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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异世界-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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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我的视线和门上的牢窗平行,我想先从这小窗户里看看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危险再决定下一步的行动。我就让他用手电顺窗子往里面照,我来观察。
因为他个子小所以手电几乎要举过头顶才能平行那个牢窗,我觉得不免有些好笑。可是我转头往配电室里观瞧后就在没心思去嘲笑许医生了,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眼前的情景还是让我惊出一身冷汗。
十四、死人树
人类工业化的发展进程破坏了自然的和谐,特别是对树木的砍伐让森林成片的消失。原来小时候看动漫时经常见到“XX的逆袭”这样的题目。想到眼前不会是树木的逆袭吧?如是的想法正充斥脑中。
我透过铁门的牢窗看见配电室四周塞满了树根,不是像起先几个屋子只是四周爬满了树根。这里用“塞”毫不为过,一眼看去全是树根,只是中间留了很小的空间,两个人合抱就很难挤进去的感觉。我让许医生的手电四处动动,我的目光也随手电的光四周扫了一圈,看见的场景真是要人的胆寒。深处的根须上还有很多零星分布依稀可辨的血污,但没有看见人的踪迹,大概是埋在这成堆的根下了吧?就这样看的走了神,后面许医生又是用力一扯我,一个踉跄,差点又坐地上。我回头看了看他,他用手电光指了指牢窗,不知什么时候窗边已经爬出来了一小段根须。但这一次我也没感到太意外,也并没有道谢。
我告诉许医生看到的情况,看来配电室是绝对进不去的更不要说恢复供电了。他又轻轻的哼了一声,我最讨厌这样自鸣得意的的人,真不知道我能不能忍到一起找到出路。他说:“我想到了另一个出路。”顿了顿似乎期待我惊奇崇拜的表情吧。我并没做出任何反应。他无趣的又说道:“我们从3楼的走廊通道到住院部再从住院部出去”。我淡淡的说道:“好吧,只能如此”。
我们所在的是门诊楼,有12层,而后面是医院的住院楼,一共有18层,其中门诊的3至10楼分别是有走廊通道与后面楼的3至10层相通,而这边3至10层的各个门诊又正好对着住院的楼,以方便患者。一般大的科室在住院处占两层楼,小科室也就占一层楼。
既然决定了我们就开始向目标出发,上楼还是那两条路,大楼梯间和小楼梯间。不过小楼梯间太危险了,我们还是选择了较宽的大楼梯间。来到楼梯间还是老规矩他在后面照亮我先走,趟雷,无奈。大楼梯间内的情况和我想的其实差不多,因为在2楼时走过也算是轻车熟路了,再有就是楼梯间和上面一样竟然有应急灯;路况可以看得很清楚,只要避开少量的树根就行了。虽然看起来很安全,但是我们还是不能掉以轻心,我俩一路寡言少语,只顾注意脚下,书不必麻烦,小心翼翼不多一时也就来到了三楼楼梯口,其实这一路我们也发现了楼越低树根越多到了三楼就几乎没树根的规律。
到了三楼也就接近了那棵诡异无比树的树冠开始出现处了,之前看见上面应该结了什么,因为没有手电也离的太远。并不能看清楚是什么,在第三层围绕大厅走廊的边上抬头应该就可以看见那些果实样的东西了,树是从三层半开始生出较短的枝丫的,在四层顶处就可以看见有少量果实的轮廓。
我招呼许医生过来,就让他把光打向树冠处。他无可奈何的举起手电照向了那些果实,我也顺势看上去;疑惑了一下像是人头,光一闪就没了,我回头赶紧去看,许医生双手撑着坐在地上发着抖,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那树干,手电早已滚到了边上。我暗骂“没用的东西,就算是人头也不用吓成这样”。因为光闪的太快我还没有完全看清,我捡起了落在地上的手电,把斧头靠边放着举起手电去仔细看,确实也一惊,能看清楚的几个确实是人头,而且不像是假的,表情各个不一,但都透着幽怨。这时我的腿也有些发软,看的清的就这几个,上面密密麻麻还有很多,远的看不清的,要是都是人头这有多少啊?是谁把这么多挂在这树上?不对这是从树上长出来的,并不是挂上去的,可以看见人头和树枝上有蒂相连。我有点凌乱了,这时就听见后面的许医生大笑起来,我心想不会把他是吓疯了还是鬼上身,不会袭击我吧。我赶紧转回头照向他,左手就去摸放在边上的斧头,我还没摸到斧头,他过来就从我手夺过手电又照向那人头。我也摸到了斧头,正准备行动时他说道:“现在这个世界什么都可能发生,没什么好怕的”。原来他没有鬼上身,只是怕到极点的自我安慰吧。我真想说你真幸运差点我就要行动了。他接着又说:“那上边能看见的人头我都认得”。我便是一惊,他继续道:“那些都是急诊科原来的病人,都是送来后没抢救过来的,都是我参与抢救的,所以我记得他们的长相;而且越靠下的是最近才来的,上面一点就是稍早一点的。我想再上面那些看不清的也应该是吧”。
我想这么多,看来在你面前死的人不少啊。你是什么医生啊,就是一死神。或者是“柯南”到那那死人。
“我们赶紧走吧,这里让人不舒服。”他说道,我点头同意,通道走廊在这一层的最边上,楼的那一边是小楼梯间,楼的这一边就是那个通道,要到那个通道是要经过病理科和B超室的,病理科和B超室是对门。我们边走边用灯光扫着两边的门,怕有什么危险,在灯光扫过病理室的门并透过窗户照进去的瞬间,听见门里有女声语带哽咽的问道:“什、什么人,救救我!”
十五至十六章
十五、第二个同伴
声音是从病理室传出来的,病理科在医院算是个小科室,一共3间屋,切片室、制片室、和这间专门检测发报告的病理室。也可能是我们医院不算特别大的医院,因为收入上的原因,对病理不是很重视。病理科的人只有8个,其中有一个和我关系还是不错的女孩子叫时瑶,前一阵子一起去驾校学的车,慢慢彼此就比较熟识了,最近这两天她刚失恋心情特不好,我们关系好的几个陪她一起去喝了几次酒来着。因为发出声音的病理室并没有光,我听到那个求救声下意识的问了一句:“时瑶”?
“是我!石彧吧?快来救救我”!
我听到了她的回答并没有变得紧张,倒是紧绷的神经稍有些放松,她能说话就是还没有什么危险。我没想太多过去就推开了门。许医生小心翼翼的从后面把光打了进去,我看见时瑶蜷缩在一个角落里,病理室不大,再加上手电的光很强,看的很清楚。本来清秀的她憔悴的面容上挂满了泪滴,古人形容美女会用梨花带雨海棠醉日,我看这梨花要是带了雨还是有够丑的,或者至少现在的时瑶是。因为手电光开始时瑶可能还没适应,眯着眼睛使劲往这边看,表情在期盼什么。许医生把光移开到边,这时时瑶好像适应了,还没站起利落就连滚带爬的扑到我这来,她一下搂住了我的脖子,头栽在我的肩上就开始“呜呜”的哭,因为许医生在旁边我没好意思去搂住她,只是用手轻轻的拍了拍时瑶的背。就哭了几秒似乎她已经镇定下来了,迅速松开我,这一举动让我有点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做,她还带着点哽咽的说:“快把门关上,把手电灭了,不要让它发现”。我虽然没听懂她说的“它”是什么,但条件反射的关上了门,许医生并没灭手电,她又露出惊恐的表情,我也催促许医生关了手电。他无奈顺从了。
我把手机按亮,他似乎还是顾虑光,我说:“没事,手机光弱,我们背朝门,光都被遮住了,外面看不见的我们的”。他微微点了点头,我又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她回答道:“你们先和我到墙角蹲下躲起来我给你们说”。
我们又来到刚才她蜷缩的那个角落,背朝外,她还在原处蹲着。进来时我就看了这墙壁上没有树根,也可能是到了三楼根须就没长上来。她开始叙述她的经历。
因为时瑶刚失恋,心情不好,今天是她同宿舍的B超室刘姐的夜班,刘姐怕时瑶一个人在宿舍想不开就叫她一起来陪自己上夜班。夜里大雨所以病人几乎就没有,刘姐就开导她,两个人一直聊到凌晨两点多,B超室工作人员进出的门在靠楼梯间这边,进去就是休息室,对面也就是病理室。她先去休息室睡了,刘姐说这夜班有时候总值班会查岗,刘姐就趴在工作台上睡。时瑶很快就睡着了。也是突然一个噩梦惊醒,眼前一片漆黑,她同样拿出手机照四周环境,也吓了一跳,并试着叫刘姐,但没有回答。她鼓起勇气走向刘姐在的工作区,用手机照到了可怕的一幕,一个面目狰狞的却有着赤裸男人身体的怪物正在把刘姐的身体扯开,她看见刘姐的上半身被怪物撕裂了。她吓得手机直接掉在了地上,转头就跑,也不知道怪物追没追,但因为没有光源只凭记忆,也不知道都碰翻撞倒了什么,顾不得全身撞得疼痛就连滚带爬的摸进了病理室,她关上门,不知道怎么办这才想起原来和男朋友一起买的对讲机在她办公桌的抽屉里,只有试一试了,她又摸黑找到了对讲机,拿着它蹲到角落里呼救。但是后来喊累了她就哭了起来,再后来平静了一些,就蜷缩在角落里一动不动了。
这时我想起了我们在地下室车内的收音机里听见的呼救声竟然和她说的一分不差,也注意到了扔在她身边的那个样式有些俏皮的对讲机。起先我们先入为主的认为是保安在用对讲机,现在我才意识到原来是她用对讲机求救的波段不知道怎么被我们收到了。
我们在地下室车附近时计时已经有3小时了,可她从醒来躲到这最多就20分钟,这样看来这世界如果还有其他人应该不是我起先认为的大家都是同一时间醒来。可惜她的手机掉了,不知道她手机上时间和我们一不一样。我就下意识的看了看计时已经4个半小时了。她看我看手机就问了“现在几点了?我的手表坏了,一直是2:12”。我惊愕的一愣,没想到还有手表可以看时间,因为用手机以来我就再没用过手表了。最主要的是手表竟然也停在这时间,脑子突然一片空白。不知道许医生什么表情。他似乎也犹豫了一下,就开口把我们手机都停在一个时间和之前的我俩经历大致说了。时瑶听了面露诧异的神情,但是她看见了那只怪物也就没什么不能接受的了。
她问我们现在怎么办?我就说出了要从这层去住院楼的想法,她摇着头说“那要经过B超室,那个怪物还在B超室里”。说实话我心也有余悸,但是绝不能在女孩子面前服软“不用怕,我们直接冲过去,就算有怪物,你说它是人身的,那也不会有我魁梧吧;再说我们有3个人呢。现在只有去住院部这一条出路了”。许医生并没有表态,我知道他一定是要过去的,因为之前他就表现着对外面的渴望。
说服了时瑶我们就动身了,依旧我在前面紧握斧头开路,时瑶在后面紧贴着我,许医生再次把手电打亮在最后。就这样小心翼翼的向通道出发,在到达B超室门前时我下意识地看向门里,许医生也下意识的把光照了过去,只有时瑶不敢看,我感觉到她紧紧拉着我的白大褂,甚至怕的把头埋进了那满是血污的白大褂。B超室门是大敞着的,我看见了那怪物。
十六、怪物
经历了这么多,对什么都应该有了心理准备,但是眼前的一幕还是冲击了我的感官。突然看见这样的场面,这种神经的刺激,一时还是无法接受。B超室的门是两扇那种,现在已经变成两扇铁条焊成的门了,敞得很开。我看见那只裸体怪物的侧面,青面獠牙,有一些像日本的一种鬼面具,一般立春戴的,多为红色、白色,但怪物的脸是青色的。可是确实那张脸不是面具,没有看到面具的边缘,既不是用绳勒上的也不是套头的。如果硬说是面具就只可能是我小时候看的香港武侠片中的易容用的那种,也或者是画皮中的女鬼。但这不太可能,谁也不会在这样的环境中去搞这种恶作剧。我不寒而栗。更可怕的是时瑶说的刘姐被怪物扯开。可现在我看见的只是有一个女人的下体放在工作台边,而那个怪物正在强奸着那个下体。工作台上只有撕烂的碎肉和内脏摊在台子上,它抓着女人下体的手甚至并不能称呼为手,是两个巨大的利爪,刘姐应该是被这利爪撕开的。那些内脏让我想起了检验科地上的那一摊,现在想来那应该是林雨的。我一阵恶心。但没有时间去吐了,我强忍住然后大喊一声“跑”!
他们两个人应该也看见了这个场景,我没有注意他俩动向,只是一直没转睛的看着怪物,怪物似乎没注意我们。直到我吼的那一声,它好像转过了头,但我没有时间再仔细观察了,我开始向通道间狂奔。只有几步许医生就已经超到了我的前面,我俩没有一个绅士的去拉时瑶,可能人性深处就是自私,或者这是本能,然而时瑶并没有像一般影视剧里的那样摔倒,在千钧一发之时等着我这男主角去救。她竟然也没两步就超过了我,是因为恐惧激发了她的潜能还是我拿的斧头阻碍了我的发挥,没时间去想,现在我在最后,我是最危险的。我拼了命的跑,至少要并驾齐驱我被袭击的几率才会减少。
从开始到通道末端,这一段路可能还不到30米,但我们跑的气喘嘘嘘,直到通道间的出口我们才停下来。并不是我们自愿停下来,因为通往住院处的门锁着,和一楼大厅的大门一样,冰冷的锁拒绝了我们逃生的请求。
我把斧子扔到地上,许医生还试着去踹了几脚门,但并没有效果。我们都弯着腰双手撑着大腿,向跑来的方向喘着粗气。时瑶吐了,不知道是因为剧烈的运动还是之前那不堪的场景。谁都没说话,我们一直盯着来时的方向,深怕怪物追来。可是没有,连脚步声都没有。只有喘气声、心跳声和迷茫散播在我们周围。还是许医生打破了沉默“回去,上四楼,门诊和住院部之间的门不会锁”!虽然不情愿但似乎这是最佳的选择,我就看向时瑶想看看她的决定。她只是用袖子擦去嘴角的污渍。因为是陪刘姐值夜班所以她穿的是一件很可爱很俏皮的衬衫,只是现在看来满是污泥。倒也不觉得她用袖子去擦嘴角污渍很恶心。而我身上说是白大褂,其实都已经全部染成了暗红偏棕的颜色,味道还极其难闻,这才让人作呕呢。
气息已经喘匀,我捡起斧头,依然是我在前面时瑶紧贴着我,许医生在后面照亮,这一次并不再狂奔,而是小心翼翼的往回走,直到走出走廊门,向来的方向转过湾我们才又看见了那怪物,它正在B超室的门前徘徊,难道在等我们回来,它知道那边过不去?不容我们多想,它看见我们就朝我们扑了过来,因为只有10米左右的距离,跟本没时间考虑。我不知道是本能还是我深在的勇气被激发也或者因为我在最前面已没了选择,反正我大吼一身就迎了上去,举起斧头劈向怪物,本身我身高臂长,再加上斧子柄的长度,只有正常人身材的怪物还没靠近我就已经被我劈倒在地。斧头是劈在怪物的左肩上,不知道是我下手不够狠还是劲太小也或者怪物的身体太硬?不像我看的电影里随便一劈就可把人分为两半,实际斧子进去并没多深,就这样我手还是震的一麻,斧头也松了手,但还是从怪物的伤口喷出了大量液体溅了我一脸,因为惯性怪物带着斧头趴倒在地,我借着后面LED手电的光发现这溅我一脸的液体是黑色的,虽然感觉像血,但不是像静脉血那样暗红色,更不是动脉血的鲜红色,而是像石油一样的黑,黑血?起先我还认为这所谓的怪物可能是人戴了面具,现在我坚信这是不同于我们的东西。
他俩在后面可能也看傻了,并没有动,我又大喊了一声:“快跑”!他们这才反应过来从我旁边超过跑向了楼梯间,我并不确定怪物是不是已经挂了,因为它本身就一直没发出一点声音,但它好像在抽动,我不容多想,也不想再去看怪物,绕过它也狂奔向楼梯间。
十七至十八章
十七、第三个伙伴
三楼通向四楼的楼梯间里没有什么危险,没有吸血的树根却还有应急灯,所以我们很快来到三楼到四楼楼梯中间的拐角平台处。我们看见有一个人坐在四楼楼梯口门边上,靠着墙。显然他也看到了我们,先是一惊的表情,然后就恢复正常问道:“你们三个是从下面上来的”?因为楼梯间里有应急灯,许医生没打手电光,不是很刺眼,再加上那人戴的大眼镜,所以我立马就认出了是张彬——四楼泌尿外科的大夫。他是一个游戏狂,闲暇全部都在打游戏,因为我下班在家时经常被他约了网上打竞技场类对战游戏所以还是比较熟的,他每天总是会约很多人打对战游戏,除了我和他玩的竞技场类游戏,他还擅长第一人称射击对战游戏,好像还是我们这一个业余战队的成员。所以我们也给他起了个“雅号”叫“游戏牲口”,平时就会叫他“牲口”,他倒也并不是很在意。可是这种环境还有时瑶许医生也在的情况下我不好这么喊,就叫了声:“张彬”!“彧哥上来,还有时瑶和许辉也上来说话”。我比他大4岁平时他就这么称呼我。
我们走上去还没等开口他就问你们怎么来的,怎么身上都搞成这样,下面情况之类的。这里没什么危险我们也跑累了就坐下,放松了紧绷的神经,然后3个人七嘴八嘴的说了大概经过。我们又问了他,他说了个大概,因为夜班不是很忙,交代了护士就睡死过去了,只是一个梦魇醒来发现了变化,但住院部和门诊这边不同,停电后的走廊出口指示应急灯都亮的,他出来喊护士却没有人回答,只听见病房里噪音很大,他走过去往里看,却只见得4个穿着迷彩手拿各类枪支武器的像是木头雕刻的人正对着病人的尸体扫射。4个人有一个是拿手枪,似乎是游戏里那种沙漠之鹰,还有一个拿军刀,一个拿MP5,最后的一个是M4A1。这也是因为长期的游戏经验让他一眼就认出来那是什么枪。其实我听了这些武器的名字还好大概有一个轮廓在脑中,只是时瑶和许医生可能是一头雾水不知道张彬说的是什么。张彬接着说下去,他连滚带爬的跑到护士站后面,看见护士满身是血的躺着地上看着他,他唤了两声护士的名字,地上的并没有回答,而且一直摆着那扭曲的姿势,他意识到护士应该已经死了,他换了个角度看,确认了护士是死不瞑目。他觉得自己不能待在这里。可能是那些表情木讷的木头人发觉了,就听见有东西向这边过来,这时他心里想如果自己手里有把SG550就好了。奇迹竟然发生了,他手里突然出现了一把SG550,最奇妙的是他眼前竟然还出现了一个十字准心,就在他视线的最中间,他一度怀疑这是在游戏中吗?如果这不是真实的,自己就不会死,他站起来用SG550对着正走向这边的那4个木头人就是扫射,出人意料的是这威力巨大的重机枪竟然没什么后坐力,那几个木头人瞬间就被爆头了。之后他听见似乎走廊那头拐角还有什么声音,他杀的兴起想去看看,但好奇始终不能战胜求生欲,要是那边有更多的木头人,或者有一把Scout狙击步枪正瞄着走廊的转角呢。正好走廊这边就是去门诊的通道,先逃出去再说,他带着枪跑向通道,可是进了通道发现这没有灯,同时手上的枪也突然化成灰色的沙子从指缝间流下消失了。这样他更不敢回去了。他打亮手机就像门诊这奔来。说到手机我插嘴到“是不是时间也停在2:12”他并没感到诧异,因为事先我们已经叙述过了。他接着讲到了门诊四楼大厅边的走廊看见那挂满人头的树枝他很惊恐,甚至最下面几个还是他记得的面孔,是最近病例讨论的案例,在急诊科挂了的死者。作为医院教学的一部分,每星期年轻医生都要参加最近医院疑难或没有处理好的病人病例的讨论。这是最近的病例所以他记得,他说到这我想到许医生前面也说过,偷瞄了一眼许医生。发现许医生的脸变颜变色。我在想三楼就可以看见那些人头,四楼因为树枝伸向走廊这边应该看得更清了。张彬继续把话说完,因为一路太累,但他不想在死人树边上休息,楼梯间有光,就坐在楼梯口休息了,准备一会儿下楼能出去。
我不觉得张彬说的经历是谎言,或者夸张,也不觉得恐怖,倒是很滑稽。枪战,游戏般的情况。他经历这些倒也合适。看来这里,这个世界都另有隐情呢,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的经历?我说不清,大概他们也说不清吧。张彬也知道我们的计划,那就要走回头路,需要他回原路,他却没有什么惧意,似乎回去就可以证明他说的是真的,也似乎回去他又可以有游戏的快感。明显看出他有一些小兴奋呢。他说我们一起走人多,回去一人一把枪就冲过去了。在这种时候这种环境张彬说的就像游戏,这可能和他平时游戏人生有关,但这才是让我畏惧的隐患。
我没有急着出发而是挪了挪座,到了张彬旁边,并对许医生和时瑶说:“我们遇到的事很蹊跷,现在我们有4个人,坐近点来讨论一下,这到底是哪,我们到底为什么会在这?可能我们4个可以讨论出结果。而且听张彬说前路有危险,顺便我们需要分下工,后面遇困难怎么处理,我们只有团结才能出去”。其实要是放到平时这种假惺惺的官腔让我听了都要吐,可是现在这也是一个鼓舞士气的好办法吧,确实团结出去的几率就会更大。时瑶重新靠着我旁边坐下来了,许医生虽然面露不悦但是他也没什么办法。
这样我们就开始了讨论,希望讨论能解开这里的谜。
十八、讨论
对于认知来说每个人是不同的,因为不同的生活阅历,不同的成长环境,甚至是教育背景。譬如来到一个封闭的山村,有人会认为这有着不闭户的淳朴是幸福的,有的人会认为这有着劳作的艰辛是痛苦的,有的人认为这有着不经世事的生活是恬静的,有的人认为这有着对大千世界的无知是愚昧的……其实每个人的观点只是盲人摸象片面的,但把大伙的观点组合就是一个立体的景象。
许医生似乎并不屑参与,我倒觉得这是一个靠谱的方法,看一看别人的想法,再组合说不定就知道谜底了。张彬先开口说了他的想法,也是我觉得最不靠谱的想法。他还是说我们可能是在游戏中,或者我们本身就是游戏中或者电影中的人物,不是真实的,他看过一个漫画就是说自己起先不知道自己是谁,慢慢感觉到自己是个漫画人物,慢慢又出现了漫画该有的主线,有了终极任务。我们的任务就是逃出去并打败路上的怪物,而且他是主角,我们是帮他完成任务的同伴。这想法安在我们谁头上都会认为自己是主角吧!
时瑶的想法很简单,她就是在梦中,一个梦魇,她有似曾相识的感觉。会不会是现实中的一些事在梦中的倒影。其实我对在这世界里发生的事也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她认为这是一个很长又很难醒的梦中梦,我们不过是她梦中的产物。前面第一次使她惊醒却不记得的梦就是梦中梦开始的信号,也同时是梦中梦的证据,这个梦是梦中梦的第一层,只要这个梦醒了,她就回到原来的世界。或者原来的世界也可能是梦中梦,这不是第一层,现实中的她可能没有失恋,或者还没有恋爱,我提醒她别扯太远,我可不是她想象出来的东西。她接着叙述这个梦醒来的条件就是外面世界或者外面一层梦需要受刺激,还有就是完成这个梦,逃出去。大概是她电影看多了吧。
“我其实也想过是梦,但肉体上的疼痛让我否定了。我倒觉得这是另一个空间,另一个世界,和我们原来的世界平行存在的,平行宇宙。也可能我们存在于一个时间的夹缝或者空间的夹缝,而我们同时睡眠时,可能医院停电是发生了什么异变,有一个类似‘虫洞’的入口在医院打开,我们通过它来到了这个世界,这里可能是空间扭曲的结果,有可能我们存在于以我们原来世界为中心放射出多个平行宇宙的拓扑结构中的一个空间,这就是为什么我们空间结构和这是一样但构成材质不一样。如果第二种假设我们在时空夹缝里,就是我们在穿越异变产生的‘虫洞’时不稳定的‘虫洞’突然消失,我们没穿过去就来到这扭曲的空间,这里是没有时间的,而时间就停在我们开始穿越时就是大家手机和表停住的时间。时间停了并不是手机坏了,在扭曲的空间没有信号手机不能拨打但计时功能是好的,说明手机不是坏的,而计时功能更像是我们在计数并不是真正的时间,只是相对这个计数我们感觉经历的时间,其次手机的电量我的一直是满格,你们的也一定是,因为时间的停止其实我们干的一切可以说就是没有在使用时间,实际提供手机电从电池出来的电子也是静止的,电子没有流动一直处在供电状态,所以手机一直是满电的,也所以时间是停止的”。说到计时功能我看了看快6个小时了。我又继续说:“外面一直是黑暗,大家可能认为是雾霭的原因,但就算我们睡了一小时,手机停在开始睡的时间,那现在应该是早上9点,再大的雾也应该不是漆黑的。时间是停止的”。
我觉得我说的很精彩,又分析的头头是道,我都自己崇拜自己了,古人说的没错“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没事看点闲书这就用上了。我正沾沾自喜时听到“知道点就爱显摆”,我一下愣了,许医生似乎也懂一些这个,他驳斥到:“为什么会形成‘虫洞’,形成‘虫洞’的负能量物质哪里来,‘虫洞’是把我们医院送到这还是,全市或者全世界,如果是医院那‘虫洞’开口是不符合能穿越的标准的,理论能实现穿越的‘虫洞’,其半径必须远远大于一光年。要不穿越时的张力就会把我们撕成碎片。要是产生的‘虫洞’大于一光年这别说地球,火星也跟着穿越了,如果全世界都穿越了那我们逃出去还有什么意义,不都一样”。
我没想到他犀利的反驳,一时语塞,心里暗骂王八蛋就针对我,别人你怎么不去反驳。正不知道怎么应对许医生的发难呢,时遥也不是时的问:“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们怎么回去呢?”她真是不会观察形势。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愣在当场。
许医生哼的冷笑一声,我赶快转过话题问:“许医生你觉得我不对,你说说你的想法”。
“很简单,其实就是鬼迷眼,中邪了。”他回答。
我也冷笑一声“还是学医的呢,你不知子不语怪力乱神吗”?
这时气氛很尴尬,我这提议讨论的人显得更尴尬,没有解开迷不说还窝了一肚子火。张彬倒是很仗义“我还是觉得我假设的可能性大,但彧哥的也很有道理,狗屁鬼迷眼。我看是你迷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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