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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武侠之黄粱梦-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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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元觉道:“洒家法号元觉,俗家姓邓,丁大侠称呼在下邓元觉便是。”
石宝看了看邓元觉,又看了看丁一,忽然就要举刀对着自己的胳膊砍下。却被丁一左手瞬间探出已经夹住了,道:“这位兄弟真是说一不二的好汉,但不过是个名字罢了,又何必如此。”
石宝道:“不行,我等向来敬佩大侠,现在我石宝冒犯了大侠,理应处罚我。”
丁一笑了笑道:“谁说过我是丁一了?”
石宝一愣,看了看邓元觉道:“元觉,你不是说他是丁一丁大侠的吗?”
丁一笑了笑道:“我是丁二,丁一的弟弟,因为我哥的名字好用,便用了他的名字,所以你不必介怀。”
邓元觉自然知道丁一的意思,心中敬佩丁一,没有说话。
石宝摸了摸脑袋道:“丁一,丁二?这什么时候丁大侠有了个弟弟的?我怎么没听说过?”
丁一笑了笑道:“现在能请我去看看你们的大哥了吗?”
邓元觉道:“丁大侠这边请,洒家为你带路。”
石宝愣愣的看着丁一走出,暗道:不是丁一吗?就是丁一吧!想了想忽然喝道:“老李,给打酒了,我这就要拉回去……”
………【第二四四章 歙州方腊(下)】………
“我们耕田、纺织,整年劳苦,生产的粮食和布匹全被统治者夺去挥霍掉了。他们稍不如意,就鞭打我们,甚至把人活活逼死。对此你们能甘心吗?”一个壮汉站在高高的巨石上对着下放的百姓们喊道,清朗而厚重的声音是如此的富有感染力!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众人愤怒地高声回答:“不能!”
在这个壮汉呼喝的时候,丁一已经随着邓元觉来到了附近,恰好听见了这呼喝,看着台下群情激奋,又看巨石上的那人,心中已经猜到了,便问:“这人便是方腊吧?”
邓元觉呵呵一笑道:“不错。”
丁一再看那人,点头道:“不错,到是条汉子。那你们为何要称是摩尼教出身呢?”
邓元觉还未说话,方腊居高临下却是已经看见了自己的国师领着一他不认识的高壮汉子走了过来,心想,元觉不会胡乱带人来此的,但这人我的确不识,难道是哪位好汉,想要加入我等起义之军?
想到这,就要下去见上一见,但是看着下方的众人心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当下不在去理会邓元觉和丁一反而举起手臂,高声喊道:“当今皇上十分喜欢奇花异石,贪官污吏们更是乘机大肆搜括,又说什么花宝石圣洁,冲不得邪气,必须直路去取,直路运回才行。那官府飞扬跋扈的人马,逢民房就拆,遇庄稼就毁,一路横冲直间地奔走。沿途的老百姓可遭了殃,个个气得两眼出血!我到要问一问,兄弟们,这些贪官污吏逼得我们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大家看怎么办?”
人群中的一个瘦高个,唤作方七佛的正是方腊的兄弟,此时第一个晃动着拳头,大声回答道:“只要大家一条心,天塌下来也能顶得住。官兵来多少,我们就杀它多少!”
紧接着,得他喊出声来,人群中立刻又有人喊道:“不错,快把缴来的刀枪分给我们,让我们一块儿痛痛快快地去杀狗贪官!”
又有不知多少人异口同声地喊道:“对呀!快分给我们刀枪!”霎时间人群便轰动了起来,那些分到刀枪的人,一个个舞枪弄刀;那些来迟了一步,没分到刀枪的人,一个个挥动着斧头,锄头……个个都是咬牙切齿,恨不得一下子冲进县城,除掉那个狗县官才快活呢!
丁一看到这心中暗付一声:好厉害的感染力,居然仅凭着几句话,然后挑起了众人心中的愤恨,带动了大家的情绪,现在这些人虽然还比不上那些饱经训练的精兵,但士气高涨,却也有了一战之力了!
话说到这,已经不需要方腊在说什么了,不然反而会适得其反,让这些人太过于激动,当下抱了抱拳,一个轻巧的燕子飞已经越过众人落在了邓元觉身边,道:“元觉,这位好汉是谁?”
邓元觉引着方腊道:“这位是名动江湖的大人物,我等儿时最为崇拜的人,我说到这,大哥想必也应该知晓了吧?”
方腊一愣,盯着丁一看了一会,忽然喜道:“阁下便是丁大侠吗?”
丁一微微一笑道:“大侠不敢当,这几年来我几乎都未到江湖上怎么走动,倒是不知道江湖上居然出了你这么个好汉。不过我想问的是,这朝廷当真已经腐败的要起义造反了吗?没有其他方法了?”
方腊看了看邓元觉,后者也同样用疑惑的眼神看了看他,他们也曾经到处游走,入目之处,老百姓的日子真的过的很是不好。怎么这丁大侠却不会问出这些话来呢?是了,或许是这丁大侠闭关修练神功吗,导致对外界的事情一无所知。
方腊和邓元觉又怎么会知道丁一这十年来在山庄里授徒,甚少出去走动,平时和巫行云闲聊一会。又有空空门送上消息情报,自然是不出家门半步,便能探得天下大事。
但是当时的百姓,包括未起义前的方腊等人对于朝廷官吏的种种都是能忍则忍的,忍无可忍才会被逼得造反。各地都是如此,但有一口饭吃,还能活下来,百姓就能将就着过了。
所以时迁和王平的空空门,即使心中都是很不满官家的种种,但却也不会真的去怎么样,至多就是对于被陷害的好汉尽全力的去帮助他们,这让空空门在江湖上的地位渐渐的拔高了,便是梁山中那几个人见到时迁的时候都是极为客气的。
却也因为如此,怪异的这种对于官家的情感,让他们对于这些虽然都一一记载在册,但去见丁一的时候都没有说起过。因为在他们心中,皇帝的地位始终是极高的,不到最后,是不会去想要怎么样的。
所以丁一即使知道江湖中的许多大小事情,加之他的庄园附近已经是朝廷的禁地,甚至无锡城中都因为他的关系而没有出现什么极为过分的事情,乃至于他几乎都不清楚朝廷居然已经腐败到了这样的地步!
方腊看了看左右,都是些挥舞着器械的百姓,便道:“丁大侠,你看他们真的可是为了贪图什么而这般的?老百姓是最朴质的,不到无法存活下去的时候,是绝对不会轻言造反什么的,你看看他们,他们此时是不是都昏了头了?”
丁一自然看得清楚,这些百姓大多数都是衣不蔽体,而且身体都不是很好,但此时却是精神头十足,因为他们的生活有了一个新的盼头。就是因为知道,所以他并没有去插手方腊的煽动造反的话语,此时沉思了一会道:“能将现在官府的一些事情跟我说一下吗?”
方腊点头道:“自然可以,不过这是说来话长,丁大侠我等是不是寻个地方坐下细细讲来?”
丁一道:“好。”
方腊便引着丁一往边上的一处乱石丛走去,这里也没有什么人,到是一个不错的说话的地方。方腊请丁一坐下,道:“丁大侠,这起因的话,虽说是贪官污吏所致,但根本却是那皇帝的喜好导致的一切,丁大侠可曾听说过花石纲一事?”
丁一想了想点头道:“曾在太湖游玩时听闻过,不过似乎也没怎么样啊,当地的官吏并没有强征强要啊,所以我也未曾过多的留意。”
方腊和邓元觉互视了一眼,正要说话,却听一个声音道:“那是因为丁大侠在他们眼中是比皇帝还要可怕的一个人,所以他们在丁大侠面前自然是小猫小狗一般的乖顺。”
随着声音,一条高瘦的汉子缓缓走了过来,先是对着丁一施了一礼,然后抱拳道:“刚刚不小心听到了大哥和丁大侠的谈话,一时插了话还请误怪。”这人叫做王寅,颇通文墨,精通谋,方腊手下做了个文职,官爵是兵部尚书,管领兵权之事。他是歙州山里石匠出身,惯使一条钢枪,这条枪神出鬼没,万夫莫挡。坐下又有宝马良驹名唤转山飞,这匹宝马登山渡水,如行平地。
丁一自然是早就发现了他,不过因为他没有敌意所以并没有在意,此时听的他如此说话,先是挥手示意无妨,然后道:“你是说他们是装的吗?不过我经常去无锡和太湖,却甚少看见船家和无锡城中的百姓说道什么啊。”
王寅也寻了一块石头坐下道:“好叫丁大侠知晓,这无锡的确是个好地方,因为丁大侠的缘故,导致当地的府尹根本不敢过分的奴役百姓,当可算的是这乱世中一个清净的好地方了,别的地方却是远远无法与其相比了。”
顿了顿王寅又道:“便说这‘花石纲’,曾有圣命道:大率太湖,灵壁、慈溪、武康诸石;二渐花竹、杂木、海错;福建异花、荔枝、龙眼、橄榄;海南椰实;湖湘木竹、文竹;江南诸果;登莱淄沂海错、文石;两广、四川异花奇果以充园林!这些却都是搜求强夺的目标,侵扰范围之广,亦远不止于东南一带了。而后有为保障‘花石纲’的运输,导致那关系民生之重的漕运都被挤在一边,漕船和大量商船都被强征来运送花石。全国上下,费百万役夫之工,加上尽心尽力的朱勔一伙等人,只要听闻何方何处何家有奇石异木,就不惜破屋坏墙,践田毁墓,致使天下萧然,民不聊生。”
说到这王寅叹了一声,整理了下似乎直接开始讲有证据的事情:“那徽宗本人对此事的痴迷尤其令人惊叹。曾有一安徽灵壁县产的巨石,用大船运往京师,需拆毁城门方能进入,上千人都搬不动,入城之后,皇帝大喜之余,御笔赐名‘卿云万态奇峰’,并悬金带于其上。更有甚者,宣和五年,太湖所产一石,高六仞,百人不能合抱,徽宗得石喜极,因为丁大侠的缘故,便是那嚣张跋扈的官员也不敢妄动,这不拆除桥梁房屋、扩展河道的话,却是无法运送,最后只能改由海运,结果却是‘舟与人皆没’”
丁一低着头不说话,这事情他不知道但是他相信这些对方根本不用欺骗自己,因为这些只要细细的一查便能知晓,哪里可能骗得了他?当下道:“这花石纲如此劳民伤财,却又是因何而起?”
王寅道:“崇宁四年,好大喜功的徽宗,为了建成那最大的园——艮岳,便在苏州设置了一个叫应奉局的专门机构,有一个叫朱勔的苏州人,于山石素有心得,被蔡京那奸贼荐去管领该局,专事在东南江浙一带搜罗奇花异木,嶙峋美石。花石到手后,多经水路运河,千里迢迢,运往京城汴京,十船一组,便为‘纲’,此‘花石纲‘名称之由来!”
丁一点头不说话。
边上的方腊、邓元觉和王寅便静静的等着。
许久,丁一长长的叹了口气,道:“这些事情,我的确不知道,如果我知道的话,咳……我要是知道的话,或许也没有什么用,这贪官污吏太多,杀之不绝啊,便是将皇帝换了又能怎么样?或许只有真正的百姓当家作主的时候,才会迎来真正的幸福吧,你们的事情我不想管了,我也没办法,没能力管。”
“呼”的站起身来,丁一道:“树根已腐,何以参天?”
走了几步忽然回过头来道:“最后想问一下,你们为什么自称是摩尼教的人?”
方腊一愣,道:“我等的功夫是机缘巧合之下习得,那是十年前我等替人护镖在杭州、临安那边遇到的一个怪人,他随身带着许多的金银财宝,更是有着一包袱的武功秘籍。我等的武功便是从这而来,然后秘笈中又有摩尼教三字的教宗,是以我等学了武功不敢忘恩,他人问起,我等自然便说是摩尼教的传人。”
丁一点点头,道:“原来如此,那个人现在何处?”
方腊道:“可是那带着金银和秘笈之人?”
丁一点头。
方腊道:“这人身中剧毒,我等赶到之时已经死去了,我们将他埋在了那树林之中。”
丁一闻言道:“中毒?”
方腊道:“不错,我兄弟看出来似乎是一种很厉害的混毒,不过就是不明白那人应该也是个高手,怎么居然都没有想办法逼毒,反而一路疾跑,导致剧毒攻心无药可救了。”
丁一叹了声:“自作孽不可活,还真是报应不爽啊。”得了方腊的话,他脑海中立刻回忆起了当时杭州城外摩尼教的地道中的一幅情景来,看样子这个人应该便是那摩尼教的教主了,就是想不到他居然已经死去了十年了。可笑,我还一直叫空空门注意这摩尼教的动静,却原来这教主早已死了,而方腊他们只不过是继承了武学罢了,看着武学中间很多似乎都是慕容世家的一些收藏,看样子当年慕容世家的武功消失了许多的秘籍果然是他们偷取的。
点点头,道了声:“我还有事,现告辞了,今次冒昧来访还请不要见怪。”说完,也不等三人说话,脚下一点,带起一阵狂风幻起偏偏残影已经消失不见了。
方腊先是道了声:“好厉害的轻功。”然后道:“这丁大侠怎么说着便走了?”
王寅道:“怕是久未出江湖,听见了当今的形势,这急公好义的前辈心中感概万千吧,想要自己去验证一番,所以急急的走了。”
方腊点点头,道:“这人的传说由来已久,总是为了天下奔波,又无私心,如果我等能得他相助,此事必定易成不少。”
王寅道:“不太可能,这人看上去极为简单,但实际上是个极为复杂之人,心中是真正包含着天下之人,当得上大侠之称。但是,他和官家的纠葛太深,传言他和那赵祯更是至交好友,所以我说出了那些话,他才会如此这般的感概,怕是在为那赵祯有这些子孙而觉得不茬吧。此事虽然做不得准,但我等却不能不防,这地方看来是待不得了。”
方腊道:“无妨,我相信他绝不会害我等的,单凭那‘树根已腐,何以参天’我便能感觉到他心中实际上也对这王朝并没有什么好感,会如此这般大概是因为太过于关心百姓了吧。传言中,他最是亲民,所以才会这般吧。”
一直不说话的邓元觉忽然道:“胸怀天下,心系黎民,如果此人为皇,我想必是天下之大幸!”
方腊点头道:“不错。”
王寅却叹道:“他是个江湖人!”
一句话,极为简单,却道尽了丁一的本分,他就是个江湖人,看见不平会去管!为人行事,自有他的准则,更是潇洒至极,哪里会插手朝代的变换之事,这种人始终是游离于朝堂之外的世外高人一般的人物,想要当当官或者为皇,那基本上不太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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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要早点睡,明天早起有事,所以明天早上那章就没了。晚上的等我中午回来就去写,到了九点应该可以写好的!
………【第二四五章 蓟州道人】………
蓟州有一人,自幼在乡中好习枪棒,学成武艺多般,大家都呼他为公孙胜大郎。蓟州地处宋辽边境,但这公孙胜却能凭借着一身本事应是护住了家乡,使得辽人不敢擅入。却不仅仅是依靠着枪棒的本事。
他又师从罗真人,学得一身道术,善能呼风唤雨,驾雾腾云,江湖上都称他做“入云龙”。凭借着阵、道术,便让辽人、山贼不敢擅入!
这一日,寒风凌冽下,一个高大的身影破开了狂风出现在了镇子口,这人身材高大,身着淡蓝色的长袍,看上去极为名贵,头发就这样随意的披在身后,随着狂风而舞动,方面大耳,不怒自威!
这人正是丁一,他本来是要去京城的,那皇帝想怎么样他管不着,也不想管。但是害死林冲妻子的那两个家伙,他可是不会放过的。不过,到了京城后,发现那高俅已经挥军出城了,而那高衙内更是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了。此来蓟州所为的是在空空门得到的另外的一个情报,情报上说辽国有变,便准备先往辽国探个究竟,然后回来的时候正好去梁山看林冲。
在镇上走了一会,便来到了一处街角,找了个面摊坐了下来,要了一碗面,静静的等着面上来。而就在这等面的时候一个道人走了过来,大大咧咧的坐在了丁一的桌子旁,也不说话就是看着丁一。
丁一看了他两眼,这人到是一派仙风道骨的模样,可就是不知道他为什么找上了自己。却也没有那个闲工夫理会他,面上来了后就直接开吃,他想看就任他看去好了。
道士看见丁一如此这般,心中不禁暗道:果真有些与众不同的气度。嘴上却说:“来一碗面,再来两个包子,记这位的账上。”
丁一看都不看他,这面极为的精到,他几口便吃完了,这时候那道士的面才刚送上来,丁一笑了笑取出银钱道:“这是面钱,多下来的就当是赏你的了,这面不错。对了,还有,这人我不认识,一会自问他要面钱。”说完,也不顾道士怎么看待自己,转身便走,现在午时刚过,如果加快点速度话,晚上便能进入辽国境内。
走过了两条街,丁一走进了一条小巷子,巷子很深,此时正是午后巷子中居然都是一片的阴暗,给人的阴森感觉的时候又让人觉得这里似乎是被人遗忘的角落那般。
“出来吧,跟了这么久,不要再说不是冲我来的了,在面馆你就想要引起我的注意,所为何事?”无需转身丁一都能清晰的感觉到,后面缓缓的跟进来了一个人,自然便是那奇怪的道士。
这道人走了过来,巷子里阴气甚重,但经这二人到来,却仿佛忽然间就光亮了许多。丁一转过身认真的打量起了他,见其星冠鹤氅,长髯广颊,碧眼方瞳,身高七尺有余,双手修长而有力,此时眼中正透着丝丝的疑惑和讶然看着自己。
丁一知道这天生异象必有神奇本事,但是这人这番模样,自己刚才怎么居然就没有留意到呢?想到这,便开口问道:“这位道士,在下有礼了。”
这道士一愣,马上还了一礼道:“贫道还礼了。”顿了顿,又掐指算道:“这位好汉可是叫做丁一?”
丁一点头道:“未请教?”
这道士道了声:“果然!”看见丁一一脸的疑惑,随即解释道:“贫道自问这术无双,但任凭我怎么推算,却总是算不到阁下的命数和将来。”
丁一对这些自然是不信的,当即便道:“命数和未来如何你能算出?”
道士点点头抚须道:“这自然是能的。”
丁一道:“那好,我现在准备去作甚,你可算得到?”
道士道:“阁下的命数太过奇怪,仿佛虚幻一般偏偏又是如此的真实,恕贫道力不高,还无推算得到。”
丁一笑了笑道:“你不会遇到别人也这么说吧?”
道士看丁一的模样便知道他不相信自己,于是便道:“阁下不相信贫道,贫道也无办,不过阁下对于贫道来说却是意义非凡,可否容贫道好好的说道一番。”
丁一不置可否,就这样站着,却在道人的眼中仿佛是看见了一座大山一般,她脱口赞道:“阁下居然已经到了见山是水的境界了。”
丁一道:“你要不要解释?我可没空在此陪你说些废话。”
道士点点头,道:“当今天下乱象已现,天罡地煞入世,又有七杀、破军出南方,外有饿狼环伺,大宋江山岌岌可危……”才说到这,却见丁一转身便走,当下知道自己说的这些话对对方来说都算是废话了,当即急上前几步道:“且慢,贫道这就说来。”
丁一这才止住脚步,只听道士又道:“这天下只有两个人的命数是贫道卜算难问的,这一人便是九五之尊,另一人便是阁下了。”顿了顿又道:“但即使是九五之尊,贫道不才却也能窥得一二,唯有阁下,却是一头雾水那般。”
丁一道:“这与你想要说的有什么关系?”
道士说:“自然有关,贫道算得不久便有一大劫,却正应在‘风’字之上,我想遍天下,和这‘风’字有关的高手,首推‘风神’风启,但细细的推来却又似乎并不是他,也正是因为推算了他,却也因此算到了一奇怪的命数,这人的命数贫道根本看不清、摸不透。这事情之怪,便是贫道百思不得其解。”
丁一道:“你说的这些我不信,这一个人的命理如何,你还尽能算遍不成?”
道士点头自信的说道:“贫道算来,便不是十成十,却也有八分对!”说完,又看了看丁一道:“贫道算不出那人,心中便始终觉得这一变数极为的古怪,实乃贫道平生所未见,于是便想要借助我弟子之势来推算一番,却没想到还真是巧,贫道刚刚赶至蓟州,阁下却也到了,这等奇特的命数除了阁下还有何人?”
丁一道:“所以我在吃面的时候你就坐过来了?”
道士笑了笑:“不错,不过贫道任是没有算到阁下会不会替我会账,如此却更加引起了贫道的好奇。”
丁一道:“你既然算不出我,那又怎会知道我的名姓?”
道士说道:“我算那风启之时算到了看不透之人,自然便会心生好奇,于是便去细细的察访一番,只要探得那风启和谁比较相熟,贫道一一算然便能知晓,这知道了阁下的姓名却也不是什么难事。”
丁一闻言点头道:“这便是你的卜算之吗?却又与那些打探情报之人有何不同,如此这般的查访还能算是算命吗?”
道士抚须道:“卜算之道,博大精深,一般之人自然无需查探情况便能算得不离十,但有些人命数奇特自然需要一些辅助,让贫道得知他的一些事迹或者一些性格,便能更加的准确,不然的话这些人的命数贫道即使能够算到,却也只能有五六成的把握。不过,只有阁下,便是找到了讯息再算依然是如幻似空,好叫贫道疑惑。”
丁一点头道:“如此一说,倒似乎有些道理。我也曾研读过易经,得到了一些信息后,细细的推敲倒也是可以推算出一二,但这并不是你说的卜算吧?”
道士抚须点头,骄傲地说道:“这是自然,易经虽是道家至宝,但卜算之虽是从中演化而出,但真正发展起来还是卜卦参命,如文王的八卦问卜,姜子牙的龟甲问卜等都是从易经中演化而出,却又各成一派另辟蹊径,已经不是易经可以解释的了的了,这卜卦学到精深之处,自然有沟通鬼神之能,知过去未来之效。”
丁一笑道:“笑话,鬼神?我且问你,你修道至今,打心里你相信鬼神吗?”
道士闻言一愣,这还真没有人这般的问过自己,心中想了一会道:“不瞒阁下,初入道门我深信不疑,但现在以我的本事,便是我自称神仙,上至天子、下到黎民,又有哪个会不信。”
丁一听他言辞真挚,虽然有些过分的自信了,但便是这份敢已己身比鬼神的胆量便是现在这个时代绝无仅有的了,当下便赞道:“好,你能说出这番话来,我倒是想细细的听你说道说道了。”
道士微微一笑,道:“贫道有一劣徒便在这镇上,阁下可否移驾前去一叙?”
丁一道:“好。”
道士伸手一引道:“请。”
丁一随他而走,便问道:“刚才在面店,我见阁下似乎并不是这番模样,但也不是易容之术,却是何故?”
道士微微一笑道:“这便是道家术的玄妙之处了,阁下请看……”随着话音落下,也不见他怎么变化,但在丁一的眼中便仿佛是换了一个人一般。或者也不能说是换了一个人,这人给他的感觉依然没有变,这道士还是那道士,只是这一眼看去已经不见那异容了,但随着他内力渐渐的运至双目,眼神中一律金光闪过,便已经看破了这层似乎是幻象般的遮掩。
道士本来尚在得意,暗道:任是你这等人,也觉没想到我道之神妙吧!却忽然心中一凛,抬眼望去却见一道金光闪过,瞬间自己的水幕术已经被破掉,当即惊道一声:“天眼?”
丁一闻言一愣,内力散去道:“什么天眼。”
道士细细看去,丁一的双目仿佛星光一班灿烂夺目,那里面是无比的深邃,去到深处且还带着丝丝的孤寂之感,却并没有那奇怪的感觉了。当即心中暗忖到:难道我刚才看错了?不过,天眼的话似乎并不是如此的,但是那种感觉仿佛整个人都是透明的一般却又是何故?这人连卜算都不信,虽看上去已得长生之妙,但根本就没有触到道,自然不可能领悟到天眼秘术,想来是我看错了吧。他的实力深不可测,或许只是气势的关系吧。想到这道:“这巷子出去后便是我劣徒住所了。”
丁一心中一愣,这巷子出去?这里出去不是个铁匠铺吗?难道你徒弟是打铁的?他又怎会知晓,这道士为了体现道之神妙,特意用出了缩地成寸的门,所以两人虽然只是连巷子似乎都还未出,却已经走到了一处道观外。
丁一看着这道观,心中细细的回想刚才走路的感觉,半晌道:“古书曾有记载,道家有缩地成寸,刚才你所用的便是此术吧?”
道士微微一笑,心想:这江湖传言这丁一已经悟通了长生之,看来也是有些根据的,便是这份悟性便让人不可小看他。于是点点头道:“不错,这便是道中的缩地成寸。”
丁一点点头道:“有意思,倒是与武中的咫尺天涯有些类似。”
道士闻言一愣,道:“阁下已经领悟到了咫尺天涯之了吗?”
丁一笑了笑道:“却还要感谢你……”说着话仅仅是一步踩出,肉眼可见的他只是这样普普通通的一步,也能看见他脚落了下来,但再看时,他已经走到了远处,又是一步踩出却又走了回来。
丁一笑道:“这咫尺天涯本是轻到了绝顶后悟出的一些玄妙的身,却想不到得了这缩地成寸之助,却有如此的神效,这已经不是一般的轻了。我用轻虽然也能做到这般,但却不会有这种一步一步的感觉,那是我用内力和绝世轻走出来的,而现在却只是轻或者说步而已。”
道士惊讶的看着丁一道:“神行?不对,咫尺天涯?也不对,缩地成寸,可也是有些不同啊。”
丁一道:“似是而非自然是我的步。”
道士闻言一愣道:“阁下好高的悟性,却不知对道有何看?”他现在对丁一已经不仅仅是好奇了,更是想要收他为徒好好的教他道,相信以他的悟性和心境,定能够领会道的奥义。
丁一看了看他,正要说话,却见道观里一个落腮胡须,身长八尺,相貌堂堂的道士走了出来,看见了道人当即行礼道:“师傅,您怎么来了?”
道士此时只能先将收丁一为徒的念头放到一旁,道:“特来寻你。”
这道士赶紧道:“弟子何德何能,劳师傅亲自前来,但唤徒儿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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