖正好有事来禀告。”
此话一出,玉潇然脸色才缓和了些道:“我耳朵这边痒,你帮我挠挠。”
龙延拓不疑有它,伸出手去,谁知一个不察,睚眦必报的玉大小姐,一口咬上了伸来的大手,小样,敢骗我,我身不能动,我还有一口好牙……
龙延拓无奈而笑,玉潇然就是玉潇然,从不吃亏,也不挣扎,任由玉潇然咬着,依旧笑眯眯地看着玉潇然。
见并没有达到想要的后果,玉潇然不由松了牙,奈何请神容易送神难,龙延拓何许人也,是根本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那本以为刚脱离虎口的手并不急着拿开,反而依旧放在那里一动不动,玉手的主人似笑非笑的望着罪魁祸首:“味道如何?”
还未等玉潇然回话,就听门“碰”的一声被撞开:“主子,青谨青慎两小弟来……”
随即玄彬的身影便闯了出来,但话还未说完,便卡在那说不出来了,这……这,便见玄彬小侍卫连忙捂着脸叫到:“阿弥陀佛,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我没看到,我什么也没看到,我没看到玉姑娘吻我家主子的手……”
玄彬小弟一边嘟囔一边向外退去,并且还顺手乖巧地关上了门……
☆、第二十四回 两只狐狸双双对
还未等玉潇然有所反应,门外便传来青谨的叫嚷声:“喂,你干什么推我,我要去看师姐!”
“你师姐没事儿了,听我说啊,现下里面情形我等不适合进去,来,青谨青慎小弟,听我跟你们慢慢道来……”声音渐行渐远,显然是二小不知被玄彬小侍卫拉到哪个没有人的角落里发挥想象力去了……
玉潇然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艰难的抬起手打掉嘴上的障碍道:“你这小侍卫该管管了。”她可没忽略掉刚才龙家侍卫在捂着脸说话时,龙延拓的手几不可察的抖了抖,想来平时对这玄彬也是极为无奈。
想到这里,玉潇然忽然纳闷,怎的每次受伤醒来都会有一些乌龙事件发生,上次……想到这里,玉潇然眨了眨眼,感觉有些干涩。
这细微的变化并未逃过精如狐狸的龙延拓,几不可察的眼神瞬间深了些许,道:“我倒是觉得玄彬甚好。”
此话一出,玉潇然连连翻了个白眼,真是有其主必有其奴,心下腹诽,师父可惹,宋婉真可哄,龙延拓刀枪不入诚不可欺。
龙延拓走后,玉潇然理了理头绪,自到北牧之后,这仇家要说有也就裘家,可是,谅他也没那么大能耐!况且要杀也不是先杀自己吧,自己那老丈人与裘家的梁子可比自己大了去了!越想越觉得百思不得其解,这么想着想着居然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已是傍晚时分,玉潇然已经能够活动了,想是睡着的时候青谨给自己治了治,吃了些丹药,刚微微坐起身,门立刻被打开了,青谨青慎走了进来。玉潇然皱了皱眉道:“这么晚了,怎么还没回相府?”
青谨偏着头,并未回答玉潇然的话,对着青慎似笑非笑道:“我说什么吧,她一个人,保准得出点事,不然就不叫玉潇然!”
青慎哼了一声未答话,显然是心有怒气。梦幻橘子水
玉潇然自己也很郁闷,本是散散心,她哪里知道会有人要杀她,但毕竟是让二小担心了,当下陪着笑脸道:“好弟弟,看在师姐我大难不死的份上,就别再跟师姐计较了,不然师姐……咳咳……”说着,还抚了抚受伤的地方,识时务者为俊杰!不然,青谨一定会把药配的难以下咽,青慎一定会逼着自己硬喝下去。
青谨抬了眼皮子道:“得了,又不是得了伤寒!”青慎脸色也稍稍缓和了些。
青谨一脸悲愤道:“你不是说我俩脑子不灵光吗?傻子做什么事情都是情有可原的!”
说到这,玉潇然甚是理亏,两小儿上学堂这事,都是宋相整天絮絮叨叨,十二三岁的孩子正值受教的好光景,不去学堂怎么行!
可是,玉潇然深知自家师弟性情,怕是打死也不愿去,自小已熟背百家经纶,哪里还用得着再去血糖。
为此,玉潇然只得背地里偷偷告诉宋相,说自己这俩弟弟因家逢巨变之后大受打击,如今脑子不是很灵光,先缓个一两年再说。
宋相一听也有道理,如此几天一看到二小就一脸惋惜中带着怜爱,对二人是关怀备至,弄得两小看着对自己突然热情无比的宋丞相是疑惑不解,但也是欢欢喜喜的接受了。
为此,玉潇然还担惊受怕了好几天,深怕师弟们知道自己在背后胡说八道而遭受报复,本以为可以瞒天过海,谁知……
自家师姐大难不死,青谨、青慎自然无心计较其他,交代了几番也不得不回相府了,走前青谨还又给了玉潇然好些好用的毒药,补药。
谨青慎走后,一穿红衫的年轻女子端着碗走了进来,笑着道:“姑娘饿了吧,姑娘现下身体正虚弱,不能吃油腻的东西,主子让属下给端了粥来。”莲泱(暖萌系师徒文)
玉潇然打量着眼前笑意盈盈的美丽女子,料想这应该就是龙延拓所说的红袖吧,当下便甜甜一笑:“麻烦红袖姐姐了。”
红袖见玉潇然知晓自己,脸上笑意更盛:“不麻烦,姑娘是主子朋友,照顾姑娘应该的。”说着便把粥端了过来。
玉潇然一闻这粥,觉得清香可口,立时肚子就有了反应,咕咕叫了起来,惹得红袖一阵轻笑,道:“看来我这粥送的正是时候。”
玉潇然也不恼,本就是脸皮厚的人,这根本就不算事,接过粥就开吃,只是觉得这红袖真是个直爽的女子,当下便亲近了几分道:“红袖姐姐的粥做的真好吃。”
却听那红袖道:“这粥不是我做的。”
玉潇然一听,觉得也是,人家看来也不是普通的丫鬟,怎么会给自己熬粥,也不再问,便专心喝粥,谁知听那红袖又道:“这是主子熬的!”
“咳咳……咳……”玉潇然一个不察,呛着了,边咳边不可思议道:“你说这是龙延拓做的?”
红袖见玉潇然直呼自家主子名字,先是微微一愣,但也只是一瞬,又笑着道:“是啊,我跟主子这么长时间,姑娘是主子所待最特别的一个人,那日主子抱着一身血的姑娘回来,我们都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从没见主子发过这么大的怒,主子……”
“红袖,”龙延拓大步走了进来,打断了红袖的话,“玄彬那里有些事要和你交代,去吧!”
红袖一见此,向着玉潇然吐了吐舌头,也不辩驳,道了声“是”便退下了。
玉潇然疑惑不解的看着龙延拓道:“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夫君附上身
“那批人并不是杀手,而是死士。”龙延拓单刀直入。
“死士?”玉潇然皱了眉头道。要知道,死士极难培养,这么大手笔的死士,绝非普通官宦人家所有。
“不错,你仔细想想你来北牧之后有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龙延拓对玉潇然正色道。
仔细回想了自己来北牧的一点一滴,玉潇然脑中忽然电光一闪,难道是……
听了玉潇然的讲述,龙延拓不禁哑然失笑:“然儿就是然儿,到哪都令本太子刮目相看啊!”
玉潇然撇撇嘴:“你的意思是真和那京城布防图有关?”
“应该是的,除此之外,也没有人会下这么大手笔来要你的命。”
“这么说,果真有人图谋北牧了,却是不小心给我撞到,坏了好事!可是我当时也是做了伪装了的,何以会认出我来呢?”玉潇然疑惑不解。
“你所练的武功的确是上乘心法,但这也是弊端,因为你不会伪装,你的武功套路很好辨认!既然你跟来人交过手,而你又未曾隐藏国你的功夫,有心人要想认出你必然不难。而且这种事,可是宁可错杀一千也不会放走一个,既然他会认出你,那么你也很有可能会认出他。”龙延拓开口提醒道。
原来如此,看来自己确实是要掩饰一下武功套路了,心下打定了主意,玉潇然揉了揉额头道:“唉,想消停都消停不下啊!”
龙延拓闻言轻轻一笑道:“看来,你这皇帝老爹的天下也并不太平!”
“你知道我北牧这么大秘密,那我是不是应该杀了你,嗯?天行太子殿下?”玉潇然面色突然一凛,冷冷望着龙延拓道。
☆、第二十五回 天涯海角找出你
龙延拓微微一愣,随即妖媚一笑:“我不相信然儿会杀我。”
“你就这么肯定?”玉潇然道。
“然儿虽狂妄自大,但其实还是有分寸的,况且看你这眼中,怒气倒是有点,杀气嘛……”龙延拓意味深长地挑眉,然后又八竿子打不着一句话丢出:“你不适合这样的生活!”
玉潇然闻言一怔,的确,她确实是不适合这样的生活,她本应该是在碧遐谷依旧每天惹事生非后被师父罚的;
她本应该是时不时的在海荒冢中和阿丑一起把那里的飞禽走兽弄的不得安宁的;她本应该是每天带着青谨青慎无祸不闯的;
她本应该是每天绞尽脑汁的想尽办法如何偷得师父得宝贝的;
她本应该每天缠着大师兄让大师兄给她们讲各种各样谷外的故事的;
她本应该是自由自在随心所欲的,而不是在这看似平静实则暗潮汹涌的苦海中步步惊心机关算尽的,可是,她有自己的责任和使命,逃避,不是她玉潇然会做的事。
看着龙延拓那仿佛无所不知的表情,玉潇然有一种别人能理解自己的欣慰同时,却也有一种被人看透的恼怒,便道:“你也太自以为是了,我什么样我自己最清楚!”
龙延拓闻言也不恼,懒懒向太师椅上一靠道:“如今那人一袭不成,必然还会再取你性命,敌暗你明,你准备怎么办?”玉潇然略一沉吟,敌暗我明?那……
抬头看了看龙延拓,两人皆在对方眼中看到自己狐狸般的眼神……
不由相视一笑,看来,两人想到一处去了。美人无愁
龙延拓妖媚一笑:“然儿,何以你我会如此心有灵犀!”
玉潇然翻了个白眼,道:“这叫英雄所见略有所同!”
龙延拓也不反驳:“如此,今晚你便好好休息,这戏,该由你来出场了!”
玉潇然微微一笑,看着龙延拓慢慢出门的背影,眼中精光一闪,本姑娘流的血,迟早让你给我补回来,不管你是谁!果然还是青谨的药有用,第二天一早,玉潇然就已经能够行动自如了,只是身体伤口还未愈合,是以有些虚弱。
琢磨着一天两夜未回相府,明天就是三天一早朝的时候了,再不回去恐会出大乱子,是以一大清早玉潇然就向龙延拓等人道了声,便向相府行去。
还好龙延拓住的这雅苑在永宁城内,距离相府也就不到半个时辰的路程,那方如今应该还没有收到自己的消息,所以就拒绝了龙延拓的护送,独自回了相府。
“冉哥哥,你去哪里了,现在才回来?”玉潇然刚一回房,还未来得及告知青谨青慎,便见宋婉真红着个兔子眼走了进来。
玉潇然立刻觉得头有些大,忙笑着道:“不是差人回来了么?我在钟大人那里,前个晚上喝多了,就在那歇下了,昨天那钟怀仁不服气,借着公事为名拉着我再喝,如此便耽搁了。”
“是吗?”宋婉真凉凉道:“冉哥哥如今也学会骗婉儿了……呜呜……”说着说着,这宋家小姐便开始布云施雨了。
玉潇然心下一沉,暗道,莫非露馅了?明明让青慎已经悄悄告知钟怀仁了啊,莫非这丞相监视我?不对,若是丞相发觉不对也早该来质问自己了啊,思虑至此,面色不动道:“婉真,我哪里骗你了,你莫要再哭了,我又怎么敢骗你。”随身武侠世界
只听那宋婉真抽抽噎噎道:“如今我与冉哥哥虽未成婚,但婉儿早已将自己看做是冉哥哥的……人,如今冉哥哥做了对不起婉儿的事,如何让婉儿不伤心……”
“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这话从何说起啊?”玉潇然疑惑不解。
“冉哥哥还不承认!”宋婉真梨花带雨一脸愤慨:“冉哥哥定是外面有人了,以往你从不用香,这今天这香味却是又从何来!”
外……外面有人?谁?龙延拓?玉潇然琢磨的半晌,敢情是用了青谨给自己服的祛血腥味的凝香丸,让这宋婉真误会了,刚对这话理出了头绪,便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觉得头更大了,一时之间不知怎么开口。
然这一声不吭在宋婉真眼里,便自然是默认了,当下眼泪掉的更凶,出人意料的说道:“冉哥哥这是默认了?”
未等玉潇然答话,便见这宋婉真一脸愤然道:“早知这钟怀仁不是什么好人,长的算一表人才,如今二十多了还未曾取妻室,定是个风流浪子!现成天与冉哥哥混在一起,将冉哥哥也带坏了,今后他若是再敢来相府,我必然叫人把他打出去。”
玉潇然还没从刚才那句外面有人那句话反应过来,便又听到这宋家小姐将过错都归于钟怀仁身上,不禁有些跟不上这跨越性思维,便结结巴巴道:“你……你……他……钟怀仁……”
宋婉真见玉潇然如此模样,只觉得情郎心虚,便又是语出惊人:“婉儿也并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冉哥哥英雄年少,得旁人思慕也是人之常情。冉哥哥若是看上哪家小姐待过了今年,把她娶进门就是,只要冉哥哥高兴,婉儿委屈点没什么,只是往后莫要再……再眠花宿柳了,若是让爹爹知道,那便不好了。”宁为贵女(女扮男)
玉潇然觉得自己内伤更重了,想是这事儿也无法解释,心下便想,爱怎么想便怎么想吧,又道这宋婉真也真是大度,为了自己的情郎竟然还能如此委曲求全,可惜自己是真的无福消受,当下唏嘘可一番,却丝毫没觉得罪魁祸首就是自己。
只是,从此以后,但凡钟怀仁来找玉潇然,除了第一次差点被家丁赶出府,还是是玉潇然出面解围外,以后只要每次来相府,宋婉真都对钟怀仁横眉冷对,并寸步不离地盯着二人……两日后,玉潇然傍晚躲过宋婉真,去约钟怀仁喝酒,二人刚出酒肆,玉潇然嘴角就放出一声冷笑,终于来了,真是沉不住气!
如今已近三更,大街上空荡荡的,玉潇然悄然出手,点了钟怀仁的睡穴,将之安置一旁道:“各位想必等在下已久,抱歉,无酒招待!”
话音刚落,便有几道黑影将自己围住,玉潇然冷笑,还真看得起我,虽然只有九人,但气势显然是更加凌厉,看来自己这命还真是值钱啊!
“余大人好本事,我等还未现身就被发觉了,怪不得上次我们的人无一人能得出生天。”当先一人开口道。
“噢,如此说,各位是和上次一伙的了?”玉潇然微微挑眉。
“明人不做暗事,是我们的人又如何,总之,余大人今日要把命留下。”那黑衣人眼中光芒一闪,随即阴狠道。
玉潇然冷笑:“单凭各位的行头,就当不上明人这两个字。”说罢,还瞟了四周被黑衣从上到下包裹住的黑衣人。
☆、第二十六回 睚眦必报叫你惹
“哼,余大人伶牙俐齿在朝堂上可是出了名的,我等嘴皮子功夫敌不过大人,但是过了今日,余大人就是嘴巴再厉害,恐怕也只能永远闭上了。”说完也不废话,招了个手势一群人便攻了上来。
玉潇然也不慌,抽出软剑便对上,只是防守,也不进攻。
这边缠斗着,某屋檐暗角处却隐隐传出青慎不耐烦的声音,道:“你好了没,快点。”
“急什么,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俨然是青谨的声音,边说边鼓弄着手中的指甲大小的小药包,也不是什么毒药,只是无色无味,沾在身上却可以减缓人的血液流速,使之行动迟缓。
青慎的功夫,莫说是一个人,就是只蚊子,说削下一只耳朵,绝不会多一条腿。
空气里微微摩擦的声音过后,两个黑衣人的动作便慢了下来,玉潇然眼明手快,一个穿云步倒退过去瞬间一剑解决了这两个倒霉鬼!
余下七人眼神微微一变,只觉得玉潇然打法十分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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