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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错猪圈,跟错狼-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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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秀秀咄咄逼人的剑势越来越猛烈,在擂台上,她已不再伪装柔弱,每一招亦是直逼要害而去,目的,只想要了寒若慈的小命。

……寒若慈与之过了五招后,她顿感胃里传来一阵恶心,不由微微蹙眉,一手捂住小腹一手抵挡来势汹汹的攻击,胃中急剧翻滚,她额头已冒出丝丝汗珠……算来算去,忘了把自己的身体状况算进去,但她已应了让十招,只能故作若无其事的耐心等待。

孟晓柯看她脸色越来越难看,不由起身欲喊停,却被大德叔拦截,大德叔给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随之小声道,“你此刻插手明显是护着寒若慈,何况,连叔叔我都打不过她,那小女子更不行了”

“……”孟晓柯忐忑不安的坐下身,话虽这么说,可寒若慈身子虚弱,臭丫头,从来就不懂得如何照顾自己。

与此同时,欧阳秀秀也注意到寒若慈神色上的变化,她不由心中冷笑:看来药力已开始发挥作用,不出一时三刻,寒若慈便会感到头昏眼花四肢无力,哈哈——

寒若慈因突如其来的不适,在一个躲闪不及之间,已被欧阳秀秀的剑尖刺破了裙角,她见形势危急,先行退让躲避,在混乱的刀光剑影中,她突然感觉一道快影向手边抛来,她下意识的随手一挡,只见一枚糖山楂七滚八滚弹跳于地,寒若慈随之看了孟晓柯一眼,只见孟晓柯朝她眨眼一笑,再次发出一枚,寒若慈这次稳稳接住糖山楂送入口中含起……酸酸的味道减缓了不适感……而欧阳秀秀眸中杀气腾腾,眼见九招出完,寒若慈却依旧毫发未伤,她为拖延时间,腾空飞起,甩了几下花俏的虚招,寒若慈明白她想要什么……不过,只能令欧阳秀秀失望了。

欧阳秀秀见她安然无恙的伫立不动,顿感心急如焚,她眸中再次掠过一道阴冷的光线……即便寒若慈侥幸躲过第一劫,可还有下一步计划等待寒若慈自投罗网……

待十招剑法让完,寒若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按下宝剑手柄处的机关,随之一把软剑破鞘而出,软剑剑刃薄如冰片,剑身如蛇身般柔软,但锋利的刀刃却是削铁如泥的利器,只见寒若慈一剑劈下,已将欧阳秀秀手中的铁剑截成两段……欧阳秀秀眸中一惊,她仔细端详寒若慈剑柄上的花纹……花纹确实相同,为何剑身却变成软剑了?

寒若慈在她犹豫之间,一剑划破欧阳秀秀的手臂,鲜红的血液顿时顺着细长的伤口渗出,欧阳秀秀惊叫一声捂住手臂,先发制人道,“寒掌门欺人太甚了!起初说好点到为止,你,你怎可伤人?……”

寒若慈不予回应,缓和一笑拾起落地的剑鞘,又将那把软剑插入其中,随之再次拔出剑身指向欧阳秀秀胸口,意味深长浅笑,“是吗?我以为你希望我刺你一剑呢”……当欧阳秀秀注意到她手中的宝剑又恢复坚硬常态时,额头渐渐渗出大颗冷汗……欧阳秀秀为保证万无一失,不但在寒若慈的茶杯里下了药,还在寒若慈的宝剑身上涂抹了一种名叫——软骨丹的毒液,此毒药不会致命,也无需解药,只是中毒者会伤口发紫,且在短时间内处于四肢酥软的状态,她自知不是寒若慈的对手,所以想利用苦肉计博取孟晓柯同情。而且用毒是江湖大忌,寒若慈武功高强剑不离身,若被陷害自是百口莫辩,最终必会落下心如毒蝎的恶名,到时,她便顺理成章的坐上帮主夫人一位,而寒若慈只能灰溜溜的走人。

但她万万没想到,竟然会失算。

寒若慈将她眼中的惊慌收入眼底,台下众人纷纷感到疑惑,不知欧阳秀秀此刻算不算认输,寒若慈“好心”的将宝剑掠过欧阳秀秀眼前,“你可知这把剑叫何名字?”她边说边将宝剑入鞘,不急不缓道,“冥阳双刃……俗称阴阳剑,而你只是将毒药沁在阳剑上,懂否?”

此话一出,台下顿时传来一阵唏嘘声,“冥阳双刃”归于十种神器之列,有幸一睹宝物真容自是不虚此行,而每个人对于寒若慈所讲毒药之说更是疑云团团。

孟晓柯不动声色的注视欧阳秀秀,欧阳秀秀一副故作镇定的泼辣神色,原有的楚楚可怜早已不复存在……欧阳秀秀眸中扬起一丝不屑,“寒掌门此话何意?莫非打伤了我还不算,还要栽赃陷害于我?”

寒若慈走下擂台,从桌下端出一杯茶,“欧阳姑娘莫急,不如先喝杯茶润润喉”

欧阳秀秀看了看她手中的茶杯,自知诡计已被寒若慈识破,事已至此,她只能抵死不认,只是奇怪寒若慈为何会知晓得一清二楚。

欧阳秀秀遇事不惊的浅浅一笑,“多谢寒掌门美意,我承认技不如人,而寒掌门胜券在握何必再不依不饶呢?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看来寒掌门是逼着民女承认下毒害你了?”

寒若慈本想给她最后一个机会,若她认了便罢,可她却冥顽不灵、不知悔改。

“六日前午时四刻时,你在房中,从随身衣服的最底层取出第一种毒药,还泡在茶中做过尝试,我想,你对此种毒药不甚了解……或许是在试探有无异味传出……次日,你要求与我一同洗浴,趁我更衣时,将第二种毒液涂抹在剑上,当时你还不小心划破了自己的食指……”

“你给我住口!——”欧阳秀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为何寒若慈会如身临其境般无不知晓,她可以肯定寒若慈当时的确未注意到,莫非她会分 身术不成?

除了孟晓柯知晓寒若慈所言其实外,其它人自是一头雾水,他随之跳上擂台,取过寒若慈手中的宝剑缓缓拔出,闻了闻剑上的毒液气味儿,不由难以理解的看向欧阳秀秀,“欧阳姑娘,听我一句劝,速速离开丐帮领地,我自会对你之前的所作所为既往不咎”

欧阳秀秀见孟晓柯眸中略带怒火,又站在寒若慈一边轰她走,随之心中恨意萌生,她已无退路可走,顿时丧心病狂的指向孟晓柯,“你既然无心娶我,为何要比武选秀?你让我来就来,让我走我就必须马上滚,难道我就这般好欺辱吗?!——”她咬牙切齿的朝寒若慈走去,扬起手欲扇她一耳光,却被孟晓柯一把捏住手腕,孟晓柯眉头紧锁,“我就是顾及你的脸面才不提那桩事,莫太过分了”

寒若慈已听出话中弦外之音,她隐隐感到那件事与白灵之死有关,顿时一步上前抄起欧阳秀秀的衣领,她犀利的眸光已寒至冰点,“白灵可是你害死的?!”

欧阳秀秀面无惧色,不由张狂大笑,“怎了小贱人?看着自己的宠物死状狰狞,心痛吗?不过,那皮毛确实漂亮,哈哈哈——”

“那就偿命吧!——”寒若慈顿感怒火攻心,扬起掌向欧阳秀秀太阳穴劈去,欧阳秀秀也不躲闪,她已名誉扫地丑态百出,死了也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孟晓柯即刻将寒若慈拉到身后,但寒若慈此刻情绪激动,猛然推向孟晓柯胸口,“我说过,绝不放过杀害白灵的恶人,你忘了那手法有多残忍了吗?!——”

未等孟晓柯开口,欧阳秀秀顿时得意道,“哈哈哈——残忍?我能有你残忍吗?原本我已坐上帮主夫人的宝座,却被你这小贱人坏了好事!原本我可以让白老虎死得痛快点,但它不幸替主人受过,它死的越惨,你个小贱人便越伤心,我便更开心,哈哈哈——”

此话引来所有人震撼的喧嚣声,不敢相信美若天仙的女子却心如毒蝎,但这是丐帮的家务事,不由纷纷摇头叹息离去——

丐帮信息灵通,想查出一个人底细并非难事,此刻,厨三娘气得双眼喷火,她事先已知欧阳秀秀并非家世显赫,也知晓欧阳秀秀曾用过不光彩的手段对付过其他参赛者,但只是些无伤大雅的小伎俩罢了……而厨三娘私下与欧阳秀秀深谈过一次,觉得此女言谈举止间还算得体,至少做帮主夫人必须有几分超于常人的魄力。最重要的是,厨三娘已坦言告知欧阳秀秀未必能坐上帮主夫人一位,因为孟晓柯心中另有所爱,欧阳秀秀自是欣然接受一切安排,当交代清楚后,厨三娘才修书信一封送往冰凝派,却未曾想到欧阳秀秀的心肠如此邪恶,她这次真是看走了眼。

……寒若慈心痛如刀绞,顿感眼前发黑,小腹此刻再次传来一阵剧痛,她疼痛难忍的倒在地上,殷红鲜血顺大腿流出,即刻染红了洁白的纱裙。

“圈圈?!”孟晓柯见寒若慈脸色苍白,心急如焚的将她抱起身,此刻,厨三娘刚拔出剑走上擂台欲宰了欧阳秀秀,却惊见寒若慈身下的一滩血,她顿时扔下宝剑急道,“怪不得她一直呕吐,快去请郎中,寒若慈怕是要小产了——”

此话一出,孟晓柯惊慌失措的乱了心智,他抱起寒若慈向屋中奔去,三德叔与四德叔兵分两路,十万火急的冲出院落请郎中,大德叔冲进后院开门铺褥,其余几位叔叔跑在孟晓柯身前清人让路,顷刻间,偌大的习武场上乱成一团,无人再理会欧阳秀秀是死是活。

欧阳秀秀自知再无生还余地,她疯癫的仰天大笑,“都去死吧,哈哈哈——寒若慈,我诅咒你保不住孩子,哈哈哈——”话音未落,她捡起地上的宝剑,毫不犹豫的插入腹中,在一声凄厉的叫喊中,她倒在血泊中……闭眼的一瞬,眼角淌出泪水,她的贪婪,毁了自己的一生,此刻,宁可自己还是那个靠卖艺为生的天涯女,若有来世,但愿莫再重蹈覆辙……

有得有失

孟晓柯跪在床边,紧紧握着寒若慈的手,他此刻已无力责备她的独断专行,心里疼得难以言喻,“圈圈……坚持住,孩子会没事的……即便没了,还会再有,莫想太多……”

寒若慈疼得满头大汗,她虚弱的抬起眸,“对不起,我不该瞒着你,我……”

孟晓柯做了个嘘的手势,勉强扯上一丝苦笑,他的唇摩挲在她的手背上,随之轻声道,“只要你平安无事,就没做对不起我的事”

寒若慈心头一暖,感动的泪水已悄然滑落,她扯过孟晓柯的手掌抵在唇边,“我寒若慈……有何德何能,居然拥有这世间最真的孟晓柯……”

“傻丫头” 孟晓柯眸中掠过一丝爱恋,喉咙有些哽咽,指尖轻轻掠过她的发辫,“因为,你对我好,只有我能体会”

寒若慈不由笑着流下眼泪,“笨蛋……我曾为了私欲欺骗你利用你,害你一次又一次陷入困境,你为何不痛骂我一顿?”

孟晓柯坐到床边,缓缓抬起她的肩膀靠在胸前,他的下巴抵着她头顶轻轻摩搓,“倘若我舍得骂你,那说明,我已不再爱你”

寒若慈依偎在他怀里,她微微扬起嘴角,丝丝甜蜜蔓延周身,躺在深爱之人的怀里,感受他不用言语的爱抚,在最难熬的日子里有他陪伴,不必多说多做,静静的待在她身边……她不由想起孟晓柯最爱说的一句话:无论发生何事,我会陪在你身边。原来此刻才真正体会到其中的那层含义,何为幸福……这才是真正的幸福。

“你或许爱上的是失忆时的我,而恢复记忆的我对你态度恶劣,对不起……”

孟晓柯不以为然一笑,“哪个都是你,我既然接受了好的一面,便也顺理成章接受坏的一面,何况你也未做出何十恶不赦之事,咱不提了”

“害你失去内力,还不算恶毒吗?”

“我曾经跟你说过,你可以用言语隐瞒真心,但每一滴泪都是真实的,当那日我将地图送给你时,你并未喜形于色,而是满脸泪痕,在那一刻,我相信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 孟晓柯双手一搭将她环在怀里,“爱这东西,不求公平,只希望所爱之人能得到最好的,那是一件不由自主想做的事”

寒若慈抬起头,唇边扬起一朵幸福的笑容,“是你懂得知足常乐的道理,同时净化了我邪恶的心……这一生能得到你的爱,死而无憾……”话音刚落,寒若慈顿感一股热浪顺身下涌出,她轻喊一声攥紧孟晓柯的衣襟,孟晓柯惊见半张床已被鲜血染成红色,急忙起身放平她的身体,破门而出之际与刚赶到的郎中撞个满怀,郎中晕头转向的摔在地上,还未起身,已被孟晓柯拽着胳膊拉进屋中,郎中一头栽在床边,孟晓柯迫不及待命令道,“快救人啊!”三德叔见状急忙将孟晓柯拉到椅边坐下,即刻将床帘放下方便郎中看病,四德叔眼疾手快的将他按住,随口安慰道,“侄儿放心,我路上问过了,即便小产也不会伤及性命”

此刻孟晓柯哪里听得进去这些话,寒若慈刚说了一句死而无憾便大出血,他隔着床帘指向床边嚷嚷道,“你日后再敢跟我提死字,趁早回冰凝派去!”

寒若慈听他气得暴跳如雷,不由抿抿唇偷笑,“不提了不提了,我都这样了,还要病人安慰你,别生气了……”

“……”孟晓柯双手环胸,气哼哼的撇开头,“病人了不起啊,我当初断裂几根肋骨还不是给你讲荤段子来着!”

此话一出,六位集合到齐的叔叔们顿时觉得待在此处很别扭。

孟晓柯突然拍案而起,“喂!为何是个男人给圈圈看病?!你给我出来——”他边喊边站起身向床边冲去,即刻被几位叔叔按在地上,孟晓柯连蹬带踹的奋力挣扎,“你们几个老不休的放开我,为何不请个产婆回来?!”

三德叔蹲在孟晓柯身边,拿小手指戳戳他后脑勺,“你个混小子先冷静点可否?!这是城中最好的郎中,人家都七十多岁了!刚才险些叫你给撞晕了——”

“七十岁就不是男人啦?!你们几个加起来几百岁了,为何还逛窑子?!”

一听此话,六位叔叔涨红脸沉默片刻,顿时拳打脚踢抽了孟晓柯一顿——

帘子外传来哭天喊地的嘶吼,老郎中在帘子内朝寒若慈痛苦一笑,“你们是刚成亲不久吧?你男人血气方刚啊……”

寒若慈为避免孟晓柯更慌乱,咬着被子角隐忍疼痛,“孩子还能保住吗?”

郎中收敛笑容缓缓摇头,“姑娘原本身子就弱,此刻又流血不止,恐怕……”

孟晓柯趴在地上抢话道,“不要孩子!她没事就行了!——”

老郎中唯唯诺诺的从帘后探出脑瓜,“你娘子无大碍,孟帮主请放心”

孟晓柯一听这话,悬在嗓子眼的心终于落回原位,他如释重负的终于安静,三德叔借机又踢他一脚,“这若是生孩子,你还不把屋子吵塌了?”

孟晓柯龇牙咧嘴的眯起眼,此刻他才觉得浑身上下哪都疼,“即便是生孩子也是先保圈圈,孩子随时能生,孩子他娘就一个,哎哟……别打我英俊的脸啊!破相了你赔得起嘛?”

“……”寒若慈难为情的咬了咬下唇,将头埋在被褥里偷笑,诸位长者在场,孟晓柯小不休的就会胡说八道。

厨三娘端着刚烧好一盆热水走进屋,只见孟晓柯被五花大绑的按在地上,正与几位老头对损胡骂便知寒若慈已无大碍,而且孟晓柯已恢复了从前调皮捣蛋的本色,她不由喜上眉梢,随之见死不救的跳过孟晓柯身旁,“你们几个老家伙带着混小子出去吧,我要帮若慈清理下”

厨三娘命令一下,六位叔叔像拖死狗似的将孟晓柯合力扔出屋外,随之在屋外又展开新一轮“殊死”搏斗。

待老郎中将药方交给厨三娘后,似乎对一贯威严的丐帮产生新的看法,厨三娘大声咳嗽也掩盖不住屋外的吵闹声,她尴尬的笑了笑,“热闹啊,哈哈……”

“是啊,和乐融融,好一个和谐的大家族,这或许就是丐帮得万众拥护的重要所在,呵呵”老郎中笑容可掬的捋捋白须。

厨三娘点头一笑,“是啊,过阵子请您再来吃喜酒”

寒若慈虽虚弱无力,但他们的交谈听得一清二楚,她不由自主羞涩一笑,虽不幸失了骨肉,但得到所有人的谅解,或许人生就是这般有规律,有得有失不必太强求。

待郎中离去,孟晓柯将寒若慈抱入另一间朝阳的房中休息,之后又被厨三娘轰出房门,寒若慈抬起眸询问道,“三娘,欧阳秀秀走了吗?……”

厨三娘一怔,“走了,而且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寒若慈以为欧阳秀秀已经离开,她默默的点头,冷静下来想想,即便要了欧阳秀秀的性命也还不回白灵的重生,而她已受到应有的惩罚,放她一条生路,望她能改过自新吧。

“你这孩子真是有主意,怀孕了为何不说?”

寒若慈歉意的垂下眸,“实不相瞒,我原本未打算要这孩子”

“为何啊?!”

寒若慈故作轻松道,“我这几月来并未注意调理身体,生怕影响到腹中骨肉健康,而且我不能在未得到孟晓柯原谅前,拿孩子逼迫他就范”

厨三娘会意的点头浅笑,“三娘至今不了解你与晓柯之间发生过何事,不过,已看出你们两个孩子是真心喜欢对方,这就够了”

寒若慈缓缓起身,吃力的跪在床边,“寒若慈还未向您致谢,多谢三娘暗中相助,才可令我二人再次走到一起,谢谢……”语毕,她刚欲磕头便被厨三娘搀扶起身,厨三娘爽朗一笑,“非也,你扪心自问,如若无我相助,你真的不会阻拦这桩亲事吗?”

“我……”寒若慈沉思片刻,会吗?应该不会吧?会不会呢?……其实也会。

她似乎茅塞顿开,“多谢三娘提点,我亏欠他的太多了,日后定会全心全意照料孟晓柯”

“别说谁亏欠谁,自己不愿做的事谁也逼迫不了,我想晓柯更不愿听这话”厨三娘边说边走到门口,“休息吧,尽快调理好身子,我还等着抱孙子呢!哈哈——”

寒若慈听到这句话含羞垂眸,心情似乎舒畅了许多,而她还有一件事非做不可,那就是要把内力传给孟晓柯。

一个月后

寒若慈的身体已调理的差不多,她运起一口真气灌入全身,待血脉通畅后,她吸了口清晨新鲜的空气,扬起一笑,今晚,她要还孟晓柯一副好内力。

孟晓柯这段日子一直忙于处理丐帮大小事宜,几乎忙得不可开交,他一夜未归,清晨才懒洋洋的走回住所,他见寒若慈站在院子自顾自偷笑,眼珠一转,偷偷摸摸的跑到她身后,一抄腰将她横抱起身,寒若慈惊呼一声抓住他衣襟,而笑容僵持在他疲惫的脸颊上,她微微蹙起眉担心道,“未睡觉吗,你脸色很差”

孟晓柯无精打采的点点头,“我也不知为何总有处理不完的事,累啊——”他俯身吻了寒若慈一下,“咱们跑吧!这真不是人过的日子”

“……”寒若慈似笑非笑的扬起眸,“跑去何处,睡猪圈外带沿街讨饭吗?”

孟晓柯故作深沉的扬起下巴,“哎呀,自从丐帮兄弟得知你是我从猪圈里骗来这事,现在城内大小猪圈已被占满了啊,鸡窝据说也无空床位了——”

“……”寒若慈扑哧一笑,“你又胡扯,莫非每位女子都如我这般好哄骗吗?”

“没有姑娘还有母猪,随便选一个不得了,哎呀呀……别撕我完美的嘴唇!”孟晓柯被寒若慈扯着半拉嘴角,露出一排牙齿开咬,寒若慈嘎嘎一笑,扯住他两边嘴角狂拉,“你就这张嘴贫,撕掉完事” 孟晓柯还想贫,但被扯得吱吱呜呜说不清话,他猛然一松手,做出要将寒若慈扔在地上假动作,寒若慈笑眯眯的看着她,知晓他不会真松手。

“……”孟晓柯早发现虚晃一枪这招不好使了,不过,他在不断的摸索中,又找到了新的方法,他眼中闪过一道坏光,把嘴张得更大,顿时朝寒若慈胸口咬去,寒若慈即刻双手环胸护住,恐吓道,“你敢咬!”

“咬坏了算我的,嘿嘿嘿……”孟晓柯根本没脸没皮,他活动活动腮帮,紧接着一大口咬下,寒若慈大叫一声将他推出三尺开外,她揉揉胸口斜了孟晓柯一眼,心中不由顿感一惊……这若是把功力全传给他,还不被他给欺负到死呀?

孟晓柯嬉皮笑脸的跳到一旁,不小心将怀中的书信掉落在地……他刚要去捡,却被寒若慈抢先一步拾起,孟晓柯即刻收敛笑容命令道,“给我给我,偷窥他人隐私是不道德的行为!”

寒若慈瞥了他一眼,见孟晓柯要抢,她一跃身跳上房顶,随之不急不缓的打开信封,打开一看原来是张英雄会邀请函,内容很简单,就是邀请孟晓柯参加二年后的武林大会……

“臭丫头,欺负我没轻功是吧?来人啊,快给小爷搬梯子过来——”

寒若慈一翻身轻盈落地,故作若无其事的将请柬还给孟晓柯,“小气劲儿,不就是张凑热闹的请柬吗?不想带我去是吧”

孟晓柯见她并无内疚神色,不由如释重负的扬唇一笑,“谁去那啊,等忙完这阵子,我带你去游山玩水”

寒若慈不动声色的点点头,“一言为定,你去睡会吧,等午饭好了我再叫你”

“晚饭再叫我吧,二天未睡了”孟晓柯顿感困乏,伸伸懒腰向屋中走去,进门前还不忘回身给了寒若慈一记飞吻……寒若慈甜甜一笑,待他进屋后,她即刻收敛笑容……武林大会是习武之人的一决高下的正式集会,男儿志在四方,若孟晓柯未失去武功定是武林盟主的不二人选……可他还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摸样,这笨蛋。

一生一世(完结)

待晚饭时刻,孟晓柯并未起身吃饭,只是迷迷糊糊的一直说再睡会儿,寒若慈将饭菜端进屋中,轻放在桌上,随之蹑手蹑脚的坐到床榻边。

寒若慈注视他的睡姿,不由轻声一笑……孟晓柯睡觉很不老实,跨出一条腿夹着被褥,揪起被褥角侧贴在脸颊下,睡着睡着无意识的抓抓耳垂,几缕散落的碎发丝搭在睫毛上,他似乎感觉有些痒,微微吐气吹散,但很快又落回脸颊上,可他明显感觉不适,却不上手拨掉发丝,一直吹开,一直落下……

寒若慈伸出小指,小心翼翼的替他撩开发丝放于耳后,他立刻嘴角一扬,在梦中呈现出一幅舒适愉悦的状态……在她眼里,他依旧是个大男孩,虽做起事来面面俱到,但性格干净透明如初,他的善良驱赶了太多人心中的魔鬼,他却从不认为自己是好人,用孟晓柯的话说——他是一个有点好色的帅哥,偶尔良心发现做点善事,不过,主要是为积点阴德造福子孙。

……孟晓柯基本睡足了,鼻边隐隐嗅到属于寒若慈的气息,他双手猛然一展将她搂在怀里,寒若慈反应不及突然跌落,鼻尖生硬的撞在他胸口上,顿感鼻梁一酸,“呜呜……”

“……”孟晓柯听到呜咽声,第一反应就是又闯祸了,不过,还好他未睁眼,心里偷偷得意,立刻把自己假扮成一个无辜的梦游者。

“……”寒若慈耳边传来夸张的鼾声,停止假哭,揉揉鼻子坐起身,只见孟晓柯紧闭双眼,半张开嘴继续装睡,她咬咬下唇,攥紧拳头打在他胸口上,“撞到鼻子了,你还不起来——”

“阿哟哟,咳咳……”孟晓柯睡眼惺忪的眯缝起眼,故作浑然不知的困顿道,“究竟发生了何事……我才醒,不,我是被你一拳打醒的……”

寒若慈懒得搭理他,搂住他肩膀拉起身,“先吃饭吧,等你一起吃呢”

孟晓柯见“风头”避过,活灵活现的跳下床,他看向一桌的丰盛饭菜,还有一小坛子女儿红佳酿,他不由抬起头想了想,“今天是何节庆日吗?”

寒若慈将筷子递给他,随之骄傲的抬起下巴,“非也,这些都是我做的,我可跟三娘学了很久了,快尝尝味道如何”

孟晓柯一听这话冒出几滴冷汗,他十天前喝了寒若慈熬的鸡汤后,足足拉了三天,不止他,还有不幸遇难的几位叔叔,事后,寒若慈解释说冰凝派吃斋,她觉得鸡汤太油腻易上火,便好心的放了点巴豆败火,而且冰凝派因常年炼药时常亲自尝试,所以对多种草药已无了不良反应,听完这番解释之后,大家一听寒氏招牌菜上桌,闻风丧胆,绝食抗议。

孟晓柯揉揉饥肠辘辘的肚子,“我,我不饿……”

寒若慈又将一碗白米饭放在他眼前,只见他脸色难看嘴唇发白,心生焦急的询问道,“你一天未吃饭了呀,莫非病了?”

孟晓柯一双眼瞪着白花花的大米饭,吞吞口水将饭碗缓缓推到一旁,随之撇开头艰难道,“可能是刚睡醒无食欲吧……”

寒若慈见他含糊其辞的模样有点奇怪,但未太在意,她夹起一根青菜放入孟晓柯碗中,命令道,“吃几口就开胃了,快点,凉了该不好吃了”

“……”孟晓柯嘴角一抽,开胃还是开肠啊?

寒若慈直勾勾的看着他,孟晓柯不想辜负她的一番好意,一咬牙一跺脚托起饭碗,借着半碗米饭将一小根青菜吞下肚,顿时翘起大拇指称赞,“啊哟喂——满齿留香、清脆爽口,这手艺绝了,太好吃了啊——”

寒若慈微微蹙眉,她只不过给孟晓柯夹了一根她最讨厌的苦瓜而已,“真的?……”

孟晓柯低头猛吃白米饭,连连点头,“当然真的,比三娘的手艺还好,圈圈可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寒若慈抿唇一笑,又将一大块鱼肉夹到他碗中,“我把鱼刺都挑干净了,放心吃吧”

孟晓柯手中动作一顿,看着碗里大块的红烧鱼……吃完这块鱼,赶紧找止泻药去。

寒若慈刚要将一口菜放入口中,便被孟晓柯按住筷子,“等等,我忽然觉得特饿,你去帮我盛碗米饭过来”他说着,将空碗递给寒若慈……寒若慈见他食欲大振,将自己未动筷子的米饭递给他,不由盈盈笑起,“你先吃这碗,我吃菜就行了”

“不行!”孟晓柯一梗脖子,蛮不讲理道,“菜也都归我!”

“……”寒若慈筷子举在半空,看看桌上十几道菜外带一锅鸡汤,难以置信的眨眨眼,又看孟晓柯一幅饿死鬼投胎的模样,即刻放下筷子朝他一笑,“难得你喜欢,都归你”

孟晓柯抱着视死如归的念头,皮笑肉不笑的看看满满一桌菜,心在滴血,胃在流泪……

寒若慈单手支着脸颊注视他,见他吃得狼吞虎咽,说明她的厨艺见长,顿感满足的笑了笑,“看你吃得这么开心,也不枉我从一早就开始准备,以后我天天给你做菜……”

此话一出,孟晓柯一口菜咔在嗓子眼,痛苦的捶了捶胸口才塞进肚里,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吃下一小半,若寒若慈天天这么喂他,不是撑死就是拉死。

不过,话虽这么说,孟晓柯心里还是美滋滋的,寒若慈身为冰凝派掌门定是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却为了他甘愿跑进油烟滚滚的厨房学做菜,他还有何不知足的。

待孟晓柯与饭菜“浴血奋战”了一个时辰后,终于在垂死边缘喝完最后一口鸡汤,他仰在椅子上直犯恶心,“苍天啊……太!好吃了……”心中潜台词,太撑了。

寒若慈见他酒足饭饱,笑眯眯的起身帮他揉揉肩膀,沾沾自喜道,“肯定好吃呀,是三娘在一旁指导入料的,我可一点乱七八糟的草药都未放过”

“……”孟晓柯本来还等着赶紧上茅房顺出去,一听这话欲哭无泪的仰天长叹,“你为何不早说啊!老天爷啊,你带我走吧——”

寒若慈似懂非懂的挑起眉,随之不悦道,“你莫非是怕我吃坏肚子才装作好吃的?!”

孟晓柯见她气得小脸通红,呵呵一笑将她拉坐在腿上,“你看你又急了,挺好吃的,只要不放那些草药绝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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