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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凰诀-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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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修文和龙延拓在她冷冷的目光之下面色未变,龙延拓理了理衣衫,拢了拢如绸缎一般光滑的头发,瞬间又变作了那个风情万千的帝王,他上前一步,唇边笑意未止:“怎么了?”
“我不走!”玉潇然冷冷道,面色有些沉痛,她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会当逃兵,更从未想过,她心目当中两个如此完美的男子,竟然未有丝毫犹豫地,为了生存而抛弃了自己忠心耿耿的下属,她感觉到屈辱,尽管她从来都知道,皇室的人,向来只是拿属下当做属下,向来以自己的命最为珍贵,然她一直认为,面前这两个人,是特例,可今日,他们让她失望了,但是,她却没有资格责怪他们。
慕容修文上前一步,眼底划过未明的神色:“潇然……”
“要走你们……”
她这一个走字还没说完,声音便戛然而止,她的肩头,两个修长的手指同时点上了她身上的穴道,她听到这个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声音:
“带她走!”
这个声音,是从龙延拓和慕容修文二人口中齐齐说出的,二人说罢,便齐齐一愣,而后唇边浮起一抹若有若无的苦笑声。
龙延拓,要慕容修文带她走?
慕容修文,要龙延拓带她走?
顷刻间,她便明白,是她误会了这两人,原来,他们不是舍不得自己的命,他们是,舍不得她的命。
心中大急,但她却说不出一句话来,只得拼命地眨巴着眼睛示意二人不要去,岂料龙延拓一声轻笑,半是认真半是促狭地仔仔细细看了她一眼:“你这般模样,还是如当初一样可爱!”
他说罢,便在她身上又是一点,他体内汹涌蓬勃的内力便瞬间被锁住,他可记得,她急得时候,可是会用内力拼死冲击穴道的!弃妃大翻身,女人朕错了
对于龙延拓的动作,慕容修文丝毫未曾阻止,继而扶着她将她放在树下以一个舒服的姿势靠着,定定地看了她一眼:“穴道一个时辰之后自会解开,因为双首蛟发怒,所以你也不用担心会有野兽,你就安心地待在这里!”
她眼底的眼泪汹涌而出,想开口说话,想破口大骂,但却张不开嘴巴,最后只得祈求一般看向二人,心中呐喊着:“不要去!不要去!”
“我答应你,一定会回来,哭什么!”慕容修文面色依旧温润,眉眼柔和,替她擦掉了泪水,岂知越擦却是越多。
龙延拓微微眯了眼,俯下身来细细看了她,依旧是那个邪魅妖娆放荡不羁的样子,不满道:“我早就说过,你一哭,就很丑!”
他说罢,便用指尖抚了抚她的额头,将她手中的虹争收起缠上腰间,而后起身,头也不回地向来路赶去,声音幽幽散落:“为了让然儿美貌依旧,我还会回来的!”
慕容修文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之后,便也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
她斜了眼去看那一紫一白的两道身影,尽力不让自己的眼泪掉落,免得模糊了视线什么也看不清楚,她这一看才发现,那紫色的身影,走路有些不稳,左腿有些颠,而那白色的身影,他的右手袖间,滴落地,是鲜红刺目的液体。
方才双首蛟那一抓,他们都受了伤,而她就那么愚蠢的以为,上古凶兽的双首蛟的魔爪,岂是那么容易就让人逃脱的?
她的余光,一直到二人消失,才缓缓收回微微阖了眼,晶莹的泪珠就那么无声而落,真的会……回来吗?
就这样闭着眼睛不愿意睁开,体内的真气被龙延拓锁得死死的,他将自己一切后路都围追堵截,她不得动弹分毫,一个时辰,她觉得自己将要走完一生,她闭了双目,龙延拓虽然锁了她的内力,她却依旧六识尽张,清晰地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却不是从龙延拓和慕容修文二人消失的方向,也并非这二人的脚步声,她豁然睁开双眼,这一眼看去,心下便凉了半截。
属于草原人浩瀚的双目,此刻散发着灼灼目光,刀削一般高挺的鼻梁,性感红润的双唇,披散的微卷黑发散落在华贵的长袍之上,衬着那张英俊的面庞,使得来人愈发意气风发,那人见他目光投了过来,唇畔的笑意愈发扩大,三步两步地走了过来,缓缓俯下身去,伸出纤长有力的手指,接过她脸上的一滴泪珠,声音中情愫未明:“潇然,这是我,第一次见你落泪!”
玉潇然抬眼看着来人英俊的面容,眼底瞬间冰冷一片,却依旧是说不出话来。
“我对你的心意,其实你一直都知道的,对吧?”那人依旧自顾自地说道,在她冰冷的目光之下岿然不动,“可是你却一直视若无睹,但是没关系,最终,我找到你了!”
他淡淡的话语,一字一句地敲在她的心上,却没有带给她丝毫感动,反而让她的目光愈发冰冷。
那人在她的目光之下沉默了片刻,才无奈一声苦笑:“我知道你很想骂我,那你就骂吧!”
他说话,便伸出手点在他的身上,她便觉得喉间一松,已经能够开口说话了,但却依旧不能动弹分毫,她定定地盯了那人许久,才冷笑一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钰经可汗打得真是好算盘!”
来人,正是半年前新登基即位的钰经可汗,托里木,他无故出现在这里,她可不会相信单单是为了她,慕容修文和龙延拓二人刚一离去,他便出现了,这说明对于他们的行踪,托里木早已知道的一清二楚,离去的那二人,皆是主掌天下大事的人物,此一去面对的便是上古凶兽双首蛟,而托里木能在这里堂而皇之的出现,必定是筹谋已久,托里木的心,在天下,若是天行和傲苍少了国君,那么必定生乱,一旦生乱,内部便已经分崩离析,而自己如今又落入托里木手中,他若挟天子以令诸侯,国力日渐强盛的钰经加上兵强马壮的北牧,对付群龙无首的傲苍和天行,简直不费吹灰之力!总裁的娇宠
南下苍茫山寻宝,岂料最终受益的竟是托里木!
其实,她何曾没有关注过钰经,怀疑过托里木看似洒脱实则心有大志的胸怀,她从未忘记,钰经王庭之中,三王府内,她惊鸿一瞥,整个王庭便已在脚下,自钰经宣布闭关锁国的那一刻起,她不是没有怀疑过得,但只因塔雅思在前线传来一次又一次的捷报,才使她一步步放弃了这个念头,说到底,还是她太过优柔寡断,太过重情义了,她不是一个合格的帝王。
她从来都知道。
但是,一瞬间她又心中又清明起来,她不是一个合格的帝王,那么龙延拓和慕容修文一定是,她能够想到钰经,那么他们一定也能够想到,所以,对于钰经,他们一定早有防范,心怀天下的人,莫说是钰经如今日渐跻身历史舞台的新兴之国,就连四方小国的形势,他们必然也囊括于心,以这二人做事滴水不漏的性子,只怕是南下苍茫山之前,就已经将所有的事情交代妥当。
想到这,她便微微宽了心。
这百转千回的心思,只在顷刻之间便划过心头,分清了现今的局势。
托里木如鹰一般锐利的眼神,瞬间便看透了她的心思,他不轻不重道:“我钰经日益强大,你以为我会不知道龙延拓和慕容修文派人监视?”
他言下之意,他必然知道龙延拓和慕容修文会监视于他,所以他也早已有所防备。
“那又如何!”她冷笑一声,他固然知道,可他能摆脱监视吗?
“不如何!”托里木替她理了理散落的发丝和衣袍,动作漫不经心,凑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曾经降服的凶彘你还记得吧?虽然我不知道你用何办法降服了它,但是我可清楚得记得,我们钰经为抓住它所付出的代价,数千名彪形大汉啊,被它撕咬得惨不忍睹,铁索挣断了几百条,上古凶兽的威力,现在想起,我依旧是心有余悸!”
他话中的意思,她听得明白,同样为凶兽,蛟比之凶彘,那是只强不弱的,更何况是如今的双首蛟,它的威力,方才自己已经领教过了,她想到这里,袖中的手便僵了僵,面上却冷笑依旧:“双首蛟固然厉害,但我也相信他们会全身而退!”
托里木轻笑一声,而后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是吗?”
他这一眼,却让她凉到了心底,面上终于变了色,怒道:“卑鄙!”
诚然她知道,双首蛟很难战胜,但不知怎地,即便有万分之一的希望,她也就那么觉得这两人就是那万分之一,可即便是二人拼死一搏地逃生,必定也会落得重伤在逃奄奄一息,若是此刻托里木派人围追截杀,那么这两人,还能有生还的希望吗?
托里木见她真的怒了,面上亦是陡然一顿,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卑鄙?成败论英雄,待我一统天下,后人只会为我歌功颂德!再者说了,你以为慕容修文和龙延拓就是光明正大的吗?”
“至少他们在取天下之路上,是公平决斗的!”玉潇然冷笑,而后上上下下看了他一眼,眼中净是鄙夷之色,她从来都不知道,若是龙延拓对上慕容修文,到底谁胜谁负,但她却深信不疑却是,若这二人联手,那这天下,还有谁能相抗!
她不屑的目光,终于刺痛了托里木,他眼底怒气一闪而过,一把捏上她的下颚:“未来如何暂且不提,但今日,你是我的!”
☆、第二十八回 针锋相对相石洞中
她面色一顿,看着笼罩上阴鸷之色的五官,还未等她开口,他便将她拦腰抱起,大步而去,她心中大急,龙延拓千算万算,一定未曾想过他锁着她的内力,是为了保护她不让她真气逆转伤到自己,以致她现在动弹不得,却给托里木行了便利,她心思一路急转,却是越想越没有头绪。
他带着她一路驾轻功而去,七拐八拐地来到了一处岩石众多的地方,远远地,她便看到两个一身普通服饰的人守在洞口,看见托里木便迎了过来,跪地道:“见过主子!”
托里木脚步未停,抱着她向洞内走去:“在洞外守着,求戈回来马上告诉孤!”
“是!”那两人恭敬退开。
玉潇然斜眼看着宽敞石洞中的一切,冷笑道:“原来你早已在这守株待兔了!”
托里木不说话,径直将她放在洞中的一块石板上坐,站在她对面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潇然,你真美!”
“美吗?”她冷声道,“如若你喜欢我这张脸,大可拿去!”
托里木身形一顿,面上的笑意渐渐收收拢:“潇然,你知道,我喜欢的是……”
“住口,潇然的名字是你叫的吗?”玉潇然抬了抬她的眼皮,顿了顿之后缓了声音道,“托里木,如若今日你肯收手,我们还是朋友,今日之事,我权当没有发生过,你只需将我送回原地,还不迟!”
托里木定定地看着她,声音中情绪未明:“你是个聪明人,你知道我不会这么做的!”
玉潇然敛眸不语,一只手却突然间伸向了她的腰间的腰带,她不动能,声音却刹那间冷如寒霜,还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恐慌:“你做什么?”
“莫紧张,我见你潭水湿了衣衫,怕你着凉,替你解下来!”托里木手上动作一顿之后便依旧上前来,先是熟稔地拿下她的软剑,再缓缓扯上她的腰带,动作轻如春风拂柳,却一下下地,让她的心冰冷恐慌到极点。
玉潇然极力稳了稳心神:“托里木,我的为人你是再清楚不过的,除非你永远这样禁着我,否则,不死不休!”
最后四个字,是她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愤怒,总之是有些颤抖。
托里木的手,不自觉顿了顿,半晌,才抬眼看了她,笑了笑:“你若愿入地狱,我甘愿相陪!”
话音刚落,他灵巧的指尖,便轻而易举地挑落了她腰间薄如蝉翼的蓝色腰带,轻纱摇曳,脖颈间白皙的肌肤开始若隐若现,托里木原本深不见底的双目,更加深沉,宛如双首蛟居住的深潭一般令人望而生畏,他指尖再一挑,她身上的外衫,便如蹁跹飞舞的蝴蝶折翼一般,凄美地零落,露出她凹凸有致的亵衣来。
她浑身僵硬,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知道无论如何威逼利诱托里木是决心已定了,心中飞快想着对策,然而眼泪却不自觉地因为屈辱而落下泪来。
托里木在她身上忙活的手,突然间接到一滴滚烫的液体,灼热的触感使他顿时慢了下来,慢慢弯腰对上她惨白的面颊,沉吟良久之后才道:“别哭,我会好好对你的!”
他说完,便将她放平在冰凉的石板上,替她脱了长靴,而后除了自己的衣服,贴着她躺了下来,摸索着找到了她的手,扣在手间摩擦,似喜似悲说道:“潇然,这样的场景,在梦中出现过千百回了,如今,终于梦想成真了!”
“你就不怕你的计划百密一疏!”良久之后,玉潇然开口说道,声音已然恢复了平静。
托里木似是一声轻笑,一瞬间便看穿了她的心思:“潇然,我知道你在拖延时间,不过能这样安静地与你说话,我就遂了你的意又如何!”混世魔王在花都
“看来,你是胜券在握了!”她躺在石板上,尽力放松自己,眼底闪过未明的神色,只可惜,托里木躺在她身侧,看着上方的洞顶,忽略了这一切。
“慕容修文和龙延拓此来,只带了一个贴身护卫,即便还有我未察觉到的暗卫在,但那双首蛟岂是那么容易相与的!况且我这地方,即便是我自己,也走了几个来回才记得清楚,你还指望他们能及时赶来救你吗?”托里木声音中带着淡淡的笑意,顿了顿之后道,“潇然,我知道你心系这二人,但是没关系,以后,天下,就是你和我的,我会等你慢慢忘记过去,重新接受我的!”
“你倒挺自信!”她冷笑一声,继而说道,“托里木,说实话,在今日之前,我一点也不厌恶你!”
“你的意思是,你开始讨厌我了!”托里木轻笑一声,无视于她口气中的不屑和鄙夷,“这是一个好的开始,厌恶,总好过你对我一点感觉也没有!”
她又是一声冷笑:“你这个说法,倒是十分新奇!”
“潇然,初次见你,你是异国朝官,你给我的感觉只是十分神秘,父汗差我去北牧,本意是借凶彘和镇隆杀一杀大国之威,岂料半途中杀出一个你来,回国之后,父汗震怒,幸而有国师解围!”托里木自顾自地讲道,“我不甘心,国师却突然间告诉我,降服凶兽的是一个女子,我心下对你更加好奇,国师告诉我,你是唯一能帮助我的人,我便费了心思劫你来,后来虽然得知是国师私心所致,但我却十分感激国师,因为她,我识得了你!”
玉潇然听着托里木的讲述,越听唇边的冷笑越大,心底没有丝毫波动,定定道:“但我此刻,却有些恨珑缇了!”
造化弄人,阴差阳错间,竟然生出这许多是非来。
“以后,你会感激她的!”托里木偏过头来看她,以手撑首,姿态突然间有说不出的风情,他晶亮的双目灼灼似玩家灯火,“北牧国宴上惊天一舞,我虽知道你不是为我,可我想着,总有一天,你会是我的!莫说你今日是高不可攀的女皇,就算你是天神之女,我也要你!”
她因他突然间的动作而心头一颤,却是强作镇定道:“为什么?”
托里木卷了她一绺墨发在手中把玩,良久之后,才定定看着她:“因为,我爱你!”
她因这三个字而心头突了突,碧遐谷中,除却大师兄与青谨、青慎外,她未曾与他人接触过,自然没有人与她说过这话,自出谷的这两年多来,每走一步,宛如走在刀尖一般,她与那两人纠葛不断,但却从未有人与她说过这话,彼时心意虽知,但身为女子,第一次听到这话,没有不震动的,但也只不过是一瞬间,她便极力稳了心神,定定道:“托里木,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自然!”托里木见她回应,眼中一亮,声音里带几分欣喜,“我若不见你,便日夜牵肠挂肚,恨不能你日夜陪伴不相离,我若见你,便恨不能立刻拥你入怀!”
玉潇然一声冷笑:“为何你的爱中,只有你自己?”
托里木手上的动作一顿,良久之后才道:“因为我知道,你心里,没有我!”
“你既知道我不爱你,那你这又是何苦!”玉潇然平静道,“托里木,你对我,根本就不是爱,你我,更适合做朋友!”
“你现在不爱我,不代表以后不会!”托里木神色一顿之后便定定地看着她,放开握在手中的长发,指尖拂过她的耳际,“过了今日,便不一样了!”
她心头一跳,看着有所动作的托里木,忙道:“等一下!”
托里木轻笑一声,不轻不重道:“潇然,你这时间,拖得也太长了,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女特工挑战极限生存:特工狂妃
玉潇然心下焦急,却依旧保持着面色平静:“你是知道我的,当初慕容因为娶了思彤,我便与他决裂,我听说钰经后宫佳丽无数,你这样,叫我怎么与你同处!”
托里木身形一动,便翻身覆了上来,以手撑在她的两侧,低着头看她,眼底笑意扩大:“原来你是担心这个,真是叫我喜出望外!你不用担心,他日我回钰经,必定解散后宫!”
“你才即位不久,若是这么贸然解散后宫,只怕前朝不稳!”玉潇然急忙道。
托里木笑意愈发扩大:“你我还未成亲,潇然就已经开始替我着想了,我心中十分宽慰!”
“天下人都知道,北牧与傲苍联姻,飞凰帝已经嫁给了平和帝,你又如何与我成亲?”玉潇然再次问道。
托里木眼底精光一闪,如野狼一般精锐:“到时候我自有办法!”
“什么办法?”她疑惑问道。
“你是在考我吗?”托里木目光灼灼,笑意扩大。
“算是吧!”她面色平静。
托里木微微低首,似在她颈间嗅了一下,不回答她的话:“好香!”
“你都不知道,那双首蛟在深潭中待了千百年,一见到我恨不得一口生吞,口中的腥臭气息尤为浓重,犹如腐尸一般,尽数吞吐在我身上!”玉潇然轻笑一声说道,“那味道,真是令人闻之作呕!”
她话音刚落,便见托里木的面色白了白,但也是刹那间恢复了笑容:“潇然,你真是会大煞风景,但是,你以为这样,就能够让我放弃了吗?”
玉潇然面色未改:“我说的是实话,我现在的确一身腐臭,反正几个时辰了,我倒是习惯了,我是怕你不习惯!”
“习惯,你怎样我都习惯!”托里木目光深沉,声音仿佛是从牙缝里蹦出。
玉潇然看着他咬牙切齿的神情,问道:“你还没告诉我什么办法?”
“嘘!”托里木伸出手指,压在她红润的双唇之上,温热的鼻息散落在她额头,他声音嘶哑,“潇然,你的话太多了!”
他指尖触碰在她的红唇之上,触手温软的触感,让他不禁为之心神荡漾,那种酥麻微痒的感觉,直直传入心底,带起一层层密集的缠绵涟漪,荡荡漾漾的,直击心底的各个角落,让人仿佛品了美酒一般,令人如痴如醉,醉如迷途不知返,这样美妙的滋味,令人不禁想更深一层地去品尝。
玉潇然看着他灼灼的目光,眼底闪过未明的神色,突然间面色平静道:“那我不说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托里木神色一喜,突然间又疑惑起来她怎么这么快就转变了态度,变得如此温言软语起来,欣喜之余便疑惑地看了她一眼,仔仔细细看了她许久,又检查了一遍她的穴道和内力,才略微放宽了心,对上她如墨的眼睛,迟疑道:“怎么突然间变得如此温柔了?”
她眼神镇定,未曾闪躲分毫:“怎么,你不喜欢?”
“喜欢!”托里木眼底慢慢攀上欣喜之色,欢快应道,随即又再次迟疑起来,“可是你这样,总让我有些不适应!”
“非要我冷冰冰的模样你才乐意?”玉潇然不轻不重道,“方才你不是说,我什么样子你都习惯,这么快,说过的话你就忘记了,男人的话,果然是一句都不能信的!”
“我对你的心,天地可鉴!”托里木的声音里,带几分焦急和紧张,“潇然,我要这天下,也要你!”都市癫狂
他话音刚落,便不待她答话,像是急于要证明他所说的话一般,密集的吻,便雨点般散落在她的额头之上,使得玉潇然浑身一僵,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未明的光芒,但待托里木有所察觉抬起头来细细地看向她时,依旧是那个似冷非冷的玉潇然。
他动作顿了顿,眼底更深的疑惑闪过:“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是你心魔作祟!”玉潇然似是冷笑一声,“你做得事情,岂是光明磊落的!”
托里木的动作一顿,随即笑了笑道:“是了,这才应该是你对我的态度!”
“托里木,你觉得这样你就得到我了吗?”玉潇然淡淡道,“你越是强迫我,只会让我离你越来越远,好歹你也是一国之君,这样的事情,你也做得出来!”
“我们草原男儿与你们中原人不同,草原上的准则便是,若要征服一个女人,要先征服她的身体!”对于她声音里的质问和不屑,托里木一点也不在意,反而自己说得头头是道,“否则,慕容修文娶了你这么久,不是也没有得到你的心!”
她面色一顿,眼底瞬间一片恼怒之色,好个托里木,连这些竟也查的一清二楚:“我与慕容大哥怎样,无须你来过问,你与慕容大哥,是不能比的!”
“不能比?”托里木对于她话中对其他男子的相互,勃然升起一阵怒色,“很快你便知道,我与他能不能比,至少,现在,你的人,是我的,在不久的将来,你的心,也同样会是我的!”
他说完,便不再给她再次开口的机会,略一低首,便压上了那方红润香泽的芳唇,唇间温软的触感,使他顿时入落入一片风光旖旎的琅嬛福地,瞬间驱散了他面上的阴云,开始在那软香之处辗转反侧。
玉潇然眼底冷芒一闪,刹那间便抿紧了双唇,死死地守住城门,不让那霸道无情的侵略者继续攻城略地。
感觉到她的抗拒,托里木也不恼,眼底得意之色一闪而过,继而慢慢移动,像是春风撩人一般,在她的肌肤之上带起一阵阵旖旎的颤栗,他在她如墨长发下寻找,终于找到了他渴望已久的晶莹剔透的耳垂,性感的薄唇轻启,继而将之轻轻含进口中,开始新一轮的功势。
玉潇然浑身颤栗不止,耳尖的热浪不受控制的一点点游弋在全身的每一个角落,她是虽已为人妇,但却依旧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她能够明显感觉到,托里木高超娴熟的技艺,他灵巧的舌尖、整齐的牙齿、性感的薄唇、温热的肌肤,无一不是刺激她体内血液汹涌澎湃的事物,她咬紧牙关,心中却暗暗骂着托里木这阴险狡诈的小人,这厮只解开她的哑穴,却使她浑身受限不得动弹,就是为了让她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他带给她的一切,她紧咬牙关不放松,她怕她一开口,便是一声不受控制的愉悦呻吟。
她觉得屈辱且愤怒,但却只能感受着身体上的一切触感,无处可逃。
托里木似是感觉到她的反应,十分满足一般微微抬首,笑了笑道:“潇然,你也很欢快不是吗?”
她紧咬着牙关,良久之后才平息了气息,声音是从牙缝中蹦出来一般艰难:“托里木,我会杀了你的!”
“很快,你就舍不得杀我了!”托里木丝毫不为之所动,英俊的面容上带着得意之色,十分享受一般舔了舔双唇,微微颔首,“潇然,你的味道,胜过天下珍馐!”
他说完,便复低下头去,继续先前的动作,仿佛是知道她的敏感之处一般,带给她一阵阵屈辱却又欢快的浪潮。
玉潇然心中默数着,刹那间,她眼神一凛,身上便一阵轻松。
托里木已经从她身体上毫不迟疑地翻身而起,面上旖旎和缠绵刹那间不翼而飞,看着青石旁的石壁上入壁三分的小洞,面上一片凛然和不可思议,他定定地看向洞口的人影绰约,冷声道:“你们怎么找来的?”
☆、第二十九第回 自此以后路归路
女凰诀;第二十九回 自此以后路归路
玉潇然斜了眼看去,她想,她这一生,都无法忘却的,就是每当她水深火热之际,所见的这旖旎的紫和温润的白,他们如开天辟地中一道撕裂云天的光,惊天动地的、气势恢宏的,充斥于天地之间,留下令人难以忘怀的温暖和希望。舒悫鹉琻
龙延拓和慕容修文,从逆光之处杀气腾腾般走来,绝美容颜之上的神色隐藏在光芒之后,他们的手中,各自提着鲜血淋漓的一人,龙延拓提着玄彬,慕容修文提着令渊。
那钉在石壁上冰冷小洞,自然是慕容修文末刢的杰作,托里木察觉及时,精准的躲开,否则钉入的,必然是他的血肉。
玄彬奄奄一息地斜在他家主子手中,发丝散乱,衣襟尽散,血迹斑斑,面色惨白,他翘了翘头看向青石板上的玉潇然,嘴唇动了动,却因为疼痛而龇牙咧嘴:“嘿,女人,硬板床让出来给我这伤员用用!”
他话音刚落,岂料他家主子一把将之丢在了地上,上前一步,似笑非笑地看着托里木,眼底流动着森然的杀气。
慕容修文也是默默地将令渊放在一旁,斜眼看了一眼青石板上衣衫有些散乱的玉潇然,面上是从未有过的千年寒冰。
托里木手腕一动,状似无意地,抓上了玉潇然的手腕,恰到好处地落在了她的命脉处,再一次看向二人:“我问你们,怎么找来的?”
慕容修文眼底光芒一闪,偏首意味不明地看了龙延拓一眼,不轻不重道:“托里木可汗还是关心一下钰经吧,只怕你这江山,保不住了!”
他一句话,便瞬间瓦解了托里木的理智,使他浑身不自觉轻颤了一下,不可思议道:“你们……”
“若是被你一个小小的钰经玩弄于股掌之中的话,那这偌大的江山,朕还有什么资格去争取!”龙延拓眼底精光一闪,“朕不过是稍稍向贵国大王子和二王子耳语几句罢了,你这还没暖热的王位,可就已经岌岌可危了!”
“你以为孤会相信你们的话吗?”托里木冷笑一声,依旧抓着玉潇然不放。
“没必要让你相信!”慕容修文接着道,“朕只是来告诉可汗一声,以后取天下的时候,先把自己的家务事处理妥当,否则,失了天下不说,就连后路,也没有了!”
“你……”托里木声音一窒,而后却是冷笑一声,偏首看着平躺着的神色不明的玉潇然,“这就是你所说的光明正大的人,我看,并不比我磊落多少!”
“托里木,你我现在各退一步,你放开潇然,我放你离开!”慕容修文面色平静地看向托里木,“你现在赶回钰经,还来得及力挽狂澜!”
“放?”托里木冷笑一声,继而哈哈大笑,看着身上带着点点血迹的慕容修文和龙延拓,“双首蛟岂是那么好相与的,你们一个个都身受重伤,会是我的对手?”
“我们身受重伤?”龙延拓漫不经心地重复了一遍,笑了笑,“托里木,你派来的那些杀手实力也不差,你就不想知道他们临死前说了什么吗?”
“你说什么?”龙延拓的话,瞬间让托里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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