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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凰诀-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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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潇然浑身一颤,原来如此,但一时却不知如何接话,苍天弄人啊,世事太多无奈。

“小敛子,小敛子!”止澜声泪俱下,“原来如此啊,姑姑错怪你了,错怪你了!”

“姑姑,小敛子不怪你,若有来生,奴才一定还要跟随您和公主!不不,还是不要认识了,是我害了你们啊……是我……”

止澜满面凄惨的笑容,摇了摇头:“小敛子,姑姑不怪你,姑姑先走一步了!”她说完,便趁抓着她的侍卫不备,狠狠撞开身边的侍卫,向着不远处一个侍卫的利刃上撞去。

赫连明面色一变:“快!拦住她!”

“不!姑姑……不要……”玉潇然一声凄厉的呼喊,已然不顾其他,纵身而上,一脚踢开上前的侍卫,却依旧来不及赶上止澜那决绝而去的身影。

她飞身接过那翩然落地的身影,那脖颈上触目惊心的伤口,足见她去得毫不留情,她无着手之地,眼泪便簌簌滴落在那鲜艳夺目的血液之中:“姑姑,你怎么这么傻……这么傻……”

“公主……止澜……止澜不能再服侍公主了……”止澜本笑得十分满足,面色却突然一变,双目圆睁,抬起手去推攘紧紧抓着自己的玉潇然,“公主,公主你快走……你……快走……”

她模糊不清的话语,渐渐消散在风中,本是柔弱无力的手指缓缓地垂落了下去,再也没有抬起的可能!

但她的双目,依旧未曾闭上,那目光消散的方向,正是玉潇然的来路。

这是,让她走!

“公主,公主你快走啊!不要辜负了姑姑一片心意!快走啊!”不远处的杨敛,也歇斯底里焦急冲她叫喊。

“闭嘴!”赫连明面上略显焦急之色,止澜已死,他的腿又被紧紧抓住,挣脱不得,他如何不急!他脚下用力,狠狠踩上杨敛的胸口,“松开!本王叫你松开!混账,松开,听到没有!”

“啊……”,被胸口间犹如泰山压顶的脚力逼得又吐出一大口鲜血,杨敛却依旧是不肯放手,“公主……快走……”他说完,露出带血的牙齿,狠狠咬上赫连明的裤脚,呜咽不止。

玉潇然这才茫然偏首看向那倒地的身影,他那不知是心肺中还是因为牙齿的用力而涌出的鲜血,让她渐渐从沉痛中回过神来,余光瞥到四周渐渐围上来的侍卫,轻轻放下怀中的止澜,神色未明。

“混账,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把这狗奴才给本王拉开,快!”赫连明看着渐渐起身放下止澜的玉潇然,盛怒异常。

她面容平静,一瞬间仿佛经过地狱的淬炼,目光和声音犹如彻骨的寒冰,冻结在这冬月里的北风之中:“赫连明,今日之耻,来日我定当加倍奉还,终有一日,我会让你尝尽切肤锥心之痛,让你悔不当初!”

她冷如冰霜的双目,让赫连明不自觉得打了个冷颤,身边侍卫紧拉慢扯对地上之人拳打脚踢,却依旧让他摆脱不了束缚,这眼神,这束缚,几乎快让他窒息,面上涌上狠戾之色,一把夺过侍卫腰间的大刀,狠狠向下砍去。

与此同时,玉潇然更是头也不回地腾身而起,耳边猎猎作响的风声中,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她却仿佛充耳未闻一般,继续向前奔去。

身后隐隐传来赫连明的怒骂声……

北牧成元二十五年夜,宁安殿走水,原因不详,帝崩,举国哀悼。

照理本该太子继承大统,但重臣裘光柯却突然拿出先帝遗诏,诏曰:

太子赫连优资质平庸,自朕立其位以来从无功绩,朕思及长远,为保我北牧河山,特此废其太子之位!而明王赫连明,自幼聪颖,文韬武略无所不精,又功勋卓越,实乃储君最佳人选,朕特一改祖制,立其位太子,朕死之后,承祖宗基业,保北牧国泰民安,钦此。医道魔神

满朝文武无一人敢言,新帝赫连明继位,于三日举行登基大典,七日后带文武百官大葬先帝于皇陵。

新帝继位,取帝号为长安,大典之际,自然先由得钦天监举行祭天仪式,占卜吉凶。

大典之日,却怪事连连:

皇宫东南角望月台却突然无故坍塌,帝面色有变,问其故。

答曰:除旧迎新。

帝喜。

宫中雪梅突然凋谢,帝面色又变,问其故。

答曰:霉去福来。

帝沉默片刻,复喜。

却不料,又有人来报,祥寿宫太皇太后突然心悸昏厥,原因未明,帝面色又变,问其故。

答曰:欢喜过度。

帝沉默片刻,拂袖而去。

登基大典草草完事。

消息一出,众说纷纭。

有人说,新皇得位不正,天公示警!

有人说,天生异象,北牧大乱将生。

有人说,钦天监都说了,祥瑞之兆。

……

这些,自然是玉潇然的手笔,她自那日便隐于宫中,虽然被接连不止的侍卫追捕,逃窜显得十分狼狈,但在那偌大的皇宫中却让那些捉拿她的士兵无迹可寻。

她不出皇宫,原因有三:其一,赫连明必定防着她出宫,各处关口一定早已布下了天罗地网,倒不如原地打转,等风头弱了,出宫也未必是难事;其二,赫连明根基未稳,并不敢让那些暗处的爪牙堂而皇之地进去皇宫,否则她哪有这么悠闲;其三,就是她还可以给赫连明制造一些麻烦,比如说拆掉望月台根基,再比如说给折梅园中的梅花倒上让其根腐烂的毒药,当然,祥寿宫那里,自是她管不了的。

相反,她还暗中欣喜,这老祖宗还挺配合。

如此一来,皇宫反而安全。

待到登基大典一结束,那时宫中人员混杂,再偷混出宫也不迟,尽管她知道,出了皇宫会更加危险,可她也必须要出去。

此刻她正一身太监服饰,重新戴上余冉的易容,端着茶盘,向宫道上远远走来的人直直走去。

“哎呦!”她看也不看,直直将茶水全部撒在那人身上。

“混账!”那人一声怒喝,想来近日心情不佳,正好想找个出气的,一边用手去扫身上的污渍一边对着身后的两个随从道,“走路不长眼睛,竟统统将茶水泼在了本侯的身上,你们俩,把这冒冒失失的奴才拉去给役刑房的卢总管处置!”

“是!”那两人得命而上,一左一右拉着玉潇然。

玉潇然抬起头,直直看进那人满是不耐的眼中,声音慌张面上却丝毫不见焦急之色:“云小侯爷饶命啊,饶命啊!”

一身污渍的云小侯爷盛怒的面上先是一愣,看向这小太监的目光由不耐转向疑惑而后变为欣喜:“你……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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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回 得人相助出皇宫

玉潇然余光瞥着来来往往的侍卫,神色依旧慌张:“我只是一个端茶送水的奴才,奴才真不是故意的,还请云小侯爷大人不记小人过,请侯爷恕罪啊!”

“哼!你弄脏了本侯的衣服,还想让我恕你的罪,你说,本侯怎么恕罪?”云小侯爷反应也是不慢,片刻便收敛了喜色略带微怒盯着玉潇然道。

玉潇然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奴才是司衣司的,只因近日新皇登基才被临时派来送茶点,不料竟冲撞了侯爷,这天寒地冻的,侯爷若是不嫌弃,请跟奴才去司衣司换一件衣服!”

“也罢!”云小侯爷面容稍稳,故意大声道,“今日新帝大喜,本侯就不与你多做计较了,前方带路吧!”

两边随从慌忙放开玉潇然,只听她声音满是欣喜,与大难不死的奴才们没什么两样:“多谢侯爷,多谢侯爷,侯爷请随奴才来!”

云小侯爷点了点头,对着身后两个随从道:“你们稍后,本侯去去就来!”

“是!”那两人恭敬道。

玉潇然前方带路,直往司衣司行去,半路上却寻了个偏僻的冷宫钻了进去,仔细听了听四周的动静方放下心来。

只听云小侯爷欣喜道:“将军,可算找到你了,可教我们急坏了!”

玉潇然一愣,自己被困皇宫乃是秘事,对外赫连明一定是能瞒多久就是多久,但听云小侯爷这话分明今日就是冲自己来的,便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皇宫?”

“咱别的本事没有,打听个事还是很容易的!”云小侯爷满面得意之色,而后意识到自己声音有些大,就放低了声音道,“新皇登基前日,爷爷突然将永宁的店铺都关上了门,朝中事物也开始不理,只说自己这年纪大了不中用了,还让我辞了黄甲军里的职务,说要我以后见到你只做空气,里隆他们也是一样,我直觉有些不对劲,问爷爷他也不说,便在昨晚和宁三公子一起去找裘安喝花酒,那小子竟说没空,还悄悄告诉我,说我不去黄甲军当值那是对的,我问他原因,他就说你纵火烧宫,害死了先皇,如今正躲在皇宫里!我今天和里隆便来寻你了!”

目光变得无比深沉,她看着小心翼翼的云小侯爷,问道:“既然如此,你还敢来寻我?”

云小侯爷面色一变:“什么意思,你不相信我!我若想害你,方才我就已经将你身份暴露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玉潇然目光更深。

云小侯爷一愣:“那你什么意思?”

“我是说你不怕事情败露,牵连你整个家族吗?”她紧紧盯着云小侯爷的面色,问道。

云小侯爷神秘兮兮看了一眼四周,小声道:“其实,我这么做,我爷爷是默许的,有他给我撑腰,我还怕什么,况且,如今新帝登基,巴结我们还来不及呢!就算是知道我们故意放水,也不敢真的拿我们怎么样!”

“你爷爷?”玉潇然皱眉。

云小侯爷点了点头:“是啊,若不是我爷爷故意透露消息给我,我怎么能知道你在皇宫!再者,他若真想阻拦我,我又如何能出得家门!爷爷说了,他虽然要保住整个家族,但他更不能对不起先皇!”

玉潇然神色未明,却只听云小侯爷一边脱去外袍一边道:“哎呀,你别愣着了,快把这衣服换下来!万幸是我遇见了你若是里隆,你俩这身板,少不了又要费了许多事!”

她看着云小侯爷火急火燎地脱去外袍,里面竟然还有一身崭新的衣服,愣了愣,才明白原来他是有备而来,疑惑道:“你是叫我假扮你出宫?”

“当然,不然外出盘查甚严,你想怎么出去!若搁往日,这城墙怕是拦不住你,但是如今墙根下到处都是暗影,你还没飞上墙头,恐怕就变成刺猬了!”云小侯爷看了一眼玉潇然。

她知道云小侯爷并非鲁莽行事,看着云小侯爷比自己略高的身形,若不仔细那真是发觉不出,也不答话,想必他已有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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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只见云小侯爷将外衣递给玉潇然之后,自袖中掏出一粒药丸,道:“这是舒骨丸,服下之后,筋骨便会变得柔软无比,可随意收缩面部筋骨,只是这效用顶多只能维持半个时辰,比不上你脸上人皮易容术长久,只是你这人皮易容术多有瑕疵,不能随意转换面貌,你却可以用这舒谷丹变成我的模样以假乱真,这是爷爷多年前在一个江湖异术那里得来的,一直放着没用,想不到今日竟派上了用场!”

她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有灵丹妙药啊!点点头接过舒谷丹,问道:“东南西北四门都是谁在把守?”

云小侯爷一听便知其用意,他道:“你走东门,那里裘安在把守,相信会容易许多!”

玉潇然点点头,换上衣服,向着云小侯爷重重行了一礼:“大恩不言谢,赫连捧月铭记于心!代我向老侯爷说声谢谢!”

“客气了不是!”云小侯爷扶起她道,面上无丝毫玩笑之意,“我本纨绔猖狂,如今虽不成事,却也让爷爷放心了许多,我是真心真意的佩服你,没想到你一个女子,却比我们男子不知要出色多少,我跟你学得还多着呢,又怎么能让你这么轻易地就落入他人之手!好了,别多说了,我还指着有一天能重回黄甲军跟着你一起喝酒吃肉呢!”

玉潇然看着面前这个曾经让永宁无数人都头疼的少年,如今他迷途知返,本又聪慧,云家在他手中必然可继续发扬光大,她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放心,终有一天,我会回来,那时我们再一起喝酒吃肉!”

云小侯爷看着她坚定的面容,尽管前路漫漫,但却有一种使他不知不觉便选择相信她的感觉,他缓缓道:“将军,我相信你!”

玉潇然点点头,而后大步向来路赶去。

候在宫道上的两个随从,远远地看见云小侯爷便摆出一脸笑容赢了上去,看着那一片水渍一愣之后道:“侯爷,您怎么没换衣服啊?”

‘云小侯爷’面带怒容道:“司衣司前几日一直在赶制新皇龙袍,如今又在赶制先皇丧服,哪里有什么衣服,有得不过是那些下人的粗使衣服,还不如不换!”

“呦,那怎么成啊,这大冷的天,您要是冻坏了,小的回去是要挨罚的!”其中一人苦着脸懂啊。

‘云小侯爷’一甩袖子,当先走出:“那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虽本侯回去!”

“可侯爷,咱们若是回府,应该走北门啊,那里离府上近!”随从跟上来道。

“闭嘴!跟着就是,哪里来那么多废话!”‘云小侯爷’喝道。

身后两人连忙噤了声,不敢说话,只觉从昨日起小侯爷的心情就很糟糕,谁惹上谁倒霉,也不知那被带走的小太监怎么样了!

玉潇然一路直奔东门,远远地便看见东门守卫重重,裘安也一改往日漫不经心的模样严阵以待,想必是得了裘光柯的命令,他摆出一脸纨绔笑意慢慢走过去,只见裘安迎上来,看着那一片水渍暧昧不清笑道:“哟,云小侯爷,这是怎么了?莫非……”

‘云小侯爷’不耐摆了摆手:“唉,别提了,遇上个不长眼的奴才,酒水洒了一身,真是晦气!”

“那可真是晦气,瞧您这一身,这大冷天的,侯爷这是急着回家吧!”裘安看了看‘云小侯爷’,而后转而疑惑道,“唉,也不对啊,侯爷您家离北门近啊,您怎么反倒从东门走了呢?”

“这……”‘云小侯爷’欲言又止,而后看了身后随从一眼,将裘安拉倒一旁,贼兮兮道,“裘将军,您这不是拆本侯的台吗?瞧见那两个没有,说是侍候本侯的,其实就是我家老头子派来监视我的,你难道不知道,出了东门右行……嗯……是什么吗?”

他说到最后,挑了挑眉毛,做出一副意味深长的表情。

“噢……原来云小侯爷是要去……”裘安想了想,立刻恍然大悟,一脸了然的笑意,而后无比惋惜道,“唉,真羡慕你们这些闲人啊,瞧我们这些苦命的,大冷的天,还要在这守宫门,真是作孽啊!若是搁在平时,我不也……得得得,不说了,你小心点,别被你爹抓到!”穿越随机系统

“放心吧!”‘云小侯爷’拍了拍裘安的肩膀以示安慰,“那我先告辞了!”

“唉!”裘安又是一声长长惋惜,“去吧去吧!”

“将军,云小侯爷还没搜查呢,就这样走了?”守门的副将上前道。

‘云小侯爷’脚步一顿,看向裘安,面带不悦之色。

“混账!”裘安一脚踢开那人,怒斥道,“本将军和云小侯爷那时多年的交情了,还用检查!”

那副将被呵斥一顿,欲言又止,最终默默走到一边去了。

‘云小侯爷’走上前:“要不,裘将军你搜搜?”

“小侯爷您这不是寒颤咱哥俩这么多年的交情吗?”裘安不耐摆了摆手,“搜你这俩随从就够了,你我还信不过,快走快走,再不走好姑娘都被别人挑走了!”

‘云小侯爷’挑眉:“合适吗?”

“这有什么不合适的,快走快走!”裘安大方甩甩手。

“那我就告辞了!”‘云小侯爷’拱了拱手,拂袖而去。

待那三人走远,守门副将上前小心翼翼道:“将军,这样合适吗?”

裘安面色一冷,完全不似方才那副模样,看向远去那人背影的目光里满是鄙夷:“他我还不知道,酒囊饭袋一个,能赶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来,不必理他,而且还可以趁机让他念着本将军的好,何乐而不为!你们都好好看着,给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

走出宫门后的玉潇然,直到走入市井之中,才对身后那两个随从道:“本侯还有事,你们两个先回去吧!”

“侯爷,您要去哪里啊,小的跟着您!老侯爷交代了,要让小的保护好侯爷!”跟着她的两个随从道。

她面上一冷,呵斥道:“混账!本侯去哪还用得着跟你们俩交代吗?叫你们回去就回去,再跟着本侯,休怪我不客气了!”

两人面面相觑,却也只得无奈道:“是!”

玉潇然打发走那两个随从,便向钟怀仁的庭院行去,走到菜市口的时候脚步却突然一顿,身后总若有若无跟着几道相同的气息,虽然隐藏极好,但她依旧是可以敏锐的察觉到,她便转了个方向,不声不响向无人处行去。

待到四周无人,她平静道:“阁下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何总是跟着本侯,请现身吧!”

她话音刚落,四周便“唰唰”现出十来个身着普通百姓衣服的身影,但看他们的身手,并非如此简单,她便多了几分警惕之色。

“公主殿下,您还是别再装了,乖乖束手就擒吧!”一人声音平静,死死盯住被困在中间的玉潇然。

“本侯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玉潇然继续装傻,心中却沉了几分,不知这几人何以确定自己身份的,只做他们在诓诈,“什么公主殿下,怕是你们认错人了!”

一人桀桀阴笑道:“我家主子英明,早就料到公主殿下易容术高深,可惜呀,我们中有人根本就不是靠眼睛才找到公主殿下的,而是气味,面容可以变,衣服也可以换,但是公主殿下身上的气息,我等早已私下熟悉,所以,错不了!”

玉潇然面色一变,想不到赫连明手下竟还有如此能人,她听人说过,有些组织为了识破易容,就专门挑选一些嗅觉灵敏的人自小开始训练,时日一久,这些人便可达到以味识人的地步,她一声冷哼:“哼,既如此,那我也不多说什么,有什么招式就尽管使出来吧,想让我乖乖束手就擒,简直是异想天开!”

她说完,便如惊鸿一般飞身而起,虹争不在手上,早在她进城之际便已将之藏在了一处隐秘的地方,所以使得并不是杀招,况且,杀了这些人对自己一点好处也没有,她目的只为突围,在一个地方多做停留对自己一点好处也没有。我们都是坏孩子

那些人自背后掏出弯刀,但却仿佛是早已识破了她的企图,也不上杀招,只做纠缠,使得她一时无法脱身。

玉潇然见此,心中一个大胆的猜测,想也不想便向那迎面而来的弯刀直直奔去,那势头并无闪躲之意,看得那拿刀之人一个大惊之色,猛然一个侧身躲了过去,同时他身边的同伴惊呼道:“主子有命,先抓活的!”

玉潇然冷笑不止,果然如此,赫连明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到手,他又怎么可能会让人前来杀她!

如此,那便好办多了! 于是,便可见这样一种打法,拿刀的人处处小心翼翼躲着被困人的命门,而被困的人反而处处紧逼,好像恨不能直接把脖子放在那冷气森森的刀口上一般,哪里有刀往哪里撞去。

如此下来,明明人多势众占据上风的人几十个回合下来反倒出了一身冷汗,脸上纷纷显出疲惫无奈之色,反而敌众我寡的被困之人却一脸悠闲,越战越勇,身姿优美地滑翔,如同水面上的飞燕那般灵巧,直逼得四周之人节节后退。

但是,玉潇然面上轻松,心中却是焦急不已,如此对峙太久,对自己有害无利,恐怕这些人在发现自己的时候就已经给自己的同伴发出了信号,也就是说时间越久,自己的处境也就越岌岌可危。

更可恨的是,并非此时此刻她无法脱身,而是就算是脱出重围,他们依旧可以根据自己身上的气息找到自己,而且自己若是这样把他们带去了别苑,到时候只怕是更麻烦!

反倒这些人虽然被逼得狼狈落魄,但他们一点也不急,等到帮手一来,捉住玉潇然并非难事,所以,如此拖下去,不利的只有玉潇然一人。

赫连明有了这样的帮手,那么对于自己来说,简直就犹如跗骨之蛆那般让人无可奈何,想必多处街头巷尾都有这样人的,否则自己怎么一出宫门就被盯上了!

所以,她现在最迫切要做的,就是找出他们中嗅觉灵敏的人,然后出其不意地杀掉他,尽管这样的人不止一个,但她也相信,不会太多。

她记得,在她进入菜市口的时候,被人不小心撞了一下,想必那个人便是为了接近她以确定自己身上的气息的,但是,她却怎么也想不起那个人的样子,也难怪,但凡被见不得阳光的暗卫杀手,自小便用一种药水涂面,这种药水会淡化他们个人显着的身体特征,使之渐渐趋于大众,使人见之便忘,这是他从小黑口中得知的。

她只记得那人袖口乌黑油腻,应该是长期在油烟下熏染所致,如今这些人都衣袖飞舞,她无从辨认,她从菜市一路走过,长期处于油烟的人只有一个,那便是卖烧饼的,所以,如今她只要找到身上有烧饼味的那个人,就可以了。

她打定主意要找出那人,却没有如此灵敏的嗅觉,只有一个个靠近才能闻出,思及此,她便施展穿云步法,躲过最近一人的招式,自他身边掠过!

不是! 再下一个,也不是!

……

如此到第六个,她才找到那个人,继续不动声色继续游走,使得那些人不明所以,却只做她是想要逃跑的障眼法,便更加紧锣密鼓地将她围了个水泄不通,比如她绕道一人身后,她的另一侧便会有人立刻替补上来,紧紧缠住她。

如此周而复返,眼中渐渐浮现冷芒,她在等,在等她挪向另一侧时那个人递补到自己身边,那时她便会用最快的手段解决掉他,然后伺机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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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回 莫非还有计中计

机会来了!

那人丝毫不知危险般递补到空缺的位置之上,恰在玉潇然的右手边,玉潇然心中一喜,面上不动声色,说时迟那时快,她暗暗蓄集内力灌于两指指尖,趁那人飞身而来之际便毫不留情地伸手而去。

那人还未明白过来,便只见他双目瞬间化作了熄灭的灯火,直直向后倒了过去,他的额头正中,细密的血液犹如丝线一般喷了出来。

那是一根再也普通不过的绣花针,却由施针者蓄力掷出,直直贯穿目标的额间直入脑髓,唯一不普通的便是由皇宫最为灵巧的绣娘长期磨碾,早已变得光滑锐利。

这是玉潇然在司衣司的时候,顺手拿走的一根绣花针,为防盘查严格,与其藏一把容易暴露目标的利刃,倒不如藏一根关键时刻足以令人致命的绣花针。

释放暗器并不是她的强项,所以她必须等那人靠近之后才能保证万无一失,否则一旦让人察觉她的意图,那么再想杀这人便势必难如登天!

那人的倒下让他的同伴齐齐一愣,随后脸色大变。

玉潇然一见这神色,心中却已知这人**不离十是自己杀对了人,她趁这个愣神之际腾身而起,毫不迟疑,灵巧一跃便自那空缺之处跳出包围圈,身影一闪,已从原地消失,以极快的速度向着鳞次栉比的屋瓦之间隐去,随即再也无迹可寻,

一切,都仿佛风吹散云烟那般迅捷。

待那些人回过神来,入目之处,只剩下一片空茫茫的雪野和寂静毫无声息的房屋,以及萧萧瑟瑟临风而立的枯藤败树。

玉潇然并未走远,她躲在一户人家的柴房后墙之处,久久未曾动弹分毫,她待四周毫无动静,才慢慢活动了手脚,却并不急着去与小黑会和,她继续四周闲转,不停换地方停息,只是却留了个心眼,并不往有人的地方去,她更不能再去找任何人求救,否则便是连累。

“唉,你刚才在街上看到没有?”一人挑着担子,对着旁边的人道。

另一人接道:“看见什么?”

“告示啊!那个通缉令!”那人说道。

另一人点点头:“这么大的事,我自然看到啦!唉,你说这捧月公主怎么会是假冒的呢?你没听说过这位公主的事迹吗?那可真不是一般的公主啊,当时化身朝廷命官余冉,那可是为百姓做了不少好事呢!怎么会是假的呢?”

“就是,公主那首打油诗我可是背得顺溜,真是大快人心啊!这新皇一登基,这公主都变成假的了,我可不信!你知道的,我家有个远亲身在长垣,那时候,人人都避之不及的瘟疫,这公主一个女儿身却偏偏往那疫区住去,你说若真是什么有所图的人,谁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那瘟疫可不是闹着玩的事……”

“就是,唉,算了!他们皇家的事,谁猜得懂,咱还是快走吧,免得被人听见惹麻烦!”

“走走……”

自那两个人走远,便从围墙后露出一人身影,正是玉潇然,她躲躲藏藏了一夜,倒是一直没有遇到什么危险,此刻天已经大亮,想必那些人已经失去了她的踪迹,她看着那俩人远去的背影,一脸不屑的冷笑,赫连明已经这么迫不及待地把脏水都泼往自己身上了,可惜啊,难堵天下悠悠之口啊!

长安,长安帝,倒是要看你到底能不能安天下?

她刚走两步,便远远地看到大批官兵远远走来,她纵身一跃,便藏在了屋瓦之上,只听那首领道:“上头命我们挨家挨户地搜刺客,你们个个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给我小心翼翼地搜查,若是放跑了刺客,大家都活不成!你,带一队人从那边开始搜,其余人跟我来!”

玉潇然心中“咯噔”一声,看来赫连明是非抓住自己不可了,看这些人搜查的架势,很快就会搜查到这里来的,明有官兵,暗有杀手,为今之计,还是快些出城的好。

她直直往别苑潜去,目光却是在触及到不远处如猎鹰般锐利凶狠的表情时,脚步停了下来。

远处的屋顶上,高高屹立着两道身影,死死地盯着自己,不仅如此,拐角的胡同口、光秃秃的树枝上、以及前方不远处的石桥上。

地狱公寓之爱子心切

不知何时又开始簌簌下起雪来,仿佛漫天飞舞的梨花一般大朵优美,空气冰冷的不成样子,屋檐下到处都结满了冰棱。

她,在漫天飞雪中,又再次被包围了。

而且这次,绝没有昨日那样轻松,看这些人的气场和架势,想必再也不会顾忌自己是死是活了,赫连明一定宁愿自己死在永宁,也不愿自己活着出去。

远远地,从四周搜索的官兵也一步步逼近,从东北角带兵大步而来的那人,正是裘光柯。

她还未曾有所动作,便只听四周之人呼啸一声,原本静伫的身影便齐齐向自己掠来。

她没有兵器,徒手相搏,本就有些吃亏,况且这十来个人,都是高手中的高手,一招闪躲过去,下一刻冰冷的利刃便已至耳际,她略一偏首,耳边便“滋”得一声,被削去了一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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