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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多情奈何公子无意-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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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容眼皮一跳,盯着那侍人却是勉强控制住自己心底翻腾的杀心怒意,那侍人见她面色冰凉,忍者刺骨的恐惧轻声道:“这位公子,我们绯玉堂来了一位新头牌花魁,不仅舞蹈功夫更胜恬双小姐,更是琴棋书画无所不通,美丽也丝毫不输恬双小姐,更重要的是,这位小姐还是处子之身,她下个月首场登台招宾……。”
  “她叫什么?”施容打断侍人的话,冷冷问道。
  “琉玥,这位小姐名叫琉玥。”侍人轻声回答道。
  琉玥,这位小姐名叫琉玥……。
  名叫琉玥……
  琉玥……
  这位小姐……名叫琉玥。
  一瞬间,那短短两个字如同这世界上最为美丽动听又蛊惑的声音,在心底留下无尽波澜,却又让她的心脏骤然的疼痛起来,尖锐的,撕裂般的疼痛,几乎让一向干涸的眼眶逼出泪水,激动愧疚,无数复杂而激烈的情绪,却在下一刻令人失魂。
  琉玥……。是女子。
  她,不是他。
  ------题外话------
  下一章男主现身
  

☆、第十二章 灯火阑珊

  今天是京都却是一年一度的花卉节,京都地靠北方,春天极短,长长的冬日过后,春天匆匆而过,转眼,初夏将临。
  而此刻,最是好时候。
  夜晚的京都更是繁华热闹,百姓争相出游,情人在今夜相约,姑娘在今夜出街游玩,小伙在今夜追求心爱的女孩。
  施容忽然就来了几分兴致,没有急着赶回仪祭楼,而是放慢脚步,顺着人流向前走去。
  可是,她恍惚的看着热闹的街道,美丽明亮的花灯,琳琅斑斓的小饰物,周围热闹恣肆的欢笑,一张张充满希望与喜悦的笑脸……
  一切都似乎与她隔绝开来,不在一个空间。
  就这样一点点的失去了一开始的期待,施容放缓了表情,转身向仪祭楼的方向走去。
  却在此刻,一道修挑的身影擦肩而过,淡淡的墨香味儿飘过鼻端,有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施容当即僵在原地!
  似乎时间都定格在了那一刻,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一秒万年,那人影却已经消失在街角。
  施容回过心神,当即转身就向着街角追去:“阿玥!”
  疾步游荡在街边,因为过分的激动脚步都有些微的踉跄,甚至不受控制的追逐,转身看到相似的背影都忍不住上前验证。
  直到停在一个偏僻的角落,却似乎耗尽全部的精力,停在那里喘息,却若有察觉,猛然转身!
  那是远离热闹的灯火稀疏的一个店铺,阑珊灯火下,一个男子站在那片阴影中,一身纯黑无花纹的斗篷,只些微的可以看见从缝隙里露出一点白色的袍角,头上戴着一只斗笠,一圈黑纱围绕着斗笠直接垂落在胸前,将这个男人遮掩的严严实实,却挡不住一身疏离淡落的矜贵优雅。
  他正抬头看着店铺上挂着的一盏六角宫灯,极为普通甚至有些寒掺的花灯,白沙的壁上零星孤落的勾着几笔寒梅,惨白惨白的的光影竟然一片萧索。
  施容一时怔在当场,停顿良久,却听到男人忽然开口道:“老板,”非常磁性而温淡的声音,虽然简短两字却仍有一种隔绝人世的味道。
  老板听到声音,连忙看向他,却丝毫没有察觉男子的冷淡空灵,反而很是热情的问道:“客官可需要些什么?”
  男子似乎被老板的热情惊了一瞬,抬了抬手,却又不知怎的忽然道:“算了。”
  说罢,转身离开,徒留老板在那里愣愣半晌,才道:“真是个怪人。”
  施容这一刻不知为何突然间就抬步追上:“公子留步!”
  待反应过时,男子已经停步转身看向她,看男子似乎没有多少留心,她便迅速反应过来,转向老板,指着男子看中的那盏花灯道:“老板,拿一下那盏花灯。”
  待接过花灯后,施容才疾步上前,递给男子:“公子若是喜好这盏灯而忘记带钱,在下愿成人之美。”
  男子目光在花灯上停留一瞬,又看向施容:“小姐怎知我想要这盏灯?”
  施容一时间愣在原地,看着男子失了言语。一来,是因为她现在身着男装,那男子却轻易看出她的女儿身。第二则是…既然站在这里看了这花灯良久,不是想要,又是什么?
  似乎是看出她的疑问,男子浅淡的道:“对于生存在黑暗中的人来说,这花灯再亮,也只能照亮周身而已,既然如此,有灯没灯都一样。”
  说罢,男子不再停留,转身离开,徒留施容在原地喃喃自语:“自作多情吗……。”
  ------题外话------
  男主来袭,收藏奉上,饶尔等不死。
  

☆、第十三章 众叛亲离

  刚刚回到仪祭楼,便看到有小弟子守在门口,看到她来连忙做了一个揖,施容瞥了他一眼:“什么事?”
  却连起来都没有叫,那弟子也不敢起身,只是恭敬道:“楼主请公主去一趟。”
  施容忽然心情很糟糕,连带着身上也溢出浅淡的杀气:“我知道了,等我回院子换身衣服。”
  小弟子丝毫不敢违背,躬身退开。
  换了一身衣服,到了那里,施容抬头看了看那一望无际的星空,微微勾唇,这星空本是无比美丽辽阔,可是施容只看到一片阴郁空冷,几乎看到无数冤魂悲啸。
  不出所料,都到齐了,只差她一个人,似乎……每一次都是她最后到呢。
  “施容见过楼主。”低头,屈膝。腰背却是笔直的,连下巴都没有放低,在那里优雅自如而没有丝毫摇晃。
  “起吧。”东皇奉君干枯沙哑的声音传过,施容方不疾不徐的站直身体:“不知楼主唤施容前来有何事?施容不知,本出楼办事,刚刚回来。”
  虽然是解释迟来的原因,可一身规矩体面的飘逸长裙却是毫不扭捏的告诉众人,就是故意要你们等着。
  东皇奉君没有任何的不悦,只是道:“肃南的农民暴乱,在吴顺的带领下一路攻打来,就快到关外了,如果再不能拦住他们,平定叛乱,京都就会危险了。”
  施容思量了一下才道:“据我所知,吴顺叛乱是在两个月前,仅仅两个月一路从肃南到关外五千六百里,经历七八个省县,他们未免太快了。”
  “所以,帝君让我们想想办法,”东皇奉君道:“那吴顺确实只是一个普通农民,他能这么快打到关外身后定有他人助阵。”
  施容想了想继续问:“帝君是什么意思?”
  东皇奉君迟疑一会儿道:“帝君是想让你出面做监军,带领十万军队支援关外。”
  祁星当即一怒:“楼主,公主金尊玉贵……”
  “好。”施容却直接打断他的话:“不过需要时间,我要在下个月出发。”
  “帝君的意思是如果他们打到关外就让你去。”东皇奉君轻声说道。
  施容低头拂了拂身:“既如此,施容便先行告退,回去准备一下。”
  东皇奉君也摆了摆手:“你们都退下吧。”
  众人便都退了下去。
  回到千机园,祁星竟然也跟了进来,一脸怒容的样子:“施容!你还嫌自己的事儿不够多吗?什么活都往自己身上揽!”
  施容按了按额头,没有说话,祁星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好歹顾忌一下自己,想要出人头地想疯了?这么想要立功!”
  “你知不知道战场上刀枪无眼?!”
  “我怎么样与你何干?”施容猛地抬起脸阴森森的看着他:“祁星,我若是想处置了你,东皇奉君绝对不会有半句反对,如果没有那势力管我就不要打肿脸充胖子。”
  祁星一瞬脸色惨白,睁大双眼震惊而无措的看着她,眼底悲凉,却没有不敢置信,显然是早已经知道她的态度。
  施容看着他这幅神态却是厌烦无比!她没有求着他来关心她,没有欠了他什么,何必这么一副备受辜负的样子?那她真正辜负背叛陷害的人又该如何?
  那张记忆里已经模糊的容颜,却如烙印般烫的心脏焦裂,让她几乎痛不欲生。
  “容儿,相信我……。”
  从记忆里抽离神智,更加厌烦,却知道不说清楚祁星一定不会罢休,于是不耐烦的道:“我去,自然有我的理由,吴顺一届莽夫,如何懂得用兵之道,他身后定然有人助阵,而如此用兵如神,料事无差,那人很可能是楚景凡!”
  祁星被她惊了一下,才知自己多余了,当即有些讪讪:“原来是我误会了。”
  ------题外话------
  收藏快到碗里来
  

☆、第十四章  美人勾魂

  施容亦放缓了表情:“好了,也是你关心我,喏,这个给你。”
  说完递上一只花灯,正是她在街上买的那一只花灯,祁星看着那花灯焉得眼睛一亮:“给我的?”
  “嗯,”施容有些敷衍:“在街上回来的时候看到的,觉得还好,就买了回来,你若是不喜欢就扔掉好了。”
  祁星赶紧摇头,收紧了手里的花灯:“不,我很喜欢。”
  施容没有再顾忌他的表情,只道:“既然如此你且先回吧,我还要收拾东西。”
  祁星没有再多加纠缠,起身离开。
  ……。
  再次来到绯玉堂,发现这里竟然一改往日红帐漫天的样子,整个阁楼除了素白竟然只剩下黑色。素白的墙面,素白的地面,素白的梁柱。黑色的幔帐,黑色的珠帘,黑色的桌榻。
  就连舞台都是一片黑色。
  施容踏进绯玉堂,转身在侍者的陪同下坐进包厢,而此时,绯玉堂里最后面的一间房间里,一位侍人上前轻轻的敲击房门三下,再一次无声的退下。
  房间里,宁辞靠着窗台看着坐在妆台前的……美人,嘴角抽了抽:“你真的要去?”
  “嗯?”虽然低沉而略偏中性,却真的是男子无疑:“怎么?我不能去?”
  宁辞眼底有些挣扎:“你……堂堂落倾阁之主…”
  没错,妆台前坐着的却是妩沁无疑,他此刻正慢条斯理的把一头长发松松挽成一个邀月髻,簪上一只红玛瑙步摇。
  他身上穿着一身正红色的…。女装。
  将略长的刘海夹起来,露出一张很是美丽的脸,墨痕样飞扬的眉用眉笔在略一修饰,眉心贴上细细的玉华桩,勾画了大红的眼线,暗红几乎滴血的唇,最后在右眼眼底点上一点殷虹的美人垂泪痣。
  妩沁满意的勾唇,拿起一边正红的面纱挡住半张脸颊,拿起一边的软剑,走出房间。
  音乐起,舞姬上,却听得一片哗然。
  只因台上美人,一身红衣亦红纱遮面,在一片清冷几乎死寂的黑白色中,那一袭红色张扬明丽的几乎醉人,这便是绯玉堂新来的头牌花魁“琉玥小姐”。
  施容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琉玥小姐真的很会勾引人,在所有女人中她不一定是最美的,但她一定是最勾人的。
  她很是高挑,然而身材并不是非常好的前凸后翘,反而,她的胸略有些平,然而他一身正红舞衣,宽袖高领,将身体包裹的严严实实,连同脸上也遮了一只正红面罩,就连腿上也裹着一层红色底裤,然而那舞衣却是用轻薄的纱衣制成,料子极透,一身白玉肌肤若隐若现格外勾人。
  她一身舞衣包裹的严密不透风,带着一种别样的禁欲气息,而张扬薄透的红色纱衣又极尽勾引能事,何况一双精致的妩媚如妖般的流光凤眼。
  她身姿极尽柔美,却跳了一场剑舞,她的剑术并不是非常精湛的样子,舞蹈也略有些随意,然而软剑腾挪间极尽英气,带着盛夏流火般的热烈魅惑,让人无法移开眼睛。
  这是一个带着女人柔软诱惑却内里隐藏着男人般的果决刚强的人,施容忽然有点激动。不知是因为从这个舞姬身上看到与自己相似的特质还是因为她身上莫名的却深入骨髓的熟悉感。
  ------题外话------
  怎么样,我们男主是不是很美~
  

☆、第十五章 监军妖娆

  然而,施容却没有见到这位琉玥小姐,舞蹈刚一结束,她便轻巧的一个转身,躲到帘幔后,老鸨随即上来,满脸谄媚笑容:“呀,众位客官恕罪,我们这位琉玥小姐是刚刚进堂,年纪小,还没有调教好,暂时不见客。”
  这是通常青楼的一种经营方式,只是绯玉堂更为严格,琉玥这种高级妓人,一场宣传还不够力度,只有等个两三个月的时间,等所有贵族都熟悉了这位小姐,再将她的初夜卖个高价。施容不急于一时,所以她没打算当冤大头。
  施容要准备另一件事了。
  ……。
  关外,作为关外守将,公孙齐第一次感到煎熬,作为京都的最后一道防线,关外几百年来未曾遭遇过战士,作为关外的守将,其实反而没有经历过什么战事,如今遭遇吴顺大军的强攻,他最期盼的,就是援军的到来。
  听到援军的到来,当即一早守在城门口等待支援大军的到来,可是……接下来的景象令他微微吃了一惊。
  只见领头的将军一身战甲,座下白马步步生威,身后一排步兵步伐整齐划一,利落威严,然而…三排后,十几个黑衣身披黑色连帽斗篷的人步履无声的跟着,他们中间护着一架华美步辇,简单大气的金丝楠木为架,冰蓝软纱帐上大片大片的芍药怒放而上,一直缠绕至上面,那绣工逼真至极,甚至像真的一般,开的肆意妖娆,张扬的都不像是芍药。
  而这步辇的四角各垂挂着一只银色铃铛,随着步辇轻微的晃动而发出“叮铃、叮铃”的声音。而步辇中隐约可见一少女端坐其中,姿容典雅,凛然高贵不可侵犯,她坐姿优雅规矩,一派大家闺秀的模样,而步辇右边,一妩媚女子红衣如火,而另一女子蓝衣似水,二人皆一样的款式的飘逸长裙,一样的乌发半挽,一样丝带轻绕,一样玉簪斜插,唯一不同的便是衣着饰物的颜色一个火红,一个冰蓝。而他们皆是恭敬的缓步跟随着步辇。
  公孙齐看到这样的阵仗一时不知如何反应,无措的看着面前的援军,不知说什么,恰在此时,那红衣女子上前几步,越过领头的将军,对着公孙齐半施一礼:“在下仪祭楼大司仪,随我家睿凝公主前来,陛下任命公主为此次监军。”
  说完,将任命书送到他的手上,公孙齐小心接过任命书,仔细阅读过后收下来,对着步辇躬身道:“感谢公主前来,目前已经安排好将士们的营帐,公主的房间也已经准备出来,还请公主前去巡视。”
  “不必了,”大司仪阻止道:“公主相信将军的能力,巡视就不用了,再有房间就不必准备了,公主同众将士一样,住营帐就好,公主希望与众将士一视同仁。”
  公孙齐嘴角猛抽,一视同仁却坐着步辇一路而来?要知道虽然京都距关外不是很远,但是一路走来还是非常疲累的,更何况还要扛着一个沉重非常的步辇,施容要是真的想要同将士一视同仁就不会坐着这样一个步辇过来!
  但是他什么都不能说,只好默默的安排好诸事。
  

☆、第十六章 夜探敌营

  施容当然不是所谓的同众将士一视同仁。
  当夜,公孙齐依照惯例为众将士接风洗尘,尽心准备了一个盛大的酒宴,然而那盛宴的主角睿凝公主却没有到,就连那位很是清冷的少司仪也没有来。
  施容在吴顺营地。
  当然,她是潜进去的,不过令她失望的是,主营里没有任何关于落倾阁的东西,这里根本没有任何线索。
  难道白跑一趟吗?
  施容有些丧气,对着少司仪打一个手势,准备撤离。
  恰在此时,帐外传来脚步声,施容眼神一动,轻巧的一跃上房,落在营帐顶端,躲在支撑营帐的横梁上,少司仪也一个闪身,躲在帐子的角落阴影处。
  “大哥,明天我们继续强攻吗?这一路过来我们的人马折损的厉害,怕是撑不住了。”年轻的声音很是无奈,有着不小的年轻义气。
  施容微微偏头,看着走进营帐的几个人,其中一个年轻公子样的男人说着话。
  是吴顺军中的小军师何计,很是聪睿的一个人,然而以他的本事……显然还不够。
  果然,另一个将领也道:“怕什么,没有凡楚,我们不也一样走到关外,只要攻破最后一关,京都就不远了!”
  吴顺也点头:“没错,最近我们的将士当真士气高涨,想必这一次也没有大问题。”
  何计眉心紧皱:“凡楚虽然身份有疑,但他确实没有害我们的心思。”
  “那他现在在哪儿?”吴顺口气很是不善的道:“他把功劳全都推给你,自己却连个面都不露,再加上突然的消失,总觉得他不可信任。”
  施容眼睛一眯,忽然有些心跳加速,她可以肯定,这个“凡楚”就是楚景凡。
  可是,他前几日已经离开,并且没有被找到……
  施容没再继续思考,而是轻巧的对少司仪一个手势。
  少司仪会意,手中一颗石子扔到帐外,发出轻巧的“啪”的一声。
  “什么人?!”何计眼神一厉,直接闪向帐外,吴顺等人当即也追了出去,施容趁机身形一动,离开营帐,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于此同时,关外的内城中,因为军队的严防死守,所以目前城内一片安静,百姓依旧安详的生活着。
  而这里的一家普通的客栈里,一间房屋的窗户还亮着灯。
  宁辞靠在一边的桌子上,对着另外的两个人挑眉:“深更半夜,你们跑到这里还真的让人很意外啊。”
  躺在床上的灰袍男人一脸欠扁的笑容:“教主的召唤,不得不来啊。”
  宁辞不再看他,而是转向另一边的蓝衣女子,女子很是周正的站在房间中央:“是教主的召唤。”
  说完她又转向灰衣男人:“半云,你躺在教主的床上了。”
  半云很是自恋的一笑:“当然啊,躺的就是教主的床。”
  宁辞很是疑惑的看着他,眼底却带着几分戒备与若有所思,他便继续漫不经心的笑:“如此近距离的感受教主的美丽,的确是一件很令人享受的事儿,你不来试一试吗?筱虞。”
  

☆、第十七章 内城来客

  半云很是妖孽的一笑:“当然啊,躺的就是教主的床。”
  宁辞很是疑惑的看他一眼,他继续一脸漫不经心的笑容:“如此近距离感受教主的美丽,的确是一件很令人享受的事儿,你不来试一试吗,筱虞?”
  筱虞清清淡淡的看着他:“教主身子不好。”语气里带着半分责怪,而宁辞则是一脸的“我就知道”。
  “哗啦”,侧面浴室的房门打开了,蒸腾的雾气喷涌而出,一个消瘦的人影站在门里面,一身里衣松松垮垮,柔顺的青丝垂落膝间,湿润的滴着水珠,还有几缕黏在颊边。
  下一刻,半云一声惨叫,从床上跳起来,在一边蹦跶,而那修挑的身影则是几步漫至他面前,一张阴柔而苍白的脸带着阳光般温暖的笑容:“怎么?是不是觉得你家教主很美?很想压倒身下好好的玩弄一番?这样一张美丽的脸,一定很能引起占有欲吧?嗯~”
  最后一个字尾音拖的长长的,带着细微的蛊惑,像是一朵美丽的食人花对它的猎物展开美丽的花蕊。
  床上,是一只沾血的飞刀扎在雪白的床单上,而半云灰色的衣袍在臀部赫然一道血迹。
  妩沁有很是严重的洁癖,但凡他在的地方绝对无法容忍一丝不洁,尤其讨厌他用的东西被别人碰,今晚半云躺了他的床,那么妩沁晚上绝对不会在这张床上睡,他宁愿在一边的坐榻上将就一夜。
  不过,以他羸弱的身体,千里奔波已是不易,再这样不能休息,他势必大病一场。
  妩沁,他并不像他所表现出的那样温柔无害,相反,惹了他后果往往很严重。
  半云此刻很是紧张,他被妩沁逼得退至窗边,大半个身子都倾到窗户外,他有些磕巴的道:“教…教主,我,我就是说着玩…。”
  下一刻,一只修长白皙的的有些苍白的手一把扣住他的脖颈,妩沁那张苍白阴柔的脸靠的距离半云不过分毫,他凉薄细密的呼吸全部洒在半云的鼻息间,带着蛊惑人心而馥郁芬芳的墨香味儿:“半云…。”叹息一般的呢喃:“你的脖颈当真细长,简直比天鹅还要美丽…我,还不舍得……折断它。”
  半云脊背上沁满薄薄的冷汗,就连额头上都渗出细密的汗水,窗外的冷风一吹,彻骨的寒意让他一个激灵,他咽了口口水:“教主…。我…。”
  妩沁却忽然站直身体后退几步,歪了歪头,满脸温柔懵懂的笑意:“啊,没有被吓到吧,我玩的似乎过了。”
  一双泠泠凤眸却寒光浅淡,黝黑的瞳孔好似两颗冰丸,却不带半分情绪亦没有一分光亮,只让半云愈发惊惧,他不敢再嬉闹,垂首半跪下去:“属下知错,望教主恕罪。”
  妩沁温柔而不在意的笑着摇头,坐在一边坐榻上靠在枕头上:“不要紧张,我找你们来有事儿。”
  半云又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没事儿我们也见不到教主啊。”
  妩沁刚刚温柔下来的脸微微平淡,眼底凉薄阴冷的光又一次闪现,半云当即看到妩沁的侧脸,心底一寒,垂下头轻声道:“教主恕罪。”
  妩沁没有说话,端起一边的茶盏,抿了一口茶水:“回阁自己去鬼牢住十天吧。”
  

☆、第十八章 世事无情

  半云不敢有半句反驳,低声应是,再次站起身来,靠在窗边不再说话,筱虞低声叹气,走到床边,揭了原本的床单,从橱柜里另拿来一床雪白的床单,开始铺床。
  宁辞这才挑眉对着妩沁:“教主召他们过来是为了什么?”
  妩沁懒懒的靠在枕边:“这里主城府里,有一样东西,你去盗来。”
  宁辞有些不满:“不过是去主城府里偷样东西……”
  却忽然停下话,看着妩沁脸色微白:“教主…。”
  “宁辞轻功虽然是好,但偷东西这种事情与轻功还不一样,那东西很是重要,半云去更好。”
  半云笑意懒散,似乎丝毫没有受刚刚被罚的影响:“教主还真是狠心,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身功夫被仪祭楼少司仪废了一半,如今功夫大损,你居然还让我去主城府偷东西。”
  妩沁正在喝茶的手一顿,原本还很是平静的脸瞬间阴沉下来,竟让屋里的其他三人一个瑟缩,竟然一身寒意,似乎是这一句话开启了地狱的大门,无数冤魂恶鬼凄厉扑来,似乎……。坐在那里的不再是一个人。
  片刻,妩沁还是一脸平静的笑意:“你只要想办法去盗来就好。”
  半云也不敢再说,轻声答应:“我知道了,这几日会去准备。”
  妩沁从容点头,倒是筱虞有些疑惑的问:“那…我来是干什么?”
  “景凡在这里。”妩沁看着窗外微微笑着回答,宁辞却忽然看着妩沁皱眉,他身为落倾阁护法,常日跟随在妩沁身边,对妩沁知道的更多,就像这会儿,他虽然一脸笑意,但是却心不在焉。
  筱虞却被这一句话扰了心神,丝毫没有注意妩沁的异样,她低声道:“他在这里怎么了?”
  妩沁眼底凉薄冷色一闪而过,继续懒懒散散的道:“你若是不犯相思病的话,我也犯不着大老远的召你过来。”
  筱虞愣了一下,抬头看向他,却见他看着窗外,眼底一片空茫:“去找他吧,若是想他便去吧,想来他明天便会走了。”
  筱虞看着妩沁讶异而不安:“教主?”
  妩沁转头看向筱虞,笑容温和纯粹,恍若不谙世事的富家小姐:“去吧,他会成就一番霸业,你在他身边可以帮到他很多。”
  筱虞嫣然意识到,妩沁的意思,她不由的失声道:“教主?”
  妩沁脸上的笑容浅薄下来,最终变得严肃:“筱虞,出了这个房门,你便不再是落倾阁副教主,只是北瑾后主楚景凡的侍人落潇,可明白?”
  筱虞顷刻半跪下去:“筱虞不能背叛落倾阁。”
  妩沁神色浅淡:“我只是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脱离落倾阁守在景凡身边,或者……放弃楚景凡。”
  筱虞长久的沉默下来。
  妩沁则无谓的摆摆手:“筱虞你不必多想,落倾阁的规矩你明白,景凡一直没有加入落倾阁的原因你也知道,所以,我今儿成全你们,让你脱离落倾阁已经是最大的让步,否则,你将成为一个废人。”
  在场所有人都明白妩沁没有开玩笑,落倾阁的规矩,一旦为落倾阁门人,死了也要葬在落倾阁里,想要脱离落倾阁,就要做好成为一个废人的准备。
  尤其这样落倾阁高层门人,妩沁只这样放了筱虞,已经是他最大的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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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不悔无伤

  筱虞沉默一会儿,忽然双膝跪地,对着妩沁端端正正的扣了三个头:“筱虞……谢教主成全。”
  妩沁没有意外,神色平静,就连宁辞和半云也没有意外,知道静默的看着,筱虞行完大礼,便垂首跪在那里不再说话,妩沁也沉默。
  良久,妩沁突然道:“未来的皇后不会是你。”
  筱虞没有意外,亦没有惊讶,唇角却突然泛起几分苦涩的笑:“我…。知道。”
  妩沁没有说话,筱虞继续道:“苗疆低贱的巫女,没有资格做皇后。”
  “你若为后,定能同景凡开创一代传奇,可是,其中的艰难困阻何其多,你们开创了传奇,也已经不可能留下怎样的爱情了。”
  “心高气傲的你,如何能够忍受帝王的三妻四妾,他现在能给你唯一的承若,可是未来呢?未来他靠什么守住这个承诺?”
  筱虞唇边笑容虚浮:“我不会多加纠缠,待他功成,我自会离开。”
  “值得吗?明知道有一天他会背弃你们的誓言,却还要坚持,为他放弃所拥有的一切,你不后悔。”妩沁的声音都带着凉淡的漠然空灵。
  筱虞却轻声道:“我…。不悔。”
  妩沁却突然笑了起来,凉薄漠然的笑容:“不悔?不悔仅仅是因为已经没有回头的可能,没有选择的余地,所以只能用两个不悔来故作豁达,可那一天真正到来的时候,你真的会一点不难过?”
  筱虞长久的沉默,妩沁似乎也失去长谈的兴致,只是靠在软榻上闭上眼睛,轻声道:“你去吧,以后…。便是应是故人却不识了。”
  看筱虞这样离开,半云有些着急:“教主,你明知前面是火坑,你还让她去跳?”
  妩沁没有说话,半云却是更加着急:“教主?!”
  宁辞轻巧的拉住半云:“教主连日奔波,身体已是疲乏,我们先离开吧。”半云没有子啊说话,叹口气,准备离开。
  妩沁却忽然道:“我知道又如何?我不是救世主,自己尚且在背叛与仇恨的漩涡中挣脱不得,如何超然世事,渡化他人?”
  这一句却是真正的疲惫沉弱,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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