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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身为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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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皇城,就可以去迭香楼好好的乐一乐。”看着最后走过来的两个娘们,猴子笑着开口,同一旁的男人快速的扯下伊夏沫和杨柳粗布衣裙,一把拉下她们的亵裤。
“妈的,这女人屁股果真够翘。”相对于伊夏沫的瘦弱,一旁的男人都将淫浪的目光转向别背着自己,被扯下裤子的杨柳
大手更是重重的捏上杨柳丰满挺翘的屁股,重重的恰捏下,“好了,大哥还等着赶路。”另一个男人吆喝一声,打开猴子的手,“快点,等到了皇城你们就有的吃了。”
屈辱的蹲下身,当着三个男人的面释放了小腹里胀满的液体,伊夏沫冷漠的咬紧双唇,为了姐姐,她什么都可以忍。
“快点,大哥催了。”大汉推搡着两人向着道路上的马车走了去,视线瞄准了一旁的骏马,马鞍已经安好,只要她可以上马,相信可以逃离这些禽兽。
思虑着,伊夏沫手一动,拇指处的剧烈的痛了起来,低着头,隐忍着那痛苦,不动声色的将绑在身后的绳子解开,随着身后男人的推搡,借势跌向一旁高大的骏马。
在所有人都没有预料到时,伊夏沫忽然快速的甩开手腕上的身子,动作迅速的抓住马鞍,一个用力,跳跃上去,双腿一加马腹,随着口中破布的吐出,沙哑的一声吆喝,勒紧缰绳向着官道飞奔而去。
“妈的!那丫头逃了。“等一旁的男人回过身来,她却已经骑着马飞奔了百米远,而地上是丢弃的绳索和破布。
“大哥,我去把那贱丫头给追回来。”一旁的猴子一惊,快速的开口,要上马追赶那逃走的伊夏沫。
“居然还有一个深藏不漏的。”为首络腮胡子的男人却大笑起来,忽然将手伸进了口中,吹起一个响亮的口哨,“走,赶上马车。”
当口哨声响起的时候,伊夏沫就知道不好了,刚刚飞驰的骏马在听到口哨声时猛的抬起蹄子,昂起头嘶鸣一声竟然向着来时的方向狂奔而去。
一惊,伊夏沫想要快速的跳下骏马,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从马上重重的摔了下来,还没有来得及起身,却已经被随后追赶的男人们给追到了。
一抬头,几匹马围绕着跌在雪地上的伊夏沫不停的踏着蹄子,而马背上的人则居高临下的看着逃跑不成的人。
“大哥,这贱丫头要怎么处置?”猴子下了马,一脚揣向地上刚要起身的伊夏沫,只感觉胸口剧烈一痛,还没有爬起的身子被重重一脚踹到了雪地上,痛的窒息,伊夏沫只感觉眼前一阵黑暗,胸口处的肋骨似乎硬生生的被踢断了。
“都给老子听好了,逃跑就是这个下场。”手一挥,两辆马车的车门被拉了开来,马车里的女人一个个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以后谁敢逃跑,不要怪老子心狠手辣,脱了她的棉衣。”随着络腮胡子男人的暴喝声,猛的扬起马鞭抽向蜷缩起身子的伊夏沫。
004章 冷血将军
双手双脚在鞭子的抽打下,带来火辣辣的痛,伊夏沫微皱起眉头,目光闪过一丝烦躁,这副身体不但弱,而且对痛的感觉异常敏锐,生理的痛让伊夏沫咬紧了双唇,似乎又回到当年在杀手训练的最开始。
那时,将饿了三天的他们和一群疯狗在一起,那被扔进房间里的馊包子馒头却成了所有人眼中活下去的希望,虽然那时还是个孩子,可是他们第一件事就是学会了团结,用瘦弱的身体,没有任何的武器,他们团结在一起和那些疯狗们搏斗,用手抠狗的双眼,用牙齿去咬,抱着狗头一起撞墙。
虽然他们胜利了,四只疯狗都倒在地上抽搐着,鲜血脑浆滚了一地,而他们也损伤惨重,有的被狗咬断了腿,有的脖子上伤口汩汩的流淌着鲜血。
可是他们没有办法享受胜利的喜悦,那仅有的两个馊包子,却是活着的八个小孩三天的食物,随后的又是一场血腥的厮杀,凭借着本能,刚刚还生死与共的同伴,此刻双眼里却都露出血腥的贪婪和凶残,她成了最后活下的一个,伊夏沫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从血腥里走出来的,可是她只知道自己不能死,她还有姐姐需要保护,所以那两个馊包子让她维持了三天的生命,随后又是一场惨绝人寰的厮杀。
白色的亵衣早已经被被鞭子给抽破,一鞭一鞭的抽打下,鲜血顺着伤口不停的滴落下来,“姐姐。”无声的念着那心头的名字,伊夏沫一如开始般的淡漠,意识却渐渐的迷离。
“好个嘴硬的丫头。”收回鞭子,看着地上硬是没叫出一声的丫头,络腮胡子的男人一抹嘴角,“扔进马车里,赶路。”
“是大哥。”猴子立刻应下声,如同抓着破布一般抓起伊夏沫,一把将将她扔进了马车里,片刻后,除了雪地里的鲜血和那被丢弃的棉衣,四周又恢复了一片平静,如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喉咙干裂的痛着,身体如同在热火力煎熬,警觉里,伊夏沫猛的睁开眼,却见一片黑暗里,四周围满了人。
“你醒了。”杨柳妩媚如花的脸上依旧是看不懂的表情,快速的接过一旁女人递过来的破碗,将里面的水喂向伊夏沫的干裂的沾着鲜血的嘴巴边,“喝一点水,已经昏迷了两天了。”
身体一动,却是浑身被撕裂的疼痛,伊夏沫坐起身来,才发现身上已经穿好了衣服,正是眼前端着碗的杨柳的破旧的外袍。
“喝点水。”见伊夏沫没有反应,杨柳语调加重了几分,看似关切却显得异常的冷淡,似乎只要确定她没有死,随着话音的落下,再次将碗里的水再次递了过去。
喝了一口,可是胸口却传来剧痛,伊夏沫身子一个颤抖,不停的咳嗽起来,痛,五脏六腑似乎被移位了。剧烈的咳嗽着,只感觉喉咙处血腥一涌,伊夏沫快速的推开眼前的身影,一口鲜血和着刚刚喝进去的水吐了出来。
这一番咳嗽如同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伊夏沫倒回了墙角边,冷汗湿透的刘海遮挡住而来双眼,被鞭子抽打的伤口痛的折磨孱弱的身体,这样的身体只是一番抽打就弱成这样,伊夏沫明吧没有一年的时间,她根本无法调整过来。
大宅外,街市。
“毕大人,那院子就是霍元东娜贼寇在皇城的一个据点。”一旁的手下对着身侧华服的男人开口,虽然依旧很年轻,可是那张狂而的气势却是无人可比。
“很好。”毕少白冷冷一笑,幽深的眼眸里泛过冰冷的血腥,“随我去剿了那畜生。“
“毕大人,我们只有五人!“听着眼前男人张狂的话,一旁的手下一惊,那霍元东朝廷剿灭了好几次,可是都被他给逃脱了,相传那厮武功不弱,手下的人一个个更是凶残毒辣,打起来不要命。
“区区贼寇,本官一人即可。”狂野一笑,却是极尽的张狂,毕少白手一挥,和身后的四个官府随从向着不远处的宅子走了去。
“大哥,不好了!”刚在床上睡觉的络腮胡子男人听着手下的慌乱的叫声,从床上一跃而起,也听见了前院的打斗声。
“出什么事了?”一把操起床边的大钢刀,连外衣都没有穿,霍元东快速的向着外面走了去。
“我们被官府的人给找到了。”随着猴子急切的解释,两人已经到了前院,而雪地上,六七个粗壮的男人已经跌在地上痛苦的呻88吟嚎叫着。
“小子,你是什么人?”原以为被围剿,却不曾想出来却只是看见一个年轻男人站在门口,身后整齐的站着四个身穿衙役服装的手下。
“霍元东。”挑眉,毕少白轻蔑的看了一眼眼前虎背熊腰的男人,一耸肩膀,讥讽的笑道:“不过一个猴子大王,竟然让能逃过府衙的追捕。”
“妈的,你是谁?老子刀下不杀无名鬼。”横眉冷视着放肆而张狂的年轻男人,霍元东一把横起百来斤重的大钢刀,络腮胡子气的一抖。
“就你这个畜生还不配知道本官的名字。”极其的轻蔑的扫过一眼,毕少白慵懒一笑,对着身后的四个衙役道:“守住大门,不要让一个人逃出去了。“
“好你个张狂的小子,吃老子一刀!”愤怒的咆哮一声,霍元冬抡起钢刀,向着眼前的毕少野砍了过来。
双手负在身后,轻蔑的扫过眼前扑过来的魁梧身影,毕少白步伐迅速的移动着,飘逸的动作下,连连挥刀的霍元东竟连连砍了个空。
“就这么点能耐吗?”嘲笑的开口,再次轻松的躲避开砍过来的钢刀,毕少白弹了弹衣服上沾染到的雪花,“这样的人居然让本官出手,简直侮辱了本官的身份。”
原本还担心的四个衙役,在看到毕少白如此厉害的身手之后,不由的露出了轻松表情,握紧佩剑,一动不动的站在了门口。
“大哥,我们一起跺着这个杂碎!”看自家大哥根本砍不到,身后十多个男人随即横刀冲了过来。
“正好,一起上,省的本官浪费时间。”神色依旧不变,看着围攻过来的一群匪寇,毕少野随意的踢起地上的大刀,迅速的舞动起来。
随着惨痛声响起,刚刚被围攻过来的人却一个个被整齐的砍断了手腕,而随着手中武器坠落的却是血淋淋的手。
果真紫仓王朝的血将军!身后四个衙役看着眼前血腥而残忍的一幕,一个个隐忍住心口呕吐的**,努力的站直了身体。
005章 血腥屠杀
“不错嘛,还能抵挡本官一炷香的时间。”虽然四周已经是鲜血淋漓,毕少白一身华服却依旧干净整齐,狷狂里带着霸气。
“毕少白!”这样残忍的手法让霍元东终于想起来一个人,苍紫王朝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冷血无情的血将军——毕少白。
“本官的名字岂是你这个匪类可以喊的。”刚刚轻蔑的笑容忽然一冷,毕少白眼中眸光骤然间冻结,刹那,一扬手,沾血的大刀迅速的向着霍元东飞射而去。
好深厚的内力,霍元东看着飞射而来的大刀,身影急忙的后退,可是还是迟了,只感觉耳朵处一凉。
刹那,痛苦的哀嚎声瞬间响了起来,鲜血从被削去的耳朵处喷涌而出,鲜血之下一张痛苦扭曲的满是络腮胡子的脸。
“大哥!”随着一旁手下的喊声,又见十多个匪类快速的冲了出来,身后押着刚刚关在地下室的女人们。
“放了我大哥,否则我们杀光这群娘们。”将刀架到身侧被压跪在地上的女人脖子上,柱子等人血红着眼睛,愤怒的对着毕少白咆哮着。
“你们手上有人质,难道我这里没有了吗?”似乎根本没有看见眼前十多个女人的呜咽声,毕少白一脚踩在一旁断了手腕的男人脸上,冷绝狂野的嗓音带着挑衅,“貌似你们的人质多一点,不过我们可以比一比,是谁的刀快。“
“大人。“听着毕少白冷酷无情的话,身后四个衙役呆滞的一愣,那些都是平常百姓,大人怎么能无视她们的生死?
“闭嘴,本官不喜欢任何人在这个时候插嘴。“冷厉一喝,毕少白懒懒的挑起地上的刀,讥讽的看向回廊里不敢相信的贼匪,笑容愈加的阴冷诡异,“本官杀光这里所有的畜生,只需要一眨眼的功夫,不过这么短的时间里,你们只能杀掉十个女人,然后丢掉自己贱命。”
“妈的,你以为老子不敢动手!”怒红了眼,柱子暴戾的喊了一声,猛的挥起刀子,只听见女人们一声惊恐的喊叫声。
刚刚跪在柱子前面的身体已经倒在了地上,鲜血顺着断裂的脖子处喷涌出来,而被大刀砍下头却已经滚的到了院子里,脸上依旧是死前惊恐的模样。
“看吧,你杀了一个人,本官就杀了五个。”放声大笑起来,当所有人都看向柱子的时候,毕少白身影迅速的动了一下,眨眼的功夫,五个刚刚还在地上哀号的男人已经瞪直了双眼,脖子处有着大刀划过的血痕。
好个冷血无情的男人!被杨柳压在最后的角落里,伊夏沫甩了甩因为高烧而混沌不清的头,目光冰冷而麻木的看向院子里卓然而立的身影,华丽的锦袍上终于沾染了几点鲜红的血迹,让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的鬼魅冷血。
“妈的!老子杀光这些娘们,到了九泉之下陪阎王老子一起快活去。”看着地上被同样砍去头颅的五个同伴,杀红了眼的柱子发疯般的吼叫起来,挥舞起手中的大刀。
刹那,叫声和着男人的发疯癫狂的声音响了起来,在匪寇们动手的同时,毕少白也快速的飞掠过身影。
鲜血染红了雪地,到处是被砍断的头颅,而刚刚挥舞大刀的匪寇也在毕少白的刀下同样断了头颅。
目光一挑,看着挥舞向自己,沾染着鲜血的大刀,杨柳依旧站在原地,似乎是惊吓过度后,双腿却如同钉住,无法移动分毫。
“小心!”站起了身体,在大刀砍向杨柳的同时,伊夏沫终究低声一喊,单薄的身子迅速的扑了过去,一把推开杨柳的身子,在大刀砍下的瞬间,瘦小的身体爆发出惊人的力量,迅速的捡起地上的大刀,同时向着接下砍下自己的大刀。
哐当一声,刀与刀的撞击下发出火光,伊夏沫的刀和匪寇的刀撞击在了一起,一股鲜血在同时喷到了伊夏沫的脸脸上,抬眼砍去,却见男人的头从脖子处整齐的断了下来。
“啊!”鲜血飞溅出来,喷满了一旁另一个女人颤抖的身上,苍白的脸庞带着惊恐,让她死一般的叫出声来。
而相对于一旁女人的惊恐和害怕,伊夏沫神情不变的抹去脸上的鲜血,丢开手中的沉重的大刀,在无头男人倒下时,脚步迅速的移到了一旁,目光麻木的对上持刀,算是救了自己一命的毕少白。
“野丫头,看不出你还有勇气。”冷冷一笑,毕少白目光探寻的看向眼前脏乱的丫头,披散的头发,身上是破损的过大的棉衣,干瘦的身子似乎被风一吹就会倒,可是那一瞬间,她竟然动作敏捷的捡起大刀挡下匪贼砍下来的一刀。
喘息着,断裂的拇指因为刚刚的动作而引起钻心般的痛苦,伊夏沫冷漠的看了一眼眼前的男人,随后转身,踉跄着干瘦的身子向着台阶下走了去,虽然不知道可以去哪里,可是至少可以离开这个满是血腥的肮脏地方。
好冷漠的眼神!不曾想竟然在一个野丫头身上看见冷漠而轻蔑的眼神,毕少白一怔,玩味的勾勒起嘴角,忽然身影快速的一动。
头痛欲裂,每一步都牵扯到身上的鞭伤,伊夏沫刚一迈开步子却笔直的撞进一堵肉墙, “野丫头,对救命恩人连一句道谢也没有没有吗?”毕少白嫌恶的看了一眼被她撞上的衣服,如果不是为了弄清楚她眼中的意思,他绝对不会让这样低贱的丫头碰到自己。
救命恩人?宛如听到了多大的笑话,伊夏沫缓缓的抬起头,凌乱发丝间露出一张同样满是污垢的脸庞,可是那脸上的不屑神情却依旧清晰可见。
“让开!”出口的话有些的沙哑,可更多的却是冰冷,伊夏沫侧过身子,向着一旁走了去,“没有人让你出手。”
“野丫头,你以为就可以这样走了吗?”再次被漠视,毕少白一贯高傲的脸上染上一丝怒火,身影一动,大手不怕脏的抓起少女的下巴,一个用力,脸上虽然挂着笑容,可是眼中却是冰冷的愤怒。
“野丫头,你叫什么?不说,我就当你是那些被砍了头的匪寇一伙的。”出口威胁着,毕少白冷冷的逼问。
都说世界黑暗冷酷,原来古代也莫过如此,伊夏沫不但没有被吓到,眼中的厌恶之色却愈加的炽热,依旧是冰冷的两个字,“放手!”除了姐姐被那些人抓走威胁,伊夏沫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威胁。
“好大的胆子!”没想到得到的依旧是这样的答案,毕少白愤怒一喝,狰狞的脸上青筋暴露,手大力的一甩,过大的力气之下,伊夏沫如同被丢弃的破烂般甩出了大门。
006章 病态美男
砰的一声下,重重的摔在了雪地上,胸口再次传来剧烈的痛,伊夏沫低咳了两声,隐忍着周身的痛,缓缓的爬了起来向着外面踉跄的走了去。
“大人?”不曾想毕少白竟然这样对待一个十多岁的丫头,一旁的衙役面容扭曲的对望一眼,可是看着四周血腥的无头尸,却也不敢出言相劝。
“怎么,本官说那野丫头是霍元东的同伙,你们有意见?”狭长的鹰眸里迸发出一股莫名的狠绝,毕少白冰冷无情的目光扫了过来,随后又转向走出巷子的伊夏沫,愤愤的握紧拳头,他偏要打碎她的傲骨,看看她的嘴究竟有多硬。
脚步越来越重,伊夏沫只感觉五脏六腑都翻江倒海的绞在了一起,可是凭借着一股强大的意志力,依旧迈着步子走在雪地里。
砰的一声响起,刚刚倔强站起的身体倒了下来,四周的人随即停下脚步,疑惑的看着倒下来的小乞丐。
“吁!“急切的勒停马,马车快速的停了下来,马车上一身黑色的男人猛的勒停了马车,那是一个长的极其普通的男人,方正的脸,带着风霜过后的粗糙,很憨厚忠实的样子,宛如最普通的庄稼汉,可是看他可以在瞬间将马车勒停,想必也绝对不会如同他外貌那般的普通,“大人,有个乞丐昏倒了在路上。”
“下车去看看。”略带虚弱的嗓音从马车里温润的响了起来,话音里带着几分的苍白的感觉,似乎早已经病重多年了。
而赶马车的四十多岁的男人听到了吩咐,立刻动作迅速的下了马车,车帘也被撩了起来,露出一张异常孱弱而苍白的脸庞,带着久病之后的病态,目光有些的涣散,眉宇轻皱着,看似有些的倦怠。
“姑娘,醒醒。”蹲下身,中年男人浑厚朴实的声音响起,粗糙的大掌推了推面朝地下的摔倒的伊夏沫。
“放手。”沙哑着嗓音开口,干裂的喉咙如同灼了火一般,可是本能的动作下,伊夏沫却推开眼前的身影,踉跄的从雪地里爬了起来。
“姑娘,你病的不轻。”原本在马车里的病态男子却也下了马车,涣散的眼睛里快速的闪过一丝凌厉,随后又归于平静的倦怠。
“我……”猛的睁开眼看见眼前那熟悉的面容,伊夏沫面容一怔,泪水刷的一下流出了眼眶,那苍白的脸,那关切的目光,姐姐,一刹那,黑暗席卷而来,伊夏沫整个人就这样倒在了年轻男人的怀抱里,只是一双手却仅仅的攥住了他的衣襟,似乎找到了最后的依靠。
“大人。”看着忽然昏厥在公子身上的姑娘,中年男子眉头一皱,而因为抱住倒在怀抱里的伊夏沫,让年轻男人大氅之下就瘦削的身体有些的吃力,“大人,让敬德来抱她。”
“凤丞相。”毕少白玩味的笑了起来,打量的看了一眼昏倒在凤修怀抱里的野丫头,懒散的道;“这野丫头和一群匪寇关系不同寻常,凤丞相还是让本官将人犯给带回府衙。”
“大人,我妹妹和那些匪寇没有关系的,我们都是被抓回来的。”杨柳不知道何时已经走到了一旁,低垂着头,微弱的嗓音听不出似乎害怕还是不屑。
“毕将军。”冷风下,凤修轻咳着,手中无力,将怀抱里的伊夏沫交到了一旁敬德的手上,这才慢声开口,“这丫头昏厥前双眼流泪,或许是本相旧人之女,而且这丫头一身的伤,还请毕将军卖个人情,让本相将人带回府邸医治,如果日后衙门有需要询问的,本相一定带着这丫头去府衙。”
“哼,本官自会调查清楚。”狠狠的看了一眼被敬德横抱的伊夏沫,毕少白冷冷的哼了一声,衣袖一甩,转身走向人群外。
“敬德回府。”阵阵冷风下,凤修低声的开口,掀起布帘走向了马车,而刚刚站在一旁的开口的女子,已经同其他女子被随后走过来的衙役和毕少白带走了。
右丞相府位于镜湖的西街,依山傍水,却是难得的清雅之地,这西街可谓是苍紫王朝的权利机构,一些大臣的府邸都在镜湖的西街,一座座府邸矗立着,却不似普通百姓宅子般的相邻,每一座大宅官邸中间总会隔着大大的一块空地,种了些常年绿意的大树。
虽然是在寒冬时节里,右丞相府邸,在大雪覆盖下的宅子却别有一番冬趣,假山怪石,傲雪的青松,挺立的寒梅,无一处不显示着主人的高雅修养。
丞相府,晓月院,除了凤修自己居住的住屋,这个晓月院可是整个丞相府最高贵的院子,当初皇上来丞相府,住的也是晓月院。
“丞相,这姑娘伤的不轻。”把着脉,动用的是宫里的太医易秉章,这个乃是整个太医院医术最好的御医,而因为凤丞相身体极其虚弱,所以易秉章除了宫里照顾太后和太妃外,差不多成了凤丞相的专属御医,当然这份殊荣只怕一般大臣也不想拥有,可是动用易秉章给一个乞丐般的姑娘医治,着实让把脉看诊的易秉章有些的不解。
“用最好的药,务必在最短的时间里医治好,尤其是那些鞭伤,绝对不能留下任何的伤痕。“坐在椅子前,敬德已经燃起了碳火,温暖下,凤修苍白而瘦削的脸上终于恢复了几分的生机,对着床边的易秉章慢条斯理的开口。
“是,下官谨记。”虽然一肚子的不明白,可是在宫里行医三十多年,易秉章早已经老练成精,看来着看似脏兮兮的姑娘身份定然不简单,于是态度更加的谨慎,小心翼翼的把脉。
晓月院外,除了已经将积雪清理干净的小径,四周依旧是厚厚的白雪,呼啸的风肆虐的吹动着,夹带着洒落的雪花。
“大人,为何那个姑娘如此重要?”走在凤修身侧,敬德憨厚的脸上有着不明白,实在不懂一个意外救下的姑娘,为何让大人如此劳心劳力,甚至回府了不曾休息,一直等在屋子里,直到太医来了,确定没有大碍才回屋。
“敬德,你跑一趟锦衣卫,让庞宝宝派些人保护好丞相府。”看着四周的银装素裹,凤修淡淡的开口,风愈加的紧,寒冷下,脸色又苍白了几分,随后迈开步子向着自己的主屋走了去。
大人有些奇怪,可是这么多年来,他也是一直没用弄懂过大人,敬德看着穿的有些过多,体态略显臃肿的凤修,随后一个纵身,看似魁梧的身体竟有着异常灵巧的身姿,片刻之间,却已经消失在了大雪茫茫里。
007章 洞悉身份
伊夏沫伤的很重,鞭伤没有处理过,幸好已经是腊月寒冬,所以伤口虽然恶化,但还不至于围脓腐烂,高烧也是因为身上的鞭伤而来的,还有就是那拇指重新接了骨头,幸好也只是脱臼,不会影响到以后手的动作。
小心翼翼的处理好伤口,也开了药方,留下了药,易秉章这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和敬德告辞,而凤丞相应该已经休息了,所以易秉章也不用刻意去辞别而打扰了凤丞相的休息。
华灯初上,虽然西街居住的府邸不是很多,可都是达官贵人的官邸,门口高挂起的大红灯笼将整个人烟稀少的西街照的格外的明亮。
马蹄声踏着青石板孤零零的响在街市上,突然看见夜色灯光下的身影,赶马车的小太监连忙喝停了马车,低声对着马车里正休息的易秉章连忙的开口,“易太医,是毕将军。”
今天的事情怎么格外多,虽然一脸的疲惫,易秉章却还是赶紧的掀开马车帘子,看向夜色下的毕少白,连忙下了马车行礼,“将军。”
“你去凤家了?“对于凤修那个病秧子,毕少白是极其的不屑,仅有的礼貌也只有照面时才有的客套和虚伪,“给那个野丫头看伤。”
“是,那位姑娘虽然伤的重,不过也都是皮外伤,修养半个月应该就可以痊愈了。”看来那姑娘果真不随时普通人,让凤丞相挂心不说,如今连刚刚回皇城的毕将军也如此在乎,只怕那姑娘不简单。
“那野丫头是什么人?”毕少白懒懒的开口,白天染血的锦袍已经换下了,此刻一身紫色烫金的外袍,墨发用上好的玉冠束起,发下一张俊朗而张扬的脸庞,带着常年在战场之上的风霜,可是那眉宇之间的霸气不是天生的俊美可以遮掩的,这个少年将军,是矗立在苍紫王朝的战神,用鲜血和生命筑起了属于他的威严和权势。
“凤丞相没有对小官说,所以下官也不清楚。”易秉章小心翼翼的开口,对于毕少白的传言多少有些的惧怕,毕竟这个手握兵权的将军。
曾经因为敌方将军的辱骂,所以开站胜利之后,竟然血洗了对方三千俘虏,整整三千人,只听闻那些参加战役的士兵描述过,那鲜血染红了疆场,到处都是鲜血和残肢,半空的苍鹰盘旋着,孤鸣的叫声响彻云霄,却没有一只苍鹰敢飞掠下来啄食死尸,如同是惧怕毕少白天生的煞气和威严。
不屑的冷哼一声,毕少白对着一旁的小太监开口道:“将马车赶回宫去,若有人问起,就说易太医遇见熟人喝酒去了。”
“是。”小太监连忙点着头,马蹄声再次孤零零的响在石板路上,被莫名其妙流下来的易秉章无奈的看了一眼已经转身就走的毕少白,只能迈开脚步跟上了毕少白的步伐,而不敢有半点的疑问。
“少爷,老爷在书房,易太医请。”老管家低声的开口,对着毕少白恭敬的行了个礼,随后领着易秉章朝着书房的方向走了去。
那个野丫头,一想起伊夏沫那冰冷而不屑的眼神,原本准备离开的毕少白倏地转身也向着书房走了去,或许爹会知道那个野丫头的身份。
“毕丞相。”一连见了两个朝野之中最有权力的人,易秉章神情愈加的恭敬,对着正临摹着字体的左丞相毕忠行礼,眼前这个一脸富态,身材矮小,肥胖的男人正是苍紫王朝的左丞相,娶的乃是当初富可敌国的皇商董婉儿。
一个名誉苍紫王朝的美人儿,嫁给了一个当时只是一个五品朝官的毕忠,可谁曾想到之后几年,毕忠官运亨通,扶摇直上,一直做到了左丞相一品大员的位置,而随着先皇帝驾崩,太子五岁临朝,毕忠身为左丞相,也成了托孤大臣。
“易太医请坐。”放下手中的狼毫笔,毕忠这才缓步走了过来,接过管家递过的茶杯,微泯了一口,这才看了一眼站在门口,一脸桀骜不驯的爱子,“老夫请易太医过来也只是询问一下是否凤丞相身体不适,所以易太医在凤丞相府一个多时辰才回宫。”
虚伪!冷斥一声,对于毕忠的客套和虚假,毕少白不屑的叱责一声,明明就是想问那个野丫头的身份,如何伤的,所以才让自己在路口等着易秉章,可是这会却又装作不知情的询问。
“回丞相,不是凤丞相身体有样,下官前去是因为凤丞相府的一个姑娘,因为受了鞭伤造成高热昏厥,拇指脱臼,虽然看起来严重,不过已经无大碍,半个月的调养就可痊愈。”易秉章低声的回禀,完全忽略耳边刚刚毕少白那一声冷叱。
朝中谁都知道毕将军最不屑商场之中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所以年方十三岁的毕少白就随军征战沙场,短短七年,却已经名誉九州,威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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