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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晴馥+晴馥夜续(两部全官方txt版-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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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有这种想法的人,心里究竟要多病态。
“啧啧,情敌死了就高兴成这样……女人那阴暗的小心理哟……”埃德蒙捧着酒杯坐在房间的一端,突然插话大大煞了风景。
我高兴?我高兴……我还真是挺高兴的。但是理由是不是这个就不得而知了。我想我还没黑暗到那种程度。
“无论是不是只喜欢脸和身份,我倒是觉得那位大小姐是真的喜欢他。可最后还是这个结局,相当无辜的存在呢……”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我做了个简单的评价。
“人家都死了才这么说,兔死狐悲也要有个限度,馥……我是不是该再加一句‘女人果然都是虚伪的’呢?”带着烟草气息的身影踱到了我的身边,与我一同站在窗前眺望着天空。
我伸出双手,拍了拍自己的脸,没有否认他的言辞:“怎么办,我变得越来越坏了啊……”
“我的天……”下巴再一次被强行捏起,我有些难受地望向他的眼,“就是刚刚那个表情,和藤本那家伙还真是神似!”
唔、我和……前辈吗?只是眼眸的颜色一样而已。
十代一轮回这种吐槽未免也太严肃了。
想要像上次一样打开,却发现他此刻的力气用得出奇的大。大到连我都感到了一丝疼痛。最终受不了的还是我:“喂!埃德蒙君!掐我的下巴很好玩吗?”
“别动。”十分意外地,回答我的却是如此的一声。他把我的头稍稍变换了几个角度,尽管隔着镜片,眼神却像是在观看某件文物,“真是的……为什么我刚发现这点……”
无声咽了一口唾液,狭小房间内的气氛开始变得暧昧。
也许我不该为了看星星而关掉房灯的。
烟草的味道在我四周弥漫。
“狱……”声音出口,我才猛然发觉事情有些不对。
“嗯?馥刚才想要说谁?那个狱寺吗?”埃德蒙眯了眯眼睛,把脸凑近了些,随着移动镜片上出现了一条反光。
……这个男人再饥渴也不会找我这种货色的,隔壁的Al明显要好得多。也许他的对象是前辈。但……
“埃德蒙君才是,难不成对狱寺君感兴趣?”我反问道。
“嗯,没错,是对那个男人很感兴趣。”一张纯良的脸,和说出的话无形中成了一种微妙的诱惑。
我无话可说。
再怎样也不会想到他竟然把这点承认得这么自然。而且,再怎样也不会想到,这本身只是我的玩笑话,竟然成真。
——我宁愿这只是他众多玩笑中的一个。
最终,我也只能咬出来一句话:“你这个滥情的疯子……”
“是又怎样?嘛、那就稍微换个话题……”他终于放开了我的下巴,我揉着泛疼的部位瞪着他,“你又从他那里得到了什么?”
他……?
是指埃德蒙刚刚提到的哪个?前辈还是狱寺君?
我皱起眉,选择了沉默。但后来的事实告诉我,我是个错误的决定。
他强行拽起我戴着手套的右手,还来不及挣扎就被扒了下来,手指上的指环随着手套的下落而滚到了地上。
就着月光,可以清晰看到我右手上的那些伤疤。
手掌正中那个子弹穿过的枪伤,以及侧面无数细小的炸伤。
我好像想到了那个不好的回忆。狱寺君是真的想杀了我,没有一丝的犹豫。
似是见到了我发愣的神情,埃德蒙竟轻轻笑了出来。他说:“忘了他吧,馥。如果你不想让我毁了他的话,就尝试改变你自己。我……讨厌会被情所困的同伴。”
我可以肯定的是,那夜,直到最后,我都是清醒着的。但是,也真的是连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这么跟着别人滚了床单。
好像……无法拒绝一切和烟草味相关的事情。都是你的错,狱寺君。抱起被子,看着上面的点点猩红,我明白这改变不了什么。埃德蒙君没怎么叫我的名字,倒是反复地在说着两个名词,一个是“胜”,另一个……是“狱寺”。
——到底、是谁做了谁的替身?
早餐,我捧着一碗咖啡默默无语。嗯,没错,是一碗而不是一杯。
“呐呐,藤本前辈,我们再租间房子,在楼下开个杂货铺吧……”啪地一声把碗放到桌子上,我又不知道是哪根筋错位了,大声建议着。
被叫到名讳的男子瞥了我一眼,一副懒得搭理我的样子,良久,总算说了一句:“然后,等人家黑手党来收保护费时,你再把他们打劫了么?结果诺特家族的位置又暴露了。”
我干笑两声,辩解道:“只是开玩笑而已吧……”
“是吗?”带着一点笑容,面前的男子随意拿起一旁的报纸,看似心不在焉地说,“那就说说某两个人昨晚的丰功伟绩吧……”
……
一阵冷风吹过,我大大地打了个喷嚏。真的,只是不小心擦枪走火,前辈。
昨天最终的决定,是埃德蒙和Al去西蒙家族的那个小岛上,寻找这个时代初代首领们关于炎属性的信息。西蒙家族有着与天空七属性不一样的火炎,搞不好在他们的交往中,能够找到“夜之炎”的痕迹。
当然,这些只是假设。如果埃德蒙和Al顺利的话,算上来回,也至少要在三四个月后得出答案。今早就已经出发了吧……
坐在前辈的办公室中,我翻着那一堆一堆的资料与文件给自己洗脑。如果可以当面质问彭格列初代首领Giotto这样的人的话,肯定会得到些什么的。但是……这条道绝对是,行不通啊。
于是我又想到了一个人,准确地说应该是一类角色,那就是自称为切贝罗的少女。可惜的是,她们从不会质疑亦不会反抗这个世界。提问这种事情,对于她们来说相当于不存在。
那么,如果是用“允许or不允许”这样的提问方式,会不会得到答案呢?
我这样想着,拉开了前辈办公桌侧面最下方的抽屉。
本想再搬几叠文件上来阅读,结果愣住的是我。我问自己,这算不算偷窥他人的隐私?不对,关键问题在于,这不是前辈的风格。他是那种,就算是真有隐私,也绝对会把它放到你永远也无法找到的地方的人。
我轻轻地拿起那几页纸,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这连相片都算不上,只能说是廉价的彩色打印。而内容,却是几张明显是偷拍的、沢田纲吉的照片。只不过在头发处,用浅金色的油漆笔潦草地涂上了几笔。看得出执笔之人内心的烦乱。
前辈对那个名为Giotto的人念念不忘,而在这个时代,几乎是Giotto翻版的沢田纲吉成为了彭格列的十代首领。所以,埃德蒙君才会说——
“你也好、藤本那家伙也好,对彭格列都太仁慈了……”
是这样吗?
我打了个哈欠,想笑却笑不出来。
“其实,前辈他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才是真正的变态吧……不过无所谓,因为我们、同病相怜。”我独自一人说出声,苍白的空气没有一丝的言语,“真的,是这样吗?狱寺君……”
+
又是一年秋,除了大家都说被灭了的卡斯特和爱因兹贝格伦家族是不自量力外,黑手党界内再没什么特别的消息;出任务的埃德蒙和Al,网路联系要求再追加两个月的时间,所以依旧没有回来。
我只是祈祷,希望他们真的能够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还有,另一件事情:海德君的忌日。
从意大利本岛回来,我踏上西西里的土地时,脑中唯一的印象还是海德君的墓碑。难得地,我小小怀疑了一下自己的目的。但这并没有持续很久,也许本身便没什么可怀疑的。
秋日,午后的阳光是如此暖人。这个还尚且留有温度的世界,到底是谁的臆想与梦境?竟逼真到,成为了螺旋的一部分。我敢打赌,如果我现在一枪毙了自己,醒来后也不会发现自己逃脱了什么。
这是个怪圈。或,是个圆形转盘。
没有直接回基地,我先去了商业街游荡。20岁的年纪,身为黑手党却想要拾起从前的少女心,这显然不太搭调。在服装专柜换上了一身便装,我把黑白的西装扔进了垃圾桶。
身着西装的女性,在这里八成会和黑手党有所关联,所以还是不要太显眼比较好。
海德的死给我的最重要的启示就是:在这个世界不要相信任何一个家族,彭格列也不能例外。
我想,我将把它奉为诺特家族首领的信条。
在某个说不清牌子的店铺,我买了一双新鞋。不是可以穿透胸口的细高跟,而是可以砸死人的坡高跟。换鞋时,我发现自己的脚骨有些变形。……必然的吧,多年以来如此不同寻常的受力方式。
即便是没有什么卡斯特家族的千金,我想我依旧是输的。“女人”这个词汇在现实中的意义,还是有点儿……想不明白。或者,也只是单纯地与我的原则相悖。
推开甜品店的门,我想着要买个大个儿的回去,给那帮常年不见天日的下属们开个荤。哦不、开荤什么的太过了,我又没虐待他们。
结果在店中的品尝桌旁,遇见了沢田纲吉与屉川京子。
用欧美的说法来讲,这还真是一个巨大的surprise!以至于我呆了好几秒,京子的那句“太好了竟然能见到晴同学”才让我反应过来。
京子她什么都不知道。
再往后,我脑海中的唯一想法就是这个。
但是,兴许也正是因为这份局外的谅解,会让这个世界变得如此纯净。
……
“今天是我一位好友的忌日。”我张了张口,一副淡然的表情望向他们。迁怒于彭格列,明明知道这是迁怒,却止不住想要这样做。我是在逃避责任吗?可事实又是如此地富有说服力:如果没有彭格列,那么连最初的夜守都不会存在,更别提什么现在了。
“……晴同学?”京子轻轻开口叫了我的名字,悦耳的嗓音有种听不出的美好。
我与她静静对视了几秒钟。我发现……她的眼睛真的很漂亮。过多的形容与描述用在这里都像是浪费。以及……似乎从来都没有人从过这种眼神看着我。
这只是一种,不带有任何想法的、只是单纯在看着你的纯粹的眼神。
“沢田君,我想我在这方面能够理解你了。”浅笑了一下,在这个悲伤的时节难得地发自真心,“哪怕仅仅是为了这种‘被救赎’的感觉,也请一定要保护好她。”
迈到了蛋糕的橱柜前,就这上面的反光,我看到了沢田君的表情。有错愕,但之后便恢复了往常。
“这种事情,就算你不说,我也会做到的。”温柔而坚定的眼神,连这层玻璃内的镶钻饰品都失去了颜色。
我指了指他影子下的那款蛋糕,示意售货员打包。
“那么就不打扰了。”拎着那个不大的纸箱,我用着日式礼仪鞠躬告别,却在即将离去的一刹被人打断。
沢田君用着他一贯的语气说道:“那个……晴。”
我停下脚步,默认他继续说下去。
“狱寺他最近……”
“怎么了?”粗鲁地打断他的话,我转身挑眉反问。
就好像是在儿童时代自己的秘宝被发现,一股不舒服的感觉从心中油然而生。
“呃……不是。我的意思是说,虽然不知道你们个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也不能一直这样下去……狱寺他从那天开始感觉就很奇怪,晴……晴你刚才又那么敏感,我想……”
面前的褐发男子一阵手忙脚乱地解释。
彭格列的超直感。我再次见证了它的恐怖之处。只是我不清楚狱寺君他有什么可异样的,我也不能够确定沢田口中的“那天”是指哪个“那天”。
“虽然不知道你误会了什么,但是一直这样脑补下去可不好,沢田君。”模仿着他的句式,我反驳着,随即,便走出了甜品店。
他管的事情太多了。
——不、应该说,沢田想要尽自己所能拯救每一个人。
只会在一个人的少年时代出现的天真愿望,他却始终在坚持着、贯彻着他的仁义。
可是,也许在某些时候、对某些人来讲,强加上的幸福,不过被伪善者冠上的道德之名而已,吧……
我甩甩头,打断了自己这种只会越陷越深的思考。
……想要承认些什么,可说出来,谁会相信呢?
22、反叛
天气逐渐变冷,但还没到要让衣柜换血的地步。作者似乎很喜欢花大量的笔墨在季节的变换上,嗯……才不是在凑字数。
我趴在临时基地中向那几位年轻的成员传授着暗杀的技巧,得到的疑问却是“明明晴首领也没比我们大几岁吧”……啊啊,请不要问我关于年龄的问题,太尴尬了。我揉了揉脑袋,望向了窗外。
——初冬。
——灰蒙蒙的天空,很容易让人想起谁谁谁的发色。
今年年末的事,大概就是要从这里开始说起吧,那个清冷如冬的女子,名为博落回。
黑曜的M。M。与博落回向来不合,这已不是什么新鲜事。按照那位拜金少女本人的说法,大概就是“背叛小骸的家伙绝不原谅!”,吧?倘若单单是这样的话,倒没什么可顾虑的。只是,当我在监视器中看到抱有单簧管短发女子出现时,才大呼事情的不妙。
不过,话说回来,追杀能找到这里,也算是一种本事。
我向前辈说了这件事,本想商量一下处理的办法,结果得到的答案却让我诧异。他说他知道,同时给了我一份文件。
“这是我一直以来的监视报告,小馥。”大脑在短时间内没有转过来,身体却先行一步翻开了文件,观看内容。
嘶啦一声,我只是感到有什么,在诺特家族的内部,被撕开了。
这份报告起始的时间很早,一直早到学生时代。我努力回想着第一页的日期,在大脑中搜索了许久才发觉那是这个时代的黑曜篇。没错,是我在这个世界刚刚碰到博落回的时候。
“那是她刚背叛彭格列雾守的时候……嗯,是叫六道骸吧?”
再多的解释也都是空白,一时间我有点想发火,但在下一秒却无缘无故地平息了下来。
“很让人惊讶,前辈你竟然还知道有个叫‘六道骸’的存在……”我耸肩,最终也只能说出这么一句半带玩笑的话,“前辈也在监视我吗?”
对面的男人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物一般,露出了微妙的表情,他说:“小馥,我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用问题来回答问题,往往是给人以思考的最佳方式。
也仅仅是一个问题,却一针见血地解决了所有的疑问。
我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们,认识了多久?
我们,对彼此了解多少?
“或许你是对的,前辈。我……从来都没有了解过她。”深吸一口气,我决定把精力放到如何解决这个现有的问题上,“M。M。只会听六道君一个人的话,可那个人又是绝对不能扯上关系的人……该怎么办好呢,前辈?”
是的,据我说知,能够阻止M。M。的人只有也只能是黑曜的BOSS,六道骸。可惜呀,总不能跑到彭格列本部大喊“蓝色变种凤梨君我要见你”吧……或者绑架一下库洛姆?
说到底对于我这种幻术废来说,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避免冲突……吗?”栗发男子指尖轻轻点着桌子,斟酌着什么。
有什么可斟酌的?我微微皱眉,开口道:“发生冲突才是下下策吧?”
六道君应该不会对这等俗事有太大的兴趣,所以只要能够让他使M。M。无视这茬,我们就都是安全的。
——那时我还是如此天真地认为,这一点行得通。
的确是无法直接联系到他,那么间接也不见得不可以。我在开篇说过,冬季灰蒙蒙的天色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谁谁谁的发色。
在路边的电话亭中,我把买来的电话卡插了进去,拨通了一个号码。十几秒地嘟嘟音后,另一端终于按下了接听键。
对方所在之处听起来有些喧嚣。
“呐,狱寺君?事实上,我……”
“老子在谈生意,没空理你这个女人。”
啪、嘀嘀嘀——电话被挂断的声音。
我望着显示屏上这个不到十秒的通话时间,风中凌乱。
打断他人和直接挂断电话可是十分没礼貌的事情吧啊喂!——虽然,重点不在这里。
我嘴角抽了抽,告诉自己要冷静。谈生意、喧闹的地点……他狱寺君能去的酒吧,一个手都能数的出来。一家一家地去拜访,总能碰到的。
Fight,跟老娘我玩这套可是行不通的。
天不负我,终于在跑到的第二家店中,我找到了要见的人。
这算是个较正统地下活动场所。厅中水晶帘相隔的酒桌与分布于其中的赌桌,侧面有跳着钢管舞的舞台,深处的木质楼梯或上或下地消失在暗处。
按常理说现在不是什么高峰的餐点,可人却比想象中的还要多。嗯……难不成是我近期与黑手党这个名词脱离有点儿久了?
笑了笑,我拨开面前的水晶吊帘,隔着沙发的靠背站在他的后方,不等前面的人反应,双手便啪地按在他的双肩上。
“抱歉,打扰一下。”俯身,我把唇凑到了男人银灰色发丝挡着的耳边,“这个男人,不知可否暂借我一下?”
……
狱寺隼人的心情明显直线下滑,连带着周围整个气场都有所改变。
哈、我偷笑。「想要看到狱寺君失态」的这种变态心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开始在内心深处生根发芽,即便是在那个世界时,也有过这种想法。
我知道,无论是黑手党内,还是那些白道上的大小姐,单恋他的女人不在少数,但真正能够迈出那么几步的,真的很少。——哦,在这一点上我们应该适当地表扬一下前不久过世的某位千金。
所以,对面那个不知是哪个家族的谈判者,一副像看到了恐龙一样的表情,望着我。我觉得我就差冲他挥挥手,说声:嗨~不要迷恋姐,姐只是个神话!
他们随意放在桌子上涂涂改改的合同,明显是桩半合法性质的石油生意。
然后,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
身前的男人脱下了自己的西装外套,同时挣开了我的双手。我视觉能捕捉到的也就只此而已——他一脸不爽地把那件外套扔到了我的脸上。眼前变得一片黑暗,我本能地抬起手想要扯下这件衣服然后发火。可以被称之为袖子的部分在脖子上缠了两圈,让我的手摸不到可以撕扯的位置。
一阵天旋地转,我感到自己的肚子撞到了什么,很是吃痛。几秒之后,随着某人的走动,我才因着地球的重力而找回了应有的方向感。……被什么人扛在肩上,而且,正在把我带向一个未知的地点。头被蒙住的不安感愈来愈强烈,我挣扎着要下来,膝盖向前顶上他的胸口。对方似乎是早有准备,用手掌接住了这一击,可力道之大难免还是让他感到疼痛。
“……妈的。”传来一声低骂,随着声线他的肌肉有些颤动。
……诶?狱寺君?停下挣扎,我顿时感到不知所措。
这又是在唱哪一出?
不,应该是,无论是在唱哪一出,都没理由这么做吧。
包住我头部的外套内,烟草与火药混合的味道让人眩晕。
停下脚步,我清楚地听到狱寺在对某个人说:“一个房间、现在。”
我掐着自己的手指,这儿应该是在楼梯前的吧台处。
我们的动静似乎有些过大,即使是眼睛看不到,我也能够感受到这间方厅内无数的视线齐刷刷地射了过来。我反而淡定下来了,反正现在大家知道的都是狱寺,又没人知道我是哪位。
没有接过钥匙的声音,我敢肯定吧台里的那位已经傻了眼。
我心里欢腾了,明天黑手党八卦早报的头条肯定就是这事儿,天知道最后要怎么收场。(喂你这是什么心理!)
像是压抑了很久的怒气,我听到他吼了句:“看什么看,这是老子的女人!”
……好吧,我收回刚才那句我已经淡定了的话。
于是,新一轮的挣扎与被掐开始,时间从他接过钥匙一直持续到我被丢到房间的床上。然后我折腾了整整一分钟才把那个裹在脑袋上的外套给扒了下来。呼……外面的世界,空气是如此的清新!
不对,现在不是感叹这个的时候。
试问,当一名男子强行把一名女子丢到旅店的床上时,通常会发生什么?
Round 1
晴:你……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报警了Q^Q!【往后挪
狱:报,别忘了这儿是西西里。【淡定点烟
晴:……QAQ
Round 2
晴:黑手党强抢民女竟无一人阻拦,天理何在啊啊啊……【抹泪
狱:你也是。【淡定点烟+1
晴:……= =#【捶地
Round 3
晴:狱寺君……你不觉得你最近的贞操总是一地一地的掉吗?捡都捡不过来……
狱:……靠。
Round 4
晴:谁来救救我……【哭】,各位观众【望镜头】,被困于阁楼上的公主亲情征聘屠龙骑士一名,日薪998,是的,你没有听错!日薪998!有意愿者速来报名,只需拨打屏幕下方的电话,便可获得灰毛忠犬一只!机会有限,先到先得!
狱:喂,刚开始不是屠龙骑士吗?
晴:各位观众!听到了吗?我们的公主发话了。骑士们哟,请握紧你们手中的利刃,一起来冒险吧!
——咳咳、以上什么的乱入请无视。
而事实却是——
扒下那件外套的我,跪坐在床上,仰头和他对瞪了半响,却什么火也发不出来。就好像明明是对方做了很过分的事情,到头来却因为某种肯定而心存感激。
受不了这种无意义的对瞪,狱寺最终别过头去,切了一声,道:“女人,你最好别想多了。”
想多?我能想多到哪儿去?
我偏头,自己好像也没想什么吧。
“我的时间不多,”他开口,声线依旧是那样的低沉,随手扯了扯领带,做到床对面的单人沙发上看着我,“有什么话就快说吧。”
还真是……怪异的独处方式与,嗯,抽时间的方式。我不得不承认他在个人的良好作风上做了很大的牺牲。我掩面,问了一个很欠扁的问题:“狱寺君,算上前后的洗澡的时间,你一次大概要多久?不要瞪我!这关系到我们现在有多少时间说话的问题!我是说真的!呀——痛——”
几支没有点燃的火药向我砸来,撞在头上痛得要死。话说回来,你这家伙果然是有个异次元口袋专门用来放炸药的吧= =!挂着两条宽面泪,我捂着脑袋诅咒他以后买方便面只有调料包。
“你这女人……”咬牙而出的声音,到了最后我竟听出了一丝的无奈——是错觉吧?——,“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现状?”
???
我的……什么现状?
他所指的,也只能是黑手党中的事情了吧。那么,就应该是……我的人头的价值。那几件事发生后,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我似乎成为了很多人的暗杀目标,更有人不惜出高价想要我的性命。
应该嘲笑一下那些人的心理的,死了我一个,诺特家族又不会怎样。仅仅首领一职,替换的人可以有很多。
然而事实就是如此,“只要首领死了,家族就会溃不成军”这种想法,早已根深蒂固。
而有这种现状的我,是不该再和狱寺君有所接触的。最起码,会给他带来麻烦。这一点,也许也是我自在得久了,竟毫不知情。要不是提醒,我可能还想不到。
“对不起,我好像会给狱寺君带来很大的困扰……”想要傻笑两声,却总觉得有什么堵在胸口,“我……”
我马上走。这句话还未说出口,梦中无数次的场景随即变成了现实。
那把指着我头部的枪,咔嚓一声,被打开了保险栓。
也许是太过真实而失真,也许是与想象中一样而没了感觉,本应有着的很大情感波动,却在此时没了一丝一毫的波澜。
“老子指的当然不是这个,”他左手保持着举枪的动作,走了过来,在那个金属枪口抵住我额头时停了下来,“十代目为你们找的借口已经快站不住脚了,他必须给所有人一个交代。当然,为了不辜负十代目的一片好心,你在那之前最好别死了。”
——换言之,我只能死于彭格列之手。
我仰头看着男人微皱的眉,他的手却没有一点儿想要开枪的意思。
我扯了扯嘴角,竟笑了出来,是真心的……因为正面的高兴而笑。
“狱寺君,这算是关心吗?”
其实刚刚也是,只是怕我被认出来,所以才用西装外套把我的头包起来。如此别扭的方式,一直以来从来都没有改变过。
我不管彭格列内部有多少人支持要灭了诺特,我也不管沢田君最终要给所有人一个怎样的交代,那些都是以后的事情,怎样都好。
“呐呐,算关心?”我不在意头顶着的枪口,再一次追问。甚至用力向他的方向顶着那把枪,没错,是用自己的头。
尽管很细微,但我还是注意到了。狱寺君的手……在抖。所以,我愿意赌一次他不会真的开枪。
“啧、难看死了……女人你来这里就是为了摆出这种表情的?”没有再看向我,他收起了手中的枪。
所以,我赢了。所以,我决定原谅你,狱寺君。不计较你和卡斯特大小姐之间的那点儿事儿。
然后,终于开始了今天本应的正题。我隐藏了大部分的内容,把想要见彭格列的雾之守护者六道骸的事情告诉了他。
狱寺一副“难道我和他很熟”的样子回望我。
我抱着他的外套,坐在床上陷入了沉默。
“帮忙从行政方面走一下,还是做得到的吧?”
“如果你认为彭格列的行政对于那家伙有效果的话。”
“那库洛姆那边呢?”
“死心吧,至今染指过她的人都不在了。”
“搞不好……我只是拿这个当借口,想要和狱寺君见面而已。”
“……那就挑一个好点的借口。”
只是想要和狱寺君单独见面,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我……明明已经下过很多次的决心,说‘就这样结束吧’,结果到头来,一看到狱寺君的脸,脑袋中就什么都没有了。就像是又跑回了起点,重新开始下决心,然后又转回到了这里。”
才发现,有些东西,把它说出来,其实也用不了多大的勇气。就这样,没有什么感人的配乐、也用不到什么浪漫的气氛、甚至没什么语气地把它说出来了。
“不,我也有责任。”
听到后,我愣了一下。老实说,得到这样的回答,我很惊讶。本以为会被某种傲娇的语气嘲讽一遍,却想不到是这样的承认。
对面的银发男人坐回那个单人沙发,一只胳膊搭在扶手上撑着脸颊,垂下的刘海让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嗯,没错,狱寺君的责任很大。最大的不该就是在我每每感到完了的时候再给我那么一点儿的希望。我该不该说这还真是一种捆住女人的巧妙手段?
“放心吧,女人。”像是决定了什么一般,我竟在语气中听出了一丝豁然,“既然你下不了手,那么下次见面的时候,老子会亲自斩断我们。”
——这才是你,狱寺君。
要么是纯正的存在,要么就一无所有。
——这才是狂岚。
要么平静得宛若空气,要么毁尽一切义无反顾。
那日,我们分别之前,他在这个世界第二次叫了我的全名。
他说:“永别了,晴馥。”
“永别了,狱寺隼人。”
天空依旧灰蒙蒙的,我……突然想看下雪。
开车回到基地时,在路口看到的景色,其实我并不惊讶。
“我刚刚还在想要怎么找你,六道君。”打开车窗,我冲着外面的某只凤梨说道,“那个叫做博落回的,你想带就带走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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