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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夜宠妾-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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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这种东西,亦能取代床上运动!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慢慢变成这样,大概是,从内心里,很害怕和东方暗夜愈行愈远。
被抛弃的怕了,已不敢爱他。但他离我最近,最温暖!又有几分柔软的不舍。
彼子突然从床的一边冲向另一面,大概这猪又发现某只不长眼睛的老鼠了。我只听过狗拿耗子,现在我家的猪比狗比猫还称职。
最近这猪给我宠坏了,不但不给它上套子,连睡袋亦可不用关,它随便想去哪都成,只要记得回来就好。大概是吃得好睡得好玩得好,彼子长得很快,现在已有家猫大小,含笑建议让它和狗一样跟着我跑,可是它又特别喜欢偎我,所以还会时不时钻回睡袋里。每每吊在我的腰间,都沉沉的惹眼。
“彼子最近好似发疯,天天跑来跳去没有闲时!”我懒懒的趴在暗夜哥哥的对面,继续烦他。
手上写着批文,头也不抬,“它长大了!”
长大了长大了,怎么什么东西都会长大啊!我更加不高兴道:“要是能发明一种药,不让人长大,多好?”
东方暗夜停了笔,抬头,正色道:“有些乍听很有哲理的话,根本都是强者伪弱的借口,讲得久了,再厉害的人也会变弱!成长那个是每个人不能逃避的现实,正确的面对它,才是每个人需要做的。”
不可否认的,东方暗夜这种与生俱来的英雄气概总是有点吸引我。所以被骂也不觉得怒,只是没劲。
“瘦了?”手指抚过我的脸,眸子里有点点怜惜。
我垂下眸,这才是让我最最受伤的事实。东方暗夜根本不需要别人和他讲道理,他早早明白杀东方月不是我故意,他从不拿这事责怪我,更谈不上原谅。可是,他行为他身体却告诉我,他无法接受,和一个杀死他妹妹的女子亲近!
和一个笨人,你只要讲明白道理,自然他就开怀了。对于东方暗夜,这道理比我还明白清楚的。
招他惹他不厌其烦,却于他一句关心下畏缩了。
大概看到我楚楚可怜的样子,暗夜哥哥放下笔,想了一会儿:“天天陪着我很倦吧,这些日子都没再看书了吗?”
那些书又不好看,找不到我要的答案,它们就是比废纸不如的东西。我于这些脏东西上没有天分,更不可能把那些残忍变态的法子研究到精致程度。这,真的是天性。
“我想见他!”我说。
东方暗夜看着我,他看着我,一直看着我。
然后,低了头,继续批改,当没听见!
……
好吧,我不强求于人。
我知道燕悍离那边最近一直传来消息,他的身体似不太好。没中毒没生病,却一直没有办法恢复健康,似中了某种离奇诅咒。那野人一样的家伙病成这样,当然是一定有原因的。
秋七少插手的事东方暗夜似并不知道,当然,我知道他不是神,虽然我经常都有点把他当半神看待。
我想静静的等着东方暗夜问我,可是,他远远比我耐得住性子。
我心烦,愿意去洞内折腾那些药材,反正好多种东西我不折腾它们也会慢慢失效。
金娘陪着我,替我收拾混乱,可是我想有人帮我理清的不是手边的这团,而是我脑中的。
“如果你想做一件事,但一个在各方面都比你聪明很多能干很多你远远不是对手的人不允许你做,你会怎么样?”
金娘看了看我,道:“我想,我便做。”
我呆了一呆。
这是金娘吗?那个爱我的父王大人爱到没有尊严失去人性的女人居然能说出这种话?!这明显是挑唆我背叛东方暗夜的话。而她一向是那样的畏惧和崇拜强大的力量。
我想了半天,才慢慢的问:“最近,谁来找过你。”
金娘住了口,闭上嘴,表示她不想就这个话题在讨论下去了。
我点点头,道:“你走吧,我永不见你。”这里的主人是我,我想我不需要一个吃里扒外的家伙替我看守。
金娘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害怕,那紧紧抿着的唇也微微颤抖。眼睛慢慢的划过这里的每一样物品,深情缠绕着屋中唯一一张雅致藤椅,留恋不舍。
我从来没想过,会在金娘的眼中发现这种小女儿的爱恋神情。
突然,我就明白了,这些日子,她宁愿身苦也不愿意离开的不是害怕,而是这张父王大人经常坐用的藤椅,现在让她痛苦的也不是我让她离开这里,而是她不愿意离开这座父王大人经常坐用的藤椅。
自从我复活,我似比以前多了一双眼睛,我惊讶的看到,这世界上原来,人人有情,只不过每个人都只对着特定的人而已。
金娘似下了狠心,转眸,对着我:“小主子,你天赋奇才,为什么会胸无大志,如果你愿意随着主人必能成就一番别的女子不能奢望的事业。”
不用想,这答案早就有:“我的天赋让我早早就知,胸无大志蠢蠢度日的人最为快乐。”成就我不想要的事业有什么用处。
金娘摇头,反问:“你现在快乐吗?”
“那是有人在逼我成才,你们只是知道玉不琢不成器,只是无人替玉想一想,她愿意不愿意成器,而且,那一雕一琢的过程是多么的痛苦难当。”我的眼神淡淡的停于那椅上的扶玉中,我亦记得父王大人坐于椅上监工的样子。他就是那第一个逼我成器的人,为此我曾深深怨恨他。
金娘叹气道:“我亦有放弃了成器,小主子,你看看我,我现在快乐吗?”
我微笑,眼神柔软:“你追求所爱,这是多么大的勇气!”为所爱的人放弃什么都是不可耻的!
金娘的脸部,微微抽搐了一下,叹息道:“是,可是,我后悔了。”
“如果你有机会重新选择……”我问。
金娘这一次思考了很久很久,才露出淡淡了悟的笑容:“我还是会做一样的选择。”
所以,她没有错。爱人没有错,就算你爱上了魔鬼!亦不是你的错,只是你的命!
金娘思考了一下,才道:“主子在皇宫宗人府。他要见你!”
很好,他要见我,当然,很好!
我淡淡道:“你去安排吧!”
明月卷 06 男人的本能
金娘转身,站了半响,又回过来,丢了一句:“听说,东方家的一个远亲,亦是有名的接生婆临死前对人言,燕悍离是主子的亲生骨肉。”
呃……
她的意思,这话是从东方王府传出来的?!
可是,东方暗夜不是和燕悍离关系极好吗?这样的事纵发生,亦不应该在东方王府传出来的吧。
难道是……
我摇头,不会的,这样的事不会也不应该东方暗夜做的,如果他这样做,燕悍离知道又怎么能放过他。东方暗夜怎么会做这样蠢事。
大概我的人是太透明了吧,我的模样落在金娘眼中,她又淡淡追加一句:“那位接生婆并不是在东方王府去世的,这消息亦是主子这方的人传出来的,因为主子的案件要三位大臣会审,亦是让燕悍离因身份暧昧,无法接主子这一方的案子。”
“那,这件事,究竟是真是假?”我问出口,我对于那野人是不是我的哥哥不敢兴趣,可是这关系到那个人。
“不论真假,东方暗夜都有插手。因为有太子东方两兄弟主审这案子已是足够,所以踢出燕悍离对于太子党并没有多大的害处。只是我们的人中了东方暗夜的计罢了。不过大家都猜不透,东方暗夜布这个局做什么用?”金娘回答。
有什么用?我不知道,如果这是一场阴谋,那琉璃姐姐的胎儿……真的,我真的不知道了。
我以为这世界好与坏,是那样的分明。爱与恨都清楚明白。
现在才发现,原来他们早已界限模糊。
金娘摇头,笑:“政治让简单的事变复杂。”
是,我点头,所以讨厌高位者的政治!
……
月色高悬,千里一白,光如柔光,盈手可掬。
赤足,被这月光盅惑,下得地来,推开门去,坐于门前的石阶上,冰冰冷的感觉。
我很喜欢。
现在,我要这不近人情的寒。
我伸了手去握那一束束月光,曾经真诚地赠予,现在想一想亦不过是个笑话。
东方暗夜踏月色翩然而至,有些觉得他的身材修长而清瘦,可像这样背负月光,裹挟阴影,显得那么的高大和富有威胁力,这个谜一样的男人!
他在我面前几步停下,只有他的影子轻抱我,我抬起头,双眸一眨不眨,与之对视……
感觉自己一个劲儿小下去,小下去,变成极卑微的存在。
“在等我吗?”清哑的声音低低的询问。
“是。”我认真的回答。
他静静的站着,等我发问。
“我想知道燕王是不是荣亲王府的人。”我的嘴轻轻的划出这一句。
东方暗夜不答反问:“怎么想要问这个问题?”
我当然有我的原因,咬着下唇,静静地等答案。
“他是与不是,只有他的生母最清楚吧。”东方暗夜如是答。
我讨厌他的永远的模棱两可,可正是这样于应答中的谨慎与聪慧让东方暗夜的话比平常人更为可信。
可是,“死人不能说话。”燕悍离的娘亲已死,那是不是就永远没有办法知道真相了呢?!
挑起眼,看我,目光也不可思议般平静,东方暗夜慢慢地说:“人们,都习惯于相信自己想相信的东西。真相如何,其实并不重要。你站到一定的高度上就会明白,有时候无所谓真相,亦无所谓黑白,只有二个字,输,或者赢!”
哦,如此是吧,受教了!
我讨厌听大道理,无论它有多正确,不合我意就不会想听。
眸子转到他腰间的箫上,伸了手去解,他向前一步,方便我的放肆,我的唇能触到他的衣服,滑滑料子,解了箫,竟不想吹,伸了手,抱他,整个人将脸埋在他的双腿之间,我坐着,他站着,形成极暧昧的姿态。
我很难受,心里一直好难受,但哭也哭过,死也死过,现在也极力挣扎着努力,实在觉得没有什么再能解压的办法了,可心里的难过是真实的,月色如水,将一切翻了出来,让我无所遁形。
我闷闷地问:“以前喝了酒,现在可以醉吗?”
“以前的痛,现在能哭,以前的酒,当然现在也能醉。”东方暗夜声音含着淡淡的怜惜。这个男人怎么能这样善解人意,又怎么能这样不解人意!张了嘴,想咬他,和彼子一样露出尖尖的利齿,东方暗夜突然托住我的头,身子蹲了下来:“傻掉了吧,什么地方,你也敢乱咬。”
我眼睛早就叭叭的掉下来,喜欢装英雄的不是我,我只是个喜欢以弱势人的女孩子,轻泣:“难受,心里好难受。”伸手,拿了他的大手,放在我的脆弱胸口,轻求:“用力点,用力点捂着,好吗?”
东方暗夜看着我,背负月光的她只有二只深黑晶莹的眼:“是不是我用力了,它就是我的。”
我的心,早就给了人,就算现在被退回来,也是碎的,不过完整的,这样的心,亦有人要吗?
东方暗夜在这个时候不再装天聋地哑,说得清楚明白:“我要你。你知道,一直都要。”
这么高傲的男人,这样热切的表白,让我有一些受宠若惊!
我知道的,我也很高兴,
但,
我不要!
我垂下眼,彼此都冷下去,只有月光,仍然静泻!
……
我只是想撒娇,想找个强大的人解决我的心伤,想流泪,想倾诉……但,却不想付出什么?
我的心很小,分出去就回不来。一个失了心的人好可怕,那滋味我尝过一次,永世不想再尝。
我已经想得清楚明白了,不管那人是为了什么原因伤我,甚至,非常有可能是为了保护我而那样做,我们之间,都没有办法再回到从前了。
这一点和我东方暗夜很想,早早聪明想过一切可能原因,亦可以理解可以原谅,却没有办法当这事没发生过。
伤害已经造成,琉璃已经破碎,粘合得再天衣无缝,我们都知道裂痕在那里。
我曾经想过,我是不是太不懂事了,我先伤了她,什么理由也没有打掉了那个也许是极其无辜的孩子,但她亦什么也没说的原谅我,不是嘴里的那种,是从心里原谅。但同样的事发生在我的身上,我竟发现,我不能……
痛苦,暗夜哥哥真坏,在这个时候不但不安慰我的无助,反而催生我更大的痛苦,我不想要,思想是我的敌人,它让我最痛!
大手突然紧了一紧,绞住我的心痛,我回神看他,他的笑容那样清淡,手里的力气却一再加持,直到我受不了,颤抖地发出一声破碎,“不要了。”
心突然收紧收紧,不能呼吸了,我张大了嘴,空气稀薄,怎么也吸不到足够多的量,脸上全是苦痛,想说什么也说不出,有一种接近死亡的感觉。我尽力呼吸,默默忍耐着。
他松手,手掌伸过来,托着我的下巴,往上轻轻抬。我动了动睫毛,上面湿漉漉的,暗夜哥哥的脸模模糊糊,上面一片关切。
真好!总是这时候才能看清他一点点,仅一点点。
我仍不能呼吸,但我知道我不会死,因为,呵呵……因为东方暗夜没允许,我怎么能死!
背后有一点暖,整个人移位,那暖包裹着我,让我乖得不可思议,渐渐顺过气来。
东方暗夜沉默了一会,低声问问:“为什么不好好吃饭?”
这指责我绝不能接受,我每餐都努力吃的,可是我的胃口太小,塞一点就饱了。
“本来骨架奇小,现在更瘦成一把柴了。”东方暗夜摸着怀里的冰冷的我的身体,发出不满足的轻吟。
“反正你也不用……”我的负气不是不像撒娇的。
果然东方暗夜吃我这套,眼眸深处微微荡开一丝温软的涟漪,声音更轻了近似戏谑:“怎么用?你气色这么差,上了床只怕就晕了。”就算嘴里说这样的话,但他的神情仍是那样高贵优雅。
眨眼,扮无辜,顺加勾引,“不试试怎么知道?”
我似个笨笨猎物,自己主动向坑里跳,东方暗夜就是有猎人守陷阱的这份耐力,让我防御全失。
也许这时候,一场让我精疲力竭的欢爱能让我摆脱精神上的空洞,也许等得太久,竟也生出了平时根本没有觉醒的欲。
不知道是何重原因,只是,东方暗夜不上当,只扔给我一个简单的拒绝,“有些事,不用试也知道,这是常识。”
所以,我恨常识!
东方暗夜笃定地看着我,吐出一句命令,“好好吃饭。”
样子犹如指挥他家的狗,听说乖巧听话的宠狗都会得到主人的奖品,难不成我的奖品就是上床让他做到我死去活来?
那我扮狗是不是牺牲太大?
我看我还是不用撑饭不用上床顺其自然就好了。
东方暗夜用一种极其诡异的眼神研究我半天,一直到他大概看明白我的意思,才可怕地眯眼俊眸,慢慢悠悠道,“小月,你的眼中只看得见你自己,你,太低估男人的本能!”
明月卷 07 渴望表白
啥意思?
男人的本能是什么东西?
占有欲?权力欲?还是嗜血的兽欲?!
我不明白,但也知道不像是什么好事儿。
但乖巧是这么多年扮惯了的,已经深入到骨血里了吧,况且东方暗夜的话又特别让人难能抗拒。我不再说话乖乖给他抱起放在床上。
秋意渐深,夜亦初寒,小脚冻得青寒。我看了看变青的脚,惊讶的发现,我现在竟没以前那么怕冷了。
东方暗夜用暖和的大掌慢慢搓揉着我的脚,脚心有一些暖,慢慢从小腿攀升,有一点麻麻的刺痛之后,是舒解了的感觉,被他一直耐心地来回抚摸着,我发出不加丝毫掩饰的甜美的呻吟!猫咪一样听话,躺在哪里一动不动的凭他所为。
东方暗夜看着我,眸沉如墨,轻轻给我盖上被子,我怕他走,伸手,拉了他的衣袖。沉静的眸子转向我的手,纤弱的手指宣告着无助与脆弱。
东方暗夜道:“睡吧,我不走。”
应该安心吧,可是竟没有。今天晚上月色太静让我不安。总想发生点什么,来安慰我的空虚。
不安如受惊的小兔子,总于心里蹦蹦跳跳,他为什么不抱着我入睡,为什么不亲吻我的脸我的眼我的唇我的身体,为什么不用男人对女人的方式表达爱意,现在的他,十足似我的哥哥,关切却总保持距离,爱护却又不显亲呢,我想让他当哥哥的时候,他不当,我这样想的时候,他却成为好哥哥的典范。
手指用力,心情凌乱,有很多委屈其实不必说,聪明人彼此都知道。可是,就是有一种愚蠢的倾诉欲望,想说些什么,表达些什么,虽然,于那意思已不重要。“暗夜哥哥,你爱过别人吗?”
东方暗夜淡淡道:“我正,试图学习。”
啊!
我睁大了眼睛,迷乱的看着他,皱眉问:“那,你觉得要怎样去爱,才是对她好?”
东方暗夜:“你这样说法已是极好。其实我发现不论人们爱什么,最终的结果便是要希望霸占它们的全部。自由、生命甚至会于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时候狠心毁灭它。打着对它好的招牌,其实是对自己好。爱孩子,总是要泯灭他们的天然个性,按父母意愿做人;爱情人,就觉得她只又和自己呆在一起才能幸福;爱历史,就掘古人的坟,盗前人的墓。我们所有的爱,其实不过是爱自己罢了。我不知道我会怎么样去爱,虽然时时提醒自己要冷静旁观清醒,但有时也会觉得,觉得力不从心。我这样,真的对她好吗?”
好复杂,我不喜欢复杂的东西,我认为简单才是至高无上的真理!
比如,东方暗夜如果真正的爱我,从心里原谅我,那他应该以一个男人占有女人的方式,和从前一样对我。如果他不这么做,无论他幻化出多少让人信任的理由,那也仅是理由而已。
上位者的政治使他习惯迂回,简单明白的事儿,他也很少清清楚楚的说出口,多半是选择让人乱想乱猜。
我只想知道,他到底要对我怎么样?只是猜猜猜,让我觉得很不安。
可是,我并不爱他,我清楚的知道这一点。
所以,我没有办法去要求他爱我。
但是,我真的好想问他,你爱我吗?如果爱,有多爱,能紧紧抓住我,到一辈子也不放手的地步吗?我害怕被抛弃的感觉。
一想到天大地大,这世上,孤零零只有一个我一人,好害怕,好害怕。
不爱他,却很想被他狠狠地紧紧的拥有,被别人永远不放弃的拥有,是一种多么大的奢望。
我没有那个权力,在杀了他的妹妹后,我更加失去了那个权力。
我不能爱他了,把心交给他,好危险。可是我真的很需要被爱。我很怕一个人呆在这世上。
我不了解别人怎么样想的。在这世上又一个你可以全心信任全心依靠的人,在你伤心的时候、焦虑的时候、受到挫折的时候,你就会想起她。这没有道理可言,全心全意去信赖一个人,是很美好的感觉。有过这种习惯,一生无法戒除对它的追求。
而一个人生活,一个人孤独的冰冷的,一个人无助的痛苦的……
我还没到那样坚强的程度。
我的心里,走了一个热闹,急切需要另一个人来填补空白,我不去爱他,可是他和那个人一样爱我。多好。这能让我不害怕。不管出了什么事,身边有一个可以依靠,在这冷酷无情的世界里,谁知道下一时会发生什么?我想手里能抓住点什么,是不是,更大奢求。
自私,孩子都是自私的!可我已不是孩子了。所以我问不出口。眼睛能表达的,我都清清楚楚的告诉了他。但那些言语,我不能说出口。
东方暗夜或许能明白我今夜的失措,不过是个孩子想寻找安全所在。想得到一些无用的承诺,或者得到一些……他有的,本可以给我,却,终没有给我的东西。
东方暗夜动了下,似要抽身离开。
“不要走!”我抓紧他的袖子,请,不要离开我。
东方暗夜静静凝视我,仍是慢慢的把袖子从我的手里扯过去,那一种感觉,让我整个僵硬了起来。
布料于指尖滑动,根本捏也捏不住,我看着那片雪白衣袖从我的指间滑落,瞬间有流泪冲动,“不要走!”只会固执重复这一句。却没有进一步扯住他的勇气。
回忆恐怖,狠狠冲撞,我摇头,不想去想了!
东方暗夜整个人靠过来,抱我在怀里,声音里藏着柔意,低沉的嗓音贴着我软软的耳垂,传进耳中:“闭上眼,我陪你睡。”
好似世界整个回暖,我扑到他怀里,头闷在他的怀,进而,如果我是一只八爪鱼,我一定会把八条爪子都紧紧缠在他身上。
紧紧缠着,觉得不可以被抛弃。
我痛恨一个人孤零零呆着。
更痛恨,这结局无法避免。
东方暗夜不给我任何真正放心的承诺,他所说的话,都是巧妙的,有进有退的我知道他每个承诺后的余地,却毫无办法,只能痛恨不已。
因为,我没有任何要求他的资格。
一切都要怪这样的月色,让我软弱。东方暗夜的怀抱比任何人都安全舒服,所以,这才是真正大危险!
明月卷 08 又进太子府
软弱的人被生活蹂躏,坚强的人蹂躏生活!
我白天要做坚强的人以蹂躏别人为乐事,晚上看到东方暗夜,再继续我软弱的人生。
……
微风吹拂窗帘,阳光一丝一丝从窗角慢慢侵进来,直到占领整个房间。
空气中荡漾着有股野性的淡淡清香,那也许来自屋外大片的绿草,也许,来自郁郁葱葱的树木,这种香气比花草更让人心神安宁。
东方暗夜不在了。他于我熟睡时走了。
我慢慢地起身,表现很镇定。
含笑来替我着衣,我对她甜笑如蜜,谁也看不出我昨夜的挫败。似太阳一出,我的坏心情就似露水一样散去无痕了。
抱着肥沉沉的彼子,闲闲散步一般逛出门,看到娃娃脸,微笑和他商量:“你带我去太子府可好?”
娃娃脸一惊,没想到我做人这么直接,赶紧的摇头:“王爷……”
哦,怕东方暗夜吧,我对他笑:“不怕,王爷不是要你陪我吗?你就陪我去太子府里玩玩也好。”
娃娃脸还是不同意:“郡主最好先问下王爷,王爷发令了我自然会带郡主去的。”
我自己也很服东方暗夜,不过,我在他面前认低服软并不代表我对所有人都是这样。
我懒懒地瞥望远方一眼,手里摸着小小彼子,若有所思地轻呢:“我还蛮想念那些和尚的。”至少现在我说话,他们不会有人敢无视我吧。
娃娃脸明显的颤抖了一下,道:“小人不敢有违郡主旨意,只是郡主,小人亦奉王爷指令,实在不敢擅专。”
哦,改称小人了,他也想起来了吧,我不是一个甜娃娃,必要的时候,我杀起人来也能入得了大家法眼。
眸子转到娃娃脸身上,微笑,充满不解的询问:“你为难与我何干?”这孩子,他为难是他家事啊,我自己的事一堆,总不能让我这没心没肺的人替他出啥主意吧。
娃娃脸怔了一下,才道:“郡主,你若是呆得闷了,出去玩会,王爷自不会怪下来,小人立刻带路,但我想郡主要去太子府,王爷是定然不同意的。郡主,你违背王爷的命令……”
娃娃脸是隐子侍卫,年纪又小,官场上的事是一样没学会呢!唉,白长一副聪明清秀的样子了。内里这样单纯天真,亏得有暗夜哥哥护着,要不,指不定现在呆在什么地方呢。
“你听了解我们兄妹之情的嘛。”我眯了眼,笑得分外亲切:“不过,以你对我们这么深刻透彻的了解,应该知道你要是不听我的话,马上会产生何等感人肺腑的场面吧。”
“唔。”娃娃脸不觉咽了咽口水,表情更真诚了,话也透着点聪明劲了,“我只是很为主子的处境担忧。”
主子!嗯,听起来还算顺耳,我,愉悦地对他点点头。
娃娃脸再也不说废话了,苦着脸,向前带路。
有人替我背了马,居然还是墨菊。暗夜哥哥可真用心,总是用这些熟悉的人或者物来绊住我的心。什么东西,只要我表示喜欢,那我就会经常的看到它在我身边存在着。
让更多更多的东西进驻我的心,当然好,可是,为什么他就偏偏容不下一个琉璃!不理解,不想去理解这个男人。因为我还不想真正把自己套进去。
跳上马,跟着娃娃脸出了门去。
门口的人看到我,犹豫一会后,还是开了门。
我笑,这就是自由!
我愿意的时候就住在享受东方暗夜安全的照顾,不愿意的时候就跑出来自己历险,惹的麻烦我能解决就解决,决绝不了的还是东方暗夜的。呵呵!
这就是他逼我自立所付出的代价。至于公平,我翻翻记忆,脑子里从没那种东西的存在。
二个人到了太子府,府门威严,大门关着紧紧的,一丛黑衣门神冷脸站成二排。只留着左侧的小门。
自从上次血战之后,我就觉得让他们穿黑衣服特别有道理,省了多少洗衣服的麻烦!若果个个似东方暗夜一身雪白,我看王府里至少要用上百个洗衣妇才够用。
娃娃脸上前搭话,过了一会儿,哭丧着脸回来对我道:“主子,他们说闲杂人等不得进入。”
我纵了马上前,轻轻皱眉,礼貌请教其中一位:“我是闲杂人等吗?”
那人张了张嘴,看了看四周众人,一时没敢回。
太子哥哥手下也太没礼貌了。不过,我是来做客的,而且最重要的是我不识得路,太子府大得很,真让我自己找,找到太阳下山,暗夜哥哥回家也不顶事。
我盯着那个倒霉被我挑上的男人,继续问:“我要见太子哥哥,你是替我回,还是不回?”
那个男人用几乎奇怪的眼神盯了娃娃脸一眼,才轻轻道:“小的,小的要换班了。告退。”转了身子,急忙向后退。
呵呵,天下哪有这等好事!
我看上了你是你的运气不好,怎么能容许你跑呢?我手轻轻一抬,墨菊抬起蹄子直接就上了台阶。
一丛人立刻挡在我的前面。“郡主留步!”
墨菊性子野,被挡了很不爽抬了蹄子就踢……那人闪了过去。似对我极没有办法。下手,又不能下,放又不能放,只见后面有人见了机,呼啦啦开始关小门了。
我根本不准备走小门啊?
墨菊走到最上面的一个台阶,我突然子墨菊身上抬起,也不看别人,伸了手,抓住那个倒霉被我看上的男人。他半闪我手上的银针比他速度快,轻轻插进他的肉中。蛇毒就是这点比蜈蚣强!进入的时候不会太痛,只是很轻微的一点,那个人立刻就软瘫了,我抓着他,轻飘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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