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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错猪圈,跟错狼-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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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寒若慈额头已渗出汗珠,“我,不去……”

三师姐微微一笑,好言相劝道,“江湖各派争前恐后为丐帮道喜,既然丐帮喜帖已发入冰凝派,不去有失礼节”

寒若慈紧紧咬住下唇,一排齿印已深深陷入唇中,“您代我去吧,我还好多事未做完,而且……我也不喜欢太多人的地方……”

三师姐见劝说无效,不由一声叹息,轻柔的手指抚摸着她的发丝,思绪似乎来回往日的情景中……“你这孩子从小就有主见,好似你认定的事别人如何劝也无用,不过呢,有时人要学着变通一下,未必任何事都如你所想那般”

寒若慈抬起眸,真诚道,“我犯了冰凝派大忌,三师姐,把我关起来吧”此刻,她生怕自己一个克制不住去找孟晓柯,破坏他新婚燕尔的大好心情。

三师姐不怒反笑,“冰凝派有牢笼困的住你吗?你还年轻,心若想飞,就让它飞吧”

寒若慈怔了怔,还未开口,三师姐已将那张红艳艳的喜帖放在床边,意味深长柔声道,“去不去呢随你心意就好,只有心甘情愿放手才是真正的解脱,不过三师姐要你知晓,你是冰凝派的孩子,而冰凝派永远是你的家”

……寒若慈犹豫许久,才将那张喜帖捧在手指,但她的手指一点力气都没了……如此轻薄的一张纸如千斤大石般压在胸口,师姐的话在脑中盘旋,她该不该坦然自若的去为孟晓柯道贺呢,或者说,她都不知自己能不能故作镇定的走到他面前,更别提那些冠冕堂皇的贺词了。

一个月后的丐帮内,张灯结彩处处洋溢着喜气。

来自五湖四海的各路豪杰,络绎不绝的进入丐帮,只为一睹丐帮帮主上任这一武林中的重大盛会,而丐帮自是忙得应接不暇,无处不是热闹非凡。

唯有孟晓柯置身之外,见人潮人海涌入丐帮,他除了心烦意乱,好似也无别的感觉,若不是为满足几位叔叔的愿望,他真有心将所有人都轰出去。

“晓柯,明日就成亲了,你能否给点笑容?!”三德叔将手中拐杖猛得打在孟晓柯小腿上。

孟晓柯有一搭无一搭的点点头,无精打采道,“我不是在笑吗?”

“你那是笑吗?比哭还难看!”三德叔懒得再跟他费口舌,转身之际又叮嘱道,“到现在你还不想见见新娘子吗?”

孟晓柯叹口气,推托道,“迟早要见,不急在这会吧?”

“我怎么听这意思,你压根不想见啊!你老实说,可是心里还放不下那寒丫头?”

“放不下?”孟晓柯嗤声一笑,他从未由心里拿出去过。更不可能再爱上别的女人,若不是为了却六位叔叔的心愿,他根本不会成亲。

三德叔故作无恙的转身离去,心中一声叹息,孟晓柯现在连话都不愿意多说,更别说曾经那般与他们嬉笑打闹。

声势浩大

三更时分,孟晓柯一想到明日正式成为丐帮帮主这事儿,心中不由烦闷浮躁,他走出卧房透气,漫无目的的瞎走,天马行空的遐想……若他武功未失,一定会去冰凝派把寒若慈抢回来,可此刻,他不由力不从心的重重叹气……始终是情义两难全……不知寒若慈是否已得到她想的东西,对于那些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身外之物他一点兴趣也提不起来,不过,她应该很开心吧?开心就好了。

他并非不敢担当帮主一职,只是不愿被显赫的虚名束缚手脚,他不擅长处理对外交际,或者说,他不愿在别人的安排下认识一些他必须去结交的“有用”之人,这向来不是他的作风,“朋友”在他心里的定位很高,当然也有看走眼的时候,比如石久,呵。不过现在魔教与丐帮相安无事,石久已给足面子了。

孟晓柯感到耳边有些异样声响,他猛然转身看向屋檐,一只黑影正不躲不闪蹲在瓦片上,看那矮小的身材有点眼熟……

孟晓柯双手环胸,怒斥道,“何人在丐帮内造次,速速给小爷滚下来!——”

话音刚落,只见一头戴黑布,穿夜行衣的小个子人影轻声落地,黑衣人不但不急于与他对抗,还蹲在树坑旁捡何东西……

孟晓柯见此人私闯丐帮宅院还大摇大摆的翻找东西,怒火中天的走上前,他刚一出手擒拿此人肩膀,只见黑衣人举起手中的破树枝子一顿爆抽他,口中还念念有词,“你个小兔崽子!用武功打你有失为师的体面,今日我就打死你个忤逆的臭孩子!——”

孟晓柯一听师父来了,自然任由他老人家打个痛快,他自知糟蹋了师父的一番苦心,此刻唯有甘心受罚,“师父,哎呀,别打脸,我明天还要见很多人——”

黑衣人一听此话更是火冒三丈,他将一道内力施于树杈上,边打边骂,“为师含辛茹苦教导你十余载,你就为了一个女人把武功说废就废了?!你可对得起我啊?!”黑衣老者手中力道愈来愈大,只见孟晓柯手臂上顷刻间被抽出道道红肿,孟晓柯伫立原地一动不动,眯缝着眼忍耐,“师父,你为何知晓是为了女人?”

黑衣老者冷哼一声,自封名号——虚无子,虚无子今日前来,显然是为兴师问罪,他扔下树枝,指尖狠狠戳在孟晓柯胸口上,“你这兔崽子做何事为师能不知晓?不就是为了那个冰凝派的寒若慈吗?你以为把地图给了她,她就能顺利进入碧莲洞天了吗?荒谬!”

“此话怎讲啊师父?难道有地图也不能顺利进入碧莲洞天吗?”孟晓柯眸中一惊,心想师父真是神通广大啊,不过话说回来,既然师父何事都知晓,他老人家为何不出手阻拦呢?

“当然,没有醉无双惊天拳与甘霖地龙冰两种武功一同打开通道,任谁也进不去!”虚无子口吻中不难听出懊悔不已,但事以至此,他也只好作罢。

孟晓柯眉头紧蹙,“啊?那我的内力还能恢复吗?”

“恢复?方才也不看你焦急,此刻一听寒若慈进不去马上着急起来,你究竟把为师摆在何处了?!”虚无子气得给了他一掌,孟晓柯顿时捂住胸口向后闪避,随之揉揉吃痛的胸口委屈道,“您这不是欺负人吗?明知我此刻没武功还下手这么重……”

虚无子险些又给他一拳,他怒不可遏的转过身,仰天一叹,“学习醉无双惊天拳,须在十岁之前的孩童,浸泡特制的药酒中蓄足真气,此刻说什么也晚了,而这世间只有一种心法可让醉无双惊天拳起死回生,但……”他欲言又止的转过身,“唉……不提罢了,那人是绝对不会毁掉自己内力救你的,既然你与魔教暂时保持和平,那便走一步算一步吧”

孟晓柯越听越糊涂,师父曾说过寻找碧莲洞天就是为了抵御外敌,这会怎又要他保持和睦相处的关系呢?……他疑惑的挑起眉,“那师父的意思是,谁都进不去碧莲洞天了?你曾经去过那里吗?”

虚无子猛一转身,“我当然……当然未去过!”他顿了顿,走到孟晓柯身旁,抬起苍老的手指摸上他的发鬓,心中不由百感交集,“孟小子,为师有话要说,说完后莫再问为师缘由,为师岁数大了,你就当陪师父聊聊天了……”孟晓柯听出师父话音中有一丝哽咽,凝重的点点头,“您请讲,徒儿在一旁听呢” 虚无子似乎真的有些疲惫,他缓慢坐在木椅上,随之娓娓道来,“碧连洞天其实是碧莲仙子的修炼之所,身处一正一邪之乱世,碧莲仙子自认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而在碧莲洞天内,蕴含着一个百年未揭的秘密,而此刻你已武功尽失,再也无能力进入碧莲通天,甚至连碧莲仙子自身也解不开布下的机关……为师本不该告诉你这些,更不该参与江湖之事,但是你这孩子实在太傻了,或者说,为师二十年来未看透你,一直以为你是个玩世不恭的孩子,未想到面对感情却这般痴情……你也受了不少苦,不怪你,全怪为师安排不当……不过庆幸的是,你这条命算保住了,勉强也算化险为夷,由此看来,石久那孩子也未恨你太深,能维持现状再好不过……为师知晓你明日便会成亲了,日后好好过日子,为师不能再来看你了,好自为知吧……”语毕,虚无子猛然抽身而去——

“师父!”孟晓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心生歉疚的连磕三个响头,“孟晓柯辜负了师父的教导之恩,不过,若再让我选择一次,我依旧会帮助寒若慈,这话虽忤逆,但徒儿对这份感情看得很重,您年事已高,留在丐帮让徒儿照顾您吧”

虚无子怔了许久……好似当年的悲剧在眼前历历在目,他顿感心力憔悴,忍无可忍的道出事实,“傻小子,你可知那个女人,一直在利用你的这份真心!满足自己的贪婪?”

孟晓柯沉寂一瞬,默道“或许吧,只有我了解她,她在我心里只是个善良温柔的女人,师父定觉得徒儿傻,我也觉得自己傻,但就是雷打不动的认为她是好女人,想改变自己的想法亦是难上加难,所以,我宁可将那份干干净净的感情存在心里”

虚无子轻轻合上眸,缓缓走回孟晓柯身边,意味深长道,“或许是天意不可违吧,但为师把能说的不能说的都告诉你了,日后的路该如何走下去,还要看你的造化了,你是孟家最善良的孩子,为师甚感欣慰,为师今日与你一别,日后无缘再见,珍重了……”话音未落,虚无子带着一丝悔恨已如空气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孟晓柯遥望漫无边际的朦胧黑夜……师父,您老人家多多保重。

……这般毫无顾忌的谈论寒若慈,或许是最后一次,听师父这么一讲,他最终未能帮她达成愿望,此刻八成气得直跳脚吧?呵呵……唉。

 

次日黄昏后

月儿当空照,偌大的露天丐帮总坛内,已被各派前来道贺的弟子掌门们挤得水泄不通,个个自是谈笑风生互相礼让,丐帮是武林中有头有脸的大帮派,最为壮观的便是千余名的丐帮弟子阵容,论谁也不会在此重要场合惹是生非。此刻丐帮之内,除了挂满喜庆的红灯笼与红绸缎装饰外,便是铺天盖地的大红“囍”字,一团团的艳红映入眼帘,无不令人备受喜气感染而心情愉悦。

六位长老自是忙得不可开交,逐一将各派领入席位,待座位安置妥当,清点人数后……只差今日的主角孟晓柯出场,而传位大典结束后,便是婚庆宴会。

厨三娘为千余人准备饭菜,将丐帮所有的女人全部弄进厨房,个个早已忙得焦头烂额,厨三娘一手托着松鼠桂鱼、清炒虾仁,一手提着酒壶满场忙碌,路过三德叔身旁时,居然发现他们几个老头围坐一桌开吃开喝,她气急败坏的踹了三德叔屁股一脚,“你个死老头子,我都忙得四脚朝天了,你还在这喝酒聊天,快去把晓柯请出来啊——”

三德叔顿时被一脚踹到桌下,他敢怒不敢言的揉揉屁股,随之大声喊冤,“时辰未到啊,再者说,晓柯应该在换衣裳”

厨三娘拖着盘子又踹了三德叔一脚,“你为何不去看着他?!没看那孩子一直闷闷不乐的吗,万一他犹豫不决临阵脱逃该如何是好?!”

六位长老一听这话齐刷刷的放下筷子,随之十万火急的向后院蹿去——

厨三娘看着一群老家伙上蹿下跳的背影,无奈的摇摇头,刚要将菜肴放在桌上时,只感总坛大门口吹进阵阵阴风,而且感到这阵寒意的不止她一人,在场的武林各派突然停止喧哗,不约而同看向大门位置——

此刻,只见一位五官精致,眼眸魅惑的高挑男子从白马上一跃而下,身后六十名随从一路小跑整齐跟随……石久漫不经心的扫视一圈,坦然自若的率先踏入丐帮门槛,魔教弟子即刻伫立两排守护,随之霸道的扩展开一条笔直的道路——

“魔教来捣乱了?!——”

武林各派见魔教来人,总坛内顿时呈现一派凝重气氛,只见个个捂紧手中武器,虽不敢轻举妄动,但已然做出剑拔弩张之势。

“各位莫惊慌,石教主是我请的客人” 孟晓柯浑厚的嗓音拉回所有人的注意力,他今日一袭隆重的白色侠士装,腰间系一条黑色腰带,腰带上依旧挂着酒葫芦,衣衫上绣有一只气势磅礴的黑龙穿云图,龙头张扬的攀附在肩头,龙尾活灵活现的甩在脊背上,龙身与鳞片由金色丝线点缀,细腻的刺绣彰显出猛龙的嚣张霸气,衬托得孟晓柯英俊的脸孔更显王者之风。

孟晓柯抱拳致意一周,“在座的各派兄弟们,多半与魔教有过或多或少的过节,但希望各派今日能给孟晓柯个面子,有何恩怨来时方长。”

此话一出,大伙无不唏嘘惊叹,丐帮与魔教向来势如水火,莫非两派冰释前嫌了吗?各派各自揣测,无不忧心忡忡。

“既然孟帮主都开口了,今日便都是自家兄弟!”有些帮派已率先表态。

“……”谁跟你们是兄弟,真能自作多情,石久心不在焉的环视四周,居高临下的伫立在一群自称名门正派的人中,他确实有些不自在,此刻倒有些后悔来凑这热闹,只怕自己一个不耐烦,此地即刻血流成河。

孟晓柯抱歉致谢,随之跳下祭坛向石久走进,他浅声一笑,“你还真来了”

石久一挑眉,“不愿我来,你发喜帖作何?”

“正巧多出一张,便顺手发给你了,哈哈——”孟晓柯嘴不饶人,他已许久未大笑过了,可偏偏见到石久心情大好。

“哦,那我血洗丐帮总坛,你意下如何?”

“瞧给你能耐的,六十个人就想血洗丐帮,丐帮一千多人在此,一人一口吐沫也淹死你了”

石久凑上一步,似笑非笑的斜起嘴角,“要不要试试?”

孟晓柯斩钉截铁道,“当然……不要!”

“……”真贫。

孟晓柯指挥丐帮兄弟在祭坛旁安置了一张桌子,随之引领石久入座,他边走边叮嘱道,“你可别闹事,要闹也得等各派离去之后”

“谁有空打你个废人”石久不急不缓的奚落,目光依旧在各派中搜着……当一抹身着淡蓝色衣裙,头戴面纱,站在角落的瘦小身影落入眼帘时,他不由轻声一笑,“对了,帮主继位需比武吗?”

“若有不服者,可上台挑战……” 孟晓柯有一搭无一搭的回应,顿时捏住石久肩膀,“你真是个祸害,莫动歪心眼啊”

石久微微一笑,挑衅道,“怎么?你就这么想坐帮主的位置?”

孟晓柯没精打采的垂下眸,无奈的叹口气,“非也,只是为报答六位长老的养育之恩,若我有的选择,绝不要这位置”

石久心不在焉的点下头,随之意味深长一笑,“知晓了,本教主自有分寸”语毕,他慢条斯理的坐下身,魔教一干弟子立刻走上前,将石久保护其中。

孟晓柯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看来石久今日不闹个鸡飞狗跳决不罢休,自己真是手欠,多余派弟子发那张喜帖。

情急之下

吉时一到,大德叔率先走上祭坛,毕恭毕敬的拜祖先,祭拜上一任帮主灵牌位,他先将一篇丐帮兴盛史倒背如流的弘扬一番,然后再荡气回肠、婉转押韵的对各帮各派表示本帮之友好,最后唠唠叨叨说了半个时辰,终于在一片掌声中请孟晓柯接任帮主一荣耀之位——

孟晓柯迎着千呼万唤的鼎沸之声走上祭坛,大德叔单膝跪地行上大礼,将视为丐帮帮主标志的斩天刀高高举过头顶,于此同时,全场肃然一派,只见丐帮千余名弟子有条不紊的一排一排跪下,翘首以盼新一任的帮主接受斩天刀……

……孟晓柯的目光,久久凝视在那把明晃晃的斩天刀上,此刀长二十八寸,重二十八斤,一面雕龙,一面刻虎,断铁削金、锋利无比,是丐帮代代相传的绝世宝刀。

虽只有几步之遥,他却前行的无比艰难,接过斩天刀,便预示着正式接管了整个丐帮,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似乎太勉强了,但六位叔叔又坚定不移的要求他做帮主,就连他武功尽失的事实也是寥寥几人知晓。

孟晓柯缓缓抬起深重的手臂,刚欲接过斩天刀,只听台下一魔教弟子叫嚣道,“且慢!”只见一名魔教弟子说着便跳上祭坛,率先向台下人有礼抱拳,随之面朝孟晓柯不卑不亢道,“丐帮在武林中闻名遐迩,定是人才济济,既然您是新一代的丐帮帮主,那武功自然精妙绝伦吧,趁着各门各派汇聚一堂,您可否展示一两招让咱们开开眼?”

孟晓柯嗤之以鼻,他还是将最差的结果料到了,不由看了石久一眼,好似在说:你个混球。

石久不予否认的耸耸肩,伸手示意孟晓柯别耽误时间。

而六位长老岂能看着魔教在此闹事,即刻手持兵器冲上祭坛,四德叔上前一步,不屑道,“我家帮主是何身份,你又算何辈分?不如老夫与你过几招如何?”

魔教弟子傲慢的扬起下巴,“江湖传言丐帮孟晓柯武功超群,身怀独步天下之‘醉无双惊天拳’,为何不敢与我一对一较量呢?莫非日后有人挑战都是几位长老首当其冲吗?”

“够了!”孟晓柯捏得骨节咯吱作响,他眸中燃气怒火,此等奇耻大辱,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命令所有丐帮弟子离开祭坛,随之顺长老手里接过一根打狗棒,他用棍尖指向那名魔教弟子,“今日我便用这只打狗棒教训你”

几位长老心神不宁的贴站在一起……孟晓柯自伤好之后才练过三天打狗棒棍法,他此刻又毫无内力支撑,生怕孟晓柯受伤。

寒若慈透过薄纱紧张的看向祭坛,谁都可听出魔教弟子故意引起事端……只是她有一点想不通,即便连石久都未必打得过孟晓柯,为何还要派本门弟子做跳梁小丑呢?

魔教弟子见孟晓柯气势汹汹迎战,顿时胆怯的看了石久一眼,石久眸中一冷,警告若不按命令行使,必死无疑。

魔教弟子言听计从的吞吞口水,举起手中弯刀向孟晓柯呜呜喳喳的冲去,孟晓柯神色镇定,扬起打狗棒挡了三两下,快如闪电的动作令魔教弟子有些眼花缭乱……孟晓柯抓住时机,一棒击中此人软肋,翻手一棍戳在此人心门上,虽他无内力支撑,但灵敏度未失,只见他招招击其要害,借力打力棒打落水狗。

台下六位长老不由大眼瞪小眼的犯傻,孟晓柯举一反三的悟性真是了得,三日便将打狗棒的精髓纯熟掌握,而且将棍法发挥得张弛有力,游刃有余,若再配合上浑厚的内力,那摇身一变又是一位数一数二武林高手。

石久眼见魔教弟子招架不住,不由微微蹙眉,未想到孟晓柯短短几月内又习得新招法,的确是个学武的人才。

……寒若慈聚精会神的观察,虽孟晓柯仍处上风,但出招时丝毫感觉不到释放内力,否则这魔教弟子早已被打下台了,这是为何?……莫非孟晓柯内伤还未痊愈所以不敢使力吗?……单凭棒法迎战迟早会体力不支败落,想到这,她不由自主向前走了走……石久看向寒若慈焦急的身影,随之用手势命令魔教弟子正式出击,魔教弟子收到命令,即刻丹田运气施展内力,即刻将内功赋予弯刀之上,孟晓柯挡了几下,顿时被其内力震得掌心发麻,他已隐隐感到吃力,随之额头渗出细碎的汗珠……

他又艰难的抵挡了几下,当魔教弟子跃起身向孟晓柯迎面砍去时,只见一只白老虎猛然跃上祭坛,准确无误的将那名魔教弟子踩在脚下,只见虎爪伸出如刀片般锋利无比的爪尖,轻盈一搭已将爪尖抵在魔教弟子喉咙上,与此同时,虎视眈眈的怒视魔教弟子——

而此突如其来的变故引起在场各派一阵骚动,原本白虎已是世间罕见,白虎高傲的身段微微扬起,灵性的双眼看向人群之中——

一位见多识广的老和尚不由惊讶一喊,“莫非这是传说中的封喉兽啊?!”此话一出更引起不小的混乱,无不议论封喉兽为何出现在此地,而且似乎是为助丐帮而来。

孟晓柯舔舔嘴角的一丝血腥,他顺人群寻找封喉兽的主人……莫非是万水蓝来了?不对啊,万水蓝曾说过封喉兽不归他所有,难道是……

寒若慈急忙将面纱拉高,她此次出行只带了一只身型最小的封喉兽同行,而且为避免引起他人好奇,还在封喉兽脸上盖上面罩,若不仔细看,好似一只体型稍大的白犬,方才她一直让封喉兽藏于桌下,但见到孟晓柯应战吃力,情急之下便命令封喉兽出手相助,此刻她不由有些懊悔……本来只想站在远处看看孟晓柯,只要他一切安好,她相信自己可以控制住情绪,虽泪一直流,心一直疼,但她并非想破坏他的婚宴,此刻,却在无形当中暴露了行踪。

封喉兽收不到第二道命令绝不会放过脚下之人,在封喉兽的信念中,只有战死没有逃脱,所以只要主人不发号施令,它定不会离开。

石久双手环胸,眸中似乎出现一丝矛盾的情绪,他相信自己做了一件很蠢的事,但他更清楚一件事,寒若慈跟着他绝不会快乐,孟晓柯……我只能帮到这了,其余的全看自己吧。

想到这,石久跳上擂台,抱拳致歉道,“本教主未管好手下,孟帮主见谅,本教主先告辞了”

孟晓柯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目的似乎就是为了引出这只封喉兽,他随之轻哼一声,“迟早铲平你的老窝,这笔帐我记下了”

石久哧之莞尔,“记住吧,我随时等你来找我”

孟晓柯释怀一笑,拍拍他肩头,心照不宣道,“谢了”

石久不以为然的一扬手,轻盈的跳下祭坛,“在本教主未后悔之前赶紧娶走”他的目光不由落在寒若慈脸颊上,敛起嘴角,暗涌的不舍令他毅然决然走出丐帮,头也不回,更不敢回。

而那名被牵制的魔教弟子还在虎口下垂死挣扎,见石久已上马要走人,顿时失魂落魄的怯声道,“教主……教、主……属下……还在……”还未说完,封喉兽的大脑袋向下一倾,|Qī…shu…ωang|血盆大口内露出两颗锋利的虎牙,魔教弟子被吓得两腿发软、屁滚尿流,即刻贪生怕死的嚎啕大哭开来,“救命啊——老虎要吃人啦……哇哇哇……”

孟晓柯站在高处急切搜索寒若慈的身影……但总坛内人头攒动拥挤不堪,若有人故意躲避实在难以发现……而此刻,寒若慈自欺欺人的蹲在最后方的黑暗墙角里,她只是不知该如何面对孟晓柯,一想到与他面面相对的尴尬情形她便胆怯了……

孟晓柯灵机一动,即刻大喊,“啊!!——封喉兽把这人脑袋咬下来了——啊啊——”

此话一出,躺在地上的魔教弟子以为自己脑袋真掉了,顿时一翻白眼瞎晕过去……

“下来白灵!——”寒若慈不假思索的命令,只见封喉兽即刻蔫头耷脑,夹着尾巴向后方走去,临走前还不忘瞪了孟晓柯一眼,分明它谁也没咬。

孟晓柯与所有人都看向封喉兽行走方向,瞬间内,已有几百双眼睛同时注视墙角——

“……”寒若慈被一道道好奇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原本想低调前往,此刻却将自己深陷窘境,弄得成了焦点人物。

孟晓柯眸中含带一丝笑意,缓慢的向寒若慈走近,寒若慈惊慌失措的四处乱看,眼见孟晓柯越来越靠近,她顿时掩耳盗铃的背对墙伫立。

孟晓柯的高大身影笼罩在她脊背上,那黑色的影子好似紧密的包裹在她身体上……可其实,还有一段难以跨越的距离,他嘴角挂着一丝苦笑……心里有多矛盾,只有自己知晓,想紧紧的搂她入怀,又怕她嘲讽自己的愚蠢,当一个男人连保护女人的资本都没了,这个男人还能依靠终身吗?

寒若慈蜷缩肩膀紧紧贴着墙壁……她在酝酿第一句话该说什么,恭喜你?好久不见?近日过得如何?……她沮丧的垂下眸,只想说,想你。

“来了为何躲着?”孟晓柯终于开口,他故作平静的询问,好似是在与一位老朋友交谈。

“……”寒若慈早已失去所有的镇定,她深深吸了几口气后,才心神不宁的转过身,转身之际,头已经快低到脚面了,“那个……我刚、刚进来……”

锣鼓喧天

寒若慈刚说完谎言,封喉兽便慵懒的轻吼了声,随之趴在她脚边打盹,显眼的大白虎在眼前晃悠,即刻将寒若慈的敷衍之词彻底驳回。

孟晓柯浅笑一声蹲下身,“它叫白灵?”

寒若慈不假思索的有问必答道,“嗯,一共六只封喉兽,分别为金、木、水、火、土、灵,而白灵是最年幼的一只”

孟晓柯微微一怔,“哦,都是你养的?”

“……”寒若慈这才想起她的计划并未实事求是的告诉过孟晓柯,这会儿却在紧张之下不打自招了。

孟晓柯显然也不知聊何事,他干咳一声站起身,随之有礼道,“过来一起坐吧。”

寒若慈迟疑的欠个身,她依旧垂着头不敢直视他,“我此行……代表冰凝派参加丐帮帮主传位大典,还有……大喜之日,孟帮主今日双喜临门,恭喜”

孟晓柯听她语速平稳,欲言又止的叹口气,随之转身向丐帮主席桌走去,走出几步听寒若慈并未跟上,侧身问道,“为何不走?”

寒若慈感到无数人的目光在注视她,而且丐帮几位长老的怒目从未离开过她的脸颊……而丐帮几位长老对她无好印象在情理之中,毕竟是她害得孟晓柯身受内伤,且险些在魔教的挑衅之下失了丐帮威严,几位长老未把她赶出去算是仁至义尽了,她哪有颜面与之同坐?想到这,她再次欠身,“多谢孟帮主美意,白灵跟在我身旁定会吓到别人,而且……”寒若慈突然哽咽的说不出话,泪水打湿了她的面纱,她轻抽一声气移开眼眸,“我还有事要办,或许等不到婚宴结束,先行告退……”语毕,她点头示意,即刻转身欲走,孟晓柯对于她的无动于衷实在有些忍无可忍,难道他要娶别的女人了,她也不在乎吗?……他猛然扬起手中的打狗棒,狠狠插入她脚前方的泥土内……

寒若慈注视眼前的拦截物,心里不由“咯噔”一响……孟晓柯真的很残忍,他非要逼她亲眼目睹他娶别人的一幕吗?

……寒若慈缓缓取下面纱,鼓足勇气直视向孟晓柯,心平气和道,“既然孟帮主有意挽留,寒若慈自是盛情难却”语毕,她面无表情的向丐帮主席桌走去,封喉兽白灵随之起身跟在她身后,武林各派见封喉兽起身走动,立刻让开一道宽敞的道路放行,而寒若慈但凡路过一桌客人,那些人便用诡异的眼光注视她,好似都怀疑她用某种妖法驾驭了传说中的奇异兽。

寒若慈目不侧视的直径走过人群,孟晓柯不急不慢的跟其随行,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寒若慈,她真不该来丐帮,使他本就不坚定的心更为摇摆不定,可,真的不舍得放她走,即便就这样无目的的看着她,也会不由自主的发出笑声。

六位长老见寒若慈向他们这桌走来,个个怒目圆瞪的凝视她,虽孟晓柯不提,但大家心知肚明,若不是为了这个女人,孟晓柯也不会白白丧失一身好武功,不但如此,还令他整日闷闷不乐,唉声叹气。

寒若慈故意忽略各位长老的怒火,款款而行逐一行礼,“冰凝派寒若慈应邀参加丐帮大典,有得罪之处还望见谅,各位丐帮长老请受寒若慈一拜”

“哼!我根本未给冰凝派发喜帖!你……”

“好了老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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