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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夜宠妾-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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呻吟很容易逸出口,我柔顺于他怀里,任其所为。
没有一点得意门也没有欲火中烧,只是有一些淡淡的情绪,在空中一丝丝聚起。
看样子东方暗夜知道我被兰花所诱,所以,才这样主动。
大道理明确,他碰我,是为了驱毒!所以,不会觉得特别对不起娃娃吧!
可是,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是不是早在把我送到太子府里的时候,就料到这这一步!
想相信他,真的,很想相信东方暗夜。
可是,女性天性中的不安却总是不断的发出疑问?为什么?这样完美的男人会爱我,会这样爱我?我做了什么?没有!我啥也没做过,只是天天装白痴扮可爱,凭什么我能这样幸运得到这样的爱宠!?
我很害怕,有一天,突然被东方暗夜一脚从天上踢掉下来,摔得粉碎!
不想再尝试了,幻灭的滋味太可怕了!
一边于小事的点滴中确定,东方暗夜一直宠溺我!
一边,又极易被风吹草动惊醒,回首,看到,一切不过是春梦一场!
心思于反反复复中,我一脸桃红的软语娇吟,浑身柔若无骨的紧紧依附,光裸玉白身体,呈于榻上,看东方暗夜一件件,不急不躁,抛下他染血长衫!
最后一件,蒙住了我的眼睛!
只感觉那双有力的手于我脑后固定成一个不紧不松的结!
整个人被拉起,双腿打开,然后,慢慢压下一个坚强的存在……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将它整个包裹,充实……然后,便遗忘了所有的想法……
他的手握在我的腰际,不断将我举起放下……我手抚他胸口,配合他的动作,整个人绵软如春之柳……
什么都看不见,别的官能感觉就更敏锐刺激,能清楚的听到他的喘息变得急促热情,能清楚感觉到他的心跳急急如将军令!他的男性事那样的坚硬炽热,出于某种不能解释的热情,我俯身,伸舌,轻轻舔吮他胸前的汗水……
然后,全面失控……激情燃尽理智,本能接管一切,身子被翻转,被激情刺穿,我的呻吟被他的低吼压住,手指紧紧扣入他的背后伤口中,然后,肩膀一痛,东方暗夜咬住,微微错动牙齿……
好痛!
好痛!
我最耐不得痛!
泪水成串成串出来,却不伴有哭泣声!
因为这痛是暗夜给予的,所以,这痛事有爱的!身体的痛将心灵的乱赶跑……痛胀里亦有甜美的舒畅!
我双手双腿紧紧绞锁住他,互相紧紧拥抱,这样结实的身体在怀里,这样有力的男人抱着我,他中有我,我中有他!所有心灵上的负担如胸中的空气被压跑,在窒息的那一瞬间,我得到了从未有过的,狂野的,极乐!
瘫软……
良久,东方暗夜转动身体,不想压着我。
我紧紧抱着他,说:“不要走。”喜欢被他这样压着。
手好酸,人似失了力气,原来,拥抱也是要力气才能做到。
过了一会儿,手指不再紧扣,失了力气,松松的垂在身边。
东方暗夜离开。
我轻轻的茫然道:“不要走。”
东方暗夜翻身睡在我身侧,然后,道:“我哪里都不去!”过了好久,他被月色浸染的弦色一样的声音,又一次静静响起:“从来,要走的,是你!”
我信誓旦旦道:“我哪里也不走!”
这样的肯定,让东方暗夜默然!
二个人并排躺着,半响,无语。
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很有礼貌很有节奏,扣扣扣……三下,然后就是君无邪那温文尔雅的声音,不无戏谑:“案子审完了吗?可以起程了!”
明月卷 24 大义灭亲
当我正信誓旦旦的发誓永不离开的时候,君无邪这个大煞风景的烂在门的那边切切提醒:“探监的时辰已过,您必须要离开了。”
东方暗夜仍无一句怨言,只是默默的起身,将我们的衣服一件一件又穿上了身。
我浑身筋骨寸断似的没有力气,瘫软在他的怀里,小猫样的喵喵叫:“不想动。”
东方暗夜的眸光看着牢门,半响,才道:“你当这里是那里?”
我管它哪里?一边仍懒懒的撒娇:“有你的地方。”
东方暗夜被我强大的甜言蜜语彻底击毁其语言功能,只能默然注视我,无语。
门外的君无邪又煞风景的胡说八道起来,“天色不早了,还有一个人犯要提审,您快一点。”
催什么催,厚,此君子听了一晚上壁角,大概很……很佩服我们唱戏的功力吧!在外边妒忌的抓墙扣门的,一时不得安宁。
东方暗夜轻轻抽走他的手,对我说:“去吧,去做你真正想做的任何事。”
我固执的摇头:“我就想呆在你身边。”不去想那么多,只凭本能生活,才适合我这种白痴。
轻轻叹息,东方暗夜伸手,揉我的发,用一种很亲爱的调子道:“如果你真的这么想,你永远有机会。”
点点头,伸手抓紧他的袖子,一脸恳切,比忠贞还要忠贞的样子发誓:“我是认真的。”
“那么,现在先去吧……”东方暗夜轻轻的将我推开。
我站在那里,盯着东方暗夜的袖子慢慢从我的心里滑开,记忆里那一幕……从来都是这样,当我满腔希望的时候,没有人愿意让我驻足。
已然太累了。这场面被东方暗夜复制了数次,已没有记忆里那样痛不能当了。
我坚持着自己小小的固执,声音越发轻了,“我哪里也不想去。”
东方暗夜正色道,“不可以,在这里我顾不了你,我会出去的,如果你愿意,我会去接你的。”
有一点点小小的伤心,但觉得他的话一定比我有道理。君无邪第三次在门外抓撕催门……
有一种荒谬绝伦的感觉。
一碰到东方暗夜,不论是强大的太子,燕悍离,东方旭日,甚至于堪称完美的君无邪,都无一例外迅速沦为二流角色,并智力退化到童稚状态!
烦!
我大步走过去拉开门,转身出去,向前就走,如苍蝇般失了头,无魂般乱撞!
君无邪还要锁门,自然落在后面。
过了一会了君无邪跟了上来,又一次讨厌地提醒我:“走错放向了,小白痴。”
错了也是我自己选择的方向!
以前只要知是错的,就会顺风改向!可为什么有的人,明知是错的,还是一条路走到黑,遇墙打洞,遇河架桥,然后,竟也别有洞天!
我不知道,这两者谁才是真正的对。
我继续向前走,向前走……君无邪也不再罗里八嗦劝我,只是默默的跟着我。
我以一种大无畏的勇气,在牢里如一头蒙眼公牛般乱撞。
遇到狱卒的时候,君无邪就拎着金牌,苦笑着到处交涉。
于没人处就小声和我抱怨:“什么东西,你当它是一回事,就顶得天一样大,你不当它一回事,似根本就没有事。这宗人府建成为止,似你这样胡作非为如入无人之境的丫头,一定是第一个!”
我抬头对他一笑,玉手一比,笑眸弯弯:“看,我找到出口了。”
我们位于一极宽大的大厅中央,迎面有一八扇大门,正是进来时的入口。不管方向如何,只要一直在这里面不停的打转,就一定有机会走出去,只是时间问题。
君无邪抬眼,然后奇怪的上下打量我一下,道:“你是不是看这个门比较大就认为是出口?”
继续笑,歪头看他,不作声!
君无邪道:“我带路吧!”
我摇头:“不要见他!”君无邪带路,无疑会带我去见父王大人,所以,我宁愿乱走一气。
“既然做了,就做到底。我一向欣赏你的顽勇!”君无邪骗人的时候,微笑比蜜还甜,可惜这一招我已用过无数次,自然不会上当。
“我活着不是为了给你欣赏的。君无邪,你没觉得你今天特别心神不宁吗?”挑眉,微笑,比他还甜。
二个人于这里聊天肆无忌惮,原因是站在大厅中央,四面八方都能看到,只要压低声音,就算有心偷听隔得距离也实在太远了,其实比较不容易被人听到墙角!
君无邪唇角笑到微微抽搐:“你出手,那自然是不同凡响的。哦对了,你刚才审犯人的时候,只顾着让犯人体罚,却没记得给他疗伤,不知一个人不吃不喝的被鞭打,能承受多久?”摊手,望天!
笑渐渐凝固于唇际,我是不是真的和彼子呆久了,猪性坚贞!居然丝毫不会关心人!东方暗夜虽然不愿意让我看到他的伤痕,但,我却不能猪头的连伤药也不给他。
不过,我继续伤脑筋,我也没啥治疗鞭伤的东西。更重要的事,还要同时治疗饥饿,一想到这个,我就发现,其实我也很饿了。
眼睛眨巴眨巴,无辜之极的盯着君无邪,声音娇甜:“无邪哥哥……我,饿了!”
君无邪很通情达理的点头:“我带你去城里最好的饭馆,做一桌子好菜喂你。”转身,带路,直接向大门走过去。
我拉了他的衣袖,轻晃:“哥哥,我现在就要吃!”
君无邪学着我的腔调,用近似爱抚的声音对我说:“真可怜小娃娃,饿成这样,我赶紧地带你走。”
远远的狱卒给我们这不伦不类的一对弄得浑身上下打摆子一样的寒。
死拖着他手不放,我和君无邪是极为相像的一对,比较假仙!外面装模做样似正人君子甜乖淑女一般,骨子里却是阴险狡猾的狐狸一对!正是这种看到他不由产生的知己感,让我们之间少了很多伪装!
我撕下面具,直接放话:“你想在这里上演求欢索爱吗?”眼睛一睨那些狱卒,试问君无邪有无胃口。
君无邪哎哟哎哟地笑了:“你就是这样报恩的啊?”
伸手掌掌风,左右四顾,报啥恩?我没看见!
君无邪轻点了我的额头一下,道:“遇到妖娃艳妇成百上千,没一个似你这样合我胃口,怎么样,要不就试试和我发展发展!”
我淡扫他腰间,冷笑:“二个女儿发展什么?”直接无视他的雄风,他在我的眼中,就是可男可女无性别的存在!
君无邪面不改色,大刺刺道,“总要试试,你才知道。”
“我不要别人用过的东西。”正义凛然地用言语来恶意灭他。
君无邪不怒反笑:“算了吧,你有那么干净吗?你这个懒孩子!不和你废话。给我解了这药性,我包把你的犯人伺候的舒服了。”
立刻软下脸,眯眼,讨好地笑笑:“你身上根本没啥毒?你明知道琉璃姐姐不给我做太过分的东西。”一边推他:“你去替我侍伺他去。”
君无邪苦笑,轻声指责:“你一点也不心疼我,要知道这事给你父王知道,我不死也要脱层皮!”
眨眼,心疼是个什么表情,沉思半天,苦下脸,垂下眉,商量:“要不,我给他下份剧毒,解药我们二个人人手一份?”
君无邪跳开半步,看我似看怪物一样,研究了半天,才道:“你问天借了胆吧!”
这也不行啊!唉,我就知道!可以负东方暗夜,因为他是真正的君子,但不能负父王大人,他绝对会让你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君无邪看我不说话,一脸悲愤,又凑近我,在我耳边低语:“你准备下什么毒?”
呃,我试问:“金蚕盅?”
君无邪大摇其头:“不行,这东西太普通了,只能骗骗不懂毒的粗汉!”
我点头,老实承认:“其实我想下玖夜盅!”
让父王大人尝尝他研究发明的好东西吧!
君无邪惊讶绝不是装的:“那东西能对男人下吗?”
以前我也不知,自从东方暗夜把那东西过到他身上之后,我确定那东西是能对男人下手。只不过东方暗夜算是过毒,至少有我永远可以陪他做床上运动!
如果父王大人被下了原生态的玖夜盅……嘿嘿……想想就很好玩!他那个人,那么喜欢女人,那么喜欢采阴补阳,那么喜欢折腾孕妇,那么不把女儿当人!如果他中了他最喜欢的玖夜盅,不知会发生什么刺激的事。我都急不可待的想看了!想得指尖儿都发痒!
看着我脸上的表情,君无邪不安的道:“那东西也有解药?”
当然,万物相生相克,当然会有解药……不过那解药,唉,我最近很忙,还没有研究过。
“那个……”君无邪犹豫道:“那个似有不妥吧!”
我是不会因为他长得十足君子,就认为他的话出自善良本性。“什么地方不妥当!”
果然,君无邪道:“那盅并不致人死命,尚若给他反击的机会……”
挑眉,我退半步,掩嘴,一脸诧异:“哥哥,你的意思不会要我大义灭亲吧!”
明月卷 25
君无邪简直太过分了,杀了那人会后患无穷的,我不想杀生都被一大堆人追杀!借刀杀人还比较可行!我才不要那样笨,呆呆去当出头鸟!这世上那么多想杀我父王大人的,这执刀的手,还轮不到我!
君无邪再也忍不住,啪得一巴掌拍向我的头:“你少装纯良!”
唔,不装就不装,大人做啥,我一脸怨憨!
君无邪忍不得,笑了……
“来来来,坐而行不如起而行!我们还是去见见你家那儿大人的好!”君无邪嘴角扬起玩味的笑容,拢了我的肩膀,还是把不情愿的我拉向他本来就想让我去自投罗网的地方。奸诈!
见过东方暗夜再去见父王大人,这种对比性大跌,真的叫人胃口缺缺啊!
跟着这种奸诈君子继续走大迷宫,一脸坦然地来到父王大人牢房。
君无邪敲门,礼数周全:“王爷安寝了吗?”
父王大人的声音还是那样邪肆,明明隔着一道房门,却犹如贴在你耳边,呼吸撩拨着,连周围的空气都不同,他低醇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慵懒魅惑:“是无邪吗?进来吧!”
听听这口气,像是在坐牢吗?宗人府里的管理一定比正常的牢狱要宽松很多,除了不给犯人自由外,别的事,我看狱卒管理得极少。
厚实牢房深锁,君无邪在一边开锁。然后推了门,走进去,几乎放在背后,对我勾动了下手指头。
跟着走进去,怯怯躲在君无邪身后,父王大人仍是慵懒闲靠,不过手足上没有那些华丽的链子,一身红衣竖着金色腰带,少了长衫的秀美,却多了战袍的凄厉!反正,看上看下,没看出他受伤重到要死!
没吧,没这样夸张吧!我可是心里有数,剑剑都不是危险部位,特别是腿,只不过擦皮而过衣服钉在墙上,我想留着他的腿替暗夜哥哥奔波打点呢!
父王大人看了我一眼,倒没什么惊讶。只回过头来说:“给那边施施压,要不然二个人都出来,要不然二个都在这里面耗着!”
君无邪也随口应对,二个人你来我往说了一大气。
我一向听不懂话里玄机,可是这一次关及东方暗夜,我却很容易听明白了。原来,父王大人是拿东方暗夜和太子讲条件。让太子在父王大人的案子让步!或者二方达成共识,太子不再追究父王大人的那些罪责,而父王大人也会很愉快的忘记东方暗夜曾经打过他一掌!
就如东方暗夜曾经说过,于这世上,高位者对于一件事的界定根本不是事情本身不是事情本身的对与错了!而是小集团的利益。
我对于这个解决方案基本上觉得比较满意。不过看君无邪的意思,东方暗夜那一边不一定有同样的想法。
这些男人谈起所谓正事,废话比长江水还多,我打了个哈欠,闭上眼,靠在君无邪身后。其实今天晚上真的好累好累了。实在是强撑着。这一下安静下来,不一时就睡着了。
口里干干的,又苦又涩,好似行走在沙漠之中,前面背后都不停有人鞭策我前进,走啊走啊走啊走……
然后,头晕,身子一晃……碰的一下,结结实实跌在地上!耳边传来男人的狂笑声……
我捂着鼻子,痛苦,为什么做梦会跌倒,还会这样的通!
辗转,半侧身,幽怨看着君无邪同情的眸光,眼角微挑,示意……我看到父王大人表情愉快地凝视着自己。立刻垂下凄凉目光,爬起来,睡意全无。
父王大人自语:“我喜欢看别人睡得香甜模样,虽然我自己一直以来都有些失眠!”
这种兴趣不太好吧?而且你指示君无邪闪开,让我跌倒,这就是你喜欢的一贯方式?!我抚抚受伤的鼻子,想到,如果是东方暗夜在,他早就会接住我,替我洗澡更衣,啥也不用我费事,送我进温暖的被窝!
我暗暗握拳,为了未来的美好生活,我一定会努力的!
人家说鱼和熊掌不能一起吃,没关系我这餐吃熊掌,下餐再吃鱼!
这世上吃过这二样的人不知有多少,我为什么要为取舍烦恼!
先解决了那个的事,再回到东方暗夜的身边,我想这两件事没啥大冲突!
正思忖间,又听到父王大人的低呢:“听说你现在住在荣宫。”
坚决摇头,不对,我现在住的是月宫。
父王大人果然知我甚深,哦了一下,撑着头道:“世上已经没有荣宫了!”
呆呆看他,这时候装白痴比较好。
“不管是荣宫还是月宫,我只知道东方暗夜一定把四分之一虎符藏在那里!你去拿来!”他吩咐我,似我就是一头没有思维的狗!可惜他的事儿叫狗可办不了。
我站着,眨巴眼睛:“琉璃姐姐……”又害怕的迅速咬着唇,不语。
父王大人倒笑了,换了个姿态,“你在和我谈条件!”声音温柔,语句里却威胁力十足!
我装做听不懂,努力学习孩子聪明可爱的眼神儿。扮猪吃老虎从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边上的君无邪笑笑拾了腔:“小月这次倒是幸运,出了不少力,王爷若是要恩赐,亦是常理!”
父王大人打了个哈欠:“我累了!你们先走吧。事情没办好之前,不要这么频繁的来了。”大咧咧侧身睡下。
我怒了!
当我傻瓜吗?想白白利用我过河拆桥?!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好事!
有一点怒向胆边生,很想上去,二巴掌甩过去,拿起剑,咚咚咚把他多余的手脚都看下来!
可是,我对于他虽然没有什么叽叽歪歪的亲情恩情,但他多年积威,对我并不是没有一点影响!再说,他是那种对别人残忍对自己加倍残忍的人,我怕我把他用网网了,一片片鱼鳞了也不能从他嘴里掏出一句我想知道的事情。
我咬牙,虎符,不就是虎符吗?
我去拿!
声音软软地道:“拿了那个东西,父王是不是就能出去了?”
父王略感好笑的恩了一声。
“那我就能回去当我的明月郡主,姐姐亦会是琉璃郡主!再也不会受别人的欺负,再也没有人能强迫我们分开了!?”我认真地问道。
父王大人这一次倒是回答得很爽快:“如果你拿到虎符,我就会让琉璃终身不嫁,陪在你身边!荣家所有的女儿就以你为尊!”
我弯了眸子,甜甜说谢谢!欢天喜地的告辞!
父王大人临别前赐我一言:“你知道丢了虎符的人会怎么样吗?”
不知。
君无邪看着我,眼神发亮,然后慢慢吐出四个字,“按律当斩!”
我无所谓的点头。
早知父王大人属乌鸦的,不会说啥动听的吉祥话,他的嘴,没那功能。
跟着君无邪出来,这一次我不再有任何带路的冲动!一直走出宗人府!
哗,外面,已是黎明了!
微亮的天外罩着一层薄薄的云,寒冷晨风吹得皮肤有点刺痛,有一点宿醉般的不愉快地清醒。
无眠的一夜,我人生里崭新的经验。
伸手,摊向君无邪,无赖得很干脆:“一般解药换你的金牌!”
君无邪挑眉:“全部。”
那也成,我伸手给了他解药,君无邪迟疑了。“这是……真的吗?”
“你难道连是不是解药也不知道。”亏这个人还教过我药物学,简直是我的耻辱!
君无邪摸鼻子,伸了手掏了牌子给我。
伸手接了,细看看,看不出啥好。伸手塞进怀里,至少我能随时来找暗夜哥哥吧!
君无邪淡淡问:“你不怕这是假的。”
眨眼,奇怪的反问:“担心的人应该是你吧。”
君无邪彻底的深沉了!
……
转魂一样的出了皇宫,君无邪将我送回王府!
现在,整个东方王府就只有我这个外贼当家。我一言不发,甚至于连饭也不吃一头扎进我久违的温暖大床,睡得天塌不惊。我知道含笑轻轻唤过我,但我就是不愿醒来!
我要睡足了,才有脑子去想那些麻烦的要死的事!
迷糊中身边柔软相挤,我抱于怀里,继续呼呼。
一觉醒来,已是太阳西下。
这才发现怀里睡着的是彼子。我醒了,它也睁大了眼看我,无限委屈。
咦,这只猪谁给它瘦得神?!
含笑进来,打了水来给我梳洗。
“彼子怎么了?”我问。
含笑幽怨看了我一眼,似父王大人隔壁怨宫里跑出来的美人一样:“它啊,自从月主子出门,就一直没吃东西!”
不会吧!吃东西活下去是动物本性,何况还是彼子这类特别凶残的食肉类猛兽。我真有这么大的魅力让它相思若此吗?
我低了头,诚恳道歉:“对不起。”一边扬了声地说:“赶紧上菜,我也饿了。”
一盘一盘菜上来,我忘掉所有不快,和彼子投入没事不可抗拒的诱惑之中。
明月卷 26
用餐完毕,我与彼子两两相拥,深情相对,觉得天下无一不是大美好。
抱着猪散步到了我的秘密基地,金娘脸上略有喜色,迎上来关怀备至。
唉这天下竟没有秘密了吗?怎么消息都这样灵通?!不过于我来说,金娘是养不家的,所以也放弃与之多交流。径自去了养虫室!
怎样才能把虫养好、让它活到入药时间。无非是在饲料、环境和配雌三个方面尽量让它与野生环境相合。所以养虫室也并不是似别人认为的一大群不同种类的虫混养,亦不是一条一条的单养,而是相生相克,配搭得好了。
九足九虫生性比较奇怪,喜欢食腐化豆类与微量铁粉,当然,它亦是食肉的。杂食性的虫类在大自然中有很强的适应性,可惜九足九虫的配雌生子比较麻烦,纵一雄一雌住在一起,亦有可能老死不相往来。听父王大人的意思,就算人类,也不太可能做出这样冷漠孤独高傲的选择!我是很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不过这正是它们渐渐走向灭种的最大原因!
虫的性灵,我一向不是太相信这些,我比较相信的是活物的本性。大多数活物,包括花草树木,都会不计代价的活下去。因为只有活下去,才是最本能的东西!当然不排除个别现象。但绝对的主体还是会依从本能行事。
金娘是照例跟我进去的。因为我不再的时候就必须要她养着这珍贵的九足九虫。关于饲养,她绝对比我精通多了。
室里一角放了一只生锈铁盆,里面放着一些半腐生的植物与豆类,另外还有一些微毒的毛毛虫,亦是九足九虫的大爱。
金娘提着灯站在一边照着。
蹲下,伸了手,微微拈了一片叶子,某只邪恶虫类伸出脑袋懒洋洋的打量了我一下。大概是给人类饲养惯了,也有可能是灯光刺激的,亦没有野生的警戒性高,并不迅速爬开,呆呆的趴在那里。
左右侧各八条腿,后面偏左有一条看起来和腿长得一摸一样的其实是它的保持平衡的小尾巴!
我的速度很快,在它没有反应前,伸了手拈了它的尾巴,提起来抖了两下。它的身子缩起来,不过头还是够不到我的手指。
金娘早就预备好了小玉碗。我将它扔了下去,在虫和金娘都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拔钗将它刺死。
虫的活性很长,它扭曲着身体挣扎……天下谁会可怜一条虫的生死呢!
金娘在一边骇叫:“怎么能杀死它,这里可就这一对儿,王爷说留着还要派大用处呢!”
哼,一到关键时候,就很容易发现谁才是她真正的主子!不过我没有必要和她商量,接过碗,冷冷地道:“出去!”
大概是我的脸根本没有什么说服力吧。金娘还站在那边强嘴:“这东西是王爷要留着做解药的!”
解药?
我心思暗动,淡淡问:“父王大人的解药,不是我做,难道是要你做?”
“当然……呃……”她一句出口,才呆了!
经常不和人打交道的人就是这样,明明几十岁的大人了,还似个纯真孩子一样容易上当!
“那你指导我吧!”我并不在乎浪费这条虫,当日我被骗进洞中的时候发现太子府里养了不少这东西。
金娘迟疑道:“王爷说……”又住了口。估计父王大人交代过这事不能告诉别人。
“我想知道这东西,才能研究出我想要的东西。父王大人现在正处于最关键的时候,能不能出来,就看你了。要是我花太多时间研究,说不定会误了大事。难不成你不知道我一直在努力吗?父王大人不是在我的努力下有了转机,马上就有机会出来恢复原职。到时候父王大人还是荣亲王,我还是明月郡主,我何乐而不为呢?只是到时候你是不是还要守着这洞度日,或者,我推荐你做随身侍从,天天伴在父王左右?”我诱惑她。其实我并不精于说大段的话,只是我做事还是比较孩子气,只是凭心,尽力,后果不计!
金娘却被说动了。因为人们往往都会很容易相信,她们自己想相信的东西。人们亦很容易落入简单骗局,因为她们太过渴望某些东西!
金娘接过碗,慢慢走出虫室,关好门。
侧看,油灯下,她的脸微微发出迷醉的红光!
……
我站在一边看她配药,研磨,混合,过水,加料,她的手颤抖地很厉害,可是过程却丝毫不乱,显然在心中经常冥想配药过程。有时候我们不需要真正的身体真实练习,于冥想中亦能得到同样效果。虽然,大多数人并不一定相信这个事实。
我静静地陪在她身侧,整整六个时辰。
终于到了浸养的时间。这时间就必须等几种混在一起的药产生新的融合与新的药性,金娘将做好的药粉放进瓷瓶中密封存放。才停了手,对我道:“十二个时辰后取酒泡合即用。”
我看着她的眼睛道:“把药性细细说一次,还有在人体的反应。”
这事是她要经常做的。因为我做了药是从来不去看人体反应的,都是她看了,再回来告诉我。
可是这一次金娘迟疑了,过了很久,她才别开眼去,道,“家中每一个女孩子才出世的时候,如果身体条件好,就渗入奶中喂上一点。”
皱眉,如果是这样,那不是家里姐妹个个都是虫女了吗?据我所知,并不是这样。
金娘又解释了:“王爷本来是买了些穷人家的初生女养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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