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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凰诀-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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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潇然未开口,向着宋婉真的方向重重躬下身去行了个大礼,久久不动。

“你……。你干什么?”宋婉真脸色一变。

“宋小姐!”玉潇然起身,“这一礼,多谢小姐在我落难之际出手相助!”

“你……”宋婉真一时回不过神来。

“这一礼,多谢小姐厚爱!”玉潇然又是一躬。

“别……你……”宋婉真本就胆小单纯,哪见过这阵仗,一时间手忙脚乱,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玉潇然又是一躬:“这一礼,不求小姐原谅,只求小姐不要再为我的事而生气。”

“你……你……”宋婉真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看着躬身不起的玉潇然,面色微红,“你先起来,你起来!”

“小姐不同意,我就不起来!”玉潇然耍起了无赖。

“你……”宋婉真一愣,嘴角一撇,“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就因为你是公主吗?”

“宋小姐,我姓玉,名潇然,这是青谨和青慎!”玉潇然重新介绍自己三人,以示诚意,“在我十六岁以前,我不知道我有爹,也不知道我有娘,直到那日收养我的师父对我说是他从一个丫头手中把我救下,并要我寻找自己的身世,我辗转周折,才知道当年星辰殿大火,娘亲生死不明,我也因此遗落在外,无奈之下,我才想要混进朝堂查出因果。宋小姐,我知道这些都无法减低我对你的伤害,潇然不求小姐原谅,只是希望小姐不要再生气,免得伤身!”

☆、第二十八回 冰释前嫌了心愿

宋婉真睁大眼睛一动也不动地听着玉潇然讲完,眼中闪过一丝不忍,许久才没有底气道:“你……你的事,与我有什么干系,我高不高兴又与你何干,你……你少在这里假惺惺的,我……我一点也不想见到你!”

青谨嘴角噙起一抹笑意,上前一步扯住宋婉真的衣袖道:“哎呀,婉姐姐,你就不要再端着了,其实你心里早就已经原谅我姐姐了,对吧!”

宋婉真脸上飞快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抬起手欲扯下黏住自己手臂的青谨:“你走开,你个小骗子,你们一起骗我,哼!”

“婉姐姐,你就原谅我们吧!”青谨黏住宋婉真的手臂死活不撒手,略施巧劲,不弄痛她却也使之摆脱不得,看着宋婉真略显慌张的神色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婉姐姐,你不是最心疼我的吗?婉姐姐……”

“你松手……松手!”宋婉真对于青谨的无赖束手无策,只会气急败坏地嗔怒。

“婉姐姐,婉姐姐,你就原谅我们吧!”青谨一边撒娇,一边冲着一旁面无表情的青慎挤了挤眼。

青慎接到青谨的眼色,站在原地犹豫不决,却在看到躬身不起的单薄的身影时眼波流转,似有不忍,在眼底上过一丝狼狈之后,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上前一步扯住宋婉真衣一角,照着青谨学得有模有样:“婉姐姐,你就原谅我们吧!婉姐姐,我知道婉姐姐最好了!”

略带生涩和小孩子的嗲声传入宋婉真耳中,再加上那僵硬的动作,不禁让她脸上涌上怪异的表情,自她认识青慎以来,青慎一直都不爱笑也不爱说话,虽然能玉潇然二人说他是因为家逢大变而变得脑子不太灵光,但是自己或多或少都可以感觉得到这少年身上散发的冰冷,那是一种仿佛来自雪山之巅的寒冷,让自己有种不敢侵犯的感觉,此刻这冰山却突然变作了烈火,一时间又怎能让人适应得过来?

“噗……”宋婉真还好,一旁青谨何曾见过千年冰山撒泼耍赖,差点爆笑出声,又想起此刻情景连忙一手捂住自己的嘴,同时声音有些颤抖,用下巴点了点青慎“婉……婉姐姐,你瞧……哼……他……他都这样子了,你就别为难我们了!”

正在躬身的玉潇然察觉到青慎的动作,娇小的身躯一抖一抖的,看不清楚表情。

宋婉真无奈左看右看粘着自己的青谨和青慎,一跺脚:“哎呀,好了,原谅你们了,快放手啦!”

青慎暗呼一口气的同时,立马又恢复了一尊千年不变的模样。总裁是匹狼·老婆,请二婚

青谨却忽然像是解脱了一般松开宋婉真的手臂,转身扶着一侧的假山:“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

玉潇然错过了青慎刹那间精彩的表情,不禁唏嘘不已,眼中流过感动的同时露出一抹舒心的笑意。

“啊……”青谨一声触不及防的惨叫传出,吓得宋婉真脸色一变,惊慌失措地看去。

“你……你……”青慎一手捂住嘴角,一手颤颤巍巍指向青慎,声音含糊不清,“慎,……你……你来真的!”

青慎毫无愧色,脸上一副你咎由自取的表情,然后转身走至一旁转过身去,一言不发。

宋婉真睁大双眼不可思议地看着慢慢放下手去,露出红肿着半边脸的青慎,一时间无法理解面前三人的相处方式,看着青谨那嘴歪眼斜地模样有些哭笑不得,却依旧担忧不已:“凌弟啊不,谨弟,你的脸怎么突然肿了起来了,你没事吧,我去给你拿药去!”

“不用!”玉潇然毫不在意青谨所受的伤害,止住宋婉真的去势,“以后你会慢慢习惯的!”

本是正儿八经大家闺秀的宋婉真,以往只觉得玉潇然三人有些奇怪,此刻见到完全没有掩饰的三人虽有些怪异,但却忽然有一种感觉,仿佛他们就应该是这样的,看上去互相打架斗嘴毫不留情,实则有一种旁人无法融入的和谐和温情,让人有一种无法拒绝的光环和温情。

玉潇然看着面部曲线渐渐柔和的宋婉真,鼓起勇气开口:“婉真妹妹,有些事情本不该我问,可是……”

“你是想问我和明王殿下的事情吧!”宋婉真幽幽开口,她单纯,但并不代表她什么都不明白。

“裘光柯的长女,是明王正妃……”玉潇然点到即止,她无法规劝宋婉真不要和自己喜欢的男子在一起,哪怕只是喜欢,她更无法告诉宋婉真赫连明心怀鬼胎,因为她不想这样单纯的女子陷入肮脏的泥泞之中。

“我知道!”宋婉真急切打断玉潇然的话,声音有些激动,“我什么都知道,你不用再说了!”

玉潇然将宋婉真的神色收进眼底,心中一紧,叹息一声,这种情况越说只会让宋婉真愈加激动,唯有循序渐进,慢慢让她放下。逃婚王妃

玉潇然在相府用过午饭,便匆匆回到了皇宫,远远地,走在后花园中,她便看见一群莺莺燕燕由不远处慢慢走来。

实在不想与这些人虚与委蛇,玉潇然选了条小路准备避过去,却不料平日里娇气柔弱的女人在关键时刻总是精力旺盛耳聪目明,刚一转身,身后便传来不轻不重的笑声:“呦,这不是咱捧月公主吗?怎么见到我们就要走啊?”

玉潇然脚步一顿,还未有所反应,身后便接着又是一声:“咱这公主可不是一般的公主,安贵人见过哪个公主上过朝堂,杀过命官,入过军营的,当然跟我们这些只会吟诗作对的人处不到一起去了!呵呵……”

“哎,说到这里我就奇怪了,你说公主在军营的时候,那么多男人,她……”那率先出声的安贵人说到一半不再言语,但在场之人哪个不明白她所要说的是什么,却也都适可而止不再接话,玩笑一番也就罢了,若是传到皇上耳朵里,辱没皇家的名声,那可不是任谁都吃罪得起的。

玉潇然冷眼看着这群女人自顾自地唱着独角戏,果然是深宫寂寞,一群不得消停的女人。

“呵呵……”思彤自人群中走出,一声浅笑圆场,似乎十分般亲切地上前挽住玉潇然的手臂,“月姐姐这是出宫了吗?宫外有什么好玩的啊?”

玉潇然看着成元帝最为宠爱的公主,自然也没有遗落下她眼底的那一丝鄙夷,但是,伸手不打笑脸人,而且她进宫的目的更不是与这些人逢场作戏争得圣宠的,自然不想惹不必要的麻烦,笑了笑道:“去宫外看一个朋友!”

“公主自小生活在宫外,留恋那里也是正常的!”安贵人‘贴心’替玉潇然解释,又上下打量着她几眼,“瞧瞧,公主身为万金之躯,还这么衣着朴素,姐妹们,我们都该学学!”安贵人的重声,落在了朴素二字上面。

“呵呵……”在座人又怎么听不出安贵人话中的意思,纷纷上下打量了玉潇然一眼偷笑出声。

思彤能得到成元帝的荣宠,自然是聪慧过人,眼角一瞥便不动声色将战火引向了玉潇然身后的青谨和青慎处:“这便是父皇恩准来进京陪伴月姐姐的两个弟弟吧,长得真是眉清目秀讨人喜欢!”

思彤这一说,众人立刻注意到玉潇然身后还跟着两个眉清目秀的少年,一深红色宫装的女子道:“呵呵……捧月公主本就是女中豪杰,身边男子较多也说得过去,只是公主啊,本宫作为长辈不得不提醒你一句,你已经贵为公主了,不再是以前没名没分的民女了,所以公主最好还是注意自己的言行为好,这宫中的人多,人多闲人也多,他们没事就爱捕风捉影,若是有什么风言风语那便不好收场了!”重生之军界千金

心中一声冷笑,好你个思彤,真是不简单,她说一句,便有不安分的分子上钩,虽然明白,却也并不想与之发生争执,玉潇然轻轻一礼:“月儿谨遵教诲!”

“月妹妹在这里啊,真是让为兄好找!”一身华服的赫连风慵懒的声音打断了一群莺莺燕燕的吵闹,“父皇正要宣你过去!”

“三皇子真是及时啊,怎么皇上宣公主不派奴才反而让您来传达呢?”安贵人斜眼看了拨开众上前的赫连风一眼。

赫连风不紧不慢抬了眼:“本王刚从父皇那里过来,说是来看看回宫的妹妹,父皇便让我带话来了,不行吗?”

安贵人脸色一变,却是不敢答话,三皇子向来无法无天,人人都唯恐避之不及,自己自然也惹不得。

赫连风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众人,面色不变,转身拉起玉潇然的手臂笑道:“月妹妹,我们走吧!”

玉潇然任赫连风拉着自己走出是非之地,赫连明却忽然顿了脚步,偏头看了一眼青谨和青慎道:“石原,你代本王送这两位小兄弟回去吧,记住,一定要亲眼看着他们进星辰殿!”

不远处一身灰衣侍卫模样的年轻人恭敬道:“是,属下领命!”

赫连风将玉潇然拉至一旁,松开手笑道:“好了,你已经安全了!”

玉潇然不禁失笑,安全?看来这赫连风也视这一群无事生非的女人为豺狼虎豹,明知他是故意替自己解围,却装作毫不知情道:“我们不是要去找父皇吗?”

“那不过是我心口捏造的而已!”赫连风毫不在意道。

玉潇然看着一脸纨绔的赫连风轻笑,信口捏造?天下敢拿圣旨做信口捏造的人,除却面前这个人,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了,心底划过一丝温暖的同时,也将疑惑直直说出:“你为什么要帮我?”

赫连风似乎一点也不意外玉潇然问这个问题,轻轻接住头顶落下的一株香桂,在手中轻轻捻动,嘴角翘起一抹温润的微笑:“因为,你是宸妃娘娘的女儿!”

“就因为的身份?”玉潇然眼中闪过一丝不解,赫连明只比自己大五岁,应该对娘亲的记忆没有多少吧?

☆、第二十九回 真真假假戏公主

“你也听说过吧,大行皇后是我的母后!”赫连风声音毫无起伏,仿佛在说一个不相干的人,“被父皇封为贤德皇后,呵呵,她真的很贤德,可就是因为她太贤德了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感受过母亲的怀抱是什么样的感觉,就连四岁那年我得了伤寒,她也不曾抱过我,一连几天,她都站在我床边三步远的地方,指使着这个替我换药,指使那个给我擦脸盖被子,我记得我爬下床扯着她的衣角让她抱一抱我的时候,她转过头,只用一方手帕抹去眼角的光泽,让人把我抱回去,她说,她是皇后,是六宫表率,她不能任性妄为!”

玉潇然知道,皇家的人,大都衣着光鲜身份尊贵,也都有自己不为人知的伤痛,但是每听说一次,她都对这金碧辉煌的深宫大院痛恨一次,愈增加了她想逃离的**。

“我偷偷溜出去,想看看母后会不会紧张,可是直到我趴在假山上睡着,我依旧没有见到她的影子!”赫连明声音平淡,玉潇然却可以看到他嘴角染上的一抹苦笑,以及眼底的沉重的悲伤,他继续自顾自地沉浸在回忆之中,“后来,我感觉有温软的东西游走在我额头,我费力地睁开眼睛,却掉入一双温润怜惜的眼波里,我唤她母后,那人叹息一声将我抱进怀里,温软无比,她的声音仿佛天籁却略带调皮,她对着当朝九五之尊极为不满,她说,你们皇家臭规矩就是多,瞧瞧都把孩子折腾成什么样了,将来她若是有了孩子,谁要把她带走她就跟谁拼命!我从来没有见过有人敢这样跟父皇无礼地说话过,因为我十分贪恋这个怀抱的温暖,所以我很担心父皇一怒之下将这个人拉出去杀了,但是出乎我的意料,父皇的声音无比宠溺,父皇说,好,你想怎么办都随你。”

“这个人,就是我的娘亲吗?”玉潇然眼中柔腻,似乎看到了娘亲耐心照顾自己的样子,听赫连风的讲述,她虽然没有见过娘亲,但是,她没有体会过那种在无边地等待之中一次次绝望的心情,所以与赫连风相比,她还是幸运的。

“不错!”赫连风点点头,声音充满尊敬和温暖,“我后来才知道她就是佟宸妃,后宫之人皆说她红颜祸水,魅惑君王,可我却觉得她是个好人,于是我便偷偷溜去找她,她教我玩游戏,她会把我抱在怀里给我讲故事,她告诉我说做人只要快乐就好,不必理会其他,她和父皇的相处,和母后完全不同,没有那种相敬如宾的感觉,相反,我竟然觉得父皇有些怕她,也是因为她,父皇对我的关注也多了,白日里,我便在奶娘丫鬟夫子的看守下恭敬守礼,夜晚在她怀中撒娇调皮,那段日子,我很快乐,直到后来被母后发现。”

玉潇然对自己的娘亲知之甚少,所幸别人所讲的一切都与自己想象的相差不远,看着赫连风眼中毫不掩饰的怀念和尊敬,由衷道:“很感激你为我讲的一切,让我更加地了解我的娘亲!”丰华绝代(网游)

“你不用谢我!”赫连风又恢复了以往风流模样,目光有些艳羡,“要谢谢你自己,你有一个好娘亲。”

“可我却不曾有过丝毫记忆!”玉潇然低首,看着地上的影子,有些萧条。

赫连明眼中闪过不忍,不知怎样去安慰面前的女子,只上前去揽住她纤弱的肩膀传给她无声的力量。

桂香浓郁中,层层宫栾里,两个第一次说话的兄妹彼此间心照不宣,在这冰冷的秋风中给予对方温暖,与这深冷的季节和地方,显得格格不入却又坚不可摧。

秋夜凉如水,宫灯冷如霜,没有人注意,在静谧森严的皇宫之中,一道黑色的身影闪进了北牧为傲苍容王殿下所准备的寝宫之中,这一夜,那里的一方灯火未曾熄灭,仿佛在昭告九天之上的弦月,这里的主人,一夜未眠。

成元帝对玉潇然这个刚刚失而复得的女儿恩宠盛隆,几乎日日都要召见赏赐一回,这不,玉潇然中午又被叫去了宁安殿与成元帝一起用膳,饭用到一半,庞得正便在恒原地耳侧小声咕哝了几句,成元帝便吩咐玉潇然自己用膳,匆匆向御书房去了,玉潇然眼中精光一闪,便不动声色继续品着桌上的菜肴。

用过饭后,携了小黑挑了个僻静的小路回去,她可不想再被一群无聊的女人围追堵截,并非是怕了她们,而是她实在不愿意讲精力放在这些深宫寂寞的女人上面,却不料这皇宫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面前这场戏玉潇然觉得十分有意思。

高大的宫墙上一片浓密的青藤,仿佛带着些许春意,但地上残败的落叶却提醒着每一个过客此时的季节,在这青黄交接之际,衬得一袭紫衫的男子更为妖娆夺目,那人立于天地萧瑟之间,就那样随意的姿态,便隐约间给人一种翻手间便是**,覆手间又是淡然的违和之美,然而这样的风华,欣赏的不仅仅只有自己,还有正满面含羞的思彤。

看着那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羞涩容颜,玉潇然隐隐心生几分别扭,但好歹不是一模一样,还可以接受的过去。

一身浅粉色宫装的少女,两把精巧的金步摇将三千青丝绾成高贵端庄的凌云飞仙髻,额间点一枚淡淡的梅花妆,愈发衬得眉目间盈盈浅笑光彩照人,显然是精心装扮过,思彤眸若秋水,红唇轻启,发出的声音娇羞迷人:“太子哥哥,原来你在这里啊!”白月如魅

龙岩托早已察觉到来人,却只是故作惊讶转身道:“哦,思彤公主啊,听公主这意思,找拓有什么事吗?”

这话一出,玉潇然一愣,这龙严拓脑子被天雷劈了还是怎么回事,思彤公主找他自然是看上他了,怎么这厮还明知故问,这不是存心让人家下不来台嘛?

思彤也是被龙严拓问得一愣,眼中闪过一丝狼狈和羞涩,但到底也是个聪明人,上前一步略略整了整神色道:“太子哥哥初到北牧,思彤怕有所不周之处,故此前来探望探望。”

“贵国皇上有心了!”龙严拓答得漫不经心,面上依旧浅笑不减,“贵国美酒佳肴相待,宫中又美人众多,不知比我天行好上多少倍,拓都有点乐不思蜀了呢!”

“呵呵……”思彤掩嘴一笑,甚为娇俏动人,极为大胆道,“太子哥哥说我北牧美人众多,却不知是哪个美人呢!”

龙严拓嘴角一撇:“自然是皇上的公主殿下最美了!”

龙严拓话音刚落,思彤脸色又是一红,自然而然地将这皇上的公主殿下归到自己身上,一时间喜出望外,看向龙严拓的眸色更加痴迷:“太子哥哥取笑人家!”

龙严拓看着低首含羞的思彤嘴角翘起一抹讥讽的笑意,却是转瞬即逝:“哦,此话怎讲?”

龙严拓模棱两可的话,落入春心荡漾的思彤耳中那便是与自己**无异,脸色红得像是要滴血一般,娇嗔道:“太子哥哥真坏,人家不理你了!”说完,将头偏至一旁=,看着墙角一处旋转的残叶。

温软濡糯的声音传出,玉潇然站在原地打了个寒颤,这声音,消受不起啊,却也是眼尖地瞥见站在龙严拓不远处的玄彬,毫不避讳地夸张地搓了搓手臂。

“既然如此,那拓便先告退了!”龙严拓听到思彤如此声音,倒是没什么动作,却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说道。

思彤面色更红,低声娇嗔:“讨厌……”

思彤话音刚落,玉潇然便目瞪口呆地看见龙严拓真的大步向前路走去,毫无停留之意,那方向,正是自己所在的方向,一边暗道龙严拓这是要闹哪般,一边急急忙忙找地方藏身。

龙严拓走出老远,思彤才回过神来,似乎这人是真的要走了,脸色一变之下便提起宫装追了过来:“太子哥哥,太子哥哥!”漓扇赋,殿下请移步

龙严拓停下脚步看着气喘吁吁追上自己的思彤,面带差异道:“公主,又有事?”

“太子哥哥怎么走了?”思彤站定在龙严拓面前撅着嘴不满道。

“呀!”龙严拓惊呼一声,“是拓失礼了,难道不是公主说不理拓拓才走的吗?”

“噗嗤……”玉潇然看着此景再也忍不住失笑了出来,立刻惊得捂住了自己嘴巴。

龙严拓眼波几不可察地一瞥,眼中也泛起盈盈笑意。

这一笑,却是落入了正欲出口责问的思彤眼中,面前的男子仿佛永远都是浅笑着的,但这一刻的笑却似乎与以往不同,仿佛是一朵苍山冰雪之中的雪莲,遗世而孤立,优雅绝美,让人忍不住地瞻仰和接近,刹那间惊艳了整个天下,连责怪也忘记了,只想伸手将这一朵芙蓉握在手中,心间如此想着,便计上心来,腿间一软,“哎哟”一声便向面前龙严拓身上倒去。

近处思彤未曾察觉,不远处偷窥的玉潇然却是看得一清二楚,也未见龙严拓有什么动作,却在须臾间与思彤拉开了三步远的距离,刹那间不远处的玄彬替补了上去,动作极为娴熟。

“太子哥哥,思彤刚刚追你的时候不小心崴了脚,你送思彤回去好吗?”思彤满足地靠近那人怀中,声音气若游丝。

“公主要主子送您回去,靠在属下怀中做什么呢!”玄彬声音充满疑惑。

思彤浑身一僵硬,抬首一看,立刻花容失色“啊”地惊叫一声,一把推开玄彬,一边后退一边不可思议道:“怎……怎么……怎么是你?”

玄彬一脸无辜,眨了眨眼睛道:“是公主您自己倒向属下的啊,属下总不能看着公主跌倒在地上吧!”

一旁龙严拓眼中精光一闪,站在原地不动,面有疑惑:“公主您怎么了?”

不问倒好,一问思彤便觉得十分委屈和丢脸,总不能说自己不小心跌倒错地方了吧,有些结巴道:“啊……我……我没事,我……我忽然想起来了,父皇有事召见,我先走了!”说完,便不待龙严拓开口,便头也不回地跑开。

☆、第三十回 针锋相对赠发簪

龙严拓站在原地,看着思彤狼狈逃开的背影,嘴边翘起一抹讥诮地笑,而后眼角余光瞥向玉潇然的方向:“看够了吧!”

玄彬小侍卫一愣,看什么?我没在看啊,属下还给主子你挡了桃花呢!

树后闪出的蓝色身影时,恍然大悟,原来主子不是说我啊!

玉潇然讪讪从树后现出身,一脸无辜笑意:“路过,路过而已!”说完,转身欲离开。

龙延拓一前身,挡在了玉潇然去路,嘴角噙一抹痞笑:“看了戏就想走,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看就看了,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怎么,不能看!”玉潇然见龙延拓挡住自己去路,头一抬,腰一挺,胆子一肥,理直气壮道。

龙延拓眼底闪过一丝戏谑:“天下没有白吃的饭菜,自然也没有白看的戏!”

玉潇然立刻了然,一边暗骂自己倒霉,一边无比心疼地掏出一张银票塞入龙延拓手中:“喏,一百两,十场戏也够看了吧,本姑娘大方,不用找了!”

龙延拓两只手指夹着那张银票,像是辨认真假般靠近眼眸仔细前后观察几番,看得玉潇然极为鄙视,暗骂小气太子真是贪财,本姑娘还能给假的银票不成。

“啧啧……银票!”龙延拓一声感叹,随即在玉潇然鄙视之中将其塞回,“本太子很缺钱吗?整个天行国都是我的,只要我想,整个天下都会使我的,你这区区一百两银子就想打发了我?”

玉潇然翻了个白眼,真是古今第一狂妄之人!但还是毫不客气地接下手中银票,不紧不慢塞回自己怀中,不要白不要:“既然给你你不要,那你别怪我白看一场戏……了!”话音一顿,玉潇然只觉得腰间一紧,背后一硬,被某太子揽了过去靠在了一步外的树干上。

玄彬一个闪身挡在正欲动身的小黑面前,笑眯眯道:“小黑兄弟,啊不,姑娘,在下对您的武功仰慕已久,咱们切磋切磋?”

“让开!”小黑一声冷喝,无心玩笑,主子有难,救人要紧!

玄彬小侍卫无赖一笑:“不让,就不让,你来打我啊!”

小黑不理,欲躲开侍卫闪至一旁上前火速救主,无赖侍卫一闪,又堵住了去路……

这边玉潇然被龙延拓压在树干上动弹不得,拼力气拼不过,功夫自不必说,只得仰首看着居高临下笑着俯视自己的龙延拓,眼中几欲喷火:“你干什么?”

龙延拓笑而不答,媚眼如波,红唇如血,吐气如兰,慢慢低下头凑进。

玉潇然脑中轰然炸开,无端地想起月余前的一幕,身体血色瞬间上涌,蔓延至耳后耳根面颊,再传至心脏,让那里须臾间升起如万马奔腾而过的激昂,响起一阵阵铿锵有力的乐章。

龙延拓看着身下有些慌乱的少女,如夕阳铺洒而下的殷红,从光滑如玉的面上一直蔓延到纤细雪白的脖颈处,而那晶亮如纯黑墨玉的黑瞳中,折射出缕缕动人心魄的光芒,略带嗔怒的嘴角旋起一簇浅浅的梨涡,薄唇不点而朱,自然而然地像施了某种咒语般让自己无法抑制的靠近再靠近,却在离那芳泽之地只有一指的距离时猛然一偏侧了过去,嘶哑而魅惑的声音响在某人耳际:“然儿以为我要做什么?”伴随着话音落下,玉潇然头上一松,唯一一根绾着青丝成简单发髻的白玉发簪便落在了龙延拓手中。官渊

发簪已去,绾起的一半光滑如绸缎的青丝瞬间如同开闸的江河倾泄而下散落在肩上,玉潇然声音怒极:“你疯了!”

龙延拓丝毫不受怒气所影响,悠然在玉某人愠怒之下将发簪收进怀中:“这个,就当作是你看戏的酬礼了!”

玉潇然眼睁睁看着某人将自己唯一钗发的簪子拿走,并不是多值钱的东西,但却也不能这么披头散发地回去,否则又是一场风波,正怒火中烧之际,只觉眼前一花,肩头一轻,散落下的发丝已然又重新簪回了头上。

“好了,这才好看!”龙延拓漫不经心直起身,少女散落的发丝一半被自己轻巧地绾成一个简单的发髻,另一半随意地散落在肩头垂至腰际,再看一眼少女飞上红霞的面色以及波光潋滟的眼波,也不知是对这自己的杰作比较欣赏,还是对女子的神态比较满意,总之是满意地点了点头。

看着面前那无比娴熟的绾发手法,玉潇然有些回不过神来,待龙严拓轻笑的声音入耳,猛然醒悟面前的男子是在替自己绾发,原本平静的如水的心仿佛是被丢进了一颗石子,画出一圈又一圈清浅旖旎的涟漪,使之久久不能平静,良久,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疯子!”随即一把推开面前一堵紫墙,大步逃开。

与此同时,玄彬也与主子十分心有灵犀似地自小黑身边闪开,任其快速向那一抹急速逃离的身影追去。

“天……天啊,千……千年青檀木啊,主子您……您竟然……竟然,我可怜的添香美人啊,历经千辛万苦寻来的至宝,竟然被败家主子……”玄彬小侍卫对主子极为不满,撅着嘴巴控诉,却在那人轻描淡写的一瞥中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直至埋没在风中。

龙严拓看着那一抹渐渐消失在拐角处略带慌张的背影,嘴边笑容扩大:“如果你怜香惜玉的话,本太子不介意将添香赏赐给你做夫人,带回去好好怜惜!”

“啊……不不不!”玄彬立刻惊恐地摇头加摆手,想起那冷若冰霜寒胜天山积雪的添香,“主子,主子,属下错了,您……您饶了属下吧!哎,主子,您等等我啊……”

玉潇然急匆匆一路寻着僻静的小路向着星辰殿马不停蹄地赶去,也不管身后小黑是否跟上,只觉得略带凉意的秋风拂面,才稍稍将自己火热的面颊凉却了下去,一边暗骂龙严拓卑鄙无耻,一边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跟青慎好好学习功夫,总有一天她一定要把鼻孔朝天的小气太子打得满地找牙。

这边想着打人,那边却真的在打人!

“打!打死他!打!”一阵嘈杂的打闹声传入玉潇然耳中,使之脚步一顿,瞥见残破的宫角处,一个瘦弱的身影正蜷缩在墙角处,而他的周身,四五个一身太监服饰的人密不透风地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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