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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花情断深宫:杀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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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地一叹,然后拉了张破凳子坐在我的身边,眉头也没有抬就说:“伸出手来。”
“御医说了,小产。”我云淡风轻地把这个消息告诉他。
他不说话,执了我的手就给我把脉。
看他眉关越锁越紧,我故作轻松地说:“这回神医你也难住了吧,其实算了吧,真的,我还不够资格来做一个娘,我拿什么来养孩子,我能给他什么?”什么都不能啊,我只是一个宫女。
林洛水的手从我的手腕滑下,紧紧地握住我冰凉的手说,抬起他温暖的眸子轻声说:“知秋,你想哭就大声地哭吧,没有人知道的。”“谁说我要哭了。”泪水却是越流越多。
他也不安慰我,只是低头听着我泪落的声音,只是用手一直一直抓紧了我冰凉的小手。
然后一块手帕覆住了我的脸,我越发哭得伤心。
他开了很多药放在桌子上,轻声地说:“一天一包,连吃三天,还有这些天最好不要沾到水。”
“谢谢。”他走到门口,我轻声地从喉里挤出二个沙哑的字。
他轻轻地笑,声音像是风一样的柔:“谢什么,我也是御医,不过帕子让你的汗弄脏了,下次洗净了再还给我。”
小产之后,没有人再叫我去洗衣服,我便在竹居里休养了起来,宫女送饭也不再难为我。
最令我想不到的是,林洛水第二天又还过来,带来了一些汤水,我还没有谢他,他就说:“我只是过来要手帕的,你吃药了没有?”
“没呢?”他就瞎说吧,一方手帕他还特地来要,还给我带好喝的汤过来。
“救人救到底吧,我是御医,我知道你不能沾水。”他从随身带来的药箱里翻出一个药煲。
“我只是小产。”不必说得那么严重,救人救到底。
他温暖的眼睛一瞪我:“小产有什么了不起的,别以为本御医会给你煎药,自已去找些柴回来。”
他找了几块砖头堆成一个炉子,然后在我扫来的竹叶里抓了一把往里塞,再用火熠子点着了。
浓浓的烟冒了出来,他一边扇着一边咳。
我轻声地说:“林洛水,你真是一个好人。”
他回头俊脸上含着薄霜:“你想得美,一句话想我给你煎药,我只是想你身体快些好,然后洗了帕子还给我。”
低头又差点想哭,我原来是一个很容易感动的人啊。
最苦涩的日子,有着温暖的烟火升起,时间也流走得这么快。
谁都会看得出来,他不是为了帕子而来,他是怜悯我。
我会好好地活着的,生命中的一些东西,终须有时终会有,我不想再悲伤什么,不属于我的我抓不住。
我想他也恨我的,他那天那么的生气,把床都打出了一个洞,那竹席子上面还沾着一些血迹,我那天看到的时候,心淡淡然的。
他恨我对他的孩子不放在心上,他恨我一心只有夏君棠,那么,就让他恨吧,原本就是一个错,一个写满了伤感的错误。
第七十四章:只是一场病
林洛水真的不错,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称得上京城第一神医,不仅有着出神入化的医术,还有着一颗慈悲的心,当时的我怎么就会认定他是林洛水呢?活活的给骗得出了不少的丑。
生活像是风卷起的竹叶,扑腾了几下又回复了以往的安静。
身体好了很多,也许是进补得不错,没有血色的脸上居然又浮上了红润,倒不知道那三天林洛水给我送来是什么仙丹妙汤。
洗净了帕子他却一直没有来取,我放在房里便又到浣衣宫去。
谁知道我一进去,里面人都惊讶地看着我,我轻声地说:“我是来洗衣服的。”身体好了,但是身份还是不要忘了。
一个嬷嬷匆匆地跑过来,一脸惊惶地说:“云小姐,这地方太脏,云小姐请回吧。”“我也是宫女啊?”应该还没有从浣衣宫里除名吧。
那嬷嬷还是惊慌地说:“云小姐请回吧,以后再也不必到浣衣宫里来。”我张眼一望,并没有看到以前那几个凶恶的嬷嬷了,我想也许是悄然地处置了吧,宫女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到我还大声地叫着:“知秋,你来了。”
“知秋,都说你病了,好多了吗?”
病了,也是啊,生过了一场病,不想要记起的病。
宫里把这事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我只是病了一场,如今病好了而已。我朝她们笑笑,转身怅然地出去。
秋风已经很凉很凉,十一月中的西北,会不会很美?十一月的西北是不是也和这里一样,风很大很大。
我无聊,我寂寞得缩在墙根下,看着红杏的叶子一片片地落下,一天都不知道要做什么,只能这样来来回回在偏寂的地方走着。
高墙挡住了外面的天空,高墙将心也围成了一个圈,这个圈里只蹲着我一个人,我没有资格一再地想起你,你的好与坏,终是你一个人的,我残花败柳什么也不会去多想了。
他没有再来找过我,没有再让人来烦过我。
我应该很高兴的,我终于可以摆脱了他,可是我不敢多留在竹林里一刻,尽管那里有着夏君棠留给我的相思,但是那里也失去了一个孩子,我也曾骂过自已,是真的保不住,还是自已不想保。
寂寞在我的心里落下了根,生了芽,茁壮地生长着。我给自已一段时间,过了这一段时间,就要适应在这里,就要认真地面对所有发生过的事,总是不可能逃避的,我还要在这里生活很久,到直至我闭上眼睛永不再睁开的时候。
我也以为,我和他永远都不会再见面的,毕竟各有各的傲气。
但是有些时候,偏得还会再见。
那天傍晚拙姑匆忙地来找我,说是意太妃病得重了,一直叫着我的名字,她便匆匆地赶了过来叫我过去。
她见到我睁开眼睛就虚弱地叫:“知秋,知秋。”我紧紧地握住她干瘦的手:“我是知秋,我在这里。”
“知秋,是我没有用啊!”她双眼泪水直流,满脸都是自责。
我忍住泪没有哭,只是紧紧地抱着瘦弱的她:“知秋过得很好,太妃不要自责。”
“太妃娘娘现在烫得厉害,拙姑姑,怎么不去请御医过来呢?”好不容易太妃哭累了才睡着,我小心翼翼地踏出房间问拙姑。
拙姑长长地叹一口气,低头却是什么也不说。
“拙姑,告诉我好不好?”
过了一会她才说:“太妃娘娘一定会责怪我多嘴的,唉,知秋啊,宫里的御医已经很久不到这地方来了。”
我心里有些难过,也带着很多的惭愧:“是不是从太后宫中回来之后?”
她点点头,一脸的难过:“知秋,这天要黑了,我让人送你先回去吧,你放心,太妃只是开着窗吹多了风,一个不小心就受了风寒,我会细心照料着,不会有什么事儿的。”
“我去请林洛水来给太妃看看。”林洛水的医术很高,而且他为人很好,不像宫里的那些势利小人。
拙姑脸上露出一抹欣喜的笑:“真的吗?可以吗?”
“嗯,我认识他,他很随和的。”
不管怎么样,我怎么能看着太妃病得这么重而不顾。
我疼我像是自已的女儿一样,我也把她当成了娘,在这寂寞无边的日子,在时光走向冰冷的严寒之时,我要努力地留住更多的温暖。
这个时辰,也许他出宫回去了,也许没有,但是总是要去等着,才有机会看到他的。
我跑到后宫正门,就站在花台边双眼盯着后宫的门看,这里进进出出都很严格,可是进来的,出去的,都不是我要找的人。
人有缘份的时候,不管什么时候,再晚,再早,再那么不经心,都会遇得上的。
第七十五章:他的刁难
等得有些心急,看着五彩缤纷开放的花,无尽的忧愁浮上了眉宇。
祈求着林洛水的快些出现,每进一辆车,或者是每过来一个人,我都带着失望,很快却又是失望。
有些无力地看着宫门,进出的人忽然都闪到一边,一辆华丽的马车从宫门口出现,直驶而入,就连赶马车的公公也有些傲慢的神色。
我想,也不是他吧,林洛水是一个不太喜欢张扬的人。
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暗了,有些失望地移开眼睛,马车却嘎然而停。
然后从马车里跳下一个人,还是一身淡蓝色的衣服,傍晚的光色衬得一张脸如冠玉一般的美。
我欣喜地叫:“林洛水。”
大概是我这忽兀的叫声,让众人都转过头来看着我。
在宫里,谁都不会对林洛水不敬,见到他都会恭敬地叫一声林御医,只是那几天的相处我习惯了叫他林洛水。
他转过脸看着我,脸上浮上温和的笑意:“知秋,怎么在这?找我吗?”
我跑了过去,因为这巧遇脸上还挂着开心的笑容,抬起眼睛:“我……。”忽然我说不上来了,因为马车里还有人,此时正一手用扇子撩开了黑色的车帘,那一张贵气十足的脸就出现在我的面前,略微带着不悦的黑眸看到我,也是一怔。
林洛水一笑,轻淡地说:“皇上,微臣有些事,先告辞一会。”
“有何事,不能在朕的面前说吗?”他的眼神,明显地就是在扫着我。
心中涩涩地苦着,我半跪下去:“奴婢见过皇上万岁。”
“何事?”他声音冷冰冰的。
一边的公公自作聪明地说:“皇上,这奴婢应该没胆子找皇上。”
他声音越说越小,然后什么也听不见。
所有的声音似乎都静了下来,半跪着好累,但是他没有叫我平身,我却是不会站起来的。
我和他,又不是什么关系,他是皇上我是宫女罢,宫女就得守着宫规,不得无礼。
“要朕等吗?”他越发的不悦了。
“回皇上的话,奴婢不敢,奴婢只是有些事想求林御医。”他无情,我也不是多情的主。
他要为难我,我便只能以一个宫女最基本的样子对着他说。
“说。”轻淡的声音,带着不容置否的霸气。
何必要为难我,不是彼此恨着吗?恨就不要二相见啊,即是见了就应该调头走,是我便会这样做,要是我知道他在这里,我一定会现在叫住林洛水,我会再等着他一个人出宫的时候叫他。
我收回心神,深吸了一口气平淡无波地说:“意太妃病得很重,奴婢恳请林御医能去看看。”
他冷哼一声:“就你一个低贱的宫女,也想恳请一个御医,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已了。”
我不理会他的冷嘲热讽,只是轻轻地说:“奴婢自知身份低贱,着实是愈越,奴婢该死,奴婢告退。”
我走,我忍,还不成吗?为什么我要让你讽刺。
这所有的人都可以看低我,你没有资格,如果你不是皇上,我至于到现在这个地步吗?
身份的低贱,只是你给予的分层,我在外面闲云野鹤却不知过得多惬意,谁喜欢在这个宫里到处跪着到处看人眼色自称是奴婢。
“朕倒是没有见过这么硬的贱骨头,滚。”他冷冷地说着。
我退到一边,彼此彼此啊,你看我不顺眼,我也看你不顺眼,你是皇上又怎么了,你偏就不是我的天,再多的折磨我也能挺过来,你不就是生得比我好命一些吗?如是你是我奇'﹕'书'﹕'网,你未必能做到我这样淡定从容地面对生活。
不过有些庆幸,我见到了林洛水,我告诉了他。
月上柳梢头,倦鸟已归巢,我静静地等着林洛水的到来。
听到踩着叶子的沙沙脚步声,我一骨碌地站起来跑出去,林洛水正含着笑在月色的清辉下看着我笑:“没来晚吧!”
“不晚。”我笑逐颜开地看着他:“来得真是时候,只是你不怕有麻烦吗?”
那个高高在上的人摆明了就是看不起我,如果林洛水来了,不是和他作对吗?
他耸耸肩,一脸的深意:“应该不会有,有人走的时候给我送了一份大礼,让我好好地照顾一个人。”
“是他吗?”我心跳得乱响。
原谅我不敢说他的名字,在宫里我已经学会了一件事,就是祸从口出。
他含笑地点点头,爽快地说:“是的。”
呵,心里多暖和着啊,不管他去哪里,他都会把一切都安排妥当,他越来越是成熟了,如果说是因为我才真正地拆散了他和沐贵妃,那么我一点也不后悔的。
第七十六章:发泄忿恨
带着林洛水去意太妃的宫里,拙姑也没有想到林洛水真的能来,一下子又惊又喜地呆站着。
他耸耸肩头,轻松地说:“怎么像是见了鬼一样。”
我忍不住笑,他真的有本事让气氛都活跃了起来。
把脉的时候,眉头却是紧锁着,像是遇上了什么棘手的事一般,拙姑紧张地问:“林御医,太妃娘娘身体怎么样?”
“没事。”他淡淡地说,收回了手:“我开几贴药先吃吃看。”
拙姑千恩万谢地送我们出门,走在静静的道上,我叹了一口气:“是不是病得挺严重的。”“你倒是能看得出来。”他吐了口气:“想必也是不久于人世了。”他这么一说,就把我的心吓得揪痛了起来:“你一定有办法的是不是,你是京城第一神医。”“我能来一次,不一定能来第二次。”他有些慎重地说着。
我知道啊,那个霸道的人,并不喜欢别人挑战他的威严。
可是,那是像娘一样疼爱我的意太妃。
他和夏君棠是朋友,但是他也是别人的臣子,这个宫,别人说了算的。
看着月色,我带着忿恨地说:“我讨厌宫。”
林洛水只是笑笑,看我的眼神多了一些哀怜:“那你不得不适应了。”也许是月色太好,也许是心情太糟糕了,我一腹的怨恨藏了藏不住:“我讨厌讨厌这里,我一点也不想去适应,一个鸟笼,就要把人的一生给关住,他总以为他是神,笼子里的人都要对他卑躬屈膝奴媚颜骨,遇上他是我一辈子最倒霉的事。”
林洛水的唇角抽搐了下,清咳着:“知秋,别乱说话。”
我气恼啊,当下也不知道林洛水是在提醒我,心里有着不吐不快的憋屈,越是不给我说,我越是想说,就是九头牛也别想将我拉回来,我忍他太久了,林洛水那一句来得一次不一定能来二次我对他就气恼难忍,怎么说意太妃也是一个长辈,他就那么见死不救吗?这宫里还真是没有什么情份可言,他还真以为自已是神,不就是夏君棠得罪了他吗?小肚子鸡肠也不要拿人命来开玩笑。
我一脸的愤然,双拳紧握着:“他算是什么皇上,是皇上就可以霸道地欺压人吗?是皇上的话会半夜欺负一个宫女,是皇上的话,会无聊得捉弄一个可怜的女子吗?就可以拆散别人吗?他就是一个市井无耻之徒。”在我心里想来,他甚至连无耻之徒都不如。
等我说够了,我发现四周都寂静寂静的:“我知道在宫里要怎么做,才能保住命,我只是心中有怨言,有时候忍不住就会说说,说过了果然舒坦多了。”
“没了?”冷冷淡淡的声音在这冷静的玉兰花树下响起,这声音让我有些毛骨怵然。
半夜还真不能随便说什么话,连真话也不能说。
是这里月光太暗了,是我没说得太急扬了,就连前面的玉兰树上倚着一个人也不知道,那个人还该死的就是我口里说的那个无耻之徒。
林洛水呵呵笑地说:“微臣见过皇上,今晚的月色真好,皇上好兴致来这里看月光,微臣不打忧皇上的雅兴,先行告退了。”
他倒是找个堂而皇之的借口溜了,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有些无语地看着幽黑的上方,枝叶太浓密了,哪里能看到什么月色星光的。
我也不知要说什么了,我连借口都不想去想,转身也想走。
冷若冰霜的声音在我的背后扬起:“你要是敢走出去,你看看你明天还剩几肢?”
威胁,绝对是赤裸裸的威胁,死都不怕了,我还怕他这些威胁吗?
可是踏出去的脚,还是收了回来。
死可能是不会痛的,但是要是少条脚少根胳膊的,一定痛得我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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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有一个亲说过经过染香园的事,凤凰稍后会写得清楚的。
第七十七章:皇上也无耻
他不说话我也不说话,似乎在倔强地较量着,谁先说话就谁输了一般,骨子里也有着一种清高在弥散开来,充盈了身体和每一根骨头。
火药味似乎四散着,深秋的玉兰还有着淡淡的香,不为我们之气的气氛所飞散,他的脸在幽黑的林中还是散发着迫人的气势,我也不认输,高高地昂起了下巴,直直地瞪着那黑暗中幽幽亮的眸子,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我居然看到了幽幽亮中的黑眸滑过了轻松的笑意。
我想,我一定是看花眼了。
他是一个病得很重的皇上,半夜三更不睡跑到这林子里来,就是想抓我说他的坏话是吧,没有白来啊,我的确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那又怎么样,我恨你,我不必要隐藏着,别人不知你自已心里有数。
“云知秋,你胆子不小啊。”他声音也放得轻柔了起来。
我冷哼:“岂敢。”“怎的见到朕,还不施礼。”我白他一眼,直直地盯着头上的枝叶看。
没人的时候,我何须对你太客气,你可以说我是奴婢,但是我的骨子里,我还是一个人,对谁跪都好,最不想的就是对着你。
他走了过来,一步一步地靠近,我心跳如雷,眼看他就要走到我身边了,冷冷地说:“你又想作什么?”
“你不是骂朕是无耻之徒吗?朕就无耻给你看。”
吞吞口水,我叫自已冷静冷静,放松放松。淡定地说:“不要告诉我,你还对我恋恋不舍。”
他站住了,却又是傲然地哼了一哼:“朕见鬼的才会对你恋恋不舍,你是谁,一个卑贱的人而已,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用这种口气跟朕说话,朕一句话就可以要了你的脑袋。”
“那你要啊,有时候我宁愿你杀了我,也好过于让我在这里,我是卑贱的人,你倒是有着一颗比我还贱的心。”
他一听不怒反笑,极轻地说:“朕倒不知,你还是个伶牙俐齿的女人来着,你为何笃定了朕不会杀你,你如此的大胆跟朕说话,是不是用别样的办法在勾引朕?”
我气得血气翻腾着,我用别样的办法勾引他吗?
他作梦,他想得美。
可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不怕他,也许是因为有一种恨在骨子里支撑着我。
他还有些得意地说:“女人的心思,朕岂能不知,女人的手段,朕什么样的没有见过,云知秋你应该庆幸一点,你演的戏都比别的女人要逼真一点,朕还真对你别眼相看了。”我真的想吐血了,我演的戏,他哪只眼睛看到我是在假作戏恨他了。
他以为我和夏君棠在一起,就是想引起他的注意吗?
我见过自大的人,我还没有见过如此自大的人。
那换之一想呢?我是不是对他更奴颜媚骨一些,心中淡然一笑,原来是他要的就是这样的臣服。那这些和自由比起来,真不值一提。
头可断,血可流,骨气不可没有,但为自由故,都可以忍辱负重一下。
当下跪了下去:“奴婢知错了,奴婢斗胆冒犯皇上,请皇上降罪。”他也蹲了下来,一手抬高我的下巴,黑暗中他的唇扬得很高:“女人就是世上最善变的东西,你还是东西中的佼佼者。”
他一说话,热气喷在我的脸上让我有些不自在,我想移开脸,他却要我正视着他黑亮得灼人的眼睛。
不能上当不能上当,从刚开的一刻开始,就已经知道要怎么走才是最好的路子。
眼皮垂下看着自已的鼻尖,刻意地带着哭腔说:“奴婢请皇上恕罪。”
他一手拍拍我的脸:“真不可爱的声音,听起来假得让朕想吐,朕还是想看你紧抿着嘴,倔强地什么也不说,眼神里却是充满着火气。”
“奴婢错了。”我从善如流地答着。
他竟然笑笑:“知错就好,朕不是不给你机会改,你要想朕放过你也可以,就不知为什么,朕对你还存在着一些兴趣,朕寻思着可能就是因为你倔强得像狼一样的眼睛,为了考验你对朕的忠诚度,今晚,朕给你这个卑贱的人一个机会, ;由你来侍寝。”
第七十八章:恋恋不舍
他的话就像雷一样,轰的一声,差点没把我满头的火气给燃烧了起来,他说什么,他这个无耻之徒居然还敢这么说,亏他还是尊贵无比的皇上。
胸口急剧地气喘着,这一刻我好想掐死他。
忍忍忍,拳头紧紧地握着,指甲掐在手心里让那种痛给我一些冷静。
抬眸看着他的眼睛,尽是捉弄和试探。
然后我说:“皇上,这样只会有辱皇上高贵的身份。”“朕可以忍受一下。”他的声音满含着笑意。
混蛋,我好想一拳挥过去。
不能上当啊,不能上当,但是他的要求,太无耻了。
我深吸一口气,抬头勇敢地看着他:“皇上,奴婢不……。”
他一脸果然我是装的样子,恍然大悟:“朕就知道你是狗改不了吃屎。”
他说话能不能说好听一想,真是能把圣人都气死,换若成了平时,我也是冷然地不理他,但是现在不是要顺着他,才能让他觉得索然无味吗?
“皇上,奴婢不敢不从,只是这几天奴婢不敢污垢了天子。”说完我都觉得我的脸快要烧起来了。
他摸了我一把我的脸,我忍住那种难受的感觉就是不去擦拭。
一会儿他就一脸可惜地站了起来:“看来奴婢的福气也是要挑时候的,好吧,你先回去。”
我心里松了一口气,还是恭敬地拜了下去:“谢皇上对奴婢的厚爱。”反正刚才都忍了,做戏就做足了给他看。
我站起来往后面走去,我宁愿绕远路也不想从他的面前走,才走了几步,他愉悦的声音又扬起:“云知秋,我们来打个赌,要是你赢了我就让你出竹居。”
真是让人心动的话啊,但是我对他的防备心还是很强,想想最初的时候还不是让他这样耍着玩,上一次当学一次乖,天下没有白给的好处。
我装作没有听到,还复往前走。
他又冷嗤地说:“真没有胆子,居然这样也不赌,朕今日心情甚好,你知道朕要跟你赌什么吗?朕只是问你,天上的星星有多少颗?”
不早说,我都觉得自已有些处在抓狂的状态里了。
罢,这个问题也是不好回答的,卑鄙的他岂会轻易地让我赢,如果是,那就不会是他了。
我想我还是有些冷静和聪明的,不管如何,我不上当我格守着礼仪就好,一年,二年的时间很快就过去,岁月会磨灭他的记忆,他会不知道谁叫云知秋的。
哪怕是要在这里过一辈子,我也但愿能图个清静,我知道我和夏君棠已经走得太远,已经没有可能,我这个残花败柳,岂能再想红杏出墙。
他又拍了一下手,笑意浓浓地说:“不错不错,孺子可教,居然聪明地知道用什么法子来对抗朕了。”
我想,他是不是很无聊啊,半夜三更等在这里,还要一个劲地和我说话。
他说什么来着,对我恋恋不舍吗?我心里冷哼,最好你还是了,这样我会让你心里很难受,我对你可是一点情份也没有,连陌生人的点头微笑,也不会有。
如果要说有某种感情,那是属于恨的。
你只是皇上,你不是万能的神,你将我囚禁在你的小圈子里,看着我挣扎,看着我屈服,但是你休想看到我像你的女人一样,也对你恋恋不舍。
出了玉兰林,风中还带着淡淡香甜的玉兰花味儿,抬头看天空,闪闪灼灼的好不热闹,问这星星有多少颗,数也数不清。
后面还有脚步声跟着,不用回头看我都知道是那个阴魂不散的人。
装作听不到,我越走越快,后面的步子也越跟越快,于是我拔脚就跑,他冷声一喝:“站住。”
脚就像定住了一样,站在原地,再不情愿脸上也只能是平波无色。
一只手从后面抱住我的腰,瞬时我身体变得僵硬。
还没有说什么他就先开口:“朕有些喝醉了,你送朕回宫。”高大的身子半压在我的肩上,重得让我苦不堪言,他身上是有着淡淡的酒足酒足,染上了淡淡的花香,一呼吸便袭入我的心里。
偏得他还带着调戏,整个身体都倾压在我身上,手搁在我的肩上被他缠个结实,他哪里是有喝醉,他是不甘心这样就放我走。
第七十九章:故意折腾我
“便是那宫殿。”他玉指像是无比虚软无力地指着,那眼神刻意的迷惘却含着一抹狡笑。
我也别想指望他会像个皇上一点,认识他的时候,从头到尾就是一个只会欺压人的混蛋。
还能清楚地知道自已住在哪里,还能清楚地知道自已住在哪里,干什么还要我送,而且我就不信,他一个人也不带出来,捉弄我,又捉弄得很开心吧,他是想看我跳起来,冷冷地看着他吗?就是想这样打压我,他才高兴。
我要是现在不忍,那么刚才一路让他压着走过来,不就白走了?为什么他不说他住在对面这湖水里,看我不把他推下去。
心里无比的忿怨啊,林洛水你也不讲讲义气,居然丢下我就走,明明知道他就是喜欢耍弄着人玩。
“你在想什么,脸扭曲得这么厉害?看起来像鬼一样?”他摇头晃脑,装作有那么点要清醒的样子。
我咬牙切齿地笑:“没有什么,就是累。”我要是像鬼,你连鬼见都怕的人。
宫廊好长,二排灯笼挂在九折廊上,那淡淡带着温暖的光华映着水,添了几分黑夜的惆怅之气。
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宫里的走廊,非得要几折几弯的,明明不长的路,却弄曲折得远多了,对到负重的人来说,真是一种折磨。
下了九曲桥,令我气结的就是,那下面不是有一条直道吗?为什么非得走九弯十八折,可恶。
冷怒的拖着他的手走,感觉失去的力量又回来了。
“你在生气吗?”他还装无辜地问我,头垂在我的前面,那桃花眸子带着兴奋的笑意。
“没有。”挤出二个淡定无波的字眼。
“朕觉得你在生气。”他居然还可恶地坐出了小梨涡,美得像是初春第一朵俏生生的白梨花一样。
可惜,他对着笑的人是我,我不对这样的妖孽花没有半点好感,淡淡地说:“皇上你酒醒了吗?要不然你先坐一会,奴婢去找公公来接皇上回去。”
他一听又将我往怀里按:“朕要你送。”
好个无赖,借酒装疯吗?
他是个风流的人,就这点酒味能醉吗?好,那你装醉也别怪我装糊涂,手肘往他肚子狠狠地撞去:“皇上你小心些,别走太快了。”
他脸上闪过痛意,一把抓住我的左手往他腰上环了过去,还怕我抽手,硬是用左手扣得紧紧的。
一种很陌生的感觉,我圈着一个我恨的男人的腰,他的味道他的气息都让我躲不开。
除了心里恨的感觉,脸上还有火在燃烧着,紧板着脸往他所说的宫走去。
夜里的秋风,刮得嗷嗷作响,可是我却累得喘气,脸上的汗直流。煎熬终于快到头了,过了这就到了宫的正门,我已经看到了门口的灯火灿亮一片。
“皇上,前面便是了,奴婢叫公公过来接皇上回去。”
他从后面压在我的身上,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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