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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凰诀-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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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腐美容……”

“米饭管饱!”

“嗝!”猛扒米饭的青谨噎着了!

☆、第五十八回 最是难忘初相识

“主子偏心,玄彬任劳任怨主子从来没给我夹过菜,我到现在一口菜还没吃……”小侍卫在见到自家主子魅惑的眼神一瞥的时候,渐渐没了底气,“米饭管饱!主子说得对,米饭好吃,好吃!”说着,还扒了几口。

玉潇然看着碗中堆积如山的饭菜,顿时没了食欲,筷子往桌上一拍:“两位慢用,余某先行告退!”

“这么说,我可以吃你碗里的菜了?”青谨大喜在望。

“撑死你!”丢下三个字,玉潇然匆匆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远远地看见钟怀仁的营帐,想起今日清早钟怀仁烧已退下,约摸着也是醒的时候了,便向钟怀仁那里行去。文弱书生的耐力远远超过玉潇然的想象,玉潇然进账之时,钟怀仁已然起身。

“钟兄,不知鬼门关风景如何啊?”玉潇然笑着走进,顺便给钟怀仁递了杯茶。

钟怀仁笑笑,不答反问:“听说来了两位风姿卓越的捐助商人?”

玉潇然拿茶杯的手顿了顿,随即笑道:“嗨,什么风姿卓越,不过是卖弄风骚罢了,哪及得上你我!”

帐外树叶的“莎莎”声仿佛了些许。

钟怀仁轻笑:“如今怀仁不易见生人,待明日好些了,还是要拜见一下两位申明大义的两人才是!”

玉潇然不甚苟同:“不过就是沽名钓誉之辈,钟兄不必放在心上,好好休息便是!”

帐外树叶又“莎莎”响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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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怀仁看了眼玉潇然道:“看来贤弟对此二人多有不满啊!”

“有吗?”玉潇然侧目,“钟兄定是大病初愈,眼花了吧!”

“呵呵……”钟怀仁一声轻笑,“外人皆传余大人天人下界,神勇无敌,沉着稳重,殊不知,余大人实则是这般性子!”

玉潇然见钟怀仁笑自己,也不恼:“官场皆传,钟大人形容淡漠,言语冷冽,实则……”

钟怀仁敛眸:“怎样?”

玉潇然做回想状:“哎呀呀,我记得那日某人高烧不退,竟抓着我的手不放,一个劲儿地贤弟,贤弟叫个不停……啧啧……那样子……咦,钟兄,脸怎么这么红?又发烧了?”玉潇然本是睚眦必报,说着说着瞥见钟怀仁脸色不对,想着大病初愈应该是很脆弱的,也不做他想,上前一步便欲向钟怀仁额头探去。

钟怀仁后退两步,结结巴巴道:“果……果真如此?”

玉潇然这才明白,原来这钟怀仁是害臊了,当下觉得十分有趣,玩心大起,逼近一步道:“不仅如此,钟兄抓着我的手,哎呀,那叫一个紧啊,松都松不开,一个劲儿的胡话连篇,什么朝夕相处了什么你心我心的,莫非钟兄近日里看上了哪家的姑娘?这也没关系,钟兄都老大不小了,按道理早该娶妻生子了……”

玉潇然得意洋洋喋喋不休,看着钟怀仁脸色红了白,白了青,青了又红,甚是五彩缤纷,越说越来劲,钟怀仁终于打断了玉潇然的话:“贤弟住口,莫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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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潇然见钟怀仁脸色沉重,暗道,难道自己戳中这钟怀仁痛处了,多年不娶实则是因为钟怀仁心有所属却又有缘无分,便少有得噤了声,干巴巴道:“那个……那个,钟兄,我……我胡说八道唬你啊,你你莫放在心上,如今你身体正为虚弱,需要多休息,贤弟我就不打扰了,先先忙去了!”

玉潇然说完,见钟怀仁仍旧一声不吭的若有所思,心中少有愧疚了一番,打人不打脸,损人不揭短,自己的确是有些过头了,不过也不关我事啊,我也不知道这钟怀仁有这么个过去啊,看钟怀仁那一脸缅怀的样子,便也不再多做停留,默默走了出去。

再说钟怀仁这边,待玉潇然出帐,猛然醒悟过来,自己失态了,对贤弟太凶了,也不知贤弟有没有生气,难道自己那日真的对贤弟……

想到这里,钟怀仁便觉得颇为异样,想了一会儿,只觉得头疼,便一歪身子又倒头睡了过去。

玉潇然没走几步停下,斜了眼看着不远处一颗大树,优哉游哉走至树荫下靠着树干道:“我说太子殿下,您是属什么的?还是如今这天行国的人习俗都变了,整日在树上谋生?”

头顶上传来一声轻笑,眼前紫影一闪,一张普通的脸便放大在玉潇然眼前,这样一来,那双魅惑的瞳眸不但不因此而失色,反而更显妖异,龙延拓笑眯眯道:“然儿这个想法不错,等我回了京畿,便下令在此道上开天辟地。”

玉潇然撇了撇嘴:“昏君!”

龙延拓挑了挑眉:“唉,生得英俊潇洒呢,有人说卖弄风骚,做些好事呢,有人说沽名钓誉,为君者兢兢业业呢,有人骂昏君,这世道……”边说边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都市电能王

玉潇然侧目,刚要开口,不远处一袭白衣翩然而来,脱口而出的话立即卡在了嗓子眼,再也无心玩笑。

龙延拓眼光几不可察地深了几许又邪笑如初:“看来,此地不适宜多待,走了,小然儿,好自为之!”

玉潇然恍若未闻,只是看着那素色修长的身影走来,未说话,她从来都不是逃避的人,只是不知怎样开口而已。

慕容修文看了眼龙延拓离去的身影,许久方道:“你,还好吗?”

玉潇然突然就笑了:“当街惩恶霸,相爷乘龙快婿,御驾前空手降彘,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想必以王爷的神通不会不知,所以,我,好的不能再好了!”

不错,慕容修文既然能够在危急关头救下自己,那必然是对自己了如指掌,她早该知道,帝王家的人,从来不会像表面那般无害,但必然有自己独到之处,更何况是傲苍声名选扬的容王殿下,温雅有礼,谦恭和善,定国策,减兵赋,施善事。

只是,传闻受百姓爱戴,却不受君王恩宠。

慕容修文眸光盯着玉潇然,轻声道:“潇然,你知道,我不是问这个!”

“那王爷想问什么?”玉潇然声音斗然冷却,“想看看我有没有伤心欲绝?有没有一蹶不振?还是有没有寻死觅活?还是从此长隐深山老林永世不出?”

不是没有怨气没有恼怒没有难过,只是,她从来都知道,那些,都于事无补,所以她忍耐再忍耐,今日,却不知怎的,尖酸刻薄的话再也藏不住掖不住地脱口而出。

☆、第五十九回 风华各异同桌人

慕容修文一顿,随即上前一步,走至玉潇然面前低首看着满面怒容的她,轻声道:“对不起,我……”

“我明白,你有不得已的苦衷!”玉潇然抢先打断,不是不愿意听她解释,而是,不愿意知道那些帝王家的权谋与是是非非,这段时间,被明王明里暗里的下毒手,纵然她早已明白帝王家深似海,但却真正置身其中的时候,说是不失望那是骗自己的,若不是为了娘亲,她绝不会踏入这是非之地。

狐狸师父从来都是未雨绸缪的,怕是早已知晓自己终将会蹚进这滩浑水中,所以才在自己疑惑之下强逼习得阴谋诡诈,官场之道,帝王权略。

慕容修文苦笑,明明知道她从来都是如此聪慧的女子,却还是忍不住想去解释,自己啊,果真是无药可救了。

看到慕容修文的苦笑,玉潇然有一种银针入骨的感觉,皇权高势,从来都身不由己,怪不得别人,更加怪不得慕容修文,生来经纬之才风华万千,却从来只是个闲散亲王,如若不是步步为营,怕是早已身首异处,想到这里,心便软了几分,涩涩道:“帝王家的事,我懂,所以,我不怪你!”

慕容修文闻之一愣,随即看向玉潇然晶然明亮的瞳孔里,脸上顿时笑如梨花盛开,如月落银辉,皎洁温怀,一把拥住玉潇然:“潇然,你……你果真不是一般的女子!我……我好欢喜,真的,我好欢喜!”

玉潇然听着慕容修文语无伦次的话,感受着微微发抖的身体,多日来的心中积郁,顿时豁然开朗,罢罢,自己本就是随性中人,那便放纵一回又如何。

远处,一袭紫衫绽放在枝叶葱笼之中,看着那地上合二为一的影子,嘴角露出了苦涩的笑容。绝色凶器

“主子!”树下小侍卫不满开口,“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了!主子,您为何走开,您为她也做了不少啊,您为何不说!”

“木未成舟,到底谁主沉浮,妄下定论还为时过早!”树上的人喃喃开口,散尽风中,划向远方,落入树下人耳中,平复了小侍卫愤愤不平的表情,主子既如此说,那他便相信。

有了慕容修文与龙延拓的相助,疫区大大解决了药材问题,恢复程度一日千里,许多身体溃烂的人开始慢慢结痂,同钟怀仁一般初染瘟疫的人已经能够行动自如,疫区一派升腾喜气。几日后,大多人已恢复了七七八八。

疫区欢庆日,举杯共消愁。

宴不是奢华的宴,每桌上只有零落的几荤几素,酒也不是名酒,酒馆里最次的竹叶青。大大小小的,摆了几十个桌子。

玉潇然、龙延拓、慕容修文几人坐于众人中心,一声“开宴”而下,四周觥筹交错之声与欢呼雀跃之声乍起,玉潇然几人脸上也多了几分喜色。

坐中一人起身大声道:“父老乡亲们,静一静,静一静!”待人群静谧下来,这人接着道,“天降大难,时不我与,我等本该阎王殿中相会,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还能如今日这般大快朵颐,多亏贵人鼎力相助啊!”

说着,说着,这人眼眶微湿,抽了抽鼻子,接着道:“各位,救命之恩我等无以为报,今日,我等给余大人和钟大人等人行个礼,虽不值钱,但是聊表敬意,如何?”

话音刚落,未及玉潇然等人有所反应,此人当先跪下,玉潇然惊得当即站起,须庾之间,在场之人全部跪下,除却玉潇然这一桌几人和几位太医大夫。暴力女配的悲催史

“多谢大人救命之恩!”众人齐齐道。

玉潇然与钟怀仁对望一眼,赶忙上前,玉潇然边扶起眼前一人边道:“各位快快请起,此乃我等分内之事,实不敢当,大家若谢便谢几位大夫和这两位药商吧!”钟怀仁也道:“正是,怀仁也未做什么,反倒是极为不争气地卧床几日,给大家添麻烦了,怀仁受之有愧,还是谢谢几位鼎力相助的大夫和药商吧!”

人群中立刻人七嘴八舌道:“钟大人说得哪里话,钟大人还是操劳过度受我等连累所致……”

“是啊,是啊……”人群皆是附和之声。

钟大人道:“总之,此次皆是众人之功,各位还是谢谢几位大夫吧!”

众人又忙向龙延拓与慕容修文几人重重一礼,两人倒是无所推脱地受下了,想来是受人跪拜已觉得再正常不过,倒是几位大夫忙着拉东拉西。

当先黄大夫道:“我等受之有愧啊!若不是钟大人和余大人两位好官,我等纵是有心也无力啊,况且这解疫之方,还是余大人尝试出来的,两位大人是我们长垣的救星啊!”

玉潇然一见众人又要谢来谢去没完没了,半开玩笑半正经道:“咳,好了,你们再谢来谢去,这么一大桌好吃的啊,都被苍蝇吃完了,你们想把大人我的肚子饿坏啊,钟兄,你也饿了吧?还是快快入座吧!”

钟怀仁心情也颇佳,难得在众人面前开得玩笑:“不错,可不能浪费了这一桌的美酒佳肴,误了这一刻的美景良辰啊!”说着,当先入座。女配的翻身手册

众人一阵轻笑,为了不饿坏他们的大人,纷纷入座。

灯火冥灭,夜影阑珊,龙延拓和慕容修文只觉得玉潇然那明亮的双眸,那因为受了跪拜而慌乱无措的神情,那受众人敬谢却一无所谓的豁达,都仿佛让人移不开视线,如果以前他们欣赏的是灵动开朗不可一世的玉潇然的话,那么今日,他们便是深深地为这种视万千崇拜于烟尘的玉潇然而深深的折服。

感受道两人不约而同地目光,玉潇然回慕容修文一个大大地微笑,而后转向龙延拓:“看什么?”

龙延拓嘴唇微动,几个字传入玉潇然耳中,令玉潇然不禁皱了皱眉头。

慕容修文道:“怎么了?”

玉潇然顿了顿,夹了一筷子菜:“没事儿,用饭吧!”丝毫没有注意道慕容修文的眼神深了几许。

沧海遗珠,非九天月华,岂能相配。

这是龙延拓说给玉潇然不明就里的几个字。

正思虑间,人群中嘈杂道:“各位,我们一起敬两位大人等人一杯好不好?”

“好!”玉潇然赶忙站起与几人一起举杯,便将这几个字抛诸脑后。

多年以后,在座的每一个百姓回忆起那一晚,便唏嘘不已,不只是因为他们都得出生天,而是那晚同两位大人同桌的几人的风华,彼时他们如何也想不到,与他们痛饮三千浊酒的,每一个,都将是四海八荒响当当的人物。

☆、第六十回 幼时记忆最深刻

疫区疫情已不再是问题,玉潇然与钟怀仁还是要在城内考察一番的,如此,便又搬进了原先住进的小客栈,疫区后续事宜,交给几位太医便可。

小客栈的掌柜的知是钦差大人莅临,亲自引路带至上房,待安置好四人以后,又慌慌张张将上次住店房钱拿了来:“两位大人,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啊,竟不识两位贵人,这是上次的房钱,贵客临门,免费入住,嘿嘿,大人有什么需要尽管说!”

“哎,掌柜的,这可使不得!”玉潇然推壤,“你就把我们当做普通的客人便是,不必这么客气!”

“大人,大人!”那掌柜的一脸为难,“大人折煞小的了,两位大人是我们长垣的救星,是活菩萨,小的怎可忘恩负义收取大人的银子,若是传了出去,小的怕是会被长垣百姓唾沫星子淹死!”

玉潇然笑了:“若是真的白吃白住,那余某与钟大人怕是第一时间被邢部抓了去!这样吧,房钱你先收着,余某素来有口腹之瘾,掌柜的只管好吃好喝的拿来,如此,也不算失礼了,谁也不会说掌柜的什么,如何?”

钟怀仁一旁只笑不语,玉潇然见那掌柜的拿着银子还是踌躇不定,瞥了钟怀仁一眼,不悦道:“钟兄倒是说句话啊!”

钟怀仁轻笑一声,道:“贤弟说的是,掌柜的,就照余大人说的做吧,咱余大人可是个倔性子,他若不收,谁也没办法!”

玉潇然忙接道:“不错,掌柜的,你就别再客气了,开门做生意哪有不收钱的!稍后我与钟大人还要出去观察一番,看看有没有隐藏疫情,这可是大事!”

那掌柜的也无法,忙应答:“是是是,疫情是大事,大人您先忙着,有什么需要尽管说,小的告退!”

打发走了掌柜的,玉潇然两人收拾了一番,决定先观察几天再说,疫情虽已然得到控制,但难保不会复燃,所以短时间内,两人还是不能回永宁。官道之权色撩人

待下了楼,不出意料地龙延拓与慕容修文也跟了进来,此刻正一人一张桌子悠闲地品着小酒吃着小菜,一个优雅如同清荷池畔起涟漪,一个温润若平湖滋暖阳,见玉潇然二人下来,异口同声道:“坐下来吃饭!”

玉潇然看了一眼两桌上的美味佳肴,偷偷咽了把口水,一本正经道:“不了,多谢二位好意,余某有正事要出去!”

龙延拓叹了口气:“唉,看来余大人不肯赏脸呐!也是,两位大人日理万机,岂是我这等生斗小民可高攀的,唉,到底是我妄自托大了……”

玉潇然翻了个白眼,受不得激将法,两步并上前去,拿起杯子倒了杯酒,一口饮尽:“敬严公子一杯,可否?”

龙延拓轻轻一笑:“在下荣幸之至!”说着,也拿起杯子一饮而尽。

旁边慕容修文依旧温润笑着,只是眼神闪了闪。

身后钟怀仁沉默不语。

玉潇然朗然道:“严公子满意了吧,余某要事在身,先行告辞!”说着转身的瞬间,送给慕容修文一个几不可察的微笑,对身后钟怀仁道:“钟兄,走吧!”

钟怀仁看了眼独自饮酒的二人,道:“不如用了饭再走?”

“钟兄若是饿了钟兄吃,贤弟先行一步!”说着,头也不转向外走去,开玩笑,坐哪吃,龙延拓那?慕容修文那?还是再上一桌?!

身后钟怀仁摇了摇头,向两人拱了拱手,追将出去。天才邪少

钟怀仁边走边道:“贤弟与严公子和沐公子颇为熟识。”

玉潇然脚步一顿:“嗨,余大人颇擅言辞,钟兄又不是不知道。”

钟怀仁轻笑一声,接着道:“天之骄子,人中龙凤!”

玉潇然望了一眼钟怀仁,心中暗暗佩服,短短几天而已,这人的眼睛当真毒辣!嘴上却说:“两个一身铜臭的奸商而已,钟兄也过誉了吧!”

钟怀仁不置可否。

玉潇然也不再接话,心中却是暗道,这钟怀仁平时闷葫芦一般不说话,敢情千般风雨皆已收入心中,隐而不发,可造之才却又不得不小心提防。

两人四处察访了半晌,虽不知以前的长垣是何模样,但随手问了几个路人也知已恢复了七七八八。

玉潇然觉得其实这长垣也是颇为繁华的,虽不能与永宁相比,但看这叫卖声不绝于耳的街道,倒是颇有些趣味,便与钟怀仁道:“看来,百姓的生活已无大碍了!”

钟怀仁点了点头道:“不错,但还是不可大意!”

“豆腐花,好吃的豆腐花……”一声叫卖声顿时让钟怀仁喜出望外。

“钟兄,先别想其他了,带你吃好东西!”说完,也不等钟怀仁回话,拉着钟怀仁便往小贩摊上坐去。

“老板,来两碗豆腐花!”玉潇然迫不及待喊道。

钟怀仁不禁莞尔:“说来贤弟也是百姓口中无所不能的人物,却原来总像个饿死鬼脱生一般!”

异界之号令天下

“钟兄最近总爱笑话贤弟!”玉潇然接过两碗豆腐乳放在桌上撇了撇嘴道,“你尝尝就知道了!”说着,便放一大口在嘴里,颇为享受。

钟怀仁看了一眼玉潇然:“怀仁不是笑话你,而是欣赏,普天之下如贤弟这般性情中人的少之又少,不贪钱财,不拘小节,不攀权贵!”

玉潇然又吃了一口道:“非也非也,钱财权贵谁不喜欢,只是相比而言,我更喜欢好吃好睡,长命百岁,祸害千年!”

看着玉潇然那神神叨叨的样子,钟怀仁又笑了笑,这么一会儿功夫,玉潇然竟已经吃下大半。

“咦,钟兄,你怎么不吃!”玉潇然看着纹丝不动的钟怀仁道。

钟怀仁望了眼面前白白嫩嫩的豆腐花,堂堂七尺男儿竟吃这小孩子家的玩意儿,颇有些下不去嘴,便尴尬地笑了笑。

玉潇然心中明了,道:“钟兄可知我这是第几次吃豆腐花?”

“贤弟向来爱好美食,如此喜欢此物,想来是已经数不清了吧!”钟怀仁道。

玉潇然摇了摇头:“这是我第二次吃,我第一次吃的时候,是六岁的时候。”

钟怀仁一脸探究。

玉潇然接着道:“我与两个弟弟自小管教甚严,我六岁的时候,偷溜出来,恰巧碰见一个脏兮兮的小乞丐,当时他正被人欺负,我那时候武艺已颇有门道,便帮助了他,之后又见他饥饿难耐,便请他吃饭,可惜那时我怀中只有几文钱,只够两碗豆腐花的,只好带他吃豆腐花,觉得香软濡滑吃的颇为畅快,不仅如此,那也是我第一次帮助人,我第一次觉得,这天下的人,没道理有人锦衣玉食有人却食不果腹,我虽身单力薄,但我也会尽我能,让我遇到的人都能够和泰安康!”

☆、第六十一回 昏庸知州荒唐事

“说得好!”玉潇然话音刚落,身后响起慵懒却又不大不小的声音,“余大人果真不是一般人,有如此胸怀壮志,我等升斗小民真是佩服万分!”

玉潇然眯了眯眼:“严公子,偷听人讲话可不是正人君子所为啊!”

来人正是一袭紫衫的龙延拓,毫不客气地袖袍一挥坐至玉潇然身侧,动作优雅而又不失普速度,仿佛春风拂面:“老板,再来一碗豆腐花!”

玉潇然与钟怀仁一齐愣了愣,但钟怀仁是一转而逝,玉潇然却是难以置信:“你……你确定要吃这个?”

高贵优雅的天行太子,居然会在市井小贩之地吃一碗豆腐花?

龙延拓一笑,平淡无奇的容颜上那双双眸却好似无比倾城:“怎么?草民吃不得?”有些人风华入骨,岂是一块小小的皮囊就能够遮掩的。

玉潇然撇了撇嘴:“严公子请自便!”

玉潇然从没见过,有人会在路边小摊上将一碗豆腐乳吃的如此优雅,噢,不,准确地来说应该是品,也不算是品,因为一碗豆腐花片刻便消去了一半,但却让人不觉得吃的人在大快朵颐,反而有种赏心悦目的感觉,如同行云流水在眼前一晃而过,但却给无数文人骚客遐想的空间。

感觉到玉潇然的目光,龙延拓妩媚一笑,虽容貌凡庸,展现在玉潇然眼前的却是那风华绝代的狭长邪眸与举世无双的倾世容颜,甩甩头,玉潇然偏过脑袋,看了眼钟怀仁:“钟兄还不吃吗?”

看了龙延拓一眼,钟怀仁也不好再拒绝,小心翼翼地放进嘴里一口,看得玉潇然直摇头。

随即钟怀仁愣了愣,笑道:“倒是怀仁小家子气了,这豆腐花果然香嫩可口!”视你如命

玉潇然咧嘴笑道:“余某人从不欺人!”

随后这句话在龙延拓和钟怀仁质疑的目光下默默被忽略过去……

钟怀仁敛了眸中神色,不轻不重道:“若非贤弟说与严公子是初次相识,怀仁还以为两位是久别重逢的故人。”说着,不经意吃了口豆腐花。

龙延拓面不改色,答得轻巧:“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我与余大人,一见如故。”

玉潇然暗暗撇了撇嘴,嘴巴却道:“嘿嘿,不错,都曾为百姓尽过力,嘿嘿……”

钟怀仁不再答话,专心吃着口中豆腐乳,仿佛不曾说过话,玉潇然心中暗叫不好,龙延拓却是依旧悠哉悠哉地吃掉最后一口豆腐花。

一个小摊,三位食客,各怀心事……

玉潇然等又考察了几日,暂时没发现任何异样,大街小巷也越来越繁盛起来。

青谨也告知无甚异样,几人悬着的心方放了下来,与钟怀仁商量了一番,又因前几日帝都快马传讯,成元帝已急不可耐,便决定三日后再无异样便决定返程。

这日,玉潇然用过午饭,龙延拓与慕容修文离奇地不约而同地消失,两人这几日虽因着人多眼杂未曾有过失礼之处,但整天一左一右一前一后团在玉潇然周侧还是让玉潇然不甚头疼,此刻不在,正好随了玉潇然的意。便携了二小与钟怀仁出门去,准备临走前采办一番。

行至中街,玉潇然发现众人都行色匆匆地行往一个方向,青谨双目放光,玉潇然也不甘示弱扯了一个过路中年男子道:“这位大哥,有热闹可瞧吗?怎么各个都跑这么快?”总裁老公,太霸道!

那中年男子瞅了玉潇然一眼:“这位公子说得什么话,人都死了,有甚热闹可瞧的!”说罢,还一脸愤慨的欲挣脱玉潇然。

几人脸色齐齐一凛,玉潇然沉声道:“可又是瘟疫作祟?”

“瘟疫那是天灾,我等无曾可怨!”那中年男子被玉潇然拽着,挣脱不得,又是一脸愤慨,“这是**啊!唉,作孽啊作孽,唉,这位公子您松手啊,去晚了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玉潇然一脸痞色:“大哥,您不给我说清楚,我就不让你走噢!”

那中年男子挣脱不得,只得无奈道:“嗨,你们未听说吗?知洲小舅子冯三在大街上强抢民女,听说当时那女子手中牵着自家六岁的小妹拽着自家姐姐,那知冯三一不小心失手把那孩子打死啦!一见出了人命,冯三直接跑了,可怜那一家人前去知洲那里申冤,唉……真傻啊,也不想想,人知洲不护着自家的人还向着你啊,听说在府衙被知洲打了个半死……”

玉潇然还未说话,青谨便跳叫起来:“什什么!岂有此理!还有没有王法,岂有此理!”

“王法?在这长垣天高皇帝远的,这知洲便是王法!”那中年男子见玉潇然恍神间慌忙扯出自己的袖子,丢下一句话一溜烟跑了。

玉潇然脸色阴沉,早知这知洲不是什么好玩意儿,当初在疫区的时候玉潇然便侧面有意无意打听过,什么私自收税,克扣朝廷拨款等等,未想自己还在这呢,竟然如此包庇亲属无法无天,真是岂有此理!当下二话不说,大步向府衙赶去。

钟怀仁脸色也不甚好看,慌忙跟上。化凡诀

老远地,凄惨的叫声刺耳。“大人!”大堂内传出女子凄厉的哭啼,“大人……冤枉啊……大人……求求您,别打了……爹爹,爹爹受不得杖刑啊!民女所言属实……”

“住手!”玉潇然拨开人群,一声怒喝。

门口围观的人群顿时看了过来,正堂知洲脸色一变,随即堆出一脸笑容道:“原来是余大人啊,下官当是谁呢,竟敢擅闯公堂!”言下之意,本官正在公事,任何人不得扰乱。

玉潇然踏进大堂,那地上的女子一听余大人,立刻膝行而至,不停玉潇然磕头:“大人,余大人,民女听闻余大人乃一心为民的好官,余大人,民女冤枉!冤枉啊,您一定要为民女做主啊!”

“大胆刁民!”玉潇然还未开口,上方唐俞惊堂木一拍,“放肆!公堂之上,吵吵闹闹,成何体统,再扰乱公堂,杖责二十!”

玉潇然止住女子磕头之势,抬头望向唐俞:“唐大人,我朝推崇以德治人,禁止严刑峻法,今日之事,所做为何啊?”

唐俞稳坐不动:“刁民无事生非,擅闯公堂,诬陷他人,罪不可恕,处以杖刑,以儆效尤!”

“大人大人!”地上的女子出声辩驳,“民女在大街上遭人调戏,小妹上前相扯,被那恶霸出手打死,大人您看,小妹……小妹只有六岁啊!”说罢,一手掀开身侧的草席。

门外一阵唏嘘。

方才玉潇然怒气冲天,未曾留意,这一看,也不禁倒抽一口凉气,那里躺着的,实实在在是一个已经面色惨白双眼紧闭的小女孩,六岁,六岁自己在干什么呢?在碧遐谷飞檐走壁还是偷懒耍滑还是欺负青谨青慎?

☆、第六十二回 怒发冲冠三千丈

身侧奄奄一息的中年男子道:“大大人,草民小女……只有只有六岁啊,但求大人做主!”

玉潇然脸色阴沉:“唐大人,这又作何解释?”

“余大人!”唐俞脸色微变,“余大人虽贵为钦差,但皇上只授以瘟疫事宜,长垣之内的大小事宜,不在大人管辖范围之内,瘟疫事宜大人处理地很是完美,回京之后皇上必会予以嘉奖,大人还是做好分内之事为好!”

玉潇然微凛:“本官若非过问不可呢?”

“钟大人与余大人同为御点钦差,可否提醒一下余大人?”唐俞见说不动玉潇然,抬头向门外钟怀仁道。

钟怀仁冷声道:“抱歉,唐大人,提醒余大人并非本官分内之事,恕本官无能为力!顺便提醒大人一句,巡私惘法,草菅人命,可要比余大人关心贵地民生案情这罪名大的多!”一句话,不仅警告了唐俞,而且还化解了唐俞口中玉潇然擅闯公堂,逾职办案这子虚乌有的罪名!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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