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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错猪圈,跟错狼-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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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惊觉她有此神技,随着年龄的增长,她已纯熟掌控这一特长,脑中所能预见到的事件越来越精准,所以,她在失忆时将预言降低到十岁时的微弱状态,不过,偶尔也会因垂死边缘灵光一现。当她真正的预言本领随记忆恢复后,所预见的每一件事正如画面般清晰,此刻能使石久产生浓厚兴趣的便是预言,她料想,石久定会为预言的精准而喜出望外……

当寒若慈数到十的那一瞬,一注海浪犹如狂风卷过般跃然高耸,猛然间重重扑向船头,一名水手刚巧走到此处收缆绳,顷刻间,直径被冰凉无情的海水吞没,速度之快令人走神一下便会错过……石久注视空荡荡的船头,眸中不由掠过一丝惊讶,未等他开口,寒若慈继续道,“但那人未死,衣衫正巧挂在船头的绳索上了,现在救还来得及……”

石久迫不及待的走上前证实,一手抓住栏杆支撑摇晃的身体,俯身探去,只见水手腰带挂在船头木栓上,好似已经被海浪拍晕……他此刻并无怜悯之意,只是觉得这断言太过玄妙……原来这才是寒若慈的真正本领,而寒若慈那判若两人的神情,令他不由大为疑惑……曾经的她绝不会见死不救,而现在,却可以冷眼旁观的描述一场性命攸关的灾难,那之前的所作所为是故意隐瞒真相吗?……

寒若慈将他的震撼神色收入眼底,随之掩唇轻笑,打趣道,“原来师父也有这般不镇定的表情,我还以为您是一座冰山呢”

石久凝重的神色陷入她眸中,他试图看穿这个女人的心思,却发现自己被她扇动的眸时而戏耍时而迷惑着……石久不由轻声自嘲,眸中掠过一丝挑战的欲望,他轻视了一位强劲的对手,或许,寒若慈要比孟晓柯难对付的多。

想到这,石久恢复一贯的高傲,他双手环胸俯视寒若慈,平静道,“你终于恢复记忆了”

寒若慈未料到他并未被惊喜冲昏头脑,而且冷静的反而令她有些意外,不过,她依旧断定石久多半是在试探,随之懵懂眨眼,“师父在指那预言吗?不错,我好似在不知不觉中将未来之事看得越发清晰奇Qīsuū。сom书,这……是否证明我快恢复记忆了?!”

石久目不转睛的注视她每一个细微的变化,但似乎又看不出太多端倪,当然,他并不希望寒若慈这么快恢复记忆,那他的计划便要无限期搁置。

此刻,一阵狂浪再次涌上甲板,甚至比上一轮更为凶猛,海水迎面袭来,未等石久将她及时拉开,寒若慈已被沉重的海浪压倒在甲板上,她顿感一阵冰凉刺骨的寒冷袭遍全身,与此同时,石久一同被海浪拍倒,而两副湿漉漉的躯体正叠落在甲板上……此刻的海水如石板般坚硬,寒若慈下意识的低咒一声,垂眸看向身下的石久,石久也未想到海浪力量如此强大,他感到头部被打得有些昏沉,未完全清醒之际,一只柔软的唇已覆盖在他唇边……

石久嘴唇一僵恢复常态,此刻,寒若慈却轻盈的翻下身,随之盈盈笑起,故作沾沾自喜道,

“还是这法子有用,师父清醒的如此快”

石久无意识的抿抿唇瓣,“你方才那样做,是怕我晕倒?”

寒若慈理所当然的点点头,“是呀,狂风巨浪随时侵袭,若师父晕倒在地,我该如何救你?”

石久怔了许久,她的动作分明是在勾引他,而表情却又是如此的自然与天真,究竟是他太过敏感还是她无知所为,已分不大清楚……

寒若慈自顾自环住瑟瑟发抖的身躯,此刻又娇弱得好似一朵小花……因海水的浸泡,她单薄的衣衫已紧紧包裹在身躯上,随之展现一副玲珑有致的娇躯,石久不由自主将她拦在怀中,尽量用身体替她抵挡凛冽的寒风,寒若慈顺势贴近他胸膛,酥若无骨的柔软身段迎合上那层彼此间微薄的阻碍,只感两件完全湿透的衣衫犹如赤 裸相对……此刻,石久可轻易感到她每一寸肌肤的摩擦……他明明警告自己不要被她似乎无意识的挑动而乱了心绪,但身体却不受大脑支配,指尖不由慢慢挑起她下颌……寒若慈眸中灵通,故作纯真的笑了笑,“还好有师父替我保暖,否则定要冻僵了……”

石久沉默不语,食指抵在她唇边,他承认方才的一瞬间被诱惑了,但并不代表会就此沦陷,他的目的不是女人,而是魔教独霸武林的宏图大业,他反复在心中告诫自己……这个女人已变得太危险,不论她处于何目的,或许完全没有目的可言,但他绝不会让自己成为被动的一方。

他一双眸骤冷如冰,默道,“你在故意接近我,小心玩火自焚”

寒若慈缓慢的眨眨眼,一副迷茫的神情……石久已因她的变化而慌张,表明她已达到预期的效果,而此刻,正是欲擒故纵的最佳时机,她更为冷酷的话语直直刺去,“师父可是误会何事了?实不相瞒,我爱的是孟晓柯,不是师父,我一直想将事实告诉您”

石久嗤之以鼻,不以为然的注视她,但眸中已掠过掩饰不住的怒火,他冷冷一笑,随之站起身,失去冷静道,“很好,你尽管爱他,尽情上演情情爱爱的戏码好了,反正你能爱的时日也不多了。”语毕,他头也不回的向舱门走去,每走一步亦带出升腾的怒气。

寒若慈不急不缓的站起身,神色展现一副得意的张扬……石教主呀石教主,若你能将那丝醋意完好保存,我倒真的信了你,可你此刻的表现嘛……就别再自欺欺人了,你已在不知不觉中慢慢沦陷,何必死撑那份不值钱的尊严不撒手呢?呵呵。

苏醒:欲语还休

石久面无表情的走下楼梯,正巧与孟晓柯迎面相对,孟晓柯看他脸色煞白,关切道,“早说外面跟冰窟似的,你还站在那装镇定,我叫厨房帮你熬碗姜汤暖暖身”语毕,他转身返回原路,顺口道,“你叫圈圈下来洗澡吧,热水烧好了”

“等等”石久听似平静的声音却掩藏着一股无名怒火,孟晓柯回眸等待下文,石久沉了口气,即刻换上一副高傲的冷颜,“你有没有注意到,寒若慈有些变化?”

孟晓柯怔了怔,他以为石久与寒若慈发生争执,随口解释道,“女人心海底针,随时随地会因心情而发生突变,大男人莫太计较”

石久不屑轻哼,“你倒蛮了解女人,迟早毁在女人手里”

孟晓柯不以为然的扬声一笑,“这你就不懂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哈哈——”

孟晓柯眼中含带满满的爱意,且毫无避讳,在石久看去,似乎在炫耀他的大获全胜,他越发不能容忍孟晓柯的张扬自大。当然,石久不愿输给他,任何方面都算上,一概不允许自己败落敌手。

他骤冷的表情带出一丝必胜的决心,随之与孟晓柯擦肩而过,“也对……总之是个死,随你”

孟晓柯不明所以的眨眨眼,石久阴晴不定的性格还真是难相处,好似谁若对他好点,他随时随地摇身一变成了准备作战的猛兽。

寒若慈躲在舱门旁,将他们的谈话听得一清二楚,嘴角微微上扬,石久对孟晓柯可谓是恨之入骨,上一代的恩怨,这一代的敌视,一触即发的战争即刻爆发,不过,她可不想这么快让两人针锋相对,所以她这根导火索,此刻必须要做一件事——令双方保持和睦相处,待寻到碧莲洞天之后,谁死谁活再与她无关。

“圈圈,你在上面吗?”孟晓柯听力异常灵敏,隐隐感到舱门外有人伫立。

寒若慈一怔,即刻展现真身,自然道,“是呀,我正要下来”

孟晓柯见她一身湿漉,冻得嘴唇发紫,眉头紧蹙教训道,“说你不听话啊,瞧你跟落汤鸡似的,赶紧去洗热水澡”

寒若慈乖顺的点点头,“方才下楼时,我好似听到你与师父在争吵,为何事呀?”

“争吵?你听错了” 孟晓柯随口一应,“不过你师父脾气挺古怪的,好似看谁都像仇人”

寒若慈不失时机的劝慰道,“师父脾气哪里不好了?或许是他独自一人清静惯了,所以不善与人交谈,我想,未必有敌意,你多担待嘛”

孟晓柯有一搭无一搭的应了声,“知晓了,其实我从未与他计较过,全当磨练自己的耐心,你不必担心我们会不和,我的脾气多好啊——”

寒若慈满意的抿唇浅笑,踮起脚吻上他脸颊,“嗯,我家晓柯就是这般随和,我先去洗澡了”语毕,她故作羞涩的垂下眸,待孟晓柯得意之际转身离去后,她方才柔和的眸光随之冷如寒潭。

孟晓柯摸摸脸颊,心里涌上一丝甜蜜,圈圈何时变得这么会讨人欢心?嘿嘿……

寒若慈关上洗浴房的木门,因暴风雪来袭船体颠簸不定,为避免失火,只得掌一盏小油灯照明,她将油灯轻放在木盆旁的四方桌上,借助昏暗的光线褪去湿透的衣衫。

当她将自己浸泡在温暖的水中时,不由喃出一声舒适的轻叹……她撩起水花泼在手臂上清洗,曾经,这副身体她是那般重视,自从十六岁那年当上冰凝派掌门,她便拥有本派至高无上的权利,除了每日须用天山羊乳沐浴滋养,还要喝雪莲粥养颜,或许是受了四处白雪皑皑的影响,她受不了丝毫污浊之物沾染上身。

说到这,她便想起自己的牺牲有多大,当她锁定下手目标为孟晓柯时,却发现他几乎日日与乞丐们鬼混在一起。她为等待时机接近他,耐着性子足足等了一个月,当得到密探消息时,才终于等到一个与他独处的机会,可他居然是睡在又脏又臭的猪圈里,为了达到接近他的目的,她唯有痛下决心与之共眠,幸好未下错赌注,否则,她宁死也不会踏入那脏地方半步。

不过,寒若慈现在已不在乎这副躯体,那副冰清玉洁的身体不复存在,处处沾染了男人的气息,她的目光不由落在肩头的纹身上,“孟晓柯”三个字安稳的镶在皮肤里,真的很刺眼,她厌烦的咬住下唇,顿时火冒三丈的激起层层水花,随之按捺不住切肤割肉、狠狠削去的冲动!……此等痴傻之事居然是她做出来的,她更为痛恨内心中那个软弱愚蠢的寒若慈……好好的一副身体被糟蹋得支离破碎,她若得不到碧莲洞天的一切,首先对不起的,肯定是自己!

寒若慈只感手指气得有些发抖,她深吸口气闭上双眸,心绪烦乱的仰靠在木盆边缘……失忆后那副柔弱且无助的模样不由渐渐浮现脑中,想起那个她在消失前说的一句话——“既然你我为一体,那我的爱便是你的爱,你逃避也无用……”想到这,寒若慈猛然睁开眼睛,眸中怒火冉冉,可恶!十足是个多愁善感的小女人……小慈,你这愚蠢的女人,你真的这么容易被感动吗?心底最深处的那份柔软用的大错特错了!那绝不是她,她相信那个女人是她一手制造出来的幻影,绝对绝对不是她。

此刻,她眼前出现一道黑影,她警觉的转过身,“唔……”顿感被一张冰凉的唇盖在她唇瓣上,寒若慈看清眼前的男子,眸中掠过一丝得意,看来,石久故作冷漠的态度并未阻止他报复的欲望,(奇*书*网。整*理*提*供)但,此刻并非献身的最好时机……她双手抵在石久肩头,即刻向后退去,但石久比她快一步,直径将她整个人抽出水面,未等寒若慈反抗,已被他强硬的按在地板上……微弱的灯光掠过他精致的脸颊,黑夜果然更适合他的气质,妖媚的黑眸透出一丝危险。

寒若慈一双手腕被禁锢在他手中,她试图动了动,似乎又感到石久手中的力度越发加大,此刻已感血脉因停滞而略带肿胀感,他冰凉的身体紧密的,贴在她赤 裸的身躯上……寒若慈似乎嗅到了属于男人的欲望在蒸腾,而昏暗狭小的空间内,只有彼此静静的呼吸声……

“师父……”寒若慈故作胆怯的呼唤着,她此刻有些犹豫不决,像石久这般谨慎的男人,若不与石久发生些暧昧关系,那她便别想看到他脊背上的纹身图案,而石久这么做,多半是在与孟晓柯对立而行,他的目的是羞辱孟晓柯,一旦得逞,势必两人关系势如水火,其后果的严重性,直接导致她的完美计划,功亏一篑。

石久默不做声,或许他根本不知能说什么,总之,寒若慈,他今日是要定了。

他俯身吻上寒若慈的嘴唇,一阵淡淡的花香从她齿贝间散出,宛如勾引男人进入的诱饵,使人迫不及待的想与之相伴,他冰凉的舌卷在她温热舌尖上……而寒若慈显然反抗的很激烈,她双手被束,双腿被牢牢压在身下,只得用舌尖推开那只舌的穷追不舍,她越是挣扎,嘴角便扯痛的更疼,但她一刻也不敢放松警惕,但不知何时,一副冰丝般的胸膛已赤 裸的贴在她胸口上,肌肤与肌肤的触摸是如此的避无可避,她渐渐开始慌乱,不假思索的一口咬在他舌尖上……

一丝血腥味儿充斥在彼此的口中,石久依旧默不做声,随之拭去嘴角的血迹,哧声一笑,他举过那盏油灯放在她脸侧旁,只是让她看清眼前的自己,已丝毫不具怜悯之意。

寒若慈趁他起身之际急忙扯过衣衫护在前胸上,还未等挪步再次被石久压在地上,她的目光落在他白皙而坚实的胸膛上,而这副胸膛的脊背上,有她梦寐以求的地图……寒若慈犹豫不决的晃了下神,却失去了逃跑的微小机会……

寒若慈在看石久的同时,石久也在看她,她皓如凝脂的肌肤细腻诱人,星眸微嗔却透出几分哀怨,她的温柔,不愿为他展现,他不由自主握起拳头……寒若慈,独自挣扎痛苦去吧,这样的神情再好不过了,千万,千万不让令他有丝毫动摇。

“若你对我有还一丝尊重之情,放过我好吗?……”寒若慈垂眸之际已落下眼泪,这滴泪,是失忆后的小慈教会她的,不知多久未品尝过泪水的咸涩,八年?十年?一种令人陷入软弱的味道,没有一丝一毫属于她的作风。

石久沉寂许久,方才的冷漠似乎被她的泪水渐渐融化,她再次要求自己放手,而他傲慢的心不接受任何祈求,但手中的动作,却停滞了……从不认为女人的眼泪对他有何作用,但此刻却多了一份不舍,他不由自主俯下身,动作轻柔的,吻在她的泪水上,沉了沉气,默道,“可我不想放过你”

寒若慈见他态度有所软化,不失时机道,“可我从你眼中看不到丝毫感情”

石久一怔,嘴角扬起一抹苦笑,“真的,看不到吗?”

寒若慈故作不假思索的缓缓摇头,一语双关道,“若你对我有一丝一毫的感情,绝不会强迫我,若我感受到那份爱意……我会……自愿”

石久轻声一笑,她的思路很清晰,这种含糊其辞的言论的确会给男人带来希望,不过,只是用错了对象,他,并非单纯的渴望爱情,或者说,他心中强大占有欲在作祟。

苏醒:一针见血

寒若慈见石久静而沉思的坐在地板上,她随之小心翼翼的站起身,缓缓挪步转到他身后偷偷窥视,当她看到石久的脊背时,眸中掠过一惊……石久脊背上并无纹身图案,甚至肌肤光滑的连道疤痕都无,她怔在原地许久……而寻找“碧莲洞天”的关键就在于两副地图,她仔细想想石壁上的描述……确实只告知在“醉无双惊天拳”与“甘霖地龙冰”的传人身上……似乎也未明确说明是纹身图案,她不由上下打量石久,此刻只有两种可能,若不是在他身上,便是有一张属于他的图画,如若都不对,那最不愿面对的是,她找错了人选……

想到这,寒若慈眸中掠过一丝焦急的怒火,煞费心机设计,处心积虑多年,才勉强将魔教教主吊上钩,莫非魔教之中还有一位“甘霖地龙冰”的传人?若真被她不幸言中……那真正拥有藏宝图的人究竟是谁?

石久以为她惊慌的躲在墙角不敢出声,回眸一望,却发现寒若慈双眼凝神,一副灵魂出窍的空洞神情……他从未见过寒若慈有过此种表情,眸中带着犀利的寒风,虽不施粉黛,却掩藏不住她高贵冷艳的气质,石久看向她半遮半掩的胴体,她还是她,却多了些不一样的味道,姣丽蛊媚,妍姿妖艳,好似一只随时等待男人侵犯的性感尤物。

石久感到胸口隐隐燥热,他一伸手臂将她整个人拉进怀里,寒若慈沉思之际已跌坐在他两腿之上,她并未尖叫或恐慌,一想到眼前的男人未必是自己要找的人,便再也装不出害怕。

一道冰凉的手指滑过她的耳垂、锁骨、最后落在她的胸线上,而她,毫无反应的直视石久,只是手指不由自主的按在他手背上,她突然静静的开口,“你,究竟是谁?”

石久怔了一瞬,他是谁?寒若慈眼中的师父,孟晓柯名义的朋友,曾迫于无奈救过百姓的侠客,还是那位冷酷无情的魔教教主,似乎一切都变了味儿……想到这,他微微蹙眉,非常厌恶现在的自己,居然为他人的质疑而彷徨犹豫。

他俯身含住她的唇,任由肆无忌惮的欲望尽情燃起……寒若慈此刻还未服下恢复功力的黑色药丸,所以与不会武功的女子差别不大,她竭尽全力想推开他,但软弱无力的手臂不给她一点支持,石久随之抱起她,随后双双踏入木盆,暖和的水温滚出一缕色昧,他将她压在木盆边,掌心游走在她柔滑的曲线上,当寒若慈感到一只硬物已抵在她小腹上时,她终于明白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顿时不顾一切的奋力挣扎——

“若想少受苦,最好学会配合”他冰凉的话语消失在她的胸口间,寒若慈顿感胸部顶端一记重重的吸吮,她轻叫一声,敏感的含胸躲避,立刻急道,“强迫我做不愿意的事,我会恨你!”

“恨我的人数不胜数,不差你一个”石久将她一翻身按在木盆边背对自己,冰薄的唇落在她肩头,寒若慈不由哆嗦一下,从未想到自己会有如此无助的一刻,每一记落在脊背上的冰吻都令她微微颤抖……该如何让他终止呼之而出的欲念,她渐渐失去了对策。

他的手已滑到她的臀部上,寒若慈一不做二不休,猛然转身搂住他的脖颈,温热的嘴唇主动贴在他唇瓣上,舌尖探入他口中缠绵久久……随之,她再次抽离嘴唇,嫣然一笑,无关痛痒道,“师父说的对,既然我无法反抗,不如顺了你的意,我想了想,自己又不是处子之身,何必再假矜持,来吧……”

此话一出,好似一把钢刀插入石久的胸口,他一把将她推开,即刻转身走出水中,温水带来的热气瞬间被体内散出的寒气凝结成雾,寒若慈心中得意冷笑,看来她孤注一掷的法子还是有效的,他在挣扎在愤怒,呵……男人,究竟跳不出世俗的枷锁,他们希望女人们风情万种,却又不愿这个女人曾被他人染指,这是何种心理呢?……

此时,门外传来敲门声,“圈圈?还未洗好吗?”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寒若慈扬声回应,“你等等我,这就出去”她说着,走出木盆,慢条斯理的擦净身体,待换上一套干净衣裙后,缓缓走到石久身后,轻声道,“虽师父对我不够尊重,但我不会记恨您,今日之事就当从未发生过”语毕,她欲转身离去,却被石久一把扯回原位,寒若慈顿感脊背重重撞在木板上,她气恼的蹙起眉,何时自己沦为任人摆布的玩偶?她在心中暗暗发誓,一旦证实石久并非另外半张地图的传人,她第一个要杀的人,便是他!

石久面无表情的注视她许久,默道,“莫高估自己,你在我眼中,只是一个女人罢了”

寒若慈故作心领神会的垂下眸,讽刺道,“我并非高估自己,高傲不羁的您,怎会为我这种已心有所属的女人而争风吃醋呢?”

石久冷冷一笑,松开手,不急不缓道,“我想错了一件事,女人最可怕之处,并非心狠手辣,而是太有头脑”

彼此心照不宣,寒若慈一笑置之,直径走出房门,随手又将木门合上,将一片黑暗中的遐想留给那个看似冷酷的男人。

孟晓柯见她嘴唇微微红肿,脖颈点点红晕,调侃道,“是不是里面太黑,撞门上了?”

寒若慈下意识的捂住唇,“嗯,船身摇晃得太厉害,不小心碰了下”

未等孟晓柯再问,她主动牵起他的手走在回廊上,“你可见过师父的武功?”

“武功?”孟晓柯扬起下巴想了想,“好似未见过,但他体内有一股强大的寒气,在我们同时运功为天翔兽开天眼时,我险些因吸入他的内力导致内伤”

寒若慈故作惊讶的瞪大双眼,“哦……如此说来,师父的武功相当了得,居然连你如此深厚的内力都承受不住?”

孟晓柯点头,直言不讳道,“是啊,习武之人大多聚集阳气施展内力,可你师父正好相反,我一直对他的武功甚感好奇,若我断定无错的话,应属是冰系的掌法,此类掌法极为少见,我想能纯熟掌握之人更是少之又少”

寒若慈心中又燃起一丝希望,她也曾听说“甘霖地龙冰”属极阴之武学,习得此掌法之人必忍受常人所不能之苦,但终究甘霖地龙冰如何炼成,有多大威力,似乎世间无人知晓。

寒若慈天真的眨眨眼,询问道,“你听说过甘霖地龙冰吗?”

孟晓柯嘴角一敛,严肃道,“你怎会知晓甘霖地龙冰?听谁说的?”因为,据他师父所讲,甘霖地龙冰是这世间唯一可与醉无双惊天拳抗衡的武学,而掌握此武学之人世间有两人,其中一位便是魔教教主石久,虽他并未见过那魔教教主是圆是扁,但却成为他迟迟不向魔教发出挑战的致命硬伤,所以,孟晓柯必须寻得师父曾告知过的武林绝学剑谱,将战争的死伤人数降到最低。

而且,孟晓柯一直在寻找另一位掌握“甘霖地龙冰”的高人,这一找便是八年……

寒若慈故作委屈的垂下眸,“我听万庄主说起过,随口一问罢了,你为何要质问我……”

孟晓柯龇牙咧嘴的活动活动面部神经,一手搭在她肩头,没正经道,“我哪有质问你啊,我敢吗?借我十个胆也不敢”

“……”寒若慈真是搞不懂失忆中的自己究竟喜欢他何处,孟晓柯除了武功高强之外,还有其余优点吗?

寒若慈终究找不到答案,疑惑道,“你猜我喜欢你哪点?”

孟晓柯缓慢的眨眨眼,自我感觉良好的咧嘴一笑,“又帅又高大又体贴!”

“……”寒若慈顿感无趣的撇开眼,相貌倒是可以,但也不能成如痴如狂的重要原因吧?

孟晓柯听不到她的反驳,夸张的瞪大眼,“唉?少见啊,你不回嘴就代表认同了”

寒若慈见他笑得开怀,皱起眉,忍无可忍道,“你知不知自己很幼稚?”

孟晓柯厚颜无耻的点点头,“知晓,这叫亲和力,等咱们有了孩子我来带”

寒若慈怔了怔,不由摸上平坦的小腹,额头冒出一滴冷汗,她才不要孟晓柯的孩子,万一不幸怀孕,她宁可吃药打掉,也绝不会生下。

孟晓柯并未注意她的神情,目光掠过路径此地的一名水手,他发现这船上的水手走路如风,身手比常人灵敏,必定是习武之人,越发对此船的背景感到可疑。

孟晓柯与那水手迎面相对,在那水手即将与他擦肩而过时,他突然伸出脚欲绊倒那人,只见那人反应及时,轻盈的跳过他的脚面,随之疑惑的注视孟晓柯……孟晓柯干笑两声,“我跟你闹着玩呢,莫怪莫怪,不过这位小哥身手不错啊,为何甘愿只当个水手?”

寒若慈冷眼旁观的站在一旁,莫非孟晓柯已察觉这船是魔教专用的?

水手比手画脚的摆弄一通,又指指自己的喉咙,孟晓柯终于明白他想表达的意思,怪不得这船上如此安静,他接触过的三名水手亦是只能听不能言的残障人士,这太过怪异阴森的气氛带出阵阵寒意,难道他的揣测是真的?

“想何事呢?”寒若慈即刻打断他的思路,扯了扯他衣衫,娇气道,“我饿了……”

孟晓柯默默应了声,随之带她走进船上饭厅,一进门便看到石久坐在桌旁自斟自饮,寒若慈看向石久微醺的双眸,他们分开时间不久,他居然已喝的有些醉了。

孟晓柯闻到扑鼻的酒香,喜滋滋的向石久走去,石久顿时抬起六棱刺指向他,质问道,“这么多空位,非要与我坐一起?”

 

苏醒:刺入胸膛

孟晓柯原本不错的心情再次被石久打落,他自认不是个很令人反感的人,不懂为何石久总是对他视如仇敌……寒若慈见孟晓柯快要翻脸,急忙扯了扯他衣角制止,孟晓柯蹙眉回头,寒若慈朝他笑了笑,示意他为了自己再忍忍。

孟晓柯眉头一展,要说他与石久已算患难之交,可石久为何对自己冷言冷语,除了是为寒若慈之外,似乎又无其他理由,想到这,孟晓柯心中平添几分歉疚,虽说感情的事不能勉强,但单恋一个人可谓煎熬,这点他深深体会过。

“圈圈,你先出去,我有事要与意然谈谈” 孟晓柯道出不容置疑的口味,藏头露尾非君子所为,他已无法忍受一刻。

寒若慈已感到空气中弥漫的怒火,她不能让二人就此摊牌,刚要开口劝阻,便对上孟晓柯霸气十足的坚决目光,她不由心中一惊……此刻的孟晓柯严肃冷静的像变了个人,而且自己居然被震慑的忘了说辞,她不由轻叹口气,此刻唯有不甘心的怒步离去,只恨自己不会探究他人心灵之术,这会儿,一边冲动似火,一边骤冷如冰,两人独处后,究竟会出现何局面,她已无法预见结果。

待寒若慈关门离去后,孟晓柯双手环胸坐在石久对面,石久随之放下酒盅与其直视,魅惑的眸染上几分醉意……他不由讽刺轻笑,他的仇人正沾沾自喜的朝他示威,而自己,即将输掉这场虚伪的感情游戏,或者说,他从未让自己陷入两难的境地,尤其是这无聊的感情纠葛……但,当寒若慈泪流满面的苦苦哀求他时,他的心,居然隐隐作痛,好似冥冥之中有人在告诫他,若非两情相悦,即便得到她的身体,也不会觉得快乐,他竭力为自己筑起一道道无情无爱防护墙,可最终惩罚了谁,折磨了谁?……呵,分明是自己。

孟晓柯自斟一杯,双手握杯对向石久,“对不起意然,我无法让自己忘记寒若慈,更离不开她,所以……”他随之一饮而尽,重重将酒杯落在桌上,“若你舍不下这份感情,孟晓柯任由你处置,但绝不再拱手相让”

石久不急不缓的靠上椅背,嘴角扬起一抹寒意,随之举起六棱刺,刺尖猛然抵上孟晓柯的心口,“既然如此,那就死吧”话音刚落,六棱刺锋利的刺尖已插入孟晓柯肌肤三厘,鲜血顿时顺放血槽缓缓溢出……

孟晓柯默不做声,只是疼得微微蹙眉,他不由低头看了看伤口……石久只是将刺尖插入他的皮肤慢慢旋转,好似如钝刀磨肉般折磨人,孟晓柯随疼痛感袭来,额头渗出大颗汗珠,但神色丝毫不惧,他平静浅笑,“若我的死才能令你解恨,那便动手吧。”

石久无情冷笑,戏耍道,“为三年的感情搭上一条命,值得吗?”

“正因为圈圈三年后会忘记我,所以我才可以这般坦然面对” 孟晓柯眸中掠过一丝不舍,“或许因为我的死,她这三年会过得很艰难,因为她心里有我,既然伤心无法避免,那我宁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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