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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逃婚-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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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忙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的绕过假山借着月光隐约看到池塘的水面冒出一层白泡。
‘哗啦’一声,突然塘中冒出个黑物,金成双吓的往后退了好几步,直到身体紧贴在了假山之上。
“救命……救命啊……我不会水……”
断断续续的呼救声伴着扑腾水面的声音自塘中传来,金成双一愣,这才发现那黑物原来是个人,她忙上前一个纵身跳进了水里……
洪弘在书院里找了一圈,突然听到花园方向传来一声尖叫,赶忙朝花园跑去,这时寝房的众人也听到了声音,纷纷开门探出头看。
正在房中与江游下棋的钟顾闻声朝窗外看去,“什么声音?”他看着窗外问道。
江游一愣,感觉事态有些严重,忙说道:“先生,可能是金成双与洪弘二人,郑玉去找金成双时放现他们二人不在房内,现在他已经去找了。”
钟顾一听,忙起身道:“快召集众人去看看。”
“好。”江游起身应完便跑出房门召集了众人拿着火把朝花园方向跑去,但当众人到达时只见郑玉一人疾快往回走。
“玉,怎么了?”江游问道。
“不知道,我听到声音就往花园赶了,但到达时没有见到成双与弘,可刚刚的那两声惊叫明明就是他们二人的声音啊。”郑玉满脸焦急的说道。
“别急,”江游一手搭上郑玉的肩说道:“我们分头找。”
昏暗的厨房里,两个冻得瑟瑟发抖的身影紧凑在一起蹲坐在炉灶口,灶内红黄的火苗跳跃着,似是讥笑一般。
“哎,你笨呐,不会游泳还去捡什么鞋?”金成双缩成一团鄙夷的瞟了洪弘一眼责备道。
“那个……我……我只是路过顺便好不好,别以为我真会帮你捡鞋。”洪弘将头一扭,狡辩道。
“哼,我还不稀罕呢,瞧你那样,真是的,连那只干鞋也被你弄湿了。”金成双看着灶口烘着的那双鞋有些不满的说道。
“总之碰到你,我的人生就倒霉透顶了,你简直就是个扫把星。”洪弘往火边靠了靠,狠瞪了金成双一眼说道。
“喂喂,什么扫把星啊,麻烦你不要睁眼说瞎话好不好,今天要不是我在,你早被淹死了,还有啊,上次你去将军家偷圣旨时若不是我出手相助……”
金成双话还没说完,洪弘大惊,伸手向金成双扑了过去,只听‘轰’的一声,两人同时倒在了地上,洪弘忙翻过身压在金成双身上双手按着她的双肩一脸错愕的说道:“你……你怎么知道我偷圣旨?”
“喂,你起来,你好重啊,我怎么不知道你偷圣旨,不但知道你偷,还知道你将圣旨扔在了街上,而且还知道你肯定是不想让你三姐嫁给叶诺才去偷的……唔……”
洪弘闻声瞳孔慢慢放大,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金成双,忽然听到了门外微微有些动静,伸手忙捂住了金成双的嘴,但却一个不稳,上身随着跌了下来。
‘碰’的一声门就在此时被人从外面踹开,金成双与洪弘二人转头向门口望去,不由的一阵错愕……
【第五章 一起受罚】
闹腾了大半夜的书院总算是安静了下来,深夜,如玉的月静静的挂在树梢,屋外的池塘边‘咕咕呱呱’的一片蛙叫,如一只绵长的摇篮曲一般伴着人们安详的入睡。
厨房里,金成双与郑玉二人并排而立,面对着一桌的饭菜笔直的站着,对面便坐着郑伯,一个头发全白的六十岁老人,他斜坐在椅子上,一只脚踩在椅子的另一头,一手撑着桌面,夹一口菜送往嘴里后又对着喝一口酒,好生悠闲。
那冒着热气的菜香溢满整间屋子,惹得站着的两人直咽口水。晚上还没吃饭的两人那肚子也不挣气的‘咕噜咕噜’叫个不停。
金成双斜了洪弘一眼,低声问道:“哎,你饿不?”
洪弘咽了口口水,极力的保持着他洪五公子高贵的形象,不屑的瞟了金成双一眼将脸转向了一旁。
“哎?你们两个罚站还讲小话?”郑老伯用手敲着桌子呵道:“还不给我站直了?”
两人闻声微微挺直了身子,金成双眼珠一转,突然嘻皮笑脸的看着郑老伯道:“郑伯,话说夜半了还吃东西容易伤身体的,对那个胃很不好啊,还容易得肥胖症呢。”
“臭小子,找打了是不是?我老头都是大半截身子入了土的人,想吃就吃,还在意肥胖?我又不是那似水年华的大姑娘。”郑伯责备道,但眼里没有半点怒气。
金成双一见,不由的心中大喜,这代表着什么?有机可趁。金成双直立着安静了一会儿,两眼直愣愣的盯着郑伯一口一口的灌着酒。
过了一会儿,郑伯实在是受不了那两道肆无忌惮的目光了,‘咚’的一声将酒壶重重的往桌上一放不悦道:“臭小子,有必要那么肆无忌惮的瞪着我个老头看吗?这样很不礼貌,难道你不知道吗?”
金成双嘿嘿笑道:“哎呀,郑伯,你误会我了,说实在的哦,我是不明白,那种对水的酒您怎么也会喝的那么有味?”
郑伯闻言眼前一亮,没想到这金成双隔那么远只是稍稍一闻就知道这酒兑了水?看来应该也是个酒葫芦了。
想到这里郑伯故作不悦的责骂道:“臭小子,你怎么知道这酒兑了水?小小年纪乳臭未干的娃娃一个,你懂屁。”
金成双借机挪步走到桌边一脸嘻笑的说道:“嘿嘿,郑伯,说到这酒呢,当然是要无色透明、醇和芳香、入口……”说到此金成双一只脚踩在椅子上慢慢的坐了下去帮作陶醉的说道:“回味甜长。”
“嘿,”郑伯两眼泛着精光看着金成双,音调上扬,说道:“我说你小子还真懂那么点儿啊,”忙加了一只杯子满上酒说道:“来,继续说。”
金成双回头得意的看了一眼一脸诧异的洪弘,顿了顿,看向郑老伯伸手拿过筷子夹了一口菜送入嘴中边咀嚼边说道:“就说先生这酒吧,色清澈如水,可以看得出酒是好酒,”说着金成双拿起杯子轻闻了一下道:“醇香宜人,是好酒,”然后小抿了一口道:“可惜味淡了,兑了不少水吧。”
金成双说完边喝了一小口边偷偷看了郑伯一眼,心中暗喜道:嘿,还真被我猜对了,果然是兑了水的酒,就知道这附近的酒贩没几个规矩的。
想到此金成双又抓紧机会再大吃了几口,突然感觉两道凌厉的目光瞪得她的天灵盖直发麻,金成双一愣,忙堆笑的抬起头见郑伯一脸阴笑的看着她,放在桌上的手‘咚咚’的轻敲着桌面说道:“成双啊,菜好吃吗?吃饱了吗?”
“呵呵,味道不错,只是那个油放多了一点,哦,对了,还有那个青菜炒过火了一点,有些失味了,还有那个鱼……”
“臭小子,你还挑起来了,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在罚站吧,还不快给我滚回原地站好了。”郑伯脸色一沉,呵道。
金成双忙收住笑扔了筷子起身飞快的站到了洪弘的身边,洪弘一脸鄙夷的瞪了金成双一眼随即转过眼继续假寐。
郑老伯看了看两人,夹了口菜,正欲喝酒,却突然感眼皮重的开始打起了架,无奈,他拿上酒壶,起身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边转身朝桌后的床榻走去边哼着小曲,一副酒足饭饱后满足的模样。
不一会儿,屋内响起了如雷般的呼噜声,金成双扯着脖子观察了一下侧卧着面朝墙睡着的郑伯,见没什么动静后,她伸手扯了扯洪弘的手指了指桌上低声道:“饿了吧,菜可能凉了不过热一下还可以吃。”
洪弘转头有些诧异的看着金成双,小声道:“你还真会想,郑伯一般睡得很浅,稍有动静就会被惊醒。”
金成双从袖中摸出一个黄色的小纸包在洪弘面前亮了亮一脸得意的笑着说道:“放心吧,他吃了我这安眠药今晚估计我们将他抬出卖了他也醒不了。”
洪弘惊讶的看了看睡着的郑伯,又看了看金成双有可思议的说道:“你……你这是……”到此他才恍然大悟,惊讶的说道:“原来你给菜里下了药?难怪郑伯刚吃了一口菜就开始打瞌睡了。”
“嘿嘿,怎么样?我厉害吧。”金成双将黄纸包收回袖中炫耀似的说道。
而洪弘的脸迅速拉了下来,一把揪住金成双的衣襟狠狠的说道:“金成双,你简直就是……”洪弘一时语塞,想了一下骂道:“混混就是混混,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金成双闻言一阵委屈,抬头对上洪弘的双眸,她没想到洪弘会这样说她,一股怒火油然而生,冲洪弘吼道:“混混又怎么了?对,我就是这样了怎么了?我可不能像你洪五公子那样尊贵,明明饿得不行,明明困得不行,还是不肯低下你高贵的头,既然你不能做,那就只有我这个混混来做了。”说完金成双猛得往后一退挣脱了洪弘的的手,转身走到桌边狠抹了一把眼泪将端起桌上的菜转身朝灶旁走去,与洪弘擦肩时狠瞪了他一眼道:“要不要吃随你。”
【第六章 暗室】
三更天,打梗声伴着徐徐夜风悠远绵长的在高高的红墙之内传开。
勤政殿,透过白纸糊的窗户,隐隐的可见微黄的烛光仍在晃动着,门前负责守夜的宫女靠着门框曲膝而坐,头摇摇晃晃的开始如小鸡啄米似的慢慢点了下去,又猛的抬起。
殿内,黄邺盘腿侧坐在书案后,一手捧书,一手曲撑在案上,聚精会神的翻看着一本书,见他时而皱眉,时而舒眉,好生认真。
四贤立于一旁,听到隐隐传来的打梗声后不由的扯着脖子朝窗外看了看,见夜已深,整个皇宫似是进入睡眠一般,静谧无比。wωw奇Qìsuu書còm网
“万岁爷,三更天了,该休息了,明个儿还得上朝呢。”四贤回过头轻声提醒道。
黄邺闻声似乎还真感觉到累了,不由的打了个哈欠,放下书用手按着后劲抬头看了看窗外,道:“这么快,居然三更了,那……睡吧。”
说完黄邺拍了拍有些发麻的双腿,起身伸了个懒腰朝殿右的暖阁走去。
“万岁爷”见黄邺走向暖阁,四贤忙紧跟在他身后道:“今儿太后娘娘亲自挑了几位侍寝女官……”
黄邺闻言停下脚步,面无表情的说道:“那朕就将她们赐给你了。”
“啊?皇……皇上……”四贤听后一愣,忙道:“不是,这不是太后娘娘的意思嘛,奴才知道万岁爷您以江山社稷为重,现在没那个心……”
“呵呵,四贤,”黄邺背着手微微凑过四贤一脸笑意的咬牙说道:“知道你还不替朕给他们打发了?嗯?”
四贤见状,心中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忙一脸堆笑着道:“呵呵,奴才这就去,皇上您先就寝吧。”说完四贤赶忙溜出了门。
黄邺见四贤出了殿,便只身走进暖阁,拉过被子躺在了软榻上……
书院的厨房里,金成双将一桌的菜混杂着倒进了冒着烟的大祸里,然后将剩饭也一并倒了进去。
洪弘转过身一脸惊讶的看着金成双,从锅内传出的菜香引得他肚中馋虫直动,不由的咽了口口水,刚一挪动脚步,脚板一阵刺麻,他身子一歪,除些摔倒在地。
金成双转过头看了一眼洪弘,边炒着饭菜边说道:“饿了就直说,其实你和我们这些人还不是一样的吗?不然你也不会半夜三更的去爬人家大将军府的屋顶啊。”
“我那是迫不得已。”洪弘撑着桌面,坐了下来,边敲着自己的腿反驳道。
“哦,你做贼就叫迫不得已,情有可原,人家就是没事找事,挨抽活该?”金成双说着,握着铁铲狠狠的翻动着锅中的饭菜,然后端过一只大碗,锅中的饭菜装进去后拿来一只饭勺捧着碗走到桌边坐在了洪弘的身旁,将碗重重的往桌上一放道:“饿的话就拿碗过来,若你自己想饿死,那就继续讽刺吧。”
说完金成双挖了一勺饭就要往嘴里送,洪弘一伸手拦住了她的手道:“你不是给菜里下了药吗?你怎么还吃?”
金成双得意的看了洪弘一眼道:“说你笨吧,你还真笨,这些菜是我特意留给我们两吃的,我只在那盘花生里下了药。”
“我们?”洪弘一阵错愕,慢慢的收回手,默默的揣测着‘我们’这两个字,洪弘再次抬头重新打量起了金成双。
“哎,看什么看,没见过像大爷我长得这么玉树临风,花见花开的吗?”金成双瞪着洪弘吼道。
洪弘收住目光转头看向榻上的郑伯,问道:“郑伯不会有事吗?”
“不会,我给他吃的是助眠药,只是会睡的比平时死很多罢了。”金成双往嘴里送了一大口饭有些含糊不清的说道。
黄邺躺在床榻上,不停的辗转着,一闭上眼脑海中就闪现出在青楼的那一幕,他猛的睁开眼,翻身坐起,在床上思索了片刻,索性下了床换上一身月白色的便服,然后走到榻边弯下腰伸手在榻下摸索了一下,然后用力一拧,只听到‘轰隆’一声,榻后的墙被打开,黄邺跳上床榻一掀帐帘进了暗道,随后转身在门旁的墙上凸起的一个月牙型石块上用力一按,‘轰隆’一声,门又重新被合上。
暗室中,一暗衣男子见身后传来平缓的脚步声,忙转过身单膝跪地抱拳道:“夜叩见皇上。”
黄邺缓步走至暗室中的镀金雕龙大椅上稳稳的坐下威严的说道:“平身吧。”
“谢皇上。”自称夜的暗男人恭敬的说完很干脆的站了起来。
“最近情况如何?”黄邺问道。
“禀皇上,据属下近日观察所知,前天皇上下给大将军的那道赐婚圣旨被相府五公子洪弘盗走,但大将并没有直接去追圣旨,而是小追了一程便带人直奔宰相府,但大将军进府后只是暗示了宰相他知道是谁盗圣旨,但并未下一步动作。”
黄邺用手肘撑在扶手上,手掌半握着撑着额头边听边思索着。
夜见黄邺没有打断继续道:“那晚与洪五公子同时出现的还有另一个叫金成双的人,是京城街头的一名小混混,那晚是他出手助了洪五公子一把,但属下不知他为何会出现在将军府。”
“嗯,继续盯紧叶诺与洪宰相两人的动静,一有重要情况马上报告给朕。”黄邺挥手道。
“是。”夜低头应完,便转身迅速消失在幽暗的暗道。
【第七章 他好男色?】
一晃眼,金成双进入青城书院学习已有半月有余,经过那晚共同受罚后,她与洪弘二人的关系似是缓和了些,但偶尔意见不合时,两人似乎又比之前斗得更凶了,由之前的斗嘴直接上升武斗,但两人也从未真刀真枪的斗过一回。
反而是这书院的学子们,见两人打斗由开始的惊恐到其后的见怪不怪,更有好事者以此为乐,呼朋唤友的前来观看。
这一日日中,正当书院的书生埋头吃饭时,突然饭堂外传来了一声怒呵。
“金成双,有种的别跑。”
书生们闻声纷纷端着饭碗鱼贯而出,但还未等众人看清,突然一个白影‘嗖’的一声迎面撞进了人群,人群一乱,‘啪啦’一声,也不知道是谁的饭碗没端稳,应声掉了地,qǐsǔü一阵饭菜香自人群传了出来。
这时洪弘提剑追到了人群前,冲人群怒吼道:“金成双,你不是很厉害吗?你躲什么呀?有种的就别当缩头乌龟。”
金成双缩着脖子躲在人群中听到洪弘的叫嚣声,心里暗道“切,我本来就没种。”这时忽感觉到无数道目光看向自己,随之身旁也空了出来,她悻悻的抬头,见周围的众人不知何时以她为中心向四周退出了个大圆出来,而此刻洪弘也站在了她身前,用剑指着她怒气冲冲的说道:“金成双,说,你昨晚都在背后和人说我什么了?”
金成双见这架势不由的暗骂周围那群人狗腿,随即迎上洪弘的目光,但见那寒光乍现的剑身子还是不由的打了个寒战,即便是暖春,也没来由的感觉到一股冷水向自己袭来。
“我……”金成双微张着嘴,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就在此时忽见洪弘的身后郑玉带着钟先生急急的朝饭堂赶来,随之众人的目光也随着脚步声引了过去。
“成何体统,大家本是同窗,又同枕共眠数日,何必要刀剑相对?洪弘,还不快快将剑放下。”钟先生人未近身前,一见洪弘拿剑指着金成双,便大呵道。
金成双与洪弘二人闻言脸皆是一红,书院中只有他们二人清楚,虽同房而眠,但两人却从未同床,金成双只是在入夜后将屋中两张书桌一合便躺了上去,那床除了她刚来时在上面躺了一会儿便再未碰过。
金成双自知男女有别,即使二人并未同床共枕,但今日听先生如此说,还是不勉红了脸。
而洪弘那儿显然没那么简单了,自从那晚朦胧中见那紫衣女子回眸一笑后便对那似晨露般的女子难以忘怀,私下里还暗中去天香阁查看了一番,却并未寻着那日的女子,就在他失落时金成双进了书院,并与他同进了同一房,恍惚中他总能从金成双身上看到紫衣女子的影子,特别是那次一起受罚之后,这种感觉就越发的强烈,让他总有一种想要亲近的冲动。
可当他回过神的时候,眼前依然是那个整天手舞足蹈,毫无读书人模样的大男人,他开始慌了,以为自己是不是有断袖的倾向,为了不让自己的猜想真的变成现实,他也越发的开始对金成双冷漠起来,无奈这金成双却几次三番的招惹,他也只有拿拳头来说话。
但此刻忽然听到了钟顾如此一说,脸也不由的涨红了起来。
说话间郑玉已同钟顾二人来到了洪弘身后,金成双见二人来,似是见到了救命草一般,似是恐惧的忙冲二人喊道:“先生,大哥,救我。”
而洪弘此刻却并未有丝毫动作,手紧握的剑依然直直的指向金成双的喉咙。
“弘,你快放下剑,它会伤到成双的。”郑玉心如火焚,冲洪弘大声说道,见洪弘无丝毫动弹,却也不敢上前半步。
这时周围看热闹的书们才发现情况与以往不一样了,这才收住那副看热闹的笑意,慢慢转成了担忧。
“洪弘。”忽然一声低沉沙哑之间自半空传来,话音落下只见一个灰影自饭堂前的树林间腾跃而至,向洪弘与金成双二人跃来,众人只感觉一阵风过,就见洪弘一声低呼后剑高高弹起,他的身子也随之往后退了五六步,幸而郑玉急忙扶在了他的身后,不然难免会摔个四脚朝天。
待缓了缓神,众人才看清来人居然是主管学生起居的郑伯,这下人群中立刻炸开了祸,纷纷议论了起来,不想这郑伯居然还是个深藏不露的武者,难怪已是满头银发的他却未见半点老态。
洪弘见状,涨红着脸一把挣开郑玉,很是不服。
钟顾低沉着脸,看了一眼金成双随即转身道:“成双,洪弘,你二人随我到书房一趟。”
……
书房内,金成双与洪弘二人并排跪在开院祖师的巨副画像前,钟顾则是沉着脸背对着二人微微抬首似是在细细端详那画像一般。
三人便保持着这种姿态,屋中一片沉静,气氛很是压抑。书房紧闭的门外却早是被围得水泄不通,只见不少书玉猫着腰伸着脖子将耳朵不住的往门上贴。
而郑玉见房门迟迟未开,而自己想挤又挤不进,很是着急,皱着眉不停的在院中回来踱步。
许久之后,钟顾这才缓缓转过身,看着跪在地上的二人幽幽的叹了口气这才开口说道:“你二人可知错?”
“先生,学生实在冤枉的很,那事真不是学生引起,但这厮却不分青红皂白拿剑便要杀学生,还望先生能给学生一个公道。”金成双很是无辜的抬头望着钟顾说道。
“金成双,你少在这装糊涂,若不是你在背后对人乱说我好男色,还会有谁?莫非其它人还会平日里闲得没事干,专去造谣生非?”洪弘怒气冲冲的冲金成双吼道。
“先生,这话真不是我说的。”金成双急忙辩解道,但心中却很是不满的暗自冷哼道:“那哪是造谣生非?分明就是事实。”
就在此时,门外突然传来两声叩门声,“先生,学生江游有些话想说。”
“进来。”钟顾闻方思索了一番,沉声道,话音落下,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见郑玉携同江游一同走进了书房。
“先生,请容学生说两句话。”江游拱手朝钟顾拜了一拜说道。
钟顾微微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说话,江游这才放下双手转向洪弘一脸真诚的说道:“弘,今天你是真误会了成双。”
洪弘闻言刚欲说话,江游继续说道:“说这话我是有根据的,据大家口中的流传弘你好男色,但这男色的对象恰好是成双,你想,若真是成双造谣,为何他要将自己扯进来?如此一说,他这不正自己抽自己耳光,明摆着告诉人家他也好男色么?在我看来这中间谁也没有造谣,事情还要回归到半月前你与成双突然失踪那晚,当大家在厨房发现你们的时候,你们两个正好……”说到这里江游不由的脸一红,不再往下说,只是将手抬起堵在嘴边转为轻咳。
洪弘闻言低头沉默了片刻,然后慢慢抬头转向金成双道:“你当真没说?”
“我没那么厚脸皮说那样的话。”金成双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看着洪弘,只觉得此人就如那呆头的木瓜,整一个反应迟钝。
“好了,此事就到此为止,你二人起来吧,洪弘,希望你以后遇事切莫冲动。”钟顾沉声道。
“是,先生。”
“先生,”就在钟顾欲走出书房时,金成双突然喊道:“先生,请等一下,学生有个请求。”
众人看向金成双,不知她又有了什么样的想法。
金成双起身站到郑玉身边,看了一眼洪弘随即说道:“先生,我八成与洪弘八字犯冲,在一起就矛盾不断,所以我想换间房。”
钟顾愣了一下,见听金成双说的也却是实情,自从两人住在一起后,不但是两人之间矛盾不断,就连整个书院也跟着受罪,便说道:“那你问问谁愿与你换,你换过去便是了。”
洪弘闻此言,心下一沉,一种淡淡的忧伤流过心间,却只是在这一瞬间他猛的清醒,手慢慢扶在自己的胸口,不知道自己听到金成双要与自己分开居然会有这种感觉,莫非自己真是……
而金成双这边见先生放话,立即喜上眉梢,当即当身看向江游,上前几步一手搭上江游的肩道:“江哥,话说你不但脑袋聪明哦,人品也挺不错,我那是对你佩服的五体投地啊。”
江游见金成双突然对自己如此说话,早料想到了她的想法,只是轻笑两声转头看向郑玉道:“玉,我突然记得你好像以前说过要那个什么传来着?我前两天刚好弄到了一本,绝对的精装本,要不要我们现在去看看?”
郑玉一听顿时来了兴趣,微笑道:“行啊,是《儒林传》。”
“对对,就是这传。”说着江游拨开金成双的手,自顾的拉着郑玉朝房外走去。
“哎,江游,你换不换啊。”金成双见二人要走,忙追上去问道。
江游与郑玉二人相视一笑,回过头道:“换也要我先回去整理东西啊。”
金成双一听,乐开了花,原来注游早就答应了,忙跟上了二人一同走出了书房。
洪弘听着三人的笑声越来越远,一股气似是从体内被抽离一般,他缓缓弯下腰捡起了地上的剑,慢慢的移开步子朝门外走去……
【第八章 截的是情诗?】
金成双终于搬到了隔壁,与郑玉同寝,而江游搬进了洪弘的房里,入夜,当洪弘靠在窗口无精打彩的看着江游将最后一件东西搬进屋时,轻叹了口气。
终于还是走了,可是心里为什么反而变得压抑了?洪弘转过身抬头望着夜空,明月如初,却好似比往日更清冷了几分。
“玉,快帮我把桌子移到窗下去。”
“哎,不对不对,那衣柜放在床边要好一点。”
“你行不行啊,算了算了,就这么放吧”
……
郑玉与金成双这边显然要忙碌多了,只见金成双将两只袖子高高挽起,月色的长袍也被她扎进了腰带里,露出宽松的月色长裤。
此刻的她边动手搬动着房内的家什,边不停的指挥着郑玉,嫣然一副家庭主人的样子。
郑玉喘着粗气,抬着宽大的衣袖轻轻拭去脸上的汗,然后直起腰环视了一下二人一个下午忙下来的结果,顿时只在潜意识里听到了‘喀嘣’一声脆响,那是神经断裂而崩溃的迹象。
金成双抿着嘴,转身见郑玉呆滞的神情,很是得意的笑着走到郑玉身前重重的在他肩上一拍道:“怎么样?被我改造过后的房间很不错吧。”
郑玉闻言差一点喷血,疲惫的扯开嘴角笑道:“呵呵,嗯,是……是不错啊,呵呵……不错……不错得很……”话到最后他似是低声自言自语一搬慢慢转过身拖着沉重的步子朝床前走去。心中暗道:“真是没救了,忙活了大半天,最后还是原来的样子,根本就没变一点。”
皇宫,御花园,湖心亭
淡淡的月色下,整个皇宫似是沉睡一般,了无生气,只有湖心亭中有微微的烛光传来,跳跃的光影中隐隐的现出一个黑影。
黄邺手握一把闪着白色寒光的长剑,立于亭中,周围一层层的木架上整整齐齐的摆着一排排蜡烛,烛光闪动,照亮了整个空旷的圆亭,他的脚下赫然是一副巨大的八卦图,那太极八卦以亭中为心,遍布圆亭的整个地面,此亭独立于湖心,呈八角,门窗八面而立,因而此亭名唤‘玲珑亭’。
黄邺右手持剑在八卦中心立了良久,才慢慢提剑横于眼前,双目深邃却冷如冰,左手以食指与中指平压于剑腹,自剑柄处慢慢滑向剑尖,就在手指离开剑尖的那一瞬间,右手持剑柄往身前一划,剑光闪过身体腾跃而起,紧接着只见亭内剑光闪现,白影腾跃,四周的烛光跟着乱而有章的风四周摇摆。
就在此时,突然亭外传来一丝轻微的脚步声,黄邺闻声迅速收了剑,剑光一闪,一个空翻再次回到了八卦图中心盘腿端坐了下去,这时墙角的明处传来‘嚓’的一声,却是那剑回了剑鞘所发出的摩擦声。
也就在这时紧闭门窗的亭外的人驻脚,半福着身子恭敬的说道:“万岁爷,奴才是四贤。”
黄邺闻言这才松了一口气,但脸上表情并无多的变化,只轻咳了一声道:“进来吧。”
随着‘吱呀’一声轻响,一股清风拂进,屋内的烛光同时往里一斜,四贤满脸通红的出现在门口,他有些急促的呼吸在宁静的亭内显得格外响亮,胸口也在剧烈的起伏着。
四贤缓了口气,转身将门重新合上,然后回过身‘碰’的一声跪在了地上,双手高高捧着一封草黄色的信道:“爷,这是幽暗门在京城附城安阳镇截获的一封信。”
黄邺安晴看了一眼那信,与普通的信不异,那样平淡安静的躺在四贤那双细长的手里,他慢慢抬手拿过了那封信,见无异常后才拆开信,黄邺看了片刻,眉头皱了起来,一把将信甩在了四贤身前。
抬眸瞪着跪在身前的四贤微怒道:“你们截的这是什么信?”
四贤一愣,偷偷抬眼见黄邺整个脸阴沉了下来,不解之下忙抓过那信边看边念了起来: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将琴代语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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