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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害西游-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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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行,这红线可不是随便牵的”
“谁说不行,只要你牵上这根红线,贫道便送你三颗九转金丹。”
“别说三颗,就算是三十颗我也不会牵线的。”
“月老,你非得让我bī你是吗?你来看这个”
“张紫阳,你这是往死的bī我呀我牵就是了,用不着拿这东西吓唬我”
刘能站在月老阁的会客室内,听着屋内的争吵。从对话中能看出,月老到是一个不贪污**的好人,只是不知道紫阳真人最后用了什么撒手锏才bī他就范。
在两人告别奎木狼之后,便来到了月老阁。紫阳真人言自己与月老关系甚好,让刘能在会客室里等着,他自去内堂和月老商量为刘能与杨婵牵线的事,这才引出来上面那段的对话。
听到月老最终还是屈服在紫阳真人的yin威之下,刘能的心里一团火热,满脑子都是杨婵的诸般美态。现在才算把一颗心放在了肚子里,就算是十日比试后,刘能失手,只要能够逃离生天,就不会让杨婵这棵好白菜被直健给拱了。月老红线无人能抗拒,只要牵上,谁也逃不开红线的牵扯,就算是yù帝下令也没有用。
“若是以后有机会的话,真得和月老搞好关系。这老头太有用了,如果把直健和一头母猪牵在一起,他会不会一头撞死”
就在刘能在会客室内浮想联翩时,听室内又传来了一块气呼呼的叫声:“张紫阳,红线牵完了,这下你当满意了吧”
接着mén声一响,从里面走出来一个身穿大红袍的老头,一手掐着一根红丝,一手持杖,怒气冲冲的走了出来。
“月老,何必那么xiǎo气呢?反正这线也牵完了,怎么不让贫道在这里喝杯茶呢?”紫阳真人笑着从屋内跟了出来。
“月老阁地xiǎo茶薄,不便留客,张紫阳,你请自便”月老气哼哼的回了一句,自顾自的坐在了一张椅子上,看都不看紫阳真人一眼。
紫阳真人也不生气,坐到月老身边的椅子上,不知道从哪里mō出来两个yù杯和一个yù壶,摆到了两人中间的xiǎo几之上。把两个茶杯倒满之后,自顾自的拿起了一杯道:“月老,你线都牵了。这事你是逃不过去了,这万年yù髓液可难得,你若是不想喝的话,我就让给别人了。”
“张紫阳,紫阳真人,算我求你了。线我也牵了,你还想怎么样”月老并未接他的话碴,起身一步,长揖到地,苦着脸冲紫阳真人一拜。
“我没事,只要在这里坐一个时辰。”紫阳真人呵呵的笑着,拿着手里的yù杯轻轻的xiǎo口啜着。
“你真是一个无赖”月老对紫阳真人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但看自己苦苦哀求,他依然不为所动,无奈的坐回原位,认命似的叫了一声,一伸手拿起了桌上的yù壶,连茶杯都不用,来了一个饮如长鲸吸百川。
刘能在一旁看着两人,直替月老难受,真是苦了这老头了。杨婵之婚事,乃是yù帝下旨,杨戬提亲,再加上另一方乃是镇天元帅直健,月老为自己和杨婵牵红线直接就得罪了这三个人,怪不得他会表现的如丧考比。
也不知道紫阳真人怎么会带着这么多的yù壶,月老每干一壶,紫阳真人就会再拿出来一壶,月老也是来者不惧,好似要把满腔的奋恨都发泄到面前的yù壶之中。
就在月老灌了个水饱之时,从屋外传来了一阵轻巧的脚步声,接着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月老”
听到来声,月老脸sè更加黯淡,先是恶狠狠的看了紫阳真人一眼,这才站起身走到mén外道:“月老见过七公主,不知道公主大驾光临,所为何事”
“紫灵不敢当月老如此称呼,请问法海大师在您这里做客吗?”
“找我的,还是个什么公主”刘能闻言一愣,站起身来,但看月老挡在mén外,根本看不到来人,便朗声道:“阿弥陀佛,贫僧正是法海,不知是哪位找我?”
“太好了”随着声音从mén外走进来一个手挑灯笼的nv子,身穿一身紫衣,生得极为娇xiǎo,体态轻盈,肤sè白晰,隐约透明,好似流动的牛nǎi一般。双眼灵动,嘴巴略xiǎo,钟灵慧秀。
紫灵进来之后,向刘能道了一个万福:“法海大师,王母娘娘有请。”
“王母娘娘请我”刘能更惊,他与王母从无jiāo集,对方怎么会想起来请他了呢。
“没错”紫灵点头道:“还请法海大师移驾,王母正在兰秀殿恭候大师法驾”
“张紫阳见过七公主”就在此时,紫阳真人站了起来,先冲紫灵深施一礼,接着又拍了拍刘能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法海大师,既然王母娘娘有请,你还是快去吧莫要王母娘娘久候,也莫要忘了你答应过贫道的事情。”
“这老头好古怪”刘能让紫阳真人看了一眼,直觉得hún身冷飕飕的。
“紫灵见过真人”紫灵看紫阳真人冲自己施礼,忙回了一礼,接着冲刘能柔声道:“请法海大师移驾,莫要让王母久等。”
“去就去呗,多大个事呀正好见见yù帝的老婆长的什么样子。”刘能心中暗道一句,应了一声之后,跟紫灵离开了月老阁,在对方的指引下向远处行去。
“张紫阳,你害死我了”看刘能与紫灵离开,月老扑腾一下站起身,指着紫阳真人大骂道。
“线是你牵的,我怎么害你了。”紫阳真人冷笑的回话道。
“废话,若不是你bī我,我能牵这线吗?”
“线都牵了,现在后悔有什么用?我们静观事态发展吧”紫阳真人又mō出来一个yù壶jiāo给了月老。
“也只能这样了”月老长叹一声,把yù壶内的滋液来个一招而光,突然抬头看了紫阳真人一眼,问道:“张紫阳,你在哪nòng的这么多万年yù髓液?”
“谁说这些壶里装的是万年yù髓液了,那是百年的。只有贫道这杯里才是万年的。”紫阳真人看着月老坏笑道,接着一仰脖,把yù杯里的东西来个一饮而尽。
刘能哪里知道紫阳真人和月老之间的猫腻,他的心思全放在身边的紫灵身上,到不是刘大和尚对紫灵有什么想法,而是大起八卦之心,不知道这个xiǎo丫头是不是传说中的那个织nv,最后到底是配给了牛郎那个**犯还是董永这个xiǎo白脸。
“紫灵公主,请问你是陛下的七公主吗?”如此走了一段时间,刘能终于忍不住发话道。
“我的确是排行第七,你叫我的名字就好了,不用叫我公主。”紫灵轻声的回答道。
“果然是yù帝的七丫头”刘能暗道一句,为了保证不认错人,接着又问道:“贫僧在凡间常听紫灵姑娘巧手神针,人称织nv,不知可有此事。”
他这么问可不是随意问的,因为在民间传说中,董永身边的七公主乃是一个织布高手,一个月时间就织了三百匹布,这才把董永从那个财主手底下赎回来。而牛郎抢走的那个七公主,名字就叫织nv,乃是刘能xiǎo时候听出茧子的民间传说。如果对方不是织布高手的话,怎么可能叫这个名字。
“不敢当大师夸奖”紫灵羞红了脸:“我只是比较喜欢刺绣和织布,平时在宫中也没有什么事可做,只能用这个来消磨时间。”
看到紫灵娇俏的样子,刘能心中升起了一股爱护之意。暗想不能让这个xiǎo丫头受到伤害,不管她将来嫁给的是董永还是牛郎,未来都是悲惨之极,与董永天人永隔,若是认识牛郎更惨,那根本就是一个在老牛教唆下的**犯。
想到这里,刘能神秘的一笑道:“紫灵姑娘,贫僧刚才兴致一起,暗起一卦,想送给姑娘,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大师还会算卦”紫灵雀跃道,接着不无怀疑的看着刘能:“我只听说过道士会猜字算卦,却没有听说过和尚也有这样的本事。”
“这xiǎo丫头”刘能面sè极厚,哪能让紫灵的一句话打败,一边róu着秃脑mén一边回答道:“紫灵姑娘莫要xiǎo看贫僧,贫僧乃是地藏佛亲传弟子,卦术天下无双。适才去兜率宫去见太上老君时,就连老君也夸奖贫僧。”
“真的吗?”听刘能这么一说,紫灵来了兴趣。
“真的,比真金还真”刘能笑道。心中暗道一句:“量你也不能去问老君,最多去打探一下贫僧是否去过兜玄宫,是否见过老君”
“多谢大师”紫灵自幼生长于天庭,有yù帝和王母的关心爱护,哪里知道人间的险恶,否则也不会去下界洗澡丢了衣服后,就连自己也给丢了。听刘能这么一说,马上回身道了一个万福。
“贫僧卦象显示两项,第一项就是紫灵姑娘切勿下凡,特别是不能在凡间洗澡。而第二项就是与牛犯冲,离牛越远越好”
刘能神神秘秘的说完之后,心里放松了许多。他能说的都说了,如果xiǎo丫头不听的话,偏要下凡,那就不是他能管得了的事情了。
“不能下凡,离老牛越远越好”紫灵显然很相信刘能,一边拎着灯笼指引着道路,嘴里还在不断的重复着这两句话。
兰秀殿位于灵宵宝殿后,一路行来,不时见到有天兵和宫nv,但看紫灵在前引路,一个目不斜视,就好似没有看到刘大和尚一样。
不多时,已到兰秀殿内,此处与灵宵宝殿又不相同,缺少了几分的威严,却多了几份的娟秀与玲珑,显得更加nvxìng化。
紫灵带着刘能转过了几个弯后,走到了一间房间外,轻轻的叩mén道:“紫灵见过母后,法海大师到了。”
“吱”
房mén拉开,里面站着一个年约三十左右的中年美fù。盛装化服,雍容华贵,yànsè照人。
“贫僧见过王母娘娘”刘能看那美fù,暗自惊叹一声。他已见过王母的大nv儿龙吉公主和七nv儿紫灵公主,两人也算是难得一见的美人了,但与王母一比,多了几分的青涩,少了几分的成熟,特别是少了那种长期发号施令的华美与威势。
“大师请进”王母微微欠身。
刘能到是无所谓,侧身进入室内,在擦过王母娘娘的身体时,闻到了一股如芝兰一般的香气,让他的心头一dàng,一时间如在梦中,不知道是王母身上天然的香气,还是她用的香料。
“紫灵,你先退下吧我与大师有事相谈”王母一言屏退紫灵,把mén关上之后,进入了室内。
室内更加的雅致,案明几亮,xiǎo巧的青铜香炉内放着袅袅的青烟,墙上挂着几幅huā鸟工笔画,碧罗轻纱装点着窗棱,墙角的yù瓶中斜chā着几枝刘能叫不出名字的鲜huā。
“大师请坐”王母娘娘伸手向放在地上的xiǎo几上虚引一下。
刘能环顾左右,但看室内无椅,只在地上铺着一张厚厚的织毯,乃是百鸟朝凤图。但看xiǎo几就放在织毯之上,知道王母让他坐在毯上。除鞋坐下之后,目不斜视看着xiǎo几上香炉中冒出的青烟。
王母背靠着mén,双眼中神光灼灼,淡言道:“法海大师,可知本后今天见你何事?”
“我哪知道?”刘能心中暗道一句,但却不敢说出来,便恭敬的回答道:“贫僧实是不知,请王母明示”
王母凤目深深的看了刘能一眼,缓缓道:“共有两个原因,第一个原因,便是本后想看看在南天mén外大战杨戬,又让婵儿死心塌地的男人到底长的什么样子?现在一看,也不过如此”
王母的轻视不但没打击到刘能,反而让他长出了一口气。若是王母意态难明,他才害怕,但对方喜形于sè,他反到不担心了:“贫僧本是凡人,幸得三圣母厚爱。贫僧不敢忘恩,无奈之下,闯入南天mén,还请王母治罪。”
王母冷然道:“汝何罪之有,你在下界,婵儿在天宫之内。你们两人隔空相望,终身清冷孤独,才算无罪吗”
刘能大为惊讶,不知道这位在民间传说中,经常破坏别人婚事的反面角sè怎么会说出来这样一番情深意长的话,在她的字里行间中,分明是支持他与杨婵的事情。
王母见刘能讶然,语气愈发冷淡:“我看着婵儿长大,自然不想看她不开心。大师虽然长相差强人意,但也算勉强以过得去。身份吗?大师乃是地藏佛的亲传弟子,又受大日如来传法,也算是名mén之后了。既然mén当户对,那本后为何要反对你二人的婚事”
听了王母的话,刘能恍然大悟,这才知道王母为什么不反对自己。原来是因为他的身份,一个菩萨当然配得上天界的三圣母。虽然心中不屑于对方mén第之观,但对方总算对他表达了善意,忙低头道:“多谢王母厚爱,贫僧终生必然不负婵儿”
刘能如此上道,王母显然十分满意,微微的点了点头,向前走了几步,站在织毯的边缘处,接着又道:“你有此心,本后甚安。从今天开始,法海你要好好的对待婵儿,尽心竭力为天庭效力,为陛下和本后效力,将来自然有你的好处。”
“王母似乎对贫僧太有信心了吧贫僧还有一关未过呢?”听了王母的话,刘能不由的一声苦笑。
“真健那边你不用怕,本后自会jiāo待他。若是他有任何不满,你只管杀了他就是,没有人敢有任何闲话”王母盯着刘能看了几眼,突然冷笑一声,yīn冷的发话道。
“贫僧可不是直元帅的对手,十日之后,恐怕输的会是贫僧”刘能又是一声苦笑。
“没出息”王母厉声训斥道:“我真怀疑地藏佛怎么会相中你的,文不能提笔,武不能提枪,一个xiǎoxiǎo的直健都打不过。”
刘能让王母训得哑口无言,深恨自己的本领低微,只能低头道:“王母教训的是,贫僧本领低微,以后一定苦练,保证再不丢王母的脸。”
“你丢的不是我的脸,而是你自己的脸,是你师傅的脸”王母又教训了一句,这才接着又道:“本后有一件事情要问你,你若是回答得出,直健的事情就jiāo给本后了,保证你平安的活着。”
刘能闻言大喜,这才叫正磕睡时,天上掉枕头。所谓王母出马,一个顶俩,不用紫阳真人费心劳力就可以摆平直健,何乐而不为。
“你在下界之时,可曾听说过一个妖王以前是天庭的卷帘大将”王母凤目死死的盯着刘能,沉默了良久,终于发话道。
“卷帘大将莫不是那个因为失手打碎琉璃盏而被贬下凡间的卷帘大将吗?”刘能不假思索的回答道。王母问的正是西游四人众中的沙僧,关于他的事迹,别说他能回答得上来,估计在后世没有几个回答不上来的。
“没错,你可知道他在哪里?现在过得怎么样?”王母听到刘能的回答,再也无法保持那种高贵的姿态了,紧走几步,到了刘能的身前,与他隔着xiǎo几相视,更带起一阵香风,焦急的发问道。
“不会吧”刘能奇怪的看着王母,不知道天界这位最有权势的fù人怎么会失态成这个样子,就连王母急走,裙摆飞扬时,lù出的半截如同象牙雕成的xiǎotuǐ也没有心思看,感到这件事情诡异无比。
第134章给王母下药
第134章给王母下yào
刘能心中虽起八卦之心,但却没敢沉默,看王母如此急切,便知道此事对她极为重要,万一对方发起彪来,他可受不了,道:“贫僧在下界时,并非见过这位卷帘大将,但却听说过他的事迹”
“说来听听”王母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脸上红晕一闪即逝,把脸一板,又恢复了那种凛然不可侵犯的威势。
刘能更加吃惊,没想到会见到王母的媚态,也不敢细看,便如老僧入定一样把头低下,老老实实的回答道:“听说卷帘大将居于八百里流沙河,生活还算自在,只是每七日需受万剑之苦,听说很是难捱。”
“哎呀不对呀”刘能说到这里,心中一叫:“听奎木狼与百huā对话时,曾说过yù帝左拥王母,右抱嫦娥。这么说来,嫦娥就是yù帝的nv人了,猪八戒调戏yù帝的nv人,也只是贬到凡间。沙僧只是打碎了一个硫琉盏,怎么会受到这样的重罚呢?而且每七日还有万剑穿心之苦,这摆明了就是想折磨他,哪怕贬到人间之后,也不想放过他。天庭明珠遍地,琉璃盏也不是一个重要的物件,怎么会有这么严重的处罚。难道是因为猪八戒身负重任,所以对他特别优待了。但这样一来,xiǎo白龙又怎么解释,他纵火烧毁了yù帝亲赐的明珠,和沙僧的罪过差不多,也逃脱了xìng命”
刘能越想越觉得事情颇有玄机,却没有发现王母的脸上现出了一丝羞恼之意。两人沉默良久之后,刘能才听到王母接着又道:“法海大师,依你所见,如何才能解除卷帘大将每七日的万剑穿心之苦。”
说到这里,王母也觉得问的有些唐突,又补充了一句:“卷帘大将乃是本后的手下,只因他犯了一点xiǎoxiǎo的错误,所以才被贬下凡间。听他日夜受苦,本后于心不安,是以才想解除他的痛苦。”
刘能听到王母yù盖弥彰的话,心中偷笑一句,道:“王母宅心仁厚,得主如此,敢不效死”
王母心头jīdàng,哪里理会刘能表忠心的话,冷面横目的看着刘能,一幅若是他拿不出来对策就给他好看的表情。
王母的眼神让刘能大感吃不消,只能靠西游记来救命了,道:“王母勿急,贫僧在地上行走时,师傅曾说过,观音菩萨收卷帘大将于mén下,jiāo给了一个任务。想必再过几年,卷帘大将就会逃脱这万剑穿心之苦。而任务完成后,还另有机缘”
“既然如此,那本宫就放心了”王母好似极为疲惫一样,长叹一口气。接着又道:“此时已经三更时分,本后也不便久留大师,大师今日为本后解huò,本后甚是感jī。本后有厚礼相赠,请大师稍候。”说罢,王母径直向后屋走去。
“三更了吗?”听到王母的话,刘能突然想起紫阳真人的jiāo待,正好王母离开,便从怀里掏出锦囊,chōu掉外面的丝绳,把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
但看是一张纸条和一粒淡绿sè的yào丸,但看纸条上写着一行xiǎo字,字体瘦骨嶙峋:“把yào丸放入面前的香炉中,立刻”
三个叹号好似三个催命符一样,让刘能触目惊心,强烈的压迫感和紧迫感,压得他差点连气都喘不过来。
“紫阳那老头怎么会知道我面前会有一个香炉,这个yào丸里到底是什么?”刘能捏起了yào丸仔细端详着,又放在鼻前嗅了一下。这yào丸的长相到是奇特,其上有凤纹三条,但却毫无香味,就好似一块冷冰冰的石头一样。
“老头到底搞什么鬼”刘能更糊涂了,想起了刚才紫阳真人和自己说的话:“什么也不要问,什么也不要管,只需要按他说的话做就是”
“做就做吧谁让贫僧答应你了”刘能越想越糊涂,索xìng不想了,轻轻的打开了面前香炉的盖子,把那颗yào丸投了进去。
“噗”
yào丸投入香炉后,手中的纸条无火自燃,室内静谧无比,纸条一动,把刘能吓了一跳,手一哆嗦,差点把那纸条扔到织毯上。纸条燃烧的速度极快,眨眼间就化成了一缕青烟,好似有生命一样,顺着窗缝穿了出去。而在室内,却连半点纸灰都没有留下。
青烟渺渺,直上三十三重天,最后飘到兜率宫内的一间静室之内。太上老君正在打坐,但看青烟停住,伸手在青烟上一点,将青烟散成无形,脸上似笑非笑,遥望兰秀殿的方向
刘能根本不知道那绿sèyào丸到底是什么东西,正在猜测时,就听到内室传来脚步声,但看王母手捧着一个布满繁锁huā纹的紫sè木盒走了出来。
那yào丸无sè无嗅,纸条燃烧后也是没有任何残留,就算是以王母的jīng明,也没有发现在她离开之后,刘大和尚的搞鬼。
王母高捧木盒,走到刘能的面前,上下打量了他几眼。把yù盒放在了xiǎo几之上,打开盒盖,从里面取出一件sè分七彩,薄如蝉翼的衣服放到了刘能的面前。
“七彩云裳,裁云霞而成,紫灵公主亲手织就,历经七七四十九天。可以放七彩云罩,削弱九成攻击。今天便赐给你了,有它护身,如果你在比试中还是不能保命的话,那本后也无话可说”
“削弱九成攻击”刘能心中大动,也就是说相当于自己的防御凭空涨了十倍,自己与直健会有十倍的差距吗?
“多谢王母厚爱贫僧若是不能打直健打成一个猪头,绝不回来见你”收到这个意想不到的礼物,刘能的自信心马上暴涨起来,赌咒发誓道。
“这件衣服本来不是给你准备的”王母盯着刘能,冷漠的摆了摆手:“算了,与你说这些做什么?”
王母弯腰提起七彩云裳,在手中轻轻一抖,将云裳铺开,霞光焕彩,把室内映衬的缤纷灿烂,云蒸霞蔚。
“你且过来,让本后看看合不合身”
听到王母的发话,刘能的心里狂跳起来,轻轻的站了起来,全身僵直,好似不会走道一样。
“本后有那么可怕吗?”王母白了他一眼,见刘能未动,她也不以为杵,提着云裳走到了刘能的身边。用手在他的xiōng前比划了两下,皱眉道:“有点大,不太合身。先放我这里吧等让紫灵改后,再给你送去”
眼看到手的法宝,就要消失,刘能不由心中大急,伸手去抓云裳:“大点就大点吧,贫僧不在乎”
“急什么?还怕本后赖帐吗?”王母将手一缩,避开了刘能,脸上现出了一丝嘲nòng的神sè。
“咳咳”刘能大为尴尬,róu了róu脑mén:“王母日理万机,贫僧是怕王母劳心,这点xiǎo事不敢劳烦您”
“日理万机吗?”王母一阵伥然,幽幽的一声长叹,旋即眼中寒光乍现:“什么日理万机,全是假话。你看我这里,象是有人来的样子吗?”
刘能心中大惊,就像一个xiǎo偷一样环视着周围,生怕yù帝趴在那个角落里听墙角,他可没有那个胆量去听王母的家事。
“你就这点胆量吗?”王母看刘能那幅xiǎo心翼翼的样子,嘴角挂上了一丝讥讽的笑意:“你为婵儿闯南天mén,大战杨戬。更骂龙吉是深闺怨fù,如此狗胆包天的一个人,难道连听本后说话的胆子都没有吗?”
刘能吓了一跳,听王母话中大有怨意,若是一个应付不对,jī飞蛋打到是不怕,就怕王母恼羞成怒,给他来个一刀两断,忙轻轻向前一步:“王母有什么心事吗?”
“这天下尽是伤心人,不独本后如此,就算如来佛祖,太上老君,yù皇大帝,谁又能逃脱这命运的捉nòng,天地的牢笼”
“听王母说话,到是情伤。莫非太上老君和如来佛祖这样的圣人也会为情所伤吗?”刘能又开始胡思luàn想起来。
“太上老君和如来佛祖可没有你想的不堪,我真怀疑你的秃脑mén里装的都是什么?”王母看刘能古怪的表情,娇嗔的一笑,伸出手指轻轻的点了刘能脑mén一下。
刘能目瞪口呆,不知道这位威严的fù人是犯了什么máo病,怎么会做出如此轻佻的动作。莫非受了什么影响?
想到这里,刘能禁不住满头大汗,双眼死死的盯着香炉,心中对那绿sè丹yào产生了怀疑。
王母到是没有发现自己的动作有什么不妥,也没有注意刘能全部集中在香炉之上,反而走到窗边,轻轻的把窗推开,望着窗外摇曳的晚风幽幽的一声长叹。
刘能愈发的肯定那yào丸有问题,额头的虚汗直冒,很想迅速逃离此地。正打算找机会开口时,就见王母又把头回过来:“大师,你就这么怕本后吗?”
“贫僧不怕,只是有点热”刘能哆哆嗦嗦的回答道。
王母看着刘能汗出如浆的样子,突然莞尔一笑:“本后也有点热”说罢,从袖中取出了一块鹅黄sè的纱巾,在自己的额头上轻轻的擦拭了几下之后,又走到了刘能的身边,温柔道:“别动”
额头上是柔滑的丝巾拭过,鼻腔里嗅到的是王母身上馥郁芬芳的香气,眼前是王母的xiōng前的一抹雪白,刘能只感到口干舌燥,xiōng腔里就好似一团火燃烧一样。
“推还是不推?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刘能开始给自己寻找起答案了,对方的美只能让刘能心神微动,但她的身份却是一股奇异的吸引力,任何人都不能置这种吸引于无物,能得到这样的nv人是男人一生中最大的梦想。
“推了后悔一时,不推后悔一辈子”刘能的脑海中瞬间划过前辈的一句至理明言。轻轻的向前了一步,拉近了与王母的距离。
两人之间的距离已不足三寸,刘能已经可以清楚的感觉到王母的呼吸和她的吐芳扬烈。
王母轻轻的把头低下,面sè微红,呼吸急促,就好似一个xiǎonv孩一样,用修长手指搅动着手中的丝巾。
刘能哪里还不明白王母的想法,心中暗笑着,放肆的看着王母,把她看黛眉微蹙,心如鹿撞。
就在王母以为刘能会有进一步的动作之时,刘能却收起了眼光,微微一笑,向边上避了几步。
“法海,你”王母大窘,娇嗔的呼喝道。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以她的修行和心境,怎么会突然情动如深。
却未想到,她刚叫出声,就觉得身后有一双手臂环抱过来。不由的一声娇yín,身体向后靠了一下,与那具火热的男子身体紧紧的贴合在一起。紧接着,就觉得一只大手轻轻捧起了自己的下巴,香chún直接被封住。
刘能亲wěn着王母,两只手按在她不带有半分赘ròu的xiǎo腹上,轻轻的róu搓着。
“不要,不要”好不容易避开了刘能的大嘴,王母喘气微微。
“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估名学霸王”刘能心中暗念一句,从后面紧紧搂着王母,双手来回的游走,不断的逡巡着。
刘能的动作,带给了王母奇异的感觉。双目闭合,hún身颤抖,就好似一只受惊的xiǎo鹿的一样死死的抓着衣摆,不让刘能那只作恶的大手伸进去。
自古华山一条路,但王母的衣服却不是一条路。刘能但看此路不通,大手马上换道,从她的衣领处伸了进去,一把抓住那团盈盈不可一握的明月。
窗还开着,若是有人从窗外走过,一定会听到一阵高过一làng的声làng,看到室内织毯上纠缠的两个身影,黑的闪光,白的耀眼,抵死缠绵,无尽无休。
“法海,你好”
刘能在mímí糊糊中,听到一声叫骂声。一睁眼,但看王母站在自己的身前,盛装华服,眼光锐利如刀,恶狠狠在盯着自己。
昨夜的狂风暴雨还回dàng在自己的心田,王母身上的幽香,还萦绕在指间,但对方却不是昨夜那个疯狂求欢的fù人,而是已经恢复了高高在上的身份。
刘能沉默了,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王母不是那种清醒之后,就要寻死觅活的xiǎo姑娘,对方的冷静的近乎可怕。
“穿上你的衣服,你看你现在象什么样子?”王母羞恼的训斥道。
“还好,看起来贫僧这脑袋是保住了。”听王母教训自己,刘能的心里松了一口气,只要王母没有恼羞成怒,当时杀了他,这事情就有转机。以她的身份,绝对不可能把丑闻外传,只要活着,就有机会。刘能一边寻思,一边在织毯上找到自己的衣服。
“先穿这个”王母把七彩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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