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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民以食为天-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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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还请爷爷将我娘亲与岚儿送来。此后孙儿永世不进京城。爷爷将我从李家除名吧。”
芝萌忙到:“哥哥不可瞎说,你为国尽忠,哪能被家族除名呢!此事万万不可。”
元帅起身,走到李泰身边言道:“泰儿啊,老夫与你爷爷来此,多是为了你啊。你可知道,你一夜间屠了吐蕃十万铁骑,三位皇子已经盯上你了,老夫与陛下请旨,说是到河州辅助你对抗吐蕃,其实是怕你被三位皇子所害啊,傻孩子,你爷爷怎么会舍弃你呢,当初陛下开国,你们李家是有免死金牌地,这是陛下与你爷爷演戏呢。虽说你吃了点亏,但你想,事成后,李家声明如何?你这也是为了李家牺牲,就算你娘知道了,他也会高兴的。老夫与你爷爷来时,你娘还蒙在谷里,还在天天为你担心呢。”
李泰抬头言道:“你们怎么知道我杀了吐蕃人马?”
元帅笑道:“你当真以为陛下什么都不知道吗?这些事情瞒不住人的。”
芝萌惊呼道:“哥哥,你什么时候杀了吐蕃十万人马?我怎么不知道,爷爷,你为何不告诉我啊。还有,免死金牌是怎么回事?”
元帅笑道:“傻丫头,这些都是机密之事,老夫怎么能随便说呢。”
芝萌起身走到李景身边,发现李景虽是面对墙壁,却也是双眼通红,芝萌看了看李泰,又看了看李景:“爷爷,您做的没错,陛下也没错,哥哥更是没错。错就错在皇子夺权,错就错在哥哥生在官宦之家。”说完,对着李泰言道:“哥哥,很多事情不是我们能够选择地,唯今之计,咱们是要商议怎么对付三位皇子,你杀地人太多了,已经引起皇子们地注意了。如果你站再陛下这边,就是他们最大的绊脚石,如果你投靠他们,更使得皇子之间势力不平衡,所以,不管你投靠那边,他们都要置于你死地啊,两位爷爷也是为了你才来地。这证明李家爷爷没有把你抛出去。你就别伤心了。”
李泰叹了口气言道:“我想知道你们是什么时候商议好的。”
李泰良久言道:“就在你与吐蕃国师宫廷斗酒的第二天,你说要砍了宫殿的门槛,你娘带着你去请罪,等你走后,陛下想了许久才决定下来!”
“咱们家真有免死金牌?”
李景点头:“有,一共两块,在京城广感寺之中。”
李泰知道,这次被人耍了,而且耍的还很严重,不仅找不到本人算账,还要应付即将到来的敌人,皇帝就是皇帝啊,纵然是自己也看不穿,摸不透,还想着自己怎么在河州养老呢,不到一年,脑袋又要面临着再次搬家地危险。李泰想到这里,不觉苦笑,自己对爷爷的恨也就没有那么重了,忠臣嘛,别说舍弃自己孙子了,就是要他命都不含糊,虎毒不食子,这老虎和忠臣相比,那就是一只猫啊。
李泰躺再地上哈哈大笑,随即言道:“来吧,都来吧,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吧,不管是皇子还是吐蕃,想要小爷的命就来吧。小爷就再河州等着你们,哪也不去。哪也不去……”
【卷三】
第一百三十九章 … 释然
李景走到李泰身边叹了口气,上前扶起言道:“泰儿,自从你海州回来后,陛下已经注意到你了,虽说你受了些委屈,但都是为了朝廷,都是为了李家啊。”摸着李泰的头,李景言道:“要恨你就恨爷爷吧。”说完,长叹一声不语。
李泰笑了笑:“恨什么啊,不过是没想到罢了,唉,我李泰就是再能耐,也逃不出皇帝的手心啊。呵呵,既然你们都来了,就在河州住下吧,也看看着河州的百姓是怎么过日子的。陛下那个老东西,咱们会有见面的那一天的,等着我把你这几个儿子收拾完后,小爷就收拾你。”
对于李泰的言辞,李景和元帅对望了一言不语,他们也知道,要想让他理解,绝对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愿意说什么就说吧。反正此时也不在庙堂。而且冤枉人这么久了,多少让人痛快一下才是。
元帅见到场面冷清,不仅笑道:“泰儿,虽说你受了委屈,但本帅与你爷爷又何尝不是呢,本帅乃护国元帅,你爷爷还是当朝宰相呢,我们两个都能咽下这口气,你一个小小的知县又有什么呢,你的委屈不过是伤心,屈辱,而老夫与你爷爷却是从万人之上掉下来,即使到了现在,满朝文武也觉着本帅与宰相大势已去了,我们老哥俩所背负的荣辱,又哪是你比的了呢。你就别怪你爷爷了,他也是疼你才来的,换成是本帅,反正也是扔出去的人了,是死是活看造化吧。”
此时李泰已经静了下来,是啊,自己的委屈跟两个老头比起来算什么?人家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主啊,他们都能容忍,自己又算得了什么。自己被发配河州也算安静,他们却要在京城当着别人的面演戏,当真不容易啊!想到这里,李泰走到李景身边言道:“爷爷,孙儿不生气了,您也别伤心了。反正到了河州,除了没有娘亲以外,万事都很顺利,也比在京城强出许多。既然您与方爷爷到了河州,就安心的住下来吧。您放心,万事有孙儿。”
李景点了点头:“好,好,爷爷听你的,如果此事换在京中任何一位子弟身上,怕是都远远没有你成功。要是让你大哥受这个委屈,他不是造反,也怕自尽了。”
李泰点头:“对,你们就可我一人坑吧。谁让咱是孙子呢。爷爷,孙儿有些事情想问问您。”
“呵呵,事到如今,老夫也没什么要瞒你的了。你问吧。”
李泰沉思良久,从自己京后一点点地回忆,良久言道:“爷爷,为什么当初孙儿在宗人府告状的时候,长公主一出面陛下就伤心了呢?”
李景言道:“老夫当时也觉着奇怪,所以便跟陛下禀告,陛下查了许久,终于有了眉目,哼,这个长公主啊。算是被太子彻底的利用了。对了,你可记得冯海?”
“当然记得,不就那个京城地痞吗?怎么?他跟长公主认识?”
“哼,岂止是认识,长公主已经暗中与他相识数年了,待陛下查到冯海的身份后,也是大吃一惊啊。”
李泰渐渐笑了出来:“不出所料,吐蕃的二乌达就是冯海吧。哈哈。”
“这你都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李景此时真是不晓得该说什么才好了,自己地孙儿远在河州,却知道的似乎并不必自己少。他哪里知道,当初李泰在草原上逃跑的时候,还听到他们的对话了。
听到李景问话,李泰便从紫云开始说起,怎么认识的三乌达。怎么出兵。怎么杀人又是怎么逃回来的,此时听着芝萌惊呼不断。就连戎马一生的元帅也惊讶不已,一千人换十万人,这是什么概念,而且居然还能带着人从草原大火里逃生。要不是李泰自己亲自说出来,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啊。
李景听完后不断点头,良久哈哈大笑:“没想到三乌达竟然在我孙儿手里。哈哈,那个二乌达还找边陲部落当替罪羊呢,哈哈,真是可笑啊,可笑,要是让吐蕃国主知道后,不知道改怎么想。反正,老夫是高兴。哈哈。”
芝萌言道:“哥哥,时才见你躲避功夫不错,莫不是当真练成了百步飞云?”
李景一愣:“哦?泰儿真是在练此功?老夫听芝萌说过,但不成想你这么柔弱的身子还可练习此功?来,你与芝萌过过招!”
芝萌倒是很积极,不由连忙点头:“嗯,哥哥,咱们从小到大还没对练过呢,哥哥要小心。”说完,一声轻喝向李泰伸出一掌,但刚到跟前便发现人没了,芝萌随即回身一脚想逼开对方,突然感觉脸上一热,知道是被李泰亲了一下,站住身子不由愣在原地:“好快的身法!”
此时李泰在芝萌面前,总算是找回了男子气概,不由的得意:“芝萌,别比试了,你再快还能快过它吗?”说完,袖子一甩,一道银光飞出,不远地茶杯应声而碎……
“好快的飞刀!”李景大惊。
元帅走到李景身边言道:“三哥,算了。别问那么多了,芝萌那孩子已经跟咱们说的差不多了,唉,一年没见啊,刚刚一年没见,这泰儿已经不是原先的纨绔了。”说完,看着李泰笑了笑:“好小子,好啊!”
李泰苦笑:“好有什么用,不一样当孙子。”说完,对李景言道:“爷爷,那长公主为什么要跟冯海,她可是大炎的长公主啊。”
李景摇了摇头:“陛下也不清楚,但知道他们早就有所往来,或许从太子那里可以找到答案,但现在是不行了。泰儿,如今你抓了吐蕃的三乌达,时间久了,肯定他们会有所察觉,到时候吐蕃必然与你交兵,而你身后还有三位皇子在盯着你,难啊。来。老夫就给你讲讲三位皇子吧。”
李泰一挥手笑道:“算了吧,还是别讲了,等到时候见面就认识了,说了也嫌麻烦,不就是有钱,有兵。有心腹大臣吗?谁都想当皇帝,可还有另外两家的牵制,就算太子登基,另外两个皇子必定联合起来。到时候谁都不安生。这样地事情见多了。要我是其中一个皇子,谁也不对付,先把两个兄弟干掉,到时候就没人跟他争皇位了。嘿嘿,很是邪恶啊。”但心中却道,当年李世民不也是这么干的吗?要不人家能成为一代明主嘛!”李泰打扫了一下身上的灰尘:“该来的始终要来。孙儿等着呢。您们二位就瞧好吧。”转头瞧了瞧屋子言道:“这房子乱的紧,我给爷爷们安排最好的地方。咱们县衙有房子。”
说完,李泰拉着芝萌走出房中,刚到院子里,就看见大庆正在和安蓉说笑,李泰此时心情也不怎么好。没有闲心开玩笑,随后吩咐燕儿派人打扫房间,并宣布衙门后院不准许衙役进出。毕竟大炎地元帅与宰相都在自己的地盘上,消息还是越保密越好。
一切吩咐完毕,便见到凝儿拿着账本回来,一进门见到芝萌,立即上前牵手言道:“姐姐,你回来了。妹妹好想你呢。”
芝萌看见凝儿的妆扮,心中不紧一悲,早在京城便知道他们成婚,当时芝萌委屈了好久,可如今见面了。又逢李泰危机之时,自己哪能再给他添乱,见到凝儿,芝萌拉着她的手笑道:“好妹妹,最近辛苦了。”
凝儿见到芝萌,心里有些发虚,虽说自己跟泰哥情投意合,但与芝萌相比,断然没有自己先成亲地道理,如今芝萌见到自己这身打扮。虽感觉有些不妥,但与自己还算亲密,心里也算放下一块石头,看着芝萌,凝儿激动的握了握芝萌地手。芝萌也是笑着回应一下。伸手替她撩起耳边的碎发“做了李家的人,便要早些生了胖小子才是。”
听到芝萌说话。凝儿心中一堵,这是什么样的胸襟,自己的男人跟别的女子成婚,她还是想着李家的香火,凝儿眼泪含在眼圈,紧握着芝萌的手点头:“姐姐,你真是好姐姐!”
李泰看到芝萌这么懂事,心里也甚是感动,但是他看地只是表面,他哪知道,这是两个女子心灵的交流!但是心情此刻好了很多倒是真地。
“公子!俺、俺先把蓉儿送、送回房中了。”大庆走上来言道。
李泰看着他,只见他脸色通红,但喜悦之情难以言表,李泰冷下脸来:“哪个房中啊,这河州哪有她住的地方?”
大庆急道:“不是前两天让你准备房子吗?咋、咋又没了呢。”
看着大庆焦急的样子,李泰哈哈大笑:“潘哥,你这脑子怎么不转弯呢,我说没有房子,你就不能把她领你房中住?哈哈,换成是我,我早就背走了,还有这心思聊天?你、你别看我,我这俩呢,一时背不走。”
大庆打了李泰一拳:“公子吓死俺了,俺还以为要她住客栈呢。”
“靠,你是我兄弟,就是我没房子也不能亏了你啊。哈哈,快忙去吧。晚上过来吃饭!”见到大庆离去,李泰一手拉着芝萌,一手拉着凝儿,看了许久,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凝儿松开李泰言道:“相公,您与姐姐多聊会,我命人准备晚饭。姐姐,你不在地这段日子里,河州可有很多好吃地呢。等着啊,妹妹找人给您做。”
看着凝儿离去,芝萌看了看李泰,虽说面无表情,但满眼全是兴师问罪之意,李泰笑道:“走,出去溜达溜达吧。咱俩说说话。”
芝萌松开李泰站在院子里言道:“有什么可说的,你都是有家室地人了。”
李泰此时心情复杂,说不上来什么感受,听到芝萌这么一说,心里也知道对她很是愧疚,转头瞧了瞧另一间房子笑道:“既然不愿意跟我说,那我给你看一样宝物。”说完,走到紫云地房间里,没过多久便迁出一匹黑马:“芝萌,看看我的宝物如何?”
芝萌惊呼道:“好大一匹马啊。”随后围着紫云走了两圈:“嗯,太好了,骨骼精瘦,脚掌平稳,肩宽眼亮,是匹好马。”
李泰拍了拍紫云:“宝贝啊,你看这个女子漂亮不?”
紫云打了一个喷嚏,李泰嘿嘿一笑:“那是,当然没有你漂亮了,我是说,你站在人的角度来看。这个姐姐美不?”
芝萌噗嗤一笑:“哪有你这么说话的。”
“切,你真小看我着紫云了,你看,它那么高,正好把咱们俩挡住,知道为啥把他牵住来吗?”
芝萌一摇头,突然感觉腰间被一双手拦住,身子往前一倾,撞到李泰的身上,刚要惊呼,便被一双温柔贴上,顿时,好似一股子电流传遍全身,身上一丝力气也没有,就在她似乎要推开的时候,感觉一条柔软之物启开贝齿,一颗心瞬间被吸了上来,被想推开他,可不知道怎么,一双手却抓住了他的衣衫……
不知道过了多久,芝萌才从这突然的美妙中走出来,李泰将她抱在怀里,摸着她的长发言道:“芝萌,对不起啊!”
芝萌摇头:“起初芝萌也甚是委屈,但大伯已经在家书中提起此事,大娘在家高兴异常,岚儿还要看新嫂子呢,满家人高兴,芝萌也高兴。”
此时李泰幸福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良久言道:“幸福啊,幸福,幸福是什么。就是有个好芝萌啊。事到如今,芝萌,我告诉你个秘密。”
“什么秘密?”
“你知道我为何把紫云牵出来吗?”
“为何?”
“因为紫云个大,有它挡着,咱俩亲嘴别人看不着!”
【卷三】
第一百四十章 … 三个老头打起来了
“爷爷,您座这,方爷爷,您座这,芝萌挨着我,凝儿这,燕儿座那儿,哎?潘哥怎么到现在都没来?潘嫂呢?”
燕儿言道:“少爷,潘将军怕是不会来吧。”
“哦,怕是还在甜蜜呢吧。嘿嘿,别说,这安蓉真有将门虎女的风采,大老远的,还敢从京城过来,怎么也算上千里寻夫了吧,好样的。对了燕儿,我师傅呢,爷爷来了,还没看见我师傅呢。”
话音刚落,门口传来笑声:“乖徒儿,为师在这呢。”
南山走进房中,看着主位上的李景和元帅,单手施礼:“无量寿佛,贫道见过李相、元帅!”
李景与元帅看着南山一愣,都觉着此人好像在哪里见过,但还说不上来,李景笑道:“南山高人,老夫久仰,呵呵,请坐。”
李泰连忙起身,把自己的座位让出来,上前拉着南山笑道:“师傅,您怎么才来啊。来,您座着,您们三个老人家座在一起,徒儿座这,嘿嘿,这就对了。燕儿,你座这。”
燕儿连忙摆手:“少爷您吃吧,燕儿是丫鬟,哪能与……”
“哎?谁说你是丫鬟,你怎么没看清形势呢?这是咱们大炎朝的宰相和大炎朝的护国元帅到咱们河州检查工作,本官是县令,凝儿是夫人,芝萌是咱们河州将军,你是河州的师爷,师傅是坐陪,嘿嘿,你怎么就不能与咱们一起吃?想不想要工钱了?再说了。你虽说是丫鬟,但你在少爷心里就是一块宝,就是媳妇,谁也抢不去。干嘛不能一起吃。来,听少爷的,座这!”
燕儿被李泰说的哑口无言,座也不是,站也不是,李景笑道:“燕儿。座吧,咱们这是家宴,不必寻常,呵呵,座吧。”
燕儿连忙施礼:“奴婢谢过老太爷,方老太爷,谢过南山前辈,谢过少爷,谢过夫人。”
虽说燕儿懂事。可是李泰看着心里很不舒服,凭啥啊,燕儿这么兢兢业业地,干嘛总要矮人一等,吃顿饭还谢来谢去的,虽说爷爷在此吧,也不必这么拘束啊。李泰叹了口气言道:“爷爷。孙儿想与您说件事。”
“孙儿何事?不妨讲来!”
李泰也不含糊,拉着燕儿的手言道:“两位爷爷,燕儿乃是孙儿的通房丫头,很小的时候就与孙儿在一起玩耍,小小的年纪,在父母跟前都如珍宝呵护的时候,却要照顾孙儿的起居,这么多年,孙儿对她打骂她都逆来顺受,如今孙儿也大了。也懂的感情,我与燕儿虽为主仆,情却似夫妻,在孙儿眼里,只要彼此相互爱慕,就不要计较什么出身,再说了,燕儿虽是府上地丫鬟,但论起聪慧,怕是一般人难以比肩。她从小就受到相府的教育,有些学识怕是比孙儿学的还好,这样的女子上哪找啊,当个丫鬟多委屈啊,孙儿以后也不想要丫鬟了。只求爷爷给我一张休书。我……嗯,不对。那个叫什么来着,哦,定书吧。就是你批准我才能娶媳妇的那个文书,您给写一个,然后我给燕儿,怎么着也得让我的燕儿当个媳妇,做丫鬟太委屈了。您说是吧?”
“少爷,不可……”燕儿连忙摆手。
李泰一瞪眼睛:“怎么着,我这小暴脾气你没领教过吗?”说完,转头对着李景嘿嘿一笑:“爷爷,您就写一个吧。”
李景笑了笑,看了看芝萌,又看了看凝儿,良久点头言道:“按说,燕儿不过是相府的奴婢,如何可以变成主子?但既然孙儿喜欢,那便收回房中吧。老夫便给你写封定书,燕儿脱了奴籍,也好为将来的孩子某个出身。”
燕儿慌忙跪倒,重重的磕了三下头,再抬头已是泪如雨下,额头已见血丝:“奴婢谢过老太爷,谢过老太爷!”
李泰哪里知道,他随便说地小事,在当时可是很少人能做到的,一个丫鬟,要是没有重大功绩,想离开府中都难以办到,当然,离开府中大部分都是脱了奴籍的(逃跑的不算),但是能从相府的丫头一跃成为少爷的妾室,简直是不可思议之事,虽说也有不少通房丫鬟最后跟了少爷,但没有几个有好下场的,因为毕竟是跟主子睡过觉地人,正室夫人欺压不说,就连小妾也是呼来喝去,将来生下孩子也不能在自己身边抚养,万一生个女儿,怕是连奴籍都脱离不了,如今李景的一番话,让燕儿彻底摆脱了仆人的命运,自己将来也可以当别人的主子,换成当时的封建思想来看,绝对算是平步青云。不过李泰对这些不懂,他就是不想看到燕儿再受委屈。至于出身,他根本就不懂。
上前扶起燕儿,李泰小心的替她擦拭眼泪:“你看你,磕头用那么大劲干嘛,都冒血丝了。头晕不?”
燕儿连忙摇头:“不晕,不晕,少爷您座。”说完,急忙擦拭眼泪:“奴婢去让他们把新酿的酒搬进来,奴婢给老太爷上菜!”说完,急急忙忙走出屋中,估计又是上外面哭了。
李泰回头嘿嘿一笑,走到李景身边搂着脖子言道:“爷爷,孙儿还以为您不会同意呢,哈哈。您太好了,哎呀,虽说您坑了我一把,但孙儿感觉爷爷还是很爱护孙儿的。嗯,心里很平衡,很舒服。哈哈,很舒服。”
李景对于李泰真是说不出来什么。见到李泰如此高兴心里也很宽慰,元帅在旁笑道:“嗯,好小子,有情有义,不错。但你小子娶完媳妇,芝萌怎么办?”
“马上就办,现在就办!”说完,李泰走到芝萌身前,拉着手言道:“芝萌。为了表示我对你的爱慕之情,为了让你爷爷放心,走,咱俩现在就去圆房。”
“你小子找死呢!”元帅一声笑骂。“我孙女必须明媒正娶才行,我告诉你,要是你小子敢动她一根寒毛,老夫拆了你骨头!”
“不能,不能!”李泰连忙摆手:“芝萌对我有情有义,孙儿怎么能呢……嘿嘿。”
屋内一片笑声。没过多久衙役便送来三坛子新酿的白酒,李泰吩咐众人上菜,随即打开酒坛笑道:“爷爷,这是咱们河州老窖,爷爷尝尝。”说完,拿起一个小勺子想要倒进酒盅,元帅起身推开,抢过酒坛,随手又拎起一个放到桌子上言道:“老夫喝酒向来用碗。去,取几个大碗来。三哥,这坛给你。”
李泰算是见识到什么叫喝酒了,这菜还没上齐,两个老头就开始喝了,李景擦了一下嘴:“好酒,甚赞!”
元帅点了点头:“嗯。好酒,好酒。”说完,又倒了一碗:“三哥,喝,南山老弟,喝!”
南山笑道:“李相与元帅果然是豪气之人,呵呵,贫道却是不盛酒力。”说完,拿起酒盅喝了一口,点了点头不语。
李景此时心情甚好。可能是因为把心里话说出来舒服,也可能是看着李泰把河州治理地如此之好高兴,反正看哪都很顺眼,桌子上地菜式虽是赞不绝口,但却很少动筷,基本一心都扑到了酒上。喝了许久,李泰突然问道:“泰儿,听说你还写了菜谱了?京城还有个河州、嗯,河州荟萃楼,都是你们河州的菜式。生意很是不错,老夫前几日还去过呢。呵呵,那个叫什么洗浴啊,甚是舒服。呵呵。这样,你从到河州开始。给老夫讲讲。老夫在京城听的不少,但都是些枝节。”
李泰连忙点头。撕下一只鸡腿咬了一口,吧嗒吧嗒嘴:“嗯,爷爷想听。那就讲讲。”说完,利用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开始讲述自己传奇的河州治理……
从进河州炸井取水,到外县要粮后被土匪洗劫,从全民抗匪到虎烈营前来,其后又是怎么开垦荒地,怎么教农民种地,怎么做犁杖,怎么栽培蔬菜,怎么办佛事会,怎么建立市场、水库等等等等,最后说的嘴都干了,连忙喝了点茶水才算舒服了不少。
在此期间,李景始终不说话,但对李泰的表现甚是满意,尤其是面对蝗灾所创立的菜谱,简直是听所未听,如果把这个在大炎之内推广,没有几年,蝗灾定然消失,而且,他对李泰建设的水库也很满意,作为一个开国宰相,他知道旱涝意味着什么,待李泰说出中原人氏普遍有一种病地时候(缺碘)李景更是眼中雪亮,虽说激动,却依然沉稳。
而此时元帅却是一愣一愣,对于李泰的治理方法连连叫绝,不断的拍桌子大声叫好。到了最后,对着喝茶的李泰一拍肩膀:“好小子,你太给爷爷我争脸了,你知道吗?以前啊,有个叫冷无涯的老鸟,那老东西活到现在怕是跟老夫岁数差不多,不过他被前朝皇帝给咔嚓了,有人说他被人救了,这个冷无涯种地有本事,当年攻城之时,一个小小地县城堵了老夫那么长时间。后来陛下建国找了几次都找不到,妈地,别以为会种地就厉害,我孙子比他厉害,哈哈,他要是现在出来。两掌就拍死他。要他何用!”
噗
李泰一口茶水好悬没呛死,看了看元帅,又看了看师傅,低头连个屁都没敢放。元帅哈哈一笑:“三哥,你记得不?当初那个冷无涯还敢跟大哥抢媳妇呢。哈哈。当初陛下宣他觐见找不到人,你还让大嫂出面找人呢,哈哈,还听说那个老鸟后来当了什么道……嗯?”话未说完,李景和元帅齐齐的望向南山。而此时南山,更是脸色紫青,双眼满含杀气……
不好,要打架,李泰连忙起身,刚要说话,就听一声脆响,南山手中地酒杯已被握碎,随即变成粉末慢慢流出:“贫道俗名冷无涯……”
“呃……”元帅打个酒嗝,揉了揉眼睛:“我说怎么瞧你眼熟呢,你个老鸟,这么多年装出个人了。”
“哼!”南山冷哼一声:“当年红尘俗事。贫道早以忘却,当年地云山四龙如今也是大炎梁柱,贫道本以为元帅忘却此事,没想到……哼,贫道在此,不怕死的就过来!”
李泰傻了,这三人什么关系,这怎么好好的就要动手啊。我脾气够暴地了,这些都什么人啊。看见元帅慢慢向南山走去。李泰连忙挡在中间:“方爷爷,切莫……哎……师傅,师傅,您别……您们之间有啥仇啊,这都多大岁数的人了,怎么见面就打啊。还有,云山四龙是谁?”
南山冷笑:“哼,还能有谁?便是令祖的几个兄弟了。乖徒儿,此事与你无关。”说完。转头对李景言道:“李相,你与元帅一起吧。”
啪……
李景起身摔碎酒坛:“老夫找你多少年了,当年你打我大哥三掌,老夫今天就要讨回来!”
南山哈哈一笑,一跃冲出房门,留下一道声音:“如此甚好。随老夫来……”
元帅端起碗喝了一口,随即一摔:“怕你……老鸟别走!”随即跟李景两人追了出去。
我靠!
这是咋了?
李泰看着屋子里的三个美女。彼此之间也是大眼瞪小眼,芝萌言道:“哥哥,这该如何是好啊……”
燕儿忙到:“少爷,赶快去追,上了岁数之人,别真伤到筋骨,有什么事不能座下说。”
凝儿言道:“可……可咱们也管不了啊。”
李泰一叹:“哎,这三个老头真打起来怎么办呢?”看见三个女子都瞧着自己,李泰一手拎着坛子,一手抓只鸡言道:“看我干嘛。每人端两菜。追啊!”
还行,没跑多远。不过就是在院子里一个比较宽敞地地方停下罢了。此时南山站在房顶,身穿道服,负手而立看着同在房顶的两人眼中一片藐视,月光从背后打来,南山银须飘飘,甚有仙风道骨之感。
反观元帅,丈八的身躯,腰粗肩宽,方脸浓眉下一双虎目盯着南山死死不放。当真如猛虎扑食一般,再看李景,身高六尺、腰身挺拔、面色红润,剑眉明目、嘴角分明,此时站在房上。如南山一般负手而立。彰显一派高手风范,此时三人形成犄角之势。彼此相望不语。李泰带着三个女子赶道,见到房顶三人怒目相向,芝萌抓着李泰言道:“快说话啊,真打起来该如何是好?”
李泰座在原地,把酒往地下一放言道:“说啥?上面三个人随便挑出来都是享誉天下的主,我凭什么管人家?按职位我是知县,按辈分我是孙子。就房顶的三人哪个会把我放在眼里?”
芝萌忙到:“那你也不能座在那里看啊,多少劝劝才是。”
李泰点了点头,起身言道:“三位祖宗,别打了,你们加在一起都两百多岁了,那来那么大仇啊,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你们就别打了,咱们座下好好聊聊,谁是谁非都是过去地事了,你们都是大炎名人,考虑下形象成不?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河州可就遭殃了。求求你们。别打了。别打了,打坏东西是要陪的!就是打坏花花草草也不好啊。上天有好生之德,与人方便就是与己方便,你们再不打就晚了。”
李泰说完,座在原地言道:“听见了吧,我可劝了,我可是苦口婆心,忠言逆耳啊,我、我!哎?你说他们三个谁能赢?啊……”
芝萌使劲一掐李泰:“哪有你那么劝人的,这不明摆着让他们快点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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