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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夜宠妾-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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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姐姐要来找我了,我不能当她的面杀人!绝对不能。
宁青儿狞笑放大,渐渐变成血盆大口,似要将我整个吞噬!
不要听不要听......从来没有这样难过,我的手指不受控制的慢慢摸向我的腰间。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我在心里不停的劝她,可是那张大唇不断开合,许多许多可怕的事情都会从那里跑出来。
我狂吼一声:“住口!”一串血珠洒过,宁青儿已然人头落地,滚啊滚啊,滚到我面前,眼睛还是直盯着我,唇边仍残留扭曲笑容。
我闭上眼,扔了剑,迷迷糊糊地想,这是不是梦啊!
可是那一幕太似真实,我无法做正确判断。
慌张的去找琉璃姐姐,转了身哭喊“姐姐姐姐!”好似琉璃姐姐这四个字里有魔力,能让我不害怕!
才三步就一头撞上一个人,抬了头,正是琉璃姐姐,她眼睛有一种我看不透的东西,定定的睇着宁青儿的尸体!
我不敢看她的眼神,抱着她,痛哭起来......
好恶心啊!
琉璃姐姐虚弱的回过气来,轻轻问:“谁杀了她。”
我愣了半天,手全是汗,浑身发颤,然后,留着泪努力看着琉璃姐姐道:“有一个,武功比她高的人......杀了她。”我擅长玩这种文字游戏,可是这一回是骗我心爱的姐姐,所以内心极度羞愧,更是55555大哭起来,希望姐姐永远都不要问我了。
琉璃姐姐轻轻地拍我的背,道:“乖了,乖了!”
浑身大汗地醒来,琉璃姐姐正拍着我,温柔低语:“发梦了吗?哭成这样,真正是个孩子!”
我拭了泪与冷汗,黯然的想,幸好!这只是个梦!
可是,夜晚无边的寒意已袭了过来,将我紧紧紧紧包围住。
而这一次琉璃姐姐已不能替我取暖了。
我想暗夜哥哥!
月牙卷 此卷完
我知道有一天我的荆棘会戴上花朵。
我知道我的忧伤会伸展开它的粉红色叶子,把心开向太阳。
那天空在郁闷的日日夜夜里所守望的南风会突然地使我的心震颤。
我的爱会在瞬息中开花;当这花结了果可以供献的时候,我将不再羞惭。
夜阑时候,在我朋友的摩触之下,它将落在他的足旁,快乐地散掉它最后的花瓣。(泰戈尔)
......
一阵幽幽箫声自远处穿好,似断似续,如一只手,招我前行......
睁开眼睛,于黑暗中静静数着琉璃姐姐的心跳,感觉她平稳悠长的呼吸,似已熟睡。轻轻的转了头,看她的眼睛,眼皮下的眼球部分偶尔有一些缓慢转动。她真的睡着了。
抽开身,抽了衣服,掀开了马车帘子。
远远的,东方暗夜正坐在马背上低头吹箫,白衣飘飘,丰姿如神。
他侧眸,看到我,停了马,等于马车比肩时,伸手,我半转身,轻巧而缓慢的踏入他怀里,窝一个极舒服的角度。
此时晨曦微露时,目力极佳的我甚至能看到路边草丛中含露盛放小草花的清丽容颜,最美不过一日,待到日薄西山时,它便悄悄谢了。我与它相逢于它最美的时候,也是有缘。我走了,不知还有谁会目赏它。
“有心事?”东方暗夜浅吟,微侧头,不让口中的气息直接触到我。
“嗯。”
静默,他似在等我吐露心迹,我却不知从何说起。
很久,我才微弱吐息:“我,非要杀人吗?”
东方暗夜似没有预料我会这么直接吧。因为在他的面前,我总是什么都看在眼里,纵再明白,也不会轻易说出。
离得这么近,我能清楚的看到,他弯起沉默俊眸,浓翘的长睫在墨瞳中映下一排淡淡疏影,那里面藏着一个小小的执着的我。
对视,半响,他轻轻道:“为什么?”
为什么不杀人??有人家哥哥这样教妹妹的吗?不杀人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吗?还需要问为什么?
我想了半天,还是答了:“姐姐不喜欢!”
抬头望,那一瞬间,东方暗夜知是苦涩或是忧郁的表情印入我的眼里。“可是,有时候你不杀人,人就要杀你,或者你的姐姐?”东方暗夜淡淡的道,眸中却有我熟悉的无情冷光掠过。
“不可以!”我惊道:“不可以杀我姐姐。”
东方暗夜似有些失望,转眸,看天际,半响,才悠然道:“不是我。”他最后加了一句解释:“可惜,最后的那个人,不是我!”好看的唇边弯起一丝苦涩。眸中陡然多了几分失落。
“可不可以,让他们知难而退。”我张大眸子,想找一个让哥哥姐姐都满意的路。至于我自己,其实是不要紧的。他不知道,我早已把自己的意愿藏的太深,深到,有时候我自己都认为,不存在!
可惜,我当它不存在了,并不是真正,它就不存在了!
它躲在暗处,被一再的压抑,总有一天,会喷薄而出吧。
“不打痛处,就没必要打!都已经下手了,有时候仁慈反而会导致更大的残忍!”东方暗夜却连我这个心愿也不能满足,他一向看似云淡风轻,却让周围所有的人和事都按着他的轨迹转动。
我想冷冷的反问,为什么是我?但,张了张嘴,还是算了,无论如何,我改变不了东方暗夜,如果我不够他强,就一定得按他的想法去办。如果我够强,根本可以把他的话当耳边风。说这些废话根本没用。
直到那个时候,我还根本没有预料到,东方暗夜不管对我动了多少心机,他是在保护我,以我不能了解的方式,保护我不落入到更悲惨的境界。
我也没有想到我,我的出生,本就注定是一场悲剧的开始。
不知道遇到东方暗夜是祸是福,因为,于我的心中,这世界美好的东西真不多,早早死了,也未尝不是一件幸福事。
沉默,似一件有形物,比雾气更沉重,我漠然的靠在他的怀里,不行,暗夜哥哥也不够暖......不够暖,不够暖,这个世界,到处,都不够暖!
我很难过,真正的难过!
马一路行驶,不知道过了多久,东方暗夜才魅然飘出一句:“逼你杀人不是我的目标!”
不是你,是谁?!
或者说,你还有什么更大更可怕的事没做出来?
风在耳边吹过,谁也不回答我!
我只是知道,现在是,连我自己也不把自己当成一个孩子看了。
伸出我的手,放在东方暗夜的大手里,纤巧莹白,一只十四岁女子瘦弱的小手,指尖粉红,指跟莹白,还有一点婴儿的水嫩,已经不是孩子了吗?
......
“小月牙......”琉璃姐姐的叫声很低很奇怪。
我回眸,笑,什么也不想,在东方暗夜身上撑一把子力,轻盈盈于空中划过美妙弧线,跳进琉璃姐姐的怀里。
马车停在一家农居,屋主一家老少被银子先生请入角舍里避让。我和姐姐于内室梳洗。
“如果,我跟燕悍离去边关,你还愿意跟着东方暗夜走吗?”琉璃姐姐问,微光下,她的脸浸于暗中,没有表情。
摇头,一脸坚决。
琉璃姐姐没说什么,让我坐好,替我梳头,这一次,她梳了好久好久......
燕悍离进来:“出去吃东西吧,又不是生死离别。”
“等一等,我有话要对你说。”琉璃姐姐慢慢地抬起头,看着燕悍离的眼睛,淡淡道:“小月牙儿,你喊东方王爷进来。”
好像,突然发生了什么我不明白的大事了,我出门,抬眸,看到东方暗夜站在门口,我闷闷走上前,低头,看着他的鞋子,鞋尖沾了一些泥土,有丝若隐若现的粉红色,似是植物的残花。“姐姐喊你。”
嗯,东方暗夜抿着嘴,修长大手缠绕着我的小手,拉我一起走。
彼子突然一动,窜出袋外......清早,它常常这样窜出,解决它的本能需要,我站定了等它,可是,它竟似看到什么更有诱惑性的东西,就这样慢慢慢慢的一直向前跑......
我松开东方暗夜的手,这里是野外,可不能给它跑丢了!
茫然的跟着彼子,心里有一种熟悉的不祥的预感......
彼子圆圆滚滚的小身体,速度不快,但一直向前,前面究竟有什么东西。
风是从我身后刮过去,就算我这样灵的鼻子也什么闻不到,彼子是看到了什么吗?
前面的一片合欢花树林。
合欢花......开得正艳!一朵朵内白外粉的合欢花伸出毛乎乎的小手在树顶招摇......那丝丝缕缕的粉色!
我向后看,已经看不到我们住的那间小屋子了。
合欢树林,离那屋子,很远很远。
......
树林里有烤肉的香气,彼子居然能逆风嗅到,真是不得了。
可是,清早烤肉,似乎有些奇怪!我是不太懂这些,也许别人起得早打了猎顺手烧了也未可知。
隔着横生的细枝,我看到那隐隐的青色身影,就似看到了宿命一样,捂着嘴,向后退,不断的向后!
我不要被他们发现,不要和她起争执,梦里的景象还历历在目。不,不,不......不要看到宁青儿......不要!
我静悄悄的退了回去。退到他们看不到的地方,藏身于树后,蹲下......看着天空,等着彼子大爷吃饱喝足......
彼子一直没有回来,然后我听到猪叫的声音,奶声奶气的哼叫......
我用手指捂住耳朵,是不是这样,就能拒绝心魔作怪!
彼子好似很痛苦,那软绵绵的哼声逐渐过渡成热奋的呻吟......一声声,割裂我的耳膜!天啊!为什么给每人安两只耳朵,太多了,太可怕了!!
我听到挑衅的轻笑:“这只妖猪剥了皮算了,那一身嫩肉,估计这世上没几个人吃过吧!”
“别胡说,它值比它自己还重的金子呢!摁好了,我们下辈子就靠它了。”
彼子喘气挣扎的声音......我不想听了,站起来,准备走开......
冷冷的嘲笑,笑自己居然会怕一时控制不了去杀这些人,但笑容是那么苦涩,聚不成一个上弯的弧度。
第一次发现,放弃,是这么艰难的事。
放弃彼子,然后,还要我放弃什么呢?
我不知道,底线设在那里,清清楚楚,不知何时会踩到。我很痛苦,我早就知道“明白”是一种痛苦,但这世事容不得我装糊涂!
我不知道我有没有琉璃姐姐嘴里所谓的天然美好,至少我一直努力做到她的希望,只是我长大了,我的个性里好的不好的东西都慢慢彰显出来,棱角虽然嫩,却清楚的存在着。当我变得不似琉璃姐姐所爱的那个人的时候,会发生什么?
我不知道,以前不知道,以后,也不想知道!
爱,是一种坚强的信仰,
可是信任,却是一种脆弱的存在。
有一个小小的伤痕,都会扩散,变成丑陋的疤!
完美,有时是一种极可怕的东西,它让我们,变得缩手缩脚。在完美面前,很多东西都不敢尝试。只能退缩,只有退缩!
......
“你在这里。”尖利的女声微微含着笑意。
继续向前走,不回头。
“你的猪在我的手里。”宁青儿继续挑衅。是啊,我没了彼子,在别人的眼中一定是无害的小可怜了吧!纵有些蜈蚣,亦不足成事。
数条身影越过我,无声的整齐的站在我的面前。
我再一次,看到了秋七少。
穿着华丽,笑得放肆的秋七少。
他的手里用细细的金丝紧紧绑住彼子,嘴上也扎了几圈,因为系得太紧了,微微露出血痕,我的目光微微扫了一下,迎上秋七少。
“小月牙儿,我们又见面了。”他俊魅地玩着笑眼,手持“猪质”深情的和我打招呼!
我静静地注视着他,没有任何开口的意愿,更不想扮天真给他看。
“哟,对待哥哥怎么是这个态度,你难道不知道你姓唐马?”秋七少闲闲把玩手中小彼子的尾巴,用力,彼子发出痛苦的奶气闷哼!
宁青儿笑起来,“七少的笑话真高明,估计这小丫头听不懂呢?!”
我没看出这笑话哪里有星点智慧在闪光,当然也不会陪笑。
秋七少点点头,跑过来一句:“你不知道你现在是唐僧吗?”
嗯,我诚恳点头,真不知道!我一向没有去西天买书的强烈变态需求啊!虽然我和那老和尚一样拥有一头好吃懒做的呆猪。
“陪我上床,你要什么,我都给你。”秋七少这句话轻松地似在路边买白菜一样。就算是买白菜也要看季节看收成吧。你比买白菜还容易呢!
我被他的无耻击中了脑门,晃荡了一下,又仔细的考虑了一下,遗憾的摇头:“我姐姐不给我把牲口带进屋子里玩。”
宁青儿似倒抽了一口气,退了半步,大概在她的微薄小见识里,没人敢对绝顶高手又绝顶变态的秋七少这样说话吧。
秋七少没怒,他本来就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喜怒也不会和正常人想的一样。不但没怒,还笑的很甜很风情万种:“我手里有你想要的东西,我也愿意提供一切你想要的东西,只要,你陪我睡觉!”
没格调!左一句右一句睡觉,让我轻轻皱起了眉。
秋七少招了招手,诱惑我,“我们就从琉璃和你们的哥哥燕悍离开始谈起吧。”
身不由己,一步步,跟着他走。
心里,恐怖的大叫,不要跟他去,我要回去,找东方暗夜,我不想自己管这件事,我会做出必然的判断,可是我不想承担这必然后果。
脚,自有主见,跟着他,一步步,进了林子。
......
林子里有一块空地,放着一张架子床。四周的花木雕样,让它更像是一间木头房子,上面盖着红色艳沙,风吹过来,粉粉的合欢花儿落了一地的丝缕,似一场真正的花雨!
秋七少微笑打了个漂亮手势道:“合欢花虽然没有兰花那么好,但也将就能用,反正只是催情,能引发你潜在的欲望就可以了。”他拉开了床上和门,将彼子,丢了进去,又是一声难过的微哼!
他潇洒的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没动。
秋七少含笑对宁青儿抛了个眼色。宁青儿果然上前讽笑:“宁亲王府的女儿装什么三贞九烈!”
这开场白好白!她现在是秋七少的狗马?主人一个手势就上前咬人,她的心里不是不悲凉吧!
“你不是天天吵着闹着要和你姐姐在一起吗?现在大好机会摆在眼前,你为什么不利用呢?所以我说你们什么姐妹情深都是假的,吊到个男人就死也不想放手,也不管他是不是你杀父仇人,甚至于是不是你的亲哥哥也不在话下了。简直......”我无聊的打了个呵欠!听着宁青儿把不要脸啊不要脸这三个字翻来覆去用上千个句子解释给我听。我想,在她的世界里,我是第二不要脸,就没人敢说自己是第一了。虽然,我都不知道我做了那么多不要脸的事。她提的好多人名地名我完全不知道。当然这更说明了我不要脸的程度。
“你不在乎!”秋七少含睇笑问。
嗯,好像我是不怎么在乎这事!只要不提我的琉璃姐姐,我自己,从来都没有关系的。
“你姐姐也不在乎吗?”语气里陡然多了几分阴险。
嗯,她很在乎,可是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点,我微笑,不答。
秋七少突然像个算命术似的悠然分析道:“你的表情纵骗得过一世上的人,也骗不过我去,因为我了解琉璃,并不比你和燕悍离更浅。她是那种看起来坚强,某个地方却完全不堪一击的丫头,当然,明明很脆弱,有的地方却超过常人的坚强。她那种变态是天生的,和我很像。”
真的吗?那琉璃姐姐可真不幸!
“你说,我们去告诉你姐姐真相,好不好?!”秋七少含情笑道。
点头,“好啊!”我没心没肺的笑,露出洁白门牙!活似被糖诱到的孩子。
心里淡淡道额想,路上找个机会杀了他!他的武功很高,比我要强得多,而且他亦会一些毒术,应该用什么办法暗算他比较好。最好能让琉璃姐姐永远不知是我做的。
我伸了手,在衣袖里拔出一根针,然后,扎进我自己的手腕内......
我要当一条,诱人的毒蛇!致命的美丽的毒蛇!我微笑,感觉到那种东西正慢慢侵入我的血液之中......
秋七少微笑:“其实这事儿是不是真事并不是最可怕的,有燕悍离在那里,外面再怎么传,也难传到琉璃耳中,就算传到燕悍离也早会布好一番说词骗你姐姐。我要说的是另一件事。事实虽然比不上捏造的玩意儿吸引人,比不上谣言的花哨、富戏剧性,但事实就是事实,只有事实才有最杀人不见血的能力。”他看着我,似宣布什么开心事一样,慢慢道:“你,不是琉璃的妹妹,你们的爸爸和妈妈根本没有一点关系!”
我听你胡说。
“你不觉得你家那个四五十岁老头长得太妖娆了吗?皮肤嫩得喝十七八岁的少女似的,弄得我手痒痒的都想摸上两把!”秋七少突然道。
摸摸下巴,无法否认我家父王大人长相确实清秀了点。
“他年轻的时候男女不禁,纵欲过度,有一段时间看起来不像个人。然后不知跟谁学了御女术,采阴补阳,过了一段时间渐渐的康复过来。”
采阴补阳?我迷惑的眨着眼。
秋七少解释道:“采阴补阳和采阳补阴都是古代房中术中的一个重要部分。认为男人若想获得补益、长寿,甚至长生不老、得道成仙,可通过行房来达到目的。历史上采阴补阳之术主要在道教的某些流派中盛行,亦称为“练内丹”之术,认为操此术者可能长生不老、得道成仙,本来也只有传说中有些效力,没成想你家老头一直在这方面研究精进,最后竟达到了前人所不及的高度。呵呵怪不得圣人说三十六行,行行出状元,你家老头玩女人绝对是个一流人才。他弄了一大堆药给女人做实验,什么稀奇古怪惨绝人寰的法子都用过了。学有小成后更是进宫献给圣上。从此后,荣亲王府就是最受圣恩的一门了。谁知道他们俩......”秋七少懒懒一笑。
我无助的看着他近似于女人般艳丽的红唇一张一合,里面吐出好多好可怕的事情!
原来我的梦里,那个人是他。
宿命的悲痛将我紧紧束缚。
头好痛,真的好痛。却要死死的压抑住,不能露出破绽!
秋七少不比宁青儿,他太强大了,我若一个失误,反被制......
而且琉璃姐姐要来找我了,我不能当她的面杀人!绝对不能。
这是恶魔在诱惑我。
我只要杀了人,转眼就能看到琉璃姐姐失望的眸光。
秋七少的狞笑渐渐放大,整个天空都似一张血盆大口,要将我整个吞噬!
不要听不要听......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我在心里不听的使劲儿狂叫,可是那张大唇不断开合,许多许多可怕的事情都会从那里跑出来。
他以为说父王大人怎么样对我有什么影响,这根本不干我的事。只是这事邪恶,我不太喜欢听。
没事的,我能控制我自己。做了那个有预兆的梦,不就是为了现在,有更好的自控力吗?
秋七少还在继续得意的喷口水,他英俊的脸有几分扭曲。“他后来发现怀孕的女人若是弄点什么药喝着,不但生下的女儿会有更好的补力,而且这些女人生过孩子后亦会更容易被男人吸取阴华。所以......”他不说了,期待我能理解他的意思。
我一向理解力不强,所以,很抱歉,让他失望了。
秋七少收了些许笑容:“所以到后来你家老头直接会挑些漂亮的女人进府,任她们与达官要人放肆,等变成孕妇后,呵呵......你想想,为什么你们家的女孩子都没有娘亲?因为那些女人生了还在被拉进隔壁怨宫里没多久就会被人吸尽警花而死。别人家父亲再恶,也有几个心爱的孩子特别舍不得,你家老头有对哪个特别好吗?他练那个功,根本就练到了丧心病狂的程度。可笑,这京城繁殖力最强的种马,下的这窝仔居然很多都不是他的,是不是很可笑啊......呵呵呵......”
我真心善意的喊了一声:“哥哥!”心里想吐,这家伙的变态程度虽然没超过我父王大人,也很接近了!
宁青儿不屑的发出猪哼:“看这嘴甜得,肉麻!”
秋七少没听见一样,继续道:“东方暗夜继续用手段调教的你比那所有的女人都好,得到你,少练二十年功。你啊,现在就是唐僧,人人想吃你的肉呢?我也不贪心,只求一口。”他笑得好无耻!
我也笑,笑得好甜。
心里,却慢慢变冷。
有一个声音,不断地,轻轻地在我的耳边回响,你,不是琉璃姐姐的妹妹!不是......不是......不是!
好想狂叫,退三百里,从未来过这里,从未听到这话。
有的话,听一次,便伤了一辈子心。
脸上还挂着笑,嘴里仍理智地淡淡地问。“这事,很多人知道吗?”
“本来应该极少,不过你看,我不太会保守秘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出来了。”秋七少笑如春花。他有没有发现,其实他也生得极艳,似少女般白嫩呢!
宁青儿小丑一样继续找补:“荣亲王府的女儿们个个水性杨花,没得人劝,看到男人自己就先软了化了。”
我想了想,道:“那个女人,嘴好贱!”玉手一比,指向宁青儿。先借把破刀杀人吧。杀死一个算一个。
宁青儿的脸白了。后退了两步,害怕地盯着秋七少道:“七少,我们,我们可是盟友!”
秋七少同意,微笑:“所以,我会让你走得干脆点。”一边自负的笑笑:“我现在真是愈来愈善良了。”话虽这样说,可是人并没有动手,只是上上下下打量着宁青儿,似找出在哪下手比较合适。
可这样,更恐怖,宁青儿退向青衣人那边。
秋七少慢慢的拔出长剑......
长剑在初升的阳光下闪着光。
我抬头,看早上那第一抹亮,内心,无比痛苦!
我的脑子里慢慢的有了明白的念头。我知道我要做什么,我不能让他把这件事说给琉璃姐姐听。
就算,这种事永不被琉璃姐姐理解。可是,仍然要做。人生如刺,希望爱,能在刺上开出花来。
直到那个时候,我想的还是如何让他们不能继续吐露秘密,而不是,杀人!
长剑突然划过,宁青儿死,头在滚动,眼睛大睁,甚至于没有,一句说遗言的机会。
琉璃姐姐那些江湖小说里,不管好人坏人死前不都是有一堆说废话的机会吗?可惜,生活力,干脆的让人胆寒!一条生命,就这样逝去。头和身体分开的那样决绝,连一点生还的机会也没有。
青衣人静默,没有一个人会为她出头。
这,本是强权世界,暴力早就接管了一切。人们只相信力量;只相信以暴制暴的才能够带来短暂的曙光。
在江湖暴戾凌驾伦理道德,基于在我父王大人的审美观中暴丽高踞在艺术上,形成独特的令野兽疯狂的暴力美学。
暴力睥睨着欢乐笑颜,暴力才是唯一的真理。
人只分两种,一种吃草,一种吃肉!
我的手紧紧握着,我很想知道,我最需要的是善良,还是力量!
秋七少轻轻一吹剑身,剑很亮,最后一滴血也从剑尖留下,看起来仍是无邪的锋利!他慢慢转过剑尖,指向我,微笑道:“我的习惯是对方一定要马上付账!”
好习惯!
可惜,我们的习惯一样呢,伤脑筋。
我静静的站着不动,看着那剑尖游走于我胸际,似怕地怔住了。
秋七少慢慢欺身前来,两个人到了呼吸相闻的近处。
那一点冰冷抵住了我的脖颈。
有什么东西随之流进我的血里去,是咸的冰的痛的。
我转了身向床走过去,坐于床边,对视彼子。
我们天生是吃肉的一对,改吃草,会活不下去的。
住在羊群里的狼无论多爱羊姐姐,也不能改变天然食性吧。
很悲哀,但这是事实!
......
“其实,这并不是最可怕的!”秋七少的声音比乌鸦还要不吉祥!
我早就失去了聆听的趣味,对于秘密,我一向不太好气,可是,他就要不停的不停的说!
我盯着他的嘴,想用针把它永远的缝起来。那样子,是不是比较好。
把这些传播恶言的嘴,统统缝起来。
多好的想法。
我忍得手心发痒。
“你看你的姐姐现在是不是和以前也不一样了。”秋七少的话,更贴近我的耳边,亲昵的咬着我的耳朵:“这个秘密,只有我们俩个知道。她怀孕那会子我就想过了,不能让她那样死去,所以我动了小小的手脚,你的姐姐现在是和你完全相反的人,她能吸阳。你看那个燕悍离是不是一天比一天没精神,最后,会悲惨的死在你姐姐的床上。呵呵......所以我不急着收她,我要等到时机成熟!”
寒战!
琉璃姐姐的命运!我们的命运,都是这样悲惨,就算跟着喜欢的男人在一起,也不是被他们弄死,就是弄死他们吗?
嘴里却笑:“那么容易就能改变的东西,应该不可怕吧!”
秋七少同意:“这天下会的人不过是你家老头,那个半死不活的皇上,还加上一个没事坐在他们屋顶上赏月的我罢了!”剑放下,他的唇热切的贴合我的颈线,缓缓游移,然后一口咬下去。
痛!快!
我的血对于某些人是治病良药,对于另一些人却是致命毒药!
秋七少,怪就要怪你自己本身的血,也是毒的!加上我的毒针!
是啊,杀人的方法不用特别仔细去想,就会自然而然跳进我的脑中,极明白简单,且十分富有创意,也许我天生就是做这个的。
秋七少的手指突然突然用力,深深刺入我的肩膀,我回眸,笑,甜甜的,对视,彼此都明白!
他不甘心,不甘心在没有任何预兆下九这样直面死亡。
他雪白的脸沾染上青色,张了嘴,可惜,我们师承同门,和父王大人一样,不太会给机会于死人发表生前最后一长串人生感言。
他的手指抓破了我的皮肉,我伸手,按在他的手上,坚决地扒开了他。
后面传来巨大的倒地声,原来一个人的尸体会这么沉重,似足石头。
我爬进床里,抱住彼子,轻轻解开它的束缚。
彼子发出娇柔的哼声,爬进我的衣袋。拍拍衣裳,我要走了。
我不能继续留在这里,我怕我会做出,更大的蠢事。
我听到真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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