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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错猪圈,跟错狼-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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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拥有预知厄运的能力,所以每每都能及时收手,有力有效的控制了阴阳失调的危险。

而寒若慈,是武林之中唯一掌握此绝学之人,“冰炙回心”最精妙之处是可快速提高自身内力,他人十年的内力根底也不及她的十分之一,有了精纯的内力做支持,她便拥有了呼风唤雨之势,无论是点穴、轻功、剑法、掌法,即学即用,而且极具杀伤力,然而,空有一身浑厚内力,却无精湛绝学造势……这便是她对碧莲剑谱势在必得的关键所在。

她心情舒畅的走入庭院中,信手拈起一只落叶,指尖一弹飞射而出,只见盘踞在石壁上的粗壮树藤应声断裂……她漫不经心的睨向脚下一片断根,自信的笑容再次染上嘴角……举世无双的两套绝学又如何?——浑厚张扬的醉无双惊天拳,阴柔内敛的甘霖地龙冰……待她修成正果之际,一同出手,也不会放在眼里。

此时,一阵轻风吹过,她收敛内力,警觉的转过身,却被一股大力扯进怀中……不必看也知道来人必然是孟晓柯,只因那股淡淡的酒香还未散开……

寒若慈抬起眸,平静道,“一切可好?”

孟晓柯贼眉鼠眼的看看四周,即刻拉着她向屋中走去,待他们进入房间,孟晓柯顿时四仰八叉的倒在床上,随之懒懒道,“哎呦喂,可累死小爷了,救人倒未费事,但那群人跪在船头不肯走,我连哄带骗的才让船驶出海口,快给我倒杯茶解解渴……”

寒若慈一听此话,才安心的走到桌边斟了杯茶递给他,为以防万一,她追问道,“可都救出去了?……男女老少”

“嗯,全送上船了,待明日一早,魔教弟子从昏迷中一个个醒来,此岛必会大乱,哈哈——还有,魔教头子石久,定是气得七窍生烟,哦哈哈哈……”孟晓柯将杯中茶一饮而尽,又顺手递给寒若慈,示意她再去倒,寒若慈不假思索的接过茶杯,走到一半顿时止住脚步,不悦的质问道,“你凭何对我呼来喝去的?”

孟晓柯呵呵一笑,“圈圈啊,你怎可跟有功之臣斤斤计较啊?”

“我也出力了呀,若不是我……”寒若慈话到嘴边又不想提及不快之事,她懒得再争辩,斟了杯茶递给孟晓柯,随口奚落道,“此次丐帮大出风头,一旦武林各派弟子逃脱魔教领地,定会四溢宣扬丐帮的丰功伟绩,你又何必说得如此不情愿?”

孟晓柯似乎未听她说什么,一双黑眸紧紧锁在她的脸颊上,凝视许久许久……最终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她,“一个叫林婉芯的女子叫我把这封信转交给你”

寒若慈眸中一惊,即刻走上前欲接信,但孟晓柯又快速的抽回手,严肃道,“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才能看”

“你看过了?”寒若慈眉头紧蹙,不由揣测信中的内容,若十二师姐在信中提及有关冰凝派的只言片语,那她该如何应对?

孟晓柯坚定的摇摇头,“未看一眼”

“那你要我答应何事?”寒若慈故作镇定的坐到床边,明知故问道,“你口中的那位女人,为何要给我写信呢?”

孟晓柯顺势靠在她肩上,懒洋洋的伸个懒腰,默道,“我只是猜测与你的身世有关,我是怕你看了信后太过激动,答应我,无论信中写了何事,莫伤心,因为有我陪着你”

寒若慈注视他凝重的表情,不由心情一沉,随之小心翼翼的展开那封信——若慈师妹,师姐得知这位小兄弟是你相公,一边替你欢喜一边却又忧心忡忡,身为冰凝派的弟子不可婚配,这说明你为追求爱情已脱离冰凝派,想到这些,师姐不得不道出深埋已久的悲剧……当初师姐离开冰凝派便是相信了一个男人的话,那男人叫血狼,他发誓会爱我一辈子,我当时自是被他的花言巧语所蒙骗,不惜背弃师门与他私奔……但结果如你所见,幸福如此短暂,不到两年他便对我厌烦,毫不留情的将我投入魔教牢笼,领功请赏……牢记师姐的忠告,莫把自己的命运交付在一个男人手上,不过,或许是师姐多虑了,你自小性格刚烈,头脑睿智冷静,能骗过你的人应是寥寥无几。师姐只想告诉你,再甜蜜的诺言终有变质的一天,我此刻真的很后悔,但却为时已晚,一切都回不去了……好了,我最后一次以师姐的身份说教,若慈,既有前车之鉴莫再重蹈覆辙,师姐真心祝福你找到幸福,林婉芯留。

待信看完,寒若慈落寞的垂下眸……原来师姐在几年间经历了这么多磨难,她的心一定很疼,冰凝派的所有女子亦不会轻易付出真心,可一旦付出便是飞蛾扑火的坚决……她似笑非笑的扬起唇,眸中掠过一丝悲凉……师姐真傻,将自己的后半生交付给一个喜新厌旧、禽兽不如的男人手里,师姐说的对,男人,真的不可靠。

孟晓柯聚精会神的注视她的一举一动,刚抬起手指抚上她脸颊便被寒若慈冷漠的打开,她即刻站起身,走到烛台前将那封信点燃,盈盈的火光引出浓浓的烧焦味儿,她的目光,冷冷的落在那张化为灰烬的纸沫上,随转身之际手指猛然一扬……灰飞烟灭,一切都过去了。

……孟晓柯默不做声的凝望她,将寒若慈的表情尽收眼底,她从哀怨到惆怅,从惆怅到镇定,从镇定到冰凉,直至心灰意冷的黯然一笑……这些,是他不想看到的,却又无法制止的。

他站起身走到她身后,凝重道,“我还是那句话,一直陪着你”

寒若慈眸中闪过一道寒光,“呵,还说未看一眼,你的谎言总是说得那么顺口”

孟晓柯逼她转向自己,强词夺理道,“我未扯谎啊,是未看一眼,不过看了好几眼,原来你是冰凝派的弟子,这点倒让我吃惊不小”

寒若慈生硬的抬起眸,先发制人道,“何为冰凝派?何为师姐?这些乱七八糟的情情爱爱与我何干?还有,你何时成了我相公了?”

孟晓柯感到掌心传来一股非阴非阳的气流,而那股气流随寒若慈愈加愤怒的眸光而不断壮大,他注意到她眉心隐隐多出一枚红色印记,下意识的松了手,如释重负一笑,“金丝冰血,你果然是冰凝派的弟子,好消息啊——”

 

苏醒:最后温存

寒若慈已在不知不觉中释放出内力,她即刻压制呼之欲出的怒火,随之冷脸对笑颜,质问道,“冰凝派与你有何关系吗?”

孟晓柯顺手从盘中抓起一把樱桃,边吃边不以为然的回答道,“冰凝派是武林中极为少见的帮派之一,根据地在雪山中,为清一色的女子,主要以提炼各种丹药为主,平日吃斋念佛,过得挺安逸的,不过,冰凝派不乏身怀绝技、美艳倾城的世外高人,多神秘啊——”他把一只樱桃塞入寒若慈口中,“怪不得你总向往雪景,那是潜意识里的熟悉感”

寒若慈不由一怔,看来孟晓柯到对冰凝派了如指掌,想起他曾经提及要带自己去雪山这事,不由好奇道,“你去过冰凝派?”

孟晓柯眸中闪过一丝记忆的倒流,随之轻声浅笑,“嗯,很久的事了,没准我还见过你”

寒若慈垂眸回忆片刻,在记忆中并未见过哪个男子,而且冰凝派明令禁止男人进入,她更感疑惑的追问道,“你方才不是说冰凝派是清一色的女子吗?为何会让你进入呢?”

孟晓柯笑而不语,好似独自沉浸在儿时的一段乐事中,顿时捂住肚子狂笑一阵,“我不告诉你,否则会被你笑话……”他边说边自顾自大笑,“对了,我记得冰凝派石门前有一对冰雕仙女像,挺好看的,不对,没你好看,呵呵……”

寒若慈被他弄得一头雾水,冰凝派门前确实有一对“飞天”冰雕,但那不是在大门口,而是在最深层的掌门宫门前,此话证明孟晓柯的确去过冰凝派,她按捺不住好奇心的涌动,即刻走到孟晓柯床边蹲下,“那你是何时去的冰凝派?”

“那可早了,十几年前了吧” 孟晓柯轻描淡写一过,他侧过身偷亲了寒若慈一下,“我管冰凝派叫尼姑庵,在我看来就是有头发的女和尚,起初捡到你时,就觉得你有点像尼姑,不吃肉不喝酒,还真被了言中了,哈哈——”

寒若慈捂住唇急速起身,不悦的命令道,“既然我是尼姑,你怎可轻薄出家人?对佛祖大不敬对神明不敬,色……”

“对神明不敬,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施主莫无礼” 孟晓柯一板一眼的继续说完,不由眸中一惊,顿时惊喜道,“唉?这套话好熟悉啊,你们冰凝派的女子是不是都这么说?”

“……”经他这么一问,寒若慈也觉得这段话很熟悉,好似曾不止一次的对某人说过,那人是个身材魁梧的大姐姐。

寒若慈将自己从记忆中拉回冰凉现实,她板板情绪严肃道,“你还有心说笑?不到明日石久便会知晓你救人之事,莫非你要在此地等他来抓?”

孟晓柯一怔,“啊呀!险些忘了正事”他顿时双拳一击猛然起身,不由分说的将寒若慈拉到床边,寒若慈不明所以的坐下身,还未开口已被孟晓柯压在身下,她下意识的双掌运力,紧接着一记掌力撞在孟晓柯肩头,孟晓柯早料到她会出手,为防患于未然,已提早提起一口内力备用,这会,一招弹开她的攻击,寒若慈顿感掌心好似撞在坚硬的石板上,她握住吃痛的掌心,怨恨的瞪着孟晓柯,孟晓柯替她吹吹微红的掌心,又嬉皮笑脸的亲了亲,“你怎能偷袭我呢?不怕受伤吗?不过,内力不错,何时恢复武功的?”

寒若慈听出他言辞中的藐视,愤愤的撇开头,“尽量嚣张吧,迟早有一天要了你的命”

孟晓柯不以为然的灿烂一笑,“若真有一日,你武功在我之上,舍得杀我不?”

“舍得舍得!你……唔……”她愤恨的回应淹没在孟晓柯灼热的吻中,她自知此刻的武功伤不到他……但依旧锲而不舍的再次运功,随之将内力传入两指之间,即刻猛然出招点向孟晓柯软肋下的穴位……而孟晓柯动作刚巧比她快一步,敏捷的捏住她手腕按在枕边,他似乎很无奈的叹口气,“我说圈圈,当我知晓你恢复功力的那一刻,真是喜忧参半啊,一边要防御你的偷袭一边欲火焚身,能否别闹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寒若慈用力挣扎,不服道,“你这小不休的,放开我,呃……”她话未说完,已被孟晓柯点了定穴,寒若慈一动不动的僵持在原地,气得眼中喷火,“你太卑鄙了孟晓柯——”而孟晓柯朝她无辜的眨眨眼,“不能怪我,这是你逼我的……”

他随之搓搓手心,做出一副为所欲为的无赖嘴脸,再次俯下身吻上她的唇,寒若慈此刻动也动不得,躲也躲不开,她气得手心出汗,恢复武功依旧制止不了的他为所欲为,此刻只得由他随意摆布……而舌尖与舌尖的碰撞如此熟悉,淡淡的酒香侵入她的喉中,迷醉的轻柔令她轻轻合起双眸,她该奋力挣扎,咒骂、痛斥他的卑劣行径……但心却慢慢沉浸,平静安逸的停在某个角落……她情不自禁的回应那一丝丝酥麻的触碰,躯体阵阵发烫,意乱情迷的浅吟一声,随之无力的叹口气,不经意的迎合,已再次背叛了她的心……

孟晓柯吻了她许久,好似吻上千遍也不厌倦……他粗气微喘,深邃的眸光尽是依依不舍的沉重,“我先把你送回冰凝派,那里自会有人照顾你”

寒若慈双颊晕红,迷朦的双眸缓慢眨动,“此话何意?你不愿让我看到你与石久的生死之战?还是你怕我的存在成为你的负担?”

孟晓柯脸色闪过一抹黯然,指尖宠溺的撩拨着她的发丝,安心一笑,“胡说什么?此刻终于知晓你是冰凝派的弟子,自然要送你回去,待我解决了石久,自会去冰凝派接你”

寒若慈似乎越来越不了解眼前的男人,他的神色表明心意已决,看似玩世不恭的外表下究竟周密的安排了多少事?而她,怎可离开呢?寒若慈不得不挣扎矛盾……真的是为保护她吗,还是怕她成为石久的帮凶?

寒若慈冷冷的命令道,“解开我穴道”

孟晓柯无动于衷的抿抿唇,“你先答应我,乖乖回冰凝派”

“单凭一封信函你便让我相信自己是冰凝派弟子吗?你骗我太多次了孟晓柯,我真不知你此举又处于何种目的,你根本无权支配我的自由!”

孟晓柯沉寂片刻,勉强一笑,“我有一个致命弱点,而这弱点有可能导致全局颠覆”

“弱点?”寒若慈不屑冷笑,随之嘲讽道,“孟大帮主会有弱点吗?我还真未看出来,莫信口雌黄了孟晓柯,我不是你的玩偶,也不会听你指挥”

“不错,我曾经是没有弱点的人”孟晓柯故作痛心疾首的捶打床褥,寒若慈不屑一顾的移开视线,目的尚未达到前,她绝对不会离开,量孟晓柯也不敢强行绑人,她在沉思时,屋中已变得一片宁静,她因无法动弹,只感到孟晓柯将头埋在她肩头,莫名的压抑感令她不由唤了两声……孟晓柯一双手紧紧环住她的腰,似乎要将她整个人揉进胸膛,他沉了沉的叹口气,“你以为是谁我的弱点,真是个不懂事的傻丫头……”

寒若慈的目光停滞了许久,之后冰凉一哼“若是为了我,你会向魔教投降吗?”

“会”

“我若说,你希望你与石久交手,你会罢手吗?”

“会”

他回答得干脆利落,却是真诚无比,渐渐扰乱了寒若慈的心,她嘴唇微微颤抖,不由自主问出自己都不信的问题,“莫非为了我,你可以放弃丐帮?”

“原本道义与爱情是不冲突的,既然你这么问……”孟晓柯俯视她一双寒冰般的魅眸,“若背信弃义是你对我唯一要求……”孟晓柯微微垂眸,眸中掠过一丝留恋,“我可以离开丐帮,但绝不伤害丐帮弟子”

寒若慈未想到孟晓柯会给出如此中肯的答案,丐帮是他今生唯一的家,那些爱戴他、养育他的人全在丐帮,而他与之奋斗的一切自是为了丐帮的兴衰,真的愿意为了她,放弃所有吗?

她不屑一哼,随之扬起眸郑重道,“为了一个不明来历的女人,你甚至不知这女人是正是邪,是否回答的太过儿戏了?”

孟晓柯俯下身,少有的温柔一吻,默道,“她是个善良的女人,但不知她为何这般不自信,人生苦短,与我放手一搏如何?”

寒若慈刚要开口,他又再次打断,“不用急着回答,我给你一年时间考虑,到时我自会去冰凝派找你,我不会名不正言不顺的把你带走,自会对冰凝派的掌门有个交代”

寒若慈渐渐迷失的心,又被“掌门”两字生硬的拉回现实,她随之冰凉的应了声,“即便你这般执着,我考虑考虑”

孟晓柯兴奋一笑,“你可是答应先回冰凝派了?”

“嗯,走了也好,省得终日被你烦”寒若慈此刻先用缓兵之计,至于走不走只有她说了算,而且岛上唯一的船只已被他亲手送出海……一年的时间,够她整理思绪,想清楚诸多事。

孟晓柯如释重负的顺口气,轻轻一点解开她的穴道,寒若慈呛咳一声脱离束缚,刚要再次出手攻击孟晓柯,却被他一拥而上的深吻抵在枕边,寒若慈激烈反抗一阵子,虽有些徒劳,但被他肆意操控的举动简直忍无可忍……不过……

“今晚是我最后一次顺从你,你若真心尊重我,日后便不可,再未经我同意下侵犯我,先答应我孟晓柯” 寒若慈开口同时,身上的衣衫已被他扯开,孟晓柯顽皮朝她眨眨眼,顺势将她压倒在身下。

苏醒:玉石俱焚

在寒若慈据理力争的逼问下,孟晓柯终于心不甘情不愿的应了声,寒若慈不由讽刺一笑……其实她至今不知孟晓柯喜欢她什么,连自己都认为过于冰凉的性格,又怎会引起他的喜爱?所以,答案只有一个,如十二师姐所讲那般,男人只喜欢年轻漂亮的身体,一旦发现更好的,还会记得她是谁吗?

孟晓柯不经意掠过她的双眸,随之坐起身,“你若不愿意就算了,何必弄得跟视死如归似的”

寒若慈默不做声,顺势搂住他双肩坐在他腿上,柔软的朱唇摩搓在他耳际、脖颈……她并未说不愿意,只是喜欢占主动,或许说,她更喜欢欣赏孟晓柯意乱情迷时的不冷静……

而孟晓柯自是被她挑逗得身体略微燥热……掌心在她妙曼的身姿上游走,白皙的肌肤,又滑又柔,他托起她腰肢使之挺身直立,一袭温热的唇落在她胸线上……突如其来的一记热烈吸吻令她不禁浑身颤抖,而轻微的疼痛抵不住同时袭来的亢奋,她微着蹙眉,好似在这一刻,她已管不了所谓某些理智上的矜持,她拱起上半身,指尖抓在他结实的肩膀上,一声声娇软的呻吟不由自主溢出喉咙……

他似乎很满意她近乎失控般的投入,将唇移到她脖颈上、锁骨上轻柔地吻下,随之又换作一股强而有力的深吻……她白皙的肌肤上,落下深浅不一的粉红色吻痕,最终,热情滚烫的唇覆盖在她娇艳欲滴的唇瓣上……她的一双手指紧紧环住他的脖颈,顺从的回应着似火般缠绵的交织……她警告自己,不该屈服在他赋予的暧昧中,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但每一寸肌肤似乎已变得被挑拨得敏感不已,更好似稍微触碰一下,便令她难以控制的兴奋一寸,身体在燃烧发热,五脏六腑即刻要被抽空,随之化作一汪春水无处可泄……

她的腰肢轻轻扭动,紧密贴合的肌肤摩擦欲热,似乎在用肢体召唤他的解救……孟晓柯隐忍那份呼之而出的□扬唇浅笑……她可以在言语上疏离他,但身体终究骗不了人,她在情不自禁的邀请他,这种被完全信任的感觉,似乎她只愿流露在情爱之中……

烛光如丝般柔和掠过交织缠绵的身躯上,他将欲 望之火贯穿她的身体,释放彼此已无处可躲的欲 望……寒若慈不由轻喊一声拱起腰肢,她在若隐若现的光亮中摸索着他的唇,在欲探身吻去时,他已俯身先行含住她的唇瓣,交融的激情似柔似钢,游龙戏水交汇触碰……她与他就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默契,她想要的,他都知晓,而她的想法似乎早已□裸的写在脸上,每每总被他一眼看穿……静立的烛光在她的眸中不停摆动,迷乱了心智,混淆了思绪……她娇柔似水的胴 体呈现在他眼中,他爱不释手的凝视着她,那一阵一阵袭来的情魅涌动令她羞涩的垂下眸,随之,他勾起她的下颚,吻上她的唇,比起身体的拥有,他更喜欢看她含情脉脉的眼眸,任其沦陷,耳鬓厮磨,肆意放纵……

“为何总看我?……”寒若慈双颊红晕,不自在的闪避目光,随之搂住他的脖颈,尽量压低他的脊背,孟晓柯喘着粗气轻声一笑,托起她的腰,一扬身自行躺下,寒若慈未反应过神已跨坐在他两腿之间,此姿势令她躯体避无可避的一览无遗,她顿时有些难为情的欲起身,却被他先一步钳制在身上,孟晓柯肆无忌惮的目光游走在她肌肤上,双手掐住她臀部,随之不怀好意的眨眨眼,“有始有终啊,你不会这么狠心吧?”

“呃……”未等寒若慈回应,他已进入她的身体,她顿感身子一软,双手支撑在他胸膛上无力的轻声一叫,而欲 望随之再次蒸腾散开,慢慢的,她似乎更为渴望那份隐隐作痛且兴奋的索求……而视觉的冲击令他有些欲罢不能,愈来愈强势的互动极尽巅峰……

……待一阵波涛汹涌之势过后,寒若慈顿感疲惫的趴在孟晓柯身上,恢复平静的空间内,聆听彼此急促的呼吸……激情过后,余温依旧弥漫,寒若慈对自己过于放任的状态感到懊悔,若自己只沉迷于鱼水之间,那为何如此忘乎所以且甜蜜贯通……

一双温暖的大手环上她腰际,她微微一怔即刻跳下床,随之默不做声的拾起衣裙穿在身上,她知晓孟晓柯一直在看自己,轻咳一声转过身,不知所云道,“你可否顾及下我的感受?”

孟晓柯不明所以的抬起眸,“弄疼你了?”

“……”寒若慈顿时红了脸,她其实想指责孟晓柯为所欲为的操控她的身体,但又感觉这种话很多余,因为她相信这是最后一次。

孟晓柯等待半晌也未听到她开口,起身走到她身后,随之环住她的腰,默道,“明日一早我会送你走,记住,无论发生任何事,必须离开”

寒若慈被他搂得很紧,她不由心头一沉,冷道,“我还未得到碧莲……”

“嘘……”孟晓柯将头埋在她发丝间,意味深长道,“我曾说过,你想要的全给你”

寒若慈不懂他的意思,但隐隐感到一丝哀伤,她心力疲惫的躺靠在他怀中,心很累……孟晓柯,终有一日,他会发现自己不是他所预想的那种好女人,此刻,她只希望如所想那般,孟晓柯曾经利用过自己

咱们扯平吧,别让我欠你……

——此刻,只听门外传来一阵不小的躁动声,房门顿时被人一脚踹开,紧接着十余名魔教弟子手持刀剑,虎视眈眈的冲入房中,即刻将孟晓柯与寒若慈团团围住,沉百香怒气冲冲的迈入门槛——

孟晓柯神色平静,随手将寒若慈拉到身后……沉百香举起手中宝剑抵在孟晓柯胸口,愤怒道,“你胆敢私放魔教重犯,莫非吃了熊心豹胆?!”

孟晓柯看了眼指向自己的剑尖,轻声一笑,从体内释放出一股内力即刻弹出,沉百香顿时连人带剑向后摔去,在即将摔落之际,却被人一把稳稳接住,她回身一看,只见石久脸色阴沉的看向孟晓柯——

孟晓柯与他四目相对互不相让……孟晓柯不急不缓的挑衅道,“人是我放的,此刻似乎已出了魔教领地,你能奈我何?”

石久缓缓挪步,看似平静的目光却含带着嗜血的杀气,“放就放了,大不了你放一个我抓一双,这多有趣”

孟晓柯嗤鼻浅笑,“我懒得跟你斗气,你自知这几个虾兵蟹将困不住我,明日午时一到,你我开战吧”

石久正有此意,他的目光落在寒若慈身上,似乎在嘲笑自己的疏忽大意,眼前的这女人,居然轻而易举的骗了他,原来被人欺骗的感觉真的不好受……寒若慈随那道冰凉的视线回望而去,她此刻并不感到抱歉,以彼之道,还之彼身,他们不是一直在互相利用吗?

“明日一战,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抓紧时间道别吧”语毕,石久转身走出房门,一行魔教弟子随之跟随其后而出,沉百香似乎感到石久黯然伤神的一瞬,随之愤恨的瞪向寒若慈,“你这心如毒蝎的女人,亏我还同情你善待你,居然假意示好欺骗我们……”

“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 寒若慈即刻打断她的指责,骤冷的目光射向沉百香脸上,“你可以因为石久的关系憎恨我,但不证明我怕你”

沉百香气得火冒三丈,愤愤不平道,“寒若慈!你是我见过最刻薄的女人,你表面看似柔弱内心却邪恶无比,你的所作所为比魔教任何一个女子都要坏上百倍千倍!”

孟晓柯不悦的蹙着眉,女人之间的争吵他不便插嘴,但他不舍得说一句重话的女人却被别人这般羞辱,心中实有不忍,他刚欲开口,便被寒若慈用眼神拦下,之所以拦下,是怕事态愈演愈烈不好收场,毕竟她曾经诱引过石久,此刻却依旧不希望孟晓柯了解太多。

寒若慈扬起嘴角一抹冷艳,转身之际已运用轻功站在沉百香身后,沉百香目瞪口呆的转过身,刚欲开口又被寒若慈点了哑穴,寒若慈柔和一笑,“说的好,我就是毒蝎心肠的女人,而且我的坏还不止这些,有空多给你讲讲……”语毕,她顿时解开沉百香的穴道,随之端庄的欠个身,“沉岛主,请慢走”

沉百香揉揉喉咙,边咳边嘲讽道,“你居然还会武功,演得太逼真了寒若慈,你究竟还有多少条狐狸尾巴未露出来?!”

孟晓柯不耐烦的制止道,“够了沉百香,是我让圈圈钳制住你们的行动,有何怨气找我算”

“孟晓柯你个蠢男人,迟早被寒若慈这狐狸精玩死!——”语毕,沉百香愤恨的走出屋门,她凭女人的直觉感到寒若慈绝非一般角色。

孟晓柯听到重重的摔门声,随之慵懒的依靠在床头,闭目养神、养精蓄锐……寒若慈回冰凝派之事,他已基本安排妥当,只待明日生死一战。

寒若慈好似被沉百香的话撞击了一下,她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自己真有这么阴毒吗?

待天际翻出鱼肚白,孟晓柯缓缓睁开眸,不由摸摸胸口的伤口,随之提起一口真气通流血脉,正如他所料那般,伤势已无大碍。

……距午时只有三个时辰,他即刻起身推门而出,只见魔教教众一左一右把守在他门边,但似乎对孟晓柯的行动不敢阻拦,孟晓柯大摇大摆的走在前方,两名教众便悄声无息的尾随其后……孟晓柯侧目站定,“想活命的,给小爷滚远点”

其中一名教众不知死活的扬言道,“臭,臭乞丐!你莫嚣张,咱们石教主武功盖世,你定是必死无疑!”

孟晓柯不以为然的转身一笑,只见两名教众顿时胆怯的向后退三步……孟晓柯双拳一攥之际,两名教众已四脚朝天的向身后摔倒,两名教众捂住胸口震碎般的疼痛,而他们根本未见孟晓柯出手便被其内力弹倒在地,此刻唯有目瞪口呆的互相对望……

孟晓柯嗤声莞尔,随之推开寒若慈的房门,寒若慈自是彻夜未眠,思量拖延离开时间的两全方法,更担心两人在比武中不幸丧命,那她的全盘计划即刻化为泡影。

寒若慈起身走到孟晓柯身前,忐忑道,“你可否暂时不与石久对决?”

孟晓柯坐下身,顺势将寒若慈搂坐在腿上,反问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希望我当个苟且偷生的懦夫吗?”

寒若慈此刻已无暇顾及他们暧昧的姿势,她故作恐慌的垂下眸,“我,我怕你有事,万一……”

“万一我死了?”孟晓柯轻描淡写的接过话,随之意味深长一笑,“至少今日不会,我说过要送你回冰凝派”

寒若慈一头雾水的抬起眸,“我不懂你此话何意,你不是与石久约在午时较量吗?”

“你不用懂,按我说的去做就好” 孟晓柯把头埋在她怀里,依依不舍喃喃道,“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去找你”

寒若慈不假思索的质问道,“你不是说一年后去冰凝派找我吗?反悔了?”说完这话的同时,她顿感自己莫名其妙。

孟晓柯心头一沉,他昨日在情急之下是说了一年后去找她,不过,若有丝毫偏差,便是他相信这是最后一次扯谎。

“别说这个了,我未必会有事” 孟晓柯呵呵一笑,“我可是英明神武的孟大帮主,想要我的命没那么容易”

这话不假,寒若慈相信他的实力,可石久的本领也不逊色,势均力敌的两人究竟谁更胜一筹不得知晓,她顿时将心一横,冷漠道,“我只要碧莲洞天,你俩殊死较量与我无关”

孟晓柯怔了怔,嘴角掠过一丝黯然,“圈圈,碧莲洞天,肯定是你的”

寒若慈故意忽略掉他眼中的失落,随之冷漠的扬唇一笑,“哦?既然孟帮主这般慷慨,那我等着拿地图……”

孟晓柯随之站起身,微微蹙眉,“你不信?”

寒若慈转身无奈一哼,“我只是难以想象,一个男人明知自己没有一张地图重要还会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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