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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夜宠妾-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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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不好玩,这个时候还要玩大人的阴谋吗?
双腿缠上他的腰,人却仍旧很乖的嗯了一声!
“我会和你爹爹谈好条件,我们都会很快出去,我给你十天时间,你在你爹爹那里要得到琉璃的解药,然后,嫁给我。记住,前往不要再你爹爹的面前露出迷恋我的样子,至少在解药没弄到手之前!”东方暗夜身子弯起来一些,似在苦苦压抑着什么!
嗯……我听到了,只是奇怪:“会给我吗?”我爹爹可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十天的时间能弄到那解药吗!?
东方暗夜不理我这个愚蠢到敢于挑战他的话的问题。翻了身子,不再压着我,手亦离开……
我翻过身去,轻轻撒娇般的咩咩叫:“下面说的话,你要仔细听着……”
东方暗夜不喜欢说话,那么我们两个人的情话就让我一个人说个够好了,我甜甜地道:“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比一般的喜欢还要喜欢很多的喜欢你!”
我的废话效果一流,还没等我打出更好的比方之前,东方暗夜已是忍耐不住,翻了身子,将我紧紧压于床上,这一次,他没有机会停下来。
因为,他的动作微微慢一点,我就对他说出那句致命的魔咒:“我喜欢你!”他就会立刻更加激切的需索我的身体!
在我看来,喜欢一个人,就直接对他说出来,是世上最美好不过的事。男人就是爱别扭,我和姐姐这种没营养的对话不知道说过千次万次,还是次次都听得甜蜜如新!
东方暗夜当然不会对我说这种话,但他的动作,和每每一听到这话就更加激狂表现,如醉如痴的喘息,都表示……他亦深深的喜欢我!
至少,我的心,是这样对我说的。
……
我是个很随心而为的人。
又是个自认为比较择善固执的人!
我喜欢和不喜欢斗很绝对!而且很难改变!
选择我所爱的,爱我所选择的!
从激情里回复平静,我花了好长的时间!
只是瘫软在那里,凭东方暗夜清理我的身体,整理我的衣着。好累!每一次都这样累!断了气一样。
不过想到我自己可以成为一贴良药,让暗夜哥哥从我身上吸取力量,就觉得微微的幸福!
外面的敲门声大了起来,东方暗夜提了声音道:“转告他,明天会给他一个满意回答。不要再来打扰!”这话没头没尾,亦不知道和谁说。
可是效果竟很好,那敲门声竟没了!
我打不平道:“这里根本不似牢房!乱七八糟的!”
东方暗夜竟然同意:“以前,京城里最大的赌局,就开在这里!”
呃!
“赌什么?”是不是赢了的人会让输了的人代替他坐牢!?
东方暗夜道:“这里关着的人,都说不准哪天出去。狱守们有几个胆子敢得罪,不过关起来,限制自由而已。真正需要守规则的,要关在更深一层的地方!”
我嗯了一声,太累了,迷糊中睡着了!除了我喜欢的人以外的事,我并不特别关心!
明月卷 31
过了几日,果然天下太平。圣旨到,大意是东方暗夜假装打伤父王大人,潜入宗人府,经过认真调查,仔细分析,那些原本压在父王头上的案子原来都是礼亲王府的人暗害的,现礼亲王被压入大牢候审!礼亲王大概是自打生下来没有受过苦,呆在黑房间不过一夜,竟被吓死了。这礼亲王一家是大燕唯一的一个国姓王乐。现在真正能继承大统的只有太子和那个宝宝了。
当然这理由有些奇怪,这里面也一定有阴谋,不过就算是不相信也埋在肚子里,毕竟礼亲王长的是长还是圆我也不认识,完全与我无关!
……
天气很好,晴天,又有点云,冷热适中,外加上一股小风时不时的吹着。
正在缠着含笑学着食谱儿。我想把暗夜哥哥喜欢吃的东西都学起来。
暗夜哥哥的“喜欢”真让我泄气,似他只要能吃的,什么都可以。含笑这样细心体贴的人也只是知道他爱吃清淡点的。至于什么度,根本不清楚,因为东方暗夜吃东西极有度,好吃不好吃,都吃得差不多的量。一个人活的这么自律,真的好辛苦!
含笑在一边黯然道:“主子真正长大了,懂得关心人了!”
无忧在一边吃吃笑着:“我说小笑,你不要一副老怀大慰地样子好不好。人人都是慢慢长大的。只有小笑笑是从娘胎一生出来就是个大人了!”
我摇头:“暗夜哥哥也一生下就是大人了!好可怜!”
无忧咯咯直笑:“女孩子开了窍就是不一样,心现在全偏着王爷了。小笑以前还一直担心的要命呢。呵呵……”
我脸红了,羞羞地一笑。一脸的幸福。
其实懂得,就是一个过程,也不需要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就像瓜熟蒂落一样,那事情积得多了,情绪上会有一个很自然的转变。
我现在感觉,长大,真好!
又可以自由的做喜欢的事,又可以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就算现在外面铺天盖地的阴谋和陷阱,国家地方局势动荡不安,我却感觉到生平未有过的幸福宁静!
只听到有侍女道:“王爷回来了!”
我高兴的跳起来,赤脚啪啦啪啦沿着长廊向外跑,双手微微伸展成一个拥抱的手势,脸上自然有甜到醉的笑容!
远远地看到红衣一闪,我的心停顿了一下!
似整个人飞到半空,却突然失控,有一种无法自抑的下坠的空!
好在那距离很长,很长……中间还隔着花树儿重重,我有一点时间调节心情。
脸上的笑容不变,整个人还是向前跑,用力眯着眼睛,将眼光挤成虚假的喜悦,声音轻甜:“父王……您终于回来了!”
整个人站在他的面前,突然凝成不安,垂眸,半响,又禁不住的抬眸:“琉璃姐姐……”然后又咬住唇,不语,眼神却是急切盼望的!
他的身后,跟着一大群闻风随行道贺的朋友。
不,不算是朋友,我的父王大人怎么会有朋友,这些人与其说是他的朋友,不如说是他的习惯而已。
他需要这些人撑出他的场面,就像,他需要一身红衣衬托他丰神如玉!这就是没有足够气场却又永远不服老的中年老男人的悲哀!
这时候,我脸色的黯淡,自然有别的极好的解释!
有时候言语的解释是最不好的一种,话落到实处,就有了把柄,让人有了追本穷源的线头。
父王大人用一种冷淡的眸光,从上到下,慢慢的扫过我的全身。
最后,所有的眸光都集中在我的脚上,莹白,纤润,指甲处微露粉色,我有一双极美的脚,暗夜哥哥都经常为之凝神半响。
这是暗夜哥哥的专利!
我脸涨红了,在众人面前微缩自己的赤足,雪白的脚,与长廊里的薄毯子……于这细小处显示出暗夜哥哥对我的精心爱护!
“你先回房!”父王大人终于发话了!
我哦了一声,赶紧退!
可是,走了几步,才想到!
这里是父王大人的荣宫。
不是我能呆的地方!
我走到含笑的面前,她弯腰替我着鞋袜。柔软的巾子轻轻拍掉脚上的灰尘,白色的袜子让脚心一下子变得好热。再穿上束脚的鞋,将我整个人紧紧的套进了规矩中。
无忧跟着我,一众小丫头也识得人的脸色,个个低眉不语,跟在我后面,向偏门走去。
我突然听到有人在说什么,声音很轻,但似是在说含笑的名字,半回眸,看到父王身边有人对含笑指指点点。
我心一凛,带着丫头们走出那些令人生畏的视线!
一出了门,我就问含笑:“东方王府在哪?”
“城北!”含笑明白我的意思。
“你和无忧一起去替我送封信给暗夜哥哥好吗?”我看着天,声音淡淡的。
无忧笑了:“月主子,现在能爱屋及乌成这样了,我们要感动死了!”
不爱屋及乌成吗?父王大人面前,我是不会保这两个丫头的,不如早早送走,免生事端!
含笑亦微笑道:“暗夜王爷已经传过话了,是皇上亲口指的婚。不过十天就会送小主子过门。我们不过先调过来侍候小主子的,身份仍是东方王府的人,应该无妨!”
哦,没事最好!可是,有些怨怼:“为什么要等十天?”
两个丫头对看一眼,脸色怪异,这一回,却是一个也没有笑了。
一路行到初月宫。
我本不是一个疑心重的人,大家说没事自然就是没事。照样吃玩睡。
大概近晚时分,有人传旨说父王大人要见我。
有一点紧张!
……
独自跟着来人向荣宫走去。
没有风,偌大的荣宫安静的似呼吸停止了一般,有一种沉重的压迫感。
低头屏息,穿过这熟悉又陌生的地方,景物依旧,却物是人非了。
进了厅,跪下问安。
君无邪站在一边,一红一白两个男人很容易分出个高下来。
感觉时光真是一件很残忍的事。虽然父王大人仍然很有气势很年轻,可是那种年轻和君无邪这种真正的内敛都收不住的年轻根本不能放在一起比拟!
父王大人一只手撑头,靠在椅上,淡淡道:“把衣服,脱掉!”
明月卷 32 捱不了的痛
这话自父王达人嘴里说出,意思倒没东方暗夜那样邪恶,却让我不由自主的抿紧嘴。
伸手,摸向领口盘扣,那一对对小菊花盘扣是含芙的精心杰作,扣得甚是紧密。我用力的一拉,扣子没开,却发出一声小小的布帛撕裂的声音。
君无邪走过来,半挡着父王达大人眼光,伸了手,替我解衣,只是解了三四只扣子,将衣服拉下,露出我的双肩。
众人的目光集中处,那雪白嫩肤上,没有那颗妖孽的绿痣了!
什么都没有了!
上次父王大人于急切间,一定嫌看得不清楚吧。所以特别叫我来,细细看看,他给予我的铭烙,被另一个爱我的男人,用柔情抹去!我悲惨的人生自此后有了完全不一样的未来。
时间凝结,宇宙玄黄!
他魔力的眉眼有了一些微微的波动,似是想要从这一片没有中看出一点有来。
他示意我上前。
我乖乖前行。
父王大人轻轻拍手,自有人送上了一只朱色守宫,放于玉洗内捣烂,和以井花水并秦不愧、胡兰花、参党十余味药材,以紫琅添笔,准备就绪。
父王大人亲手持毫,就我的肩膀细细描绘。
未已。
一枝含欢自肩及胸,怒放娇娆!
我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只听说这是守宫纱,专门替普天下无能男人看守女人的东西。
我们彼此都很清楚我不是处子了,弄这东西在身上有啥特别的意思?
正迟疑间,父王大人对我勾唇,一笑,魅语:“接下来,你要是一动不动的捱过,我就让琉璃自由!”
我明白他的意思,但我现在喜欢让人把话落在实处,这也是自东方暗夜身上吸取的教训!
我很茫然地眨眼,问:“琉璃姐姐……她现在,不自由吗?”那四个字,每次从我的舌尖吐出都有一种熟悉的,却失落的感觉。
父王大人显然很惊讶于我的提问,沉吟半响,才从怀里拿出一张纸。“你惯会做解药的,所以,我只需要给你药单子你自己配。”伸了手,随便撕了一半,递给我。
我没有立刻接过来,那半张沾染了墨迹的宣纸,此时,似承接了某些人的命运一样,微微颤抖。
伸手,努力抑制紧张,接过,慢慢展开。很好。上门有一半的毒药的配方,下面是一半的解药的配方。药引子,没有。
我有一点失望,但至少,比什么也没用的强。只要有毒药的配方,我自己也能一样一样试出来。
我将纸折好。收起。
转身,迎向,那一定,很痛很痛的命运!
父王大人拉着我,一步步,走向后面的深宫。
悠长而寂寞的空宫,放大了每一个细碎的声音,君无邪没有跟进来,没有人能救我,只有我自己。
连害怕也不能表现出来的害怕,面前这个俊秀的男人是我一生的恶梦!
他从来,都巨大的让人无法在他面前自由轻松的呼吸,他喜欢扼住弱者的软,暴力欺凌,血腥压碎!排山倒海的暴力让人失去了抗拒的本能!
我们愈走愈下,周围慢慢变冷。
好久,在东方暗夜的庇护下,我好久不怕冷了。
不由自主以内力康之,可是却没有办法真正阻止这冷慢慢浸入我的肌肤,入肉,入骨!
最后一道门打开,我们进入了一个银色的世界。
这是王府的地下冰库!
夜明珠的冷光闪烁下,这里亮得幽静深寒!
父王大人让我坐下,我就在一块冰上,乖乖的安放小小的自己。
打开一个小小的玉器,倒出一堆发着淡淡粉红色光的针,我知道这是用毒水在容器里结成的冰针,我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只是很怕。
“我要亲手给你绣上这幅图,你若是动了刺歪了一针,就不够完美了!如果你能一动不动的承受这么多针,不但琉璃自由了,你,也自由了!”
终于忍不得,抬眸,问:“您费这么大的心,就为了赐我自由吗?”
父王大人见我冲撞于他,惊奇的微笑了,他带有三分天真的笑容里有一种极关切地东西:“哦,东方暗夜要做情圣,我就成全他。你刺上这个之后,出来不能和玖夜蛊的人交欢外,别的,一切如常。如果这样,他还能一直爱你,我没有理由不成全你们这对感天动地,天作之合的小情人!”
我不知道这种事,是不是真正的很重要,只是本能的知道,父王选择的报复,那一定对东方暗夜是伤害极大的。
可是,在我看来,不能做那件事,并不是最恐怖的。我们相爱,并不是因为于那件事上的相融。东方暗夜似也不热于此事。
虽然还会稍微犹豫一下,但姐姐的命,和我与暗夜哥哥的性事相比,高下,不言自明。
我的眼睛看着他,我的表情是坦然的。
他看了看我,又笑了:“我知道,东方暗夜给了你不亚于我的武功,你本身又有超过我的毒术,一对一,我已制不了你。可是,你忘掉了,我一向不是靠这些东西制敌,我们是人,比力气是畜生做的事,我喜欢和人比智力!”
这种笑话,不好笑!
我轻轻地道:“我怕痛!”
父王大人静静地等待,他悠闲地样子,似乎说得是无关痛痒的小事。
过了一会儿,他拈针,刺向我!
一点点的冰冷,深深刺入我的肩膀,细如牛毛般的小针入皮入肉,虽然小到看不出,但那种噬痛却让本来已全神戒备的我痛叫一声:“啊……”好痛,好痛!我的泪,忍不住,掉了下来。
我张大嘴,深深吸气,脸色全变。怎么这么小的针,会这么痛,一直痛,让我半边肩膀都痛到失去反应!
父王大人看着我的表情,甚为满意道:“这冰针里有些盐水,盐与冰是为了让药材不会变质。一旦冰慢慢溶化,盐水便进入到伤口里,就像活物一样在你骨血经脉里刺爬钻痛,直到现在,还没有一个人能活生生受下来这一千三百针。”
瞬间,我被冰封了一样,失去了表情!
一千三百针,我闭上眼。
这一千三百针是不是,会断了我对琉璃姐姐的痴爱!虽然持针的手,不是她!
可这样一针一针刺下去,我不知道,我对她的爱,挺不挺得住,这么样的痛!
父王大人有拈了第二枚针,他不紧不慢的动作,似要欣赏够我痛楚的脸。
然后,是第二针……第三针,第四针……
父王大人专注于他的工作,似乎我已不是活物!
我有力量,却不能反抗,我有自由,却不能闪躲!
只能哭泣,似个无助的孩子,虽然知道我的泪,不可能打动这心里装着石块的家伙!
只是想借泪,把痛,冲得淡一点。
那是一种微小的,慢慢的,愈来愈深入的痛。
冰冷的痛楚,血被腌的以一种奇怪的方式燃烧着从未有过的痛楚,我右手微微抬起,真想把自己左胳膊,连肩膀一起砍下来!
至少,那痛,要快一些!
只是第三十二针!
而已。
我想,不论什么爱,也扛不住这样的痛吧。
父王大人优美的声音又开始低吟,“这样的刺入,因为冰很冷,伤口又极小,等冰化了,伤口已痊。不过这种刺青却是世上最美的,会和天生的皮肤一样完美,我都迫不及待想欣赏一下这世所罕见的美。”
身体很痛,父王大人再冷清的话也不过是风!他不知道他的语言早已不能伤害我。
也许很多姐妹视他为神明,可再我的眼中,他不过是个恶魔!
恶魔伤人,是本性!
我只是哭泣着身体的痛。如果东方暗夜在,就好了。
好想好想依附他,他一定会想到更好的方法。
可是,他说的对,我要坚强,我要护着自己。他不能时时佐我之侧,我只有护着自己,才能有机会继续被他爱!
很想继续活下去,在他的怀里,看月亮!没心没肺的笑!
眼泪不断的流。
我的体温熔化了冰针,那些冰化成了有毒的盐水,浸入我的血液,腌痛随着血液缓缓推移,直到,全身慢慢失去了力气。
我努力压抑,咬破唇角,晕晕眩眩,人向后一歪!
也许此刻晕去是最好的,只是可以暂时忘却那根本无法承受的剧痛。
可是这种昏迷也马上被打扰了,一巴掌呼过来,打醒了我的暂停小小幸福。他的力气是那样大,可是他的面容仍是那样的恬静高雅!
连昏过去的幸福都不可以有!
我在地狱里苦苦支撑!
渐渐的,我不知道我在为什么支撑!
那病毒顺着我的血脉流进我的血液,在身体里肆虐……
我认输,“我受不了,这么痛!”
父王大人看着我,笑:“现在认输,前面所有苦都白捱了!”
我重复:“我受不了,这么痛!”
我想杀了他!
我捱不了,亦不想白受苦。
明月卷 33 我不负你
父王大人擅长猫儿逗鼠,他不想杀我,只想玩死我。
那玉长纤白似少女般的手一划过,他手中拿半张药单被划成了十份。
他低了头,很真诚地和我商量:“一百针,给你一张。十张之后,你只被刺入一千二百二十针!如果你还有抵抗力,我,亦佩服自己有这么强的女儿。”
本来垂死的我,似被踩了尾巴的猫。
原来我才被刺了二百二十针,我侧脸,看着肩上半只合欢花,呻吟,完全不想顾及平时装成的温驯:“好丑!”
父王抿嘴笑了:“我看你是嫌它笔划太多了吧!”
就是好丑!
被刺得这么痛,还这么丑,真是太亏了!
父王大人手指一弹,飞过来一张纸片……
那一张夹着琉璃姐姐真正的自由和希望的纸片!
伸手接过,细细凝视。不知,它是哪一片。
收入怀里。
继续,继续我暴虐的地域之程!
我痛哭流涕,眼泪不要钱一样,刷刷地滴下来,每一针,都会让我极其剧烈的颤抖,右手抵地,紧紧咬着牙,血一滴一滴留在冰蓝的地面上,似晕开的桃花!
好痛,好痛,忍耐不住,任崩溃的痛哭溢出唇外:“琉璃姐姐……”可是琉璃姐姐止不了我的痛!
她的怀抱时燕悍离的,是那个未出生的孩子的,已没我的容身之所乐。
可是,我不能喊出暗夜哥哥的名字,因为暗夜哥哥不允许!
于这个时候,极想喊,因为他很强大,他能保护我,他的名字,能止痛!
我忍不下去的时候,就会有一片纸片飘于我眼前。
那猫儿的爪子轻轻的逗弄,残忍的将脚下的老鼠撕扯的鲜血淋漓!
抓紧那纸片,于晕沉重找到最后一丝清醒。我不知道我怎么坚持下去。
只是想,再忍一下,再忍一下就会有更多一点的消息,告诉我,怎么治疗琉璃姐姐的痛了!
不知多少时间,我又被一个耳光打醒。
我睡在地上,只觉得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痛。
盐在学管理静静的肆虐我脆弱的感官,痛得,连泪和哭泣,都失去了意义!
父王大人笑得魔鬼般的欢畅:“真不愧是我的女儿!要知道,这么多孩子里,只有你,和清风才配拥有我的血统!和那些冒牌货色不同,只有在真正的压力和打击下,你们,才会如花朵一样绽放你们的妖孽般的生命力!”
“还有十八针!”我野兽般奋力地喘息。愈痛到后来,反而会有一些麻木。只觉得整个肩膀火烧一样的灼炽,背后寒冰一样的冷冽!
父王大人甜笑如蜜:“你还要反抗的能力吗?”
点头,我有!
父王大人怔笑了:“你以为我会相信你!”
不信?你试试?!
我用眼睛挑衅,干脆连话也不想说了。每多失一份力气,我怕我练睁眼保持神智都没有办法做到了。
我相信父王大人不敢和我拼这个。因为,他现在拥有的太多,所以,害怕失去,不会轻易冒险!
“药引……很容易……听说琉璃又怀孕了。只需要那孩子的血肉为引,即可!”父王大人淡淡的说。
我听到呕吐的声音,极力的撑着,朝头顶的方向看过去,不知什么时候,君无邪已静静站在那里,手撑着墙壁……干呕不已!
我肩上的合欢花妖艳攀爬于浅藤之上,现在,只除了最下面的一片叶子。
那一针又刺过来的时候,我听到佐月,飞击,发出一声叮的脆响……
只需要手腕的一点点力量牵引,佐月顺势飞向父王大人,听到他冷冷一笑,避开。我另一只手搭住放冰针的盘子,那些冰针向父王大人激射……
我不指望能射到他,只希望,这些冰针真的很珍贵,珍贵到,他只有这一盒而已。
那些粉红色的针,在父王大人内心激荡下,化成粉末,当然,还是些落于旁地。
身子碎了一样的痛。佐月被击得退回,反插回来,刺向我肩膀……这些药入肉未久,只要削去那皮肉,就能减除大部分药力!
父王大人没想到我于这时还能一招之后接着一招,但他断然不许我破坏这片他亲手种下的合欢,飞身来救!
他扑到我的身上,击飞佐月,那一针,却避无可避,真正插入他的胸口!
我浅浅一笑,想说,我比你温柔多了,只要一针,那毒酒够你一生受用!但连声音也发不出。只觉得喉咙一甜,一口血,漫天弥地,喷了出来……
父王大人扭曲了的英俊的脸,让我,很欣慰!
当然,没有昏迷,我没有逃脱痛的权力!
我在地上抽搐,于激痛中,甜笑!
我努力了,我做到了,暗夜哥哥,我做的不坏!
君无邪走过来,弯腰,抱着我,离开。
把父王大人远远的一个人留在那里。
没有再看他一眼,因为君无邪和我一样明白,父王大人输给了暗夜哥哥了。他现在,只是一个废物了!
虽然他培养了我十三年,可是暗夜哥哥却收了我的心,并让我有足够保护自己的能力!
出来的路很漫长,君无邪问我:“现在去哪?”
好奇地张望他,问,“我去哪,你都送我吗?”
君无邪点头,看着我,微笑:“你比所有的人都强大!刚才,换成是我,亦捱不过这时。所以,我自然会选择,听你的。”
这话顺耳!
我笑:“暗夜哥哥。”想见他,骄傲地告诉他,我成功了。不知他怎么刺激了父王大人,居然只让我在这么短的时候就能有机会在他的心上扎上一根针!
君无邪抬头,看了看远方:“今天是他与楚公主,成亲的日子。你身为妾妃,于礼,九日后有小桥抬进侧门,即可!”
我失去了笑容!
生活总在我意想不到的地方,冷冷的打我的耳光。
只有从容面对。
虽然,这不会让痛变得轻一点!
含笑与无忧替我换了衣服。将那些碎纸片小心收好。
再轻轻的从三阴交、足三里这些个用于止痛的穴位里抽出针来。
没有这几根镇痛,我早就支撑不住了。
减轻十倍的痛,还是一样难捱。
不过现在一切都显得容易了。
我倒在床上,觉得屋里很舒服,被子才晒过,有一种太阳的味道,床很轻很软。
一切都这样美好。
也许只是因为刚刚从地狱走过,所以,平日不注意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
闭上眼,唇角逸出的一句呻吟:“暗夜哥哥!”
我没有负你!
明月卷 34 静夜的婚礼
有箫管的声音,幽幽响于静夜。
本能的睁开眼,无忧坐于床尾守着我。靠着床柱,眼睛似闭非闭。一边放着毛巾和水盆,另一边温着茶水。显然是侍候我一夜未眠了。
奇怪,含笑怎么不在了,她一向待我,老妈子一样,一星半点的细处都极不放心,怎么会在这个时候丢了我自己睡了。
身子好热,似在火中烧一样,我呻吟出痛楚,惊扰了无忧的浅梦。
“小主子,怎么了?”一边说一边上前,用冷毛巾擦我的脸,再倒了茶来,让我润唇。
茶水咽不下去,喉咙似乎都肿了。
我想笑,昨天惨叫似彼子,一边转了眸,看彼子。
最近这家伙太肥了,已经没有办法别在腰间,只能让它跟腿,它又特别的懒,嗜睡,所以多半都歪在屋子里的猪窝里。
君无邪一直很奇怪,他是见过玄的,凶猛好斗,犹胜过虎狼!总觉得我家的彼子是天生有残疾,要不就是玄和猪的杂种!
其实管它什么品种,只要它是我的彼子,就够了。
手指懒懒动了一下。
无忧问:“主子要什么?”
“彼子!”我做唇语,发不了声音。
无忧起了身子唤:“彼子,主子叫你呢?”她不敢真正碰彼子,只是远远的叫,似足对一个人在说话。
彼子睁开眼,看她一眼,眸光移向我。
我笑,它慢慢地爬起来,向我走过来!
跳上床,窝于我怀里。继续睡。
它的精神,真的有一点不一样。
以前是嗜睡,可是睁了眼的时候,都是活泼的要死。现在睁了眼,亦是那样慵懒,可那慵懒却似猛兽一样,有一种极强的力量在隐忍不发!
手抬起,推翻它,手指于它的小肚子上摸摸,不会是吃了什么不应该吃了吧!
好似也摸不出什么来。
无忧似有话要说,迟疑半天,才问:“主子,你伤在何处!”
血里肉里骨里!我只是想,却没有说,侧脸,看肩膀上的花。
不得不说父王大人的手艺不错,肩上的铬痕只是微微红肿,看起来象是好几天前铬的一样。
花很娇艳,现在看来也并不难看。只希望不会有什么小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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