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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围观大唐完结+番外-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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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他刚站起身时,桌上的烛火一阵摇曳,宁楚毫无反抗地被身后出现的一人紧紧地搂在怀中。
  
  “你受伤了?”宁楚皱了皱眉,闻到了一股血腥味,“曲傲临死前的反击?”
  
  跋锋寒把脸埋在他的肩颈处,并没有说话。
  
  宁楚伸手探了探他的脉搏,惊疑地发现他受伤居然很重,不是外伤,而是被人狠狠地打了一掌。血腥味是跋锋寒吐出的淤血,衣襟上沾有很多。“是谁打伤你的?曲傲的功力还没到这种程度。”
  
  跋锋寒还是没有说话,但是环着宁楚的手臂却在微微地颤抖。
  
  宁楚没有再追问,跋锋寒的反常让他想起了一件事,在原著里,跋锋寒在击败曲傲之后,就回大 
 38、第三十八章 好聚好散 。。。 
 
 
  漠去了。宁楚看着跳动的烛火,深吸了一口气,恢复了平静,淡淡开口道:“你什么时候走?”
  
  跋锋寒闻言一震,半晌之后才哑着嗓子说道:“明天。”
  
  宁楚撇了撇嘴道:“那我们还有一个晚上。”他的话刚说完,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被放倒在床铺之上,随后一具熟悉的身体狠狠地压了上来。
  
  “宁楚,你练的武功,是不是道心种魔大法?”跋锋寒看着他的双眼,慎重地问道。
  
  “嗯。”宁楚伸手开始扯开跋锋寒的衣服,他们有好几天都没双修了。明天他又要走了,换床伴是个很麻烦的事情,真是可恶。
  
  “答应我,别让人知道你这武功是怎么练的……”跋锋寒舔了舔干燥的唇,有些祈求地说道。
  
  宁楚却没有说话,只是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以为他和他双修,是为了练功吗?宁楚的眼中划过一丝悲哀,若真是那样的话该有多好?若是他有个健康的身体,又怎么肯做这种事情?
  
  看着跋锋寒凝视的目光,宁楚的心脏突然变得很痛,不同于发病时候的郁结难受,却同样让他痛得说不出话来。
  
  他也是有自尊的,出谷以来,除了看出他有心疾的鲁妙子,他没有向一个人说出他的病。他因为这个病被石之轩抛弃过一次,更不想因为这个病而被认识的朋友嫌弃。
  
  他只是想作为正常人活下去,原来,还是很困难。
  
  看着宁楚抗拒僵硬的表情,跋锋寒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今天本来一切都非常的顺利,在御道之上,他当街打败曲傲名扬天下,一战成名。这场酣畅淋漓的胜利最适合画上他洛阳约战的完结符号,他本想来见宁楚,好好地陪陪他。但却没想到在来这里的路上,被石之轩一掌打得重伤。
  
  石之轩说,若不想宁楚死于非命,就必须离开宁楚。
  
  跋锋寒苦笑,知道这人是看透了他。若是用他自己的性命来威胁,他是绝对不会离开的。
  
  原来一切都没有变,这世上,谁的武功最高,才能说得算。
  
  他不恨石之轩,只恨自己的武功不够高,竟连自己最珍视的人都无法保护。
  
  这一夜,两人谁都没有再说话,各怀着心思,只是单纯地相拥而眠。
  
  在太阳光照进屋内的那一刻,跋锋寒便醒了。确切的说,他一整夜都没有睡,内伤的痛苦和无力感让他深深地纠结。他无法对宁楚说出真相,因为他是大漠的一匹孤狼,即使受伤了,也习惯自己去舔舐,而不是依附其他人的力量。
  
  他要继续去修炼,只是这次,前进的目标中,有了他。
  
  宁楚正沉沉地睡在他的臂弯中,晨光在他莹白的肌肤上镀上了一层柔和的白光,跋锋寒半撑起身子,呆看了半晌才想起,他倒是已经打破了他们床伴契约中的第二条。宁楚素来不会在他身边沉睡的。
  
  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他毫无防备的睡颜。
  
  跋锋寒定定地看着宁楚恬静的脸容,像是要把这一幕深深地印在心底。
  
  “昨晚的那个问题,不答应我也没关系。我只希望,你好好活着……”
  
  等我……
  
  跋锋寒把未尽的话语,化为一吻。
  
  只是一个简单的双唇相碰。
  
  当房间的门开启,又重新关上时,宁楚睁开了双目。
  
  他眨了眨眼睛,抬手抚上被印上一吻的唇,像是明白了什么,又像是陷入了更深的疑惑。
  
  这个应该就是,好聚好散吧……?
   

作者有话要说:注:宁楚说的信念的那番话,摘自杨提督语录^_^

本来还想写点阴谋诡计描绘下洛阳风云际会的场景…………但…………我果然是小白…………实在是懒得写,咱还是看JQ吧…………哈哈~~~

话说,昨天还有人说小白不积极进取……今天跋锋寒就好聚好散了吧……这个就是性格问题,对于跋锋寒来说,他太过于骄傲,不允许有人威胁,失败了也会加倍努力,但绝对是要从自身找原因的。若是这事换了其他人,肯定也不会这么结束,至少也会说明白。但宁楚也是很别扭的一个性子,结果阴错阳差,这俩人就好聚好散了…………

嗯……正题是……石爹终于出手了……一出手就干掉一个…………不过喜欢跋锋寒的不用担心,去大漠的时候还会让他出场滴~~

接下来,宁楚下一个的床伴是谁捏~~~嘿嘿嘿~~~~今天更了六千字啊……求表扬!!!




39

39、第三十九章 天津桥上 。。。 
 
 
  
  寇仲和徐子陵两人站在院子的门口踌躇不前。
  
  “小陵,你说老跋怎么就突然走了?”寇仲抱着胳膊靠在树干上,疑惑不解地问道。他和徐子陵刚去城外送过跋锋寒一程,后者突然说要回大漠,他们怎么劝都阻止不了。最后跋锋寒竟连宁楚都不来说道别,就头都不回地走了。
  
  徐子陵一脸担忧,不光因为跋锋寒身上有未愈的重伤,还察觉出来此事有些蹊跷。
  
  因为他对宁楚有着难以启齿的感情,所以只要和宁楚在一起时,总会无法克制自己地去看着他。跋锋寒几乎和宁楚形影不离,跋锋寒对宁楚倾注的深情,他自然也看在眼里。而宁楚则天生就是冷淡的性格,若不是对跋锋寒有感情,也不会不追究他初次强迫的暴行,而继续和他在一起。
  
  就因为这样,徐子陵才压抑着自己的感情,默默地祝福着他们。到洛阳之后,更是和寇仲刻意避开,让他们多一些独处时间。一切都是好好的,怎么突然间跋锋寒说走就走了?
  
  “我去和小楚说一声吧。”徐子陵叹了口气,还是决定告诉宁楚。
  
  寇仲也跟着进了屋。
  
  宁楚本想抚琴静一静心,但却一直没有心情,就这么垂首坐在地上的琴桌前,默默地发着呆。黑墨伴在他的身边,不时摇摇尾巴,显然是极为无聊。
  
  寇仲和徐子陵进屋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屋内有些发暗,光线透过窗户的缝隙射进来,在这几缕阳光中,都可以看得见飞舞的灰尘。宁楚独自坐在阴影中,低垂着眼帘,看不清他面上的表情。
  
  “小楚……”徐子陵忽然了悟,宁楚定然是知道跋锋寒已经走了。
  
  果然,宁楚长长的眼睫毛动了动,淡淡道:“他走了吧?”
  
  “嗯……”徐子陵简单地应了一声,接下来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和寇仲交换了一下眼色,就算再迟钝,也猜出来跋锋寒突然间离开,肯定是和宁楚有关。
  
  宁楚却觉得胸口很闷,虽然他这辈子从小就胸口没怎么畅快过,但这种感觉却好像和以往不太一样。
  
  对于跋锋寒,初时是厌恶,后来是成了床伴,最近一段时间更是升级为兄弟的生死之交。感觉上和寇徐两人的地位一样,但和他之间终是多了一层亲密的关系。不管初衷是不是双修,但宁楚确实是在其中得到了益处和快乐,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和跋锋寒之间虽然算不上是恋人,但总算是比旁人亲近了许多。
  
  宁楚知道自己什么事都不上心,习惯就懒得改变,若跋锋寒就这么在他身边纠缠着,以后他也不会主动提出分手的。
  
  所以,不管怎么样,他注定还是被抛弃的那一个吗?
  
  讽刺的是好聚好散的这个条件,还是他提出来的。
  
  宁楚想着想着,突然就钻牛角尖了,对着枯木禅琴一发呆就是一上午,就算是盘膝而坐,也坐得腿脚发麻。
  
  “小楚?”寇仲见宁楚陷入了沉默,不禁蹲□,单膝跪在他的旁边,关切地看着他,“怎么了?”
  
  宁楚实话实说道:“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胸口闷闷的。”
  
  寇仲很有耐心地继续追问道:“是不是和老跋走了有关?”
  
  宁楚点了点头,确实是。他走了,他很不高兴。
  
  “那他走之前有没有说什么?”寇仲问道。
  
  宁楚仔细想了想,好像提到了他的武功。应该是跋锋寒从哪里听到了什么,嫌弃他的武功,不想和他双修了吧?宁楚垂下眼帘,淡淡道:“我们大概……分手了。”
  
  寇仲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小楚,你失恋了。”
  
  宁楚讶异地抬起头,眨着眼睛疑惑地问道:“我失恋了?”他好像还没到恋爱的程度吧?所谓的爱情只不过是人在特定的刺激下,大脑所产生一种类似于酒精、海洛因的酶。这种爱情酶会改变荷尔蒙的水平,作用于神经中枢,引发新的神经机制。宁楚迷茫地想着,虽然他不能有实验仪器对自己做出检测,但他的脑中应该并没有产生这种酶。
  
  寇仲看着宁楚空茫的眼神,更加肯定自己的判断,使劲地拍了拍他的肩道:“相信我,这种失恋的感觉我知道。秀宁拒绝我的时候,就是这样胸口很闷,很憋屈的感觉。”
  
  宁楚彻底无语,那根本就是自尊心受挫而已。可他还没等说什么时,就被寇仲一把抓了起来,他的腿坐得太麻了,血液循环太慢,起得又有些急,一下子眼前一片黑,直接跌在寇仲的怀里。
  
  寇仲这下直接僵在了原地,面对着徐子陵责备的目光,尴尬地笑道:“呵呵,小楚,你身体太瘦了,要多吃点东西才行啊!”说罢还忍不住在宁楚纤瘦的腰上捏了一把。寇仲发誓,这动作真的是下意识的,他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即使是隔着衣服,宁楚也能感觉得到寇仲身上灼热的温度。长生诀对他的诱惑,不下于饥饿了许久的人看到一桌盛宴,就算不能吃,闻闻味也是享受的。正纠结时,他感到寇仲的手在他腰间一捏,立刻整个人都炸毛了,反射性地伸手把他推开。
  
  寇仲也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马上高举双手,但宁楚这么一推没用多大力气,没推动寇仲,反而让自己失去了平衡,向后倒去。
  
  一双手适时地把他环住,但却有礼地马上放开,转而扶住他的手臂。
  
  宁楚知道这是徐子陵,不禁感激。他已经由于自己的病和所修炼的武功,和本应该成为好兄弟的跋锋寒闹崩了,他不想连寇仲和徐子陵这两人都弄得不清不楚,最后搞得连朋友都做不成。
  
  宁楚扶着额头,等那种眩晕感过去,心里更加肯定了不能染指双龙的决定,就算找床伴也要找其他人。
  
  寇仲被徐子陵射刀子的目光看得直生寒,他真的是一时开玩笑,没想到宁楚会这么敏感,也没考虑到他的心情,连忙补救道:“小楚,失恋了就要喝酒,我们出去喝酒吧!”
  
  宁楚也知道寇仲不是有意的,更何况是他自己心里有鬼,当下也缓和了脸色,皱眉道:“这里也有酒。”
  
  寇仲摇头笑道:“喝酒就是要去热闹的地方,喏,你来洛阳之后就一直呆在这里,出去转转也好啊!放心,有我和小陵陪着你,不会有危险的。”
  
  徐子陵也觉得宁楚这些日子一直在屋子里没见阳光,也附议道:“天津桥旁的董家酒楼很好,若是嫌吵,可以有包厢,那里的蒸鱼做得很好吃。”
  
  宁楚见他们说得热切,又想起现在已经是下午了,他从早上到现在都滴水未进,确实是有些反常。他以往再怎么样都不会亏待自己的身体的,这辈子有病以来,更是精心照料着。看来自己果然是哪里不对劲了。宁楚叹了口气,便应了和他们出去。
  
  李世民虽然让宁楚住在这间宅院中,是为了更好的保护他,并没有限制他的出入。前些日子和氏璧风波过去之后,更是没他什么事了。由于宁楚深度宅,从来不出现在各种宴会或公共场合,世人都以为他早就离开洛阳了。
  
  董家酒楼在洛阳赫赫有名,若不是有点威望的,根本连门都进不去。宁楚也好奇为何寇仲和徐子陵能订到包厢,一问之下,才知道他们本来就约了宋阀的人吃晚饭,现在只不过是提前到了而已。
  
  徐子陵怕宁楚不想见外人,便建议他们去其他地方也可以。
  
  宁楚倒是觉得无所谓,摇头道:“没关系,只要宋阀不介意我先开一席就好。”反正到时账会算在别人头上,宁楚不排斥自己付钱,但更喜欢冤大头请客。更何况宋阀一直以来偏安于岭南,富甲天下,一顿饭还是请得起的。
  
  三人这才往董家酒楼而去,黑墨自是跟在后面,它已是很久都没上大街上逛过了,有点不太习惯一堆人的注目礼,不耐烦地甩着尾巴,脾气有些暴躁。
  
  进了董家酒楼,小二应该是认识寇徐两人,直接领着他们去了南厢。原可摆设十桌酒席的包厢里,只在临窗摆着一席,窗外就是横过洛阳南北,舟船往来不绝的洛河,若坐在靠窗的椅子,探头下望便是有洛阳第一桥之称的天津桥。
  
  宁楚自是不客气地选了临窗的椅子坐下,便别过头看着窗外车水马龙的景象。寇仲和徐子陵刚点好菜,包厢外就走进来一人,扬声笑道:“小仲、小陵,你们怎么来得这么早?”
  
  宁楚循声看去,只见进来的是一位衣着富贵的公子。年纪应该和李世民差不多大,长得潇洒英俊,风度翩翩,身材颀长,虽是文士打扮,却丝亳没有文弱之态,予人深谙武功的感觉。但他虽然年纪轻轻,可双目透出幽郁难解的神色,这种矛盾的忧郁气质,更是让人不由得慨叹。
  
  寇仲连忙给他们两人介绍,这人果然是“天刀”宋缺的独子,宋阀唯一的继承人宋师道。宁楚站起身来拱手见礼,心里却在想那“天刀”宋缺被誉为武林第一美男子,但他的儿子却并不算特别俊美,果然是因为宋缺娶了一个丑娘子的缘故吗?不知道寇仲想娶的宋玉致长得会像谁,估计女儿像父亲的要多一些吧。
  
  宋师道来得早是因为中午在隔壁先应酬了一桌,还未走时便得到寇仲他们已经来了的消息,便赶忙过来。他不愧是世家大阀的子弟,场面话说得那是滴水不漏,既不会让人感到过度亲热,也不会觉得被刻意冷落。一举手一投足都像是进行过尺度刻画,绝对不会有半点失礼。
  
  这样的人,一看就是在严苛的教育下成长起来的,宁楚一照面几分钟,便知道宋师道其实只是个血统高贵的牧羊犬,虽然他老爹宋缺本意是把他教育成一只猛兽。怪不得宋缺后来也要另寻寇仲为宋阀的代言人,宋师道只适合守成,而不适合征战。
  
  宋师道因为另有饭局,所以只陪了他们几盅便告罪离去。宁楚自是不能喝酒的,照例只是喝清水。
  
  寇仲不满了,之前有宋师道在,他又不好说什么,等宋师道走了以后,不禁抗议道:“小楚,说好了是出来喝酒的嘛!你怎么还喝水?”
  
  宁楚瞥了他一眼,淡淡道:“喝酒有害处。”
  
  “喝酒能有什么害处?酒很好喝的哦!”宁楚越不喝,寇仲就越想逗他喝。说起来,他还没见过宁楚喝过酒呢。
  
  宁楚看着被寇仲塞在手里的酒杯,从杯中清澈的液体和沉醉的酒香,他就知道这酒肯定是这里最好的酒。但他的身体怎么能喝?宁楚转了转手中的酒杯,淡淡道:“酒精的学名叫乙醇,微量的乙醇进入人体,就能产生许多方面的破坏。除了能使神经系统从兴奋到高度的抑制,严重地破坏神经系统的正常功能外,酒精还能使心脏松软,收缩乏力,血管硬化。酒尤其还能损害肝脏,使肝容易硬化。常喝酒还对肺不利,更易使人得胃病和胃癌……”
  
  听着宁楚没有阴阳顿挫地报出一串听不懂的病名,寇仲和徐子陵同时放下手中的酒杯,再也没有喝酒的兴致。
  
  宁楚眨了眨眼睛,反应了过来,抱歉道:“对不起,和我吃饭一般都是很无趣的。”其实这还算好的,他的饮食观念被医学院的老师彻底虐过了之后,就很少去餐馆吃过饭。对于动物肉类和内脏,研究的兴趣也是大过于吃进肚的欲望,再加上刚进医学院时解剖尸体留下的阴影,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吃素食,最后习惯了之后才硬强迫自己改成正常食谱。
  
  寇仲不介意地笑笑道:“没事,喝酒确实误事,以后我们也少喝。而且谁说和你吃饭很无趣啊?我看那李小子专挑饭点往你那里跑。”
  
  宁楚意外地挑了挑眉,“你怎么知道?”他以为寇仲根本不会知道。
  
  寇仲用筷子夹了一块鱼肉塞进嘴里,使劲咬着道:“李小子编出那个什么得你者得天下的流言,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宁少,你别帮他了,帮我行不?”
  
  徐子陵闻言一皱眉,寇仲尚是首次在宁楚面前提到自己想要争霸天下的野心,用的还是这种玩笑的话语,但熟知他的徐子陵却知寇仲说的是认真的。
  
  “那句话只是他随口说说,你还真信啊?”宁楚并不以为意,身旁的黑墨正趴在他的腿上,好奇地闻着他手中的酒杯,他索性用指尖沾了一点,涂在它的鼻尖上,顿时把黑墨熏得吓了一跳,向后跳开。
  
  寇仲郑重地摇了摇头道:“李小子也许一开始是对你有其他意思,但后来肯定是心怀招揽之意。”
  
  是这样的吗?向来迟钝的宁楚皱着眉想了想,不能确定。但他真的对争天下什么的没兴趣,尤其现在寇仲无兵无人,整个就是到处替人打工的将才,过不久之后会替王世充在洛阳大破李密,最后得到宋阀支持,建立自己的班底。这都是靠寇仲自己的能力,就算是徐子陵都无法相帮。他充其量就是医术可以用得上,还稍微知道了一下剧情走向,根本没有什么可以过人的才干。
  
  李世民肯定也是看走眼了。
  
  宁楚决定以后离李世民远点。
  
  寇仲不意外宁楚没有答应,他也只是随口抱怨一下。跋锋寒今天走了,让他想到过不久,徐子陵也会离他而去,宁楚也定然不会陪在他身边,争霸天下是他自己的梦想,也只能靠他自己去努力。想到这里,不禁一股闷气直冲脑海,也顾不得宁楚刚说过喝酒很有害处,一杯接一杯地灌起酒来。
  
  徐子陵知道寇仲心情不好,也没法劝,便只能看着他喝闷酒。
  
  黑墨被酒气熏得有些难受,跑到包厢的角落里趴下,鄙视地看着那个说是要出来陪人喝闷酒反而自己喝起来的寇仲。
  
  宁楚则没再说什么,捡了些自己爱吃的填饱肚子后,便倚着窗边的椅子,向外看着天津桥下洛水之上舟船穿梭的景象 
 39、第三十九章 天津桥上 。。。 
 
 
  。
  
  到天色渐暗时,宋师道匆忙走了进来,面色惶急地解释道今晚的饭局先暂时取消,说是傅君婥的师妹傅君瑜被阴癸派的人抓走了。一听到师姨被抓走,寇仲和徐子陵自然不能坐视不管,但寇仲实在喝得太多,去了也是添乱,宁楚便让徐子陵带着黑墨一起去,黑墨的鼻子很灵,傅君瑜身上的胭脂味道和中土的不同,只要锁定一定范围的话应该会很轻松。
  
  包厢内只剩下了寇仲和宁楚,寇仲冷静了一会儿,等到掌灯时分后,便酒醒了一大半,提议先送宁楚回洛阳别院,然后他再去和徐子陵会合。
  
  宁楚其实觉得他并不用送,但在寇仲的强烈坚持下,只好任他去了。两人走下董家酒楼,不用说账自然是记在宋阀的名下。一出酒楼的门,迎面的晚风一吹,令人精神为之一振。此时虽然是晚夏,但夜间已经开始有了凉意。
  
  宁楚抛去白天困扰他的诸多烦心事,举步往天津桥上走去。
  
  但却在向前迈了一步之后,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寇仲讶异地停下脚步,顺着宁楚呆滞的目光看去。只见在天津桥上,有一个人正凭栏俯视下方流过的涓涓河水。此人身穿儒服,外披锦袍,身形高挺笔直,潇洒好看,两鬓带点花白,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诡奇气质。
  
  此人按在桥栏的手晶莹通透,像蕴含着无穷的魔力。他看向河水的目光却是寒如冰雪,似是不含任何人类的感情,在人来人往的天津桥上,有如鹤立鸡群,令人不敢直视。
  
  寇仲正好奇这个看不出来到底年纪有多大的男子是谁,就发现站在他身边的宁楚抓住了他的手,冰凉的手心里全是湿湿地汗水。
  
  寇仲讶然地回过头看去,只见身畔宁楚精致的眉宇间全是不加掩饰的脆弱,抓住他的手就像是溺水的人,紧紧地抓住最后一块浮木一般。
  
  寇仲哪里见过宁楚如此模样过,不由得呆了一呆。迟一步才又往天津桥上的那人看去,他不知道那人是谁,但却知道宁楚的反常定是那人有关。
  
  被抓住的手坚定地反握回去,寇仲带着宁楚一步一步,向着天津桥慢慢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嗯嗯……石爹出场啦~~~终于………………

接下来要说个事…………咳…………我家编辑终于忍无可忍了…、…,想当初我写青书无忌的时候,是因为感冒发烧,突然间脑袋烧糊涂了,开了新坑……烧了半个月,写了一本书,我也觉得挺奇幻的……但是当时和我编辑说好只开一本的……结果不务正业了四个月……原马甲的书一个字都没写……彻底被鄙视了……而且到年底了,家里的事情也比较多,朋友的红色炸弹也雪片一样飞过来……还有我爹娘给安排的各种相亲……正好还有一个待出版的稿子要修改,一个签繁体的稿子也要改……再加上我欠的其他稿债……我撑不住了…、…

所以这本只能两天一更了~~~么大家,我也不想这样,要知道我对日更的坚持还是挺在意的,但形势比人强啊……泪……求大家理解~~~~我争取更新的章节写多一点字数吧………………正好明天是我生日,打算整天出去哈皮一下……大家理解万岁哈^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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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第四十章 绝不后悔 。。。 
 
 
  
  宁楚想开口让寇仲不要再往前走了,但却发觉自己居然开不了口,只能任凭寇仲拉着他,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
  
  在天津桥上的那人,他是绝对不会认错的,如此的相貌,如此的气质,这世上没有人能与他媲美。
  
  宁楚紧紧地盯着石之轩的侧脸,发现岁月并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任何痕迹,除了星霜斑白的双鬓,他和十八年前没有任何改变。
  
  甚至连那冰冷严酷的眼神都一模一样。
  
  宁楚屏住呼吸,瞬间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十八年前幼弱无依的状态,只能攀紧身旁的寇仲,希望他能带给他一些勇气。
  
  宁楚不知道为何自己见到石之轩会这样的反常,也许是这具身体里血脉相连的感觉,再加上曾被石之轩抛弃,对他有恨,却知道自己武功不够高,根本无法报仇。而更让他无法承认的,是他对他还有着期待。
  
  宁楚咬着牙根,强迫自己的视线从石之轩的身上挪移开去。
  
  他们已经没有任何父子关系了,现在他们只是陌生人。
  
  寇仲就算不知道这位身穿儒袍的男子是谁,但也逐渐猜出来了对方的身份。在之前襄阳郊外,宁楚也曾如此反常过,虽然只是眨眼的一瞬间。
  
  邪王石之轩。
  
  寇仲的头皮立刻发麻,但脚下的步伐却没有因此而停顿,尽量保持着若无其事,仍是一步一步地拽着宁楚向前走着。
  
  在与石之轩即将擦身而过时,寇仲和宁楚两人均忍不住停顿了片刻。
  
  石之轩的身型并未动,目光仍凝视着桥下涓涓流动的河水,深深叹息一声。
  
  宁楚听到这声叹息,脚步便再也迈不动了,不禁别过头朝石之轩看去。
  
  石之轩冷酷的眼神忽然生出变化,按着桥边的石栏,露出缅怀回忆的神情,语气出奇的平静,似在自言自语地说道:“石某这一生,自认只做过一件错事,宁小友可知是什么事吗?”
  
  宁楚浑身僵硬,第一个反应就是自己被石之轩认出来了。他紧紧抿着薄唇,不吭一声。
  
  寇仲见宁楚的表情不对,便接话道:“前辈所指的,是否是害死碧秀心前辈一事?”石之轩留下不死印法,害得碧秀心惨死,这件事已经不是什么武林秘闻,而是众人皆知的事情。
  
  石之轩闻言大笑道:“秀心并不是我害死的。《不死印法》乃是我送与她的礼物,我与她情深意重,又怎么会害她?”
  
  寇仲腹诽,倒是没怎么信他所说的话,而是顺着石之轩的意思,接茬道:“那前辈所指的是何事?”
  
  石之轩仰天洒然一笑,转过身来,负手朝宁楚走来,一直走到他的左侧,像研究他侧面轮廓的线条般细审他。
  
  宁楚不知道他会不会认出他来,按下心中的期待,垂下眼帘,双目盯着桥上石栏中精细的雕刻,尽量放缓自己的心跳声。
  
  石之轩沉默了半晌才道:“十八年前,石某曾经杀了一个人。”
  
  宁楚的心跳一滞,攥着寇仲的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刺入了寇仲的手背,后者心中讶异,却并未有任何异样。
  
  身旁石之轩的声音仍源源不断地传来道:“这件事是石某悔恨一生的错事,即便穷极一生也要补偿。希白是我的徒弟,也是我的孩儿,我决不允许有人让他失望。”
  
  宁楚眨了眨眼睛,好像他有听却没有懂。怎么和侯希白扯上关系了?原来石之轩并没有认出他吗?
  
  寇仲却听明白了,此时才知侯希白原来是邪王石之轩的徒弟。不管石之轩十八年前杀的那个人和侯希白有什么关系,对方对侯希白的爱护是显而易见的。寇仲联想一下襄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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