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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晴馥+晴馥夜续(两部全官方txt版-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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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手,整个人从铁网上滑下来。在落地的时候脚下一空摔了个头晕目眩,我郁闷地看了眼右脚,刚才在劈那个机枪的时候……鞋跟掉了。捂脸,走路用的普通鞋果然战斗不能。
静静地等到九代目与沢田的对话结束后,我起身,一瘸一拐外加单腿跳地“走”了过去,在Xanxus怒斥沢田罪行时把海德从那个中心拖到边缘。然而我这动作的诡异程度很显然已经无法路人化了。
“话说回来从刚才就胡乱闯入的这些家伙是怎么回事?”不知是在问我还是问切贝罗,狱寺的质问显然把众人的注意力放到了我这儿。
“不、没什么……岚守大人。”我几近是面无表情地所答非所问。把海德推到了Al手里,同时瞪了眼一直在场外事不关己的三只。
“岚守大人?”明显地,贝尔对这个称呼不太满意,“嘻嘻嘻……这么说就是站在那一边的喽……”
我彻底黑线了。
“噗哈哈……”Al那鬼畜的笑声突然爆发了出来,“Xanxus,你知道你为什么当不上彭格列十代目吗?”
我莫名地浑身发寒抖了抖。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那是因为呀……你的名字里有两个‘X’,说明你是二十代目嘛……很抱歉你生早了。”
……
整个场地顿了顿,紧接着的,是铺天盖地的杀气。
“Al啊……就算这是真相,但是你说出来是不是想找死?”我这句话刚出口,那杀气似乎又重了重。
“哪有……”面前的金发女子冲我抛了个媚眼,依旧自顾自地说道,“请叫我‘玛丽苏’。”
“前瓦立安暗杀部队成员——Bloody Mary,现在、想要趟一下浑水了!Xanxus先生。”金发少女仿若认真了起来,指间的细针甩出几朵银花,最终指向对面的头目。
“嘻嘻嘻嘻……从来没听说过的前辈还真是嚣张啊……怎么哟BOSS,要全灭吗?”贝尔?菲戈尔把飞刀像扇子一样在手中展开,露出了兴奋的表情。
——有要掐架的苗头,这绝不是什么好的开始。
“那个……”深吸一口气,我轻轻举手,“其实我是……拆迁办的!”
……
整个场地又顿了顿,杀气似乎有那么一点儿减弱。
“啊哈哈哈……那么现在就把这货拆走不解释……”傻笑后,我准备直接抬脚走人,可惜我明显忘了自己的右脚鞋跟断掉的这件事。
脚下再次一空,伴随着本人呜哇一声惨叫,我以脸朝地的姿势直接与大地母亲亲密接触……其壮烈程度不予评论。
……
杯了个具我知道这气氛应该很严肃,在Xanxus要灭掉沢田等“反叛者”、切贝罗在宣布“大空战”以及跳马迪诺赶场救人的时候我一直都处于挠地扯头发的模式。
后来,据前辈述说,那晚我的表现……十分喜感。
——我只想说喜感个毛啊全都把我当闹剧看了啊喂!
事后,切贝罗撤了,瓦立安撤了,加百罗涅也撤了。我一手拎着一只鞋光脚走向场外,犹豫着要不要和彭格列道个别什么的……嗯,到处充满残渣的地面果然很扎脚。
海德拽了拽我的衣角然后笑得无比灿烂纯洁地说晴啊你看你现在对子弹这么敏感果然我前一段对你的射击有成效了吧一时间我除了想要撞墙或者收拾了这孩子就再无其他想法别问我标点符号都去哪儿了我不知道。
后来沢田不知算是对谁说了声谢谢,我转身向他望去的时候发现他看着的是我。突然间被弄的有点儿想哭。但……为什么要道谢呢?大概是只是因为没有站到他们敌对的那一方吧……瞬间,我又觉得有些悲哀。也许他现在那单纯的脑子还想不到这些,但事实难道不是如此吗?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兴许不是什么谚语,而是人之本性。
“别误会了,沢田君。我们只是站在事实的那一方而已。彭格列十代目会是你,也只能是你。”我回望着他,说出了一句模糊关系的话。立场似乎变得暧昧不明。少了鞋跟的高度总感觉看人矮了一节,我踮起脚尖,发现视线习惯了多。
“能得到暗夜监督者这么高的评价,真是不胜惶恐之言。”里包恩压了压帽子,看不出其表情如何。
“别这样,杀手大人。难道你没听说过一个词语吗?——‘主角光环’。”
23、崩坏,未来
云战的出场,最后以埃德蒙一句犀利的吐槽与我把那只断了跟的鞋砸到他脸上碎了他的眼镜告终。
我开始怀疑这世界本身是否就是一出闹剧,只不过热闹到没人发觉而已。
第二天,我收到了一份邀请。
在学校的教室中,沢田纲吉问我,要不要一起去医院看看蓝波。我回答道,是不是因为今晚就是大空战了,所以不想有遗憾呢?他只是愣了愣,之后剩下一阵沉默。我尴尬地笑了笑,发觉自己好像有点儿钻牛角尖。
——“彭格列十代目的命令……怎么可能拒绝呢?”
尽管他一直摇头说没那回事,我还是坚持把这句话说完整。
于是,在向弓道部部长请假后,我拽上了前辈,一同去了那个什么中山外科医院。
老实说我觉得他受的伤并没有医生所说的那么严重,因为当我们推开门时,所看到所听到的就是刚刚恢复意识的蓝波君在打滚大叫肚子饿了。沢田见状直接扔下书包去哄,里包恩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凉凉地说了一句京子和小春要到晚上才来换班。
其实有时候,面对吵闹的小孩子最好的方法就是拉下脸训斥一句什么的,但很可惜这种事情沢田君绝对做不出来。我扶额,为什么恶人好像全都是我在做。
可事实证明我似乎也不是什么擅长面对孩子的人。
当我骂完后得到的只有几秒钟的安静,之后给予我的就是铺天盖地的糖果和手榴弹。一般在这种情况下,我猜想,都会出现某个恶俗的道具吧……夹杂在它们之中的某个圆筒状物体终于出现。
十年火箭筒。
我看到前辈冲过来想要拉我,我对他摇了摇头。
为什么要叫我躲开呢?难道、难道前辈不想知道我们未来吗?那充满着无边夜色的……毫无印象的未来。
静静地望着那粉红色的不知是用什么材料制成的火箭筒,我闭上了双眼。
+
出现在眼前的是十分幽暗的场所,老实说我的第一反应是墓室,但当烟雾完全散开时,我发现这是一个类似走廊的地方。虽说眼睛还无法适应这种黑暗,但就着墙壁上那微微发红的灯光,我还是能看清大概的。
这个走廊有三米左右的宽度,地面与墙壁天棚完全石质,两旁有几扇看起来已经十分陈旧的门;而深度……却望不到尽头。
——这是哪里?
我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一小步,鞋跟踏在地面上的声音响亮的很。
——看起来像是……地下室吧?也许是某个家族的密道也说不定。
听着自己的呼吸声,我轻轻转身,入眼的画面与转身前的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在道路的深处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个岔路口。
不过,既然十年后的我还能在这里,是不是也说明十年后我还活得安然无恙呢?否定似乎也是可以的。当我低下头的时候,看到了自己脚附近的一团毫无规则的血迹,这血还是新鲜的……我甚至能够感到它冒出来的热度,同时,我留意到自己边上的石墙上,也有着铁腥味道的印记,可以分辨出是一只手的形状。
搞不好,是刚刚死掉也说不定。不过这个血量的话应该还不至于立即丧命。
我深深地呼吸,想要通过肺部不自然的扩张来找到在这个空间内的实感。
面前的通道深处传来了脚步声。可以判断出对方是一位很沉稳的人,连鞋底都没有多余的缝隙。像心跳一样的整齐。
敌人、抑或是同伴。在这种情况下似乎只有这两种可能,然无论是哪一个都是无法躲避的。在这个地点,即使是逃跑对方也会随着踏地的声音而找到你的所在。
我没有再动,只是静静地望着对面道路的深处。
在那个岔路口暗色的阴影里,出现了一个人影,随着愈来愈大的脚步声渐渐清晰。我屏住呼吸,把所有力量都集中在双眼,连回声都无法听到。
随着他的停顿,我也看清了来人。不知为何,感到心里一下轻松了不少,吐出了一口气,我微微偏头,道出了对方的名讳,“狱寺君?”
地下特有的潮湿空气让他碧色的双眸染上了一股水汽。强烈的熟悉感在瞬间又让我的肺部无法正常工作。
“啧、还活着啊……”
——仅一句话。我的内心,欢呼雀跃。
“啊……是。”不知道自己已经灿烂到什么地步,我用脚尖轻轻捻着地面说着,“那个……因为不小心被蓝波君的十年火箭筒打到了,请问现在大概算是个什么情况?”眨了眨眼睛,我盯着他。
“是吗。”狱寺隼人那略带沙哑的嗓音响起,随后换来的是大片的静寂。
二十公尺的距离,明明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却总让我觉得好像少了些什么……是错觉么,不自然的是气氛还是我?抑或……是这个僵硬的时代。我把视线放回边上的石墙,心情开始变得有些压抑。
“那么,”对面的男人再次开口,我理所当然地转头望向他,“如果十年前的死掉的话,是不是就不会有十年后的了?”
——这声音冰冷得……不带有一丝感情。一如我曾经听过的无数次,只不过此时,我变成了话语的承受者。
开、开玩笑吧。我不想承认这个事实,可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发颤、心脏仿佛停止了跳动,血液因失去动力而向下坠,可双脚却变得毫无重力。
“……狱、狱寺君?”像是要证明给什么自己似的,我再一次开口叫着他的名字确定。然而得到的却是同样冷漠的眼神。
霎时间,我感到有什么彻底断掉了。本以为就算无法回到从前,也不会倒退而立;本以为就算无法和平共处,也不会如此锋芒毕露……
本以为,只要时间足够,就可以有更多的“如果”存在。
》》可惜,这都是“本以为”,即过去,非现在。
我无意中将左脚稍稍向后移了几公分,却碰到了一根钓鱼线。紧接着的,是脚下炸药引信被点燃的滋滋声。
什么时候……?
没有感叹的时间,我尽全力向后跳去。可以避过爆炸的中心却无法避过那些飞屑,如此近的距离足以把我的皮肤弄出无数条细小的血痕。
现在可不是什么感伤的时候,最不负责任的解决方法,至少也是……至少、至少要坚持到这五分钟过后,坚持到十年后的我来接收这份混乱。唔嗯……别告诉我我tm要提前进入未来篇了。
落地稳了稳呼吸,我想要转身跑走。不知从哪儿来的一股力量拽住了我的衣领,猛地把我向前提去,之后有什么冰凉金属器具砸上了我左上的侧脑。整个过程快的让我头晕。
最终,在整个右半个脑袋撞上边上的石壁时,我还是惨叫了出声。
“哈啊……”失去外力的身子顺着墙壁下滑,疼痛使我的耳朵嗡嗡作响,根本无法思考。我只是单纯地感到有什么温热的液体从额头涌出,碰到冰冷的石壁甚至汽化,剩下的与发丝纠结到一起,顺着耳朵流淌下来……
咬牙微微动了一下,我感到有什么散发着寒气的东西指着我的另一个太阳穴。我轻轻转了一下头,视线已经模糊得不能成形,过了好一会儿才对上焦距。——是,黑乎乎的枪口,枪身的准星上似乎还缠有几丝我的头发。疼痛感已经盖过了认知,我似乎又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个事实。
“为什么。”遭到直接撞击的脸部肌肉有些痉挛,我艰难地问了这样一个问题。然而问完后自己都觉得可笑,能有什么答案呢?就算得到了答案,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唯一可以知道的就是,最起码现在,我还不能就这么死掉。无论是站在哪一角度。
+
如果一定要解决我,我希望那个人是你。
+
莫名地,我突然想到几个月前的那个夏夜,我对他所说的话。到日子了吗?可惜的是……我似乎不想死了。这话听起来是那么地无理。是否想死终究只是个人的问题,一个人若是真的想死的话,只要自己默默地死掉就可以了……
“十代目的命令,没有理由。”我感到身旁的男人握了握手中的枪,食指扣上了扳机,我抬眼,却因为角度问题看不清他的脸。
明明相距如此之近,我却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沢田纲吉的命令吗?我本想若是私人问题的话还是可以说说情的。
高大的身影完全把我笼罩,我知道无论是哪种战斗方式在此时都是拼不过的。那么唯一有那么几分胜算的,似乎就只剩下一种了,其名曰:出其不意攻其无备。可是、做得到吗?我轻轻握了握拳头,不管是否能做到,总要试一试。
闭上眼,把头靠在石壁上,重量压着伤口增加了疼痛,我说道:“你开枪吧。”语气平静得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
抵着我太阳穴的手枪明显僵了一下。——很好,我要的就是这么一瞬!
用尽这个身体的所有力气,我撑起身子的同时狠狠地踹向他的膝盖。听到狱寺的一声闷哼,我知道是成功了。但很明显,这个没有经过多少计划的动作没有考虑到踢到之后要怎样,勉强保护住自己那已经受伤的头部,顺着这个方向滚了几公尺的距离,拖下了一道长长的血痕……一阵头昏眼花,我才停下。
“嘁……你这死女人什么时候学会反抗了!”
趴在地上,我抬头,望见狱寺单膝跪在地上,抬手再次把枪口对准了我。反射性地,我抬起了右手挡住了脸,几乎是同时,随着一声枪响,我感到本应知觉弱些的右手手掌一阵剧痛,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溅了一脸,随后,似乎是那子弹受到了组织与骨骼的阻碍,改变了方向直直插入我的右肩。
想要大声叫喊,却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
被血液浸湿的针织毛衣变得沉重,疼痛使呼吸都成了负担。连睁眼的力气都觉得是浪费,只是单纯地……想要用那力气维持心跳而已。
隐隐约约地听到逐渐逼近的脚步声,在自己脑袋前停了下来。
“结束了。”
之后,是子弹上膛的声音。
真的……要这么结束吗?狱寺君。其实,真的到了这种时候,才想起来,活着的日子也不是那么杯具。
又不是第一次死。——我这样告诫着自己,却依旧感到悲哀。
也许,我只是想要你一个笑起来的表情而已……看我多大方,连拥抱都不想要。
想要移动手指,却发现无能为力。
入耳的是双重的爆破声。与枪击的同时,十年火箭筒的烟雾也弥散开来。
那发子弹,终究还是没有落在我身上。
在烟雾再次散开时,我只是感到身体骤然腾空,没有地面的支撑,直接撞进一个怀抱。
“狱……”习惯性地,我轻哼出声。
“喂!小馥!发生什么了?!”……是前辈的声音,看不到画面,我只是感到他小心地翻转我的身子好压不倒伤口。
背景好像还有沢田的尖叫与里包恩踹他去找护士的杂乱。
“……子、子弹……咳,卡在里面了……”
随着意识的消逝,我似乎再次感受到了藤本前辈那令人窒息的怒气。
【第一卷:夜续未眠】FIN
1、九代目的邀请
我在医院又躺了半个月。轻度脑震荡什么的我都已经觉得是小事儿了,因为直到我出院时,我右边整个臂膀,除了中间那段儿胳膊外,还全都打着石膏。按照Al的话说,我简直就是一个奇迹。
但这段时间过的并不是很平静。
我家发生了一起凶杀案。——尽管我并不认为这算是什么凶杀。总而言之,最后送到我手上只有死亡证明书与过完户的房产证还有一笔不算太多也不算很少的遗产。老实说我并没有什么感觉,本身就是被强加上的东西想让我有感觉也不太可能。前辈说他和埃德蒙曾潜进去调查过,发现其实根本连尸体都没有,唯一能够证明的就只有满屋子的血迹。这让我首先想到的是某国际非法武器DX…4,由电流控制,每分钟可发出十万颗子弹,足以把人喷成肉末。但是,问题就在,凶手根本没必要动这么大的手笔,因为那货的体积与价值都很high。
结论理所当然地就应该是:因为这个世界不再需要他们了。
所以,制造了事件。
要想证明这点还有一条更明显的事实,那就是这件事莫名其妙地……被封锁的密不透风。没人管我的监护权的问题,也没有亲戚来讨论遗产问题,甚至连邻居都不知道发生了这回事。
该不会连记忆都被修改了吧。自身有过前科,我笑而不语。
在出院的这天,我被一条短信叫到了商业街的饮品店。
“关于我们的消息有两个,你想先听哪一个?”前辈摇了摇手中的那只信封,褐色的双眸平静如水,不知这是兴奋的极端还是气愤的反面。
“先听相较起来正式一些的那个吧……”我左手托腮,轻轻摆了摆挂在胸前裹满石膏绷带的右手。
于是,望着自己面前的这个信封,我想要掀桌。
——特么的老娘现在就一只手你想让我上嘴拿信纸吗?
似乎是接收到了我那怨念的眼神,前辈只是尴尬地笑笑,之后打开了信封,把信纸放到我眼前。
是,彭格列十代目继承仪式的邀请函吗?
的确,在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情。比如说在这个世界只有短暂几小时的未来篇,还比如说某邻近地区的地震,再比如说西蒙家族的转学。其实偶尔想想作为局外人也不错,可惜老天并不是那么开眼,就像现在,一张纸又把我们扯了进来。
“他们希望……暗夜监督者能够到场作见证。嗯,表面上是这么说的。”他手指卷了卷脸侧的头发,说道。
“好吧……那么实际上呢?该不会是你所说的另一个消息吧,前辈。”我眯了眯双眼,有种不好的预感。
“是的,另一个是海德从内部盗出来的消息:似乎是因为未来篇给他带来的记忆的缘故,老人家对我们的存在不太有好感。”
……
我该说什么?
突然间想到十年后沢田纲吉对我下的追杀令。这苗头已经从现在就有了么?
“既然邀请了,我们就大大方方地去吧,前辈。”我左手指甲掐进了肉中,“反正,到时……他们只会为了西蒙家族的事情焦头烂额。”
“变坏了啊……小馥。”前辈浅浅地笑着,眼神意味不明。
“相比之下你这家伙有什么资格说我呀……,藤本君。”
“唔,”像是被噎住,前辈愣了一下,继续说道,“还真是少见的称呼。”
“不不刚才完全是你的错觉,前辈。”我起身,活动了一下四肢,打算就此离开。
——虽然暗夜监督者到底是个什么职位还没有查清楚,不过,这个身份的限制太大了。你不觉得我们应该换个角度来加入这个世界吗?小馥。
——这种事情,只要前辈决定就好了。征求我的意见的话,也绝对会是无条件赞同的。
世界是不允许随意加入与退出的,这已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只是,我想我们可以选择不同的位置,来抽象“加入”与“退出”的概念。
就好比把一滴墨水滴入脏水之中一样,是使其变纯净还是变糟糕都无法判断。
我这样想着,伸手推开了店门。
“啊啦~馥馥你真是的~我去医院接你结果你竟然在这里鬼混~~~!!!”脖子被勒的生疼,不用抬头看也知道来者绝对是某Al大小姐。
“所以……你想表达什么?”默默地白了她一眼,我把她的胳膊掰开。
“呐、馥馥,我们建立家族吧!”面前的金发少女大大地睁着漂亮的眼睛,充满活力地提议着。
我至今还记得那日的心情竟没有一丝的波澜,仿佛这一切早在多年前就在意料之中。
——距彭格列继承式,还有2天——
2、最后的
怀着不知该怎么形容的心情,第二天我负伤上学。……好吧,我承认这么说有点儿夸张,事实只是表面上看起来杯具了右手而已。
走进校门的时候毫不意外地看到了说笑着的三人,我注意到不远处的铃木……铃木……铃木爱什么来着正若有所思地望着他们。我微微顿下脚步,回忆着这段剧情。如果是今天的话,大概古里炎真会在一个废旧工厂独自等待着失约的沢田君吧。
我轻叹一口气,抬腿向教学楼走去。这种事情还是不要插手比较好。
尔后,感受到他人的视线,我转身,却与铃木对视。
原谅我,一时间我真的想要拿书包砸她。我跟你们的计划可是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啊喂!我故作轻松地耸耸肩,对她笑着说了一声早安便直接走入楼中。
一上午的课还算过得平静。体育课前的课间遇到了弓道部部长,他无奈地看了看我那吊在胸前的手之后,终于开始劝我退部。我整个人瞬间风中凌乱,又不是我愿意弄伤的啊喂!最后一节的家政课在我一声忍无可忍的“希特比酱你怎么不改名叫丘比沙拉酱啊!”中结束。
午休时我明显感到有无数云豆在并中的上空盘旋,还不时发出叫声。
“怎么,还没问有关十年后的事情吗?”前辈打开便当,顺便用筷子戳了戳我盒里的丸子,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神情,“这个给我吧……”
我黑线,直接把整个饭盒递给他,完全没有任何食欲,“前辈是想让我怎么问呢?如果未来的我们真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恐怕还没开口问就会被炸吧。”
“我觉得我去问被炸的可能性更大,小馥。”
我深吸一口气,不再言语。
如果能够单独约到沢田的话,是比较安全的。可是,现在这个情况似乎是不太可能。但也不是完全不可能,不要脸的话也许还是可以的。
“我会努力试试的,前辈。”在放学的路上。
太阳还在靠西的位置,没有到达傍晚的角度。我从出教室开始就一直跟着沢田,等着独处的时机,于是沢田一直在和京子一起走orz。
靠在路口拐角处的墙上,我正考虑着要不要打扰一下这美好的青春的少年的约会。
“喂,女人。”
背后的声音突然让我整个人一震。
“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跟踪十代目干什么?”
我撞墙,真的撞上去了。狱寺君你可以再忠犬一点么?
把整张脸贴在墙壁上,我一时间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
如果是从前,他脑子里在想些什么我都能大概猜到,我甚至可以说我了解眼前这个男人,然而现在,连一句话的意思我都无法听懂。不过……也确实可以说是有跟踪的倾向吧。
心跳得很快。却感受不到血液的流动。猛然想起十年后那冰冷的眼神与话语,一股交错的矛盾感瞬间充满了我的身体。
不远处街道汽车鸣笛的声音变得有些飘渺。我稍稍冷静了下来,回头转身站正。
“狱寺君,我问你……”望着他那碧绿色的双眸,我咽了咽唾液,“十年后……我还活着吗?”
问完后,我发觉这个问题有够白痴。
虽说打听事情从与自己相关的下手是常理,但是……死了又怎样活了又怎样呢?难道听亲手杀死自己的人说出这个事实会很高兴吗?还是说有了意外的答案会因为在意料之外而失望?可失望的又是……
——脑中有些混乱,我不敢看他。眼瞥到墙与地面的90°夹角处,数着石子的数量。
我问自己:你在期待些什么?
可我想不出任何答案。
“女人,你那是什么问题?”
我有些错愕地盯向他,接近傍晚的柔光把他的碎发打得看似透明,紧皱的眉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我的眼眶眼眶莫名地变得湿润……你也不懂么?你那至高的智商此时也猜想不出我在想什么吗?
我再次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突然间想要大笑。可还没张口一滴泪水就啪地落到了鞋尖上……画出了皮质的底纹。
右手想要握紧,可被石膏固定无法移动。
“喂……”像是注意到了我的眼泪,他低声试探了一声。
“啊……嗯,没什么。”我用手挽了挽鬓角的头发,眨眼想要止住眼泪,可发现却越来越多。为什么?是因为在关心吗?是因为和多年前的某一点重合了吗?……我不清楚。
“啊啊……”狱寺不耐烦地抓了下头发,“死女人你有什么可哭的啊!打架也不错,作为首领你家族经营的也很好。虽然听说和彭格列有过节但十代目也说了很可能是误会……”
像是在教训人的口气却让我感到异样的温暖。
“……谢谢。”情不自禁地,我用着自己都觉得小的声音说了这样一个词汇。
“哈?”
“我是说:谢谢,狱寺君……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想要这么说,但……但是还是会不由自主……的……想要说……谢、谢谢……”到了最后,我觉得我已经泣不成声。
谢谢,没有再给我那冷漠的眼神。
“啧、还活着啊……”
谢谢,没有再将枪口对准我的额头。
“是吗……那么,如果十年前的死掉的话,是不是就不会有十年后的了?”
谢谢,我们还能如此正常地讲话。
“十代目的命令,没有理由。”
……真的……十分感谢……
“嘁……你这死女人什么时候学会反抗了!”
如果、如果能够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
“——结束了。”
所以说……现在……我想我能拥有的有资格拥有的也只剩下此时此刻了吧。不会有未来、不会有未来、不会有未来……根本,也不可能存在着未来。就好比这病态畸形的情感一样,没有任何可以拥抱的理由。
但……可以有去拥抱的想法……
我告诫着自己,这很可能真的就是最后一次了。
试着向前迈了一步,二人间的距离已经到了可以感受到呼吸的地步。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咒骂。我抬头看向他的脸,充满液体的双眼使视线变得模糊一片。
揍我吧……无比感谢。
——请不要再这样给予我希望。
你此时应该拿出炸药直接塞到我的嘴里或者打开匣子把武器对准我的额头。
——都说了,请不要……
我紧紧咬着下唇,疼痛却阻止不了眼泪的滑落与双唇的颤抖。还不出手吗?是不是就默许可以了呢?那份想要拥抱的心意……
“真的……谢谢……狱寺君……”
应该算是必死的觉悟,我整个人扑到了他的怀里。在接触的一瞬间,一如几月前的那个夏夜,接触的地方像是燃烧一般的灼痛,感觉有什么正在从自己身体飞速流失……
我左手用尽我全身的力气抓着他的后背,衬衫不知被弄出了多少褶皱,挂在胸前的手上打着的石膏压的胸口生疼,但,这次我不想放手。
不想放手不想放手不想放手不想放手……我脑中只有这一个想法。在那快让人崩溃的感觉下也只能知道自己的嘴正机械般地说着“谢谢”这句话。
我感到他全身变得僵硬,却再也没放松下来。果然……接触的话……感到异常的,不止我一人。但,却也没有像上次那样回避不是吗?
良久,那循环般的疼痛渐渐消失……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我依旧止不住口中的那声感谢,烟草与火药混合的味道充满了整个鼻腔。我想……对我来说,最幸福也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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