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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剑之泪-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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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冬天不太冷
寒冬,湛蓝的天空凝固着几朵白云。
太行山区,冰冷刺骨的风如刀锋般撕裂空气,空旷的大地上少见人影。
一个村子旁边结了厚厚冰层的河面上,七八个孩子穿着厚厚的棉衣踏冰而行。
为首一个单眼皮,棋子耳,瘦精瘦精的。厚厚的棉衣解开了两个扣子,棉袖上已经被鼻涕擦的乌黑发亮,估计已经可以擦着火柴了。棉鞋最前边已经冻得肿起来的小手里还拿着一块冰,边走边吃,看样子还挺享受。
后边几个差不多的打扮,只是有的吃着冰疙瘩,有的搬着大石头。
“小龙,这有条大个荷包鲤鱼,快点,拿石头砸开!”瘦猴指挥后边搬大石头,头戴狗皮帽,流着二尺勾(鼻涕)的小龙。
“我cao,个子还不小,三四斤吧,哈哈!”小龙咧开大嘴笑了,猛的一石头下去,飞起的冰屑飞溅到围观的小孩脸上。
“cao,别*激动,看你那点出息。”瘦猴笑着白了他一眼,说完“咯嘣”一声又咬了一块子冰。
“一会咱们烤了吃,嘿嘿。”一个个子矮矮的小孩用袖子抹了一把鼻涕兴奋的说。
“恩,一会咱架起篝火,烤鱼吃。”众人纷纷附和。
“你们谁带盐了?”瘦猴问。
“我这有,嘿嘿。”一个耳朵上有片黑记号的桃子脸说。
“还是光子聪明,有远见,哈哈!”众小孩说话间,小龙同志已经把那条鲤鱼挖了出来。
“cao,还活着呢,走,赶紧剥了,烤了吃。”瘦猴一声令下,甩掉已经过时的冰疙瘩,从小龙手里抢过鲤鱼,抠住鱼鳃,一声唿哨撒腿就往岸上跑我去。
一众小孩紧随其后,口水早就流了一地。
突然——
瘦猴又扭头往回跑了。
“士心,弄嘛呢这是?”爱抹鼻涕的小孩边扭头跟着跑边问。
“刚才太激动了,忘了剥鱼,还要洗啊。”
“噢。”众小孩恍然大悟。
火一会就烧着了,瘦猴带着他们汇总爱到一个避风的小坳子,边烤火边聊天,一边还直直的盯着火架上肥美的鱼。
看了看太阳,瘦猴把刚溜出来的鼻涕哧溜又吸进去了,“时间还早,吃完饭咱们打坷垃仗去。就在村东头那块地里,上次咱们弄修的城堡还在,嘿嘿!”
“就是,上次打输了,俺们还不服气呢,这回一定要报仇。”黑耳朵说。
“你不服啥啊不服?这次照样把你打趴下,嘿嘿!你说呢小风?”小龙又咧开大嘴笑了。
小风就是抹鼻涕的小孩,这时候正在加火:“就是,NB嘛呢?”
“你们还别说,上次咱们能打赢全靠小龙啊,那是真*勇敢。”瘦猴这时候站了起来,随手抓起一块石头,小眼爆睁,大吼一声:“兄弟们,掩护我。我RI你NN!”。石头顺势飞了出去。
众小孩都被逗得哈哈大笑。
“小龙真勇敢,咱们几个都被打的躲在城堡里,这小子倒好,一下子就跳了出去,真英雄。”
“恩,是啊,就是眼睛被对方的土坷垃给击中了,休养了好几天,回去还被他爹给揍了。”
“哈哈!”
小龙也在一旁嘿嘿傻笑着。
“算了,一会咱还是点火去吧。”瘦猴把放火美其名曰点火。
“这天气有风,危险,被人逮到咱几个可就倒霉了,再闹到家里,肯定有事一顿胖揍!”小风有点担心。
“那也是,算了,吃完就回家吧。”瘦猴道。
“鱼熟了,嘿嘿!”小龙同学一个“长鲸吸水”把拖了一尺长的鼻涕“哧溜”就吸进去了,瞪着黑白分明的牛眼盯着散发着阵阵香气的烤鱼。
众小孩一声欢呼,瘦猴麻利的取下别在腰上的小刀,以石头做砧板,三下五除二将鱼分成了很均匀的八份。
一共七个人,怎么分?
“我是老大,让着你们,我吃鱼尾巴和鱼头。”
听到老大这么“仁慈公正”的分配,众小孩自然不会有意见,纷纷抢了属于自己的一份。
瘦猴得意的笑了。
鱼肉很快就没了,就连鱼骨头都很难找得到。
“灭火,出发,回家。”瘦猴舔舔嘴,下了命令。
于是,众小孩揭开腰带,七条水龙从天而降,瞬间就将熊熊火焰扑灭了。
“士心,明个儿咱们去哪玩啊?”一个小孩问道。
瘦猴士心嘿嘿一笑:“我刚做了个大木牛,明个找个地儿打木牛去。”……木牛就是木头做的陀螺。
“好,哈哈,咱们再碰碰,看谁的厉害!”小光道。
“你碰不过我的。”士心很自信的说:“我这次弄的这个个子大多了。嘿嘿!”
“我在木牛下边钉了个铁钉子,嘿嘿,转起来欢得很。”小光不服。
沉默了一下,士心道白了他一眼:“说你不行就是不行。”
小光刚想说话,这边小龙喊起来了:“CAO,前边几个好像是西村的小孩(他们邻村)。”
果然,远远的就看到几个和他们差不多大的孩子也朝这边走过来。
“就是他们,CAO,上次就是领头那小子揍了我们。”一个胖子说。
“叫他们NB,走,报仇去!”士心一听小弟被揍了,顿时火冒三丈。而且平时这些存在里的小孩都不是很河蟹,几乎就是见面就动手,这都是他们的兄长带的好头。
“CAO你妈,别走!”
“揍死他们!”
“杀啊——”
一帮小孩冲锋陷阵般的杀向敌方小孩。 。 想看书来
魔王重生
阳光惨淡如血。
一股浓浓的黑气在石心身上慢慢聚拢,再慢慢散开,如触须般蔓延。仿佛地狱的鬼手给人以无穷的压迫与恐惧感。
杀气,这赫然是有形的杀气,是无形的杀气与戾气的结合。
风吹之不散,手挥之不去。
风吹起石心的乱发,拂过他的面孔,他的脸上闪着幽灵般的光辉,一双突变成惨碧色的眼睛里燃烧着地狱中的怒火。
如果你在深夜近距离接触过嗜血的狂狮,你就能体会当时群雄内心绝望的恐惧。
“草,这……这是怎么……怎么回事?”
“他……他突变了?”一个人很幽默的哆嗦着冒出一句话。
双手稳如磬石,青筋如毒蛇般虬起。
黑黝黝的幽冥剑上突然有一道血芒闪过,本已失去灵气的剑身仿佛被重新注入生命的活力。
剑在手上,已经同他的人,他的心连为一体。
群雄退在一处,惊恐地看着这一切。张曼如身上那本能化解一切杀气的气质,此刻竟被一点点的消蚀。
杀气如触须般伸向众人,把他们紧紧地缚住。龙凤双奇虽有绝世武功,此时也如覆巢之卵无能为力,他们也被这一切震慑了。
他们心里只有一个疑问:他那本已被药物控制的力量,怎么么突然又恢复了呢?难道他真的已经不再是人而成魔了吗?”
当他们正在思索这个问题的时候,突然间整个世界都霍然一亮——
幽冥剑挥出——
一道奇丽、绚烂、夺目的其大无比彩霞在空中瞬间闪起,无比的妖冶,无比的迷人。
它深深地印在群雄眼中,他们整个意识突然一片模糊,眼中所见全是这一道绚烂的刀虹……
天地间再没有任何事物有这么美丽、这么灿烂、但越美丽的东西往往隐藏着致命的杀机,伴着它的出现、逝去,一连串的血花飞溅而起……
杀人者变成了被杀者,也许他们至死都不能明白所谓的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为什么到头来“作恶”的人没死,死的却是自己这些“除恶”的人呢。
与此同时——
北极冰原,一道巨大的五彩光柱从天而降,四周弥漫着浓浓的黑气,宛如一把开天的巨剑直插入千丈冰层。
慢慢的,光柱爆发的五彩光芒越来越强烈,自身却是越来越小,周围的黑气也渐渐变成了赤红色。周围巨大的破冰在一股强大的力量下如旋风般飞旋在光柱周围。
一个时辰之后,光柱慢慢暗了下来,逐渐变小,最后形成了一个类似于人形的赤红色光体。周围融化的冰块形成亿万水滴,包裹在光体周围,煞是好看。
“嗷——”只听一声野兽般的嗥叫划破苍穹,光体轰然炸裂,水滴化为凭空落雨,洋洋洒洒!一个人(不知道到底是不是人)从中缓缓走了出来。强劲的肌肉如同铁皮般裹着布满黑纹九尺长的身体,一双赤红色的眸子发出摄人心魄的寒光。
“时隔千年,我魔王虬龙终于又回来了,我魔王虬龙终于又回来啦!哈哈哈——”
狂妄,肆虐的笑声激起千丈巨浪!
而仿佛在瞬间,魔王虬龙身边同时出现了四十二个“人”。
之所以在人上边加一个引号,完全是因为这些所谓的“人”几乎和正常人一模一样,除了他们的眼睛——他们的眼珠子完全是红色的,赤红色的,是人血的颜色!
这里有几个人很快就会和大家见面,先介绍一下:
白衣蒙面人,扫帚眉,三角眼,腰间一柄长剑。
当铺掌柜,四方冠,祥云袍,狮口靴,慈眉不善目。
*女郎,七彩琉璃裙,好身材,好脸蛋。
假童子,娃娃脸,四尺身材,标准的挫儿鬼,畸形男。
(另外的三十八位慢慢给大家介绍。)
“恭迎魔王重返人界!”
魔王扫视一下四十二个魔使,抬头凝望,眼神中红芒更盛。
“千年之耻,一朝得雪。我要让这帮卑微的人类付出他们想象不到的代价!”
英雄传说
“N年前,曾经出现过这样一个人,江湖传言中,他本来有个大好的前途,却突然误入歧途,变成了杀人不眨眼,令人闻风丧胆,人人欲得而诛之的恶魔。但实际上呢?此人却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好男儿、真英雄!是他,书写了江湖上的一段空前绝后的传奇;也是他,给世人留下了无数惊心动魄,而又令人神往的故事。”烈日当头,大槐树下,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手执烟斗,正眯着眼坐在树荫下说书。
旁边围了一大堆听客,其中一个约摸十岁左右的小孩,正托着下巴,聚精会神地听着,粗布短衫,棋子耳,单眼瘦脸。
“十二爷,您为什么这么说呢?既然以前那么多人都说他是坏人,您却说他是好男儿、真英雄呢?”人群中有人问道。
那被称作十二爷的老者,看了他一眼,抽了一口烟,微微一笑道:“那是他被别人误会了,他一生轰轰烈烈,虽然犯过一些小错,但却绝对是个值得人永远铭记和怀念的人!他做过将军,南征北战;做过侠客,惩奸除恶,一生经历无数风浪,只是因为误入了一个局,最终被逼上了一条不归路啊!”
“听起来这人这辈子还是挺精彩的,没白活!”
“是真事还是假事啊?”
“对啊,历史上有没有这么牛比的一个人哩?”
老头斜眼看了众人一眼,呵呵一笑道:“这世间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何必分那么清楚呢?”
“十二爷,那您就别卖关子了,快给我们讲这个人的故事吧!”听客们纷纷笑着催促道。
“好,”十二爷笑了笑,道:“是不可能的。嘿嘿。今天已经讲过一个了,这个故事啊,得明天才能讲喽!老头子我也该去吃饭了!”说完,他竟不理众人的纠缠,径自走了。
“我靠,又被老头子耍了!”众人也都摇着头走开了。
“知友,快,你娘叫你吃饭呢!还不赶紧回去。”一个身着蓝衫的小孩跑过来,冲短衫的小孩喊道。
“哦!知道了,这就走!”说完,他站起身,同那小孩边说边笑走了去。
刚走不远的十二爷这时突然回头,看了短衫孩子一眼,目光变得柔和,充满关切和爱怜。
“段知友,嘿嘿!怎么样小子!真是冤家路窄啊,我们又碰上了,老子报仇的时刻到来了!!”一个长得粗粗大大,一身锦缎、衣着鲜亮的少年在一帮七、八个同伴的拥簇下,趾高气扬的拦住了刚刚那两个孩子。
“好狗不挡道,让开我们要回家!”段知友盯着带头那小子。
“回家?外来人,你知道你家在哪吗?没爹的小野种,还敢跟老子耍横!”
“操你妈,你说谁?有种再说一遍!”段知友拳头已经我得紧紧地,眼中冒着火。
“哎呀!没爹的小东西火了,哈哈!”锦缎少年仗着人多,根本没把眼前这两个瘦小的“对手”放在眼里,继续调侃着:“骂你?我还揍你呢!小样,你能把我怎么样?”
“知友,别动手。你忘了上次了。你虽然把二尺沟打了,可是把你娘给气坏了。”另一少年看着咬紧了嘴唇的,如同小老虎似的段知友,苦心的劝道:“她不让你惹事,尤其是和这帮人!”
二尺沟是他们给那个锦缎少年起的外号,因为这样的富家子弟经常挂着两道长鼻涕,把鼻子和嘴唇之间冲出了两道沟。
二尺沟单手叉腰,嘲笑道:“是啊,段知友,你娘可是不准你惹事的哦!虽然长那么漂亮,却是个只会偷人的骚——”
他后边的几个字还没出口,段知友的拳头已经揍到了鼻梁上。
“扑”二尺沟刚刚好了的鼻子又被打爆了,顿时鼻血长流。
“操,说打就打,也不说一声。太*卑鄙了!兄弟们上啊,为我报仇!”二尺沟又痛又怒的他一手拿出小手绢擦着鼻血,一边指挥那帮“虾兵蟹将”们为自己报仇。
两个少年哪里是这些比他们大出三、四岁人的对手,不一会就被揍的鼻青脸肿了,可是他们还在咬牙拼命厮打着。
“都给我住手!”一声脆喝镇住了所有的人,不远处,一个风姿绝佳的少妇正朝这里跑来,粗布劣料仍着掩不住那种脱俗的气质。
二尺沟听到喊声,第一个象脚猪似的跑了,他的同伙也跟着四散奔逃了。
“娘!”段知友垂下红中淤血的脸颊,低声叫了一声。
“婶子!”另一个少年看了知友一眼,也低下头。
“我告诉过你多少遍了,知友,不准惹事,不准打架,你怎么就是不听呢?都长这么大了还是不懂事!”少妇又是气愤又是心疼的喝斥。
两个少年都低头不语。
“说话啊!怎么不说啊?你就不能让娘少操点心吗?知友,你——”说完,少妇竟然一巴掌打了过去。
段知友没有躲闪,本就红肿的脸上又挨了一巴掌,虽然不重,可他还是觉得火辣辣的疼,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转,可是倔强的少年咬紧了嘴唇就是不让他流下来,流下来的是嘴唇上的一丝血。
“婶子,您别打知友了,我求求您了!这不是他的错,是二尺沟他们故意找茬欺负他的,而且不是一次两次了!”旁边的少年一边拉住少妇得手,一边也禁不住哭了出来,“他们总是说知友是没有爹的野种,是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私生子。他们还说……他们还说……说婶子你偷……偷汉子……”少年抽泣着,一边拿破旧的衣袖擦着眼泪,“他们人多,每次……每次知友都被打得鼻青脸肿……可是,每次他都装着是玩到很晚才回家,那是他怕婶子你看到了会心疼,所以……他回家前总是先把伤口用草药涂了,再弄上点土不让您看出来啊!”
少妇听着,明亮的眼睛中早已啜满泪花,她蹲下身子,双手轻轻抚住段知友的脸,轻声道:“知友,你……你这孩子,你为什么不和娘讲这些呢?娘错怪你了!”
“娘,我……我没事,”倔强的孩子终于忍不住泪流满面,“娘,我真的一点事都没有!娘,您别哭!”说着,他还替少妇擦着腮边的泪水。
少妇看着懂事的孩子,禁不住笑了笑,“你呀!和你爹的犟脾气真是一样——”说到这里,她突然住口了,仿佛意识到什么东西说漏了嘴。
可是这已经迟了。
段知友轻轻啜泣着问道:“娘,我……我到底有没有爹啊,我爹他在哪里,他叫什么名字,他——”小孩问了一个对有些人来讲十分之白痴、可笑,对有些人却十分之正常,甚至心酸的问题。
“是啊,婶子,我叔叔他——”另一个少年同样问道。
少妇看着眼前自己的儿子,心中一阵刺痛,在他的身上已经隐约可以看到她丈夫当年的影子了,半晌,少妇终于开口道:“你觉得你爹应该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我爹……他厉害不?”段知友迷离的双眼中充满着不确定。
“肯定厉害,我一看知友就知道,我叔叔一定是个大英雄!”一旁的少年胸有成竹的叫道。
少妇眼神似乎飘到了远方,温柔而缥缈,她站起身,声音中带着无限的深情和骄傲,“不错,他很厉害,他古往今来最传奇的一个英雄!”
“娘啊,那我爹现在在哪啊?你快带我去找他啊!我要我爹,娘!”倔强的男孩突然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少妇紧紧抱住孩子,眼中有泪飘过,晶莹饱含温度的泪珠滴下,穿越记忆的红尘,那个倔强,孤独的身影仿佛重现眼前……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少年时代1
太行山,黑褐色的山脊蜿蜒起伏几千里,如一条巨大狰狞的蛟龙盘踞在燕赵大地,守卫着整个华北平原。
风吹叶落,又是一个肃杀的秋天。
我依旧飘泊在江湖,没有办法停下麻木的脚步。
野狼的嗥叫伴随孤单身影。
凄凉的声调不代表无情。
不需要风花雪月的美丽,也不懂花前月下的浪漫。
只有胸中万丈豪情。
狂风啸,沧海笑,浪迹天涯我自在逍遥。
谈什么刀光剑影,说什么铁血柔情。
你我都不过是飘泊江湖的一叶浮萍。
流浪吧!
不要奢求,也不必强求。
我的生命注定没有泪,只有血。
苍茫天地间,风雪缥缈,唯我一人独行,一人独行。
这是太行山区江湖客口中流传的一首歌,悲凉中又不失豪迈,歌的是江湖,唱的是江湖客。只是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什么人编出来哼唱的。
这里是距太行山不远的一个小村子,村东山岭上,一个年约十一、二岁的少年身着灰布短衫,棋子耳,单眼瘦脸,正蹲在地里锄草。
夏日,北方的太阳就像吃了*似,发狂的热,死命的炙烤着大地,地皮上似乎能看到丝丝轻烟。
可惜,皮厚的大地受得了,人却受不了了。
少年热的紧了,站起身来拭着额头的汗水。
看看长长的地头,望望当头的烈日,少年无奈的摇摇头“妈呀,这地头怎么这么长。”刚想下锄,突然,一只野兔“嗖”的从前方地埂上窜了出来。
到底是少年天性,一看到有趣的事物便忘了自己正在干什么。
单眼皮少年扔下锄头,拔腿便赶那野兔。
原本少年跑地再快也是赶不上那兔子的,可那兔子竟像是怀了孕一般,被追得颇为狼狈。
一人一兔便在山岭上赛起跑来,泛起的黄土腾起朵朵黄烟。
眼见快要追上那兔子了,突然,前方不合时宜的出现了一个洞,兔子正合时宜的钻了进去。只剩下那少年,满脸大汗,喘着粗气,守在一旁干瞪眼。
不过,兔子肉的诱惑让这小孩绞尽脑汁的钻研了一下。用火熏吧,没带火石,无奈,少年趴在地上,半边脸贴地,伸手往洞里乱抓。
突然,触手如冰,一个冰冷的、硬硬的东西在里面。吓得他急忙把手缩了出来。好奇心起,少年壮起胆子,又不甘心的将手伸了进去。
掏出来一看,原来是一个黑黝黝的盒子,少年小心翼翼的打开盖子,眼前陡然一亮,旋即又暗了下来,但一股寒气却从里面穿了出来,大热天,竟让他不觉打了个冷战。
再看那盒子里面,装的是一个黑黝黝的令牌,令牌正面刻了一龙一凤,浮云滚滚,龙翔凤舞,栩栩如生。少年将其翻过,反面则是凸起的八个小篆字:龙凤、江湖、才德、青石。
“可能是古董,说不定能买点钱,嘿嘿!兔子肉不吃了,改天赶集去买本小画书看。”少年已经开始想入非非了,“而且这东西还能解暑,简直就像个小型空调啊,还不用电,哈哈!”想到这,这孩子咧嘴笑了,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士心——”这时,在山岭高处一个人正朝这边叫着。听到喊声,少年急忙寻回锄头,颠颠地跑了过去。边跑边答应道:“爹,我在这儿。”这名叫士心的少年好像对自己的父亲有一点畏惧。
再看他父亲,八尺身材,宽额、浓眉、虎目、挺直的鼻梁,瘦黑的脸膛,浓密的连鬓胡子,身上的蓝布短衫已经打了好几处补丁,乍看之下确实给人不敢亲近的感觉。
此刻见到士心,不由得斥道:“不好好锄地,又跑去玩了?”
士心垂着头,低声道:“没有啊,我刚才是在锄地,可是突然看到一只怀了小兔子的老兔子,”讲到这里,士心变得兴奋起来,“我就去追,结果它跑到了一个洞里,我去掏的时候,就发现一个黑盒子里竟然放着一个黑牌子。”士心说到这里,把黑盒递到父亲面前,“就是这个。很奇特的,能避暑,说不定还能买点钱!”
中年人接过盒子,轻轻打开,果然一股寒气直逼眉睫,不过中年人的神色却变得相当激动,取起令牌的手竟不自觉地微微颤抖。中年人看着令牌上图案与刻字似怔住了一般。
“爹,”士心见状不由得问道:“怎么了?”
“哦,没什么,你娘已经把饭做好了,我们赶紧回去吃饭。下午接着把这块地锄完了。”中年人把令牌收好,便与士心一前一后朝家走去。
“士心,你记住了,这件事,你绝不能向任何人提起。”中年人面色凝重地对儿子说。
“连剑飞也不能告诉吗?”士心觉得有点奇怪。
“谁都不能说。”
“知道了。”
“饿里慌不?”
“嗯,早饿里顶不住了!”
“那就赶紧回去吃饭吧,今天吃浇汤面,西红柿鸡蛋汤的。”
“我家伙,好啊!”小孩听到这个哈拉水都流到裤腰带上了。
皎月悬空,如明镜般照耀在滹沱河上,粼粼的波光像跳跃的精灵。轻风拂面,带着情人般的温柔。河畔黑黝黝的一片是柳树林,一条小路从远处村子延伸过来,月光下显得格外清晰。四下一片静寂,偶尔一两声蛙鸣,让人觉得世界还有活物。
突然,三条人影从村子沿路飞奔过来。一前两后,相距约十丈距离。
待离得近了,只见前面是一老者,灰袍麻鞋,花白头发,黑须过腹,炯炯的双目也掩饰不住一丝疲态,嘴角还挂着淡淡的血痕,身上多处创伤。眼见前方无路可走,大叔一拧腰,纵身跃进了柳林之中。
另二人眨眼间便追了过来,却是一男一女,都是二十五六年纪。男的高鼻深目,左颊一道疤痕,衬得一张脸十分冷漠。
女的面如桃李,目似寒星,白衣百褶莲花裙,打扮得有点摩登,耳环,头簪还有个金项链。
二人手中各提一柄寒气森森的长剑。见老者进了柳林,二人对视一眼,紧随而入。
林中树木并不稠密,借着月光,方圆几丈内尽收眼底。后面那对男女眼见前方一条淡淡的人影,紧步追赶。老者似是伤势过重,突然胸口一阵剧痛,脚下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回头一看,二人已经追了上来。
老者挺身站直,双目如电,扫视二人,冷冷道:“二位倒也勤快啊,竟然不辞劳苦,披星戴月的陪我老道走了二十里路。真是不知如何感谢二位啊!”
那男子冷笑一声,道:“独孤云,半月前你勾结剑神莫怀古杀害本教青龙坛坛主朱白及坛下三十余教众。冒犯本教圣威,罪不容恕。此次又多管闲事,伤我数名弟兄。独孤大侠如此盛情款待我们,我等自然也是来而不往非礼也!”
原来,这老头竟是小有名气的“逍遥侠”独孤云。老道自幼出家,游侠江湖,生性秉直,嫉恶如仇,虽然也因此得罪过不少人,但黑白两道还是颇有人敬重。
独孤云冷眼道:“天威教狼子野心,人人得而诛之,我老人家也不过是顺手牵羊,逮几个畜牲打打牙祭罢了!你们又何必动怒呢!”
男子长剑一抖,不由得怒道:“独孤云,敬你,称你一声大侠,且不要给脸不要脸,你以为我们天威教都是吃素的?”
“嘿!”独孤云呵呵一笑道:“不是吃素的,自然就是吃荤的了。怎么?难道你们荤素都不吃?那你们吃什么?”
“吃人!”男子早已按捺不住,长剑一挺,“刷刷”撒出一片银芒,直罩向独孤云。 txt小说上传分享
少年时代2
“师弟,冷静!别上了他的当!”,一旁的那女子见状,叫了一声之后也急忙举剑攻向独孤云。
男子闻言,心中暗叫惭愧,但独孤云何等人物,抓住他盛怒之下的空隙,右臂一插,格开刺到眼前的剑,左手刀手,正刺向男子前胸。
瞬间就要重创那男子,又在瞬间,独孤云忽闻背后剑锋刺骨,不及细想,急忙撤掌闪身。
“唰”那女子的长剑堪堪从腋下穿过。
“草,好狡猾的长毛和尚。”男子与女子肩并肩站定,仍惊魂未定,“差点就挂了,冲动果然是魔鬼!”。
独孤云情知自己现在的状况撑不了多久,必须速战速决。完全欺身而上,右爪前探,抓拿女子手腕,起左腿飞踢男子膝盖。二人同时撤步,互相换位,双剑疾刺而出。
女子手腕一抖,剑尖晃动,直取独孤云双目。
男子“唰唰唰”三剑,招式凌厉,刺老道元池、孔最、大陵。
独孤云不敢怠慢,后撤一步,中指扣拇指下凝气弹出,“嗡”正中女子长剑,剑身偏离,刚从耳畔滑过。独孤云闪身避过男子刺来的三剑,“神龙探爪”反扣他手腕。
男子暗惊:“想不到他受伤之际,身手仍如此矫健。”当下打起十二分精神迎战,待独孤云手刚抓到,长剑下转反削,守中带攻,丝毫不露破绽。
独孤云撤手、下蹲,连环腿飞踢他下盘,忽闻脑后生风,那女子长剑也已然刺到,独孤云早已料到,偏头、侧身跃起,跳出圈子。
二人紧追不舍,运剑如风,招招狠辣,刺、削、挑、点、缠、挂、带、戳,密如雨,疾如电。双剑配合的天衣无缝。
独孤云身受重伤,身手自大不如以前灵活,在二人联手攻击下,渐渐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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