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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等待隔世缘-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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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是一场浩劫

你是我生命中的缺

却没有圆满那天

你总是遥望着天

追寻那星辰的月

就算我在你的面前

你也都视而不见

我愿意付出一切

却不能爱你一点

我的苦你是否能够了解

你明白我的感觉

也心疼我的眼泪

难道就不曾改变

这爱情的动

你我都理解

我不希望你面对这危险

在我心里爱始终感觉

我愿与你牵着手一起体验

注:选自歌手陈冠薄《情劫》

第十一章 算计

 名萱轩抱着名扬躲起来。进了贼窝想出去还真是不容易。她又看了看名扬笑着的小脸,心里一直犯疑:他怎么都不哭一下?但她现在也不顾那么多了,她失去了许多,只有平安地离开这里,才能换得自由。她心里很矛盾,是否该马上就走呢?

她早上突然地袭击了送早饭的人,抱着名扬躲进了后山的一个小石洞里。这地方她人生地不熟的,她不敢冒然行动,只好呆在同里等着天黑在想办法溜走。据她的要求,林哥后半夜就把驰阳送下了山,所以他的恩情算是报了。以后大家名不相欠。

她听到洞外一片人声沸,知道是那邦土匪在找她。她小心翼翼地贴着洞壁,注视着小名扬,生怕他一下子发出声响。不过小名扬像是很懂她的意思,不吵不闹地闭上眼睛睡着了。她不由地稍放了一下心,密切注视着洞外。

只见以林哥为首的几个大汉,操作刀,边找边骂:“他妈的,跑了兔子丢了草,找到那个小贱人,非活宰了她不可,让她知道爷爷不是好蒙的。”

“对,就是不能放过她。”另一个大汉附合道“那小妮子贰滑,咱们不能轻饶了她。”

其余几人也在那里大声附合着,骂她什么“臭娘儿们”。名萱轩听得一阵火大,真想冲上去一人给他们一刀。

这时,忽听见有一个个慌张的声音,“不好了,前面打起来了。”

“什么?他妈的,咱们回去。”林哥的声音又大又急。名萱轩听了不由得一怔,暗忖:前面怎么会打起来了?是不是内讧啊?那这样子更好,我先好好休息一下,等他们打得热闹的时候再开溜。又听到一阵震天响的喊杀声,她也更安心了。

想到等了很久的自由马上就会有了,她抱好名扬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洞辟睡一会儿。

********

总是有一片极为喧闹的声音,弄得她又惊又怕。她也搞不清楚自己是在哪里,只是觉得周围有一股熟悉的气息。满花架的紫罗兰、木头做的小木马,古典型的小房门,青青的大古板堆在矮墙脚下……哦,是这里。原来是奶奶家的小院子。忘记了多少年了,她只得小时候时常坐地小木马上,看奶奶编一个紫罗兰的花环戴在她头上,。她会一直笑着,笑着。这是童年最美的梦,只是……后来奶奶过逝了。

“奶奶,”她梦呓着,脸上一阵冰凉唤她醒来。

唔,原来是梦她睁开眼睛,有几滴水刚好滴在她脸上,用手揩去水痕,看同外像是日落西山了。她不知道怎么自己一下就睡到了这个时候,但她想这时该可以出去了吧。【小说下载网﹕。。】

“名扬,你好好睡,别醒来哦!”她低低地说了句,撩开长在洞口的杂草,四周一片寂静。

应该没问题的。她安慰自己,沿着一条分明的小路往山下走。可是却不知不觉走到山寨后院,而且那里也是一片死寂。她感到一种十分强烈的不安情绪,凭着好奇和怀疑朝前院走。但是,她马上驻足了……

这时有人,地上全是一滩滩黑血,触目惊心的红色,柱子上、树杆上到处都是刀痕,有的椅子甚至被刀砍成两半,院墙下的花朵无一例外地折损,一片狼藉。

她有些头昏脑涨的,怎么会这样?难道所有人都死了吗?

这里,一股阴森的寒气迎面次来,夹着血腥的味道,漫延着她的全身。

“不是的,幻觉,这不是真的……”她语无伦次地说,“有人在开玩笑……”

“我知道你还在的。”有一个声音如此熟悉又遥远。

她猛地回头,夕阳下驰阳浑身散发着橙色柔和的光茫。他的眼神凄惶迷茫,面色苍白地像一条白绫。她似乎有些神智不清,眼前的他如梦如幻。

“萱轩,跟我回去吧!”他走到她面前恳求到。

她惊惶地后退两步,“我已经说过了,你难道没听明白吗?”

“你还是完整的,不是吗?我知道你是为了救我才跟我说那些话的。现在,西凉坡土匪已经被消灭,你没有必要再这么小心了。”

“是,我是为了救你。”她慌张地说,“可那不代表那不是我的真意。”

意料之中的言词。他没有想否定。“我知道你为了自由可以丢下我,不顾我的生死,因为在你眼里我彻彻底底地是一个局外人;你永远都不会喜欢我。在你心里我自私、残酷、不近人情。所以你有充分的理由拒绝我,你救我只是为了还我收留你的恩情,我在你心里远比不上一个遗弃的婴孩,因为你觉得我很不可取……”

“不是的,不是的,”名萱轩被他这一番话激得涕泗横流,“你不要那么想,我一点也不讨厌你,你也不比遗弃的婴孩地我心中在地位低,我绝不可能不顾你的生死,因为我要你快乐地活着,我知道昨晚的话很伤你的心,你是高高在上的人,从没有人那侮辱你,我看到你流泪,我好后悔,听到你说恨我,我真想一头撞死。我真的没有不在乎你,我真的没有。”

驰阳心里波澜起伏,一颗颗热泪夺眶而出,滴在地上隐隐有声,他温柔地抱住她,自责地说:“都怪我不好,我不该那么说。萱轩,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该死,我怎么能那样对你说话,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名萱轩地他怀里哭得稀里糊涂的。经过这次劫难,她终于明白他对她有多么重要,她怎么能够失去他,她真折好怕与他失之交臂,那样,得到自由又能怎么样?

他用手指轻轻抹掉她满脸的泪痕,低声地说:“这一生一世,我都会紧握你的手不放开。”

现在的她被这份突如其来的幸福包围着,她只想好好珍惜这段来之不易的情感。她想也不想地就姨他作出了承诺:“海枯石烂,此志不渝!”

他满足拥着她,他刚才招“置之死地而后生”真的让他们的爱情活了。他知道自己不该对她用心眼,可是不用这个心眼也难以促成全心全意的感情。既是心中都有了对方,又何必如此遮掩徒增伤悲?她不懂得这种遮掩让他伤足了心,所以他要赌上这最后一把。上天怜悯,他赢了。就像唐寅一样,赢得美人归。

********

回京的路上,施救的京城守备将军派人护送他们的马车回府。他告诉她,他利用自己的心力交触告诉锋善自己被困的地方,铎善令守备王冲率兵前来,仅半日时间就荡平了西凉坡的土匪。但他们没有滥杀无辜,只是把那些负隅玩抗之辈杀了,其余的由王将军先行带回京城定罪,而且锋善也派人来接他们了。

“驰阳,你舅舅不会杀我吧?”她故作难过地说:“如果我死了,你一定要帮我照顾小名扬。其实我也不想让他像王安石那样位高权重,那样反易遭到祸事,就像唐伯虎也不错,至少可以点一个秋香。”

“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他轻笑着一抚她的鼻子,“不要这么调皮,说不吉利的话。”

“好像是在做梦哦!”她躺在他怀里不可思议在说,“没想到转来转去我们还是走到了一起,这有宿命的味道。嗯,你怎么……”知道我还是完整的?”

他含笑摇头,说:“说实话,我那时只是随口胡说的。现在你自己也说自己是完整的,我才知道他们没动你。幸好他们没动你,否则我不把他们剁细了喂狗才怪。”

“你——你诈我?”她气得一记粉拳砸在他胸口上,“太混蛋了!”

“唔。”他吃痛地紧皱眉头,“伤口痛啊!”

“驰阳,对不起,你没事吧!“她紧张地起来,解开他的衣服看见了那依旧鲜红的鞭痕,一道道的,她心里一下难过起来。“都是因为我,否则他们也不会打你,还痛吗?”

“当然痛啦!不过——你数一下我身上有多少鞭痕,你就亲我几下,那就不痛了。这可是情圣祖师传下来治鞭伤的最好灵方啦!”他调侃着。

她狠狠地瞥了他一眼,脸上猛地发烧。隐约间听到有琴声传入马车内,继而又飘进来了歌声。“……何缘交颈为鸳鸯,期颉颉兮共翱翔……交情通体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难……”

她觉得这歌很有韵味,琴声也很美妙,于是问:“刚才你听到有人在唱歌吗?”

“那是琴曲《凤求凰》,当初司马相如就是用这首《凤求凰》打到了卓文君,使得卓文君与他背父私奔,后来还传为美谈。”

“原来是名曲《凤求凰》,可惜世上再难找到司马相如和卓文君了。不过,我听那歌声仿佛很悲切,那个人是在伤心吗?但我真的好想再听那人唱一曲……”

“回去之后我会告诉你一些你想知道的事。”他有意岔开话题,低头扣上衣扣。

她猜到了大慨什么事,但此刻甜蜜的心却多了份难过与失望。她眉头轻轻一皱,矛盾的表情不自然地凸显在脸上。他很会察言观色,她这细微的表情仍然收在他眼底。他知道她心里的了犹豫。要是在刚开始她一定会高兴地跳起来,但她现在却是又苦又喜。怎么办?他真不想放她走,只因为太眷恋,才难以放手。

第十二章 难以割舍

 锋善面色不好在看着从马车里下来的名萱轩,若非因不她,驰阳也不会被困受伤,而且她曾还挟持过驰阳。他绝不能饶怒她。“来人呐!把挟持端王的刺客给我拿下,此女子来路不明,有妖女之嫌……”

一行侍卫听他这么一吩咐,从刀鞘里抽出佩刀,齐齐每指向名萱轩。她一点也不慌张,神色镇定地抱着小名扬。这小孩子是奇怪,一睡就是好几个时辰,还是不哭不闹。

“住手!”驰阳一声断喝,从侍卫一阵傻愣不知要听谁的才好,驰阳向锋善行了个礼道:“舅舅,驰阳明白您的苦心,但请您不要生气,我们先到书房谈谈——萱轩,你先回去休息吧,我晚点再过去找你。”

她眉毛上扬点头同意,抱着名扬从锋善身侧走过。她想大概是要他的解释吧!他们舅侄俩人的事她不便插手。抱了名扬太久,手臂又酸又麻。她张撑着回到自己的房间去,正值小婢站门口翘首以盼,见她回来又抱着小孩,弄不清楚是怎么地一回事。

“姑娘,您还好平安回来了。这是谁家的小孩?”

“我半道上捡的。我给他取名为名名扬,那么他就是我儿子啰。对了小婢,你让人去照顾一下他,弄些东西给他吃,然后送点水给我。他吃完后就把他抱到这房间来。”

“姑娘放心,小婢马上去办。”小婢抱着名扬去了隔壁,一会儿便亲自端来了水。她胡乱洗了一把脸换身干净的薄衣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小婢就名把名扬抱进来放在她身侧。

“名扬小公子好可爱,姑娘,您好好休息我去门外守着。”小婢放下绣帏退出去世。

他轻“嗯”了声,襁褓中的小名扬睁大眼睛,小手一挥一挥的。她逗他玩了会,眼皮就沉沉地粘在一起。

********

驰阳从锋善那里出来,略吃了些果脯,正准备去找名萱轩,琦玉从刚旁走过来道了个“万福”。

“王爷要去找名姑娘吗?”她愁眉不展,“琦玉斗胆问王爷是否有迎娶名姑娘之意?”

“春花秋月足风流,不分红颜易白头。试把人心比松柏,七郎能为岁寒留。”他不答她的问,却另提一事,“当初,你父为报阿玛的提携之恩,硬是将你和七郎分开。我无意中看到你珍藏的折扇,知道了这件事。你不用疑心我怀疑你什么,你嫁我六年,我依然负了你。琦玉,那七郎有三变风流之才气,真是为难你们了。我们没有夫妻之实,你愿意与七郎重修旧好吗?”

琦玉冷冷发笑,“王爷是在为新人扫路吗?”

他意料之中她会这样说,他一点也不怪她。“你先想一想,我先走一步。”

琦玉泪眼蒙蒙。当初逼嫁,如今又被逼出,命运真是好捉弄她。

********

小婢在门外打盹儿。听到脚步声又急睁开双眼。“王爷”

“萱轩呢?”

“姑娘在床上逗名扬小公子玩。”小婢轻轻推开门往里一瞟,待他进去后又把门合上。

他撩开绣帏,她睡得正熟。卷曲的鬓发搭在细白的脸上,越发可爱。她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芬香,让他想到了先帝的一位宠妃——香妃,浑身娇香。他伸手轻轻一触娇,不想却把她惊醒了。

她一瞅身侧,小名扬正睡着。于是起身揉了揉睡眼,“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一会儿,你再睡会儿。”他爱怜地扶住她的双肩,眼中全是溺爱的表情。

“我不睡了,我们到桌边坐下慢慢说。”她一理头发,穿上鞋坐在桌面等他开口。

“在多年前,我额娘在严华寺的山门下救过一个落魄老道,那时我和额娘一起去上香,那老道自称是鬼帝后人,因被族中人所逼只得逃出幽都流落四海。他见我命格奇特,断言我会早夭,并克杀双亲,出于报恩,他告诉我一个复生的办法。那是鬼国幽都很少知的传说。据说无论大善之人,还是大恶之人,命中注定会有一个有缘人,人死后,可以通过一个古老的‘迹生’巫咒并且找到命中注定的那个人,那生人便可以再活一世。他为我布好了咒,告诉我,有一天我都会梦见那个女孩。他让我记住她就是我的有缘人,让我耐心等待。不知道等了多久,终于有一天我在阴司街看到你把你带回墓室。”

“那如果我不是那个人呢?你凭什么确定梦到有人就是我?”她不解地说,一切都像是天方夜潭。

“我有确……曾经见过一次,只可惜日久年深,记忆淡去了,我看到你的时候就觉得很熟悉,而且你在墓室里拾起了地上那把玉匕。那老道说我们很久以前的缘份就集结在那把玉匕上,所以拾起玉匕的就一定是我要找的人。”

“那你又是怎么活过来的?我为什么会在阴司街?我记得你说过我没死?活过来了后为什么是你刚死的时空?……”

“萱轩,你有确没有死。不过现在你也不是完整的你。你是否感觉到半夜时你会闷得很难受?那是因为你是一个元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硬生生剥离了身体。元婴承受你如同正常人一样做事伤神,所以你会很难受。因为元婴的气息偏阴,有时就会和灵魂一样,所以你才会到阴司街。我借你元婴的力量打开时空入口一起回到这里。因这我算好时间,所以才会回来得准时。”

“那你的意思是我不是人啰!”她真的不敢相信这件荒唐的事。”除了晚上半夜时候,我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啊!正常人有的我也有。好,还有就是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和我的身体合二为一吗?”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我在幽冥太久,身体还恢复不过来。你看到我贴身的那块半白半绿的玉是我的本命玉,只有当玉全变成绿色才能完完整整地恢复到以前,而你不同,你是元婴,你的容颜会一直不变。如果你的身体死去,你在这儿就会恢复成人了。”

她急不可待地问了句,“那我要回去呢?要怎么办才好?”

驰阳一呆,低声说:“你答应过不离开我的。”

“我——”她一时无话可说。是啊,她承诺过他:海枯石烂,此情不渝。

“你的善良,你的温柔,你的痴情我都知道……”

“那老道说我可以把你带个人都带回来,却没想到带回了你的元婴。但元婴也和正常人一样,我想我还是幸运的。萱轩,你为什么不让这种幸福持续下去……”

“我们一起回去,好不好?”这是她最希望的,她认为这是最好的结果。

他断然拒绝,“不行!如果那样,很有可能是几千世的相隔。”

她摇头,“我不明白,什么几千世的相隔?”

“萱轩,”他捉住她一双小手,“你可知道再度开启时空会伤害到你的元婴,元婴一伤,我们千世浮沉,难以相见。如果元婴恢复不了,那就会永永远远地不复存在。如果真的那样,你要我怎么办?你我乃隔世之缘,实属难得啊!”

“隔世缘?”她喃喃道“意思是经历多世的阻隔才修成的缘份吗?”

她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严重。如果真是那样怎么办?她垂下头,望桌上的果碟水杯发呆。

他知道这很为难她,可他也不愿意这样做,半响,他打破沉寂:“我让两个养娘来照顾名扬,顺便替你传晚膳。”

她没有作答,她也不知如何开口。

********

她一个人坐在桌旁,桌上的佳肴玉食没动一下。一壶清冽的女儿红散发出醉人的醇香,引得人口水长流。她不会喝这种酒,但她心里真的很矛盾。除了喝酒,还能干什么。她想到了父母慈爱的微笑和爱自己的安楠学长。她可以不爱安楠学长,但父母从小就十分疼爱自己,她如果死了一定会让父母伤透了心。可回转头,驰阳眷恋不舍的眼神让她无法拒绝,放在以前,她绝对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回头,只是现在有了羁绊。

“姑娘,小公子睡着了。王爷吩咐让翠芸姐姐来这儿一块侍候你。”小婢引翠芸进来。她喝得迷迷糊糊地,只是抬头随便看了一眼。

翠芸跪下向她说:“蒙名姑娘大恩救我家小姐,翠芸今后一定好生侍候姑娘,做牛做马在所不辞。”

她趴在桌上慢慢地说,“不用谢了,我也没做什么。你们都走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小婢心想可能与小名扬有关,于是拉翠芸行礼后就出门。她趴在桌上看着壶中的酒一股一股往下流……

年少总笑情儿痴狂,怎奈命中注定会的此劫。情这一劫,愁煞多少人,若煞多少人。到最后仍躲不开情网的扑来。

化化轮回重化化,生生转变再生生。

欲知有色还无色,须况无邪却有形。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空空色色要分明。

第十三章 此爱只在隔世有

 做梦真是个好事,自己不用动就什么也都知道了。在紫罗兰花开的皓月下,她听到一职飘渺的歌声。

“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迎人暇在我傍……凤兮凤兮从我栖,得托丝尾永为妃……”

谁在唱歌?像是在茶舍听到的歌声一样,唱得凄婉极了。那人一定很伤心很难过。把泪水隐匿在看不见的眼底,透明了哀伤;还是将相思转托不声,化为晨曦清雾……

“凤兮凤兮思故乡,傲游四海兮求其凰。时未遇兮无所将,何如今勺升斯堂?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迎人暇在我傍。何缘交颈为鸳鸯,期颉颉兮共翱翔!”

“凤兮凤兮从我栖,得托丝尾永为妃。交情通体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双翼俱翻高飞,无感我恩使余悲。”

原来这就是完整的《凤求凰》。当初想听心爱的人为自己弹一曲,只是没想到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爱给对方只有痛苦,那么要爱来做什么……?

她步履蹒跚在走向曲亭……

拂墙花影动,果是玉人来。

他停下来看着她,“这么晚了,怎么还不休息?也真是的也不多穿件衣服。”他责怪地起身将一旁的披风搭在她肩上。近身闻到她身上淡香的酒味。“你喝酒了?”

“小喝了两杯。”她说,“原来你这么会弹琴,可是我以前都不知道。”

“我送你回去。”他不由分说地抱住她腰带她回房。

她似若酒醉地说:“原来你这么苦。”

驰阳默默无言,回房看到桌上倾倒的酒壶。他心疼地望着她摇头,你这又何必?

“原来我也孤枕难眠。”她拉着他的手,“你不会要我独守空房吧?”

他想她真的醉了。“萱轩,我不想趁人之危!”

“不,我很清醒,你说,不会让我独自一个人的。”她执着地不放开。

“……”明晦不定的烛光下,英气魄人的脸显得有些苍白,深邃的双眸一如往昔。他的脸上没有潮起潮落的起伏,看起来很平静。

她浑身散发出一股酒香,很好闻。

“你觉得我很放荡?一点也不像那些深闺的名媛淑女,所以配不上你?”她娇嗔道。

他摇摇头,“我只是感到意外……”

“你怀疑我?”她怒目圆睁,“你既然不相信我,何必留我,那你就让我走吧!”

“不是!”他紧拥着他,“我是怕在幸福之后的下一刻醒来你就会突然消失。我真的害怕,我不想那样。”

他依旧害怕她离开自己,在给他一刻的幸福后便又要消失掉。

名萱轩蓦地鼻子一酸,眼泪唏里哗啦地流下来。悄无声息地落在他的肩上,打湿了他的衣服。原来自己在他心里的这一席之地竟是这般沉重,好想给他一生一世的幸福,而不是无休无止的痛苦。

“萱轩,我怎么忍心放开你,我不会的……”他轻吻着她的唇,吻着他的泪眼。希望可以抚平她的心伤,一切皆不用言语。她要给他想要的幸福,她不想再伤害他,那怕上一点也不可以……

他,为自己付出太多了。

绣帐落下,灯火阑珊……

胸中像有一团火闷着,压抑着呼吸。她浑身发烫,就像炭火烘烤似的。

“好热!好热,”她迷迷糊糊地叫着。

她的温度一高,他就醒了,他用手一探她的额头,就像她的身子一样烫。他暗暗责备自己,估计子时已经到了。冥途之火在灼烤着她。他把胸前的本命玉贴在她心口,一股奇异的清凉充斥着她的全身。

名萱轩如释重负般睁开眼睛,“谢谢你,驰阳!”

他抱紧她,吻着她的侧颊,她带着难以言尽的幸福沉沉睡去。

********

翌日早晨

琦玉昨夜拿着珍藏的折扇哭了半夜又想了半夜。当初一对鸳鸯伴侣就因那提携之恩被打散。记得在出嫁时,七郎让丫鬟送来一把题字的折扇“春花秋月足风流,不分红颜易白头。试把人心比松柏,七郎能为岁寒留”。她看到时从扬州到京哭了一路,别人只说是舍不得家人,谁又知道她是为情郎而泣。

奇)她也是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只有从命。可负了七郎让她好心碎。嫁到端王府也想从头来过,做一个相夫教子的好妻子,但又有谁知道她一进门就受冷落。她幻想着有一天夫婿能回头,如今看来一切都那么遥不可及。

书)紫环难过的说:“夫人,您的眼睛已经肿了,别再想了。”

网)琦玉擦干泪珠儿,让紫环替她梳了头。她不能这么就算了,端王府必须给她一个公道。

小婢正准备敲门送洗脸水的时候,琦玉带着紫环迎面走来。小婢连忙放下盆子道了个“万福”。琦玉问:“名姑娘起来没?我想见见她,”

“小婢也刚送水来,恐怕还没起。”小婢如实回答,“请夫人等一会,小婢去催催。”

突然,门“支”一声打开了。开门的不是名萱轩,而是驰阳。他只穿着贴身的内衫。琦玉的心冷到极点,小婢和紫环更是吓了一跳。

“小婢你进去收拾的时候不要吵到她。——琦玉,我们到隔壁谈。”

琦玉冷哼一声,紫环奉命守在隔壁门外。

“琦玉,你刚才也都看见了,我决心要娶她。你本该有自己心爱的人,却嫁给了我受了很多委屈。我很对不起你,我那样做只是想弥补一些。”

“王爷从前不会这样说话的,名姑娘果真让您变了不少。”琦玉本来有气,一听他这么说也就没有先前的气。爱一个人也会因一个人而改变,她在他身上看到了。“七郎已知我嫁给了王爷。王爷如今将我还给他,你认为他会欣然接受吗?”

“萱轩让我明白,我们所有人都是平等的,都有最求幸福的权利。我不是当你是件衣服,不要时就转送给别人。我是真心希望你们可以重续前缘。你是官场权贵的牺牲品,而造成这个局面的也有我阿玛一份,我希望我的弥补不是徒劳。七郎在拜韵坊,你去见他吧。我已经和舅舅说了你们的事,他答应我不干涉你们。”

琦玉呢喃道:“只怕是,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情恋落花。”

“你向东时他向西,各自有意自家知。琦玉,你们心里的想法只有你们才最明白,有缘千里来相会,就像我和萱轩那样。我希望你们也是……

琦玉顾不得擦干泪水,开门哭着跑了出去。

“哎”他重重地叹了口气。

********

他进屋里去,她坐在梳妆台前的小凳子了。她从镜里看到他进来了,急急地跑过去拉他坐在自己坐的凳子上。驰阳好笑地问:“萱轩,你怎么了?”

她坐在他的腿上,说:“你给我画眉吧!我的眉好象不够黑。”

“你呐!”他一手抑住她的腰,一手拿起画笔在她的眉上轻描。

“驰阳,你知道吗?名扬他一直都没哭过。我觉得好奇怪,别的小孩子一生下来就哭闹不停,可他不哭也不闹,我反而担心。”她想到了先前的凝虑,觉得名扬像是生病了。

他手里的笔一停,复杂地看着她:“你真的确定她没哭过吗?”

“是……是……驰阳,你怎么了?”她关心地问。难道名扬就会是那个附婴?如果那样,他这一生不痛不哭,但很少可以活到二十岁。也就是说——他的可能早夭。

“到底怎么了?是不是他生了一种怪病?”她开始担心起来。

他不能告诉她实情,于是安慰她:“没事的,别担心。”

“嗯,那还是找个大夫给他看一看,免得其所我提心吊胆的。”她还是有些担心。

“好啊,你放心,我会持他视如已出。萱轩,我答应了你你要放琦玉一次,我已经照做了,希望如你所想,她可以有一个好的归宿。”

“那……很好。”她低头笑着,“是你亏欠人家的,这是应该的。”

“给我画像好不好?我想看一看我在你笔下到底是什么样的。”

“好,定不会比唐寅差”他眉毛一挑,骄傲地说:“往昔有唐伯虎点秋香,今日的我驰阳画名仙。”

第十四章 好想无尽头

 今夜的京城格外漂亮,满空绚丽的烟火齐齐绽放。驰阳拉着她来到了一个僻静的小石桥上坐下,桥下漂着许多五色的闪着光的河灯,那上面满载着人们对甜蜜生活的希望。

“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你这么神秘地干什么?”她仿佛还不知道这到底是为什么。

驰阳变戏法地从身后拿出一个锦盒递给她。“今天是七夕哦!”

“喔!……原来是大清的‘情人节’,”名萱轩“扑哧”一笑,找开锦盒。只见里面的黄绸衬着一枚同心扣,上面还绑着一条红绳。“这就是你送给我的礼物啊?”她的娥眉一皱……

“你不喜欢吗?”他很着急地问她,脸上地抹后悔的无奈。

“我——”她拖一个长音,“我当然喜欢啦!你送我的那怕是棵草我也喜欢啦!”

他如释重负在吐了口气,“你刚才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不喜欢呢!”

“傻子,我又不是挑剔的人。我也不知道今天是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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