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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人间-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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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进化的过程里出现了你们称之为Y染色体的基因构造,正是这种基因让人类分为男女两个性别,可它和所有生物的死亡基因一样,出现就预示着衰亡。相信你们解读人类基因已经取得成功,也知道它刚开始形成的时候掌控有大约一千多个基因,但如今它掌管的基因数量仅仅剩下几十个,这是一个非常快的衰败过程。我要说的是,以性别结合的方式来繁衍后代对于我们来说是倒退的行为,可我没有其他办法,飞船离开后我缺乏了最基本的技术和资源支持,为了延续我的基因,也许说得更大点,是为了延续我们星球的文明,我做出一个设想,让自己的基因和人类的基因结合,真正的结合而不是模仿!这种行为其实我们几千个地球年之前已经实现过,但那是通过庞大的科学力量实现的,而现在则在没有任何其他先进资源帮助下我自己来完成。果然在实施的过程中却碰到了一系列的问题,我无法使肖婷怀孕。后来我从地球生物的生存方式中得到启示,有一种寄生性昆虫,学名叫赤眼蜂,正是它的生活习性让我知道如何制造出一个结合体。哎!她也许是我几百年来唯一真正伤害的地球人了,可为什么她却是我最爱的一个地球人呢?”刘长河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谁都听出他深深被压抑在心底的疼痛,他低低地念了两声肖婷的名字。
刘云的思想完全随着刘长河的话语游弋,心中又一动,赤眼蜂这个名字好熟悉,他略一回想,原来是那种被世界各地广泛运用在消灭害虫的小寄生蜂,这种蜂类在腹部有一根产卵管,能把卵产入害虫的卵内寄生,并消灭害虫。只是这种生物给了刘长河什么启示,而他又为什么说他伤害了肖婷?
刘长河两手紧紧握住茶杯,那杯子上早已消逝了热度,刘云望了托马斯一眼,奇怪他为什么没有发现刘长河在以很快的速度衰老,而干拉布好象也漠视了这个现象。
过了半响,刘长河继续他的讲述,他的手已经离开了那个小球,在挪开之前,那小球的光亮已然愈来愈暗:“从第一眼看到孩子时我就发现了他的不同,虽然他确实具备了人类的外形,但氧气对他的伤害无疑是巨大的,无时无刻他都在受伤,我不能把他完全密封起来,那样他就失去了他自己的,自我形态的存在意义。他必须很快成为一个普通人,他也必须要有自己解决问题的能力,这是我们的传统。每一个个体都有独特的方式。他做到了,做得很好。不过,我发现了他和我最大的不同,他对人类并不友善,我知道其中的原因,那源自对母亲的思念和痛恨互碾的煎熬。他几乎是一出生就对他拥有一半基因的地球人类很不友善。”
刘长河有一次长长呼了口气,微微闭上眼睛,过了好久,托马斯看还他没有接下去的意思,才插上话说:“我们在研究动物的时候,对动物也没有仇视的情绪,甚至说非常友善,智慧发展到一定的程度,特别是当成为某一区域绝对的统治者时,同类的动物之间必然存在着剧烈的矛盾和仇视情绪。我对此也并非不可理解。”
刘长河没有睁开眼睛,他缓慢的说:“也许吧,我不清楚他未来的路在那里,只愿你们能在他还没做出对整个人类不利的事情时,能正确的引导他。”
干拉布在刘长河说话的过程里已经逐渐明白他的意图,他举出例子,说明了他们对地球人不但没有任何威胁,甚至还对地区科学思想、文化艺术的进步起到一定的作用,他们曾在其他智慧生物企图侵占地球或者是侵占本属于黄色皮肤人种领地时,曾领导华人的祖先做过至胜的抗争;他希望干拉布所代表的机构能够给肖远渊一个机会,一个不完全灭绝他生存的可能。他明白肖远渊肯定会和这帮人对抗,所以他并非要求国异组织能放弃对肖远渊的追捕,他的意思是不到万不得以的关头,请地球人类给他唯一后代活命的机会。这就是他等干拉布的目的。可惜有些事情是干拉布必须做的,他看着站起来仔细收起摄影机的托马斯,而后很缓慢地说:“对不起刘先生,请原谅我们的言而无信,但我们必须带您回去!”
刘云和阿佐里互相看了一眼,都发现彼此眼中的羞愧和无奈。对于刘长河,虽然出发前已经说明一定要见人见尸,而且现在知道他是一个外星智慧,势必要带他回去,不过事态发展到目前这样的情景,干拉布这句话却依然让他们心里很不好受。
刘长河没有回答,他一动也不动,托马斯首先变了脸色,他扑上去一把抓住刘长河的手臂,刘云只能拔出手枪,说实在的,他现在一点都不想向着刘长河开枪。
“快!迟缓弹,他没有生命迹象,要阻止他虹化的可能!”托马斯大叫着。(作者注:虹化是藏传佛教中一种神秘的现象,高修持的大法师、僧人圆寂后肉体经历一段时间后化为一道彩虹而去,其中的物理现象科学专家尚未发表可以说服公众的证果。)
诺布叹了一口气,把迟缓弹送进了刘长河的身体。
第62章 终篇 一神之子C
胡子拾起了那个东西,放在穿过窗子摸进来的阳光下。他心里想,莫非就是这个东西?这看起来象是一块云石,而且一点都没有刚从千多度焚化炉里出来的的迹象,甚至有些冰凉的感觉从指尖处传来。晶体中好象模模糊糊的隐含着一个东西,如是一个有生命形状的东西,能依稀分辨出触手一样的肢体,它包裹在这块东西里,淡红色模糊了晶体中央处的形状,胡子举起来,借着阳光,想看清楚那东西的模样。
有光亮闪过,胡子的脑子忽然被一股巨大的洪流涌入,一个伟大的几千年国度发生的历史信息超负荷地挤入他的思维储存器,他眼前闪过一连串斑斓夺目的画面,脑中被千万尖锥刺中般疼痛。
阳光穿过,象穿过一个凹镜,千百倍集光集热汇聚在胡子瞳孔里,一声撕裂肺腑的惨叫,胡子捂住一只眼睛,手下意识地一挥,那块晶体撞在焚化炉的外壁上弹落在王欣身边。
剧痛使他跌跌碰碰,他转了两圈,受伤的眼睛里唌下血痕。胡子勉强站直后掏出一个小瓶子,在眼睛上散了一层黑色粉末,他的另一只眼睛四处张望,口里喘着气,咬牙切齿般说:“肖远渊!你逃不掉的,在你出炉时我已经洒了十年以上蜈蚣生的卵粉,你也许能避开我们的拘捕,但你永远逃不脱它们!”他话还没说完,本来在王欣手中的铁钩子已经末入了他胸口。
连队迅速撤退,保安重新控制了国际古玩博览会的现场,但当然禁止参观者继续入内。汽车声过后,大街上连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等围观的群众散开后,只有一团疑问留在旁观者心里。
从市内到空军基地的路程并不遥远,回程的时候干拉布自己开车,刘云发现干拉布把车开得很急,的确现在组织里的人都希望能快点回到圆房子,干拉布已经立刻把这个消息向上峰汇报,这一两天里,圆房子中肯定会多了来自科学界各个领域的权威专家们。
刘云下意识探了探躺在自己身旁那个人的鼻息,然后又想起他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有呼吸,他死了,难道他也象人类一样,只丢下一具普通的断了生息的尸体就证明他的离开。然而,刘云觉得刘长河确实是死了,刘云在他耳边轻轻的念了肖婷的名字,他没有动,而之前刘云在每一次肖婷这名字响起时,都能发觉刘长河的异样。
刘云身体一阵虚脱,他记得刘长河说过不会和干拉布一起回来。
他晃了晃,从今天行动开始,这种虚脱的感觉就紧随着他。刘云掀开了腿边的罩子,按动了补充按键。他转过头去看着刘长河,他的脸似乎还带着一点点忧伤,可终于象一座纸灰堆成的山,只怕车门打开,风儿吹进来,代表他曾存在生命的躯体就散尽了;他长达几个世纪的故事就这么完结了。
车子终于进入了基地的停车场。
干拉布走下车,谁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抽出一支烟,脑海深处被劈出了一片空白,高贵的生命是不容秽蔑的。从肖婷出事那天,经过辗转反侧的努力、巧合、运气等等,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事件的源头,源头就在车子里,哪怕只是一具尸体。他既欣慰却又隐隐有一丝后悔或者说是悲哀,车里那个人的潰逝,使他仿佛失去了一个长者,任谁都无法否认,刘长河在内展室里的话已经折服了眼前的这一班人。
刘云走下车时,却听到某种声音,他抬头四处寻找着音源,心里的不安一下子窜上来,那是很多昆虫互相传达着的悲鸣声,然后他骤然发现圆房子大门口顶上,吊着一个人,那人的胸口处有一个大洞,血从那个洞里冒出来,染红了衣服,在他身后的墙壁上,爬满了褐色的蜈蚣。
“胡子!”刘云一声大喊,基地中立刻慌乱起来,如临大敌。值班的警卫排排长的脸色说多难看就有多难看,竟然给人混进来军事重地,还在建筑上面挂了个尸体,这简直是闻所未闻,升官没指望那还不在话下,这传出去简直是奇耻大辱。他气急败坏,连声呵骂部下,让人把尸体拉下来。干拉布阻止了他,请他还是加强其他地方的警戒,这里的情况由组织自己来处理。
胡子的尸体被放下来,解开他的衣服,大家这才看到他的身体,躯体小得不成样子,如同一个小孩子般,衣服内里原本有很多小格子的,现在都空着,倒是他胸口有一个大洞,象是给一把很奇怪的利器刺入,剜去了老大一块肉和内脏。
没人说话,大家都默默看着他的尸体,神色里带着难以掩藏的悲伤。刘云走上去,想扛起他,立刻那种让人恐惧的熟悉感象一阵突如其来的风,旋风!卷在刘云身边,裹住他的身体!
“他来了!”刘云瞪大了眼睛,胡子的尸体重重掉到地上!他飞快的抽出手枪,身体顿起寒栗。
第63章 终篇 一神之子D
胡子拾起了那个东西,放在穿过窗子摸进来的阳光下。他心里想,莫非就是这个东西?这看起来象是一块云石,而且一点都没有刚从千多度焚化炉里出来的的迹象,甚至有些冰凉的感觉从指尖处传来。晶体中好象模模糊糊的隐含着一个东西,如是一个有生命形状的东西,能依稀分辨出触手一样的肢体,它包裹在这块东西里,淡红色模糊了晶体中央处的形状,胡子举起来,借着阳光,想看清楚那东西的模样。
有光亮闪过,胡子的脑子忽然被一股巨大的洪流涌入,一个伟大的几千年国度发生的历史信息超负荷地挤入他的思维储存器,他眼前闪过一连串斑斓夺目的画面,脑中被千万尖锥刺中般疼痛。
阳光穿过,象穿过一个凹镜,千百倍集光集热汇聚在胡子瞳孔里,一声撕裂肺腑的惨叫,胡子捂住一只眼睛,手下意识地一挥,那块晶体撞在焚化炉的外壁上弹落在王欣身边。
剧痛使他跌跌碰碰,他转了两圈,受伤的眼睛里唌下血痕。胡子勉强站直后掏出一个小瓶子,在眼睛上散了一层黑色粉末,他的另一只眼睛四处张望,口里喘着气,咬牙切齿般说:“肖远渊!你逃不掉的,在你出炉时我已经洒了十年以上蜈蚣生的卵粉,你也许能避开我们的拘捕,但你永远逃不脱它们!”他话还没说完,本来在王欣手中的铁钩子已经末入了他胸口。
连队迅速撤退,保安重新控制了国际古玩博览会的现场,但当然禁止参观者继续入内。汽车声过后,大街上连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等围观的群众散开后,只有一团疑问留在旁观者心里。
从市内到空军基地的路程并不遥远,回程的时候干拉布自己开车,刘云发现干拉布把车开得很急,的确现在组织里的人都希望能快点回到圆房子,干拉布已经立刻把这个消息向上峰汇报,这一两天里,圆房子中肯定会多了来自科学界各个领域的权威专家们。
刘云下意识探了探躺在自己身旁那个人的鼻息,然后又想起他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有呼吸,他死了,难道他也象人类一样,只丢下一具普通的断了生息的尸体就证明他的离开。然而,刘云觉得刘长河确实是死了,刘云在他耳边轻轻的念了肖婷的名字,他没有动,而之前刘云在每一次肖婷这名字响起时,都能发觉刘长河的异样。
刘云身体一阵虚脱,他记得刘长河说过不会和干拉布一起回来。
他晃了晃,从今天行动开始,这种虚脱的感觉就紧随着他。刘云掀开了腿边的罩子,按动了补充按键。他转过头去看着刘长河,他的脸似乎还带着一点点忧伤,可终于象一座纸灰堆成的山,只怕车门打开,风儿吹进来,代表他曾存在生命的躯体就散尽了;他长达几个世纪的故事就这么完结了。
车子终于进入了基地的停车场。
干拉布走下车,谁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抽出一支烟,脑海深处被劈出了一片空白,高贵的生命是不容秽蔑的。从肖婷出事那天,经过辗转反侧的努力、巧合、运气等等,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事件的源头,源头就在车子里,哪怕只是一具尸体。他既欣慰却又隐隐有一丝后悔或者说是悲哀,车里那个人的潰逝,使他仿佛失去了一个长者,任谁都无法否认,刘长河在内展室里的话已经折服了眼前的这一班人。
刘云走下车时,却听到某种声音,他抬头四处寻找着音源,心里的不安一下子窜上来,那是很多昆虫互相传达着的悲鸣声,然后他骤然发现圆房子大门口顶上,吊着一个人,那人的胸口处有一个大洞,血从那个洞里冒出来,染红了衣服,在他身后的墙壁上,爬满了褐色的蜈蚣。
“胡子!”刘云一声大喊,基地中立刻慌乱起来,如临大敌。值班的警卫排排长的脸色说多难看就有多难看,竟然给人混进来军事重地,还在建筑上面挂了个尸体,这简直是闻所未闻,升官没指望那还不在话下,这传出去简直是奇耻大辱。他气急败坏,连声呵骂部下,让人把尸体拉下来。干拉布阻止了他,请他还是加强其他地方的警戒,这里的情况由组织自己来处理。
胡子的尸体被放下来,解开他的衣服,大家这才看到他的身体,躯体小得不成样子,如同一个小孩子般,衣服内里原本有很多小格子的,现在都空着,倒是他胸口有一个大洞,象是给一把很奇怪的利器刺入,剜去了老大一块肉和内脏。
没人说话,大家都默默看着他的尸体,神色里带着难以掩藏的悲伤。刘云走上去,想扛起他,立刻那种让人恐惧的熟悉感象一阵突如其来的风,旋风!卷在刘云身边,裹住他的身体!
“他来了!”刘云瞪大了眼睛,胡子的尸体重重掉到地上!他飞快的抽出手枪,身体顿起寒栗。
墙壁上的蜈蚣忽然腾起来,成一片乱雨的形态扑向刘云背后,诺布一声惊叫,却发现刘云身后爆出一片赤红火焰,把那些虫子化成青虹。
干拉布把手架在诺布肩上,他也看到刚发生的诡异情况,但他却来不及对此有正确的评价。“快!撤进房子!”阿佐里和托马斯从车上抬起刘长河的尸体,诺布把胡子抗到肩上,干拉布、刘云举枪四周警戒着,大家撤进了圆房子里。
门关上,把世界割成了两边。
干拉布的命令是正确的,组织需要时间来研究刘长河,同时也需要时间来商榷对付肖远渊的方法。
众人还没安顿下来喘上一口气,托马斯已经将刘长河的尸体搬上了一张长桌子,他让诺布扛起一台摄像机,自己立刻穿上了白色的工作服!
托马斯这么急促的行动让干拉布有些不解,他忙说:“博士准备现在解剖?怎么不等上峰批示以后,等各地专家汇集再做这种研究呢?”
托马斯说:“假如他说的话是真的,这就是一个我们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新生命,一个充满迷团的新物种,首先我无法压制自己强烈的求知欲望,其次,谁都不能预料在上报、汇集这些等待的时间里会发生什么,所以最稳妥的方法是立刻解剖他尸体!并对单位体积做最恰当的保存。”
“他死了!”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骤然在圆房子里响起!
所有人的头皮都一炸,对于干拉布,因为他没有实际上接触过肖远渊,所以这只是一个突然大声响起让人毫无防备的声音,但对刘云等曾直接面对他并和他交过手的人来说,这声音简直类同于死神的召唤。
干拉布飞快戴上了隔绝帽,圆房子外面有一层隔绝微波,进圆房子又需要扫描虹膜,他是怎么进来的?那是否可以推断,起码有一名组织里的人已经失陷了,已经在那个东西的控制下,莫非是胡子死前被他利用了?先不管如何,现在他已经杀到家里来了,这让房子里的人们显得异常紧张。每个人都从衣服里掏出一把比较小的枪,那是把原来用作发射迟缓弹的专用枪,现在大家在枪里装上含有依波拉病毒的固冰子弹。
大家都知道,使用这种化学武器相当危险,感染到自己的机率非常大,但作为前沿战士,对战斗的残酷性必须有清楚的认识和心理准备。
圆房子的内结构全是透明的,站在大厅里可以看到房间中几乎任何一个地方,现在所有的人都站在摆放刘长河尸体的那张宽台边,背向着围成一圈,各自手里的枪口指向房间里所有角落空间的虚拟目标,可是这房间中确实只有他们几个人,并没有其他任何外来入侵者人!
“进会议室!”干拉布命令说!
诺布扛起刘长河的尸体,刘云举枪在身边守卫着,阿佐里用密码按开了会议室的电子门,他们鱼贯撤进了会议室内,虽然整个大房子都是透明的,但谁都不知道肖远渊现在能变化成什么样子,所以干拉布命令进入一个新的密封空间里,这样才能确定敌人不在身边!
“他不能侵入我们的脑部,我们的隔绝帽起了作用!现在是我们开始反击的时间了,反正我们已经有了刘长河,肖远渊虽然也是个难得的研究对象,但目前来说,首先要保护好自己。假如我们任何一人的生命受到威胁,我们必须毫不犹豫的干掉他!”托马斯望了望会议室外的各个房间,“现在,你们回忆一下,各自的房间和房间附近的摆设和离开前有什么不同,特别要注意增加出来的物体!一旦发现目标可以坚决予以毁灭!另外,谁知道杜梅去了哪里?”
圆房子的大门忽然打开,托马斯话音未落,杜梅已经站在门口。刷的一声,所有人的枪口都对准了站在门口的杜梅。
“站住!”干拉布大声说:“杜梅,你到右边军储间去,取一顶隔绝帽戴上!”
杜梅看了看一排枪口,虽然有些不愿意,但还是走向军储间,刘云见到她习惯性的推了推眼皮上的赘肉,松了一口气。
终于有人累了,托马斯首先把枪放下来,他打开了他带进来的工作箱子。而后其他人都陆续放下举枪的手,大家互相望望,阿佐里点了点头,只有他的枪口依旧指着会议室的门,只要超刚玻璃门在没有任何前兆的情况下升起来,他立刻就会开枪。
众人还没缓过一口气来,危险却已经笼罩。
一声惨叫,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托马斯身上,只见他定定看着刘云,胸口忽然显出一道红,而后衣服裂开,血冲破衣服喷射出来,很快那衣服的裂缝扩大,一直拉到小腹,披向两边,他赤裸展现在众人面前,在一层薄薄的脂肪后面,竟然是一大堆红白混杂颜色的内脏,他居然活生生当着大家的面被本来放在他工作箱中的一把解剖刀剖开了身体!
唰的一声,干拉布的枪口转过来对准了刘云,他的眼睛中满是惊异:“你,你不是刘云,你是谁?”
第64章 结局及后记
诺布捧住了托马斯,把他平放在桌子上和刘长河靠在一起,“需要……立刻缝合……止血……嗯!不行了……他……已经停止……血流得太快……不行了……”诺布的话说得含糊不清而且语音颤动得特别厉害,但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托马斯博士牺牲了。
阿佐里站在刘云的身后,他愣住了,先是托马斯无缘无故被切开,然后干拉布用枪指着刘云,说什么刘云不是刘云,这一切都发生得太突然太诡魅,他犹豫了一下,刘云曾救过他,只有刘云能抵御肖远渊,而且目前状况下,谁都不能肯定干拉布是否才真的被肖远渊侵入思想,于是他举起了枪,对着干拉布,颤抖着说:“请冷静,长官,组长一直和我在一起,他就是他。”
诺布却看到了干拉布所见到的事情,他举起他的枪。也指着刘云,他胸口不断起伏,明显被一种恐惧统治着,枪和他的手都在剧烈颤抖。
干拉布到底看到了什么?他有些恍惚,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只看到事情的后半段,那把刀剖开石垒后掉在地上,而刘云的影子就那么缩回去,回到刘云身边!
“哥!怎么办!”诺布的嘴唇已经发白,脸却涨成紫红色。
“您说什么?我是刘云,我的确是刘云啊!”刘云同样感觉到恐惧,他完全想象不到事态发展到这样一个局面,而且他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影子背着自己偷偷干了些什么!
“把衣服脱了,把防护衣服全部脱了!”干拉布忽然想到了什么,他给刘云下了命令。
“为,为什么?”刘云虽然不能理解干拉布的命令,但干拉布非常坚决,所以他只能照做。
阿佐里瞪大眼睛,他看到刘云褪下了他的皮肤,这异常诡异的一幕竟然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没有皮肤的那个躯体竟然也没有血肉,只是一片、蓝蓝的一片,模糊的一片,有人的样子,但那绝对不是人。阿佐里心里一震,这不就是自己经常在医院里见到的哪些东西吗?这不就是体外灵,俗称魂魄的东西吗?
“你不是刘云,刘云的肉身早已死亡,他没有影子!你是谁!”干拉布逼近了一步,他断然说!手指紧紧抵住板机。
“我死了!谁说我死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刘云完全听不懂干拉布的话,他居然说自己早死了,而且诺布还点了点头,这算什么?这是怎么一回事?自己肯定是存在着的,假如说参加国际异常现象研究组织之前自己的社会价值是零,是可以视为不存在的话,那么现在他是战斗在人类第一线,他站在前沿,他确定自己存在,而且他挽救过战友的生命,这都是无法抹杀的。
“刘云早就死了,肖婷死的当天他就死了,虽然他第二天才收到盘碟,但肖远渊已经在肖婷死的同时意识到刘云这个名字,而后,所有接触过碟片的人都死了,刘云是第一个受害者。体外灵是没有影子的,你看看你脚下的是什么?”诺布颤抖着说。
干拉布接上去:“肖婷选择刘云,是因为她发现刘云拥有超强的能量储备。能量是不灭的,但能量的形态会转换,刘云在我们的帮助下保持了相当稳定的状态,可光可以穿透他,他有质量却没有影子。”
刘云低了低头看了看自己脚下,从脚的地方延伸出一道影子:“你胡说什么啊!是什么,很正常啊,就是一个影子!谁说我死了,你们看看这不就是我的影子,死人哪能有影子,啊!啊!”刘云显得有些发狂,他的神经本来就不强,这种紧绷的气氛下,他已经濒临崩溃,他向大家吼叫着,忽然一枪轰在影子上,“看!这是我的影子!瞧见没有!影子!”
那影子忽然发出一声惨叫,晃了几下,退到玻璃墙角,刘云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个东西,直到确定自己的影子离开了自己,他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影子!自己的影子呢,他惊厄的转过头来望着干拉布,干拉布的枪口已经指向墙角的那片模糊的黑影。
枪声响起。
一个小时后,诺布走出圆房子,他脸上依然苍白得没有一丝颜色,但松弛了面部的神经,一切都结束了,以后的工作是科学家们的事了,这永生难忘的经历!他咽了一口清新的空气,肖远渊被消灭了,虽然他已经修持到他所谓的圆满状态,可他依然无法修补他母亲设下的缺陷。那半人半神的家伙,总算被干掉了。
他并没有发现在他身后不远的地方,跟着几条晃动着触脚的蜈蚣。他没有发现自己腰上的玉镇忽然裂开了细细一条小缝,有那么些晶莹的绿液仿佛要滴下来。
尾声:故事到这里还没有结束,只是作为叙说者,我所看到的、刘云给我简述的只到了这里。刘云依然存在,这个甚至连我都可以证明,至于他以后还会不会出现在大家面前,那我问谁去呢?这个故事之所以最后能展现在大家面前,是因为刘云在某个网站上认识了一个人,那时候该人正用梅花易给人开卦,他要的报酬很简单,用手机认捐给国际儿童基金会每人二十元。他给刘云算了一卦,后来刘云的命运就是从那时候被定下的,他获得了刘云的尊重,那个人姓叶,也应该是本故事详尽内容的记录者。
叙说者:陈旭日爱因斯坦曾说:“想象力比知识更重要,因为知识是有限的,而想象力概括着世界上的一切,是推动着进步且是知识进步的源泉。”
(本书完——请关注《非人间2》)
在您憋着一口气看完,却发现故事扼然而止,或许您会感觉到失望,但是,《非人间》的故事远远没有结束,在我准备去岛国之前,我又收到了一封怪信,同样是寄到我的电子邮箱中的,信里说国异组织的一个人,姑且称之为人吧,在西伯利亚发现了怀疑是火红飞行器上的生物,而远在万里外的岛国,正离奇的发生着一个接一个风向风力破坏值都相等的热带风爆,更加诡异恐怖的事情一再发生,另外,托马斯工作日记上那句写了无数问号和感叹号的话“三种飞行器的颜色——地球人种????!!!!”究竟是什么意思?这一切读者都可以在《非人间2》中了解,当然《非人间2》的故事是即时发展中的,也就是说在您看到这篇后记的时候,那故事还在发展,所以更新的速度肯定晚些,我想请读者作一个选择,则是我飞到岛国去亲身经历这件事,还是乖乖在这里等记录故事后续的来信,假如我过去,肯定能记录到更多更详尽的细节,但也有可能将一去不复返,至此则为断篇!因而我本身是相当的矛盾。
感谢所有关注这件事情的朋友们,假如这本书能以纸张的形态和更多读者见面,我希望它的名字是《非人间之一:神之子》。最后我说一句,自从去年末收到陈先生的来信后,我就不再学习梅花易了,至今基本全部忘光。'奇。书'至于叶秋池是否用梅花易为国际儿童组织微尽过绵薄之力,读者可以登陆天涯社区的莲蓬鬼话去搜索一下,此是题外话,略过不表。
作者:叶秋池某年某月的某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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