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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第一长媳-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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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男人不费吹灰之力,在于风身上,得到了想要东西,过上了想过的日子。
……
林沫沫看着于凤,就好像一把尖刀,狠狠地插进了她的肺腑里,没别的,她只觉得疼。
这一次,林沫沫是真的疼到骨头缝里了。
林沫沫死死咬着牙。
苏卫南,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搭上于凤?你怎么可以做小白脸?
苏卫南,你到底把林沫沫当什么?你把林沫沫这个老婆到底放哪儿了?
林沫沫那双眼眸直直盯着于凤,黑湛湛的,令人生畏。
“于凤凰!”林沫沫狠狠咬了这三个字。
于凤已经从最初的慌乱中回过味来,她用手撑住额头,默了好一阵子,然后挑眉,看起来很无辜,很无辜。
于凤撩了下卷发,对着林沫沫说。
“林沫沫,我和苏卫南在谈生意,我们有合同要签,”于凤声线高,略高的声音里还带着一丝不爽的脾气。“出去!林沫沫,你是苏卫南老婆又怎么样?你怎么进来的给我怎么出去。”
林沫沫心脏抽了两下,有股很深刻的痛感,然后,只感觉热血上涌,一阵阵地往脑门上冲,“于凤凰,我记得,你的天赋是傍男人,就算你很缺男人,可是,你的手伸的太长了,长的让人膈应恶心。”
吼完,林沫沫窜过去,揪着于凤的卷发,对着她的脸,左右开工预备就要开打!
后面的苏卫南跑过来,抓住林沫沫,控制住她的双手,“沫沫,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有什么话,咱们俩慢慢说,你暂时先让于……于总回去,行不行?”
“苏卫南,你他妈的很缺爱,还是你根本没有断奶?”林沫沫彻底怒了,红着眼睛吼,“你怎么能找这么一个老又丑的女人,你也啃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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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
“沫沫……别乱说,沫沫……我和于总是业务关系……”苏卫南感觉自己整个头皮都麻了,微微垂下了眼,被林沫沫愤怒的目光逼视的简直是无地自容。
他是真的心虚啊!
林沫沫看着苏卫南,苏卫南的头发还湿湿的。
苏卫南的生活习惯,林沫沫是再熟悉不过。
苏卫南洗澡后,从不把头发吹干,他说这样有助于他保持清醒的头脑,苏卫南经常性的带着湿湿的头发,爬到林沫沫的身上,湿头发掠过林沫沫胸膛,面颊,无比清凉。
而刚才,苏卫南在于凤身上,是不是也如此表演一番?
想到苏卫南和于凤的某些儿童不宜的画面,林沫沫一阵难受恶心。
“业务关系?”林沫沫没办法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血红的眼睛瞪着苏卫南,像是在瞪着一堆恶臭的垃圾,眼神里满是厌恶,“苏卫南,你可真敬业,光屁股躺在床上和骚娘们谈业务。”
“林沫沫你嘴巴干净点,”于凤似乎是被林沫沫的言语刺激到了,必定经过风浪,见过场面,于凤一点也没有做贼心虚的样子,反倒有些咄咄逼人,“我警告你林沫沫,口出恶言是污蔑,是违法的,擅自闯入他人房间蓄意闹事,更是刑事犯罪!”
听着于凤尖利的一席话,林沫沫咬牙,嗤笑,怒斥着她的无耻,“于凤凰,在姑奶奶跟前,你耍什么威风?装什么大尾巴狼,你是个什么烂底子你当我不知道,傍了无数的男人,你丫不就是靠在床上跟男人发骚才名气出众的吗?”
“林沫沫,我要是撕你的嘴……”于凤全身哆嗦着,被气得不行。
鲜少大胆跟她说这些打脸话。
可是于凤也知道,她和林沫沫真的没法比。
林沫沫家世一等一,在蓉城名媛里面林沫沫也是极富盛名的,因为林沫沫有个极其火辣的性子,风风火火,敢作敢当。
而她呢,一句话,她就是靠伺候男人,一步步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
“还不一定谁撕谁!姑奶奶先卸了你胳膊信不信?”林沫沫红着眼就往于凤身上窜。
“沫沫……”苏卫南紧紧抱着她,就是不肯撒手。
“苏卫南,你丫心疼,舍不得她是吧?”林沫沫愤怒的对他有踢又打……
“哟嗬!挺热闹嘛!”房间了突然多了一个声音。
苏卫南瞬间回头,才发现他后面还有个俊朗的年轻男子,什么时候进来的,苏卫南并不知道。
见苏卫南在看自己,陆少卿言语一点都不客气,“我靠,恶心啊,真他妈地恶心。”
“你是谁?”苏卫南看向后面的陆少卿,声音有点生硬。
陆少卿哼了哼。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在追求林沫沫,算是她的爱慕者……之一吧。”转脸瞅着林沫沫,陆少卿挑眉问。“你很生气是不是?”
林沫沫咬着牙,她何止生气?如果可以,她想把跟前的狗男女扒皮抽筋,然后喝他们的血,吃他们的肉。
“被欺负傻掉了?”陆少卿拍了拍林沫沫,一脸的沉静,“为这样的人生气,简直就是在浪费生命。”
然后,陆少卿一把抓过苏卫南,扯开了苏卫南对林沫沫的牵制,然后,用足劲儿,一拳头招呼在苏卫南脸上。
拔高的音调,嚣张的话语,陆少卿却留给了林沫沫。
“林沫沫,有小爷在,谁都不能委屈你,你就由着性子,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出了事儿都由小爷顶着。”
林沫沫二话没说,直接对着于凤就冲了上去,揪着她的头发,对着一张贱脸,左右开工!
于凤被林沫沫连续煽了几个耳光以后,开始动手还击。
只是,现在的林沫沫完全疯了,疯狂之下,暴发出来的力量那是惊人的。
手脚并用,打了于凤无数耳光,撤掉了于凤一把又一把的头发,还在她身上连踹数脚。
于凤的头发已被揪得凌乱不堪,右眼眶有些青紫,脸也彻底肿了起来。
“林沫沫,老娘绝对不会放过你!日后,定会扒光你的衣服,让你无法见人,”于凤嘶喊着,热血上涌,心里恼怒得要死。
“好,不是扒衣服吗?成全你!”
林沫沫木着一张脸,抓住于凤那条几近透明的红色睡裙,用力撕了一把,睡裙立时破裂开了,林沫沫又用力抓了两条,然后又抓过床头柜上那个台灯挂着的那条红色内裤,他娘地,竟然还是裸露雷丝的。
林沫沫把那条内裤快速的套在于凤的脑袋上,更不等她反应,直接拽着她就往外推。
“于凤凰,今天姑奶奶就让你体体面面、风风光光一把!”
于凤都没来得及取下脸上的内裤,就被林沫沫砰地一声关到了酒店房门外。
见林沫沫把于凤从房间里扔出去了,陆少卿和苏卫南那边也停手了。
而且,苏卫南的脸上有被打的痕迹!
论武力,苏卫南打不过陆少卿,吃亏了!
林沫沫呼呼喘着粗气,用杀人的眼光瞪着苏卫南,张嘴,却对陆少卿说话,“陆少卿,你也出去!”
陆少卿看了她一眼,然后,很是听话的开门出了217室,走出来,一眼就看到于凤缩着身子,几乎是衣不裹体站在走廊某一处。
陆少卿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于凤这一副丑态。
活该!
房间内。
苏卫南战战兢兢的望着林沫沫。“沫沫……”
“看来我真是傻的可笑,像个傻逼一样被你蒙在鼓里。苏卫南,你说,我到底是哪里对不起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林沫沫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竟然要这样对我!苏卫南你为什么要做出这种寡廉鲜耻的事情?”
林沫沫红着眼睛,整个人就像一只炸毛的猫,用足以撕裂喉咙的声音对着苏卫南吼。
“苏卫南,你他妈就是在侮辱我,对着那个老女人,你也硬的起来,插的进去。脏,真他妈脏!苏卫南我恨你,苏卫南,苏卫南……”
林沫沫的歇斯底里的声音嘶哑,充满了战栗和悲伤,像极了动物受伤时的嚎叫。
那是她活了二十七年从没发出过的声音,似乎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嘶吼出来。
她嘶喊着,喉咙都是血腥味。
苏卫南上前一步抱住林沫沫。
林沫沫是闹得凶,闹得惨烈。
可是,这不能怪林沫沫。
因为,在林沫沫的身上,他已经闻到了浓郁的血腥味。
林沫沫的身上有好大一块伤口,血流如注,正汩汩的流淌着。
而这伤口,是他拿刀在林沫沫身上一刀一刀刺出来的。
苏卫南心头打着颤,整个人犹如一张紧绷的弓弦,低哑着嗓子对林沫沫说道:“沫沫,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一时糊涂做出了对不起你的事,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沫沫,你心里有火,都冲我发,打我骂我都行,我都毫无怨言,因为这都是我对不起你……”
“闭嘴!”林沫沫嘶吼着,苏卫南那些追悔的话就像一把把刀子又插在了林沫沫的伤口上,疼上加疼,全身痉挛,“你少拿花言巧语话糊弄我,对不起是不能弥补你所犯下的错误的,苏卫南,你以为单单是于凤凰吗?还有秦蓉呢?你和她……同样上过床做过爱!”
林沫沫用的是肯定句。
“对不起沫沫……”苏卫南声音沉痛,一张嘴上下牙床都在打颤,“真的对不起……”
“告诉我,除了她们还有谁?”也许还有张三还有李四,只不过,林沫沫不知道而已。
怎么想,怎么觉得凄凉。
“混蛋!”林沫沫缩瑟着身子,她觉得活在这个世上,竟然连呼吸都是件难事。
她不要这样!她不能因为无法呼吸而被活活的憋死。
林沫沫开始摔房间里的东西,烟灰缸,茶杯,花瓶,台灯……只要能摔得,林沫沫统统摔得稀巴烂,地板上早已经布满是玻璃片和瓷片,零零碎碎的一地。
一边摔,林沫沫还一边骂,一句又一句难听的话儿就那样从林沫沫嘴里蹦出来。
一个被男人背叛的女人,是怎么样做也出不来心里那股怨气的。
苏卫南一开始忍着,由着林沫沫发泄,可是,林沫沫话语越来越粗俗不堪,东西也是越摔越多,苏卫南只得抓住林沫沫,抱到浴室里,打开水龙头。
“沫沫,你冷静一下。”
苏卫南一把又一把的给林沫沫洗着脸,冷水浇到脸上,从头顶一直凉到脚尖,血管都要一并冻结了。
抬头,看着镜子,眼眶涩然,林沫沫对着镜子看了又看,终于嘲讽的笑了出来。
镜子里面,自己的男人苏卫南,只觉的突然陌生得很!眉眼面目她竟然已是看不清楚了。
而镜子里面的另一个人,那个披头散发,目光如同疯女人一般,即使霞光映照,也看不出一点血色,纸一般苍白而又狰狞的女人,真的是她林沫沫吗?
林沫沫扬了扬下巴,就那样突然发觉,原来林沫沫爱错了人。
放缓了声音,林沫沫竟然用了很平静的语调对苏卫南说:“苏卫南,我后悔了!我们明天就去民政局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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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
“沫沫……”苏卫南忐忑不安的看着她。
他心疼的想把她搂在怀里,林沫沫却一把推开他,眼睛里尽是厌弃。
“别再碰我!脏!”
苏卫南听的心里一颤一惊,很不是滋味,“沫沫,别这样……我会用这辈子剩下的时间,好好求你原谅,好好疼,沫沫,你原谅我行不行……”
“不要再说了,”林沫沫提高音量,哑着嗓子叫停了苏卫南,“就这样吧,苏卫南,我成全你,明天民政局见!离婚,我将自由还给你,以后,你想找什么女人随便了,没人会干涉。”
苏卫南立时恐慌起来,不由分说伸开了双臂紧紧的抱住了林沫沫。
“沫沫,求你不要这样……我不离婚!”苏卫南贪恋的嗅着林沫沫身上的气息,怎么也不舍得放手,他的声音都有点儿哽咽。“沫沫,再信我一次,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知道错了,沫沫,离婚了我怎么办……我是爱你的!沫沫,我还爱着你,沫沫,你也是爱着我的。”
林沫沫心忽的就是一疼,眼泪差点喷涌而出,林沫沫多么想不顾一切大哭一场,可是,她不能。
“苏卫南别再侮辱‘爱’这个字了。你的爱里有别的女人的唇膏味,香水味,还有别的女人的脂粉味……我告诉你,我讨厌憎恨的这种爱的味道!”林沫沫对着苏卫南喊,喊到最后,她猛烈地咳嗽起来,胃里一阵恶心,差点没吐了,林沫沫闭眼往下压了压,又说:“苏卫南,就没有你这样爱的,你的这种爱我真的承受不起。”
“不管你怎么样,反正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沫沫你死心吧!我不会同意离婚的!”苏卫南面部绷得紧,脸色很不好,甚至,林沫沫在他的眼里还看到了抹不择手段的气势。
林沫沫眼里全是血丝,仿佛一下子便到了崩溃的边缘。
“何必呢?有意思吗?”咬着唇,林沫沫把嘶吼声降到最低,“你是想让我崩溃吗?事情都已经这样了,与其没完没了的纠结痛苦,何不早死早超生。苏卫南,我们与其折腾到最后一点儿感情也不剩了,还不如趁早了结,彼此还能念一点昔日的好。”
苏卫南紧紧抿着唇,脸上没一点血色,白的很。
他看得出来,林沫沫是铁了心要离开他了!
可是,只要一想,她要和他分开,那种锥心之痛立时折磨着他,
苏卫南觉得身体中一些重要的东西正在一点一点的流逝,想抓却抓不住。
他该怎么办?怎么样才能挽留住林沫沫,苏卫南真的很想知道!
“明天早上九点,民政局,苏卫南不要迟到!”只觉得肮脏,林沫沫只想要尽快摆脱与苏卫南的婚姻关系。也不再继续说什么废话,林沫沫甩开苏卫南,直接出了酒店的房间。
“沫沫,你去哪儿?”苏卫南在后面追着,“你别走,我们一起回家!”
家?
哪还有啊!苏卫南,我们哪还有家啊!
思及至此,林沫沫只觉得疼,身体疼,心疼,疼的她一点办法也没有,疼的她快窒息,连呼吸都不能了。
脚下加快,林沫沫不停歇的狂奔着,她再也不要见到苏卫南。
苏卫南在后面也是拼命的追,无论如何她要把林沫沫,自己的老婆带回家!
她是他的沫沫,从未变过。
林沫沫一口气跑出酒店。
陆少卿开着车,在看到林沫沫的瞬间,车子‘唰’的一声就过来了,在林沫沫跟前停下,滑下车窗,陆少卿探出头,目光殷切。
“你上来,!”陆少卿说。
林沫沫毫不犹豫打开车门,就上了车。
“沫沫……”后面的苏卫南很大声的喊了一声。
“开车,走!”林沫沫这三个字刚出口,陆少卿的车子就跟箭一般飞了出去,远远地把苏卫南甩倒了身后。
……
夜色已深,但是,大街上依然游人如织。
陆少卿扭脸,小心翼翼的看着林沫沫,问,“去哪儿?”
“随便,”林沫沫看着车窗外,也没表情,夜色下,灯红酒绿,真的是能吞噬人的灵魂。
陆少卿挑挑眉。
随便两字,真不好伺候。
车子转了几转,最后停在了海天会馆门口。
陆少卿下了车,然后绕过车头,替林沫沫打开了车门,“下车吧!”
林沫沫却依旧低着头,坐着不动,如同老僧入定,很久,她才把头抬起来,陆少卿发现,林沫沫的唇上已经是一排深深的牙印,如此,绝对看得出来她有多么努力压抑自己的情绪。
“你……”
“我腿麻了,走不了了!”林沫沫说,
林沫沫从坐到车上就没动过,始终维持着木雕的姿势,陆少卿无奈叹气,任谁摆着一个姿势老半天下来都会腰木胳膊疼的。
陆少卿半托半抱把林沫沫弄下车,然后给她揉着长腿,嘴里还问着,“这样好点了吧。”
林沫沫也不说话,一直低着头。
陆少卿索性抱起林沫沫,直接进了海天会馆,乘电梯去了三楼。
“陆小少!”早有服务人员过来,打了招呼,替陆少卿开了包厢的门。
踢上门,陆少卿将林沫沫放到沙发上,刚想起身,衣服却被林沫沫死抓着不放。
陆少卿眉目不动看着林沫沫:“哎,不撒手,林沫沫,你是想要对我做什么吗?”
林沫沫也不理会陆少卿的调侃,而是咬着牙,问他,“这里的隔音怎么样?过关吗?”
“还可以,隔音不敢说一等一,但绝对不差!”陆少卿不清楚林沫沫为何这样问,不过他对自己家的海天会馆还是很有信心的,必定,若是自家房间隔音不怎么样,那有什么秘密岂不是都被人听了去。
“那就好!”
林沫沫哽咽着说完,立时就放声痛哭了,眼泪跟泄了洪一样,哗哗的流不停!
她哭得十分投入,声音也越来越大。
苏卫南怎么就成为这样了?什么时候变得?
往昔那些时光不停地在脑海里闪过。
就算工作繁忙,可每一天回家,他都会煮汤喂她。
再贵的东西,只要她多看了两眼,他都会买回来送给她,哪怕她只是看一眼便扔在一旁。
是谁曾经咬着她的耳朵,说:我的沫沫最漂亮,在我的心里永远是独一无二的。
是谁紧紧抱着她,说:沫沫,这一辈子,你都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又是谁说:沫沫,你是我身体的亲密伙伴,我这一辈子,只认你一个。
又是谁说:如果错过你,我会后悔一辈子。
指甲狠狠地掐进了掌心,林沫沫哭的酣畅淋漓,惊天动地。
那样的苏卫南,真的是把她捧在手心里疼的,
她就在他的甜言蜜语中,乐呵呵傻大姐一样幸福着。
傻,真傻,她真是傻透了!
陆少卿也傻了,他没想到林沫沫哭起来竟然这么大动静。
可是,他似乎是心酸有些心疼!
“不哭了,歇歇行不?”陆少卿拍着林沫沫,真的担心林沫沫哭的太过投入一不小心岔气了。
林沫沫还是哭,哭到声音嘶哑,再也留不下一滴眼泪。
然后,林沫沫开始一首接一首地唱歌,唱到嗓子都出不来声音了却依旧不肯停下来。
唱到‘十年’的时候,林沫沫又哭了!
她记得,那年,刘若英在‘脱掉高跟鞋’演唱会上,说过的那些经典又令人心痛的话。
刘若英说:“两个人要在一起,需要两个人决定,而分手的时候,只需要一个人决定。而他们在不在一起,都由她一个人决定了。”
……
……
苏卫南没追上林沫沫,只得又回了酒店的房间,那里的烂摊子还等着他收拾。
进房间后,才发现,于凤没走,竟然已经穿戴整齐的站在房间里。
只是,她人被打林沫沫得很惨烈,已经肿了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苏卫南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
“苏卫南!”于凤咬着牙,怒视着苏卫南。
苏卫南却笑了笑,扯了扯领子,眼神有点冷,“于总,床上那事儿,还要继续吗?”
于凤瞪着苏卫南。
这个男人……
于凤一直觉得,认识的人里面,从零开始往爬的男人,比苏卫南厉害的没苏卫南年轻,比苏卫南年轻的没苏卫南厉害。
第一次看到苏卫南,于凤就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熟悉的是什么?于凤接触了苏卫南几次后才确定,苏卫南让她倍感熟悉的是野心!
苏卫南跟年轻时的她一样,有一颗想得到一切的野心。
于是,她很明确地告诉苏卫南,要想拿下‘顺发’的单子,苏卫南就得付出点什么。
反正,她喜男色,圈内没有不知道。
可是现在……没成,于凤也没这个兴致了。
脸面,她必须得找回来!
眼睛看着苏卫南,于凤说:“苏卫南,你的这一单成不成,完全取决于你老婆林沫沫的态度。”
苏卫南呆了呆,皱眉问道:“于总,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于凤冷哼,“你用脚趾头猜一下就知道了。”
苏卫南沉默,隐约中也大概猜到了。
于凤看起来有些漫不经心,神情却有些发狠,“床上那点事儿就算了,我也不缺男人,苏卫南,只要让你肯让你老婆跪在我面前,给我奉茶赔礼!我们的单子照旧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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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
……
这一晚上林沫沫连哭带唱,嗓子就跟烂了似的,疼的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天亮后,陆少卿让人弄了些早餐。
包子豆浆,面包牛奶……中西合并,好歹也是摆了一茶几!
“过来吃点!”陆少卿嘴里吃着包子,然后又递给林沫沫一个,“包子行吗?”
林沫沫摇了摇头,食不下咽啊。
陆少卿只好放下包子,拉了拉林沫沫的手,清清嗓子,说,“那你想吃什么?过来,你自己挑一个。”
林沫沫张张嘴,嗓子疼死了,捏着喉咙,她的鼻音很重:“……不饿。”
陆少卿皱眉,拿了盒奶硬塞到林沫沫手里,“不饿也得吃,饭不吃可不行,不吃,别人还以为你为了男人很悲伤呢!”
“……”林沫沫扯扯唇角,她确实很悲伤!
插上吸管,每喝一口奶,喉咙就仿佛有小刀子在割一样,林沫沫都得用上全身的劲儿才能咽下。
勉强喝了一盒奶,林沫沫便拒绝再吃其他的。
看林沫沫实在难以下咽,陆少卿也不再勉强她。
吃过饭,林沫沫还是决定自己回家一趟,回家拿离婚所需的证件,户口本,结婚证什么的。
然后,再拉着苏卫南去民政局离婚!
见林沫沫要走,陆少卿拿了车钥匙,要送她回去,林沫沫是个干脆的人,也没推脱。
两个人出了包厢,等电梯的时候,陆少卿才发现自己手机没带着,丢在包厢了。
“我去拿手机,你先下楼,然后,在一楼大厅等着我,”陆少卿说。
林沫沫点了头,一个人等着电梯。
继续等了也就一分钟左右,电梯就从楼上下来了。
林沫沫低着头进了电梯,电梯门合上,林沫沫觉得自己非常的累,一晚上没睡,头昏昏沉沉的,索性把眼睛闭上,正闭目养神的时候,忽然一个低沉嗓音传来:“这么把自己搞成这样?你有心事?”
林沫沫一个激灵,慌忙睁开眼,这才发现电梯里除了她,还有另一个人。
一个说熟悉却有点陌生,说陌生却有点熟悉的人——陆朗。
陆朗也不看林沫沫,眼睛一直盯着电梯楼层液晶显示屏上的数字,道:“事情已经这样,你也别多想!”
林沫沫抿着唇,什么意思?陆朗似乎好像很清楚她的事儿似的。
正想着的时候,林沫沫忽然又听见陆朗唤了她的名字。
“林沫沫,你的脸色差,最好,踏踏实实的找地方睡一觉!”
林沫沫不由得转脸,看着电梯墙壁中的自己,才发现,自己的脸色比纸还要白上几分,嘴唇也是没血色,双颊更是深陷,眼里全是沧桑和疲惫。
完全像变了个人,这幅样子,林沫沫觉得自己活脱脱就像是丢了半条命。
林沫沫正照着观察自己的时候,电梯叮的一声,在一楼停了。
出了电梯,林沫沫咬了咬唇,还是要等陆少卿一会儿。
“不用等少卿了,我送你!”陆朗那双眼睛像是能看透人心。
“啊?”
“走了,”陆朗拉了林沫沫就走。
谁送都一样,林沫沫根本也没力气推脱。
坐到陆朗的车上,林沫沫倚着车座,闭上眼睛,脑袋依旧混混沌沌的。
这一路,陆朗很安静,根本没说过一句话。
可是,车厢里却有一种音乐一直在流淌,是什么曲子,林沫沫不清楚,但这个曲子能让人的焦躁的情绪缓缓平静。
最后,陆朗的车子停在了林沫沫居住的小区。
“谢谢……七叔……我下车了!”林沫沫把手放到车门上,预备下车。
“等一下,”陆朗却叫停了她。
林沫沫扭脸疑惑的看着他。
陆朗也是看着林沫沫。
“每个人心中都有道隐藏的伤口,无论他人怎样的安慰都是于事无补,能依靠的也只能是自己!日子,不开心是过,开心也是过,既然都得过,那就不如选择后者。”陆朗的声音很是深沉。
林沫沫抿着唇,仔细琢磨着陆朗那话的意思。
最后,林沫沫下了车,陆朗把车开走。
……
……
林沫沫进了家,家里竟然一个人没有,都不在。
换了鞋子,林沫沫进了卧室,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林沫沫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回过神来后,林沫沫打开了橱柜的抽屉。
翻了翻,抽屉里的两本结婚证竟然不见了,再找找,户口本也没了!
谁拿走了?苏卫南?
除了他,不会是第二个人。
苏卫南大概是在以这种方式来阻止她的离婚!
拿了手机,林沫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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